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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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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眼带趣味儿的盯着她,眨了眨眼。
“如果我真有要求,你会答应?”
凤君华淡淡道:“我不喜欢欠人人情,你救了我一命,我自当报答。”
“无论什么条件你都答应?”
云墨似乎在确定她这话的真实性,眼神深邃又有几分茫然和不确定。
凤君华神色微冷,却是松了口气。
“只要我能做到。”
“那么…”云墨忽然看着她,似思索了很久,一字一句道:“如果我要你以身相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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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希望女主答应还是不答应?
第十三章 我这一生,只给一人梳头挽发
凤君华霍然抬头盯着他,眼神不断变幻。在云墨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她才低低道:“非要如此?”
云墨怔了怔,而后一笑嫣然。
“如果我说是呢?你愿意么?”
他语气漫不经心,然而凤君华却听出几分几不可查的认真。
“你不是有未婚妻?你想让我给你做妾?”说到最后,她神色冷了几分。这个世界的男人,向来不把女人当人看,尤其是乱世之中,女人连衣服都不如。救了她又如何?不代表她就因此受人恩惠屈辱而活。
云墨失笑,“要是让你做妾,我就不用过问你的意见了。”他摇摇头,“先起来吧,趁着现在是夜晚,不容易被人关注。”
凤君华认真看他几秒钟,道:“我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但前提是不要让我知道你救我是别有所图。”
云墨不置可否。
凤君华默默的下了床,她一直都想离开皇宫,也确实想知道夜莺现在的状况。不管云墨到底想要做什么,只要没有触及她的底线,她都可以容忍。
云墨牵过她的手,她有些排斥的想要挣脱。云墨却不放,拉着她来到铜镜旁,按住她的双肩坐下。
“你总不能这样披头散发的出去。”
凤君华不动了,这个世界的女子发髻很复杂,她不会梳。便乖乖的坐着,等着他唤侍女过来。谁知道他却拿执其象牙梳,很认真的给她梳头。
凤君华有些怔忡的看着他倒影在镜面的容颜,那般温柔那般细致,又那般绵密那般熟练,仿佛这个动作他练习过千百遍,只为等待梦中倩影真实重现。
此时若是有旁人看到,定是一副对镜梳妆耳鬓厮磨的旖旎场景。
她心头有些怪异,她想找话题打破这样暧昧死寂的气氛。
“你经常给人梳头?”
她说这话不觉得有什么,可听在旁人耳朵里,就有了几分异样。
云墨顿了顿,低笑着凑近她,眼神绵淼语气暧昧。
“你这是在吃醋?”
凤君华立即不说话了,某些人自恋的程度,实在让她自愧不如。
云墨笑了笑,也不说话,似乎觉得她这般态度就是在默认,心情变得很愉悦,三两下就给她梳好了一个既不复杂又大方高贵的发髻,末了还在头上给她插上一支白玉簪子。
她一身火红裙衫,容颜艳丽而倾城,肌肤白皙眼神幽深而冰澈,唇色不点而朱,下巴尖而精致。微露的脖子优美而细腻,隐约可见锁骨精致完美,发丝垂在胸前,与红衣相得益彰。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有一种安静而深沉的慑人之美。
“你真美。”
云墨真心的赞叹。
“是吗?”凤君华也有些恍惚的抚上自己的容颜,“我已经…好多年都没照过镜子了,都快忘记自己长什么模样了。”
云墨沉默了。
凤君华已经从片刻的迷茫中回过神来,她站起来。
“走吧。”
云墨忽然又拉住了她,她蹙眉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云墨却抓着她的手不放,忽然说了一句。
“我这一生,只给一人梳头挽发。”
凤君华怔了怔,隐隐觉得这话似乎在哪儿听过。还没想起来,又听他语气又是一转。
“有时候我在想,到底该不该让你恢复记忆。”
凤君华下意识蹙眉,他又笑道:“算了,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我师父已经闭关多年,前些日子才出关,大抵要好些日子才能下山。你先把伤养好再说…我答应了你的事情,就不会反悔。”
说到最后一句,他顿了顿,然后声音有些轻,似风中呢喃。彷徨迷茫,却又几分坚执肯定。
凤君华不再说话,在二门处上了马车。她注意到周围没有人,想来也是,云墨既然对外宣布自己死了,就不会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身影。
上了马车以后,云墨袖口抖了抖,火儿钻了出来,眼看就要扑到凤君华身上。云墨伸手一拽,“她身上还有伤,你别毛手毛脚的又伤到她了。”
火儿立即不动了,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凤君华,眼神楚楚可怜,类似被人抛弃的小孩儿。
凤君华心思一动,“它好像认识我?”
火儿眼睛立即亮了起来,似乎想点头,但是又想起了什么,眼神黯淡下来,聋拉着头不说话,眼神更为哀怨。
“嗯。”云墨将火儿放回袖中,淡笑道:“都说了我们俩认识,它自然是见过你的。”
凤君华不说话了,她隐隐察觉到云墨似乎不想告诉她从前的事。到底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失忆?
马车咕噜咕噜的行走着,由于是晚上,街上没有人,所以外面很安静。偶尔有一两个路过的,看到这华丽很显然有身份才能乘坐的马车,都自动让了开来。
凤君华靠在身后的坐垫上,闭着眼睛假寐。
云墨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多了几分笑意。忽然问:“这些年你都是怎么生活的?”
凤君华有些诧异,还以为他不会问了呢。
怎么过的?
她睁开眼不由自主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洁净白皙,手指修长而纤细,很美的一双手。然而就是这样一双手,不知道染上了多少人的鲜血。
十二年,她杀的人连她自己都数不过来。
如何过的?除了杀人,她还能怎么过?
眼神微微的暗淡了下来,冷漠的,讥嘲的,又微微有几分寂寞和厌烦。
云墨一直关注着她的表情,很清楚的从她身上感受到莫大的厌世以及悲寂。想起那日在猎场见到她浑身是血,眼神冰封,杀气尽显。那样敏感而下意识的防备,那样凌厉而毫无犹豫的杀招,以及…她含在牙齿缝中随时准备自尽的毒药…
闭了闭眼,他想,他应该已经猜出了她的身份。
十二年,十二年她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他起了微微的恍惚,似陷入了久久的记忆之中无法回神。
“你在宫外有别院,那天为什么舍近求远将我带入宫?”
凤君华似无意的开口。
云墨在想着心事,下意识的回答:“别院离皇宫较远,我带你出了猎场必定有人禀报父皇母后…”他似突然回神,发现自己竟然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防备而微微怔忡,然而回头对上她晶亮沉静的双眸,心中忽然一动,面上带了几分笑意。
“我连为你包扎的时间都没有,那个时候你伤得太重,而且一旦你醒来必定要想办法离开。没有我的命令我的人不敢伤你,只能放你走。一旦你离开,那些与我作对的人,就会想方设法的杀你灭口。”
他说得云淡风轻,这一番心思奈何,也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刚出猎场就有人进了宫,显然有人在时刻注意他的行踪。
如今连他做什么都要干涉了么?这些人,真的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呢。
他微微的笑着,眼神却泛上森寒阴冷之气。
凤君华怔愣了一下,竟然是为了保护她么?
她眼神微微有些复杂,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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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送她出宫
马车停下后,云墨对她伸出手来。
“走吧。”
凤君华看着面前那只手,白皙修长,完美如艺术品。她移开目光,掀了车帘就跳下了马车。身后云墨不意外的笑了笑,跟着下了马车。
这别院甚是清幽而雅致,布置不算奢华却也处处透着明丽的风韵,狼牙高啄九曲廊回,亭台小榭处处精致而简约。
凤君华发现这别院里也没什么下人,不过隐藏在暗中的高手却比东宫还多。
“你经常住在这儿?”
“嗯。”云墨负手而立,淡淡道:“我在这儿住了十多年。”这一瞬他神情似怀念似追忆又带着淡淡的惆怅以及莫名的愁苦和疼痛,似想起了一段不可追忆的往事。
凤君华没有注意他的表情,跟着他来到一个院子。这院子不大,门前小路旁有不少盆栽,盘旋着高大的松树,在月色下独自绽放幽静的美丽。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儿。”云墨带着她走进去,这屋里的布置很精致,但不奢华,装饰崭新,看起来似乎是才布置出的。是特意为了她?
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云墨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看起来似乎对她很好,却又总带几分若即若离的态度?
“你体内的余毒都已经清了,除了外伤以外并无大碍。你且现在这儿住着,等你伤好了如果想离开,我会把你的朋友放出来。”
云墨说完转身就要走,凤君华忽然唤住他。
“云墨。”
他顿住,并没有回头。
凤君华看着他的背影,斟酌了一会儿才道:“既然你有意帮我恢复记忆,为什么不告诉我以前的事?”
云墨垂在腰侧的手指动了动,平静转身,含笑看着她。
“告诉你你会相信我吗?”
凤君华默然不语,半晌转身进去,“你可以走了。”
云墨在身后低低而笑,似有些无奈。
“你这女人…明明在我的地盘,竟好像自己是主人一样。”顿了顿,又话音一转,有些低沉又透出几分暧昧。“不过你要是想做这里的主人,也不是不可以。”
凤君华不理他,对于某些自恋的人,唯一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漠然和无视。
果然,见她不说话,云墨大抵觉得无趣,摇摇头就准备离开。衣袖抖了抖,火儿探出头来就要扑向凤君华。云墨一只手拎着它,“她的伤还没好,你不可以靠近她。”
说完不顾火儿怒视控诉的目光,直接将它丢进了宽大的袖口里。然后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就走进来两个侍女,正是秋松和秋兰。
“姑娘。”
凤君华抬头看了两人一眼,没想到云墨还将她们俩也一并带出宫了。她自然不知道,秋松和秋兰本来就不是皇宫的宫女,是云墨为了照顾她特意调遣来的亲信。既是伺候她,也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秋松端着托盘走过来,“姑娘,药已经好了。”
热气腾腾的药汁,她已经喝了好多天,体内的淤血也差不多除尽。说起来她自己就是玩毒的高手,倒是不曾想到自己身体里居然也有暗毒。这便是那个封印的功劳吧,她不得不佩服这个世界的武技。若是日后她的封印解开,会不会也有一身高强的武功?
摇摇头,甩开脑海里那些遥远的想法。如今最重要的,是将伤养好,然后再找到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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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府内,传来女子略微拔高的声音。
“什么?”孟月眉一惊而起,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梁王。“父王,您说表哥前段时间带进宫的那个女人死了?”
梁王点点头,“今天下朝后我去了未央宫,试探的问了一下你姑姑。她说那女子前几天就已经不药而亡了,太子早就将那女子的尸体处理得干干净净。”
“那么…”孟月眉蹙了蹙眉,“这是真的吗?父王,您不是派人去查了吗?难道事先就没有得到丝毫消息吗?”
梁王苦笑摇头,“月眉,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安在东宫的那些暗线,早就在太子带那女人入宫当日全都被太子以雷霆手段拔出干净,一个不留。我便是想打听消息,也打听不到了。”
“怎么会…”孟月眉失魂落魄的跌坐下来,喃喃道:“那不是您安插了十多年的探子吗?这些年表哥嫌少住在皇宫,以前都没事,怎么一夕之间就…”
她心头微微升起骇然,想起那男子狠绝不留情的手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是啊,十多年的暗线,一夕之间就全部覆灭了。”梁王眼神也微微惊骇。“你祖父说得对,我还是低估了太子。这些年他几乎沉寂,我以为他…没想到,他真的出手了,而且不留丝毫余地。”
他有些唏嘘和恐惧,突然道:“月眉,我看算了吧。既然那个女人都已经死了,我们就不要…”
“不行。”孟月眉眼中闪过厉色,“自从那女人出现开始表哥就变了,越是这样那个女人越是要除去,否者那会成为我们的心头大患。”
她深吸一口气,染了丹蔻的指甲狠狠的掐入肉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不能留,否则一定会成为她登上太子妃宝座的最大阻碍。
“父王。”她眯了眯眼,眼神冷静而狠辣。“既然东宫打探不了消息,不是还有顺亲王府吗?别忘了,那个女人可是有同伴的。如果那女人真的死了,我就不信她的同伴会无动于衷。”
“这…”
梁王皱了皱眉,有些犹豫。
孟月眉忽然又想到什么,道:“父王,我听说今天表哥出宫去别院了?”
“嗯,对啊。”梁王正在想事情,闻言有些疑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太子这十多年来一直住在别院,前段时间就因猎场意外才在宫里住了几天。如今那女人死了,他又住进别院也没什么奇怪的。”
孟月眉却不这样认为,事有反常即为妖。不过那别院的防守比东宫还严,是无法打探到消息的。
“父王,一定要查出那个女人的身份。”
梁王本来有些退缩,害怕真惹怒了云墨不知道他会如何对付自己。早些年云墨是怎样清除朝中异己,怎样领兵退敌怎样设计外交无法联盟的手段,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可是想到女儿和孟家的未来,他又狠了狠心,道:“好,我这就去安排。月眉,你放心吧。这东宫太子妃的位置,只有你才能坐。”
“嗯。”
孟月眉露出一丝笑容,眼神却有些冰寒和不安。
但愿你是真的死了,否则——
第十五章 被关的疯癫妇人 (已修)
四月的气候比较温和,院子外百花齐放,空气清新,倒是格外的幽静清雅。
凤君华站在碧湖柳树旁,看着清澈湖水里有浅鲤游摆,顺畅而自由。
自由啊——
她眯了眯眼,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她什么时候才能有自由呢?这别院里到处都是暗哨,而且还有特别多的机关,防守得跟铜墙铁壁一样,怎么都出不去。
心头微微烦躁,她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虽然云墨看起来似乎对她很好,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但是这种人在屋檐下的感觉,着实不怎么好。
想了想,她转过身,对秋松和秋兰道:“我四处走走,你们不用跟来。”
“是。”
云墨虽然派人照顾她,但还好没有让这两人跟踪监视她,这一点让她比较满意。她转过花园,沿着铺满鹅暖石的小路漫不经心的走着。
这个院子布了复杂诡谲的阵法,对于她还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要费一些时间罢了。随手捡起树枝和几颗石子,走几步就朝一个方位丢一颗石头。前方立即有一棵树忽然撤了位置,出现一条小路,她沿着小路向前走。
暗处有声音响起,略带几分震惊和不可思议。
“她居然能破主子的九宫迷幻阵?”
“要不要阻止她?”另外一个声音语气里有着请示。
先前那个人沉吟了一会儿,道:“主子只说保护她的安全,无论她做什么,去哪儿,都不要打扰或跟踪。”他心底也有些疑惑,主子的心思向来难猜,这次又花这么多功夫保住一个陌生的女人,也不知道主子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
凤君华沿着小路慢慢走,手上的石子用完了,前方桃林深处,有一个小屋。与其说是小屋,更应该像是密室。
她扬了扬眉,虽然这屋子从外观看起来没什么。但是依她多年杀手的敏锐直觉和经验,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秘密的牢房。里面关着人,非常重要的犯人。
移动脚步,又微微顿了顿。
云墨在这里布了阵法机关,定然是不希望有人发现这个密室的。可她一路走来,居然没有人阻拦。
为什么?
犹豫不过须臾,她便转身欲走。无论这密室关的什么人,无论云墨想做什么,都与她无关,她还是不要插手他的事为好。可在她刚踏出一步的时候,那密室中忽然传来妇人疯癫歉疚的声音。
“夫人,对不起…”
凤君华脚步一顿,微微蹙了蹙眉。那声音又来,这次则是无比的恐惧和祈求。
“公主,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女儿…不要…”
凤君华猝然回头。
那妇人似乎在挣扎又极为痛苦,声音嘶哑而凄厉。
“小姐,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嚣张跋扈,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她有些急促,似乎在努力掩饰自己的心虚和愧疚,声音由最初的凄惶变为无比的愤恨冷酷。
“你安心的走吧,你杀了那么多人,就当…就当赎罪好了…这样,这样侯爷也不会为难了…”
她似乎受到了什么创击,有些疯疯癫癫的,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不连贯。然而组装起来,却能分辨出似乎是豪门内斗不为人知的血腥秘密。
公主?
凤君华眯了眯眼。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把这个世界的格局大概都弄清楚了。这片大陆有四个大国,分别为东越、南陵、金凰,西秦,周边还有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都是依附几大国而生存。其中金凰是女尊国,女娶夫,男生子。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隐秘的玉晶宫,不算国度,也不同于江湖上各大势力。玉晶宫很是神秘强大,令各国都讳莫如深。它存在于这个世界很多年,无人得知它的具体位置。原因无他,只因玉晶宫的人,轻易不会踏足红尘。
东越在几大国之间算得上是新崛起的强权之国。无论军事财力,在各国之中都是各中翘楚。这一切,大部分也得归功于幼年成名的太子云墨。
而云氏皇族历来子嗣单薄,云老爷子只有两个儿子。就是当今圣上和顺亲王。云皇又钟爱皇后,一生只有独子云墨,并没有女儿。
这妇人口中的公主,又是什么人?还有那个什么侯爷,听起来似乎和那个公主以及夫人都有关。
公主下嫁侯爷?将侯爷有宠妾?那个小姐是妾生的女儿?小姐任性刁蛮,跋扈独断,杀人不眨眼,侯爷为难。容不得庶女的主母,用那妾室下人的女儿作为要挟杀害庶女?可是,妾室在古代不都称为姨娘吗?为什么要称夫人?
太多的疑问铺天盖地而来,如一团扯不清的乱麻。
想了想,凤君华慢慢走了上去。那妇人似乎累了,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紫筠,我的女儿,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公主…老奴答应你,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砰——
她似乎跪了下来,恨声嘶喊道:“杀人偿命,小姐,这是你应得的报应,怪不得我。夫人…”血色的回忆蔓延了音色,当年忠心的仆人被利益蒙蔽了眼睛被威胁吓破了胆,背叛了自己的主子,愧疚和愤恨溢满了胸腔,让她开始痴巅疯狂。
“…我对你忠心耿耿,夫人,你为什么要送走我的女儿?为什么?”凄厉的嘶喊,几乎划破了云霄,带着彻骨的仇恨与愤怒。
“你害得我们母女七年无法相认,我便要你和你女儿偿命…哈哈…报应啊报应…”
凤君华猛然抬头。
==
今天的早朝有些不一样,在几个大臣禀报了些不大不小的事儿以后,原本就要退朝。然而尊贵的太子殿下忽然走了出来,道:“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云皇顿了顿,有些讶异又有些了然。
“讲。”
云墨站在正中央,脸上一派淡静。
“父皇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儿臣在西山猎场带回来的陌生女子?”
一说起这个,朝中无数大臣也是知道的,都不由得纷纷竖起了耳朵。梁王更是眉梢一挑,垂下的眼闪过精锐的光。
“嗯。”云皇表情没什么变化,“你不是说她已经不药而亡了吗?”
“是。”云墨缓缓抬头,目光宁静而深幽,似看不见的深潭。“只是她不是不药而亡,而是被人所害。”
第十六章 唇枪舌战
一言落而群臣惊,梁王更是眯了眼看向站在正中央的云墨,搞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云裔蹙了蹙眉,似了然又似疑惑。云皇挑了挑眉,道:“哦?此话何意?”
云墨不慌不忙,道:“儿臣防卫不周,致使东宫出现了奸细,还请父皇降罪。”
很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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