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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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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班主说着叹了口气,“有时候我常常想,如果当时我不肯收留他的话,他娘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只怪当时我只想着他们母子可怜,却不知道,一个母亲连孩子都不要了,她会是什么心情。”常班主道:“都怪我,好心办坏事。”
  杜九言蹙眉,正好说话,跛子道:“她想死,你收不收留她的孩子,她都会去死的。和你无关。”
  “你做的,依然是好事。”
  常班主拱手,道:“多谢跛爷安慰,事情已经这样了,说多少都没什么意思了。”顿了顿又道:“常桦这孩子来我这里的时候还不会走路,像只小猫一样坐在篮子里哭。”
  “我半夜听到把他带回来,给他煮粥吃,他抓着勺子啪嗒啪嗒吃了一碗就睡觉了。这孩子从小就乖的很。”常班主道。
  “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或者特别的事情,令你记忆深刻的?”杜九言问道。
  常班主想了想,回道:“没什么特别的事吧?饿肚子受冻挨穷,我们大家都是一起扛着的,也没有说特别委屈谁。”
  常班主问道:“王爷,杜先生,你们问了这么多,是不是有眉目了?是不是怀疑谁?”
  “怀疑这三个孩子吗?”常班主很紧张,“这三个都是好孩子,我觉得一定是外面的人进来杀了八娘。你们应该去外面查,真的。”
  杜九言道:“我们都会查的,只是要一步一步来,您别着急。”
  “那就好,那就好。”常班主道:“那我先回去?”
  杜九言问道:“您今天别回去,就住在衙门。”她看向单德全,“衙门能安置吗?”
  单德全不明白为什么要留下常班主住下来,但还是想也不想的应了,“有的,后衙有空房间,烧个炕拿床被子就好了。”
  “杜先生,为什么要我留在这里?我不回去孩子们会害怕的。”常帮主道。
  杜九言道:“您在这里休息,今晚的大家伙的饭菜我请客,一定让他们都吃饱了。”
  “怎么能让您花钱,而且……”常班主说了一半,杜九言摆手道:“不会超过三个晚上,您就住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孩子们都很独立也能互相照顾,你不在他们不会出事。”
  常班主犹豫着,可又不敢反抗,只好点头,“那您能回去和他们解释几句吗?”
  “我会去的。”杜九言道:“您放心,去休息吧。”
  单德全领常班主去后衙休息。
  “晚上要去盯梢?”桂王问道。
  “嗯。从目前来看,这个案子的线索其实不少,但是矛盾点也很多。留下常班主在这里等那个人露出马脚。”杜九言道。
  单德全推门进来,好奇地问道:“杜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记得伞和箱子的禁忌吧?我们虽然都知道,但是在思考的时候,却将这个线索忽略了。”杜九言道:“所以,一直往前走走不通,那我们就后退一步再去看看。”
  单德全明白了,低声问道:“那今晚我们要去盯着吗?”
  杜九言点头,“分上下半夜,我们去盯梢。”
  “我们一起。”桂王和杜九言道:“上半夜我陪你。”
  杜九言拱手,“辛苦王爷了!”说着,就看着跛子和单德全,“那二位现在去睡觉,过了子夜来换我们。”
  单德全当然没有问题,他看着跛子。
  “或许不用到下半夜,”跛子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波澜不惊地道:“大家一起,毕竟两个院子,两双眼睛看不过来。”
  单德全愕然,但他显然没有反对的权力。
  “下半夜也归你。”桂王唾弃地看着跛子。
  杜九言没话说,她和单德全在做份內事,桂王和跛子是在帮忙,所以他们怎么定,这件事就怎么定。
  “吃饭!”杜九言摸了钱袋子出来,给单德全五两银子,“吩咐个差役去买菜和肉的包子还有馒头,送到杭家班去。”
  五两银子能卖很多包子和馒头,就算他们人多,估计也能吃个两天了。
  “成。”单德全拿了钱去吩咐手下办事。
  他们四个人在衙门里吃了饭,天黑后四个人踩着雪去了杭家班。
  趴在行头房这边的屋顶上,能看到院子里所有的情形,也能看到堂屋里来来去去的人。
  有的孩子在哭,有的在安慰,有的蹲在门口一边啃肉包子一边抹眼泪。
  气氛很压抑,一个孩子稚嫩地猜测道:“衙门是不是找不到凶手,所以将班主带回去交差了?”
  他的话一说,气氛更加压抑了,半大不大能听得懂的孩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一个哭嚎,剩下一连串的都哭了起来。
  “不要乱说话,衙门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又不是小地方,这是京城。”说话是应该是敲锣的老人家。
  “快吃饭,吃完就去睡觉,明天班主就会回来了。”
  大家哭哭啼啼地吃东西,吃完将剩下的用布袋子套着放在桌子上又罩上罩子,留明天吃。
  “热水都烧好了,带弟弟们去睡觉。”
  孩子们安安静静地去洗漱,一会儿所有房间的灯都熄了。
  院子里安静下来。
  戍时,一更的棒子声响起来。
  黑黢黢的连月亮都没有,凛冽的风从四面八方刮过来,杜九言很冷,搓着手。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抓着她的右手暖着,她看着桂王正要说话,左手忽然也被人抓住。
  没了支撑,她的脸啪叽搁在瓦片上。
  右手被桂王使劲地搓着,左手则被跛子直接塞自己衣袖暖着。
  “二位,”杜九言趴在瓦片上,压着声音道:“多谢好意,我不是很冷的。”
  她使劲将手抽出来。
  桂王和跛子看到了对方的动作,目光已交织,仿佛有火花在黑夜里碰撞,噼里啪啦地响在杜九言耳边。
  “嘘!”杜九言哆嗦着,“再坚持一会儿,子时我们就回去。”
  她冻的扛不住了,迫切的想要回去睡觉。
  “今天第一晚,肯定不会有收获的。”杜九言宽慰大家。
  单德全不知道三个人的事,探头过来低声道:“杜先生,您觉得如果有收获,会是什么收获?”
  “庆祝!”杜九言道。
  单德全听懂了,点着头继续趴在屋顶盯着两间院子。
  “你认为凶手会着急出来庆祝?如何庆祝?”跛子问道。
  “我不确定。这个凶手很矛盾,我猜不到他会怎么庆祝。”杜九言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件,她办刑事案的经验算是丰富了,就以前没有查案,但是看过的卷宗已是数不尽。
  但这一次很奇怪。
  而奇怪就奇怪在于,这个院子里最大的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今年十六岁。
  她也和所有人都聊过天,无论是哪个孩子,都还是孩子,包括凌戎在内……心智都不够成熟,说话和行事也都不够稳重。
  但是,这个案件的手法,不但成熟而且老道。
  这太矛盾了。


第441章 守夜收获(三)
  熬到下半夜,果然一无所获,天快亮的时候,常梨起来了,洒扫后开始热昨天送来的馒头包子,随后大家陆陆续续起来。
  杜九言和桂王以及跛子回了王府,睡觉前她和周肖道:“去衙门找齐大人说一声,如果杭家班的人去打听,就告诉他们常班主暂时扣押了。如果他们来找你们打听,你们就说不知道。”
  周肖应是,“你去睡吧。”
  杜九言一觉睡到下午起来,窝到天黑继续出来。
  这一次四个人都学乖了,穿了厚厚的棉袄,桂王还抱着一床被子,杜九言趴下他就给他们两个人盖上。
  “这样能挡着风。”桂王道。
  在屋顶上,盖着被子,杜九言哭笑不得。
  跛子道:“被子够大,我们挤一挤。”他说着,将被子扯了扯,拉着单德全一起,四个人挤在一起。
  “臭道士。”桂王指着跛子,“我的!”
  你的?什么是你的?
  杜九言早就不是秦九烟,她不可能是你的,也不可能愿意成为谁的。
  跛子道:“都是自己人,不要见外。”
  两人抢被子,杜九言趴在被子下面很无辜,决定找点话说分散注意力,以防止她会忍不住和二位大爷动手。
  “单德全,今天杭家班的人去衙门打听过吗?”杜九言问道。
  单德全点头,“去了人打听了,我们也按照杜先生你教的话说了。”
  “嗯。”杜九言两边推了推,“二位,抗冻受累不容易,你们要是坏了我大事,我让你们同葬!”
  桂王道:“他高攀不上。”
  跛子道:“王爷好走。”
  桂王道:“本王祝你活上万八千年!”
  只有乌龟王八才活这么久。
  跛子要说话,杜九言捂住他的嘴,一脸郑重地道:“跛爷,忍一忍!”
  跛子被她捂着嘴,侧脸过来看着她,忽然敲了她的头,道:“笨!”
  就不再说话了。
  桂王也敲了一下,不满地瞪着杜九言。杜九言也瞪着他,“王爷,您这几个意思?”
  “不高兴的意思。”桂王道。
  杜九言磨牙,揉了揉额头,对着天上远远的弯弯的月亮许愿,“嫦娥,您要是听到了我的话,就和月老通个信,劳驾他将我身边这二位的婚姻大事解决了。”
  “不求貌美如花,只求是个女人!”
  “噗!”单德全没忍住笑出声音来,唰地一下三个人的目光都冲着他过来,桂王道:“很好笑吗,要是被发现了,你负责?!”
  单德全的笑容凝聚住。
  “单捕头,办事的时候要严肃一些。”跛子道。
  单德全摸了摸鼻子,点头道:“知、知道了。”
  他们三个人打嘴仗都打了半个时辰了,他就实在没忍住笑了一下,怎么所有的错就归在他身上了?
  “嘘!”杜九言压着三个人,随即一阵小孩子的哭声传来,紧接着他们趴着的耳房下面传来开门声,常柳披着衣服出来,穿过小门到对面的院子,开了一间房门。
  “哄小孩子。”单德全道。
  杜九言静静看着,约莫过了一刻钟常柳从对面房间出来,泡桐裹着衣服跑茅房里小解,又嘶嘶吸着气,跑会自己房里睡觉。
  常柳拢着衣服出来,在常班主的房间外停下来,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
  并没有关门,他们能看到他停在了门口,只是静静站着打量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又退了出来,将门带上。
  “想班主了?”单德全问道。
  杜九言没有说话。
  常柳进了堂屋里,点了灯,将炉子封口揭开,又翻出新买的茶叶出来放在茶盅里,泡了一杯茶。
  捧着茶杯,一个人静静坐在堂屋里喝着。
  “他在干什么?”桂王蹙眉,盯着堂屋里喝茶的人,“大半夜的不睡觉,爬起来喝茶?”
  跛子道:“或许是睡不着。”他看了一眼,发现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奇怪。
  杜九言拢了拢被子。
  凌戎披着从房里出来去茅坑,发现堂屋里的灯亮着,他不由过来站在门口,问道:“怎么不睡觉?”
  “刚才小李子醒了哭着要班主。”常柳无奈地道:“我就睡不着了,过来喝杯茶再去睡。你要不要喝?”
  凌戎看了一眼常柳单薄的中衣中裤,外面只披着一件棉袄而已,“你早点睡吧,夜里冷,会受凉。”
  “这就去睡了。”常柳放了茶盅,将炉子收拾好,就熄灯出来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凌戎去茅厕,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里停了停,推开了苏八娘的房间,似乎想要进去,犹豫了一下又退了出来,关好门回去了。
  院子里再次安静下来。
  “接着守吗?”跛子问杜九言。
  杜九言摇头,“回去睡觉,冷的不行了。”
  四个人将被子叠好背上,下了屋顶。
  “单捕头,明天辰时,我们在这里见。”杜九言道。
  单德全应是,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一早他到的杭家班的时候杜九言和桂王还有跛子已经在里面了,三个人在堂屋里喝茶,他进去打招呼。
  “喝茶,”杜九言请他坐,“尝一尝常柳泡的茶,茶叶一般但是口感极好。”
  常柳站在茶盘前面笑着。
  “我是粗人,牛嚼牡丹就怕费了泡茶人的功夫。”单德全坐下来,常柳给了他一杯茶,他仰头灌进嘴里,囫囵吞枣也不过如此,“没喝出什么味道。”
  常柳又递给他一杯,“捕头大人,您这次慢慢喝。”
  单德全这一次小口的啜,点头赞同道:“好!”
  “茶叶是王爷带来的。”杜九言含笑道:“贡茶。从坤宁宫拿出来的。”
  单德全一愣,立刻将杯子里的喝完,递过去,“再、再给我倒一杯。”
  常柳也楞了一下,“没想到是贡茶,难怪和别的口感不一样呢。”他说着给单德全倒茶。
  常梨和凌戎几个大孩子在外面焦急地走来走去,想要进来问又不敢。
  “常梨,凌戎你们干什么?”杜九言问道。
  两个人进来,凌戎问道:“杜先生,我想问一下我们班主什么时候能回来?”
  杜九言就看着单德全。
  单德全哀嚎一声,这事明明是杜九言的主意啊,怎么到弄的好像是他拍板要抓常班主一样。
  根本和他没有多少关系。
  “要、要问我们大人。”单德全也学精明了,“这事我一个捕头哪能做主啊。”
  我也能推脱。
  凌戎道:“那可知道为什么要扣押我们班主?”
  “暂时配合调查,”杜九言道:“如果他没有问题,事情和他无关,会将他放出来的。”
  常梨问道:“事情肯定和班主没有关系的。苏师兄是台柱子,谁讨厌他班主都不可能讨厌他。”
  “清白不是靠说就能谁清楚,还要证据。”杜九言道:“别急,会放回来的。”
  两人不问了出了门。
  常柳坐在原地继续泡茶。
  “喝的好饱,我去看看孩子们。”杜九言一个人出去了,桂王和跛子还留在原地喝茶,跛子道:“你泡的辛苦,你也喝吧。”
  常柳笑嘻嘻地应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捧着杯子很珍惜地品着。
  “都别哭都别哭。”杜九言看着孩子们,“你们干什么去?”
  泡桐领着几个孩子,道:“家里的炭用完了,我们想去和赊点炭,不然今晚他们睡觉会冷的。”
  昨晚他们房里下半也冷的直抖。
  “你们自己去抬回来?卖炭的铺子有伙计送货的。”
  “我们买的太少了,他们不会送的。”泡桐道:“杜先生,您能不能和大人说说,让我们班主早点回来呢?”
  孩子们都冲着她点头。
  “好!”杜九言道:“我一会儿就去和大人说,让你们班主早点回来。”
  大家都高兴的拍手,“还是杜先生有本事呢,杜先生一出手立刻就把事情解决了。”
  杜九言摸了摸泡桐的头,“我的本事可不止这一点,我还能让你们的戏班起死回生。”
  “真的吗?”
  杜九言道:“是!我想法很好的办法了,等空闲下来我会和你们班主细细说。你们尽管慢慢长大,不用焦急去挣钱。”
  孩子们都欢呼起来。
  单德全喝着茶,觉得这茶真是又苦又涩啊。
  孩子们一窝蜂跑了出去,杜九言几个人坐了一会儿,不急不慢地出去,刚走到巷子口,就看到几个七八岁的孩子拖着绳子,绳子的一段栓在车上,他们吃力地拉着。
  “这方法不错。”杜九言走过去,打量着他们的板车。板车很矮小也很简陋,一块厚厚的木板下加固了四个手掌大小的轮子,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种车子据说是卖炭的铺子专门送炭用的。
  “车子哪里来的?”杜九言问道。
  泡桐擦着头上的汗,笑着回道:“我们自己的啊。是班主请人做的,轮子也是班主装的呢。”
  “我们从家里搬行头去瓦肆的时候,就用这个车子。”
  杜九言点头,“怎么先前都没有见过?”
  ------题外话------
  脑洞开好歪,哈哈哈哈!有没有猜到谁是凶手?


第442章 和你拼了(一)
  “您肯定没有看到,因为我们刚从瓦肆取了去买炭的。”泡桐笑嘻嘻地道:“那天早上柳哥带去瓦肆取东西,但是没有带回来,一直放在那边呢。”
  “谁送去的?”杜九言问道。
  “是柳哥啊。”
  “对,以前都是柳哥送。”泡桐道。
  杜九言颔首,和泡桐几个孩子道:“我们去衙门,说不定你们班主一会儿就能回来了。”
  “抓到杀苏师兄的凶手了吗?”泡桐问道。
  “嗯,快抓到了。”杜九言笑着。
  几个人手舞足蹈地拖着车子回家去,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冲着大家喊道:“刚才杜先生说,我们班主一会儿就能回来了。”
  “杜先生还说她抓到凶手了。”
  大家都嘻嘻哈哈笑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互相帮忙将炭搬回来。
  “杜先生说的吗?”常柳问道。
  泡桐点着头,“是啊,杜先生说她去找齐大人说,让我们班主早点回来。”
  “大家都开始干活,把家里收拾一下,衣服洗干净,房间里收拾了。还有班主房间里也打扫一下。”
  “班主回来肯定高兴。”
  “肉包子给班主留了吗?”
  “留着的,留了八个呢。我们每次分着吃的时候,都将班主的那一份留下来了。”
  “那就好。班主肯定很想吃肉包子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分头干活。常梨拉着泡桐,道:“班主的房间我打扫过了,你进去看看有没有漏掉的地方。”
  “好!”泡桐去检查。
  凌戎吩咐孩子们,“今晚我出钱,再去买馒头和猪肉回来。晚上我们吃猪肉炖白菜。”
  “我要吃肥肉,凌师兄。”小孩子喊道。
  “好,买最肥的。”凌戎道。
  “凌师兄,您明天会上台吗?没有苏师兄,您一个人也能撑得起台的。您唱将军的戏,让柳哥陪您。”
  凌戎也有这样的想法,不管喜欢不喜欢,先撑一段时间。
  “凌师兄您真是太好了。我们还以为您也要走了呢。”
  “不走,我哪里都不去,和你们在一起。”凌戎道:“还有班主,我们永远在一起。”
  大家笑着点头。
  常梨站在一边乐呵呵地笑着。
  常柳从门口出来,一眼就看到停在巷子里的板车,他顿了顿问泡桐,“你回来的路上碰见杜先生的?”
  “是啊。”泡桐见他在看车,笑着道:“杜先生还说这个车有意思呢。”
  常柳点了头,“我去衙门口接班主。”
  他说着就出去了,径直去了衙门口,在府衙对面的巷子蹲下来,安静地等着。
  大约也就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看到常班主从里面出来,他并没有迎上去,而是打量着对方。
  常班主洗过澡还换了一件新衣服,神采奕奕面色和煦地和杜九言说着话,聊了好一会儿才告辞离开。
  门关上,常班主不急不慢地回去。
  常柳蹲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走。
  杜九言从围墙上跳下来,桂王问道:“动机呢?”
  “很奇怪的动机。”杜九言道:“也是个很奇怪的少年啊。”
  但是杜九言并不疑惑了,喊着三个人,道:“去刁大那边看看,苏八娘的尸体是不是要送回去了?”
  “是,已经三天了,再放下去就怕有气味了。”
  四个人去了刁大工作的仵作房,里面只停着苏八娘的尸体,盖着白布,但是刁大不在,单德全让人去喊。
  揭开白布,苏八娘脸上的妆已经花了,灰扑扑的脸脏兮兮的妆容,没有半分生前的体面和讲究。
  “没有打斗的痕迹。”跛子看过手脚,苏八娘的手脚纤细,手腕和跛子上还有身上都没有痕迹,“这个伤口确实很特别。”
  桂王颔首,道:“这个凶手非常冷静。”
  “现在有个问题,”杜九言看着四个人,刁大从门口进来给大家行了礼,站在床边听着。
  “凶手是怎么让苏八娘不反抗,而轻易精准地杀了他。”
  大家围着苏八娘的尸体,各自思考眉头微蹙。
  刁大道:“这两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也一直在等待他身上的有没有其他的尸斑,但是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用麻拂散呢?”杜九言问道。
  “如果是用这个东西,那死者的脸上多少都应该留下一些痕迹。”刁大道:“可现在并没有。”
  杜九言指了指苏八娘的脸,“你把他的妆擦了。”
  “啊?好!”刁大没有擦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对方如果用手帕捂着人脸,不可能只有只有一边的脸有痕迹,所以就没有去擦掉妆容。
  取了油,刁大将苏八娘脸上的妆容擦掉了。
  等弄干净,刁大大吃一惊,因为左边的脸颊上,留着一块浅紫色的指压痕迹。
  “这……”刁大蹲下来仔细查看,他完全没有想到,这太让他意外了,“怎、怎么会这样。”
  杜九言道:“现在发现也不晚,并不耽误我们的时间。你不用内疚,下次遇到这种,不用客气。”
  刁大很难堪,他也是老仵作了,在府衙做事几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觉得特别难堪。
  “这个尸斑,分明就是有人摁住他的面颊导致的。”桂王道:“那就是麻拂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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