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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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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墨不慌不忙,道:“儿臣防卫不周,致使东宫出现了奸细,还请父皇降罪。”

    很意外的,云墨竟然自请降罪,群臣更是惊讶。这个幼年成名与国颇有建树以至于东越立国之初就被封为太子的少年,他为人淡漠清雅,行事从不拖泥带水,心机深沉而智慧绝顶。在所有人心里,他都是强大而讳莫如深的。群臣更是敬而畏惧,从没见过他有丝毫纰漏或者差错。

    然而今日,他却在朝堂上,光明正大而坦坦荡荡的自请罪责,这怎么不让所有人震惊而意外?

    云皇也明显怔了怔,随即沉声道:“奸细?”

    淡淡的两个字,却暗藏着阴沉诡谲之气,令人莫敢逼视。

    “是。”

    云墨不看任何人,面色依旧从容不迫。

    “父皇,您也知道,儿臣已经不住在宫中多年。若非那女子被害,儿臣尚且不知宫中守卫竟然已经松懈至此。今日是东宫出了奸细,明日难保就不会是…”

    “岂有此理。”

    云皇眉毛一竖,声音一沉,怒意直逼眼底。

    一大半群臣立即俯首跪地,高呼:“皇上息怒。”

    云墨没有动,依旧波澜不惊的站着,继续道:“父皇,儿臣身为东宫之主,却大意疏忽至此,险些酿成大祸,此事儿臣责无旁贷,请父皇责罚。”

    一番话说完,他弯了身子就要下跪。周围的百官见此都倒抽一口气。云墨自小就被誉为天才神童,更是于社稷国家建功无数。自册封太子起,云皇便免了他的跪拜之礼,以示恩宠和重视。如今见他要跪,旁边立即有还没跪下的大臣阻止道:“殿下万万不可。”

    云墨还没跪下,闻言眼角斜飞过去。见说话的人是内阁大学士楚兼鸿,此人为官清明,刚正不阿,最是欣赏和尊重云墨这个太子。此时见他要自请认罪,眉头一挑肃然道:“殿下为人严谨贤德,天下皆知,怎能受这莫须有之罪?”

    “楚大人说得对。”

    又有人道:“殿下已经不住在东宫多年,定是有小人猖狂,才致宫中祸患。依老臣看,这宫中守卫,只怕出了奸细,须得好生调查才是。今日不过是死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女人也就罢了,若不将此人抓出来,陛下和娘娘安危堪忧啊。”

    云皇此时也已经恢复了冷静,对云墨挥了挥手。

    “墨儿不必自责,此事与你无关。”

    云墨面上没有半点被宽恕的欣喜和解脱,而是有些为难的蹙了蹙眉。

    “可是,父皇…”

    “顺亲王。”

    云皇已经将目光落在了顺亲王身上。

    顺亲王走出来,“陛下。”

    “宫中禁卫军一直是你在管,缘何会让奸细混入了东宫?”

    云皇的语气显得很淡然,丝毫没有质问的味道。

    顺亲王并无惊惶之色,“启禀陛下,皇宫禁卫军虽然保护宫中安全。然因太子喜静,因而撤销了禁卫军把守。”顿了顿,他似乎有些犹豫,斟酌了会儿才道:“不知道陛下是否还记得,十四年前东越与金凰共争丽城之事?”

    云皇脸色开始肃然起来,略带深意的看了梁王一眼,梁王面色有些沉。

    “嗯。”云皇点了点头,“前朝哀帝残暴不仁,荒淫无道。因不屑金凰以女子为尊,时常挑衅,后导致大乱,赔以金银无数。不想金凰女帝不甘于此,提出割让丽城平息战争。哀帝无能懦弱,欲割城以慰女帝之怒。百官愤然而起,父王举兵讨伐,战争立时五载,终灭前朝,建立东越。”

    顺亲王颔首,接过话道:“东越建立之初,根基不稳,邻国金凰那时正值内乱,欲讨伐而不得。后事平而不甘,便借以此事挑衅,重提割城赔款之事。陛下命太子亲赴平乱,后金凰皇太女使计致使丽城发瘟疫,死伤惨重,并领兵退回,不再骚扰之。太子重创皇太女,除瘟疫,并让金凰签下赔款条约,才平息了此事。”

    百官默然,此事当年闹得很大。云墨那时不过才十岁,而那金凰国皇太女才七岁,却心智成熟手段狠绝,险些造成东越战士一败涂地。若非云墨及时察觉并身负歧黄之术,以反间计退之,后果不堪设想。

    云墨一直没有说话,神色平淡如水,仿佛那些丰功伟绩于他而言不过只是那些年打发无聊时间的娱乐而已。

    “不想那金凰女帝怀恨在心,在殿下回京途中暗派杀手偷袭。后来陛下为保护殿下安全,特让梁王调动两百长羽卫驻守东宫。”

    话到此,顺亲王已经没有再多说。长羽卫共八百一十人,个个精英,以一敌十。当年老梁王随云王揭竿起义推翻前朝的时候,这支军队起了不小的作用。为了犒赏孟家功德,云皇将一半的长羽卫兵权给了梁王。而另外一半,则是…

    想起那个人,有些开国元老不禁有些恍惚起来,神色怀念而叹息,惆怅而可惜。

    人人都知道孟家是东越开国功臣,然而却很少有人记得,还有个人,为东越的建立更是立下了不世功勋。只可惜还未等到封赏,那人便忽然失踪离去,从此这世上再无任何踪迹。

    云墨恍惚的眼神中又闪过几分笑意,森冷而嘲讽。他何须长羽卫保护?不过只是梁王想要监视他的借口罢了。或许他确实沉默太久了,有些人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

    没关系,好戏才刚刚开始。

    云皇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面色微微黯然,随后眼神又是一凛,看向面色难看又有些怀念茫然痛惜的梁王。

    “梁王,这是怎么回事?”

    梁王猛然从回忆中醒过神来,闻言立即出列。

    “陛下,臣愚钝,不知何故。”

    云裔这时候凉凉的开口了,“长羽卫所向披靡,从无败绩。这些年一直护卫东宫,不成想竟然出了奸细都未曾察觉,看来梁王的确是老了。”

    梁王面色有些沉,“裔世子休在此说风凉话。殿下多年不曾入住东宫,长羽卫日日防卫,难免有所松懈。况且奸细一事,我等都不明缘由,许是…”

    “梁王的意思…”云墨忽然开口了,眼中微带了几分笑意。“根本就没有什么奸细,一切都是本宫信口雌黄,欺君罔上?”

    ------题外话------

    介个,这一章没有女主哈,不过不要着急,这个文呢不是江山文,写这一章其实还是为后文做准备,么么哒

 第十七章 红粉知己?

    他语气平淡而眼神笑意款款,说出的话却惊得梁王头冒冷汗,连忙俯首道:“老臣不敢。”

    梁王心中在打鼓,他大抵算是明白了云墨今日究竟想做什么。以退为进,先自请罪,然后借顺亲王的口说出长羽卫,拉他下水。

    心中微微发冷,云墨出手向来不会拖泥带水。如果真的下定决心对付孟家,那么…

    “老臣只是奇怪,既然东宫出了奸细,以殿下之聪尚且不知,可见贼人手段之高明。缘何如今会暗杀一个疑似此刻的女子?岂不是让人费解?”

    “的确。”

    云墨淡淡接过话,“不过更令本宫费解的是,在出事那天,长羽卫虽正值调防之际,却让刺客轻易混进东宫。”他眼神里笑意渐渐收敛,“看来这些年梁王太过忧心政事,疏忽了对长羽卫的训练和训示,以至于他们疏忽至此。而且那女子重伤刚醒,本宫还未来得及审问,就被人暗害,此事确实非同寻常。”

    他又拱手对云皇道:“父皇,出事当天儿臣便仔细审问调查了那日当值的长羽卫以及长羽卫首领,发现他们言辞闪烁,在知道那女子身亡之时甚至还十分庆幸的样子。儿臣心有猜测,打算进一步调查,然而那长羽卫首领和当天当值的人,全都莫名死亡。”

    云皇目光渐渐冷了下来,梁王额头上冷汗越来越多,朝臣个个面色肃然,眼神转动各自闪烁着精光。

    “啊?”云裔忽然大惊小怪的叫了一声,“难道是长羽卫故意放人进去杀害那女子?”

    梁王脸色更沉,“无缘无故,长羽卫为何放人去杀一个陌生女子?无凭无据,裔世子莫要含血喷人。”

    云裔却懒懒散散道:“本世子可没有胡说。”他斜挑的桃花眼荡出潋滟波光,看了云墨一眼,早已猜出了云墨的想法。这么多年过去了,云墨终于不再隐忍了吗?收回长羽卫,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梁王的爱女今年可已经十八岁了吧?众所周知,孟姑娘因皇后的关系,自幼可以出入宫廷,宫内宫外所有人都将孟姑娘当做未来的太子妃。可是前段时间太子却将一个陌生女子带进宫,哦,本世子还记得当天梁王就进宫要将那女子关进刑部审问。”

    他表情懒散而随意,一点都不觉得在朝堂上说这些个儿女之情有什么不合时宜,也对梁王的脸色视若无睹,继续饶有兴味儿的说道:“许是孟姑娘觉得太子对那女子有意,心生嫉妒,随才唆使梁王故意放人进东宫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胡说八道——”

    梁王怒火中烧,呵斥道:“裔世子休要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云裔依旧面不改色,“什么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本世子说得合情合理,有什么不对?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再说令爱十八待字闺中,已遭非议。如今见太子对一陌生女子青睐,心生妒恨进而暗下杀手也很正常。说不定奸细就是长羽卫的人,不然太子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察觉?”

    “太子已经不住在宫中多年,难免有心怀叵测之人安插奸细,这与本王何干?”

    眼见着许多大臣已经投过来异样的目光,梁王气得脸色铁青,也不顾这是金銮殿,当即和云裔辩驳起来。云皇也没有阻止,而是沉默着,似乎在认真思考。云墨也没说话,好似一瞬间已经成了局外人一般。

    “就是因为太子多年不在宫中,所以才给人钻了空子。”云裔丝毫不让,别看他平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那口才也是不落人后的。“宫中守卫森严,东宫又有太子亲信暗卫,除了长羽卫,还有什么人能够那么轻易的进入东宫暗杀一个女子?而且不过一个陌生女子,才住进宫一天而已,又没有得罪人,谁有这个动机杀人灭口?”

    “你—”梁王气得脸红脖子粗,拂袖冷哼一声,转身拱手对云皇道:“陛下,此事臣之前丝毫不知情,请陛下明察,莫让裔世子污臣之清白。”

    云裔冷嘲道:“人都死了,还怎么查?梁王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啊…”

    “好了。”

    云皇终于开口了,他淡淡看了云裔一眼,虽然无波无澜,但自有深意。云裔瘪了瘪嘴,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反正他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是云墨的事了。

    “此事有些蹊跷,不可轻枉。”云皇顿了顿,又看向梁王。“不过东宫出了奸细,也是长羽卫疏忽所致。”

    “陛下——”

    梁王想说什么,云皇已经先一步打断了他。

    “即日起,擢梁王交出长羽卫令牌,奸细一事,全权由太子处理。”

    梁王脸色一变,云墨已经拱手应道:“儿臣遵旨。”

    尘埃落定,梁王即便不甘,也无可奈何。心中愤恨难当,忽而脑海中精光一闪,道:“陛下,那女子不是还有同伙如今正在顺亲王府吗?或许真的是刺客呢?如果真的是另有图谋之人,也是该死之人。”

    “咳。”云裔突然干咳了一声,表情有些尴尬起来。

    云皇眉头一挑,“裔儿,怎么了?”

    云裔慢吞吞的走出来,脸上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迥然。

    “陛下,微臣正想禀报陛下,微臣家中那女子名为夜莺。她不是什么刺客,也不是谁的同伙。是…”说到这里,他脸色变得更不自然,一看就别有隐情。

    云墨挑了挑眉,这一出他可不知道,大抵是云裔临时下了什么决定吧。

    云皇来了兴致,问:“哦?听起来你似乎认识那女子?”

    云裔表情有些讪讪的,却还是不得不咬紧牙关点点头。

    “是。”

    顺亲王也不由得侧目看了他一眼,眼神疑惑。

    云裔被众人盯得显然有些不好意思,“陛下,这其实是微臣年少时犯下的一桩糊涂事儿。”他脸色开始涨红,眼神闪躲,明显的心虚。

    一看他表情,很多人已经有些了然。

    天下有五君子,云裔便是其中之一,以风流闻名天下,又因其容貌冶丽妖魅,世人便有诗曰:但见风流艳魅色,桃花灼灼倾红颜。

    这个顺亲王府的世子,平时吊儿郎当的,女人缘特好,早年又贪玩四处惹祸。帝都那些闺秀还在其次,几年前他奉命出使西秦,便惹得西秦国第一美女瑞宁公主倾心不已,朝思暮想恨不得绑了他去做驸马。可谁成知道这厮惹了风流债就拍拍屁股走人,对那美人软玉温香丝毫也不留恋。

    所谓百花过处,片叶不沾身,说的就是云裔。

    如今见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大抵那女子又是他惹下的风流债了。

    果然,云裔犹豫了半晌,还是不得不梗着脖子开口了。

    “陛下,臣少时贪玩游历江湖,又因年少轻狂自负骄傲,惹了不少麻烦,引来仇人追杀。有一次被逼入绝境,误入一个小山村,幸得被一女子相救,才得以保住一条命。”

    云皇不说话,饶有兴味儿的听着。顺亲王却已是黑了一张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云墨表情没什么波动,想着,云裔这说谎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后来微臣醒来询问之后才得知她是一个猎户的女儿,她父亲早逝,母亲病重。那天正好是她下山采药,巧遇微臣,才出手相救。”说到这儿,他脸色又开始不自在起来,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微臣曾答应将她接回王府,好生待之…”

    云墨眼睫垂下,云裔这话倒还真不是完全撒谎。早些年他的确被人追杀落魄山头,至于被一个女子相救,那完全就是胡说八道了。

    仔细想想,嗯,那应该也是四年前。

    四年前…

    心头起了微微的恍惚。

    四年前似乎发生了太多事,多到他到现在都不想去回想。

    那年他因那件事出京,云裔便是去找他,才被人追杀以至差点丧命。

    “你怎么不早说?”

    顺亲王压低的怒吼声将他从遥远的记忆里拉回现实中,他看向云裔,云裔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我回来后养了大半年伤,后来就将那事儿给忘了。再说您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将我关在王府里不让我出门?”

    “你——”

    顺亲王气得脸红脖子粗,身边的大臣都了然的笑笑。云裔风流名声遍天下,自从招惹了瑞宁公主导致人家要死要活非他不嫁之后。顺亲王就深觉这个儿子是个麻烦精,硬是将他关在王府里不让他出门,省得他又出去惹下那许多风流债。

    梁王却有些狐疑,“裔世子的意思是,那个出现在猎场上的女人,就是当日救你之人?”

    “没错。”

    云裔此时也顾不得和梁王斗嘴,反正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不怕丢人,索性说道:“那事儿说起来也过了好几年了,陛下您也知道…”他又干咳了一声,“臣向来记性不大好,过了些时日便将那女子忘了。不成想几年不见,她不知道从哪儿学了些三脚猫功夫,居然费尽心思的闯到了猎场。那日她受伤极重,又满脸的鲜血,臣也没认出来。救醒她以后,她口口声声指责臣是负心汉,要和臣同归于尽,臣这才想起这桩子事情来…”

    身边大臣想着,你哪是记性不太好?是红粉知己太多了记不过来吧?

    顺亲王更是气得脸色发紫,若非碍于在朝堂上,估计早就一脚踢过去了。

    云裔还在继续说:“说起来也是怪臣少时不懂事,伤了那女子。她也不过一个山中女子,不懂得规矩,索性没伤到殿下。如今她母亲也故去,成了孤儿。陛下仁心,常教育微臣等要宽厚待人。此事因微臣而起,是以微臣斗胆,可否请陛下宽宥之,将她交由微臣?”

    ------题外话------

    下一章就写咱们女主了,嗯,其实云裔也蛮腹黑的说,哈哈

 第十八章 心有灵犀

    东越皇室子嗣单薄,是以云皇对顺亲王府的两个侄儿侄女都格外宠爱。不然这些年云裔玩世不恭胡作非为,早就有人上奏弹劾剥去世子之位了。

    私闯猎场虽然是大罪,可如果云裔非要保那女子,难保云皇不会私心偏袒,所以大臣们都不说话。他们懂得官场潜规则,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又该装聋作哑。

    果然云皇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头痛的说道:“你什么时候能少惹些风流债?”

    云裔脸色迥然,顺亲王早就黑了一张脸。那模样,真是恨不得把他塞回娘胎里重新孕育过一般。

    见他不说话,云皇也不再咄咄逼人。

    “罢了,既然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祸就自己解决。”他一副恹恹其烦的样子,摆明了不想再理会这件事。

    “是。”

    云裔躬身应了声,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狐狸的笑意。臭女人,这次看你怎么逃。

    某个在顺亲王府被软禁无法出门又不甘寂寞想方设法要逃离的女人突然打了个哈欠,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身后随时伺候的丫鬟却已经迎了上来…

    而此刻,朝堂上,云皇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事,道:“对了,南陵太后寿辰快到了,各国都会派使者前去贺寿。朕刚接到消息,西秦太子此次会亲自赶赴南陵,如今已经从西秦出发,不日就会抵达我东越。”

    东越位于大陆东北,东越以北便是西秦,乃邻国之邦,中间隔着葛玛雅山脉。山脉之下,汇聚充江。若走陆路,再加上仪仗缓慢,最少一个多月。若走水路,则只需要半个月余便能抵达东越国界。只是南陵位于大陆南北,与西秦虽然隔着数万里的瀚海高山,行程约莫两个月到达南陵。但至少不用千里迢迢从东越绕,还得跨过金凰才到南陵,那至少要花三个月。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朝中众臣都心里都有些纳闷,不知道这个西秦太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过很快云皇替他们解答了心中疑惑。

    “此次姜太后寿诞,瑞宁公主也会光降。”

    百官恍然大悟,都纷纷看向了脸色不好看的云裔。瑞宁公主仰慕云裔,这件事在各国皇族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这瑞宁公主据说一向身子不太好,一直养在深宫不得出。而云裔也是个不安分的,总是喜欢到处游荡,一年也没几天安安分分呆在王府的。瑞宁公主思念情郎却不得法。好不容易这两年云裔似乎终于安分了些,不再东走西走。瑞宁公主据说这两年贵体好了不少。此次这么好的机会,瑞宁公主如何不会抓住?

    往日接待他国使臣这种事,向来都是礼部安排,但这次来得是他国的太子和公主,皇室自然要有表示。云墨一向不太关心这些事,所以八成这次迎接西秦太子和公主的差事儿,也就落在顺亲王府了。瑞宁公主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事儿除了云裔,谁能担负?

    云裔正在心里叫苦不迭,看着那个女人娇娇弱弱的,没想到还真是有一股子倔强劲儿。他脑子急速转动,怎么把这事儿推掉才好。云墨忽然抬头看向云皇。

    “父皇,儿臣请旨亲自恭迎西秦太子。”

    百官一惊诧然。云裔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云墨。

    云皇显然也有些意外,“哦?你亲自接待?”

    云墨表情很是平静,“十几年前因儿臣之宠雪狐,差点导致南陵与东越兵戈相见,幸得西秦太子出面证明儿臣之清白,此恩此情儿臣一直谨记于心。如今西秦太子光降我朝,儿臣自当亲往,以示诚心。”

    听他说起当年之事,朝中大臣面色都微微变了变。尤其是梁王,想起那日女儿的话,心里又是一番算计。

    云皇默了默,当初因那雪狐险些闹得两国开战,他曾怒极要斩杀火儿,云墨却极力保住那雪狐,再加上皇后说情以及那个人的缘故,他才勉强放过了雪狐。后来有一次他不慎中毒,还是那雪狐的血救了他。自此他便对那雪狐改观,又因那小东西颇通灵,很是可爱,他也渐渐多了几分喜欢。

    沉吟一会儿,云皇点了点头。

    “如此也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他一个眼色过去,身边的大内总管立即高呼退朝。

    ==

    凤君华沿着小路走过去,听着那妇人的话,忽觉心潮起伏,似乎有某种力量在牵引着她去探索某个尘封已久的真相。

    那妇人说了半天,又开始哭泣起来。

    “夫人,老奴也是逼不得已啊,你不要怪我…”她哭腔中又隐约几分害怕,“当年若非送走了紫筠,三小姐早就死在公主手上了。所以…所以她已经多活了七年,老奴…也算报答了你当初的援手之恩。你如果冤魂不散,可记得千万不要来找我…”

    说到最后,她声音都开始颤抖,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回忆一般。

    凤君华脚步越发快捷,面色冷凝如水。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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