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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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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孩子,你愿意和娘亲一起去看看你外祖母吗?这些年以来,她也和娘亲一样,一直都惦记着你这个外孙女呢!想必在看到你以后,她心里也会十分高兴的。”
此时在心里已经可以确定原身确实是庆阳侯夫妇之女的陆拾遗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说什么扫兴的话,庆阳侯夫人刚一开口,陆拾遗就点头同意了。
得到陆拾遗首肯的庆阳侯夫人高兴得不行,在太医替她扶过脉以后,确定她的身体还算不错后,就紧赶慢赶地换乘了一辆马车重新出发了。
庆阳侯夫人的娘家在京城也是举重若轻的存在。
这个家族阁老就出了五个,因此他们住的那一条街也被人唤作是阁老街。
到了朱府,陆拾遗等人受到了朱府上下的热烈欢迎,庆阳侯夫人也在第一时间抱着自己刚刚出生的小儿子住进了娘家特意为她准备的月子房里。
心里既为自己总算找回了牵肠挂肚的女儿而欣喜万分,又担忧自己母亲目前状况的庆阳侯夫人眼见着大家一点都没有把她抬往正房去见她母亲的迹象,不由得一把抓住自己嫂子朱夫人的手,语气分外焦急地问道:“嫂子,老太君……”
眼神有瞬间闪烁的朱夫人闻言猛地一拍额头,“哎呀,你不问我们都差点忘了还没跟你说呢!”她脸上露出一个心有余悸的表情,很是后怕地拍着胸口对自己忧心忡忡的小姑子忙不迭解释道;“今儿老太君刚被卡到的时候,可把我们慌得够呛,特别是太医院里的太医在看了以后也说让我们赶紧置办起来的时候,我们更是六神无主的厉害——”
如果婆婆当真死在了十五元宵节,那么他们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朱夫人一边给已经躺倒床上的庆阳侯夫人盖被子,一边继续道:“后来,还是你大哥发了狠,直说死马当活马医,不顾大家反对地把老太君倒提起来,就是一通很甩——当时我们都以为他疯了!没想到那卡住老太君喉管的汤圆居然还真就被他这样稀里糊涂的给颠簸出来了!如今老太君虽然人瞧着还有些晕头晕脑的,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太医也说只需将养些时日,又会变得和以前一样精神矍铄的到处走动了!”
庆阳侯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嫂子,几乎以为自己在听什么传奇故事。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朱夫人道:“嫂子,你该不会是怕我承受不住打击,故意拿话来哄我的吧?”
“我没事吃饱了撑的拿这个来哄你,”朱夫人没好气地瞪了庆阳侯夫人一眼,她们两个在没有出嫁前就是闺中密友,关系十分的好,即便后来成了一家人,也没生出什么龌蹉来,相反,两人的感情还更上一层楼了。“等老太君身体再好一些,她肯定坐不住,到时候,她亲自来看你,你总会相信了吧?”
庆阳侯夫人看着自家嫂子那言之凿凿的模样,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地浑身瘫倒在床上。
“老太君没事就好,老太君没事就好!”
她如同劫后余生一般的喃喃自语着。
朱夫人看着这样的小姑子,眼睛止不住的有些发红。
她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庆阳侯夫人道:“老太君虽然是个豁达的脾性,但是如果知道因为她的缘故害得你在月子里养不好,身体出了问题,她心里肯定会难过的,你就是为了她好,也要安安分分的呆在这月子房里扎扎实实的坐满两个月,知道吗?!”
庆阳侯夫人一脸感激地握住朱夫人的手往自己脸上贴,“还是嫂子心疼我!”
她眉眼也因为自己嫂子的好消息而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对了,嫂子,你快来见见我女儿,这是拾娘,”庆阳侯夫人又一把抓住从进入朱府就一直亦步亦趋跟在她身边的陆拾遗的手,“这是你大舅母,来啊,拾娘,赶紧叫人啊。”
陆拾遗在朱夫人带着几分探究和几分打量的眼神中,稳稳地对她行了个礼,语声清脆地叫了声:“大舅母。”
朱夫人满脸感慨地看着陆拾遗,“像!真的是像极了你娘!特别是这一颗观音痣!”
陆拾遗和朱夫人陪着庆阳侯夫人说了好一番话,又吩咐了丫鬟们好生侍候以后,才轻手轻脚地退出了仓促给庆阳侯夫人布置出来的月子房。
“舅母一看你,就知道定然是个机灵的孩子,想必你也看得出来,舅母刚才撒谎了。”
朱夫人满脸唏嘘之色地回头望了月子房一眼,不待陆拾遗开口,就主动解释起来。
“你舅舅的法子虽然好,但是对一位已经七十多岁的老人家而言,还是太过勉强了……眼下你外祖母人虽然救过来了,可却至今昏迷不醒……太医院的太医说……以后还能不能醒来都是一个未知数……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你母亲,她在随时都可能生产的时候跑出来已经够胡闹了,我可不希望她这次没坐好月子,毁了自个儿的身子骨。”
陆拾遗很为这对姑嫂之间的情谊感到动容,面对朱夫人充满担忧的眼神,她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道:“还请舅母放心,在母亲面前,我会仔细注意自己的言辞的。”
朱夫人对陆拾遗的乖巧很是满意,她又忍不住握住陆拾遗的手拍了拍,然后温言软语地问起了陆拾遗这些年的经历。
由于刚刚急着要安置自家小姑子的缘故,她对眼前这突然冒出来的外甥女的具体情况还都一无所知呢。
陆拾遗并不觉得自己的出身有什么好隐瞒的,就算她不说,朱夫人也可以从别人嘴里听到——还可能把她说得十分不堪——因此,她几乎没怎么犹豫的就把自己的出身来历和盘托出了。
事实上在见到梁承锐那个醒目无比的大光头时,朱夫人对陆拾遗和梁承锐的身份就已经有了些许猜测,毕竟这段时间传她家小姑子与敬王妃事情的好事者不是一般的多,只是,她还真没想到流言蜚语居然也会有成真的时候!
这敬王妃竟然还真的是她小姑子被人掳走的女儿!
原本对敬王妃还颇有几分恶感的朱夫人在知晓了敬王妃与她家小姑子的关系后,哪里还会因为敬王妃曾经出身花楼而不喜,现如今的她对敬王妃可谓是心疼坏了,只见她一把将陆拾遗搂进怀里就是好一通揉搓,“这些年来,可真的是苦了你了!”
朱夫人抱了陆拾遗好长一段时间,说什么都不肯撒手。
直到她的丈夫也就是陆拾遗的舅舅派人来喊,她才恋恋不舍地牵着陆拾遗的手去了前厅。
在大梁,历来就有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的说法,陆拾遗的舅舅朱修撰别瞧着现在只是个看似不起眼的从六品修撰,但是在大梁京城却没有一个人敢小瞧他,因为大家都知道,如果说恪王是先帝心里早就认定的太子的话,那么这位朱修撰就是先帝心里特意为新帝准备的储相!
如果恪王梁承链能够顺利登基的话,那么现在的朱修撰恐怕早就已经不是什么朱修撰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不仅被绝大部分朝臣看好的恪王没能登基,继任先帝皇位的还是恪王的死对头禹王梁承铮!
如此,作为恪王梁承铮储相存在的朱修撰自然也就跟着倒了大霉!
现如今的他,别说是施展什么了,不被小鸡肚肠的新帝送去见了阎王还是看在妹妹婆家的份儿上!
毕竟妹妹小叔子家的女儿进了宫做了德妃,与他们家也算是有了点七扭八拐的联系。
和庆阳侯父子一样,朱修撰在见到陆拾遗的时候,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她好长时间,才用很是感触地声音说了句几乎与妻子一模一样地话:“像!真真是像极了妹妹!”
陆拾遗在朱夫人的指引下,对着朱修撰敛衽行了一礼。
朱修撰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手忙脚乱地在自己身上到处摸见面礼,边摸还边用激动不已的声音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只可惜老太君现在还处于昏迷不醒之中,要是她知道她牵挂了这么多年的外孙女找来了,她心里得多高兴呀!”
“舅舅不用难过,外祖母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醒过来的。”陆拾遗对这位朱修撰也颇有好感,因为他看向她的眼神就和庆阳侯夫妇一样,满满的都是慈爱和宠溺,那是只有至亲长辈在见到自己心爱晚辈时才会有的眼神。
朱修撰虽然已经对母亲清醒的事情不在抱有太大指望,但依然强打起精神,不住用赞同地语气说道:“你外祖母性格刚毅顽强,如果她知道她心心念念牵挂着的外孙女找回来了,肯定会很快睁开眼睛的!”
他像是想到什么,一边把一块羊脂玉佩送给外甥女做见面礼,一边又语重心长地叮嘱她道:“你母亲今日为了赶来见你外祖母,身体吃了大苦头,还不知道能不能补得回来,关于你外祖母昏迷的事,我已经率先嘱咐你舅母千万不要告诉你母亲,你可也要记得守口如瓶啊,妹夫、廷玉,你们也一样,千万别漏了口风,又给妹妹平添一桩负担啊!”
从这一番话就可以看出,朱修撰与他妹妹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拳拳爱妹之心更是溢于言表。
庆阳侯等人自然也是满口答应不迭。
朱修撰又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新上任的外甥女婿身上。
从一开始就刻意在晾着对方想要瞧瞧对方秉性的朱修撰对于这个一直都紧盯着自己外甥女不放的外甥女婿还是颇为满意的。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这虽然顶着个大光头,但依然显得一表人才风姿不凡的敬王千岁道:“鄙府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怠慢了王爷,还请王爷不要见怪才是。”
“舅舅这是哪里话,”梁承锐一脸都不见外地对朱修撰叫得亲热,“咱们都是一家人,又何必论那样的虚礼。”
眼睛总是控制不住往自己妹妹那边偷瞄的庆阳侯世子陆廷玉在听了自己这敬王妹婿的话后,险些没从自己坐在的玫瑰椅上摔下去!
这还是那个脾气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有一拼的敬王千岁吗?
他可没忘记前不久对方是怎么不给他面子的直接拿话堵得他气都喘不过来的。
这边厢,陆廷玉在自己心里腹诽连连,那边厢,与梁承锐你来我往有问有答的庆阳侯与朱编撰望向梁承锐的眼神已经越来越慈祥,越来越和蔼可亲了。
京城里从来就不缺少有心人。
敬王妃当街与生产中的庆阳侯夫人相认,并且已经跟着庆阳侯一家去阁老街探望朱老太君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的上层社会。
这里面自然也包括着德妃的父亲,庆阳侯庶弟陆德道!
当陆德道听说敬王妃确实就是他嫡兄的女儿时,他几乎是想都没想的直接砸了自己手里的茶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跪在他自己脚下的仆役道:“消息确定属实吗?”
那下属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激动,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把灯市上所发生的那一幕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陆德道近乎失魂落魄地挥手赶走了这他特意安插在自己嫡兄身边的护卫,眼神复杂莫名的仰望着不住有火树银花腾空而起的天空自言自语道:“难道我陆某人认错了真龙?真正的真龙不是现在的皇上而是……而是自幼就被送入了悬空寺剃度出家的敬王千岁不成?”
第91章 还俗娶妻的和尚(11)
陆朱两家人关系十分亲厚,再加上朱家三代往上数也就得了这么一个闺女,因此对于庆阳侯夫人留在娘家坐月子的事情,不论是朱编撰还是庆阳侯夫人的闺中密友朱夫人都乐见其成,欢喜的不行。
庆阳侯陆德正与朱编撰这个大舅子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的铁,因此朱编撰刚向他漏了想让妹妹在娘家扎扎实实坐一次双月子的口风,他就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了。不过,在此之前,他也没忘记和大舅子商量一下先带着女儿回去认祖归宗,见见老父亲和家里其他人的事情。
“当年我父亲就是因为拾娘走丢的事情才在床上一躺就是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孩子找到了,自然也该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妹夫考虑的很周到,这确实是应该的,相信老侯爷盼这一天也盼了许久了。”朱编撰虽然也舍不得这好不容易回来的外甥女,但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人也生疏亲近之分。再没有孙女找到了却不让一直心心念念惦挂着的亲祖父看的道理。
庆阳侯又郑重其事的拜托了一番朱夫人,恳请她多加援手好好照顾自己的妻子,又把次子和尚在襁褓中的幼子留下来陪伴妻子打发时间,随后才带着长子和才出炉没多久的王妃女儿和王爷女婿在又一次探望完仍处于昏迷中的丈母娘后,兴冲冲地往回赶。
已经收到消息的庆阳侯府此时已经灯火通明的大开中门。
陆德正的庶弟陆德道和他嫡亲的弟弟陆德直已经带这一大家子人情绪很是激动地迎了上来。
他们先是郑重其事地向敬王梁承锐行了礼,然后陆德道才激动地眼泪哗哗直流地攥住自己大哥的胳膊,不停地拍打着说起了话!
“大哥!大哥!好啊!你和大嫂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总算是苦尽甘来了!”他一面说,一面目光紧锁着陆拾遗和梁承锐两口子不放。“这位就是侄女儿吧?像!真的是太像了!侄女儿长得简直就是和大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呀!这一瞧就是咱们庆阳侯府的人啊!好!好!好!”
陆德道欢喜地整个人都要昏厥过去。
反倒是陆德直这个正牌三叔虽然面上也瞧得出激动之色,但是还能够克制得住,只是深深地打量了陆拾遗好一阵子,声音很是感慨地说了句:“平安回来就好。”就没有再说别的什么了。
陆拾遗的二婶和三婶也在这个时候,一边一个的挽住了陆拾遗的胳膊,把她往庆阳侯府里带,边带边耐心的问陆拾遗现在叫什么名儿,又问她这些年过得究竟如何,总之都是陆拾遗在朱府里曾经已经回答过的那些问题。
陆拾遗虽然已经回答过了很多回,但是,在面对两人的殷切询问时,她依然有问必答。
陆拾遗的乖巧让她的两个婶婶说不出的喜欢,在进了正房以后,她们赶忙把陆拾遗的堂弟堂妹们统统叫过来与陆拾遗见礼。陆拾遗是她这一辈最大的孩子,因而家里的晚辈们都要喊她一声大姐。
陆府的孩子们对于这位大姐还是挺好奇的,一直都拿眼睛来来回回地打量她的容貌和她的一举一动。
在热热闹闹的好一番寒暄后,庆阳侯父子带着陆拾遗夫妇去见了老庆阳侯。
老庆阳侯因为自己捧在掌心里娇宠的嫡长孙女说没就没了的缘故,一口气提不上来,险些就随着老伴儿去了,好在他从小就在军营里打熬筋骨,身体硬朗得很,虽然中了风,但还是勉勉强强地从鬼门关又挣扎了回来。
他活得吃力,但是性子却不是一般的犟拧固执!
“老婆子没有等到孙女儿回来,我老头子来等!我总有一日能够等到我大孙女儿回来的!”
抱持着这样一种毅力,他一等就是十数年。
如今,当看到那个尽管恋恋不舍但依然把手里的小米糕往他嘴里塞的小胖妞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面前,并且还得了那样一门好姻缘的老庆阳侯止不住地整个人都有些老泪纵横。
已经在床上瘫痪了许多年的他,颤巍巍地伸出自己唯一能够活动的右手,一点点地与陆拾遗主动凑将过来的两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拾……拾娘……爷爷的乖孙女……可算是回家了!”
他说话的声音十分含糊,嘴巴里还时不时地流出许多口水出来,陆拾遗却仿佛浑然未觉一般地拿手绢给他擦拭,边擦边用干涩地嗓音道;“是的,爷爷,您调皮捣蛋的大孙女回来了!为了好好教训她这一出走就是好些年的坏行为,您可得赶紧好起来,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不……舍……舍不得……”老庆阳侯被陆拾遗逗的笑弯了眼睛,浑浊地老泪也止不住的汹涌而出。“爷爷……舍不得……”
看着这样的老庆阳侯,陆拾遗的心里说不出的感慨,对害死了原主的恪王,和不知道什么原因拐走了原主的罪魁祸首可谓是深恶痛绝!如果不是他们,原主一定会拥有一个十分幸福的童年,然后在全家人的祝福下欢欢喜喜的嫁给一个她喜欢的丈夫……而不是活生生的被人凌虐而死!
想到原主心中一直耿耿于怀的执念和渴盼,陆拾遗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地道:你的家人比你所想象的还要在乎你,还要喜爱你,虽然你现在已经彻底的化为飞灰,消散于天地,但是我相信,如果你此刻有灵,心里也是会十分欢喜的对吗?
由于老庆阳侯的强烈要求,陆拾遗和梁承锐不得不暂时在庆阳侯府住了下来。
京城米贵,居大不易。
庆阳侯府占地面积虽然颇大,但是由于庆阳侯陆德正这一辈人还没有分家的缘故,所以住起来也颇有几分拥挤之处。
不过即便再拥挤,他们也没有忘记把最好的院落腾出来让给陆拾遗夫妇居住。
梁承锐虽然很不待见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亲戚,但是想到自己妻子的身份可以因为这些人而得到提升,从而减少一些没必要的有色眼光,他还是乐得与他们周旋一二的。
反正,这也费不了多大的功夫。
当然,这里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那就是自家宝贝心里最在乎的人必须只有他一个,否则他可是会半点都不给人面子的直接翻脸的!
毕竟对于一个曾经失去过自己爱人好几回的疯子而言,再没有什么比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永永远远的护藏在自己的心坎里,谁都不让看、谁都不让碰的更重要了。
陆拾遗虽然觉得梁承锐对她的执念已经趋近于病态,但是她却舍不得强行纠正他对她的这种依恋,毕竟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全是因为她的缘故!如果不是她几次三番的独自扔下他一个撒手人寰,他也不会对她紧张成现在这样一副风声鹤唳的模样。
她能够理解,也心疼地不行。
因此,满心情愿的纵容,甘之如饴的把自己安放进了对方给自己画出来的牢笼里。
梁承锐也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过火,但是他却压根就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不这样做,更遑论改正了,所幸,他的爱人并不因为他有着这样的古怪毛病而嫌弃他,相反,还更加的喜欢他了。
再又一次把妻子从头到脚啃了个遍儿的梁承锐委屈地用自己的下巴蹭陆拾遗的发旋,“今天是元宵节,你还没有送我礼物!我都送你了!”
陆拾遗抿嘴一笑,“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哪有自己给自己讨礼物的?”
“我不管!这正月十五的礼物可不是一般的重要!你要是不给我……我……我就抱着你直接做个十天半月的不让你下床!让你在你的娘家人面前丢尽了脸!”梁承锐孩子气地威胁,边威胁还边伸手抬起陆拾遗的下巴又去咬她被自己啃得又红又肿的嘴唇。
陆拾遗无奈地嗔他一眼,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爬起来。
“你要干什么?”梁承锐满脸警惕地问道。
双手双脚也自动自发的把试图从他怀里爬出去的陆拾遗锁了个正着。
一副你不告诉我原因我就不放你走的架势。
陆拾遗忍住翻白眼地冲动,“不是要礼物吗,你这样锁着我,要我怎么拿?”
梁承锐惊讶地看着她:“拾娘,你、你可别告诉,你还真给我准备了礼物啊?这怎么可能呢?你哪里来的时间?”
今晚自从遇上庆阳侯府的人以后,就一直忙碌的够呛,他的小心肝哪里来的时间给他买礼物?
“就不兴人提前准备吗?”陆拾遗白了他一眼,“我好歹也继承了这具身体的全部记忆,又如何会不知道十五元宵对每一对夫妻和恋人意味着什么呢?”
“那你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该不会真的是耳坠吧?”梁承锐故意做出了一个惊恐万分的表情问道。
陆拾遗扑哧一乐,“在灯市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说就算我送他一对耳坠,他也会高高兴兴的收下的,怎么?这才过去了多久,某人就要食言而肥啦?”
“不是我要食言而肥,而是我相信我的拾娘绝不会故意送我一对姑娘家戴的耳坠让我难堪的!”梁承锐撩起陆拾遗的一绺青丝在自己唇上轻轻一吻,柔情百转地看着她道:“因为我的拾娘心里清楚的知道,只要是她送的东西,我都会无时不刻的戴在自己身上,时时拿出来把玩的!”
“油嘴滑舌!”陆拾遗嗔他一眼。
梁承锐无辜地回看她,“我说得都是掏心窝子的心里话,哪里油嘴了?又哪里滑舌了?”
“你再这样我就不把我准备的礼物送给你了!”陆拾遗故意拉长一张脸,瞪他。
梁承锐虽然知道陆拾遗这样说是在威胁他,但还是不得不上套的松开了陆拾遗放她下床。
“呜呜呜……”
陆拾遗趿拉着睡鞋还没有走到两步路,就听到后面有嘤嘤的假哭声。
她的额角几乎瞬间迸出了两根青筋。
强忍着怒气回头,就看到那一到两人私下相处智商就仿佛被狗啃了的家伙正抱着被子一脸委屈地哭唧唧呢。
嘴角止不住就是一抽的陆拾遗无奈地停下脚步,冲着他张开了胳膊,用近乎无力的语气说道:“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走不动了,你愿意抱着我去给你拿礼物吗?”
梁承锐瞬间犹如闪电一般地从床上蹿将下来,一把将陆拾遗打横抱起,然后笑得见牙不见眼地说:“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求之不得!”
陆拾遗看着这样的梁承锐心里真的是说不出的好气又好笑。
最后两人只能如同连体婴一样的纠缠在一起去了搭满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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