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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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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奶煜挛薜小!

列龙川摇头:“他武功就是天下第一,也不算什么必露的锋芒,会引得朝廷注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些事,从来就没有道理。”

列云枫皱眉:“难道他收养了林瑜就是罪过了吗?太后不能认林瑜,可是林瑜总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儿子,皇帝就是心中有些不悦,但是皇上天性孝顺,不会拂了太后的意,应该不会有动林瑜的念头。”

列龙川叹了口气:“天下虽然是皇上的,可就是九五之尊,也未必事事由己。你不是也怕林瑜被下毒赐死,跑去思思那里吗?孟而修为什么设计陷害林瑜下狱?因为他想逼着太后娘娘现身,他一直怀疑当年的寿容公主未死。其实前朝宫眷,纳入本朝后宫,也不算是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是太后当年迫而再嫁,才是真正不敢让人知晓的内情。现在孟而修已经不能威胁到谁,可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有几个。”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处于庙堂之高,如不是事事看得长远,怎么立于不败之地?列云枫忽然触动了心思:“爹爹,让姐姐入宫,是太后娘娘的意思?”自己这个姑姑,身为前朝公主,还曾是他人之妇,能在皇宫里边立足,岂能简单。姐姐列云惜入宫,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可是为了多系一条牵制皇帝的线,他们列家与皇帝关系复杂,有着亲缘,可是这样的关系一不小心,也会变成危 fsktxt。cōm险的负担。有时候,裙带姻亲的关系,往往会比血缘更牢靠些。

提起列云惜,列龙川眼睛有些湿意:“你姐姐入宫,不但但是为了列家的荣辱,她的牺牲,也算值得。枫儿,如果牺牲一个人,可以换取天下太平,那么就算这个人是你至亲之人,你也要下得了手。”

列云枫摇头:“爹爹,恕枫儿不肖,有些事情,枫儿做不到。”他有些伤感地抬头,难道父亲有了除去澹台玄的打算“爹爹?”

列龙川拍拍他的肩头,笑道:“我也知道你做不到。杀一个人容易,保全一个人却太难了。要杀他,就不会放虎归山,明白了嘛?”

列云枫还是有些糊涂,不过父亲让他去藏龙山的意思,是为了保全澹台玄,他信父亲不会骗他,只是就算澹台玄收养了林瑜,也罪不致死。要灭口,也只能杀了林瑜,澹台玄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父亲从来不是妄加判断,一定是有什么让澹台玄牵涉其中,而且将来会因此而遭祸。父亲让他去藏龙山,自然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只是看眼下的情形,父亲暂时不会说,这样别有用心地去藏龙山,反而让列云枫感觉有些愧然。

看着儿子神色的变化,列龙川眉头舒展,满眼笑容:“枫儿,和你说这些,是要你事事小心,无论如何,他是你姑姑牵挂着的人,所以为父一定不会让他出事。”

列龙川的话,从来都是承诺,一诺千金,列云枫喜出望外,有了父亲的承诺,列云枫方才的担忧立时消散,拉着列龙川的胳膊:“枫儿就知道爹爹是天下最了不起的英雄,爹爹常常教导枫儿,大丈夫要襟怀磊落,慷慨助人,”他笑嘻嘻地又道“爹爹是不是也和枫儿一样,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他言下之意,是在问列龙川是不是也赞成秦思思和澹台玄旧梦重温,经管秦思思早已经离开了列家,秦思思终究是列龙川娶进门的人,秦思思在无奈何庐里住了这么多年,列龙川也没有去看过一次,可是没有休书,秦思思还是列家的女人。

列龙川轻斥:“枫儿,你什么时候能考虑周详,不这样毛躁?你对思思有着孺慕之思,希望她能称心如意,你就没想过,澹台先生还有个妻子,澹台姐妹还有个母亲?”

一语提醒梦中人,列云枫一心一意想要撮合着澹台玄和秦思思,根本没有把澹台玄的妻子云真真算进去。他和秦思思感情深厚,自然是希望秦思思和澹台玄冰释前嫌,能够终成眷属,易地而处,澹台梦姐妹又何尝不希望父母破镜重圆?他这边煞费苦心地努力,想来机灵古怪的澹台梦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列龙川道:“枫儿,世上的事儿,不如意者常有八九,有些事,无法强求,且去随缘吧。等你过了生日,就和澹台先生去藏龙山,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你要万事小心。该要你做什么时,我会传信给你。”

列云枫此时的心情特别复杂,又是高兴又是惶然,他长到这么大,还没有离开过京城,现在要去藏龙山,看情形还不是个把月的时间,以前是父母征战在外,现在换成了自己远游,在无可奈何的离别里,他讨厌离别,却总是经历离别。想到离别,列云枫又情不自禁地眼光湿润,泪,在眼中转来转去。

微微轻叹,列龙川道:“枫儿,你快十八岁了,为父军中有多少十八岁的男儿浴血沙场、建功立业?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流什么眼泪?你再哭,小心家法伺候。”

列云枫眼中的泪转了转,终于忍了回去,一笑:“爹爹,等我从藏龙山回来,也要跟着爹爹去边关,爹爹训练出来的那些侍卫大哥们,都是临危不惧的铁血汉子,他们更有爹爹的风范,所以枫儿也要跟着爹爹去边关。”

列龙川微笑道:“军中无父子,军法不容情,你真的要去,可别挨了军棍时就后悔了。到时候,我宁可打死你,也不会让你当逃兵,怎么样,还敢去嘛?”

列云枫笑道:“枫儿就当爹爹答应了,爹爹放心,枫儿绝对不会罔顾军纪,让爹爹为难。”

满眼笑意地看着列云枫,列龙川吩咐了几句,然后让列云枫去休息,列云枫转身走了几步,想起来还在房顶上等着的林瑜和贝小熙,他略站了站,眼光撇了一眼博古架上边的酒,这里的酒都是藏了多年的好酒,他本来想弄一坛,现在父亲在这儿,他不好意思公然去拿,只好去厨房里边搬一坛去了。厨房里边的酒和这里的酒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了。

列龙川坐在椅子上,拿起那本书,信手翻着:“想喝酒就自己去拿,只是你们要敢喝醉了胡闹,明天我一个也不放过。”

列云枫笑道:“爹爹真是比诸葛亮还神机妙算,枫儿想什么爹爹都知道。”他说着从把博古架上取下一坛花雕,然后告辞出了书房。

看着儿子出去的背影,列龙川眼中的笑意慢慢散去,轻轻叹息:“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他叹息着,又轻轻摇头。

笑傲红尘的番外

红尘缘起

天知道,这个文,本来开始于一个偶然,一个打发寂寞的无聊方式,本来是在追一个文,是彩霓姐姐的文《兄弟的故事》,彩霓姐姐身体欠佳,更新的时间满些,等到实在急了,顺手写来,写的时候,本没有想过会一路写下来,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美丽的一个机缘,没有想到会认识如此多的兄弟。

文,并不好,因为才思有限,胸中就那么几滴墨水,想文采风流,想潇洒不羁,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想字字珠玑,也想文采斐然,奈何腹中没有沟壑,笔下如何生花?

这么久长的一个故事,看的人果然很累,牵涉了很多人的精力,浪费了很多人的时间,真的很抱歉。

原谅我是个认真的人,一旦决定了要写下去,哪怕最后剩我一个人看,我也要写完它。有始有终,是原则,要坚守,写完,是对自己的话兑现。

一灯如豆,夜深茶冷,雪青色的光,在寂寞微凉的屋子里,慢慢流淌,手指,滴滴答答地敲着键盘,心中,是一个牵动着我悲喜哀乐的故事。

我的房间,没有镜子,这样我永远看不见自己是不是面色青淤,特别憔悴。白天,我要为了一家几口,为了口中食身上衣,疲于奔命,带着面具的人生认真但不快乐。

夜色阑珊时,坐在电脑前,好像忽然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不是我,也不是人,是飘浮着的尘土,是自由的精灵,让指尖跳跃,让思绪流淌。

熬夜,熬的不是心血,可是那种淡淡的暖意,这个世间,财富,权势,地位,美色,都可以不怎么在意,只有朋友,可遇不可求。

人生苦短,匆匆几十年而已,若无知己,生而何趣?

始终,是寂寞的写字,我的生命里边,本来就没有太多的东西,没有太多的积厚,都是熙攘往来的浮躁与喧嚣,写字,本来只是写给我自己看,哭或者笑,都在灵魂深处,鼓励着自己,坚强,嘲笑着自己,愚顽。这样,秋来冬去,星移斗转,半辈子,就如此过去了。

世事如白云苍狗,能走进去的春花秋月,能看见的云飞雪落,还能有多久?

写文的人,本是寂寞,要耐得寂寞,要把生命和灵魂都熔铸进去,文也是有生命的,是写者生命的延续,想想当年,看红楼梦看到痴迷,心中想着,如果能看到曹雪芹的原稿,就是看了便死,也是无撼,用一生来换读到结局的机会,我心甘情愿。奈何这样的愿望是如此无稽,曹雪芹已经逝去,永远不可能把红楼续完了,这个世间没有永远,永远只是延长的短暂。他写红楼写了十年,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十年,就埋葬了他的一生。不知道多少看了红楼的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温暖曹公当日的孤寒,举家食粥常赊,因为无钱,眼睁睁看着儿子病死,落魄,贫寒,疾病,丧子,当生命无法承担命运之重时,曹公黯然离世,死的凄冷。

细细想来,哪个将生命都托付给文章的人,不是活得寂寞,死的凄冷?

古来圣贤皆寂寞,何况我辈孤且直?

偏偏就是有那么多执着的人,飞蛾扑火一样,宁愿毁灭,也要一霎间的激情。文人有文人的气节,文人的概念不是说写得几个字,就是文人了,那是亵渎。文人的文,可以不万古流芳,但是文人的气节,要铁骨铮铮,大丈夫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可以落魄,可以潦倒,可以贫病,就是不能媚俗。

屈原以身殉美政,文公慷慨照汗青。

在宁可玉碎,不求瓦全的文人气节前,我惶然自愧,钦慕不已。我不过一个凡夫俗子,境界无法如此高尚,文采无法如此风流,无法像张若虚那样,千年流传花月夜,孤篇亦可照唐诗。我能监守的,只有我的原则,只有我不能逾越的底限。这样的我,是冥顽不灵的,可是也是心甘情愿。岁月如洪流,淘尽的就是我这样的人,而我是沙砾,是卵石,任它冲刷任它击打,我依旧坚持我自己的东西。

这一生最大的幸福,是有着天涯若比邻的知己,就算是阴阳相隔,她们也会让思念如青草,年年碧绿,岁岁返青。

这一生最大的快乐,是因为写这个文认识了好多兄弟。在这里,在群里,可以海阔天空地闲扯,可以释放心中的阴郁,来过的,留下的,轻蔑的,互赏的,都同样感激上苍的恩赐,因为有这么多人在看,有好多的兄弟会真心真意地留下评语,写文的寂寞里,有了不忍释手的暖,我在意这些,因为暖可以驱散寂寞,可以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美丽与精彩。

叹息,那些諟正挑错的朋友,很多鸿过留痕后,就杳然无信,纵然他们看不到我写的这话,只是,我若不写,心中总是惶然。自己的文,自己的病,心中有数,如果没有人旁观者清的话,如果旁观者不批评指正,自己总是跳不出自己的窠臼,破不了自己的藩篱。信言不美,可是信言真,只要情真,说什么都是勉励。

写文者,固然是兴趣使然,可是能够写下去的动力,也是读者有关,写与读之间,交流到心,不是因为一篇文,而是情真义重,是因缘际会。因文而识,识而相知,朋友,兄弟,于凡尘俗世,多了一份牵挂和思念。

从小喜欢文字,认识了好多写字的朋友,然星移斗转后,在码字的路上,只剩下我形影相吊,他们各自奔着各自的前程,写文,已经恍如隔世。我是愚者,痴迷难改,也许写到了死,有幸成了鬼,也是个捧卷夜读的愚鬼。

偶然,写了这文,一路写来,结识好多的兄弟,他们在文中留评,赞的贬的,我都在意,文是熬心血的,评就是最好的滋补,因为评了就是看了,只要不是那种敷衍的,就是在贬,也是文不入心的指责而已,如果不是认真看过,欲贬也是无的放矢。

人皆喜赞,也是常情,可是仔细思之,好文章从来都不是赞出来的。有些时候,连自己都看出来的毛病,若还是一片赞声,怕不是文的病,而是人的病,连指正都不愿了,还有何趣?一路飘扬的文,经不得时间的打磨。

初香的评,丽莲的问,荷子的鼓励,西西的支持,流星为我建的群,还有堡堡每次要扁人一样的催文,小吴每次猜的那么准,黑山老妖能耐着性子看,归兴浓如酒的关注,竹外桃花在文下绽开的绚丽、当归在偷懒,dor和dora 是不是一个人,w总是很认真地评、暖暖会沏一杯咖啡、缘缘的校对,小眉准备要砸来的砖,妖言惑众在Q里给与的开心,手指画的责备和关心,青瞳劝慰,浮云留痕,王雪菲从我的游戏直看到我的认真、yy的赞美、 liuyu的疑问、最后的疼愛是否会疼爱到最后、苯笨de狐狸浮上水面,泠儿添香,小漓煮酒,007是那么熟悉,、宁在半路结缘,米粒在群里那样安静,应该是如水的一个女子,bingcheluochen、 Annn、 fairy、 alex、 june、hh,好多我不认识的名字,如果是中文,我记得会更快些,抱歉我没有一一答谢,你们在我心中已然很熟悉,华发如新,顷盖如旧,熟悉的和陌生的评语,看着,唏嘘而触动,我无以为报,唯有日日更文而已。

很多兄弟的名字,我已经了然在胸,如果一天看不到,心中就有些记挂,我不知道大家是如何到这里来,总是冥冥之中的那份缘,让我们相知相识,让我们携手走着漫漫红尘路。

 作者有话要说:信手写来,情真意切,只是凌乱些,不过都是妖灵的肺腑之言。

彼岸花开

一、

风很冷;比妖灵的眼神还冷;妖灵呆呆地站着;仿佛让冷风冻僵了.

妖灵冷冷地望着天;难道天上开出朵花儿来?

不如他为什么看着那么聚精会神?

虞美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喝酒。虞美人倒了杯酒.

以何下酒?妖灵望着天;不接酒杯.

酒。虞美人又倒了一杯酒.

以酒下酒;醉得岂不太快?妖灵叹息;依旧望天.

喝酒为何?虞美人问。

醉。

既然为醉,早些醉,岂不省事?

妖灵叹,好,兄弟一言,如醍醐灌顶。

转身,走。

虞美人拦住,夜冷风寒,去哪里?

去死。

年纪轻轻,为何要死?

等到年迈,难道不死?既然是死,早些去,腿脚耳眼还俐洛些,不然再投错了胎。

不更文了?

更文可以不死?

不,更文会死得更早,累。

好,去更文。

妖灵慨然赴死般天天半夜更文。

二、世界可以荒诞虚假,不着边际,无法拿出来来让大家凝望,但人生是真实的,甘苦冷暖,虽只自知,别人的眼睛却搜索衡量着某人的贫富贵贱,他人未必就是地狱,也绝对不是天堂。他人总是笑柄,是谈资。

平凡被轻蔑着;清傲被睨鄙着;贫寒被戏谑着;霸道被敬畏着;奢靡被羡慕着;权势被攀附着;良知被践踏着;廉耻被遗忘着;纯洁被玷污着;尊严被出卖着;不必一一列举,已经足够麻木和冷漠。

清醒的痛苦而沉默,糊涂的喧嚣而快乐。

其实一辈子的荣辱,无异于一朵花的开谢,做什么花,长在什么地方,犹如做谁的儿女,生在什么地方,一样的由不得我们自己选择。逆来顺受,是人的天性,想生存下去,就得面对现实,能做主的,就是努力地开自己的花,花期不由我们决定,颜色不由我们决定。因为被动才承载了不幸。积累的痛苦可以发酵成财富,俯仰皆是的不幸,都可以锤炼坚忍。书上有好多佐证来证实这个论题,那些论证再真实,在身陷苦难的眼睛中,只是止渴的望梅,只是镜花水月的安慰。

只怕挨不过严冬与凄冷,只怕来不及尝苦后的甜,只怕看真了饼在画上后,最醒目的是绝望。

沧海一粟般的世间男女,也曾英姿勃发过,也曾绮年玉貌过,英雄陌路,红颜迟暮的感叹哀切谁都会有,因为庸碌平凡,没有人愿意听。

三、人生有多少的随波逐流,就有多少的逆风而行;有多少的半途而废,就有多少的百折不回;有多少的龃龉卑琐,就有多少的高尚纯洁……聪明的人为了一切放弃一些,固执的人为了一些放弃一切,我要追寻我的梦想,要活得纯粹而洁净,在明媚的阳光里,我这棵碧绿肥硕的植物也许特别碍人眼,在农田里不是庄稼,在园圃里不是花卉,在森林里不是树木,就是放在草坪上,也是突兀孤零,可我是我自己,不媚俗,不恶趣,我有我坚守的一抹纯净如玉的绿。

是啊,我只有鲜亮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碧绿,肥硕的生机勃勃的叶子,企图舒展成纱窗桐影的诗意,我的躯干傲然而立,头仰得高高,向往流云的自在,哪怕它一直漂泊;羡慕蓝天的深远,哪怕它乌云四垂。尽管我的躯身,没有坚硬的木质层来保护,在狂风骤雨前,就算我拼了性命也无法站成一棵树,我依然在倒下的一瞬间之前都挺直脊梁,尽管我只是一棵植物,折断是我逃不了的宿命。

碧绿在一天天衰减,生命的痕迹一天天淡却,失去了绿色,失去了生命,我还有最真诚的祝福,枯萎的我蜷伏在路旁望着延绵到天边的野草,他们的幸福也是我一辈子的企慕,我记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那是野草的骄傲和尊荣。我无比眷恋着,晨曦斜阳,早莺暖树,小桥流水,碧草芳花,这个世界尽管有雨雪风霜,有严寒酷暑,我还是可以感知生命的厚重,因为我不是春风吹又生的野草,我不是年年枯了年年青的树木,我只是一棵连名字也没有的植物,若枯萎、若死去,便是永久。

我是一棵植物。我的颜色是梦想,我的叶子是希望,我的生命最后会是被践踏成泥,朽腐为土,可我沾过春晨朝露,我听过夏夜蝉鸣,我有过瑰丽多彩的梦,我写过飘逸自由的诗,我从头到尾做着我自己,便是腐朽成泥,也要 “化作春泥更护花”的墓志铭。

四、千山飞红叶,万里碧云天。

最后一抹迷离而绮丽的秋色,在浅紫幽蓝中慢慢散去, 满池的残荷,不必留取,梦里已经都是缠绵的雨声。寒起萍末,凉生云岚,红衰绿减,那些淡淡的忧愁随着秋日渐渐离去。

天地间仿佛空旷了,清浅而微凉,没有了任何颜色,只 是蒙蒙的雾气和猎猎的寒风。

坐在窗前,沏杯热茶,感觉着冬天里一丝浅浅的惆怅, 感觉着冬天里寂寞的简单。想起自己填的一阙《浪淘沙》:“桀骜少年多,纵酒狂歌,世事艰难奈我何?笑谈须臾天地老,岁月蹉跎。 去日空消磨,沧海烟波,明月清风任君赊!醉到白云相增与,满目山河。”感慨之下,温馨满室。

当一个人可以坐在窗前慢慢浸入回忆,慢慢重温逝去不 回的时光,也是一种应该珍惜的幸福。

还记得总角垂髫的童年,总是满心喜悦的期待冬天。雪飘的时候,我们期待着,仰望,那些飘散的洁白的精灵是未知世界的天使?还是蓬莱神仙的孩子?瞬间的疑惑,在白雪积厚时不再需求答案,我们早奔跑在晶莹如月的雪地上,漫天飞舞的雪球,憨态可居的雪人,我们的欢笑可以飞上云天。

冰封的时候,我们约了玩伴,划着冰车,那时节我们不知道“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我们流连在平滑如镜的河面上,体验滑翔的快乐。

玻璃上童话一样的窗花,枝条上梦幻一样的树挂,除夕夜绚丽如诗的烟花,元宵节灿若星辰的灯笼,炉火中弥散开来的红薯香气,灶堂中瞬间开花的玉米粒……那些属于童年的一切记忆,经过了岁月的沉淀,变得如冬日般简单,简单到刻骨铭心的美丽。

如今星移斗转,物是人非,那些沉埋在心中不舍得割弃的童年岁月彷佛只剩下了冬日的片断,可以回味,可以取暖。

只要心中那份最纯净的童真还在。

冬日,起码还有一壶老酒,还有一豆灯光,还有一膛炉火,还有键盘上跳跃的十指敲着心中的故事,还有彼此神交,也许一生一世都不会见面的朋友,还有答应我要在我坟上献一捧白花的知己,还有一颗因为岁月琢磨而日渐坚强的心。

午夜凶群

午夜凶群—之光棍节异事

强注:此篇绝对EG,是初香无聊之极写出来的,只博自己一乐,与红尘并无一点关连。所以没有打分。占了妖灵的地,抱歉,不喜的同志请一定绕开走。

-----------------“明天是什么节?”初香把嘴巴张成汉堡那么大,然后一脸小白的问。

‘明天是什么节?这个问题要从明天的前一天说起。

‘你知道老妖么?什么,没听过?那老贼呢?撬门扒包的贼见过,就是没见过老贼?

那么妖灵呢?妖灵总算听过吧。对,就是大名鼎鼎整天YY着死啦活啦的那只。

这么说,你喜欢他,你崇拜他,你想找他?

好,没问题。要说找妖,我最拿手呀。来问我,总是没错地。不过话说回来,听说那只妖,妖品不太好,总是爱欺压新妖哦。你确定你要找他?

不怕?确定?好吧,好吧。那个,刷‘刷‘不明白什么意思?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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