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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锦衣卫冤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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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的小人,但他们有同一个目的,就是费劲一切心思也要抓到我季家财产的污点,一举致我们于死地。”
季碧菡惊愕地点了点头。
“为父多年小心经营,至今没有落下把柄,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或许终有一天…”
“父亲你不要说了,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大风律疏,犯贪污罪者当诛其全族,为父急着想让你嫁出去,就是因为你早一天离开季家,便多一分的安全。”
季碧菡缓缓地推开了书房的门,心中百感交集。
大雪再次伴着北风席卷而来,没过了脚踝,季碧菡走在院子里,脚上冷冰冰的。
“大小姐,外套已经浣洗好了,是否给您装起来?”家仆捧着乌黑锃亮的飞鱼服来到了季碧菡的面前。
季碧菡轻轻地抚摸着那件外套,布面上还残存着熨烫之后的温热,她凝视外套良久,最后摇了摇头:“不,就挂到我房间里去吧。”
第17章 第十七章
此后的日子,季碧菡进宫侍读容王,宁可绕远路多走几条街到西宫门,也不再从北门进皇城,她如同看到猎鹰的兔子,警惕地躲避宫道上每一个身穿飞鱼服的身影,让侍女荷香瞠目结舌。
季康一如往日,各色各样的权贵子弟受其盛邀上门,公子们的身世和财富加起来,都足够季碧菡拉出风国到无主的土地上风风光光地组建一个小朝廷了,可季碧菡走马观花,内心却始终毫无波澜。
时间流逝,冬至到来了。
冬至是风国佳节,京城凤栖山各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你要是再不来找我,我当真以为你失踪了。”走在街上,阙樽嫣打趣道。
“八方公子,疲于应对,今天早晨…”季碧菡说到这儿,发现自己早已经忘却了早上所见的那位公子的容貌和名字。
“满城权贵,就没一个能让我们季大小姐心动的么?”
“世家调/教出来的孩子,不是谁都像你我一般没心没肺的。”季碧菡耸了耸肩。
“不知那些公子们听到你的这番话,是该开心还是该郁闷。”
“没劲…”
阙樽嫣拉起季碧菡的手:“好啦,今日冬至佳节,我带你去见见有劲的如何?”
“嫣儿啊,你不正经!”
“没有呐!你是最近太少出门了,殊不知今夜阳欢坊里有庆典!”
季碧菡颇为好奇:“是什么庆典?”
“嗯…”阙樽嫣托腮回想,“是双王府的静王殿下出资操办的,叫清风明月知己难寻容颜易老唯有心永恒。”
“啥!”季碧菡目瞪口呆。
街上人声嘈杂,阙樽嫣高声重复:“清风明月知己难寻容颜易老唯有心永恒!”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怪名字!”季碧菡哭笑不得。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阙樽嫣挽起季碧菡的手,行在路上,阙樽嫣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这几日我侍读容王,听殿下提起你在庆元宫的时候,跟那个叫沈纶的锦衣卫关系颇好。”阙樽嫣说。
“有么?”季碧菡嘴上虽然漫不经心,心跳却不知为何急促了些许。
阙樽嫣来了劲:“听容王说的,我记得你从未和男子这般亲近过!”
“容王小孩子夸大其词,看我过几天不罚他抄儒经到吐!”
谈吐之际,二人很快就来到了阳欢坊,季碧菡差点没有认出来这片她她熟悉无比的街道,街灯换上了各种淡色的灯罩,在地面上打出各种色彩,整条街道流淌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梦幻气息。
“还真的好漂亮!”望着斑斓的灯光,季碧菡有些激动。
“京城权贵们尔虞我诈,富商大贾们投机取巧,很多人虽然拥有了旁人所羡慕的一切,但是却难觅一知己,今夜的庆典是静王殿下专门为了京城里独身的男女青年们所开办的,他希望所有参加庆典的人,都能在庆典里寻到与自己心照的那个人。”
“啊?嫣儿,这不就是大型的相亲现场么!”刚刚从家里逃出来,本以为趁着冬至佳节可以放松一下,季碧菡花容失色,转身就要跑,却被阙樽嫣一把拉住了。
“哈哈哈,这位小姐可先别着急着走啊。”一个男子含笑走了过来,朝两位姑娘徐徐行礼,“我是静王殿下的侍从,也是今夜庆典的开办人。”
“所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无一,今天的庆典可并不是如同姑娘所言是来相亲的。”男子又道,他侧身让开,季碧菡看到男子身后的架子上,大大小小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具。
“这是什么?”季碧菡问。
“戴上面具才能进入阳欢坊参加庆典,庆典全程不可透露自己的身份,姑娘也不会知道遇到的人是谁,今夜只为寻一情投意合之人共度良宵,若是心照,走出阳欢坊之后,便真容相识,姑娘看可好?”
“听起来还不错!”季碧菡目光闪烁,她转而问,“一定得是异性么?”
男子笑道:“除了身份和容貌,其余的一切,都随姑娘心意。”
阙樽嫣转过身来:“碧菡你知道么,今晚来阳欢坊不止各个世家和富商家的公子,据说还有风国各地的文人墨客,听说妖琴师也来了。”
“什么!”季碧菡惊喜,传闻妖琴师翩翩公子,手中桃花琴佳音不绝,能迷人心窍,季碧菡深谙音律,凤栖山满城无双,此生一愿便是能和妖琴师见上一面,只可惜妖琴师早已隐世多年,这是季碧菡有再多的钱也实现不了的心愿。
或许能够邂逅妖琴师,季碧菡有些心动。
“二位姑娘做好决定了么?”男子躬身问季碧菡和阙樽嫣。
季碧菡点了点头,指了指挂架上的一个红色的狐狸面具:“我要那个面具。”
二人走进了阳欢坊,在柔和的街灯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朦胧,前方欢庆连连,似乎是有很多人正在进行着什么游戏。
“那头好热闹啊,嫣儿,我们去看看吧。”季碧菡新奇道。
“好。”阙樽嫣回应,可这个时候,一个身穿着白衫的男人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男人的脸上戴着夜叉面具,吓了二人一跳。
“实在抱歉,这面具挑选得随意了些,惊扰到二位姑娘了。”白衣男人道歉。
“没事没事。”阙樽嫣连道,但她这时忽然一愣:“难道你是?”
白衣男人来到了阙樽嫣的身边:“今宵美景,看着姑娘找别的男人过,小可很是心酸了!”
“你说了你今晚忙的。”
白衣男人道:“小可与人河边棋局,技拙受困,请姑娘出手相助。”
“好啊!”阙樽嫣抿嘴一笑。
“喂?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听着这身穿白衣的不速之客和阙樽嫣没头没尾的交流,季碧菡一脸茫然。
“祝愿季姑娘今晚能到寻到知己。”没等阙樽嫣回答,白衣男人已然冲着季碧菡微微躬身,然后拉起了阙樽嫣的手。
“喂!嫣儿!你怎么就这么就走了!重色轻友的家伙!”季碧菡还没反应过来,阙樽嫣和白衣男人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季碧菡愤愤地回过身,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又被不远处的杂耍所吸引。
“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我自己去寻找有趣的灵魂去”季碧菡耸了耸肩,朝着阳欢坊的深处迈出了步子…
季碧菡不知道,这时候阳欢坊之外,来了一队锦衣卫。
“上差。”静王的侍从从挂满面具的挂架后走了出来。
“锦衣卫例行治安督查。”为首的锦衣卫百户掏出了腰牌。
静王侍从面露难色:“可是上差,庆典乃静王殿下所置办,而且今晚参加庆典的人非富即贵,上差这般带人进去,恐怕…”
锦衣卫百户朝着人声鼎沸的阳欢坊看了眼,然后脱下了自己的飞鱼服。
“这总可以了吧?”他问。
“谢上差。”侍从行礼。
“大家都辛苦了,一会若是没什么事,也在庆典里寻寻欢吧。”锦衣卫百户对下属们说罢,转身从挂架上摘下了一个灰褐色的面具…
第18章 第十八章
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季碧菡在庆典各种新奇的活动和物事中渐渐地迷失了。
皓月当空,不觉时光流逝,季碧菡今夜虽然尽兴,但总觉得心底空落落地,像是少了点什么。
后来她才发觉,半夜繁华碎梦,虽然相逢无数才俊,自己还未曾寻到一个能一同共度良宵的同伴。
“以琴为手,诉汝心声,热爱音律的俊男才女们不妨驻足嘉韵阁,今夜夺擂者可得一百两银子,还有嘉宾妖琴师亲赠隐世前绝笔乐谱《齐天赋》!”
街边一间楼宇前,有个乐师装束的人大声吆喝,许多气质典雅的男女闻声聚汇,嘉韵阁是京城著名的乐坊,季碧菡对银子没有兴趣,但妖琴师和那本《齐天赋》的曲谱可是诱惑满满,她怀着期待,走进了嘉韵阁。
季碧菡正好玩得累了,便先在席间找了个地儿歇息观望,可嘉韵阁的这次琴擂,却让她大失所望,夺擂的一干公子小姐的琴技,季碧菡听着头疼,一想到《齐天赋》最后有可能会落到这些人的手里,她就坐不住,忍了大半个时辰,夺擂的人越来越少,一个戴着花豹面具的男子一直占据着擂主的位置,季碧菡摇了摇头,在又一个挑战者黯然离席之后,她缓步走到了擂台之下。
季碧菡抱起琴,取曲《临川十三调》,左手揉弦,右手起挑,紧接着一注一撞,进复退复,全场愕然。
不费吹灰之力,季碧菡逼得在场夺擂众人弃琴认输,坐上了擂主的位置,眼见这场夺擂尘埃落定,观众们兴奋散后也开始逐渐离场,嘉韵阁的乐师走上了擂台,却满是歉意地对季碧菡道:“这位小姐,十分遗憾,妖琴师本是应约前来,但至今尚未到店,但银两少不了您的。”
季碧菡觉得索然无味,她本就只想见上妖琴师一面,此刻愿望落空,她只想起身离去,而正当这时,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出现在了嘉韵阁的门外。
“我来挑战。”男子快步走到擂台之下,抬头直视季碧菡,四周观众纷纷驻足,顿时喧哗再起。
季碧菡打量着这个男子,男子脸上戴着一个又大又滑稽的竹鼠面具,宽大的双袖随风舞动。
季碧菡觉得此人气场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我与人比试落败,输惨了,听说这里夺擂了可以有一百两银子,特来挑战!”男子接下来的话引得满堂哄笑。
季碧菡无意再战,尤其是和这样的人,她被俯下身对来者低声道:“你输了多少本小姐可以借给你,没必要来成为笑柄。”
“身为赌狗,什么都可以输,尊严不能输!”戴着竹鼠面具的黑衣男子回身落座,抱起长琴就开始一同狂扒。
乱糟糟的琴音四散,嘉韵阁里笑声更甚,台上的乐师都迈出了脚步,准备将这个可笑的闹事之徒驱赶出去,见到此景,季碧菡也忍俊不禁,但渐渐地,她的笑容僵住了…
这其实是一曲战乐!
男子杂乱无章的琴音仍在持续,但季碧菡乍一听,竟然仿若置身于修罗战场,千军万马就在身侧杀得天昏地暗,乐坊的乐师们也听出了端倪,终将没有出手去擒拿那个夺擂的男子。
“姑娘,请接曲。”男子再次朝着季碧菡抬起头来,季碧菡手心冒汗,这种风格的她鲜有涉猎,更何况男子此曲豪迈磅礴,她一个女子,很难在琴声里抒发出这种情感,季碧菡克制住自己激烈的心跳,弹动琴弦,勉强磕绊地接下了男子的这一曲。
终于曲罢,男子击掌:“姑娘何必负隅顽抗,早些认输,也不至于面子散尽。”
嘉韵阁里鸦雀无声,男子的话,所有人都听到了。
“这可恶的大竹鼠!”季碧菡心中羞愧无比。
“这局勉强算是平手吧,但今日这胜负得分出来,毕竟我还等着领赏去还债呢!”男子轻蔑的语气更让季碧菡极为不快,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大竹鼠。
欢快的琴音再次从男子的手上流出,这次倒是季碧菡所熟悉的音域,她专注起音应和,但几段过后,季碧菡却发现此曲像是浓浓烟雨中的江南女子,如影如雾,无论她尽力靠近,都无法一窥真容。
季碧菡眼角余光,撇到了在场观众那副震惊神态,一点不亚于自己方才进场夺擂之时,她知道,她遇上了真正的高人。
男子朦胧的琴音忽然转调,变得如同鬼魅一般,整个嘉韵阁一时寒气森森,一时又暖意盎然,季碧菡无奈地双手离琴,只剩下男子一人翩然独奏。
一股淡淡的无力感淌便季碧菡全身。
“我输了。”季碧菡倒也干脆,在众人的惊讶中站起身来,冲着黑衣男子欠身致意。
“早让你认输,何必自取其辱?”男子对季碧菡说完,手快地从乐师的手里抢走了银子,来去如风,转眼就出了嘉韵阁的门。
季碧菡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她提裙快步跑下琴台,追了出去。
“妖琴师?”季碧菡赶上了那个黑衣男子。
男子回头看了眼季碧菡,加快了脚上的步伐:“别跟着我。”
“真的是你么!”
“为什么问这个?”
“你当众羞辱我,若你是妖琴师,我兴许可以原谅你,若你不是,我跟你没完!”
“我不是什么妖琴师,方才乱弹的,赢了侥幸而已,是你自己琴技太差。”男子摇头。
这是季碧菡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琴技差,她更是不快:“你这个大竹鼠!无非是用诡道而胜,没什么了不起的!”
“你纠缠我这么久,不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心有不甘么?”男子回头,数了数手中的银两,而后掏出了几两银子,塞季碧菡的手中:“罢了,还你一个安慰奖。”
“谁要你这个大竹鼠的安慰奖!”季碧菡将银子扔了回去。
“不要拉倒,别跟着我了,我还要去继续与人比试,以报一箭之仇!”男子将银子重新收回袖中,头也不回地走了。
季碧菡愤愤地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黑衣男子在嘉韵阁当众击败了她,还出言不逊,对她来说已经是莫大的羞辱,她紧跟着男子,一路寻思着也要报她的“一箭之仇”。
黑衣男子走了半条街,季碧菡本以为他的目的地是大赌坊,却未料到他来到了一片空地之上。空地围满了人,人声鼎沸,显然这也在进行着什么庆典活动,季碧菡跟着黑衣男子挤进了人群。
“游戏规则,双人一组,经过投壶比试、两人三足、盲马三项,先到达终点的将会获得神秘奇珍,最后到达的接受惩罚!”庆典活动的主办人高声宣读规则,“愿意参赛的,站到我的身边!”
黑衣男子挤出了人群。
“哟,这位公子,您还来呢,前面的惩罚…”主办人吃惊道。
黑衣男子将手中的银子抛了出去。
“好,好,但公子,您这次还没有选好搭档呢!”
“搭档还没来。”黑衣男子说。
季碧菡见状,心中起了歪念头,她也挤出了人群,举手跑到了黑衣男子身边:“我就是他的搭档!”
黑衣男子侧首瞥到了季碧菡,吓得不轻:“喂,你搞什么!”
“报仇。”
“她不是我搭档,我不认识她!”黑衣男子冲主办人申诉。
“今夜的庆典,不就是为了让参与的所有人结识更多的知交么?不打紧!”主办人不顾黑衣男子的抗议,将他和季碧菡推到了游戏的起点。
起点之前,黑衣男子瞥了眼季碧菡,冷冷地说:“你是要把我坑死么?”
“我不介意的,你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脸面全无,又出言侮辱于我,这笔账我们得好好算算。”
男子无奈叹息:“又来一个神搭档,这局又要输了。”
“玩这个都能输一百两银子,证明不怪搭档,原因在你。”
“随你怎么说。”
“赢了会有什么奖励?你为什么这么执着?”
“一对水晶镯子,很好看。”
“你一男的,水晶镯子,哈哈哈!”
“拿来赠与心仪之人不可以?”说这话的时候,黑衣男子那滑稽的竹鼠面具微微晃动,季碧菡刮目相看,她止住了笑,“那你那心仪之人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虽说一开始我是怀着捣乱的心来的,但是如今听你所说,我我决定要帮你了!”
黑衣男子毫不领情:“是,若是她知道这局我本可以赢,会更开心。”
“哟呵!你可别小看人!”
“没眼看。”
“你!”季碧菡气得发抖,这时,主办人高声宣告:“比赛即将开始,请各位参赛的公子小姐,来到我们的起点。”
季碧菡和黑衣男子隔着浓浓的火/药味,双双走到起点。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连着两波毒榜,心痛得作者君想杀人…┗|`O′|┛ 嗷~~!!!!!!!!!
第19章 第十九章
“第一轮投壶,二人十箭,轮流投射,先入壶五箭的组合可先行前往下一项!”
“我来我来!”季碧菡跃跃欲试,从箭袋中取出了一枚羽箭,她对准了十尺开外的木壶,出手将羽箭投了出去。
羽箭划过了一道圆弧…
远远地落在了木壶后的地面之上。
“笨蛋!”男子在季碧菡的身后痛呼。
“我只是失手!”
男子无奈地取出羽箭,也投了出去,可他也没投中。
“你这个笨蛋!”季碧菡反唇相讥。
黑衣男子摊手耸肩:“我也是失手…”
季碧菡又抽出了一根羽箭投了出去,她先前并没有玩过投壶,只在一旁看过家中兄弟投射,她一贯觉得挺是容易的,没想到真正实践起来确完全不是难么一回事,季碧菡又投远了。
“你今晚是不是吃了几百个阳欢坊外的烤猪蹄子,有力气没处使?”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此时已有几对对手完成目标,携手跑了出去,可季碧菡和黑衣男子面前的木壶里,仅仅插着三支羽箭。
季碧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你是我今夜第一个在第一轮一次未中的搭档。”黑衣男认望着箭袋里剩余的两根羽箭,语气颇为无奈。
“你你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将它投进去。”季碧菡颤抖着手,抽出了自己那支羽箭。
“你这支羽箭要是没有投进,我们就直接出局了,不过这局我也没打算赢,罢了。”
季碧菡屏气凝神,她紧张地瞄着前面的木壶,可她的手一直颤抖…
忽然她的手被抓住了。
“你你你竟然碰我!男女授受不亲。”季碧菡如同触电般跳了起来。
“你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头无名无姓的猪。”男子语气平静。
“你说什么!”
“你姿势不对,得先把腰挺直,然后平视前方,用手腕发力,而不是整个手臂甩得跟个风火轮一样。”
“也是,你我素不相识,真是便宜你了。”季碧菡扶了扶自己的面具,也没那么在意了。
黑衣男子一边调整着季碧菡的姿势,一边在她耳畔低声而言,季碧菡的挣扎渐弱,她清楚地感受到了男子吐出来的那温热气息,心跳跳得是无比之快,季碧菡一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将心境平复。
“准备好了么?”黑衣男子问。
季碧菡点了点头,男子抓着她的手,将羽箭投了出去…
正中木壶。
“哇,我投中了!我竟然…”季碧菡一跃而起,想去拥抱黑衣男子庆祝,黑衣男子侧身一躲,季碧菡扑了个空,摔倒在地。
“哎哟!你怎么躲开啊!”
“你刚刚说的,男女授受不亲。”
“你!”
“我们已经落后太多。”黑衣男子将最后的羽箭抽出,直勾勾地投进木壶后,率先跑了出去,他回头冷漠道,“如果想赢的话!你这个猪一般的搭档。”
“喂,你说谁猪一般的搭档!”季碧菡提气追了出去…
下一项是两人三足,季碧菡和黑衣青年的脚被结结实实地捆绑在了一起,他们要共同走到半里地外的终点。
也不知为何,在街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好事之徒引领着气氛,对着街上一对对合力前行的参赛者们尽情欢呼,整条街都沸腾无比。
望着不少早已启程的对手,黑衣男子无望道:“要不算了吧。”
“不行!快走!”投箭入壶以后,季碧菡来了兴致,黑衣男子无奈地应了一声,二人扭扭妮妮,朝着终点迈开了步子。
十数步后…
“你能不能快一些,我们的步伐要同步!”黑衣男子抱怨。
“我平时走路就这么快!我已经尽力了!”
“走路?我们得跑。”
“这样怎么跑!你就像一头牛在拽着我!”
“我们得齐心才行,没有默契连行走都困难。”
季碧菡擦了擦额间的汗:“好,齐心,你说怎么齐心?”
“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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