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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名门医女-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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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没有说话,眼中满是对陈癞子的轻视,泸州城如今也不如从前了,卫知府无心管理,倒是让这癞子嚣张跋扈。
    “咕咕……”
    关键时刻,传来不和谐的声音,莫颜捂着肚子,面色涨红。
    晚膳推迟了一个多时辰,她又玩心大起地游了几圈,这会看到桌上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她的胃发起抗议。
    陈癞子闹事,让醉仙楼不能正常待客,饿到自己娘子,这些人命都不够赔的。
    万俟玉翎眸子暗沉,懒得废话,从桌边拿起一根筷子,随手一抛,筷子如箭一般,带着劲风冲着陈癞子飞驰而去。
    “啊!”
    紧接着,一声凄厉地叫喊,陈癞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那根筷子,竟然贯穿了他的肩胛骨。
    顿时,堂内乱成一团,场景转变得太快,众人全部愣住了。
    万俟玉翎冷漠地扫一眼,不带任何感情,他陪着莫颜到二楼,不理会楼下的纷乱。
    筷子明明可以穿过陈癞子的咽喉,万俟玉翎却故意换了个位置,陈癞子死不死无所谓,他怕影响自家娘子用膳的情绪。
    众人对突来的袭击不可置信,等反应过来后,楼梯口已经没有人的踪迹。
    掌柜去知府后衙搬救兵,酒楼内只留下几个伙计,毫无处理此事的经验。
    要说不忌讳陈癞子的身份,却是不可能,他的姐姐如今风头正旺,万一发怒,守备手下可是有兵的!怕是卫知府都不能与其较量。
    陈癞子嚎叫了半晌,这才被狗腿子抬出醉仙楼,他要告诉家姐,派兵包围,把下黑手的人大卸八块!
    一楼闹了一会儿,再次恢复平静,或许是怕陈癞子真的派人找上门来,客人们相当扫兴地离席。
    伙计为补救,忙不迭地让人准备食盒,把吃剩下的菜品装起来,顺便赠送醉仙楼最新出的酒心酥糖。
    酒心酥糖内就是用仅次于醉酒的酒,那滋味绝妙,而且并不对外销售,只有花费百两以上的客人,才能得到几粒的赠送。
    为了弥补,不砸醉仙楼的招牌,伙计擅自做主,可见也是个聪明,识时务的人。
    二楼的雅间隔音效果良好,众人谈天说地,倒是不知道大堂发生何事。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伙计赠送了一小包酥糖,愁眉苦脸地道,“这位客官,您得罪了陈爷,虽说他不过是个小妾的亲戚,可……”
    万俟玉翎慢条斯理地品茶,没有抬头,神色淡漠,仿佛没有听到伙计在说什么。
    他的手修长,指节分明,托着淡绿色的茶杯,姿态优雅,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伙计话说一半,又生生地咽进去。
    他摇摇头,罢了,他在醉仙楼干了一年,还未见过如此人中龙凤,想来身份不简单。
    “点那道八宝酱鸭,蒜蓉虾,香煎鹅肝,再来几个小菜,上一壶醉酒。”
    点菜的任务是莫颜的,她搓着手,面带兴奋之色,丝毫不受陈癞子的影响。
    伙计下去之后,她站起身,打量雅间的摆设。
    墙上,挂着那张蒙着面纱的美人图,烟雾缭绕,女子的美难以言喻,让人很想揭开面纱,看看她的容颜。
    可惜,莫颜没有当年的心境,她总觉得,画的就是洛荷,尤其是那一双脉脉含情的眼波。
    慕白,也是个痴情人!
    “玉翎……”
    莫颜刚开口,万俟玉翎放下茶杯,替她倒了一杯水,纠正道,“叫夫君。”
    二人习惯用名字称呼,看起来平等,实则总是少了那么点温情。
    万俟玉翎想听那声娇柔的“夫君”多半都是在行房时,自家娘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
    “夫君。”
    莫颜眼珠一转,带着盈盈笑意,狗腿地站起身,绕到万俟玉翎的身后,为他捶背按摩。
    说起来,两个人在一起,她就和失去自理能力的小女孩,全靠皇叔大人照顾。
    “夫君,你说那陈癞子的姐姐,不会是纤纤夫君的小妾吧?”
    莫颜住不住地忧心,她的脑海中,始终是卫子纤明媚的笑脸,那是除陈英外,莫颜第二个好友。
    如今陈英成了她的准大嫂,和大哥莫轻风没办婚事,也是因陈国公府上的丧事,守孝耽搁了。
    “咱们大婚之日,纤纤怀着八个月的身子,从泸州连夜坐马车赶来送我,那会看她过得不错。”
    莫颜打开窗,红灯笼下,雨水垂着,如珠帘,凉风阵阵,窗台上的花朵在雨水的洗刷下,露出清莹的花心。
    雅间燃着淡淡的熏香,似是茉莉花的味道,可她却想起红艳艳的海棠花,就好比卫子纤的笑颜。
    一别两年多,怎么能这么快就变了呢?
    莫颜不信,那陈癞子一定是冒充的!
    万俟玉翎把手搭在莫颜的肩膀上,默默地关上窗,而此刻,伙计手脚麻利地送上饭菜,还有一壶醉酒。
    “先用膳,随后再谈。”
    万俟玉翎怕自家娘子上火,转换了话题,提起宝贝和宝宝起名的事。
    预计八月初十就能到京都,到时请高人算算生辰八字。
    “你以前是不信这些的。”
    香煎鹅肝内似乎是加了少量的酒,味道更鲜美,八宝酱鸭老味道,而醉酒,喝上一小口,胃里多了暖意。
    烛火下,喝了酒的莫颜面色如花瓣,染上一层淡淡的米分红,她浅浅一笑,眸子如月光皎洁,又如大海般湛蓝,让万俟玉翎有片刻的失神。
    老夫老妻,还是抵抗不住这种美,万俟玉翎勾勾嘴角,眸子渐渐地变得柔和。
    二人没有说话,彼此互相夹菜,无比温馨。
    莫颜想,夫妻的二人世界,不带着捣乱的两个包子,果然是对的。
    饿的过头了,莫颜的胃口并不大,她一样菜用了些,停住筷子。
    伙计赠送的酥糖,莫颜含了一块,眼睛笑成了月牙,“夫君,这里面的酒滋味淡淡的,不如留给两个小的?”
    想到那两个机灵鬼醉酒四脚朝天呼呼大睡的模样,莫颜忍不住偷笑。
    包子们坑娘亲,娘同时算计着小包子,看自家娘子掩饰不住地得意,万俟玉翎无奈地摇头,莫颜现在正在和一岁半的小娃一般见识。
    “陈癞子还没有来找茬。”
    莫颜一手托着腮,思考陈癞子的话,一般这种炮灰出现,定是有所依仗,显然伙计知晓其中一二。
    泸州出了恶霸,难道卫伯父不会管吗?除非……
    “纤纤……”
    莫颜又把话题转回去,卫子纤是再坦荡不过的女子,她这种人根本就是缺心眼,怎么懂得宅斗?
    出嫁前,爹娘疼宠,哥哥们对卫子纤极其爱护,要说纤纤根本没吃过苦头。
    从前卫伯父在北地做官,北地民风彪悍,女扮男装跟着衙门的捕快查案,并不算大事。
    一瞬间,莫颜的思绪百转千回,她心里有个最不想接受的答案。
    窗外,雨依然在下,高丽纸上有小片已被雨水润湿,形成一朵花瓣的形状。
    莫颜用手轻抚花瓣的边缘,心里有了答案。
    “人心易变。”
    万俟玉翎深不见底的黑眸,眸光难辨。
    他的声音,如冰凉的雨珠,敲击在莫颜的心底。
    是啊,人心易变,这里是大越,男子三妻四妾,合情合理,难道说因为爹爹没小妾,自家夫君没有,她就以为回到现代了吗?
    就算是现代的一夫一妻,也只是法律上认可而已,什么情人,知己,乱七八糟的关系,有多少男子能够从一而终?
    莫颜明白这个道理,她却不愿意接受。
    万俟玉翎不想道明,这对自家娘子很残忍,可这是赤裸裸的现实。
    如若卫子纤的夫君有通房和小妾,莫颜是不能因为此而出头的。
    “夫君,我知道。”
    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莫颜揉了揉额角,是她想左了,总是用现代人的角度来为别人着想。
    若是爹爹有小妾,她无法接受,大哥和二哥有通房,她也是一样。
    实际上,官家男子在十三岁身边就有教导人事的通房丫鬟,哪有在成亲前还是童子鸡的?会被耻笑。
    家里之所以没有这个,是爹爹希望大哥和二哥一切以学业为重,别让那等妖娆的丫鬟勾了魂,整日胡闹,掏空身子。
    当然,这是一个方面,更主要的是爹爹莫中臣比起女人,更喜欢金银,那才是他的心肝宝贝。
    万俟玉翎并不会安慰人,在他二十多年的记忆里,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孤单的一个人。
    没人懂他,他也不需要别人懂。
    小时候,他听人说起,出生在皇家,只求至高无上的皇位,而不需要任何亲情。
    受寒毒影响,他对母后没有感情,每年的生辰,若是在宫中,都会收到一碗长寿面。
    他的生辰是三月初三,正是每年香火最旺的日子,宫内经常举办宴会,而他一次不曾出席。
    遇到师父后,万俟玉翎开始接触宫外的世界。
    师父是个奇怪的老头儿,从来不提情爱,痴迷于武学,喜欢烤鸡配着美酒。
    情爱是什么?万俟玉翎没兴趣,也不想知道。
    女人们多半是人前娇弱,人后凶悍狠毒,万俟玉翎在宫中,看腻味了争宠。
    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于太后终于想到他,想为他赐婚叶相之女叶宛西。
    万俟玉翎得到消息的第二日,请旨亲征,一晃在边关呆了几年。
    如不是南边无战事,他根本不打算回京。
    战神,大越第一美男,皇叔,南平王,无数光环加身,有谁知道他到底付出过什么?
    莫颜不知道,他的心动并不是在西园诗会的初遇,而是在马车与她擦肩的恍然一撇。
    “心若不动,风又奈何?”
    莫颜想通后,转过头,突然扑到万俟玉翎的怀中,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红唇主动地凑上去。
    唇边弥漫着淡淡的酒气,有的他的,也有她的。
    面对自家娘子突来的热情,万俟玉翎紧紧地把她搂在怀中,作为回应。
    唇齿相接,他的唇冰凉带着软软的触感,莫颜的睫毛撩拨着万俟玉翎的面颊,让他难以克制地双手穿过她的乌发,固定住她的头。
    本来是莫颜主动,可皇叔大人的吻太具有侵略性,她不住地后退,最后被他抵在墙壁上。
    两个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如一朵并蒂而生的莲花,彼此难舍难分。
    莫颜可以预见,她的唇是红肿的,其实万俟玉翎并没有多少技术含量,两个人成亲这么久,还是初级水平。
    他的清冷逐渐转换为霸道,让她知道,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亦如此。
    舌尖在唇齿间游弋,拉出一条条清亮的银丝,房内的烛火不知不觉地变得昏暗。
    四目相接,莫颜仰着头,对着万俟玉翎的脸,那漆黑的瞳眸中,一如每一次,倒映着她的身影,深邃而又深不见底……
    “为夫说过要陪着你三生三世,卖身契还在吧?”
    万俟玉翎宠溺地掐了莫颜的小脸,看着她带着雾气的眸子,这是她欺骗别人的惯常手段。
    “在呢,贴身携带。”
    莫颜努努嘴,卖身契被她放在手镯的夹缝中,那手镯从不离身。
    当年的誓言已成长为参天大树,就算砍断了树干,也难以拔掉根。
    万俟玉翎嗓音暗哑,身体该死的起了反应,若不是这里是醉仙楼的包厢,他一定……
    人心易变,不包括皇叔大人,他不是人,是要羽化登仙的神。
    莫颜所有慌乱化为平静,她拥有的,只有他,给金山银山都不换。
    本来的开导变为夫妻之间相互诉衷情,这让万俟玉翎明白一个道理。
    世态炎凉,男子薄幸,女子都没有安全感,不仅仅要多做,还要让对方体会这份苦心。
    说出那些情话,未必是虚伪,他要反复地确定,才可让她安心。
    此生,他只有她一人,如有来世,他一定要早早的遇见她,而不是如今生一般,蹉跎二十载。

  ☆、第066章 肺痨

在莫颜心里,她和万俟玉翎很有万俟,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心领神会,是不需要用言语沟通的。
    长此以往,两个人在一处既温馨,又浪漫,可莫颜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似乎是心里还有那么点不确定?
    毕竟来到这个时代几年,她的思想异于常人,生存在夹缝中,就怕自己展现出锋芒,为人所不喜。
    家人包容支持,夫君对她既宠溺又爱护,莫颜就好比生活在蜜罐中,即便是有一些小瑕疵,也无伤大雅。
    老天给她的太多了,人越是得到的多,心就变得贪婪,她怕得到的被收回去。
    因此,莫颜比前世更怀有一颗仁慈的心,她认为得到这些东西并非偶然,而是因果报应。
    多做善事,存善念,总没有错。
    “雨又大了,咱们回去吧,若是不放心卫家小姐,你明日去登门拜访。”
    回程并未大张旗鼓,而且众人才到泸州,卫知府没得到消息在情理之中。
    以莫颜的身份,并不需要下帖子登门,不过两家交好,论的是感情而非身份,万俟玉翎才有此一说。
    “恩。”
    再担心卫子纤的境遇,今日也不适合上门,太晚了,雨势又大,说不定对方已睡下了。
    夫妻二人出来有一会儿,又想家里的两个小包子,宝贝和宝宝倔强的很,看不到爹娘,不肯睡觉。
    正准备离开,楼下传来阵阵马蹄子的声响,紧接着,是一片喧闹声。
    莫颜察觉声音有异,顺着窗户向下望去,醉仙楼楼下,竟然被整齐的士兵包围。
    带头的,正是陈癞子身边的狗腿子,叽叽歪歪,正和为首的人说着什么。
    莫颜面色一变,心底隐隐有升腾的怒火,陈癞子闹事,她没放在心上。
    酒楼开张,八方来客,人品脾气各异,找麻烦的,砸场子的,这都无法避免。
    可是,眼下醉仙楼竟然被士兵包围,问题就严重了。
    泸州守备以权谋私,因屁大点小事,动用城防军,按军法处置,是掉脑袋的大罪!
    “客官,客官快走!”
    伙计匆匆地跑上楼来,满脸是冷汗,焦急地道,“掌柜的去知府后衙搬救兵,还没回来,您二位赶紧在后门走吧!”
    别的客人和陈癞子无冤无仇,对方用士兵包围,无非就是为了威慑,不会把客人如何,但是这二位不同,他们可是差点把陈癞子弄死。
    雨夜,士兵们身上挂着明晃晃的大砍刀,刀剑闪烁着银色的光。
    伙计在菜市口看过刽子手行刑,对大砍刀心有余悸,差点急哭了。
    可是再着急,他也不能丢下客人不管,这是醉仙楼的招牌,千万不能让人砸了!
    想到幕后东家为南平王妃,伙计淡定了几分,“两位客官,从这里下楼到后院,有伙计接应。快点走,不然一会封路,就来不及了!”
    伙计说着,上前催促,顺便给二人指引方向。
    万俟玉翎站在原地未动,风出动着他的衣衫,昏暗的火烛下,看不清他的神色。
    伙计一愣,就算身份高贵又如何?好汉不吃眼前亏,那些城防军训练有素,必然是听泸州守备的指挥。
    这点,莫颜想到了,一个小妾,还没有当家理事的权利。
    那么泸州守备为什么明目张胆地出兵?他想独吞了醉仙楼?
    莫颜是幕后东家,只有醉仙楼的伙计掌柜等人知晓,能来这里做工,首先要家世清白,并且嘴严,全部是信得过的人,她从不怀疑慕白挑人的眼光。
    二人未动,伙计很不理解,他心里七上八下,怕那些士兵冲进来。
    大门关闭,却不够砸的,他还得赶紧把最珍贵的醉酒放在库房装好。
    只要有醉酒,醉仙楼的招牌就不会倒下,孰轻孰重,他分的清楚。
    “你先去忙你的吧,做的很好。”
    莫颜给伙计一块银角子作为奖励,然后她默不作声地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勾唇浅笑,“夫君,怎么办?我们回不去了呢!”
    伙计被二人悠然自得的表情弄得有些懵,他顾不得多说,转回头跑下楼转移珍贵的醉酒。
    万俟玉翎沉默,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们在等,等士兵冲进来的一刻。
    雨势越来越急,窗前形成一片水幕,几米之外的一切都变模糊。
    路上没有行人,不远处百姓人家的昏黄的灯,在雨的衬托下,更显得孤寂,多了一种悲凉的味道。
    士兵们训练有素,并不多话,前面的陈癞子的狗腿子还在诉说当时的场景,义愤填膺。
    有人当街行凶,不应该抓起来丢到大牢吗?
    可是守备家却忘记了,这是卫知府的差事。
    醉仙楼的掌柜一瘸一拐地行在雨中,身后是跟着一队捕快。
    掌柜先到卫知府后衙求助,听说二人都在守备家里,暗道来的不是时候。
    到了下衙的时辰,衙门中只有二位捕快值夜。掌柜没办法,找值夜的捕快说明情况。
    捕快很仗义,挨家挨户通知人,这才耽搁了时辰。
    到醉仙楼门口,看到几百名士兵,众人全部傻眼,这是闹的哪出?
    “怎么回事?城防军不巡逻,来醉仙楼干什么?”
    若说真有人闹事,也是捕快的职责,城防军不该越俎代庖。
    两拨人平日磕磕绊绊,如仇敌一般,尤其是他们都为知府千金在守备李家的遭遇心疼。
    “抓江洋大盗,不行?”
    为首的将士讽刺一笑,“你们是属耗子的?哪有事哪到。”
    一句话,惹怒了捕快们,众人纷纷抽刀,一副要火拼的架势。
    莫颜看的更迷糊了,她拉着万俟玉翎的手,小声道,“在我的印象中,纤纤的夫君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我一直以为泸州守备是一员儒将。”
    当年恍惚记得听娘亲说过,李家人口简单,守备夫人是个好性子,卫子纤嫁过去肯定会享福。
    事情,和莫颜所知有很大出入。
    楼下,城防军和捕快互不相让,彼此在说对方的不是。
    “不过是卫家养的狗,怎么,主人不在,派你们出来寻威风?”
    士兵们嘻嘻哈哈地大笑不止,今儿,他们就要砸了醉仙楼。
    三姨娘怀了双胎,马上要生产,这个时候动三姨娘的亲弟弟,不是让三姨娘忧愁?
    万一肚子里的两位小公子不好,谁人赔得起?
    陈癞子为非作歹,觊觎醉仙楼,听闻醉仙楼的后台没什么背景,他就起了抢夺过来的心思。
    之前曾经多次找过掌柜,想要用低价买下,都被掌柜委婉地拒绝。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陈癞子想到一个找麻烦的办法!
    他不傻,他姐马上生产,借着这个时机,李家人就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那也比贱货爬床生出小贱货强,李家把贱人生的当宝贝,还不一定是谁的种呢,哈哈!”
    捕快们红了眼睛,他们也顾不得羞臊,破口大骂,就不信这天下没有王法了!
    卫家小姐心地善良,竟然遭受如此对待,守备府派出城防军,不是撕破脸是什么?
    “你二大爷的,你说谁的野种?”
    城防军属于李守备的兵,心自然向着守备府,听捕快们出言侮辱,马上要动手。
    “你二大爷,说谁你不清楚,还对号入座?”
    捕快似乎没说过瘾,破口大骂,“谁不知道李守备那老匹夫为啥在意野种,那是因为李公子到青楼寻欢,沾染花柳病,以后不能人道,李家要绝后了,哈哈哈!”
    “活该,坏事做多了,总能遇见鬼!”
    捕快们声音太大,莫颜听得清晰无比,她手里的茶盏一歪,倒在桌子上,茶水也洒了。
    万俟玉翎掏出一块纯白色的帕子,摸了摸水温,还好,伙计走的匆忙,未来得及更换热水,不烫。
    难怪李家重视小妾肚子里的孩儿,竟然有这样的因由,得了花柳病,的确难以根治。
    花柳病不干净,极其容易传染,莫颜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她更担心卫子纤。
    男人染病,或许被嘲笑一句风流,而女子,不管如何感染,总是肮脏的,天理难容。
    城防军被揭短,有短暂的沉默,片刻后,为首的将士难得没耍嘴皮子。
    “狗娘养的,咱们有账不怕算,爷爷们要抓江洋大盗,你们让开!”
    将士用力勒紧缰绳,马不舒服地嘶鸣,不安地踏着前蹄。
    “什么江洋大盗,骗鬼呢?我们大人为何没接到通缉令?”
    捕快们听掌柜说明情况,心里对用筷子让陈癞子嚎叫的人竖起大拇指。
    若人被城防军弄到手,屈打成招,几日就要见阎王。
    他们来,想提前把人带走,这样偷偷放人,那人还能保住性命。
    来的捕快都是临时拼凑,只有十几人,而对方的城防军,有几百人之多。
    两方打起来,捕快们没有一点优势,他们在拖延时间,等卫知府得到消息。
    “李守备真是不怕事大,我们小姐的闺中密友是南平王妃,你们也敢……”
    为首的捕快说一半,被城防军烦躁地打断,提起南平王妃,他们都有点惧怕。
    听闻南平王宠妻无度,南平王妃真要是多管闲事,他们也会跟着遭殃。
    “你们小姐,拜托,现在是咱们李府的少夫人。”
    城防军的口气不如刚才那般狂妄,“南平王妃又不是三姑六婆,还能管人内宅的闲事?”
    “况且,若得知少夫人得了那种病,巴不得撤清关系吧,有损王妃的清名。”
    对方的交谈,传入莫颜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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