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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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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次吧!他想:这一回,真的是最后一次!君子一诺千金,他发誓!

    轻手轻脚地,便瞟瞟窗外和四周。走近锦绣榻前。再轻轻地弯下腰,往她的那叽里咕哝说梦话的小嘴俯身一吻。

    “啧啧,本相就是要让你肿,哼!”

    得意冷笑,正要掉头走人。“相公——”锦绣醒了。同样颤颤煽动着睫毛,眼睛眨也不眨望着他。

    “你在做什么呢,相公?”

    “……”

    ※

    如今朝堂的内阁其实并不繁忙,但是,即使不忙,屁大的事,到了卢信良手里,都会像棒槌敲鼓一样,大干一场。传说中新皇爱好书法绘画之道,这日,又成天耽溺于书法绘画而不理其他政事,因此,不知哪个官员知道此事后,就像讨好似地,把这事儿报告给了卢信良。卢信良当即一蹙眉头:“长于文艺,可不是兴国兴邦之兆,像李后主、宋徽宗,何尝不是书画大家啊?——但是他们呢?他们!那可都是些亡国之君!”说什么又要上奏一封,企图以内阁首相之名义,大肆规劝皇帝应把精力多用于帝王之道,像书法绘画,不过一时消遣放松,决不能如此**沉溺!

    “首相大人,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有内阁其他大臣吓得尿了,忙加规劝。就因为姓卢的这死迂腐、死古板做了首相,一再弘扬他的什么“天理人欲”理学之说,因此,现在的内阁,成了这新皇帝头号打压反感的地方。已经把皇帝得罪不轻了,这姓卢的还要去搅合什么。“求您了!首相大人!”你就消消停吧!内阁的几名大臣正闹得不可开交,突然,一封急奏传来,说陇庆一带民变造反,前日警报抵京,说某某贼子攻陷某城,竟把当地知县的人头挂在城墙上以为示众。“首相大人!地方督抚请求朝廷派兵供饷,十万火急,十万火急啊!”卢信良当即大怒,说,如此之事,为何警报前日抵的京,现在才送至内阁,又一拍桌子:“你们这些人,都是吃素的吗?”

    谁都不敢吭声。

    半晌半晌,肃然宁静的气氛中,才有一名兵部官吏小声说道:“是、是想要早点回禀首相大人您来着,可是这几日,这几日——”

    这几日不是找不着人么?

    说话间,还禁不住悄悄瘪嘴翻了个大白眼。

    卢信良脑门又是轰地一下。软坐在那张首相之位的红木雕花太师椅上。

    是了,他们怎么可能找得着他?

    这几日,耽溺于和锦绣那些“男女声色”事上,纵情纵色,为锦绣的美色和各种挑逗所诱惑,早把什么孔孟夫子,朱老夫子忘记得干干净净不说,甚至,就连内阁衙门,都是到了日晒三竿才去报的到!

    ——锦、绣!

    卢信良大大深吸了口气。仰起脸来。闭着眼,嘴角似弯似沉,像在苦笑。

    “饱暖思欲,邪态外逸。其心不正……祸国又害己啊……”

 25。卢相流鼻血了(加更)

    据说; 那天之后,卢信良和锦绣便难得再见上一面; 更别说,能谈话说笑几句话了。

    两个人的关系冷僵到了极点。

    不过,依旧没心没肺,锦绣对这也不太在乎。一天,她去宫中探望生病的皇姑母,孝钦宣太后,她父亲的嫡亲长姐。锦绣在那里碰上了一个令她有些诚惶诚恐的男人。某某郡王的四世孙兼镇国中尉; 王翰。

    锦绣和这个叫王翰的郡王世孙关系实在太长太长,一言难以道尽。

    总之; 锦绣怕这个男人。

    那天; 锦绣一时无聊到她和卢信良院子的小厨房溜达转悠,一个丫鬟在煎药。锦绣问:“谁的药啊?”丫鬟回说是卢相爷的。“他怎么了,生病了?”锦绣问。“不是的!”接着,那个丫鬟有礼有貌便告诉锦绣,说最近的她们的相爷也不知怎么回事; 身体好端端,偏要吩咐煎一些下火败气的极尽苦寒汤药叫给他端去。像他们这种府邸; 主子用药自然非常慎重。然后; 锦绣又问:“那里面都是些什么药材?”“黄连; 黄柏; 龙胆草; 山栀子……”丫鬟详详细细说一通。“那这个丸子是什么东西?”锦绣又手指一个荷叶形小蝶; 缠丝白瓷花纹,中有两粒龙眼大小黑褐色丸子。

    “是‘冷香丸’!”丫鬟说。

    锦绣“呲”地一下,笑出声来。

    卢信良啊卢信良,你说你——你说——

    “还冷香丸!”锦绣心想,曾经她听她母亲给她讲过什么宝姐姐林妹妹的故事,叫《红楼梦》,原来,还真有这玩意儿东西。

    “黄柏煎汤服下是吧?”

    她把那药丸子拿在手上捏了捏,看看。轻轻地冷哼了哼,嘴角一撇,“**!”然后,走了。

    其实,据说当时的锦绣并没有真的就那么走了。站在门槛边上时,一顿,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冲那小丫鬟极为妩媚而动人的一笑。小丫鬟立马呆了,手也抖了。锦绣说:“你的药——好像弄错了?”她挑挑眉,又是一笑。“——啊?”小丫鬟因为正是初来乍到有些呆笨,心立即慌了。锦绣眼神指指灶台的另一头:“那儿!”她说。那其实是她自己用来“壮阳”补身体和气血的超级大补品。里面各式参茸不提。

    ……后来,据说喝了被锦绣取而代之“参茸大补汤”后,卢信良一天晚上没有睡觉。

    鼻血流了又流,流了又流。

    火,不仅没有败下来,甚至,“饱暖思欲,邪态外逸。其心不正,终究是,害人又害己啊……”

    当然,具体事宜,详尽起来实在复杂,暂且不提。

    锦绣冷眼看着,心里啊呸一声:“明明就是个‘潘金莲儿’!还装什么‘薛宝钗’!我让你端——”

    《□□》是锦绣最爱听她老母讲的书。锦绣的老母说:“这《□□》,最最了不起的地方就是,面对**,拒绝说谎……”当然,锦绣是听不懂这些,她倒是觉得,这句话,对卢信良,却是非常非常的合适又贴切!

 第26章 情敌来了

    是的; 锦绣见到郡王世子兼镇国中尉的王翰; 正是与卢信良一场热火朝天的“战役”过后。

    卢信良暴躁不止:“——这是谁煎的药?谁?”

    那天流的鼻血实在太多太多。

    本来; 他要清心寡欲,晚上也决定和锦绣分房着睡; 并把自己关在屋里; 一遍遍手抄《论语·公冶》里的那句:“……枨也欲; 焉得刚?”这句话合起就是“无欲则刚”。并且,心灵上禁止再去幻想与锦绣的一切有关之事以外; 还专门到太医院开了清心降火,及尽苦寒下气之凉药。

    他开得鬼鬼祟祟。太医院的医官问:“首相大人这是准备开给谁吃的呢?”

    “是本相的一匹马!它疯了!”

    哦,发情了!

    太医院的医官们装模作样,正正经经开了起来。

    其实,背地里; 谁不捂嘴偷笑。“嘿!你们说; 是这卢相大人发情了对不对?”

    锦绣,谁不知道呀; 京城里鼎鼎有名的第一大美人儿; 娶了这么一个又妖又艳的尤物在府邸。啧啧,这首相大人怕是再要存什么“天理”、灭什么“人欲”; 怕是短板搭桥,不顶用了吧?

    锦绣那天晚上把卢信良撩拨得厉害。

    把什么薛宝钗的“冷香丸”“黄柏汤”换成茸参大补汤也就算了; 夜间晚上,穿扮得妖里妖气,仅一层白色长袖纱衣; 外面罩一件挖云鹅黄片金里大红猩猩毡斗篷。装作贤良淑德地,手擎了一个托盘,托盘里,同样是一些大滋大补的补血参汤,甚至,并有点报复与恶作剧地,还命她的丫鬟春儿抖落了一点粉末在里面。那粉末,不消说,也是夫妻之间房/事助兴用的,又叫“春/药”。

    春儿看不下去了,说:“小姐,你这么……这么整姑爷,是不是太缺德了?”

    “哼,还没有更缺德的呢!”锦绣得意洋洋:“我跟你说,你这姑爷,哪哪看着都还是个人,就是这装模作态的样子,我得治治!好好地……治他一治!”

    春儿便不再说什么了。心忖:还说不在乎,还说讨厌某某某,你那么不在乎,你那么讨厌,没事儿玩这些心思作甚?……无聊!

    就这样,锦绣贤良淑德把托盘端进卢信良书房桌前之后,把身上的披风轻轻地搁边上一撂。“相公啊……”

    她笑得又媚又俏丽,牡丹花儿一朵似的,以珠钗点鬓,又五点梅花小钿贴于两额,当真是笑摘梨花,饱含无限粉色春意。

    卢信良有些愣怔。

    那大补汤喝得本就气血正上涌呢,“这是谁煎的药?谁煎的?”冷着脸,正发着脾气。可哪经得住她锦绣这样的撩弄使坏?

    以后之事,自然不消说了。

    锦绣把那件身上的披风脱了以后,仅露白色水袖纱衣,神仙妃子一般,里面的暗红色抹胸若隐若现。衬得整个身形,曼曼妙妙,婀娜不已。卢信良看得:“夫人!”整个一瞬间,脸上的各式各样表情以及颜色,当真是红黄橙绿黑紫蓝,整个掉进了大染缸一般。锦绣还不放过,玉手捧汤,一口一口又给他喂了,末了,还掏出帕子轻按卢信良的那张绷紧的嘴角:“相公啊——”她说,“古诗上云,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瞅瞅……”复又一笑:“我这不是来为你添香捧砚,红袖伴读,嗯?”

    说着,身子一倒,软绵绵地,就倒进了她这相公卢信良怀里。

    卢信良感觉整个身心都在轰然炸裂。

    按说,就锦绣这说话言辞以及动态,也许,春风楼的花魁都未必有如此的风情和旖旎魅惑勾人。

    偏偏地,她做出来,却又比那些春风楼的花魁显得高贵得多,优雅得多,并且自然又可爱得多。

    竟不是矫揉造作装出来的。而是那么的自自然然,恍若神仙妃子。

    卢信良的鼻血就是那样流出来的。

    她就那么一直撩,一直撩。最后,见卢信良整张脸又红又青又涨,一身的火气怒意未消,眼看马上就快把持不住,“霏霏!”他滚滚喉结,叫了一声,而且,肉麻兮兮地,叫的还是锦绣的乳名。锦绣,这时却知道她是该收手了!并眼看着颤颤一双手,就要慢慢来搂她的腰。锦绣“忒”地一声,身子悠悠地一转,站起,她不干了!

    拍拍手,“好了!”她笑,又是一个娇俏可人的艳丽荡人表情。“相公你慢慢在这里看书处理公文,妾身就不打扰了!”说着,盈盈一拜。就要告辞,走人。

    卢信良的鼻血后来真的就那么止不住哗哗流了出来。

    “——叶锦绣!锦、绣!”他咬牙切齿。

    骂,当然已是不太管用。全身的血液在咆哮沸腾和吼闹,身体就像打仗一样。

    锦绣的那碗参茸大补汤,又加抖落进去的指甲盖的白色粉末——是的,也就是“春/药”。卢信良到底一个肉身凡胎,身子后一仰,周身的硬硬邦邦,头一晕,眼一花,轰地一声,人就栽在了书案,不省人事。

    整个卢府惊动不少。

    那天的卢信良,不消说,被锦绣整的是凄凄惨惨戚戚,好不狼狈。

    卢老太太等人知道事后,锦绣左一句右一句哈哈,幸而是装模作态搪塞过去了。不过,到底有些心虚。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对着铜镜婉转梳妆。嘴里哼哼轻唱:“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此乃《贵妃醉酒》经典名段。是的,锦绣就是这么一个人,做了任何事,再心虚,表面上,仍旧没心没肺、毫无心肝脾肺肾的样子。

    唱到了“衔杯”,因见窗格子外一朵粉色山茶探头进来,香味甚浓,她顺手摘了一朵,衔在嘴里,表演模仿着《贵妃醉酒》的动作。

    正兴头上呢,“碰”地一声,房门被踢开。卢信良站在门外。

    倒背着两手,脸色铁青。嘴角绷起。

    原来,是来算账的!

    锦绣的那朵山茶花还衔在她嘴里,花艳人娇,还是人娇花艳……总之,卢信良走过来,就着那双兰花指还高高翘在半空的、锦绣的手一拽——

    猛地身后墙壁一推,手把锦绣的手举过她的头顶。身子抵着她,紧紧低,抵着锦绣胸前。

    “你想玩死本相是不是?——玩儿死了本相,于你有什么好处,嗯?有什么好处!”

    实在是太可气了!太恨了!

    那天的卢信良,是的,锦绣磨齿都无法忘记,这个男人,是怎样板着张面孔,一张俊脸涨得是又青又红。

    估计是被锦绣气到之极,身子紧紧抵着她不说,又再往前挪挪,像要把她压扁压碎,以示惩戒和报复。

    “叶锦绣!本相再问你,玩儿死了本相,于你有什么好处,嗯?告诉本相!什么好处!”

    锦绣忽然有些害怕,身子一个哆嗦和激灵,平时再硬再强再辣的一张利嘴,都不怎么管用了。

    她看着他。

    他也窝火而恼羞成怒一动不动紧盯着她。

    微妙的气氛颤抖而难言。

    男人见锦绣不吭声,不作气,嘴还衔着那朵粉粉白白的山茶花,越发一上火,就着她小嘴儿上的那朵花猛地一咬 ,也衔住,且“呸”地吐在了地上。“看着我!本相在问你话!”

    看来,真的是气得已经就要发疯抓狂了!

    锦绣这一次却没有挑眉,也没笑,或者像个女流氓似的,耸耸肩,眨眨眼,再调戏调戏眼前这个老古板、老迂腐男人。

    她的心里有些儿怪。

    这种感觉,实在实在微妙而难言。

    男人压制住了她,不知为什么,她还觉得挺享受乐意似的。

    方才,就他那动作,那性感的,调情似的,甚至像带着一丝儿挑逗似的,从她的嘴上,把那朵粉色的山茶衔在了他的嘴……短短一刹那,就是这一动作,瞬间的动作,简单而直接又粗暴的动作,不知为什么,锦绣的心有些痒痒地。

    像一根羽毛在胸窝子上搔来又搔去。

    怎么就那么性感?那么……啧啧,那么“流氓无耻和不要脸”呢?

    人的感情也许就是这么复杂和奇怪。

    有时候,一朵花,一片云,一丝微漾的风,一道明媚潋滟的日光,一枝隔窗而望的山茶……都会把一个人的内心搅动得天翻又地覆。

    这种感觉,其实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非常突兀地,这次的感觉,来得太真太剧烈。

    锦绣依旧眼睛眨也不眨望着他。

    那天的卢信良,真是一个大写的“俊”。白衣,飘袖,宽大的袍子,被风吹起,飘飘乎,有极尽的儒雅仙人之姿。眉目如画。容色精致,五官俊朗而立体……

    锦绣也是“咯噔”一下,也是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之所以愿意和这个男人发生床第上的肉/体“苟合”,且心甘又情愿地。除了想要征服,还有一种就是这个男人的“美”。

    他越是傲,她就越是想要征服。

    因为,他“美”!

    锦绣其实一点都不惧于自己的那些“虚荣”和“庸俗”。不过,她也开始迷茫和困惑起来。怕自己的心会因此而保留不住。就因为自己的这点子“虚荣”和“庸俗”,她会把自己的心交出去吗?

    不,锦绣不愿承认如今她会出现这样的感觉。

    恰逢宫中的孝钦宣太后身体欠安抱恙,锦绣好几次想要去探视探视,总是以各种理由打发了。因为她懒。

    现在,锦绣终于想起这茬儿,不愿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研究她和卢信良的关系上,为了逃避,决定去宫里小住一段时间。

    当然,这一住,她就碰见了同样来宫中小住一段儿时间的延郡王世孙兼镇国中尉,王翰。

    ※

    锦绣以前曾女扮男装跟随父亲到军营玩耍参观一番。那时,她才十五岁左右。王翰,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锦绣结识并对其展开的热烈追求。王翰也是皇亲,祖辈曾授过亲王。三十出头的王翰比锦绣大足足十岁。当时,她在他父亲陈国公部下任命为中将。两个人如何结识暂且不谈。

    现在,锦绣刚从她的姑母宣太后那里出来。

    太后说:“呵,我也乏了!——霏霏啊,去到外面逛逛吧!哀家听说,御花园里的腊梅开了,哀家这屋子里药味重,帮我摘几枝回来!”锦绣去了。她这姑母,其实是平民出生。先皇在时,宫中选秀,她仅仅一个小小县丞之女,有幸选入妃子。当时,宫闱争斗,十分惨烈,因着锦绣这姑母人老实,和顺,谁也不把她放于眼下。于是,坐收渔翁之利,兼之越是会咬人的狗,越是不叫,最后,倒是她占了上风,当下了太后。

    其实,若非这一茬,锦绣也算不得真正的皇亲贵胄。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后来,福及全家,锦绣的父亲,也就是这太后的亲生胞弟,因战场勇武,屡屡建功,加之太后这一关系,便被封了爵。

    锦绣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就是由于这一层上,她的父亲叶予槐,才一直没有能得到母亲的心呢?

    当然,她的母亲家族究竟什么来历,这一直是个谜。她母亲说,她的家族全都没落死光,你要调查,也调查不出个所以然。

    母亲不喜欢她的父亲,可能,就是因为陈国公那与生俱来的市井混样。他糙话连篇,没有一点风情和贵族情调的不说,和母亲口里的“细腻”与“精致”,简直豪不沾边儿。

    不过,这是锦绣的猜测。

    锦绣猜测母亲不喜欢的,是父亲的市井糙样。

    但因着那是自己的父亲,对母亲有一种强烈的反抗忤逆心里。她越是不喜欢,她就越是要努力从父亲的那些粗糙中有样学样。比如,父亲动不动挂在嘴上的:“他姥姥!”锦绣就学得很快。

    时下,锦绣刚从御花园摘了几束腊梅准备孝敬给姑母,突然,“哈哈哈”,她听见一道豪迈爽朗声音。

    “不行!你这射箭的姿势不对,什么叫做‘五平三靠’啊?五平,就是两肩要塌下,塌实了——”

    锦绣有些纳闷,这声音,实在太熟,真的太熟。

    不禁转过身,一看,这下,锦绣“哟”地一声,暗说了声:“可不得了!”

    背皮发麻地,赶紧把手捧的那几束腊梅遮在脸上。并左瞄瞄,右瞅瞅,生怕弄出声响,就要偷偷摸摸地藏身走人。

    “呵,霏霏儿!怎么看见我就要走?难道,我真的那么凶,怕我吃了你,嗯?”

    锦绣知道,这下她可逃不掉了。

    没有办法,只得紧咬着牙关,皮笑肉不笑,同样,嘻嘻哈哈,装模作样,冲对面那个男人打个招呼:

    “嘻!这怎么可能?就算王中尉您是只老虎,也不忍心把我吃了,对吧?”

    其实,现在的这个个子高大英挺的男人,身份已经不再是郡王世孙、以及镇国中尉那么简单了。

    锦绣的父亲陈国公退了职,因为年迈之故,现在,王翰,这个仅有三十三岁的高大汉子便接替他的职位。

    所以,现在的王翰,锦绣应该称呼他一声“王将军”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卢信良:你想玩死本相是不是?

    妖艳贱货:对!老娘就是要玩死你!还有各种体位各种知识各种科室普列后面等着你,卢相大人,你,准备好了吗?

    ……

    哈哈,老子就看你们咋个玩,本将军好坐收渔翁之利!(王将军奸笑飘过~)

    话说,这章这么肥这么粗这么长,乃们还满意吗?(羞涩脸)你个小妖精,简直不好伺候哇!

 第27章 锦绣的过去史

    新帝的八岁小皇子在御花园练习射箭打靶子; 王翰路过,见教习射艺的师傅实在笨拙不像话; 便忍不住; 一时手痒,干脆把身上的灰褐色貂毛大氅一摘; 亲自对那小皇子教习起来。他这次入宫,一则,是陇庆那边民变造反事情闹得太大; 地方总兵应付不过; 又再次加急书信请求朝廷派一员大将前去支援。可是,究竟派谁呢?内阁票拟了多名人选。最后,有人提出:“干脆; 就驻守登州的平威大将军王翰吧!这个人; 尤善山林野战,让他挂印剿匪救援,再合适不过……”

    “嗯; 下官附议。”

    “下官附议。”

    “……”

    就这样,王翰又在这次重大陇庆民变剿匪中; 立下战功。

    为此; 卢信良有时候都会想:当时,为什么他要听那些老匹夫的意见和提议?

    派谁去打不是一样; 偏偏地,让这么一顶又大又亮闪的“绿帽子”主动给送到了自己头上。

    “他姥姥的!——我他娘都快成绿帽子专业户了!”

    当然当然,一向秉持儒家理学之道的文明端庄正派的卢大相爷; 自是没有这么小家子气和脏话连篇。

    他只是重重把一张奏折放下,脸拉得比骡子还长。

    自从知道这王翰和他老婆锦绣的那些“过去史”之后,卢信良心里烦躁得两眼直冒绿光。

    他忽然有种预感,这顶“绿帽子”,只要一戴上去,想摘,可是不太容易摘下来的!

    王翰笑,走过来,搐搐鼻子,倒背着两手。“这么些日子没见面,霏霏,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地能言善道,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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