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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女学堂-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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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铁板，是我年纪大了，打来磨练手的稳定度用的。没什么用。怎么？你想要？”庄项打铁，做得就是卖铁的生意。不管如何，那块铁毕竟是他千锤百炼之下的产品。也算是一个商品。卖出去以后，他再找块铁重新打就好了。
“要不要，我得做个实验，这块铁就不修整了，但以后如果还要，就要方型和圆型的，对，还要做一些铲刀。”钱汝君过去拿起铁片，看了看，立刻从火炉里分了一些火，在旁边点了起来，然后在铁板上抹一层油，想了一下，又摸出一片猪肉放在上面。过了一会儿，她才把猪肉挑起，放进嘴里。她拿出的是瘦肉，她可不认为一个能时常吃肉的人，吃肥肉是一件好事。不过对大汉一般百姓来说，能吃一块肥肉，算是一件好事，钱汝君探听过一般人家的饮食，想吃肉，还得逢年过节祭拜的时候。由于空间里把猪肉片的很薄，钱汝君很快就把肉煎熟了。
钱汝君看了几眼，再放到嘴巴尝尝，发现这个铁板虽然其貌不扬，但是能做到她在烹饪的要求。不过她口袋里的钱，买了这块铁板之后，没多少钱订其他铁板了。从刚才的对话钱汝君能知道，这块铁板其实经过千搥百练，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打出来的，所以就算这块铁板便宜卖给他了，下一块的价格，估计也低不了。更不用说她为了扩展生意，她要的铁板数量了。
“这块铁板我要了？多少文钱？”钱汝君很满意肉品的煎煮效果。抬头对庄项说道。
看到钱汝君的动作，庄项好奇地说道：“你弄一块给我吃，好吃的话，我算你便宜一点。”庄项说道。
“哦？好啊？庄爷爷吃过饭了没？不然我多煎一点肉，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说完，钱汝君又拿出一几块烤肉，同样片的很薄，因为肉薄一点，才能快点煎好，不会让庄项等太久。
庄项也不说话，就这样一块又一块地吃着，表情很满意。肉的香味传到里面去，引来庄项的八岁大孙子，也跟着讨要起来。钱汝君也不计较，又从炉子引来更多火，把油涂抹的范围加大。用更快的速度生产出肉片。
大汉人民不知猪肉，她这不就让大汉人民吃了，看起来，他们还觉得很好吃，并没有嫌弃。肉在空间里的时候，钱汝君用盐油腌过，再用鸡蛋揉过，外表早就让人看不出是什么肉了。而且，这样的肉，虽然没有抹烤肉酱，但味道更复杂好吃。大汉时的鸡蛋，也算是比较贵的产品，不过钱汝君目标是卖水煎包，暂时还没有打煎肉的主意。鸡蛋也是为了其中一种水煎包而准备的。
“真好吃，这是什么肉？以前我好像没吃过？该不会这就是牛肉吧？”看着从大片叶子里取出的肉片，庄项并没有质疑钱汝君携带肉片出现的原因。只是觉得这孩子袋子真能庄，放这么多肉片。
“是猪肉！”
第一七六章 衣服不对
听到是猪肉，庄项的脸色都变了。钱汝君乾脆把手里剩下的猪肉拿给庄项看说道：“刚屠宰完的，你可以看肉的纹理，闻一闻味道。这猪肉生长环境完全乾净，价钱也是猪肉里面高等级的。”
说完，她将手中用叶子包起来的猪肉片递了过去。心想，铁匠应该算是社会上比较富有的人群，对铁器的需求，从来都是不够的。很多人还像顾俊以前一样，用得是木制的自制农具。或者用千百年前的青铜农具。由于不能解决铁器硬度问题，所以在使用上，没有后世那么广。显然，庄项目前在铁器硬度的问题上，已经达到钱汝君的要求水准了。可惜，她的口袋没什么钱，动产没有，不动产也不算她的。算起来，只有她拥有的奴隶值几个钱。活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丢穿越者的脸。她明明不是那么在乎曝露的问题，但是偏偏好像总是不敢随便用人。其实以这个时代的雇佣结构，她完全可以不解释，就让雇佣的人替她做东做西。只不过，她对于背负别人的人生，始终有点怯意，不敢自己来。这就是她带上高洋来到长安的原因。
现在，在她眼里，高洋虽然生涩了一点，但工作上，却作得很好，让钱汝君能够放心，不愧是胡茬推荐的对象。但钱汝君知道，她必须给高洋时间成长，太过度，会压苗助长的。
庄项接过猪肉，一边阻止他爱吃不懂事的孙子，继续接过烤肉，一边拿肉在眼前观看，的确，这肉甚至比羊肉的品质还好，没有腥臭味，甚至发出一股清香。
要知道，即使是外界的猪肉，呼吸的都是空间里的空气，味道也会逐步改进。如果放得更久，甚至和空间出产的东西，会没有什么差别。可惜，薛英杰对钱汝君信不过，不肯卖更多的猪肉给她。要不然，钱汝君买下他所有的猪肉，就可以在空间屯积猪肉，让猪肉的品质变得更好。
当然，如果是羊肉，放进空间里，也会有同等的效果。只不过，放久了，空间要收保管费，也就是部分羊肉。放愈久，保管费收得愈多，到最后，味道跟空间产物一样的时候，估计要收百分之九十了。这样，钱汝君一想到，成本要翻十倍，就觉得心灰意冷，让买那么贵的肉呢？
这时代，吃肉本来就是奢侈行为。能一掷千金的土豪能有多少？不像后世，在人人都吃得起肉的情况之下，富豪就能够挑选。而这时代的富豪，只不过能天天吃肉，还不到能挑的地步。以吃得东西来说，如果不包括绿色食物这一块，其实这时代的富豪，还远不如后代的一般人。
庄项当然不能检测出肉类里面，有没有寄生虫，或者其他不良细菌，但是不新鲜的肉，或者有寄生虫的肉，庄项曾经看过，远没有这块肉新鲜，并且隐隐有一种不好的味道。不免这块肉，闻起来让庄项的感觉都很好。于是他递回去，让钱汝君继续烤，而他就在一旁看铁板在烘烤时的反应，思索怎么样的铁板能烘烤得更好。钱汝君手上的那块铁板，他真的太熟悉了。虽然没有计算机，但他就是能够运算出最适合的铁板敲击方式。
等把手上那包肉烤完，钱汝君拿出一块布，把铁板擦拭过，然后问庄项道：“这块铁板真的太好用了。你准备多少钱出手？“
庄项想了想，敲了敲铁板后问道：”你这个铁板是家用还是商用？“
钱汝君没想到庄项会这么问，考虑了一下，人以诚信为基本，还是老实回答道：”商用，我要去雍城门外摆摊。“
”怎么不去东市租个摊位？有的摊位为了赚只来一月只来几趟的百姓，官府是分天出租的。“庄项奇怪地问道。
钱汝君发现，她又受到后世想当然尔的影响，认为租个店面就要长久租下去，其实想想，摊位这类的东西，还真的可以日租，没想到大汉这么先进，也有日租这种东西啊？可是她已经跟薛英杰说好要去雍门外摆摊了，算了，先去试试水，不行再说，等堆车完成之后，她还要在大街小巷试看看呢！
“我不是长安城人，所以不懂，我看雍城方向等入城的人那么多，城外的人家也不少，所以想去卖看看。”钱汝君老实说道。
庄项又古怪地看着钱汝君的衣服，穿着缣做的衣服去摆摊，真的好吗？该不会被当耍猴戏的？
钱汝君看到庄项的视线，再看看自己，略为迷糊了一会，一道闪光划过她脑海，她才发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她身边的几个人，穿得都是丝绸做得衣服，在这个时代，可是白富美的证明。白富美去街边摆摊，这情景不忍目赌。
可是她空间里，可没放葛麻做的衣服，因为她不喜欢会蹭得身体发痒的葛麻衣料。
显然，庄项并不是真的关心钱汝君穿衣打扮的问题，得到商用确切的答案后，庄项说了：“我会做一种钢材，导热性比这块钢板更好，这成一尺见方，”庄项比划了一下一尺的范围，然后接着说道：”要八贯铜钱，当然，你用银子和黄金我也接受。至于这块铁板，就送你了。你先试试生意怎么样，再看要订几块吧！“庄项从对方身上的衣料判断，钱汝君不会只做一门摆摊的生意，应该还有更远大的规划，她说的雍城门外摆摊，应该只是试摊，想要看看生意如何。他想到钱汝君拿给他祖孙吃的肉，想来他要做得生意，算是别开生面的工作了。
说起来，他也没想到猪肉竟然那么好吃。比起羊肉别有滋味。回想起以前吃的羊肉，他顿时觉得满口腥味。没比较不知道，如果钱汝君要卖煎肉，他以后一定会成为常客，买回来给家人吃。他想到他儿子和儿媳妇还没吃过呢！尤其他儿媳妇，肚子里还有一个，正需要补补身体。
第一七七章 高洋的亲朋好友
钱汝君终究是带着大铁板回家了，知道铁板的价钱，她感觉得忧伤，或许是因为李剑和她的关系好，又因为鼓风炉的关系，没多收她钱，让她对铁器的价格有了误判。也或许是因为，庄项口中的“钢”是他的独门技术，所以要价比较高。
钱汝君当然相信，庄项做出来的铁板，一定物有所值。甚至专门做出来的铁板，能够比她手上这一块更加趁手实用。铁器在这个时代，的确是高贵的物品，不像她那个时代，一个便宜的锅子，跟一个红豆芝麻土司的价格是一样的。
八贯钱，能买多少猪肉啊？钱汝君发现她个性中的小气成份，太重了。以后应该大气一点，但容许她继续小气下去，因为她口袋里的钱不多。
现在就要回去看高洋手上拿到多少订金，好回去跟庄项说。幸好，他们住在同一个坊里，不用出坊，就算半夜出来溜跶也没事。
客栈里实际也没放什么东西，钱汝君只是想要一个隐身的地点而已，先回客栈里，进空间里又做了一会活，钱汝君就不出来。她知道在这里练玄武飞华，没有淳于缇萦的按摩，风险太大。只能回她长安城里的家再说。
回到家里，她看到高洋正和缇萦说话，看她脸蛋红扑扑的显然是很兴奋。
钱汝君莞薾一笑，对着高洋说道：“做了多大的生意，看你那兴奋劲。不要忘了，明天你还要想办法招募一些人来。”
说到请人一事，高洋突然沉默了下来。大汉请人其实很复杂，方式很多，最麻烦的事，被请的人大多不识字，就算想在外面张贴小广告，都要担心人家看不看得懂。牙行里，有做这种仲介生意，但更多的是在几个固定地点去拉人。总有缺工作的人会在那里等着。但这些都不靠谱，也不知道为人处事如何。所以大多数人，只有用临时工会到那些地点找人。如果要请长工，就不适合。最靠谱也是最麻烦的就是请人介绍，让人到处去打听有没有人缺工作，有时候，某些人会变成半个职业的介绍人。他们算是最靠谱，要价也最少。有时候，他根本不跟请人的收红包，只跟被雇佣的人要点好处费。
显然，明天就要人过来受训的钱汝君，没有这个时间。
“怎么？很难吗？因为我们没办法准备住的地方，可能要请附近的。你可以打听一下，谁是附近的耆老，问他们一下，或许可以找到人。明天我一个人带东西出去卖，顶多在附近请个零工帮忙。其实，我已经有临时工的中意人选了。就是庄铁匠的孙子。他帮我扛东西过去应该没问题。我已经跟他谈好价钱，明天会跟我过去打工。”钱汝君问道。
“其实不是很难。奴婢……”高洋犹豫地说道。
“你不要自称奴婢，自称我就好。记得，你并不比别人卑下。现在只是帮我工作，存够钱了，你可以替自己赎身。若是你觉得替我做的工作，符合你的志趣的话，你可以继续做下去。”钱汝君打断高洋的话说道。淳于缇萦在旁边若有所误的点点头。见过皇帝皇后，再反思自身，她愈来愈发现钱汝君的话没错。她们只是处在不同的位置，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没有谁比谁更高竿，或更优秀。只有人品有优劣之分，智慧有高下之份。出生的运气，有好坏之分。那些凭着力量证明自己的人更值得进重。就像她父亲淳于意，在钱汝君眼中，是更胜帝皇的存在。不过，现在这个皇帝，只要不要踩雷，还是算不错的皇帝。甚至未来的皇帝，也是如此。
淳于缇萦不知道钱汝君如何断言皇太子也能是好皇帝，但她基本对钱汝君的话没有任何质疑。毕竟，钱汝君已经在她面前上演很多奇迹了。
“奴……我想说，我曾经就住在长安城里，只不过我们住的地方是长安城的贫民区，反正是不太好的地方。我爹娘生了很多孩子，最后长大的只有两名大兄，我爹病倒了，负担很重，后来为了看大夫，就把我卖了。我们家附近，有几个大兄，为人都很不错。加上我两名大兄，人都很勤垦努力。他们的工作却不怎么样，时常饿肚子。”
“他们有的帮人砍材，有的在别人的店里打零工，我的姊妹们，多半接一些帮人洗衣的工作。或者缝补的工作。”高洋小心冀冀地说道。她很担心钱汝君觉得她在拉帮结派。但有这个机会，她又很想给过去的兄弟姐妹们谋一个福利。何况，她说得是真的，他们真的都是认真的好人，如果是坏人，高洋也不会介绍给钱汝君。
钱汝君也想到跟高洋同样的问题，她深深地看了高洋一眼，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对高洋说道：“你叫他们过来可以，但是他们如果偷奸耍滑，不认真工作。或者学习不来如何做，我会把它们解雇，而且解雇的工作会由你来做，由你来当这个坏人。试用期，一天工钱算20文钱。如果试用合格，一周的工钱200文。以后视情况增加。如果他们学习的东西多了，可以胜任更重要的工作。那我就给他们加薪。你听明白了吗？”
钱汝君要高洋把这些数字写下来，牢牢地记在脑海里。深怕她记错。她是知道，人类的记忆有多么不靠谱。她可不想以后，高洋为了这个来跟她争辩。
高洋得到钱汝君的承诺，高兴的脸都笑开了。丝豪没有把钱汝君的话放在心里，她相信她的小伙伴们，都能把工作做好。通过钱汝君的试验。
人以群分，跟她好的那些人，本来就不是笨蛋。品格更是比较优秀的。
至于钱汝君开出的工钱，她虽然有点小小的妒嫉，但想到，身为钱汝君的人，她的工作更贴进钱汝君。而且她知道，她们吃的菜，跟外面比有多大差别。她吃得可幸福了。听说这些菜，在外面都卖高价呢！
第一七八章 钉子
到高洋留在张苍府里收钱，记录安排时间的效益非常的高。做生意就是这样，当众人一窝蜂的涌跃抢购的时候，就算对这个产品不了解。也会忍不住试买一次按摩的机会，而真正心动的人，不会只想到自己。每一个人都是大家族的代表，想到家里的三大姑八大妈，哪一个没有侍奉到，就要引发一场家庭战争。所以有一些人不只是替自己，还替很多亲朋好友预约了。
由于淳于缇萦不接受男人的生意，所以贵妇人想了想，还是接受一般人的精油按摩服务，反正比较便宜，而且接受男性。更方便的是，这些人都可以上门到府服务。毕竟叫她们到钱汝君家，接受服务，她们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这个年头，贵妇人向来是在家享受各种服务的。而提供服务的人基本上就得上门。要她们到店家去，好像在说她们不够尊贵，不够有钱。即使，真的是这样，她们也必须打肿脸充胖子，不能让外人看透虚实。
“也就是说你已经帮缇萦安排到两个月以后？你有没有给淳于缇萦预留休息时间？其他，上门服务的普通按摩师的预约以十个人为标准，已经排到十五天后了。估计，前几天试用过后，如果效果不错，陆陆续续会有人来预约。现在，人们对缇萦小娘子以外的人信任度还不够。所以第一批人的训练，一定要做好。所以第一批人，我准备找十五个人。再多，我一时也没有门道，毕竟，要考察一个人，还是需要长久的时间。”钱汝君说道。
高洋细数她的兄弟姐妹们，真的不多不少十五个人，属于比较勤肯耐劳的人。她不禁对钱汝君佩服不已。
“有的，我每个月只帮她安排二十天的工作日，中间有些间隔，预防皇上和皇后需要缇营的服务，抽不出时间来。毕竟我们收了人家订金，不好反诲。全部收到的订金，总共有二十贯六百五十文。欠条有十九贯五百文。”高洋继续报告道。手上有这么多钱，才是高洋幸服快乐的原因。装钱的箱子，还是张苍夫人派人帮她一起搬回来。当然，有些夫人写了欠条，并没有如数先付现金。但也会在三天内将现金或布帛如数奉上。高洋相信，有了三天做口碑，这些夫人不会放弃预约好的机会。懂得赚钱的人，甚至可以出售机会，以谋取更大的利益，不过，那就太掉价了。张苍夫人请的夫人，都是富甲一方的人，估计不会做出二道贩子这种事情。
“二十贯啊？用做订金倒是够了，缇萦，这些钱我先借用一下，过两天就还你。不过，明天的分成，先给你，免得你干活不爽快。”钱汝君转头对淳于缇萦说道。
淳于缇萦觉得她有点晕眩，即使只拿明天的钱，也让她幸服的不能自己。毕竟，钱汝君答应的月奉，还没给她，她身上一直没有钱。一下子拿到两千文钱。等于是别人五个月的薪资。以前凭她的手艺也能赚到钱，但一个月也不过三、四百文钱。想到之后还有这么多钱，淳于缇萦就有点四肢颤抖。
“汝君，要不这两个月我就拿这二贯钱吧？太多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善良的她，立刻看出如果不是钱汝君奴力帮她营销，是不可能赚到这笔钱的。
“噗，你是不是反悔不想当教学徒了，这次的学徒，有男有女，让你为难了。之后，我会招募到足够的人手，让他们可以轮替，并进行半工半读。以后你有得累的。别想二十天以外的日子，能轻松。所以，这些钱心安理得的收下吧！”钱汝君说道。
有了这么多钱，钱汝君可以跟庄项预订二个铁板了。但铁板生产的速度没这么快，只需要付第一个铁板的订金四贯钱就好了。剩下的钱，钱汝君可以去找木匠做推车了。
想到就立刻进行，钱汝君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大的行动力。
到了庄项家，把她的需求跟庄项说了，先付了第一块铁板的订金，并说好可能陆陆续续订购二十块铁板，让他先不要忙着接别的工作。
庄项这项铁板工作，要用到他独特的技巧，比起一般的工作，更令他喜欢。当然应承下来。
“那明天一早，就麻烦庄陆翔过来帮忙了。”
“没问题，那小子就是力气大，有什么他能做上的活就让他做。”庄项也有一般老人对孙子爱护又期待他成长的心里。对于孙子这么早就能替家里挣钱，一家人都很高兴。
“对了，附近有没有卖木材的地方，或者有没有木匠？”钱汝君想想，木匠还不知道在哪里，但在空间里做一些木材的物理分解的工作，并不是太难。所以可以先找一些木材充数。
“你要找木匠，可能很难，这个坊里有住十几个木匠，但手上都有活，这么晚了，也没有木匠要干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在晚上点烛火工作。今天要不是你说要过来，我也就睡了。如果要木材，我这里倒是很多。每天支出的钱，最多的就是买木材回来烧了。不过这些木材都是不成材的，形状也比较扭曲。”庄项说道。他平时，真的很少这么晚睡，算是日落则息，日出而起的人。不过，他年纪大了，也没那么嗜睡了。
“那就不找木匠了，你帮我打一些铁钉出来好不好？”钱汝君说道？
“铁钉？我倒是听过木钉……难道就是用铁做的钉子？”庄项说道。
“是，也不是，铁钉有很多尺寸，你帮我打一些……”钱汝君四处看了一下，最后找到地上燃烧剩下的木屑，捡了一块起来说道：“你帮我打这样大小的钉子，可以吗？”
“这么小？用的铁料倒是不多，但你应该要坚硬一点的吧？那一根钉子要六十文。你要几根？”
钱汝君听到六十文，有点心痛，前世，十元就能买一大包钉子，对比起来，真是贵。但钱汝君也知道，庄项没有坑她，在纯手工时代，这些手工制品，就是比粮食贵多了。对比起来，粮食很重要，但是不值钱。
第一七九章 忙忙忙
钱汝君并没有打算做出多好的推车，也没想过要让推车撑过太多时间，她只想要在她找到木匠之前，弄出一把推车应应急。
虽然她力大如牛，但是总不好在庄项面前表现。幸好，为了搬运木材，庄家有推车，所以庄项让他的孙子，庄陆翔帮忙把木材推过去。
钱汝君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木材推回家，在客栈堆木材终究有点不适合。搞不好会被店伙计偷去烧。毕竟木材上面又没有名字。
为了等铁钉，钱汝君回家很晚，钱汝君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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