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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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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后,所有工匠都审完,乔墨从里面出来,看向面色恍惚的吴觉和两位账房以及田卯,道:“黄先生,大人请你进去。”
  “是!”黄觉应是,起身进了门内,桂王和杜九言各坐了一遍,乔墨拿着本子在一边做书记。
  桂王指了指凳子示意皇觉坐。
  “大人,”黄觉忐忑不安地坐下来,“您问了工匠,可有收获,是不是他们起内讧杀人的?”
  桂王打量着黄觉,凝眉道:“是谁还没定论,暂时不知道。”一顿,问道:“四年前的邵阳县令毛文渊修建这里的时候,你在不在?”
  “在的,小人在宝庆府效力,算起来有十六年了。这十六年里下河镇的堤坝连着这次一共修过三次。”黄觉道:“三次,小人都在。”
  杜九言问道:“上一次找来的工头也是常德人,为什么这次没有继续找他?”
  “不瞒大人和杜先生,上一次的事做的不好,我们这回也不敢找了。其次,这次就做了个滚水坝,工不算大,再找他们就花费就有点大了,没有必要。”
  “就四十万两,我们得省着花啊。”黄觉道。
  桂王蹙眉,“省着花,不还是用了三十三万两。”
  “大人,您不知道这十五丈宽的水坝,光铁锭、石锭木桩就数不清了啊。先截流,挖淤泥,您不知道这多少劳力在里面,一天数百人的吃喝也都是钱,我们真是这里省着那里省着,否则,三十三万两哪够。”
  “这水坝铸成,真的是一尺地十两金,”黄觉叹气,“不知道,没有亲眼看到的人,是不知道里面的门道啊。”
  这语气,就是在说桂王和杜九言不懂水利。门外汉只看到三十三万两很多,却不知道这里头的要用钱的地方更多。
  “银子砸下去,连个响头都没有。”黄觉叹气道。
  桂王和杜九言对视一眼,顿了顿,桂王问道:“四年前,李二在工队里吗?”
  “这小人还真没有注意过,也没有问过。不过,当时那个工队不是一个人的,我听说是三支凑在一起在有两百多个人。”黄觉道:“或许,李二在里面也未可知。”
  “你认为,李二是怎么死的?”杜九言问黄觉。
  “不是意外吗?”黄觉道:“我来的时候就听大家将意外失足落水。”
  “那李英的死和李双的伤势呢?”杜九言道。
  “李英这个人不老实,听说他还赌钱,保不齐被讨债的人杀敌也说不定。”黄觉道:“至于李双,我就不讲清楚了,没说过几句话,不大清楚。”
  桂王颔首,“你去将田卯喊进来。”
  黄觉应是出去喊田卯,“大人喊你进去。”
  田卯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刘县令不过是一个县令,他尊称他一声大人,纯粹是因为邵阳是他的管辖,可这会儿审,居然连着他一起审。
  他就算少不入流的小吏,可也是工部的吏。
  要是去京城,他刘县令可不如他。
  “嗯。”田卯颔首进了工棚,冲着桂王行了礼,在对面的凳子坐下来,桂王问道:“我记得当时京城押送官银,来了许多人。那些人都回去了吗?”
  田卯一愣,没有想到对方第一个问题居然是问这个,他想了想,回道:“是,银子由府衙和县衙验收了,他们也就功成了。”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没带家里人或者小厮跟着吗?”桂王道。
  “大人说笑了,我们这样的人出门,都是一个包袱提着就走,那还能带小厮带家里人。”田卯道。
  桂王颔首,又将刚刚问黄觉的问题拿出来问了一遍。
  “……四年前李二在不在,小人还真是不记得了。不过,应该是不在的吧,如果在的话,这一次李二怎么着也要提一嘴才对。”
  “人太多,我又每年到不同的地方,实在是记不清了。”田卯道。
  “那今年是谁找来李二的?”杜九言问道。
  “是府衙那边找来的人。我到这里一天后,李二才到的。”田卯道。
  杜九言颔首。
  桂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吧,有事我喊你。”
  田卯再难维持,脸色铁青地走了。
  这个刘县令,可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在宝庆府你耀武扬威我管不着,居然对着我也是这样的态度。
  不说尊敬,尊重一下是应该的吧。
  这是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他很生气,”杜九言低声道:“看来是不服气你这个县令对他颐指气使,挥之即去的态度。”
  桂王撇嘴,“就算我是一个县令,我也不可能对他点头哈腰巴结奉承,一个杂役而已。”
  “跛爷!”杜九言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跛子进来,门外头两个小捕快自动顶上,守着门口。
  三个人对面坐下。
  “姚氏说了,四年前他们跟着常德的大工头李知水在这里做了三个月的工,但,当时不是李二出头,他们都是在一起做事的。”杜九言道:“但黄觉和田卯都说不记得李二这些人。”
  “田卯说,如果李二来过应该会提一嘴,我倒觉得,李二是一定会提一嘴的。”桂王道。
  “现在的意思是,田卯和黄觉都在撒谎?”跛子总结道。
  桂王颔首,手指敲了敲桌面,“至少,两个人很可疑。”
  “现在就等焦三的消息,如果他能查得到谁和那个绳结有关系。还有常德李知水的工队里,有没有少人。”杜九言总结道。
  “好。”跛子道:“尸大刚才验尸了,李英的后脑勺被石头砸中,以及肋骨断掉了四根,肚子按压有水流声,应该是内脏大出血后死的。”
  肋骨断裂后扎破了肺或是别的内脏,最终失血过多导致死亡。
  “李英是腹部一刀外,身上多处擦伤,找到的地方是个山坳。刚才我去看过,四周草地以及地上都有脚印和跑动的痕迹,应该是在追杀的过程中,李双失足掉到山坳里,杀他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继续追下去。”
  “或许是知道有人找来了。”杜九言道:“今晚我有个想法,不过在做以前,要等焦三回来。”
  希望能有点消息。
  傍晚,西面半边天都是霞光,焦三骑马从霞光中跑来,杜九言一脸期待,看着他道:“三爷,您是踏着祥云来的啊。”
  “祥云?”焦三回头看看,“难道不是乌云,我看要下雨了。”
  杜九言点头,“三爷的气质,更适合乌云。快进去,汇报总结你今天的工作成果。”
  焦三进门喝了茶,擦了把脸道:“时间来不及,我没有去宝庆衙门,所以只查了田卯和黄觉几个人的背景。”
  “有收获?运气这么好?”杜九言不敢置信。
  “还真是,”焦三朝外面看了看,四个脑袋占着四方往中间凑,就听焦三压低了声音,道:“田卯能做漕官,是因为他家祖辈都是做漕运的,他几乎是在船上长大的。”
  四个脑袋分开,露出神色各异的表情。
  “那就审田卯。”跛子下结论。
  桂王难得附和他的决定,“要是不招往死里打。”
  “大人,他是朝廷……”焦三说了一半,桂王摆手,道:“我要是连一个杂役都不敢打的话,还活个什么劲。”
  焦三点头不迭。
  坐在这里的人是桂王,不是刘县令。
  要忘记这张脸才行。
  “现在就差顾青山回来,估计他至少要明天下午了。”桂王道:“我们今晚就收拾东西,带着人回县衙去。”
  杜九言道:“明早再走,今晚再做点别的事。”
  三个人都看着他。
  夜色渐沉,唯一做饭的姚氏哭瘫在在李双的床边上,大家都没有饭吃,桂王就遣人去镇子上买了两百个包子,回来一人三五个分着吃了,杜九言则是吃的茅道士亲自送来的饭菜。
  “胡大夫来了。”蛙子领着从邵阳接过来的胡大夫,“大人,胡大夫来了。”
  胡大夫一把年纪了,但却是越过越精神,从马车上下来,来不及整理衣服,就冲着桂王和杜九言拱手行礼,桂王道:“大晚上让你跑一趟辛苦了。”
  “大人您客气了,衙门有事,您让我来不管什么时候,老夫都义不容辞。”
  “辛苦了。”杜九言笑着道。
  “不客气,不客气。”胡大夫跟着杜九言进了房里,所有人都站在门口,蛙子和大家介绍道:“这是邵阳的胡大夫,”现在是宝庆府最有名的大夫,医术最好。”
  “只要他在,就没有医不好的伤病。”
  众人都亮了眼睛,姚氏一个劲儿的道谢。
  大家都等在门口。
  杜九言从里面出来,“都回去歇着吧,胡大夫在施针,要醒过来估计还有一会儿。”
  “走吧走吧。”杜九言挥着手。
  大家各自散了。
  杜九言和桂王去了银手的工棚,这边就剩下胡大夫和在里面施针,外面守着个小捕快,正蹲在地上吃没有吃完的包子。
  “胡大夫还在里面吗?”田卯笑盈盈地问道:“人醒了吗?”
  小捕快摇头,“胡大夫去马车里取药了。针还在身上,说至多半个时辰就能醒。”
  “我去看看,”田卯说着就进了门,小捕快拦着道:“大人不让进,你不能进去。”
  田卯道:“大人不让别人进,还能不让我进吗,我又不是外人。”
  他说着,推开小捕快进了门。
  房间很小,进去就是床,李双躺在床上,黝黑苍老的脸没什么生气,直挺挺地躺着,身上扎着的银针随着呼吸欺负微微颤动。
  田卯走道床边上,喊了一声,“李双。”
  李双没有反应。
  田卯摊开手,手心里赫然是一包药粉,他拆开来掰着李双的嘴往里头倒……


第356章 使个大招(二)
  “哎呀呀,田大人这倒什么?”
  忽然,田卯的身后传来嬉笑声,他吓的一抖,药粉撒了许多在李双的肩头,“杜、杜先生,刘大人。”
  “在干什么?”杜九言上前,打量李双肩头洒下来的药粉,他捻了一点闻了闻,挑眉道:“是补药?”
  田卯点头,“是、是补药。我看他还不醒,就想着给他喂一点补药。”
  桂王站在杜九言身后护着她。
  “这样啊,”杜九言接过田卯手里的粉包,“这么好的东西,田大人怎么不自己吃呢?”
  田卯瑟瑟发抖,声音都打着颤,但又故作镇定。毕竟他是朝廷派遣下来的,就算是有点问题,区区一个刘县令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我、我吃过了,这会儿给李双吃点。他醒过来,案子就好办多了。”
  “吃过了,也吃点。”杜九言说着,忽然掐住田卯粗短的脖子,将他往桌子上一摁,捏住他的下颌,冷笑道:“田大人先吃。好东西县衙多的是,不能让你破费了。”
  田卯吓的大惊失色,这可是砒霜,吃下去就没有命了,他拼命的摇着头,“饶命,饶命啊杜先生。”
  “饶什么?”杜九言松开他的嘴,但是手却依旧掐住他的脖子,“不是补药吗,何来饶命一说?”
  田卯呼呼喘着气,吓的几乎失禁,“不、不是,不是药有问题,是、是我觉得杜先生您这会儿很可怕啊。”
  不是读书人吗,不是讼师吗?
  怎么还会武功的,这么瘦弱的一个人,力气居然还不小。
  田卯使劲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以被宰割的姿态,摁靠在桌子上,后腰硌的他龇牙咧嘴的疼。
  “不是药有问题,我怎么就不信呢。”杜九言和桂王道:“大人您信吗?”
  桂王道:“信!田大人正直善良,说的话肯定不会有假。”
  杜九言摇头。
  “那让他吃吃看,给你证明吧。”桂王上前来,要喂药,田卯吓的哇哇大叫,喊道:“不、不要,我的身体,身体不好,受不起补。”
  “有胡大夫在,只要不是立刻死,胡大夫总会让你活过来的。”杜九言道。
  “不、不要啊。”田卯没说话,桂王捏住他的嘴继续倒药,田卯唰地尿了一裤子,一股骚气弥漫,杜九言骂了一句,桂王啪叽扇了对方一耳光,“敢杀人就要想好了不被杀。”
  “本官看你胆子大的人,现在就成孙子了?”
  两人嫌弃地跳开,田卯烂泥一样滑到在地上,“刘大人,我、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不杀我。”
  你会发现,吃砒霜的死法有可能是你最好的死法。杜九言不屑白他一眼,桂王道:“说!”
  “我、我和李双有仇,平时看打不过他,所以趁着他病倒了,就想来报仇。”
  “大人饶命啊,我虽有意想杀人,但是还没有杀成,您就绕了小人吧。”田卯道。
  “够狡猾的。”杜九言上前去,将田卯拖到门边上,蹲在他面前低声道:“李二,李英的命就这么被你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了?”
  “你现在老实交代了,就免了皮肉之苦,否则,一会儿带你去县衙,有的是办法让你尿一百次裤子。”杜九言道。
  田卯惊恐地看着杜九言,但神智也在迅速恢复,他摇头道:“不是、杜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没有杀人。李英和李二都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有理由杀他们啊。”
  “看来要用刑。”杜九言看向桂王,“让三爷来吧,他最擅长这些了。”
  桂王颔首。
  田卯吓的一个激灵,指着桂王,“你敢!”
  桂王不解地看着他,“我为什么不敢?”
  田卯冷笑道:“你区区一个七品县令,就敢打朝廷派来的人。你信不信,我一封信回京,就能把你一撸到底,滚回老家种地?”
  桂王上去就是一脚,踹的田卯像个土豆,在地上滚了两圈。
  “你,你敢打我。”田卯疼的咬牙切齿,捂着肩膀缩在地上,“你给我等着,我和你势不两立。”
  桂王指着他道:“一个杂吏,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威胁我,你刚才怎么不乘机照照自己的老脸。”
  “你写信回去,我给你机会。你要不能将我一撸到底,我就去把你家祖坟扒出来吊城门口去。”
  田卯气的发抖,撑着坐起来,指着桂王,“都是做官的,谁的手里还没点事。你也知道,我一个杂吏能做到漕官,可见我背后一定有人,你不怕无所谓,可你想过没有,我背后的主子,你能不能惹得起?”
  桂王很生气,杜九言笑了起来,哈哈大笑,和桂王道:“吃瘪了?”
  桂王摆手,“和一个傻子没的说。”话落,冲着外面道:“焦三,进来!”
  焦三在外面听到了,进来扯住田卯的头发就往外拖,杜九言看着啧啧佩服道:“还是我们三爷心狠手辣。”
  焦三给她一个白眼,哼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隔壁一阵阵的哀嚎声,焦三出来了,道:“不经打,打一打就说招,不打了又赖了。”
  “有没有什么新颖刺激的办法?”杜九言问道。
  焦三喊了蛙子一起进门,然后就听到田卯的惨叫声,过了一会儿大家一起进去观赏。
  田卯双手的虎口,被对穿了,焦三很手巧地穿了个绳子,将田卯双手吊房梁上。
  手掉的酸就想动一动,可一动虎口这里就痛不欲生。
  “我自己研究的。比穿琵琶骨要方便一些。”焦三很认真的介绍自己新刑,“这样也很疼,出血量不多,犯人不会死,但疼却不是假的。
  “很有水平。”杜九言由衷赞赏,“三爷,还有哪里能对穿,我也想试试。”
  桂王附和,“很不错,我也试试。”
  “很多地方都可以对穿,又疼又不会立刻死,”焦三拿起门口姚氏用的铁叉,由上而下的点着田卯的身体,介绍着,“耳脆骨,后脖子的肉,胸口的ru尖,腹股沟这里,还有……”
  “够、够了!”田卯要疯了,邵阳县衙的人都是群鬼吗。他要活活被吓死了,“够了,求求你们够了。”
  焦三敲了他一下,“闭嘴,我还没说完,”他难得像个先生一样,给桂王还有杜九言讲授他最擅长的地方,无论如何都要把话说完,“还有脚踝,脚底,还有男人的那话儿,都可以的。”
  “不要人的命,但是要人的胆。一般人坚持不了多久就招了。”焦三很认真地道。
  杜九言和桂王对视一眼,很受教地点头。
  “三爷太厉害了,这方面我们两人甘拜下风,佩服佩服!”杜九言行礼。
  焦三摆手,“客气,客气了。雕虫小技而已。我还有大招,一会儿他要是不招,我再给你们展示一下。”
  蛙子在一边点头,“三爷的大招可厉害了,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谁受得住的。”
  杜九言一脸惊叹,转头拍了拍田卯的肩膀,“田大人,你要坚持住啊,我们还等着你和三爷的表演呢。”
  田卯吓的整个人都在发抖,“说,我说,我都说!”
  “我都说还不行吗。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田卯道:
  “我都说啊!”田卯道:“别用刑行。”
  焦三虎着脸,不高兴。
  “李二和李英三人你让谁杀的,你的手下呢?”杜九言问道。
  田卯回道:“都住在镇子上,也不是我的手下。只是帮我做事的人而已,我给他们钱。”
  焦三问道:“镇上哪里?”
  田卯说了个地址。
  焦三去看跛子,跛子已经准备出门了,边走边招呼了人手,去抓人。
  这边继续。
  “为什么杀他们?”桂王问道。
  田卯的手一直挂着,血冲不上去双手就发麻,跟蚂蚁咬一样,实在太难熬了,他哭着道:“我杀他们,是因为我们有仇!”
  “四年前,我监工的时候,李二和李英还有李双曾经对我出言不逊,我这个人向来要强,当时就记着仇。这次我来又看到他们,所以一直寻找机会报仇。”
  杜九言不听田卯说什么,和焦三道:“三爷,用你的大招吧,我特别想见识。”
  焦三点头,“行,敲碎一个膝盖骨。”
  田卯熬地一声惨叫,“我都说了,你们为什么还用大招。”
  杜九言看着他,“你猜呢!”
  焦三拉着田卯的手一扯,虎口的伤差点把田卯疼死过去。
  “不见棺材不掉泪,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耍花枪,你他娘的怎么不去唱戏?”
  杜九言深以为然地附和。
  “我、我……”田卯不敢说,说了就不只是死那么简单了,他还有家人孩子。
  桂王道:“你的家人,我保你没事。”
  田卯道:“你一个屁大的县令,你保个什么劲儿啊!”
  桂王很生气,“你保你的主子,我看你的主子也不怎么样,不是官位太低,就是对你不上心!”
  田卯摇头,“你一个外放官,什么都不懂!”
  桂王想动手,这人太蠢了,冲着焦三挥了挥手。
  焦三就在田卯耳边说了一句话,田卯怔了一下,随即抬头朝桂王看来,上下打量。
  难怪……难怪他觉得这个刘县令浑身透着古怪,明明五十岁的人,可个子还是这么高,腰板还很笔挺,说话也是中气十足,浑身透着一股贵气。
  没想到!
  居然是桂王。
  是了,是了,他也听说过桂王不在广西也不在京城,不晓得去哪里了,但是圣上和太后娘娘也没有找他。
  原来他扮作刘县令在邵阳。
  田卯头一歪吓晕了。
  ------题外话------
  假期余额不足啦,快趁着最后一天,让娃儿们检查作业,千万别漏掉了。
  老李今天辅导李小姐数学题,一道题两个思路,两个人在书房吵到拍桌子,最后老李败北怂趴趴地出来了!
  给李小姐鼓掌,哈哈哈哈。


第357章 贪官之道(一)
  “黄觉和两个账房都稳住了?”桂王问焦三。
  焦三点头应是,“都照顾着的,四周也遣人警戒了,不会有人知道的,大人放心。”
  桂王点头,看着田卯,“说吧。”
  田卯哭着道:“我杀李二是因为灭口,他、他知道我贪污了水利的银子。”
  桂王问道:“贪污了多少?”
  “十、十万两。”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好一会儿桂王忍着怒气,“两边账房对账,你如何贪的?”
  田卯回道:“他们只管账,却不懂料。一个大铁定四两银子,我从熟悉的矿山拿过来,只要一两。”
  一两银子的铁锭和四两银子的铁锭,那必然是不同的。
  “铁定里装的什么?”桂王问道。
  田卯哭着道:“其实是个铁皮盒子,里面装的是石头或者是土,从外形和重量上是看不出来的。”
  “还有下去的木桩。都是不好的木头,外头刷上一层桐油,看着成色就特别好,但只要进水里,一年就烂掉了。”
  银手跳了起来,指着田卯道:“你们太过分了,这些怎么能以次充好。”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就是为什么一个堤坝三四年就千疮百孔的原因。”
  银手气的不得了,“我要去看看,你们这些畜生,畜生!”
  他说着跑出去,一路将自己衣服脱了,拴着绳子跳河里去了。
  几个工匠怕他出事,跟着下去护着。
  “韩当,”杜九言道:“劳驾你跟着去看看,他年纪小没见过这些龌蹉事,我怕他受不住。”
  韩当应是,去岸边守着。
  “你他娘的!”焦三抽了田卯一巴掌,“淹死的不是你家人是吧,老子他娘的告诉你,要是圩破了发大水,老子拖你过来填坑。”
  田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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