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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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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氏一把揪住了王氏的头发,王汉拉住她将她推开,道:“你说的是人话吗,你怎么不去死。”
  “你这个疯婆子!”韩氏也是破口大骂。
  两位妇人当着所有官员的面,在大理寺的公堂内对骂。
  杜九言打量着王氏。
  个子不高,眉心有颗很具有标志性的痣,皮肤很黑,双手关节粗大生有冻疮,身上穿着一件半旧的棉袄,头发梳的并不整齐。王氏就是一位很普通的妇人,并不讲究也不会讲究。
  “肃静。”钱羽呵斥道:“再闹就统统关押起来。”
  上来两个捕快,将两位韩、蔡两人分开各站在一边,王汉也带着两个孩子站在了韩氏的身边。
  王氏低头擦着眼泪,重新跪好。
  “杜九言,你不得好死!”蔡氏哭着道:“我们说了,我儿子没有杀人,你偏偏说他杀人了。还颠倒黑白污蔑我儿子杀人。”
  “你罪大恶极,杀头的应该是你。”蔡氏骂道。
  杜九言负手立在公堂上,没搭理蔡氏。
  “行了。”钱羽道:“再多说一句话,先掌嘴!”
  蔡氏不敢再说,拿着手帕捂着嘴哭着,愤恨地瞪着杜九言。
  “开始吧。”钱羽看着俞绍,“俞御史,这个案子是你争取来的三司会审,今日就由你来问吧。”
  钱羽故意喊他御史。
  一个御史也好意思和他们平起平坐。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俞绍道。


第487章 可被打脸(二)
  “杜九言!”俞绍问道:“你可知道堂下这个女人是谁?”
  杜九言颔首,“刚刚的情景告诉我了。”
  “那么,你可知道她告你颠倒黑白,渎职失职,污蔑她夫君杀人,从而冤杀了他的夫君?”
  杜九言点头,“大人,您一说我就明白了。”
  “你可认罪?”
  杜九言摇头,“大人,我并没有失职,也没有冤杀,我如何认罪。”
  “到了此刻你还不认罪?”俞绍道:“你作为讼师,就应该认真对待每一个案件,将案件中每一个疑点查清说明,保证你所做的每一次辩讼,都是遵从了律法,维护了正义,坚持了准则。”
  “可你看看这个案件,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不但害了府衙无数人跟着你即将受罚,最重要的,你还冤杀了一条无辜的性命。作为讼师你实在是令人不齿,罪大恶极。”
  俞绍说完,王氏就悲切地哭了起来。
  “大人,您一直这么指责也没有用,没什么具体的事,说多少都不能引起大家的共鸣。要不,直接审?”杜九言道。
  俞绍一怔,他没有坐堂的经验,所以一上手就忍不住数落。弹劾和数落别人的弱势缺点,是他的职业习惯。
  钱羽喝茶,眼底露出笑意。
  他就喜欢杜九言的态度,不管到什么危急的时刻,她不但能纹丝不乱还能抓着机会就挤兑别人。
  “王氏,你说!”俞绍羞恼道。
  王氏就哭着道:“大人,我要告杜九言,告她害了我相公的性命!”
  “大人,不如我来问吧,这是我强项!”杜九言道。
  钱羽适时地抢了俞绍的话,开口道:“可以,正好你自辩!”
  “是。”杜九言冲着各位拱手,看着王氏道:“你告我失职,没有查清案件就胡乱定案,从而害你的夫君徐田被冤枉是吗?”
  王氏点头,道:“是!你接了讼案,却根本没有查清楚问明白,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他死罪。”
  “我、我根本没有死啊。”王氏道:“他哪里来的杀人罪?”
  杜九言点头,“那么,没有死的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王氏一怔,道:“我出远门了,昨天回来的,就……”杜九言很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说清楚一点,你被谁带走了,去哪里了。”
  “这和你冤枉我相公没有关系吧?”
  杜九言摇头,“说清楚了就没有关系,说不清楚就有。”
  “杜九言,有没有关系是我们说了算,不是你!”俞绍道:“你要弄清楚,你现在是在自辩,而不是原被告讼师。”
  杜九言颔首,道:“知道了,大人。”
  她一顿看着王氏,等着她说话。
  “那天下午他打我打的太狠了,我全身都疼,坐在灶屋里越想越觉得活着没有意思,我想要一死了之。”
  “然后我开门出去了,一个人爬上了西上,我从悬崖跳了下去,谁知道老天都不让我好好的去死,就让我挂在了悬崖伸出来的树枝上。我被山里的一位老伯救了,在他家里养伤养了几天。”
  “等我好了以后,我特别想一双儿女,就回来了。谁知道一回来就听到这个噩耗。”
  “他虽然不是个东西,可他到底是我夫君是孩子的爹。我和他是原配夫妻,是一家人。”
  王氏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凄凄惨惨,让人同情。
  “你要不相信,可以问救我的老伯,他就在山里面住着,我能找到他家。”
  故事编的真不错啊,杜九言道:“你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女人啊。”
  “再不重情义,也不可能拿人命去轻贱。”王氏道。
  俞绍道:“杜九言你听到了吗?你也不要问死去的人是谁,这个官府会重新立案再去调查。现在的问题是,只要王氏还活着,那么你前面所有的辩讼都不成立,你就是在胡编乱造!”
  杜九言摇头,“恰恰相反,大人!”
  俞绍一怔。
  “首先,我以及衙门所查到的,每一个线索和证据都是确实存在的,包括那天晚上徐红在房间里看到的,她爹拖着她娘出去的画面。”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确实有一个人在当时的情况下,被人杀了。”
  “王氏没有死!”俞绍咬住这个问题,努力不让自己被她带偏,“这才你的重点。”
  杜九言道:“是啊,王氏没有死,王氏为什么没有死?”
  大家一怔,俞绍道:“你什么意思?”
  “王氏没有死,那么死的人是谁,她为什么死在那里?”杜九言问王氏,“你知道吗?”
  王氏回道:“我怎么会知道,案子是你查的,你没有查清楚,你怎么来问我。”
  “算了,还是我来告诉你吧。”杜九言说着,俞绍打断她的话,“你到现在根本没有明白这个案件的症结点在哪里。”
  “你查办的是王氏被杀的案件,可她并没有死。而你却冤枉了一个无辜的人,致使那个无辜的人死了。”俞绍拍了桌子,“这才是这个案件的重点,是你站在这里当被告的重点。”
  杜九言很惊讶地看着俞绍,“徐田行刑了?”
  “当然!”俞绍道:“你现在和我装无辜?!”
  杜九言又看着齐代青,“大人,行刑了吗?”
  “没有!”齐代青道。
  没有,什么没有?徐田明明斩了!俞绍怒问道:“齐大人,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刑部的卷宗里,明明批示了徐田行刑的文书,十七那天你监斩的,人都死了你还说没有?”
  简直莫名其妙,现在居然来争辩这件事。
  徐田没死,他还接这个案件做什么,就算让杜九言臭了,可力道也不够!
  “俞大人,刑部是批示了我递交的公文,可我那天递交的不止一封啊。我十七监斩的也不是徐田,而是另外一位死刑犯。”
  俞绍目瞪口呆。
  王氏也是一脸惊愕。
  俞绍道:“那徐田在何处?”
  牢中没有徐田。
  “大人不用担心,徐田现在确实活着的,稍后我就将他带出来。”齐代青道。
  王氏面色极其的难看,紧紧攥着衣角,目露焦虑。
  “徐田没有死吗?那天我也去菜市口了啊。”
  “对了,那天齐大人斩的很匆忙,并没有报问犯人的名字。”
  “是、是,那天犯人也一直被摁着头,砍头以后就把头收起来了,我们还真是没有看到脸。”
  看到脸其实也不认识徐田,但是当时徐田的母亲蔡氏哭晕在当场了,大家就自然而然地认为,砍头的人是徐田。
  “您看,都是误会!”杜九言和俞绍道:“不过呢,这个三司会审,还是很有必要的。”
  俞绍意识到,这件事想的有出入。
  “王氏,”杜九言看着王氏,“现在还要告我吗?”
  王氏眼中浮现出茫然之色,一时难以下决定的表情,杜九言道:“你好好想想,现在我来说一说。”
  “关于这个案件,我为什么说三司会审很有必要,因为,从一开始齐大人和我,就在等待王氏的出现!”
  她的话一落,里外一片哗然。
  贺封面色大变,如果杜九言从一开始什么都知道,那么……他当时的那一场辩讼,还有方才他的那番话,岂不是成了别人眼中的笑柄?
  难怪,难怪杜九言一直神色淡然处惊不变。
  “哦?这事怎么说?”钱羽笑了,问道。
  他就知道,杜九言怎么可能什么都察觉不了,就钻别人的圈套。
  杜九言拱手道:“一开始我调查的时候,对案件并没有怀疑,但是随着调查的深入,我就开始怀疑了王氏的身份。”
  “怀疑的点很简单,”她说着顿了顿,从自己提着的包袱里拿出一只鞋,“这只鞋,当天我在王氏床底下找到的。鞋子的后跟沾了血迹。”
  “这是一双棉鞋,沾染了颜色还算新的血迹,这表明什么?”
  “表明王氏的脚后跟有伤。只有受了伤,才会留下血迹。于是我回到衙门后,再次查验了死者的尸体。”
  “死者虽双手粗糙生了冻疮,但是脚后跟却皮肤光滑,毫无伤痕。”
  杜九言道:“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则是徐田的,当日被告讼师辩讼的时候,曾提出来一个问题,徐田当晚穿的那件棉袄,没有血迹。”
  “他的疑问,当时被我反驳回去。不是我糊弄他,而是他除了这个疑问外,并没有立得住的证据,所以,这个疑点被压去了。”
  “他压下去,而我却没有。”杜九言大声道:“如果徐田真的在当晚上杀了王氏,那么除非他真的如同我所言,在外面套了一件衣服,否则无法解释衣服上没有血迹的事情。但事实是,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徐田不会那样做。”
  “他怀揣着杀意回家,敲开门回房拿了一件衣服,套在棉袄外面,然后抓着王氏从房间里拖到池塘边上,再捡起一块石头,将她砸的血肉模糊,将王氏推进池塘里,最后将溅洒了血迹的衣服,用石头包住衣服丢进池塘里。”
  “大家听着,可有觉得这一系列的举动,很矛盾?”
  大家都跟着点头。这些事听上去好像是通顺的,可现在听着杜九言假设的当晚的情况,他们又觉得奇怪。
  “奇怪吗?”杜九言蹲下来问王氏,“你来前别人让你背好的词你忘记了?戏本写的这么细致,你这个演戏的不该拖对方的后腿啊。”
  王氏惊愕地看着杜九言。


第488章 收获颇丰(三)
  “你接着想,我接着说。”杜九言含笑道。
  “为什么奇怪?因为这些行为本身充斥着矛盾。”
  “他拿外套套在外面是为了掩人耳目,剔除自己的嫌疑。可是他又很高调地,拉拽着王氏从房里出去,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他的女儿已经八岁,他的父母就住在隔壁,这些动静必然会惊动他们。”
  “这些行为在心理上和他穿外套遮掩是矛盾的。”
  “随后,他将王氏带到池塘,杀了推入池塘。他杀了王氏,大可以挖坑将她埋了,随手将她推到全村人都会来用的池塘里?依旧是矛盾。”
  “最后,当审问徐田的时候,他却一直强调他蹲在屋脚打盹。在冰天雪地的半夜,他蹲在屋脚睡觉,这个解释实在可笑,几乎不用考虑,也会觉得一个没有喝醉神智清醒的人,是不可能蹲在那里打盹。”
  “那么徐田是不是有病,既细心地让自己棉袄不沾血,剔除自己是嫌疑,可是又粗暴地将王氏推在村口,既知道自己的嫌疑最大,可证明自己清白的词供又极度荒诞。”
  “他有病吗?”杜九言问王氏。
  王氏紧紧蹙着眉头。
  “他没有!”杜九言道:“因为他说的话都是真的,那天晚上,他确确实实蹲在屋脚睡觉了。”
  俞绍道:“杜九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说第二个案件。现在是让你自辨,是你判错了案件,不是让你辩讼。”
  “是你没有听清啊,大人。”杜九言不能直接和俞绍杠,从善如流地将责任抛给钱羽,“钱大人,您认为我的逻辑先后是通顺的吗,您听懂了吗?”
  钱羽想用杯盖敲杜九言的头,这孩子又开始耍小把戏了,每次在公堂上挤兑官员的时候,都把责任抛给他。
  “听清楚了。”钱羽没的选择,更何况,他和吴文钧是死敌,而俞绍又是吴文钧的好友和门生,这事儿绕不开。
  杜九言看着俞绍,笑了笑,“那我就接着说喽。”
  “我们来说第一个,徐田为什么在屋脚睡着?那是因为,那天晚上他们房间烧的炭,有问题。三个平时喝一坛酒的人,却在那天晚上喝了半坛子后就开始各自打盹,昏昏欲睡。酒没有问题,因为还剩下半坛子。”
  杜九言顿了顿又道:“所以,徐田在他去茅坑后,困意袭来他支撑不住,就在屋脚睡着。”
  “而同时,徐大力和徐朝也在房间里睡着了。时间不长不短,恰好半个时辰左右,这个时间足够用来诬陷徐田。”
  大家听着似乎懂又似乎不懂,有人道:“先生,这些事……谁做的?”
  “是啊,那死去的女人又是谁?”
  杜九言蹲下来看着王氏,“徐田没有杀人,你也没有死,那么死的人是谁?是谁夜半揪着你的头发将你拖出去,是谁让徐田三个人昏睡了半个时辰,是在河边杀人?”
  王氏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不在家里,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杜九言问道:“不知道,死者会穿着你的衣服?死者又偏偏死在你村口,偏偏被人第一眼看到后,就认定了是你?”
  “偏偏在徐田应该被斩首的几天后,你出现了?”
  王氏摇着头,“我……”杜九言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那是因为,这一切都是你们设定好的脚本,都是你们做的。”
  “我没有,这些事我都不知道。”王氏看着杜九言,“是你,你自己查错了案子,你想把责任推给我。”
  杜九言道:“我推给你?根本没有必要,因为从第一次开堂审问的时候,我就知道死者不是你。”
  “不但我知道,就连你的父母也知道死者不是你。”杜九言道。
  王氏愕然,不敢置信地去看自己父母。
  韩氏哭着过来,跪在王氏面前,“丫儿,一开始我和你爹也以为那是你,可是开堂前,杜先生带我们过来,让我们重新看了一遍。”
  “杜先生说你的脚上没有任何伤口,她怀疑死的人根本不是你。”
  “我仔细辨认过,你可知道记得,你很小的时候从床上摔下来,头顶上有个很小的疤,我、我没有找到。加上那具尸体面目太模糊了,我们越看就越觉得不像。”
  “杜先生让我们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只有我们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你才能回来。”
  韩氏道:“丫儿,你在干什么啊?有什么事你和娘商量,你、你在干什么啊。”
  王氏紧紧抿着唇,好一会儿道:“我什么都没有做,这些事我都不清楚。”
  “教你这么做,并且帮你的人是谁?”杜九言问道。
  王氏道:“没有!我就进了山里跳了崖被人救了,其他的事情,你要是有疑问,你就自己去查。”
  “好!”杜九言起身和齐代青道:“大人,带徐田上来吧,我先将您和我罪名洗清了才行。”
  齐代青颔首,让人将徐田带了出来,他穿着一直穿着的棉袄,人看着瘦了不少,但是确确实实地活着,他一出现,王氏就噗通跌坐在地上。
  徐田真的没有死。
  “你、你真的没有死?”徐田不敢置信,死死盯着王氏,“你、你陷害我是不是?”
  “你这个贱人!”
  徐田说着,上脚就要踹王氏。
  杜九言一脚将他踢开,徐田跌跪在地上,“让你说话让你动了吗,跪好了!”
  “先生,我……”徐田疼的龇牙咧嘴,但是不敢说话。
  蔡氏大喊一声,“我的儿……”就要跑过来,被两个差役拉住了。
  杜九言道:“首先,徐田并没有斩首,至于大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误会,齐大人也表示很疑惑。”
  俞绍气的指着她和齐代青。
  这叫什么话,是你们不说清楚,现在还来说别人误会是别人自己的错。
  “齐大人,”俞绍道:“此事,本官定要去参奏你一本。”
  齐代青拱手,“俞大人随意。”
  “其次,判徐田罪名,完全是想要引王氏出来,从而真正让这个案件真相大白。”
  “所以,齐大人和我是有意为之,将计就计!”她说着和齐代青行礼,“大人,您委屈了,辛苦了。”
  齐代青笑道:“同辛苦,同委屈。”
  砍徐田前,杜九言来找过他,他倒是想拒绝,可她做的事和说的话,他根本没有立场拒绝,只好按照她说的,模模糊糊监斩,然后压着这件事,等着王氏出现。
  刚才,他在刑部被骂的时候,确实很委屈。
  他虽在京城却不过是个外放的小官,在京中就是个六品知事,都能对他指手画脚。
  就如从前吴文钧主持杜九言和燕京的比试,他意识到里面有问题,可是有什么用?他什么都不能做。
  保官保命,才是他在京中为官的根本。
  “还委屈?”俞绍心里啐了一口,觉得这两个人很不要脸。
  杜九言又道:“所以,徐田杀妻案,判徐田斩刑时,我们就很清楚这个案子所有的脉路,根本不存在冤枉谁,误判了谁!”
  里外一片惊愕和哗然,有人道:“难怪那天杜先生辩讼的时候,很多地方都糊弄过去了。”
  “辩的不清楚,可是杜先生也赢了啊。”
  “杜先生就是厉害,在那种情况下她都能赢!”
  大家说着,都纷纷回头去找贺封,“贺封刚才不是说已经成了事实,冤枉就冤枉了吗?这种明显有冤屈的案件,他一个被告讼师,居然上去没说几句话,就输了官司。”
  “能力不行啦。”
  大家哈哈笑着,觉得痛快至极,原来杜九言根本不是没有查清楚,而是人家将计就计,想要抓住真正的凶手和布局的人而已。
  “那么,”杜九言看着王氏,“现在轮到你说了,谁教你布局的,帮你忙的人是谁?”
  “我是同情你的,长期被徐田凌虐,所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自己说。”杜九言道:“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嗯?”
  王氏看着杜九言,脸色惨白无光……
  “不说啊?”杜九言道:“行!”
  她拱手和是三位主审道:“大人,她不说我的朋友也查到了,请大人传他上来!”
  这几天跛子一直在西山附近找。她当时就在想,死者如果不是王氏,那么王氏一定会盯着案件的进展,那么她就一定在京郊附近。
  果然,跛子不但找到了王氏,还收获颇丰。
  “传!”钱羽道。
  随即,大家就看到跛子捆着两个男人,从后衙走了出来。两个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颤巍巍跪在堂上,跛子拱手道:“奉齐大人和杜九言的交代,我暗中找到了王氏这几日藏身之处,并在她藏身的地方,找到了这两个人。”
  两个男人,一个年纪五十岁左右,另外一位三十左右。
  他进来的时候,杜九言就注意到,这个年轻男人的身形和徐田非常相似。
  “在哪里找到的?”缪征问道。
  俞绍就没有说话,他已经坐不住了,此刻脸色很难堪。
  本来是想借此让杜九言翻不了身,却没有想到,反而给了她一个洗脱嫌疑,借机作势名头更大的机会。
  可恨。
  “在西山南面的悬崖底下,有个木屋。她和这两个人住在里面,等待着徐田被斩的消息。”跛子道。
  “你们是什么人?”缪征问道:“为何设局陷害徐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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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小姐的要求下,给她买了一个蚂蚁工坊。我的天,好神奇!有兴趣的可以买一个,给娃儿观察一下,特别有意思。


第489章 您不行啊(一)
  两个人不说话。
  杜九言拱手道:“大人,其实他们不是陷害徐田,而是在给我和齐大人以及刑部挖坑,让我们钻入圈套,他们好坐在一边看戏得利。”
  “什么意思?”缪征问道。
  钱羽快笑出声音了,和刑部有什么关系,刑部的事分明是这件事发后,才顺便牵扯出来的,毕竟一个案子送去刑部后,到底是谁审核,外人是无法去操作的。
  这个事,分明就是有人给杜九言一个人挖坑。这小子非得把刑部拖出来,壮大队伍。
  “大人,这件案件,在今天一天之内,有哪些人受到了牵连?”杜九言一顿,道:“原告诉讼是学生,审案判刑的是府衙齐大人,刑部过审的是卞大人。”
  “从上到下,两个衙门被牵连,甚至今天还动用了三司会审。”
  “这个案件如果真的是错判而冤杀了徐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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