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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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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如水中之莲,最是那不胜凉风的一抹娇羞与温婉。

    相爷的心咯噔一下,全身好容易熄灭的欲/望眼看又要来了。不行!他得走人!赶紧地,走人!

    ……

    据说,那天的早膳,却是卢信良这个堂堂大首相、大老爷们亲力亲为去安排的。

    关嬷嬷以及小厨房的所有下人本来都在想看,他们的这位少夫人,究竟是如何转心移性,骤然变得如此贤惠识大体起来的,或者,又将如何学着慢慢打理相爷各衣食住行以及细节?并来个“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做羹汤”——

    然而,却不曾想,他们,看到的,却是自家的主子——堂堂相爷——“君子远孢厨”的圣贤君子——

    卢信良,板着张脸,站在厨房的门槛边上。俊面微红,倒背着两袖——

    “厨房里有没有红糖和生姜,有的话,尽快给我煮一碗过来!”

    “额……”

    众人全都诧了!

    “相爷……你、你的月事来了啊?”

    有个烧火小丫鬟,甚至,不知死活,颠三倒四,竟傻不溜秋问起来。

    卢信良的脸,当成就越发沉了,黑了。

 23。卢相爷的贞操

    初冬的暖阳斜照着卢府老宅的黛瓦黑顶。

    再来说说卢家的那几个女人们。

    从锦绣忽然改转了性; 变得低眉顺眼、温温婉婉、知书识礼起来——卢家的那几个女人; 简直觉得就跟日头打西边出来,大白天见了鬼似的。

    一个个眼珠子瞪得老大老圆。

    时下饭口; 一大家子围着张黑檀木嵌大理石的八仙桌用晚膳——是的; 这是他们老卢家的规矩。

    吃饭,要有吃饭的规矩礼仪; 他们的家主卢信良卢大宰相没有动筷子——那么,谁也不能动筷。

    当然; 这是锦绣嫁进府之前。锦绣嫁进府之后; 管他谁有没有动筷子; 她挑挑眉毛无所谓先把自己给吃爽吃舒服了再说……如此之事,说来也是别扭不伦不类,所谓的仁孝礼仪,所谓的“孝子贤孙”,所谓的“入孝出悌”——然而,当碰上卢家一贯于女人的“三从四德”时——很多东西,就显得那么滑稽又可笑起来。

    卢信良没有动筷子; 他的老母卢老太太自然不能“动。”

    这是“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夫死而“从子”。

    卢信良尽管有时候会说:“母亲; 请您先用膳——”是的,到了他这一代; 很对规矩礼仪都打破很多。就是他的曾祖父那一辈; 女人在男人吃饭之时; 绝对不能与其同桌。得先边儿上站了为其布菜倒酒,等男人们都用膳完毕,这才把剩下的膳食端闺房里慢慢吃——这是所谓的“夫权神圣”。

    卢信良老母卢老太太呢,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做给锦绣看,倒也依旧端着个身子,表情四平而八稳。

    她说,“嗯咳”一声,身子端得就像个泥做的观世音雕塑:“这是规矩!——何谓妇道啊?这就是妇道!一个女人,若连起码的‘内外有别’、连起码的‘男尊女卑’等诸多道德规范都不遵从——那么,这女人,就不像个女人——至少,不是个咱们卢家的女人!”表情刻板呆滞地,然后,这才动起筷子:“好了!既然汝贤已经放话了,你们也都可以用膳了!”最后,这一家子,才正正经经,规矩十足、默不作声吃起饭来。

    锦绣在边儿上直看得恶心想呕。

    手翘三根兰花指,轻捏了一个又黄又酥的大螃蟹在手里。

    偌大的螃蟹,香嫩美味。

    她一会儿用小银锤子敲碎蟹的硬壳,一会儿问着边上的丫鬟要这儿要那儿:“嗯咳!蒜蓉呢?怎么没有蒜蓉?——”“还有生姜,生姜呢!——没有姜这怎么吃!”吵吵嚷嚷,把个卢家的那些女人们,眼瞪眼地,直瞪得,恨不得冲上去甩她两耳刮子,或者摇摇她肩头:好你个叶锦绣!你都不看看这是在哪里?——这是卢家!是她们百年诗礼讲规讲范的卢家!

    当然,以上,说的是从前的那个锦绣。

    从前的,那个还没有孙悟空拔猴毛“变身”的锦绣。

    现在,杯箸碗筷依旧“磕托磕托”发出轻微细动的响。

    大家依旧一桌子用午膳。卢信良没有上早朝,大家本就觉得奇怪。

    现在,令卢家那些女人们眼珠子个个瞪得溜圆的,是——

    “相公啊!来,吃点这个,别光尽顾着喝汤,这汤里啊,加了太多燥性上火的参料,你人又这么年轻,身子骨又壮,血气方刚的,一天到晚,瞎!无事补这些东西作甚?——你又忘了昨儿晚上了不是,嗯?要不是昨儿晚上妾身——”

    “夫人——!”

    卢信良涨红着脸,立马将她打断。如果锦绣,胆敢再冒一个字出来,他保证……

    呼……

    他保证……

    其实,他什么也保证不了……

    卢家的那些女人们,简直像天寒地冻的三九天看见了桃花,或者是菜园里冒了棵人参出来。

    稀奇!太稀奇!

    一个个手端着饭碗,斯斯文文地,筷子夹了菜,却迟迟忘记送到嘴巴里……

    总之,不管什么表情,眼睛瞪得究竟有多大多圆,然而,眼神目光全都诧异不解地,像看怪物似地牢牢把目光钉在这一男一女身上——他们的一家之主,或者是向来刻板正经又严肃——这时,却霍地一下脸涨红得像猴屁股一样的卢信良身上——以及,这“转了心”、“改了性”的锦绣身上。

    锦绣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贤良又淑德”,这已经不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了!尽管,很多人都觉得这锦绣一出一出的,估计又在耍什么幺蛾子,可是,现在的这些女人们,眼眨也不眨地,就看着这两口子一唱一和,夫妻“恩爱而和谐”,不是她把菜夹给我,就是我又把菜夹给她……

    一旁的卢三终于忍不住了:“二嫂!”

    她把那眼睛死死盯住锦绣那又红又肿的嘴,还有虽给卢信良夹着菜、却一直是袄袖里失了火,抖落得不停的两只手。

    那手……怎么会抖成这个样子?还要那嘴,噢,天呐,怎么肿得……?

    是的,现在的卢三儿姑娘,倒不关心锦绣这一出又一出耍什么“幺蛾子”——不错,她敢打赌,敢拍胸口打着包票——这女人,装得这么假模假式地,肯定又在想玩什么花招?!只是,到底她要玩儿什么把戏和花招?……卢三儿姑娘依旧把锦绣的那张红肿肿的小嘴,还有那瑟瑟抖的手,看了又看,盯了又盯……不错,因为是个老黄花,男女之事自然是白痴葫芦的傻瓜一个,她就那么颇为好奇,十分不解地,把锦绣盯了又盯,看了又看。

    “呵!这嘴肿成那样,别是二嫂您又在外面偷吃了什么好东西给烫着了吧?”

    她一顿,笑,板着张脸,冷冷地:“咱们这府里呢,自然没有二嫂娘家府邸那么多山珍稀奇可供吃供喝的!但是二嫂——有好吃的,何不拿出来和我们一道分享分享?也让我们这些没吃过那些海味山珍的见识见识?——对了!瞧二嫂您的手抖瑟成那样,戏院里唱武打戏去了?还是,背着我二哥半夜去偷偷打马吊了?呵——”

    酸里酸气的,又是一阵轻嘲冷讽。锦绣,这女人,装什么不好,竟装起贤良淑德了?!

    锦绣当时正在喝莲子羹。卢信良“礼尚往来”、“举案齐眉”地,也舀了一碗羹亲自端给到锦绣手里。锦绣的那勺莲子羹还没放嘴里呢,“噗”地一声,猛地“呛咳”起来。她的侍女春儿忙赶过来拍背:“小姐!小姐——”意思是,得保住您的形象!形象啊!

    锦绣笑得腰都快断了。真的!要不是装什么贤良淑女,她早笑得四仰八叉,把桌子翻了个儿都未可知。

    卢三儿啊卢三儿!你说你——你说你——

    装的是吧?

    忽然就在这短短一刹之间,锦绣,竟觉得那个向来和她针尖对麦芒、至死都不两立的卢三儿,竟然憨眉憨眼儿地,有点……“可爱”?

    卢信良的脸红得不像样子。他的手也抖落起来。锦绣刚才剥了个虾在他碗里。

    锦绣说:“相公,来,多吃点这个才是正经,听说虾是凉性,降火的,对你在的身子骨,有所益处哟——”

    卢信良感觉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或是挖个坑,刨个土,干脆把自己埋了算了!

    是的,原来,最近的卢大相爷,到底禁不住锦绣对他的那番“折腾”及“诱惑”。

    各杂事宜,暂且不提。

    那天的卢信良,依旧两个人装腔作势表演一番,尔后,锦绣依然说她脚冷,他给捂脚,当然,早膳自然又是锦绣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事情还是来了个大反转。卢信良到厨房吩咐下人备好了早膳后,膳食命人端进了两个人的厢房里——关嬷嬷告假,所以,很多事情卢信良居然亲自跑趟代替。

    锦绣喝了碗豆乳。

    忽然,一时促狭兴起,想起了什么,把眼睛一眨,嘴角浅浅地一弯——是的,心里恶作剧,便想整整这个男人。

    坐在对面的卢信良,尽管用着早膳,脸拉着,面皮儿绷得很紧很紧,然而,衣冠楚楚的样子,锦绣不知就想起他这几日的各式各样窘态。

    “倒可惜了这幅潘安般的好样貌!”

    她想。这个男人,总是一副清心寡欲、老气横秋的圣人君子模样。可这两天晚上,啧啧,那憋得难受,那骚劲儿……

    她想整整他。“嗯咳”一声,装模作样,又是极为贤良温婉淑女的一笑。当然,这时的锦绣已然不知内心深处对于“逗弄”这个男人兴致——远胜于她对那个“龙玉”的追求。她觉得很好玩,卢信良很好玩——他越是这样假正经,锦绣越是想使使她的手腕子来撩拨撩拨。最好撩拨得他哭爹又求娘,恨不能一把猛按住锦绣的手,跪倒在地:“娘子!算本相我求你了!求你别再这样撩拨本相了行不?本相要经受不住了!……”啊!……锦绣越想,心里越是乐开了花儿。

    “夫人,你不好好用你的早膳,这样看着本相算怎么回事,嗯?”

    卢信良终于开了口。正襟而危坐地。

    是的,被锦绣这样一双热情火辣辣、又蕴装成一副温婉贤良淑德样子盯着,卢信良感觉自己周身的背皮都在发麻。

    “嗯咳!”锦绣又轻咳嗽了一声,微笑甜美动人地:“相公,妾身来喂你用早膳好不好?”

    卢信良一震。

    接着“嗡”地一下,就感觉自己的整个脑门儿耳朵都在不听使唤响动。“你、你说什么……”

    然而,话音未落,他人还没有反应,锦绣,已然放下手捧的豆浆青瓷白底小花碗,又就着卢信良的手,一点一点,慢慢地、极为甜腻温婉动人地,把对方手里的豆浆接过。“来,张嘴,啊——”她说。

    卢信良竟想也不想,乖乖地,倒还真把嘴张了。

    “嘘,慢着点儿喝,小心烫,来,相公,我再给给吹吹——”

    锦绣实在实在太坏了!

    就那样,故作温顺而恭敬、极为甜美温婉动人地,也不知那样又是吹气如兰,又是亲手娇娇弱弱一口一口给对方喂了多久的豆乳。卢信良依然正襟危坐板着张脸。锦绣心忖:“啊呸!乐得把你!这滋味儿,爽飞天了是吧?……”当然,不露声色,装模作态地,两个人,这么一副“夫尊妻顺”样子。卢信良倒还真心里乐开了花儿。面皮儿虽照旧绷着,端着,心里却在暗想:锦绣啊锦绣!你现在就装,你装——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本相定会把你变成真真正正的这幅模样——这幅低眉顺眼乖乖给我喂饭的小媳妇模样!

    心里正大闪红星想得美滋又美味儿。

    “唷!”

    锦绣忽然把那碗豆浆自尝了一口,好像有些儿冷了。溢了一点在嘴角。忙找巾帕擦。找着找着,也不打算擦了。“相公……”把她那嘴角溢出的浓稠的、乳白色的豆汁浆沫一舔。姿态艳绝,各种风情、旖旎、味道、媚态……自是无法用言语表达。

    卢信良把身体一绷,再一震。

    是的,要疯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崩溃了!要炸裂了!

    “唉,瞧妾身这记性,相公不是常说,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吗……”

    意思是,这一点点豆浆溢在嘴巴实在糟蹋可惜。还不放过,继续舔。风情而艳艳瑰姿如画地,就那么一直……地舔,一直地……舔。

    舔来又舔去。

    “呼”地一声,卢信良终于终于受不了。“夫人!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嗯?”

    是的,那天的卢信良,形骸之不顾,举止言行之失态失常,什么朱老夫子程朱理学,什么孔孟道德圣贤君子……再一次统统成了过眼云烟。

    “锦绣!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嗯?”

    他掰着锦绣的后脑勺,努力地,使劲儿地,猛地狠狠往跟前一压。

    嘴,就对着锦绣的那张还溢满着情/色满满乳白色豆浆的潋滟朱唇咬了下去。

    淡青色的晨曦再一次爬满纱窗。

    其实,确切地说,那应该不是“咬”,而是吻,舔,啃,吮。

    一点一点儿,辗转反复,沿着唇峰,再撬开珠圆玉润的贝般唇齿……锦绣的嘴,都要被这个男人的吻以及啃咬弄坏了。

    或者说是已经弄麻弄肿了。

    男人的胳膊与手臂也朝锦绣伸过来,紧紧地抱着,像抱一个终于被他逮住可以使之报复发泄的宝贝东西。

    粗喘着气息,热情高涨无限膨胀扩大的欲/望……锦绣,自然是感觉到了。

    琴几旁的一束瓶插腊梅在微风中发出轻轻地,细微地响。

    那么轻轻地,细微地……微妙而不可言地。

    锦绣忽然感觉自己的心,就在这一刻迷茫摇动起来了。

    是的,她不喜欢这个男人,不爱这个男人。她和他,完完全全,背道而驰,隶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不同信念生活态度的人……她怎么可能喜欢他?——不,没得扯淡!

    可是,她的心跳了起来。那么激烈而又诚惶诚恐地。

    是的,锦绣她什么也不怕!天不怕,地不怕,不怕与这个男人发生肉/体上的各种纠缠与厮闹。那种肉/体上的纠缠与厮闹,对她锦绣来说算什么?是啊,算个什么呢?

    可是,她也有怕的……

    她怕……

    “呼”地一声,搁在琴几上的胆瓶梅花又被风吹得簌簌响动。

    锦绣豁然身子震动。“相公——”她笑,仍旧温婉动人,装得假模假式地,猛地将男人身子反掌一堆。

    “你们儒家书上常说,节欲戒怒,是保身之法;收敛身心,是治家之法,呵呵,相公啊……”

    她又一笑,低着头,半嗔半羞地,脸上红云朵朵,似有点娇,有点儿弱不禁风地俏。

    “这大白天的,仔细让下人们看见……”

    说着,还半怨半怪地,袖子轻轻拭了拭嘴角,连带着卢信良那暧昧的,残留着一点水液的漂亮红唇上,晶晶莹莹的东西也轻轻地,当着对方的面擦了过去。抹得一点不留痕迹……

    据说,当时的卢信良,一张俊面憋得是又红又紫又难看。

    脸,依旧拉得老长老长。

    最后,两个人在房里,到底是隔靴搔痒,不知怎么地又厮闹一会。

    锦绣心里的那个气哟!

    原因是,这次,她还真把这船底下放炮仗的闷不吭声卢大相爷给撩得坏了,撩得差点就走火入了魔!他让锦绣用手,甚至,连“嘴”这种无耻之“要求”都提了出来!锦绣呢,哪里愿意屈尊,卢信良就循循鼓舞并诱导:“这男人的身体,也和你们女人走葵水来月事是一样的,如果有东西堵在那里出不出来——会死人没命的!”其实,倒也不是真的无耻和不要脸。卢信良的这话却是个实话!像锦绣这样的女人,就睡在自己边儿上,这几天几夜不曾动,对于一个年轻血气方刚的男子本就实属不易,且哪禁得住她如此风情万种地撩拨和挑逗?而如此,锦绣呢,也不知是个什么缘故,居然答应了!是啊,答应了!太阳打西边出了来!锦绣心想:“啧啧,这个卢信良,平时看着那么一副清心寡欲样子——”她勾着嘴儿,颇有些得意沾沾自喜,“如今,见了我,你还不是现出了原形?”倒也不太当多大回事儿,两个人就那样闹上一番。

    轰轰烈烈地,闹一番。

    ……

    锦绣的嘴肿得不行,手也抖落个不停。

    现在,卢三儿的一席发问,尤其是她的那句:“吃了什么好东西何不拿出来分享分享——”“怎么二嫂你的手抖得那么厉害,是不是又偷偷去打马吊了?”——锦绣心里的那个笑哟!笑得就快憋不住当场一口莲子羹给喷了出来。

    好你个卢三儿!好你个不出闺门任事不知的诗礼书香大家闺秀!

    还“分享”,还打“马吊”……

    锦绣当场就差没给说出来:“是吃了好东西,是打了马吊……是打了你二哥身上的……”

    不过,得去掉一个字:……“马”。

    锦绣感觉自己快要笑岔了气。“嗯咳”一声,偏偏地,一直又红又板着个脸的卢信良像是怕锦绣一失嘴说出什么,赶紧用手肘悄不作声边上朝她靠一靠。“用膳!”他黑着张脸。以示警告之用。大概然后仿佛还觉不够使力,又一靠,并在心里还加补了一句:“你要是敢讲出来,叶锦绣——保证本相我不把你给打死!”

    锦绣笑得更乐了!

    “嗯咳!”她说:“这东西,可是不能给你分享说道的,三姑娘,等你嫁了人再说吧!”

    轰地一下,卢信良的耳廓红得快要成煮熟的虾米。

    而其余的三个人呢,也是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搞了半天,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24。卢相要禁欲

    卢信良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是君子; 是国之朝臣,是堂堂首相,是大儒,是名士……怎么可能会耽溺于床帏声色; 与女人的肉/欲皮肤之淫上面?

    晚上; 两个人依旧躺在床上。分头而睡。锦绣的“葵水”还没走完呢; 诚然,她嘴上说的,卢信良未必不知道她就是故意想要整他?她想整他,他得尽力不在这女人面前露出那种“饥渴无比”的馋猫嘴脸,实在是有辱斯文; 有辱自小深受的圣人教诲以及他身份。而尽管; 这斯文与身份; 已经不知在她面前丢扫了有多少回了!

    卢信良有时候真的挺想“掐死”这女人。

    瞅瞅; 瞅瞅她现在把自己搞成了什么样?人不人,鬼不鬼,浪荡无比; 像个无耻又下流的好色之辈。

    他吹了灯,板着张脸; “睡觉!”被子一撂; 和着宽袍睡衣躺下,斯斯文文地; 两手搁置胸上; 眼睫毛微卷闭翘。很冷漠; 很庄重的样子。是的,现在两人依旧同盖一床寝被。锦绣睡那头。被子齐胸,翡翠色的纱绫映着流泻下来的几缕青丝。当真是艳艳娇娇,美人如玉又如花。“相公!我肚子好痛,脚又冷了……”这一次,锦绣却说的是真的,她估计是真的葵水要来了,每次一来,脚就会冷。锦绣以为卢信良会给她捂。就像前两天晚上那么好哄,好使唤。卢信良冷冷勾动嘴角:“冷么?要不要本相去叫丫鬟拿汤婆子来,嗯?”不能再这么被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锦绣倒也无所谓,本就没什么撩拨他的兴致了,因为太困,太倦。她翻了个身。

    “只这最后一会了啊!最后一会!”

    正打呵欠。突然,她的脚,被一双宽厚温热的大掌轻轻一捂。并放于男人同样宽厚温热的胸前。

    那胸口,咚咚咚,似在跳。

    锦绣马上就笑了:“相公,你真好!”

    “最后一次!”

    “嗯!妾身知道,最后一次!”

    “……”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亮,卢信良打算早来,是的,不能再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窗户上的淡青色天光还模模糊糊地,映着梅花的横斜疏影,有香味传来。卢信良下了榻,利利落落给自己穿了衣,披了袍,趿了鞋。这锦绣,诚然可恶又可恨!昨天晚上,尽管“手下留情”,并没有再来挑逗他,撩拨他,但是,但是自己……唉……别提多难受多憋闷了!卢信良越想越窝火,是不是,就因为自己太年轻而血气方刚的缘故,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火”、怎么偏偏就降不下呢!

    多想多想把这个女人掐死完事儿啊!

    一边整着衣领,一边扭过头去。

    锦绣在睡,不知是不是做梦,嘴角微微地舔了舔,抿了抿,“相公,不要了,我的嘴快要被你弄肿了……”

    “轰”地一下。

    卢信良当时正在给自己系腰带,不知怎么地手一紧,带子狠狠将他的腰部一勒。

    他“龇”地一声,吃疼。

    脑门子隆隆隆地响,就像天摇地动一样。

    终于,好容易平定下来。深吸一口气,耳门子又烫又红地。他再轻轻偏转过头去。把锦绣,仔仔细细重新又打量遍。

    最后一次吧!他想:这一回,真的是最后一次!君子一诺千金,他发誓!

    轻手轻脚地,便瞟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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