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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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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龙剑?”沈流萤一时没想出来是什么,“什么苍龙剑?”
  倒是长情回她道:“找到了。”
  沈流萤这才反应过来墨裳说的是木青寨守护的那把锈迹斑斑的古剑。
  “找到了啊……”墨裳轻轻一声叹,随即道,“主人,将苍龙剑带上。”
  “我!?带那把剑!?墨裳你没有搞错吧?”沈流萤一脸震惊,“那把剑可是只认这个呆货这么一个主,别的人握剑的话那后果简直就像是天打雷劈!你这是要我送死啊!?”
  墨裳却是异常平静道:“我何曾伤害过汝?”
  “这倒是。”沈流萤一脸拧巴,“那墨裳你确定我拿那把剑的话我不会被雷劈死啊。”
  明明是很严肃的事情,云有心这会儿听着沈流萤说的话却有些想笑。
  “我确定。”墨裳道。
  “那呆货把剑给我吧!”沈流萤说着就伸手去拿长情背在背上的剑,一抬手就将裹着剑的绳带拎到了自己手里来,然后将剑背到了自己背上,背到背上时还怕那把生锈到钝得不行的古剑会把她给砍了似的,于是将腰挺得老直,这就显得她的肚子更大了些。
  长情还是不放心,可墨裳云有心以及沈流萤都让他放心,他就没有再执意跟着沈流萤,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背影。
  只见沈流萤走出几步后忽然转过头来朝他甜甜一笑,甚至还撅起嘴朝他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
  长情微微一怔,而后竟是不由得轻轻笑了一笑。
  沈流萤见着他笑,她便也笑得更甜。
  不过转回头来的沈流萤却不笑了,不仅不笑,甚至一脸拧巴,只见她抓着挎在自己身前绑着古剑的绳带,一边小小声问墨裳道:“墨裳啊,你这好歹告诉我我待会儿要和那个疯子说什么吧?等下见到了我没话说岂不是尴尬死了?”
  “他不是疯子,他只是个傻子。”墨裳声音轻轻,“汝随意说什么都可,说说汝自己的事情,说说汝和你相公的事情,都可。”
  “你让我到那个疯傻子面前秀恩爱!?”沈流萤的脸更拧巴了,“墨裳你这是让我死得快呢!?”
  “……汝又在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墨裳似有些无奈,“吾说过,他不会伤害汝的,莫用担心,也莫用紧张。”
  “墨裳你说的倒是简单,他看见的是我又不是你,他要是真要宰了我,那也是宰我不是宰你。”沈流萤哼哼声撇撇嘴。
  “不会的……阿加是不会伤害阿蘅的,永远都不会……”
  沈流萤默了默,道:“墨裳,你今天很奇怪,你自己有没有觉得?”
  就在这时,山索加突然出现在了沈流萤面前,欢喜道:“阿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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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4、弄丢了你,也弄丢了我自己【一更】

 沈流萤没想到山索加会这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生生下了她一大跳,惊得她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摔倒,以致她想也没想就骂山索加道:“你这么突然蹦出来是想吓死人啊你!?”
  沈流萤摸着自己怦怦直跳的心,然后看着山索加定在脸上的笑,心咯噔跳了一下,心想着完了完了,一时火大了忘了对方是这个疯傻子,这货不会一个生气把她给拧嘎嘣了吧?
  这么一想,沈流萤当即就要说什么,谁知山索加却在这时耷拉下脑袋,伤心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吓阿蘅的,阿蘅你别生我的气,我只是见到了阿蘅太高兴了。。。”
  山索加说完,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紧张不安地咬着下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沈流萤,面上再不见方才那欢欢喜喜的笑。
  沈流萤怔了怔,心里有些懵,敢情这个大男人不仅是个疯子傻子,还是个孩子!?
  要不是孩子的话,能用这样的眼神来看她!?
  沈流萤觉得墨裳这是丢给了她一个非常非常棘手的问题,比让她去灭了天枢宫还要棘手。
  可不知为何,看着山索加这小心翼翼的眼神,沈流萤的心便有些软了,是以听得她温和道:“没事,我不生气。”
  “真的吗!?”山索加的眼睛瞬间又亮了起来。
  沈流萤在心中肯定,这还真的是个傻孩子啊。
  “真的。”就算她想跟他生气,那也得她有那个胆子才行啊。
  “阿蘅阿蘅!你跟我往里边再走走好不好?好不好?”山索加一脸期待地看着沈流萤,只见他伸出了手,想要来拉沈流萤手,却又忽地缩了回去,显然是不敢。
  “好。”沈流萤看着前边光线暗沉得好似入夜时候般的幽深处,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别怕别怕,墨裳不会害我的,这个傻孩子也不会害我的。
  山索加看到沈流萤点头,激动得就像一个得到了什么大宝贝似的孩子,高兴地在沈流萤面前转了个圈后自己先往前边又跑又跳地去了,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着沈流萤,等待着她跟上来,“阿蘅你过来啊!”
  沈流萤微微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脚跟在山索加身后往林子最幽深处走去。
  愈往里,光线愈暗,树木遮天蔽日,阳光根本就穿不透参差茂密的树木枝叶落到地上,哪怕天穹上日头正烈,这儿却幽深黑暗,就是用暗无天日来形容也不为过。
  渐渐地,沈流萤在这暗沉地根本辨不明脚下情况的幽深中愈走愈慢,愈走愈吃力。
  也就在这时,只听顶头上传来“哗啦啦”树枝与叶子刷刷掉下来的声音,沈流萤闻声抬眸,只见暗沉沉的密林中漏下了阳光来,从顶头密密的枝叶中穿落下来,一束又一束投射在地上,也正好投射在山索加身上,投射在他没有多少血色的脸上。
  他就站在一束从繁枝茂叶中投射下来的日光下,双臂打开高举着朝向天穹方向,扑啦啦落下的细碎枝叶落在他的掌心面上身上,阳光里的他笑得开心极了,正看着沈流萤道:“阿蘅你看不见路是不是?我给你弄了些阳光进来,这样你就能看得见了,阿蘅你现在能看见路了吗?”
  沈流萤不仅瞧清了自己脚下及四周的情况,也瞧清楚了站在天穹投射下来的阳光中的山索加,阳光照在他苍白的身上脸上,让他的皮肤看起来白得近乎透明,好像只要轻轻一碰他就会在这阳光中消失一样。
  只见沈流萤点了点头,道:“看见了,我看得见你了。”
  沈流萤说的是“我看得见你了”,而不是“我看得见路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会说了这样一句话,她只知道,她一张嘴,话就成了这样。
  山索加定定看着她,然后笑得更开心了,继续往前走。
  他一边走,手一边朝顶头遮挡住阳光的繁枝茂叶扫去,削落枝叶,让阳光投射到这幽深得不见天日的山林中来。
  沈流萤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落下的细碎枝叶轻飘飘落到她身上,丁点都没有弄疼她。
  好像就是山索加不舍得让这掉落下的枝叶伤到她似的,再它们掉落下来之前将它们削成了细碎的一块块一片片。
  看着前边高兴得蹦蹦跳跳的山索加的背影,沈流萤本是紧张不安的心渐渐安静了下来。
  山索加带着沈流萤去的地方并未走上多久,算下来不过一刻多钟的时间。
  走着走着,山索加忽然停了下来,同时转过身来笑得激动又开心地看着沈流萤,道:“阿蘅阿蘅!你还记得这儿吗?还记得吗!?”
  沈流萤看看这周围,除了比她方才走过的地方多了更多的树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算在山索加眼中是特别的,她也不知道特别在何处,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何谈记得?
  她没有回答山索加的问题。
  山索加也不需要她来回答,因为他这会儿已经开心地自问自答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阿蘅的地方!这是我和阿蘅相识的地方!”
  “我还记得阿蘅那个时候十六岁,穿着我们苗疆的衣裳,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很好看很好看!”山索加说着,跑到了身旁的一棵树下,然后竟就靠着树干躺了下来,甚至还把身子蜷了起来,面上却是带着欢喜的笑,继续笑着道,“那个时候就这样躺在这儿,然后阿蘅你就朝我走了过来!我那个时候还以为你想要打我,所以我就朝你扔了一条毒蛇。”
  “可是你被毒蛇咬了你也没有走,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而是蹲下来给我看我身上的伤。”山索加说到这儿的时候眼神黯了黯,很快又被欢喜所覆上,“那时我肚子上被箭射穿了三个窟窿,阿蘅不嫌我脏也不嫌我凶,给我清理了伤口还给我包扎好,最后还给我东西吃。”
  山索加这时候坐了起来,抬手摸了摸自己曾被射穿了三箭的肚子,笑得开心又满足,可见这一段回忆对他来说有多美好多温暖。
  不过他还是抬起了眼来看沈流萤,见她还站着,便对她眨眨眼,道:“阿蘅你坐啊,就坐这儿。”
  山索加边说边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看着沈流萤的眼睛亮晶晶的,写满了期待,“那时候阿蘅你就是坐在这儿的,和我一块儿坐着的,阿蘅你忘了吗?”
  沈流萤还是没有说什么,因为关于山索加所说的这些,她什么都不知道,他的过往她没有

  ☆、395、你喜不喜欢我?【二更】

 山索加方才从沈流萤面前蹿开,就是去摘野花来给她编这一顶花环。 。。 首发
  以前阿蘅生气的时候,他就会给阿蘅编花环。
  那个时候,他编的花环很难看很难看,花环才戴到阿蘅头上就散开了,他很伤心,可阿蘅却是笑了,不生他的气了。
  “阿蘅,我已经学会编花环了,你戴起来不会再松散了,我帮你戴上好不好?”山索加问得小心翼翼。
  在这岁月的长河中,他早已经学会编花环,每每有野花的时节,他都会编上一顶花环,等着他爱的人再来,然后将花环再戴到她的头顶上去。
  而这久久的年月中,他也学会了很多很多,很多他从前看不懂的不明白的,他早已经明白了。
  他也明白了阿蘅一开始对他好,并不是因为想要对他好,而是为了困住他。
  因为他的确是一个怪物,可以让整个十万大山都毁灭的怪物。
  阿蘅是那些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人请来杀他的。
  可她非但没有杀他,还救了他,教他成为了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野兽。
  阿蘅虽没有杀他,却是真的困住了他。
  困住了他的心。
  大概,阿蘅原本也是想要困住他的人的吧,可或许她最终是不忍。
  因为不忍,所以才令后来那么那么多人死在他的手里。
  他认识阿蘅后第一次动手杀人的那个时候,阿蘅或许是动了想要杀他的心吧,所以她才会久久不来见他,因为担心见了他会控制不住想要杀他的心,他却是以为阿蘅生了特别特别大的气,他甚至还天真地跑出去找她,使得最后阿蘅不得不亲自动手将他困在他们第一次相见的这个地方。
  可阿蘅终究还是没有下手杀他,他那时候以为阿蘅是喜欢他心疼他,所以不忍杀他,可是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明白,阿蘅不是喜欢他,她只是单纯地为了困住他而困住他而已。
  阿蘅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他。
  或许他在阿蘅心里,也像在别人眼里那样,是一个怪物。
  可是他不在乎。
  他不管阿蘅对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不管阿蘅是想杀他还是想要困住他,他都喜欢阿蘅,喜欢那个会对他笑会嫌他笨会对他生气的阿蘅。
  他不恨阿蘅。
  他只是想等着她,而已。
  沈流萤看着山索加手里的花环,再抬头看他脸上的泪,点了点头,浅笑道:“好啊。”
  沈流萤说完,微微低下了头,以便山索加将花环戴在她的头顶上。
  山索加小心轻柔地将花环戴到了沈流萤头上,面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欢笑,问道:“阿蘅,你喜欢吗?”
  “喜欢。”沈流萤又岂会连这么一句小小的谎话都不舍得给这个哭得像个泪人又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大男人,“你编得很好看,我很喜欢。”
  阿加,汝编的花环很好看,吾很喜欢。
  阿加,汝以后不要再乱跑了可好?吾不是每一次都能找到汝的。
  阿加,汝答应吾,从今往后万莫再杀人了可好?
  阿加,汝就乖乖地住在这里,吾以后每个月都来看汝,可好?
  阿加,汝不要总是哭可好?眼睛不知疼么?
  阿加,汝总是这般,让吾都不知该拿汝怎么办才是好……
  山索加定定看着沈流萤,眼泪忽然决堤,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怎么都止不住。
  山索加的泪让沈流萤有些慌乱,只见她扶着身后的树要站起身,一边着急地对他道:“哎,你别哭啊,好好的你怎么又哭得像个泪人一样啊?”
  “阿蘅,你喜欢花环,那你——”山索加看着慌乱着急的沈流萤,哽咽着问道,“你喜不喜欢我?”
  这个问题,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已经问过阿蘅,可阿蘅那个时候只是笑着对他说“汝永远是吾的阿加”,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
  他那时候以为,阿蘅这句话的意思是她也喜欢他。
  可终究是他太无知太天真,阿蘅根本就不喜欢他,阿蘅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
  阿蘅就连骗他,都不愿意。
  沈流萤被山索加这突然的问题问得怔住了。
  虽然她觉得眼前这个大男人哭得像个泪人孩子似的不能在这个时候伤他的心,可是这样的问题又怎是能欺骗人的,她的呆货还在等着她回到他身边,她的肚子里还有她和呆货的孩子,这样的谎言,她说不出口。
  只见沈流萤看着山索加眼泪婆娑满是期待的眼睛,轻声道:“抱歉,我叫沈流萤,漫天流萤的流萤,我不是你所说的阿蘅。”
  沈流萤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山索加的问题,但她这样的回答已经再清楚不过。
  她不是阿蘅,她是沈流萤,他不是她的相识,也更不是她心中的爱。
  沈流萤以为山索加或发疯发狂,就像在小溪边那样,谁知山索加却是站着一动不动,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而已,泪一直流一直流。
  看着看着,山索加慢慢蹲下了身,又受伤似的环抱住自己,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在他自己圈起的港湾里嚎啕大哭,浑身颤抖得厉害。
  沈流萤的右手掌心一直在亮着微微的红光,可墨裳始终都没有说上一句话。
  即便不相识,可山索加悲伤的嚎啕大哭声依旧让沈流萤觉得难受,想要安慰安慰他,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好,她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会刺激到这个亦疯亦傻的大男人。
  可山索加像是哭不够似的,一哭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仿佛要哭得山崩地裂才甘心,沈流萤实在听不下去了,便也在他身旁慢慢蹲下了身,安慰他道:“喂,你别哭了行不行,你再这么哭下去,我都想要和你一块儿哭了。”
  “我不要阿蘅哭!”沈流萤的话奏效了,山索加猛地抬起头,急切地又一次道,“我不要阿蘅哭!不要!”
  阿蘅每一次哭,他都觉得心很疼很疼,就像有人拿着刀子在一下一下捅着他的心一样。
  可是阿蘅每一次哭都是因为他,让他恨不得了结自己。
  山索加哭得两眼红肿,现在他的眼眶里还有泪涌出来,偏偏他还要说不要别人哭。
  “你不要我哭也行,你不哭了我就不哭。”沈流萤道。
  山索加赶紧左一把右一把地抹眼泪,着急的模样是真的担心沈流萤跟他一块儿哭,只见他一边抹一边道:“我不哭,我不哭了,我不要阿蘅哭,不要。”
  纵是如此,他也还是抹了很久才勉强止住泪。
  沈流萤挺着肚子蹲不了太久,是以她将身子稍稍往后沉,坐下了身来,看着山索加还斛旋在眼眶里的泪,无奈道:“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我不是孩子。”山索加一脸认真道,“我已经长大了,也学会了很多很多,我已经成长到能够娶阿蘅为妻了。”
  “……”沈流萤更无奈了,“我已经跟你说了,我不是阿蘅。”
  沈流萤说完又立马用警告的口吻对他道:“你的眼泪,忍住,不准哭。”
  山索加果然没有哭,他憋住了。
  沈流萤心中叹气,真是的,对待这种孩子样的男人,就得拿出对那个呆萌傻面瘫一样的态度来。
  过了会儿,只听山索加抽抽噎噎道:“可是阿蘅,我好伤心好难过,我还是想哭,怎么办?”
  山索加说着,又用手背用力抹了一把泪,可就算如此,他的泪还是滚滚往下淌,他仿佛已经泣不成声,只一声声反反复复地喃喃着:“阿蘅,阿蘅,阿蘅……”
  沈流萤觉得她快要被山索加的眼泪和哭声弄得疯了。
  就在她忍不住又要说什么时,只听山索加悲伤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阿蘅,你不是。”
  沈流萤诧异地看着山索加,怎么突然就承认她不是他的阿蘅了?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的阿蘅。”山索加将自己抱得紧紧的,泪水不断落到他的臂弯里,“虽然你和我的阿蘅长得一样,可我知道你不是她。”
  “不,准确来说,你是她,却也不是她。”
  山索加说完,将脸完全埋进了自己臂弯里,让沈流萤瞧不见他的脸。
  已经过了那么那么久了,阿蘅的魂魄已不知轮回了多少次,就算魂魄依旧是阿蘅的魂魄,可人早已不是阿蘅的人了,不是那个会叫他阿加的阿蘅,不是那个会心疼他哭的阿蘅。
  哪怕是阿蘅的轮回转世,也不是他的阿蘅了。
  他的阿蘅,早就已经死了。
  可他明明知道阿蘅已经死了,他却又一直在执着等待着什么?
  明明知道已经不会再等得到他的阿蘅……
  不会再有人为他洗头梳头,不会再有人心疼他的眼睛疼而让他不要再哭了,不会再有人开心地听他像个孩子一样把自己新学到东西一一告诉她了。
  这天下间,除了阿蘅,谁都不会要他。
  可到了最后,连阿蘅都不要他。
  山索加埋头在自己臂弯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转头看向沈流萤,看向她明显凸起的肚子,问道:“你怀了孩子了,是吗?”
  沈流萤听着山索加突然这么一问,先是怔了一怔,然后抬手摸摸自己的肚子,点了点头,情不自禁地露出满足的浅笑,“嗯,是的,我怀了孩子了。”
  山索加看着沈流萤不禁然流露出来的满足浅笑,神色黯然,心中满是苦涩悲伤,又问道:“是他的孩子对吗?照白的孩子。”
  “照白?”沈流萤微微蹙起了眉,“我相公叫莫长情,情意绵长的长情,不叫照白。”
  沈流萤还是觉得这是个疯子,明白的事情很多,搞不清楚的事情也很多,不是疯子还能是什么?
  可偏偏墨裳说他不是疯子,只是个傻子。
  “长情……”山索加喃喃念了一声长情的名字,又问,“那他和照白是什么关系?”
  “我从来没听说过照白这个名字。”沈流萤很无奈,“你若是要知道长情和照白之间是什么关系的话,你也得先告诉我照白是谁啊。”
  “照白是一个谁见了都想和他成为生死之交的男人,至少我是这样,阿夜也是这样。”山索加又是喃喃。
  沈流萤觉得这个回答等于什么都没有说,非但没有让她知道照白是谁,而且还多出了一个阿夜。
  不对,阿夜,阿夜……
  这个名字好熟悉!
  是在她梦中出现过的名字!
  “阿夜又是谁!?”沈流萤随即问道。
  “阿夜是照白的生死之交。”山索加道。
  “……”沈流萤没法忍了,“我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么说,我觉得我能知道什么?我都说了我不知阿蘅,你也承认了我不是阿蘅,你还偏要说一些只有阿蘅才听得懂的话,你要是不愿意和我好好说话,那我就走了!”
  “不要走!”山索加一听沈流萤说要走,他立刻慌了,眼泪又大滴大滴地往下掉,“阿蘅不要走!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已经等你那么那么久了,你不要走!”
  虽说很清楚沈流萤并不是阿蘅,可山索加那无处安放的情思在面对沈流萤时还是把她当成了阿蘅。
  沈流萤当然不走,她不过是唬唬山索加而已,她可是还要知道阿夜是谁,照白又是谁。
  他说阿夜是照白的生死之交,或许,照白就是她梦中那个与阿夜在芍药花岭中结拜为兄弟的妖族男子。
  山索加是真的怕沈流萤生气走开,所以他赶紧道:“照白是妖帝,阿夜是大辰帝君,照白和阿夜是生死之交,也是我这个于世不容的怪物的生死之交。”
  沈流萤震惊住,因为山索加的话。
  照白是妖帝,阿夜是大辰帝君,那就是上古三帝之一的辰帝,他们两人,竟是生死之交!?
  可墨衣墨裳明明与她说过,是辰帝亲手诛杀了妖帝并将其车裂的啊!
  他们兄弟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与阿蘅又有什么关系!?这个山索加前边可是问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照白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口口声声说的阿蘅爱的人是妖帝!?
  沈流萤觉得震惊太多思绪太乱,她根本就想不清楚这其中的关系。
  虽然心中太震惊,不过沈流萤还是先回答了山索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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