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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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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定文虽然不喜欢苏景华,可苏景华名义上却还是苏定文的儿子,他怎么可能放了苏景华让他回到萧家去,这不等于是向天下人昭告,他苏定文被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且还为别的男人养了十多年的便宜儿子嘛。
  出了这等事儿,苏定文的脸面往哪里放,还如何在官场上混?
  更何况,苏定文向来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气量狭窄,知道了苏景华的身世,不定怎么恨呢,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苏景华?
  若然苏景华在意苏定文这个父亲,苏定文说不得还会放了苏景华归宗,将来苏景华若然真能承继了郡王爵位,对苏定文也是一个助力。
  可苏景华对苏定文就没父子之情,苏景华离开了苏家只会和苏定文扯的清清楚楚,苏定文想必还要担心苏景华得势会回头报复他,他又怎么可能放苏景华离开?
  其实璎珞一直都想不明白,苏定文明明口口声声骂着苏景华野种,可为何瞧着苏定文的行事,却好似根本不知道苏景华和祁阳王府的牵扯一般。
  唐氏听了璎珞的话却笑着道:“苏三老爷便是不答应,郡王也会想法子施加压力给他,容不得他不答应!华哥儿是一定要回到郡王府的,苏三老爷真不放手,便是告到金銮殿,郡王府也必要认回华哥儿!当年岚哥儿两兄弟总归是马革裹尸,为朝廷没了的,如今就剩下这么一点子血脉,我便不信皇上会不为郡王府做主?!更何况,真闹到那一步,苏定文这名声也好不了!”
  唐氏的话却令璎珞苦笑不已,她也相信到时候皇帝会为萧家做主,可问题是这种鱼死网破的法子也会伤到苏景华。
  到时候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苏景华是奸生子,更会说她苏璎珞的生母是水性杨花的荡妇,苏定文的名声坏了,他们姐弟也好不到哪里去。
  更何况,生恩不如养恩大,闹成那样,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苏定文是苏景华的养父,苏景华便是回到了祁阳王府,这辈子也甭说和定安侯府掰扯清楚。
  定安侯府,苏定文出个什么事儿,寻上苏景华,苏景华若然不伸手相帮,世人不会说是苏家苛待了苏景华,只会谩骂苏景华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不孝凉薄。
  璎珞叹了一声,道:“若是那样的话,只怕弟弟以后不好做人。我是想着,弟弟以前都在穗州生活,如今刚进京城没多久,又从来没参加过什么宴席,说起来并没几个人见过他,若然能够悄无声息地和苏家扯开关系,断个干净,从苏氏宗族中除名,将来他便可以干干净净的作为萧家庶子回到祁阳王府,再也不必和定安侯府扯上关系,那便是最好不过的。”
  唐氏蹙眉,想了想却长叹着道:“你说的自然是最好的情况,可苏三老爷只怕不会答应顺顺当当,悄无声息的便让你弟弟脱离苏家,这事儿等祖母回去再和郡王商量一番,若然有了章程便派人给你带个口信,可好?”
  璎珞点头道是,唐氏又拉着璎珞说了一会子话,眼见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太夫人那边派了丫鬟来请,她才扶着唐氏出了屋。
  却说迟府中,自迟璟奕在街头被海云天堵了,迟璟奕和海大姑娘已经定亲的事儿便传回迟家。
  彼时海云天连迟璟奕和海大姑娘的婚书都拿了出来,这门亲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无可更改。
  出了这种事儿,迟璟奕自然是去不了昌平侯府了,当时海云天一走,便脸色苍白地厉害,回到了迟府。
  因当时海云天在迟府门前的那些话,再加上陪同迟璟奕前往昌平侯府的下人也有几个,都知道了海大姑娘和迟璟奕定亲一事,彼时在街头人来人往,海云天的话也有不少人听到。
  故此迟璟奕连隐瞒的可能性都没有,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老太爷的耳朵中去,老太爷的意思很明确。
  迟璟奕和海大姑娘婚书齐备,亲事已成,和定安侯府却是差了婚书,纳征礼也出了意外,算不上过了,故此这两门亲事无论从利弊还是从律法规矩上说,都应该取海家而舍苏家。
  老太爷的态度很强势,可迟璟奕又怎么可能任由摆布,生平都一次和教养自己的祖父争执了一场,直气的迟老太爷一个没忍住将书案上的砚台砸了过去,没想到迟璟奕竟是不躲不避,那砚台一下子砸到了额角,当时便是头破血流。
  大抵是情绪波动太大,再加上失血,没等大夫前来,迟璟奕便昏了过去,到是将迟老太爷给吓得不轻,连养病的太夫人也被惊动,被丫鬟扶着到了迟璟奕的易启居,亲自瞧着迟璟奕被灌了汤药,直守了一个时辰才离开。
  迟璟奕是酉时醒来的,醒来后连口水都没用便起身又往外书房去,二话没有便自行跪在了院子中,无形地和老太爷抗争。
  迟璟奕差不多是迟老太爷一手教养长大的,从小就听话懂事,从来不顶撞忤逆长辈,长大后更是孝顺知礼,不负所望。
  这还是头一回这个孙子像是吃了秤砣一样,为个女人和长辈犟上了,老太爷虽然心疼迟璟奕,可见他这样,却也失望伤心,气的跳脚,由着迟璟奕在院子中跪了一个来时辰。
  眼见天色渐黑,外头寒风呼啸,满院寒冷,迟璟奕又水米未沾,还刚被砸破了头,失血过多,迟老太爷到底放心不下,沉着脸出了书房。
  谁知他一言还未说出口,迟璟奕便率先磕了个头,道:“孙儿和苏五姑娘有婚约在先,祖父如今却非要孙儿做背信弃义之人,孙儿便只能跪死在此全了孝道和道义了。”
  迟老太爷被迟璟奕一句话顶的心火直冒,见孙儿为个女儿竟然拿性命相要挟,越发的觉得璎珞便是个祸害,便是没有海大姑娘,这样的女子也不能娶进家门来。
  顿时迟老太爷便敲着拐杖,怒声道:“你要跪死也莫在这里碍了祖父的眼,到祠堂跪着去,我看你这些年是越发不长进了,为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事儿也做的出了,我迟耿年也没你这样为个妇人弃家业责任的不孝孙子!”
  迟老太爷言罢,迟璟奕竟然也不辩驳,磕了个头,站起身便往祠堂去。他跪的时间太长,双腿血脉不通畅,没能站起来便又跌倒了下去,样子是非狼狈,迟老太爷看不下去转身便回了书房,狠狠甩上了门。
  迟璟奕竟果然就去跪了祠堂,且一跪就没再起来,昨日夜里,太夫人来祠堂瞧了三回,嘴皮子都磨破了,迟璟奕却还是跪地一动不动,说什么都不起身。
  太夫人心疼孙儿,叫厨房精心做了吃食送到祠堂,迟璟奕却是碰都不碰一下,这若是换做旁的事情,太夫人一准早妥协了,可想到那苏五姑娘没法受孕,太夫人的心便硬了起来,如何都不愿意给孙儿娶这样一个孙媳回来。
  迟璟奕不吃不喝,跪了七八个时辰,待到翌日中午,唇上已起了血道子,整个人瞧着都有些摇摇欲坠,却是坚持着跪地笔直。
  迟璟奕自小身体就不好,最是受不得冷,那祠堂又阴冷,便昨日夜里太夫人已让人在祠堂生了几个炭盆,可积年的阴冷哪里是两个炭盆能驱除的,眼见着迟璟奕跪了一夜半日,滴水未沾,面无人色,眼瞧着人都恍惚了起来,太夫人心如刀绞。
  她扶着丫鬟的手,眼泪都落了下来,冲跪着不愿起来的迟璟奕道:“你这是为了个女人要祖父祖母的命啊,你这个孽障,那苏五姑娘便是再好,难道竟能抵得过祖父祖母养你二十来年的亲情?她不能生养,你娶了她回来便是乱家之源,那海大姑娘祖母是见过的,品貌不俗,性情端方,又有女子少有的果毅,半点都不亏了你,你娶了她多好,听祖母的,别让祖母为你操碎了心。”
  迟璟奕闻言却是摇摇晃晃地磕了个头,道:“祖父祖母疼惜孙儿,便请允了孙儿所请,让孙儿迎娶苏五姑娘。”
  太夫人说破了嘴皮子,迟璟奕来来回回却总是这样的话,太夫人闭了闭眼,道:“来人,将大少爷扶起来,送回易启居去。”
  两个小厮刚靠近,迟璟奕便面色沉静地抬眸道:“祖母别费劲了,抬了我回去,孙儿单凡还有一口气,还是要自回来跪着的,除非祖母让人将孙儿捆绑起来。”
  迟璟奕差不多一日滴水未沾,声音早已不复往日的清朗明润,沉哑虚弱的厉害,太夫人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又是伤心又是气愤,再加上昨日夜里也是一夜未曾安眠,到底年纪大了,又一向养尊处优,乍然受不住这般折腾,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身子便软了下去,引得祠堂中伺候的下人一阵惊慌叫喊。
  迟璟奕也大惊失色,眼见着年迈的祖母被自己气的躺在丫鬟的怀里无声无息的,哪里还有心思跪着抗争,忙忙扶着小厮的手起身。
  一阵忙乱,将太夫人给送回锦绣院安置,又着人去前院请了老太爷回来,还没等到大夫来,老太爷瞧见躺在床上晕迷不醒的老妻,一个着急竟然也跟着晕了过去。
  迟璟奕忙忙令丫鬟将老太爷抬到了罗汉床上安置,眼瞧着最爱自己的两位老人一左一右地躺在床上,迟璟奕头疼欲裂,面色呈现灰败的颓势,苦笑着闭了眼眸。
  老太爷不过是急怒攻心才晕了过去,不待大夫前来便自行醒了过来,见迟璟奕灰白着脸站在一边,满脸关切,迟老太爷颤巍巍的抬手,迟璟奕忙在罗汉床边儿跪下,握住了迟老太爷的手,道:“祖父!孙儿不孝。”
  迟老太爷眼眶便红了,紧了紧迟璟奕的手,道:“不是祖父非要逼你,海家的亲事不能退啊,退了这门亲事,我迟家的生意便要退出北边,这十来年的付出便付诸流水了。奕哥儿,祖父不是心疼那两个银钱,可你莫忘记了你四叔父是怎么去的啊……如今你四婶娘还带着六岁的卓哥儿在祖宅熬日子,孤儿寡母便祖父祖母再照顾,日子也是苦多于甜,若是就这么放弃了北边的商道,你让祖父祖母死了有什么颜面去见你四叔,又有何颜面回去面对你守寡的四婶娘?奕哥儿,海大姑娘是个好的,下嫁我们迟家不委屈你,苏家的亲事……”
  迟四老爷是老太爷和太夫人的幼子,七年前前往北方跑迟家的商道,结果遭遇了山匪,最后连尸骨都没能带回来,好在留下了个遗腹子,四夫人一直守着孩子过日子,年纪轻轻便苍老的厉害。
  迟四老爷对迟璟奕一向亲厚,迟四夫人性情柔婉,对迟璟奕也是极好的,卓哥儿也很黏迟璟奕,如今年迈的祖父躺在病床上,颤颤巍巍地红着眼眶说下这么一番话,迟璟奕便是铁石心肠也再说不出忤逆的话来,更何况,他从来就不是对亲人心硬的人。
  “爷爷,你莫说了,我都明白了,苏家的亲事……便罢了吧。”
  迟璟奕的声音中满是疲惫,言到最后声音已经几不可闻,老太爷闻言长松一口气,紧了紧迟璟奕的手,却道:“是祖父对不住你。”
  老人脸色苍白,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疼惜歉疚,素来精湛锐利的眼眸中也因泪光而浑浊不堪,面对这样的祖父迟璟奕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觉满心的沉重,意兴阑珊,勉强笑了下,安抚了迟老太爷两句,便道:“孙儿去瞧瞧大夫可曾来了。”
  说着站起身来,却是头脑一黑,一头栽倒了下去。
  振威将军府中,唐氏在松鹤院用了午膳便告辞了,璎珞和苏景华却被太夫人留下来小住。
  璎珞依旧住在王雪瑶的雪月院中,因上午和王雪瑶闹了些不快,璎珞便想着寻王雪瑶将话说个清楚,她寻了一方绣了一半的帕子,带了针黹筐正准备往王雪瑶的屋子去,谁知门帘被挑起,急而沉的脚步声绕过了屏风,却是王雪瑶一脸冰霜地率先进了璎珞的屋。
  璎珞诧了一下,尚未来得及出声,王雪瑶便冷着声音道:“方才承义哥哥送了信儿,说是迟府中,迟表哥从昨儿回到迟家便跑去跪了祠堂,到这会子还跪着,滴水未尽,就是为了求迟老太爷退了和海家的亲事。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回听说迟表哥忤逆长辈,他这样是为了谁,不用我提醒璎珞妹妹吧?”
  见自己言罢,璎珞竟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也不言语,神情平静的很,王雪瑶怒从中来,道:“苏璎珞,算我错看你了!反正事情我告诉你了,该怎么样儿你自己斟酌吧!”
  说罢,怒气腾腾的转身去了。
  璎珞倒不是没反应,事实上她骤然听闻王雪瑶的话,心里也百般难受愧疚,只是她习惯了越是情绪震荡越不动声色,一时间还没表示什么,王雪瑶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望着垂下的帘子,璎珞叹了一声,想了片刻便起身带着妙哥去了太夫人处。
  没过多久,太夫人便安排了马车,璎珞登上马车径自出了将军府,往迟家而去。她自然不会直接登门的,只到了离迟家不远的一家茶馆,这次出府太夫人派了个松鹤院的嬷嬷,刘嬷嬷跟着璎珞。
  待下了马车,妙哥扶着戴了帷帽的璎珞进去茶楼,那刘嬷嬷却是悄然往迟家去了。
  璎珞要了个雅间,进了屋便坐下来有些发怔的望着外头出神。她此刻约迟璟奕过来见上一面,并没有旁的意思,一来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她其实心中清楚明白,迟家是不可能舍弃海家大姑娘而选择她的。
  而迟璟奕根本就抵抗不了家族的安排,璎珞觉得本就是自己对不住迟璟奕了,她不想再因为自己让迟璟奕和家人生出什么嫌隙来,与其等着迟璟奕坚持不住答应退亲,这个恶人还是由她来做好了。
  再来,她和迟璟奕有缘无份,这桩亲事眼见不成了,璎珞也不想迟璟奕再惦念着自己,等着迟璟奕退亲,说不得迟璟奕会对她生出愧疚之心来,付出的感情便更难以收回。
  璎珞想还是由她来退这个亲事的好,当日便是她亲口答应迟璟奕亲事的,如今还由她来终结它,长痛不如短痛,哪怕是伤透了迟璟奕的心,也好过让他对自己愧疚而继续沉溺不拔。
  她亲口拒了他,他才能早日忘怀,将来迎娶了海家大姑娘,也能好好地过日子。
  更有,这亲事本就是秦严动的手脚,她和迟璟奕的亲事要退,这个背信弃义的名声,璎珞又怎么能厚着脸皮按在迟璟奕的身上?这对迟璟奕也太不公平。
  所以思来想去的,璎珞便寻到了太夫人,坦白了一些事情,央求了太夫人让自己出府一趟。
  此刻坐在茶楼中,璎珞还不知道迟府中迟璟奕已经答应了迟老太爷退亲一事,她正琢磨着一会该如何说才好,措辞怎样才能既不至于太伤人,又能令迟璟奕释怀,她这厢还没理出头绪来,雅间的门却吱呀一声从外头被推开了。
  璎珞诧了下回头,就见一个挺峻的身影迈步走进了雅间,随手便关上了身后的门,一双眼眸灼灼逼人锁定了她,竟然是听闻昨日便受了皇命离开京城办差的秦严。

☆、148 吻

  璎珞全然没有想到秦严会出现在这里,她从王雪瑶处听说了昨夜平邑侯府发生的事儿,还特意让妙哥去打听了此事。
  得知今日早朝秦严被弹劾了,可他的人却并未在京城,昨日下午便受了皇命离京办差去了。
  璎珞原本还有七八分确定乔恩珉的事儿是秦严做的,听闻此消息倒是有些不确定了起来,心中难免有些不安,总怕乔恩珉的事儿是旁人做的嫁祸在了秦严身上。
  此刻乍然瞧见秦严,璎珞愣了一下,心中却长松了一口气,本能地便道:“你没离京?”
  秦严诧了一下,接着眸中便像被春色晕染了一般,洋溢开了明媚的笑意,挑眉走向璎珞,却道:“你很关心我的行踪啊,知道担心惦记爷了?”
  璎珞被他灼灼含笑的目光盯视的脸颊有些发热,有种被看破心事,被他逼视的无可遁行之感,本能地移开了目光,一时又觉得这样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娇羞,忙又把目光移了回去,瞪向秦严,反唇相讥道:“不及靖王世子对我行踪的关心惦记,我这吃个茶都能和靖王世子偶遇,当真是巧呢。”
  她目光流转,宛若受惊的小鹿般躲闪了一瞬,秦严只觉心中一跳,心房都被她那流转秋水的目光转地狠狠撩拨了两下,似有轻鸿掠过带起一圈圈波纹。
  他眯了眯眼,蓦然勾起一抹笑意来,点头,道:“爷本就关心惦记你,你这女子到如今方才感悟到了吗?”
  他唇角眼眸中都含着笑意,几分戏谑调弄意味,这样的笑容让他清隽的容颜蓦然多了两分纨绔风流的痞气,一个平日里沉肃冷峻厉害的人,突然间这个样子,虽是有些违和,可却更显荣曜春华,有种翩若惊鸿的魅惑,杀伤力真的很惊人。
  璎珞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速,便连双颊都烧起了绯红霞彩来,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被门缝挤过了才会乱接话,给了秦严这样调戏人的机会。
  不敢再纠缠这个话题,璎珞将倒好的茶水推向秦严,道:“平邑侯府的事儿是你做的吗?”
  她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秦严眸中色彩愈发深浓,顺势便覆上了璎珞放在茶盏边缘的手,握在掌中,用带着粗糙老茧的拇指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细软的手背。
  他的手指火热粗糙,她的却如冰玉般柔腻,触感分明,被揉搓过的那片肌肤带起一层奇异的电流,璎珞挣扎了下,秦严却蓦然收紧了五指,微微倾身过去,盯视着璎珞,道:“你是不是喜欢上爷了?”
  璎珞没想到秦严会直接出口这样问,心狠跳了一下,被他握着的手只觉一片灼人的烫,她力持镇定,迎上秦严满是研判期待的眼眸,却是挑唇淡笑,道:“靖王世子还是这么喜欢自说自话。”
  璎珞说着已经冷了面色,目光清冽盯着秦严紧抓自己右手的手,道:“靖王世子不是一向都是一言九鼎的吗?是谁信誓旦旦说以后都不再对我动手动脚的?还不松开!”
  秦严见她这般,又探究地瞧了璎珞两眼,一时倒也弄不明白这女人如今到底是怎么想的,心中略有些失望,倒是没再为难她,松开了手。
  璎珞立马便将手收回缩进了袖子中,并非她矫情着不肯向秦严坦白心迹。实在是心中还在介意秦严先前的强硬手段,不管怎么说,他先前都没尊重她的意愿。
  这个毛病绝对不能惯,两人要走下去,首先秦严就必须学会尊重她,而不是将他的意志强加给她。
  他那样强势强制地对待她,这会子她简简单单就原谅了他,还告诉他自己因昨日的事儿已经对他动心了,这只会让秦严更加得意,以后只会变本加厉,更加不知尊重她的意见,只会以他自己的意念对她好,而这种强加在她身上的好,显然并非璎珞想要的。
  她这种弯弯绕绕的心思,秦严便是想破了头也是不会想明白的,故此见璎珞面色冷淡了下来,只以为是自己又将人给逼得狠了,一时倒有些懊恼起来,也不再探究,收回了视线,道:“平邑侯府的事儿是爷令人做的。”
  璎珞不觉蹙了下眉头,想到那平邑侯府到底也算功勋府邸,秦严这般胡作非为,等于直接毁了平邑侯世子,什么仇能大得过断人家的子嗣绝人家的子孙?
  他这样当真就没有问题吗?
  想到朝廷弹劾的事情,她一时又不敢确定,朝廷上的弹劾究竟是秦严安排的,还是他真让人抓到了尾巴,借机攻歼,便目露担忧,道:“我听说今日早朝的事情了,没关系吗?”
  秦严目光又染上了一层热度,唇角微挑,道:“弹劾的事儿是我安排的,你放心,爷既然敢做,便都安排好了,便皇上查查此事也不会查到爷头上来,这都是旁人做下的腌臜事儿栽赃给爷的。”
  秦严说着见璎珞神情微松,手指抚着茶盏,道:“不容易啊,没心没肺的丫头总算知道担心爷了,不枉费爷费心思替你报仇,不过早知道平邑侯世子坏心办好事,爷真不该对他下手这么狠。”
  璎珞却呷了一口茶,神色淡淡地道:“你想多了,好歹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并非忘恩负义的人,自然是要关心下靖王世子的,不然靖王世子因我受了什么惩罚,我这人情岂不是更难还了?”
  秦严唇角笑容又挑起了几分,道:“这么急于辩解,有个词叫欲盖弥彰,是不是就说的是你这般?”
  璎珞被秦严的话堵地噎了下,还没想到如何答他,谁知秦严已是突然起了身,高大挺拔的身躯一下子便逼到了眼前,双手撑在她身下圈椅的椅靠上,略微弯下身子来,一瞬不瞬地盯着璎珞,声音蓦然有些沉哑,却又极其轻柔地道:“承认关心爷,也喜欢爷又不是什么坏事儿,有那么难吗?你遮掩什么?嗯?”
  璎珞本坐在宽大的圈椅中,还觉得椅子宽阔舒畅的很,此刻被秦严逼在椅背和他身躯形成的严密空间中,只觉坐下的椅子瞬间变的狭仄起来,让她有种手脚都无处可放,呼吸也急促困难的局促无措感。
  秦严的俊颜近在咫尺,他的额头甚至都要抵上她的,身子俯压过来,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中。他说话间有气息拂过她光洁的额头,痒痒的带起一阵酥麻,璎珞有种抬手揉揉额头的冲动。
  她勉强忍住了抬手的动作,可却忍不住心跳的不断加快。
  她神情力持淡定地往后仰了仰身子,背脊直接抵在了倚靠上,退无可退,饶是拉开了一些距离,还是抵不住从秦严身上传过来的逼人气息。
  陌生又熟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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