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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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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巳时才过半就吃午饭是有点儿早,不过因为下午还准备去山上打猎,所以众人也就不去计较这一点时间了。
  孟彤的手艺是单身近二十年练出来的,因此每一盘热菜看着普通,但味道绝对是杠杠的。
  “哎,这个好吃。”
  “这个更好吃,你尝尝这个,味道好极了。”
  “孟彤姑娘好手艺呀,看着品像不怎么样,这味道可是比大酒楼也没差啊。”
  众人边吃边冲孟彤坚大拇指,个个吃的满嘴流油,到最后竟还争抢起来。
  饱餐一顿之后,孟彤照旧把小狼和狼王留下来看家,带着一众人便上了牛背山。
  有了第一次狩猎的经验,这回大家连选树都省了,一来就直夺自己上回蹲的树,爬到树上拿绳圈往身上一套,就悠闲的坐等猎物上门了。
  孟彤最近虽然天天往山上跑,却是为了采药辩药,除了抓抓蛇倒没打过猎,看到大家伙儿兴致这么高,她还真有些手痒了。
  太阳西斜时,食草动物陆陆续续的来到溪边喝水,而狩猎的豺狼虎豹通常也会趁这个时候出现。
  众人没有商量就达成了共识,那就是野猪是必打的,因为要喂狼。而羊和鹿都是可有可无的,因为能让他们感到刺激,想要真正猎杀的是来捕猎的野兽。
  不过今天他们的运气显然不太好,一伙人在树上一直守到了傍晚时分,也才只打了七只大小不一野猪,豺狼虎豹是半只也没见着。


  ☆、155相约

  孟彤倒是在林子里见到了几只狐狸,不过那东西机灵,孟彤还没来得及抽箭,它们就跳进草丛不见了。
  “看来应该是狼群在这里划定了地盘,其它野兽不到这边来狩猎了。”孟彤眼见太阳都快下山了,便招呼众人下山,“今天就只能这样了,等下次你们沐休,咱们就去顺着小溪往对面那个山头去守着,应该会有收获的。”
  猎到的野猪一早就扔进溪水里,由几个侍卫拖到下溪扔下崖壁了。
  没打到东西,大家伙儿多少都觉得有些遗憾,不过时辰确实不早了,一众人马不停蹄的下山回到孟家时,太阳已经整个落下去了。
  齐子骁和周元休要赶在戌时前回营,便不敢再在孟家逗留。
  “中元节那日我们正好沐休,镇上有游行,到时你要去看吗?”临上马前,齐子骁问孟彤。
  孟彤点头,“我爹我娘都没看过中元节的游行,到时我要带他们去看热闹。”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中元节那时我就不陪你们玩儿了,你们俩哪儿凉快哪儿去。
  “那到时候我们就在镇上的大酒楼宴请你和伯父伯母。”周元休道:“我们还没好好谢过你的救命之恩呢,再说魏副指挥使一直想见见你,为了子骁进军营的事儿,他一直说要当面谢谢你呢。”
  孟彤摇头,“他肯去军营可不是我的功劳,我也就只动了动嘴皮子,要是子骁他自己不想通,我说什么都白搭呀。”
  “请你吃饭还不好?客气个什么劲啊?”齐子骁微微有些恼了,拉长着脸道,“你看我们就从来不会跟你客气的。”
  孟彤白了他一眼,“你当我跟你一样厚脸皮啊?人家是女孩子,行事自然要矜持的嘛。”
  齐子骁瞪大了眼,跳下马,跑到孟彤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你身上有矜持这种东西吗?我怎么没发现?”
  左青等人听得忍不住喷笑。
  孟彤眼一瞪,跳起来就要跑过去打他,齐子骁却哈哈大笑着躲到了周元休身后。
  两人绕着周元休玩了两圈老鹰抓小鸡,孟彤就停了上来,咬牙切齿的指点着笑嘻嘻的齐子骁,恨声道:“你行,你给我等着。”
  齐子骁插着腰嚣张道,“你来啊,还怕你不成?”
  “滚滚滚,赶紧滚,你们再磨蹭天都要黑了。”孟彤恼怒的挥手赶人。
  齐子骁和周元休笑嘻嘻的翻身上了马。
  周元休道:“镇上的一品鲜酒楼正好临街,我们中元节就在那里订个包厢吃饭,伯父的身子不好,到时候坐在包厢里看游行,清静又安稳,也不怕被人挤着。”
  这倒是跟孟彤的想法不谋而合了,她原本就打算在临时的酒楼定个包厢给孟大看游行的,周元休的话算是正中她的下怀了。有人请客吃饭,倒也省得她自掏腰饥了。
  孟彤想了没想的笑着点了点头,“行,那中元节那天见。”
  齐子骁一听又不乐意了,“喂,我说请你吃饭,你就说你要矜持,不肯去。元休一说请你,你就答应了,你这算什么?怎么不继续矜持了?”
  孟彤好笑的斜睨着他反问:“你不是说我身上没那种东西吗?那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众人一听,不由哄然大笑起来。
  送走了齐子骁和周元休,孟彤的日子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她雷打不动的每天去镇上收猪下水回来喂狼,然后和祝香伶上山采药辩药,傍晚下山时再顺手打几只野山羊或狍子之类的东西扔进溪水里,给留守在山下的狼群做晚饭。
  孟彤其实一早就想到过,若有人用投喂的方式毒害野狼该怎么办?
  为了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她每天早上买的猪下水数量,已经由原来的六副变成了十二副。因为她坚信,只有吃饱了的野狼,才不会再掂记着吃肉。
  日子看似过得风平浪静,孟彤却不知道,其实孟大柱和孟七斤在她不在家的时候,曾经不只一次的到过山地这边。
  狼群的进食顺序是讲究强者为尊的,一般狼群猎到食物后,通常都是由狼王先开始进食,然后再是狼群里健壮的公狼和年轻的母狼,老弱病残都是留在最后吃些残羹剩饭的。
  而因为孟彤投喂的关系,狼群里每天没有吃饱的,也就只剩下那唯一的几只老弱病残的狼了。
  孟大柱和孟七斤第一次来时,低估了野狼天生的强大的嗅觉,他们提着拌了砒霜的肉来投喂,那些强壮的野狼压根儿动都没动,几只老弱病残的狼也只是往那肉上嗅了嗅,便放弃了丢在地上的肉,转而往他们追去,吓得两人连装肉的桶都丢了,玩儿命似的飞快逃走了。
  第二次来时,孟大柱和孟七斤吸取了第一次失败的教训,他们花了大价钱从镇上的酒楼里买了饭菜,又把拌在饭菜里的砒霜换成了巴豆粉。
  可让两人失望的是,肯上前吃饭菜的仍旧只是那几只瘸腿掉毛的野狼,两人躲在远处等啊等,吃了饭菜的野狼都开始满地乱跑的开始拉稀了,那几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野狼,仍然泰然自若的趴在孟大家门口,没挪地方。
  更让他们傻眼的是,不到一个时辰,从山脚那边又跑来一群野狼,看那数量足有六七只之多,领头的白色大狼一见他们就直扑了过来,吓两人只能再次逃命。
  而当天孟彤回来时,发现有几只狼在拉肚子,还以为它们是猪下水吃多了吃坏肚子。随手配了药让每匹狼都吃上一副,有病的治病没病强身。
  等到第二日,那些被喂了巴豆拉稀拉到腿软的野狼,就又生龙活虎的爬起来到处乱蹿了,也因为此,孟彤根本没发现孟大柱和孟七斤在背后搞小动作。
  而等不甘失败的孟大柱和孟七斤第三次带着参了药的肉过来时,被下过药的野狼们对这两人的恨意可谓是刻骨铭心,因此还没等孟大柱和孟七斤走近通往山地的林间小径,野狼们远远的听到两人的脚步声,就从林子里狂奔着扑了出去。


  ☆、156中元节1

  孟大柱和孟七斤惊慌之下,把手里的肉全都扔了出去,可惜聪明又记仇的野狼们连看都没看那些肉一眼,全都满怀恨意的径直冲着他们追去。孟大柱和孟七斤被这一变化吓得亡魂皆冒,用尽吃奶的力气没命的狂奔,才逃回了村子。
  经此一役,孟大柱和孟七斤算是被吓坏了。
  两人如此三翻的不但没有得手,还差点儿被狼群给追上生撕了,这让两人彻底断了再往山地那边送肉毒狼的念头。
  再说他们从陈金枝那里讨来的银子也都花光了,让他们自己出银子又舍不得,因此便也歇了再买肉喂狼的心思,转而妄图另劈蹊径。
  七月十五中元节,又称鬼节,佛教又叫盂兰盆节。
  相传这一日是地府的阎罗王给阴间的鬼魂放大假,让他们回家接受子孙后代香火供奉的一日,通俗点说就是让它们回家拿钱拿东西,以便未来的一年在阴间能过的更加嗨皮。
  用句现代化的话说,就是阎罗王此举既然人性化的考虑到了广大阴魂的乡亲之情,又为广大孤魂野鬼的脱贫制富创造了条件,还能拉动内需,促进阴间的消费,实属一举数得。
  现代的鬼节,算上中西方文化的交融,一年还能过两次。
  只不过在科技高度发达的现代化社会,西方的鬼节已经演化成了一种娱乐文化,中式的鬼节则被称为封建迷信,祭祀什么的也只能是老百姓的个人行为,根本不会有大规模的祭祀活动。
  而现在展现在孟彤眼前的中元节,却是一个举国共度的,人们用新收的米粮祭祀祖先,向祖先报告丰收的的大日子。
  孟彤慢慢的赶着骡车,随着人流往一品鲜酒楼前进。
  此时不过才辰时初,大街上的人却已非常多了。
  街口巷尾都有人拖家带口的在烧元宝蜡烛,且还有人一边祭拜一边念念有词,大街两旁则摊满了各种卖香烛纸钱,冥器房舍,纸衣纸帽,纸靴纸袜等物品的摊子。
  空气弥漫着浓浓的香烛的味道,纸灰漫天飞舞,路边随处可见烧纸祭拜的火光。
  明明该是阴森恐怖的场景,却因为人人参与,而搞得跟过大年一样热闹,这让孟彤不自禁的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整个大周朝的人,在这一天几乎都在忙着祭祀先祖。
  而官府为了安民心,亦请了僧人为那些无人祭祀的孤魂野鬼诵经超度,以免它们为祸人间,同时也有祈求鬼魂帮助去除疫病,保佑地方家宅平安的意思。
  骡车行至一品鲜门口停下,门口的小二一见便立即迎上来牵住了骡子的缰绳,扬着笑脸问孟彤,“这位小哥,可是要用饭?”
  “有位姓周的公子和姓齐的公子应该在你们这边订了间临街的包间,我是来赴约的。”孟彤跳下车辕,把手里的鞭子递给小二,又顺手扔了块差不多八分的碎银给他。
  那小二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在收到碎银之后,立即就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翻转,眉开眼笑对孟彤点头哈腰道,“这个时辰离午膳可还有好一段时间呢,您来的可真够早的。”
  孟彤只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店小二的搭讪,转身去车厢后头把孟大和春二娘扶了下来。
  那小二倒也识趣,见孟彤不理他,转头冲酒楼里喊了一嗓子,“掌柜的,有客到。”便把骡车牵去了后院安置。
  孟彤扶着孟大和春二娘进了酒楼。
  此时大堂里已坐了不少客人,倒也没几人注意她们一行三人。
  “您三位可是孟家老爷、夫人和孟彤姑娘?”掌柜的似是一早就得了吩咐,因而一见孟彤三人,就道出了她们的身份。
  “正是我们。”孟彤冲这位精瘦干练的掌柜笑了笑,客气的道:“麻烦掌柜的遣个人带我们去包间。”
  “姑娘莫要客气,鄙姓方,您称在下方掌柜即可。”方掌柜说完转身在前头领路,一边热情的道,“齐少爷订了二楼的天字一号包间,您三位请这边走。”
  齐子骁订的这天字一号包厢算是个豪华大包间,分内外两间,中间以一扇屏风相隔。
  外头摆着吃饭用的圆桌,屏风之后还有一张小榻可供人小歇之用。
  包间里的两扇窗户都是面街而开的,站在窗边能将街上热闹的景象尽收眼底。
  方掌柜的目光在孟大和春二娘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从容环视包间的孟彤身上,“不知姑娘对此间可还满意。”
  “我很满意。“孟彤点点头,露出一丝微笑,道:“还要烦劳掌柜的上些新鲜瓜果,我们不喝茶叶,您这儿可有陈皮姜茶之类的茶饮?”
  行家一开口,就知有没有。
  一般的平头老百姓可不会知道茶和茶饮的区别,更何况孟彤还明确报出了茶饮的名字,所以就算孟彤只穿着一身布衣,也让方掌柜不敢对她小看了。
  要知道,富贵人家平常饮用的茶饮,通常都是有大夫用中药调配的具有养生之效的饮品。
  这种东西,家家都是捂在手里当宝一样,一代代传下去的,一般底蕴不够的人家,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是拥有了。
  孟彤能如此自然的报出茶饮之名,这让方掌柜的心思一下就活络了起来。
  “请恕小老儿才疏学浅,倒是不曾听闻过此饮。”方掌柜表现的极为谦逊和恭敬,“姑娘若是知道茶方,不防一一道来,小老儿依方让厨房为姑娘烹制便是。”
  前世商海沉浮二十多年,方掌柜的这点儿小伎俩可逃不过孟彤的眼睛。
  只不过她今天是出来玩的,再说陈皮姜茶饮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绝世秘方,便直接道:“陈皮姜茶饮有消暑解渴,健胃消食之效。”
  “方子是,陈皮六钱,生姜片三钱,甘草两钱,茶叶一钱,佐以五碗水煮沸后,再文火慢熬半刻钟,去渣端上来即可。”
  方掌柜强压着心头的激动,又将方子跟孟彤重复了一遍,确认没有差错之后,便火急火燎的出去准备了。
  包厢门一关,春二娘和孟大明显都松了口气。


  ☆、157中元节2

  他们长这么大,别说是酒楼的包间了,就酒楼的大门都没迈进来过,现在坐在装饰豪华的包间里,那感觉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可看着孟彤从容自若的跟掌柜的交谈,甚至让掌柜的对她毕恭毕敬的,为了不给女儿丢脸,孟大和春二娘也只好立持镇定的端着姿态。
  这会儿房间里只剩下一家三口,孟大和春二娘就不用再端着了。
  春二娘有些紧张扯着孟彤问,“彤彤啊,周公子和齐公子都还没来,你这么随便点东西,会不会不太好啊?”
  “不会的,娘,他们不会介意的,您不用这么紧张。”
  孟彤把她拉到窗边,按坐在窗台下的软榻上,一边一脸认真道:“娘,元休和子骁也算是可怜之人,他们生在富贵之家,可惜亲人却不和睦,这才会被送到咱们这穷地方来的。”
  “他们既然诚心与俺相交,您也别拿他们当外人了,不然您越客气,他们就觉得您对他们生份,那才是最伤人的呢。”
  春二娘捏着手指,一脸的为难,“人家可是官家少爷,俺们要是随便了,他们要是怪罪下来,那可咋办啊?”
  孟彤道,“您要是待他们亲切了,他们还要怪罪咱们,那只能说明他们不配跟俺做朋友,以后俺也就不用再理会他们了。”
  春二娘拿不定主意,便又去看孟大。
  孟大只是温和的冲着她笑,“彤彤咋说,你就咋做,那两位少爷看着都是好孩子,要是能给彤彤做个义姓大哥,将来彤彤也能有个依靠。”
  孟彤学了轻功,箭法又有精进,再加上祝香伶送她的那八千万两的银票,拥有前世记忆的她,简直就跟开了金手指还牛逼。
  她自信自己不用依靠任何人都可以过得很好,不过对于孟大这种天真的想法她也不予置评。
  春二娘自然不会反驳孟大的话,不过她还是觉得为难,“俺……俺不知道该咋办,俺怕,俺也不会说话。”
  孟彤想了想,指着自己道:“您就把他们当俺一样看待好了,您在家里咋跟俺说话的,您就咋跟他们说话。”
  说总比做容易,春二娘看了看冲她微笑着的孟大,又看了看同样冲她笑着的女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不多时,店小二便端了一个水果拼盘以及几盘精制糕点上来。
  孟彤打发了小二,让孟大和春二娘都坐在窗边的软榻上,依窗看楼下街上的风景。她则搬了张太师椅,坐在一旁一边为两人剥果皮,一边笑听他们兴高彩烈的讨论着看到的一切。
  大周朝的中元节,便是孟彤自认为见多识广也没见过,那么多人扎堆烧纸钱,燃香点烛,摆放供品祭祀亲人,许多百姓还都直接选择的路祭。
  但凡路过的行人,不但不会着恼,反而都会自觉得的双手合十,朝火堆拜上两拜,说上一句,“莫怪,勿怪”之类的话。
  快辰正时分时,官府的游行队伍终于从几十里外的府城赶到了镇口。
  从寺庙里请来的师傅们坐着马车,一路敲着木鱼,念诵着经文,打长街上慢慢驶过,后头跟着长长的装着各式冥器用品车队。
  路上的行人自觉的退到道路的两旁,兴奋的看着那些板车上装着的各色纸扎的金银珠宝,华屋美服,俏婢,俊马以及豪车,不时指指点点,兴奋的讨论哪些东西好,哪些东西漂亮,就跟在认论真物一般,丝毫不忌讳这些是给孤魂野鬼们用的东西。
  车队中不时还有人朝天扔洒纸钱,雪白的纸钱被风一吹,就跟雪花似的漫天飞舞,可这本该凄凉至极的场景,偏偏被人们兴奋带笑的脸给映衬出一种热闹、喜悦的效果来。
  “各位列祖列宗都来尝尝咱家刚收的菜和瓜,地里的庄稼长势好,新打下来的豆子又大又圆,长出来的瓜也卖了个好价钱,总算是凑够给老二娶媳妇儿的彩礼钱了,咱家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各位祖宗……”
  酒楼一侧的巷子口,正好有一位老爷子在祭祖,他的耳朵有点儿背,因此说祭词时嚷得街上行人都忍不住往他那边看。
  孟大和春二娘也随着声音往那巷口望去,孟大在看了一会儿之后,突然神色黯然的叹了口气。
  孟彤一见,便连忙凑了过去,“爹,您咋滴啦?”
  孟大黯然道,“今天人人都在祭祖,俺身为长子却无祖可祭。”
  “这个……”孟彤挠了挠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孟大。
  从前身留下的记忆里可以看出,孟九根和陈金枝就没让孟大和春二娘参与过祭祖活动,或者应该说,但凡过年过节的那一天,孟大和春二娘永远都是干活的人,年节对他们而言,就只是个名词而没有丝毫的意义。
  新年祭祖,清明上坟,中元祭祀磕头,但凡是这种需要儿子媳妇一起参与的活动,都不会有他们两夫妻的份。
  孟彤不知道孟九根和陈金枝是怎么想的,她只是觉得那两夫妻一早就已经不把她的父母当儿子媳妇看待了。
  孟大和春二娘在他们眼里,大概也就是两个能干活、可以任他们随便驱使呼喝的奴才,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冷血的任意欺压迫害她们一家,而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孟彤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柔声劝道:“爹,又不您不想祭拜先祖,是俺爷俺奶他们不让您祭拜啊,举头三尺有神明,咱家的祖宗一准都是知道的,您就别伤心了。”
  孟大叹了口气,一脸的抑郁低下了头,把一旁原本兴致挺高的春二娘也给带累的苦了脸。
  孟彤皱着脸挠了挠头,想了想才试探性的问孟大,“要不……回头俺上趟族长家,跟族长问问咱们这一支上三代的祖宗名姓,过年过节的时候,咱们就自己祭拜,你看行不?”
  “能行吗?”孟大惊喜的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孟彤。
  孟彤心说:不行也得行啊!您都只剩下两年的寿了,再难办到的心愿,我也要给您圆了。


  ☆、158不要脸

  孟大和春二娘不会知道孟彤心里在想什么,看到女儿肯定的点头,两人不由相视而笑,都觉得异常欣喜。
  大周朝以孝治天下,孝道二字几乎是刻进人们骨血里的东西。
  陈金枝和孟九根的无情伤透了他们的心,若是没有孟彤的存在,孟大和春二娘极有可能会选择继续忍受孟家人的欺凌和压迫。
  可因为有孟彤的存在,他们要担起为人父母的责任,这才选择了逃离和反抗。
  其实说反抗也不适当,从头到尾,真正在反抗的人只有孟彤一人,孟大和春二娘只是选择跟从了她而已。
  既便知道父母不慈,反抗和无法孝顺父母还是让孟大心里有了愧疚。
  他会渴望祭祀祖先,其实也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和宣泄,他想让祖先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不孝之人,他只是出于无奈,才没有办法孝顺自己的父母。
  长长的游行队伍绕水头镇一周之后,留下两位师傅主持晚上的祭祀和焚化祭品,一众高僧师傅们乘坐的马车便在一众衙役的护持下,继续赶赴下一个镇子。
  看完了游行,也才巳时正,离午饭时间还早。
  孟彤猜测周元休和齐子骁不会这么早到,便问孟大,“爹,您累不累?要不要到那边榻上躺一躺?”
  孟大自打吐血之后,身体虽然食补药补不断,但终究还是亏损了。
  他点了点头,由着孟彤和春二娘将他扶到了屏风后头躺下。“俺就在这儿歇会儿,你带你娘下去逛逛,今天镇上这么热闹,不逛可惜了。”
  孟彤转头看向春二娘,“娘,您去不?”
  春二娘却摇了摇头,她不放心把孟大一个人留在酒楼里。“今天是中元节,那些摊子上卖的都是冥衣冥鞋,俺们家又不用祭祀,顶着个大太阳下去跟人挤一身臭汗,俺可不乐意。”
  孟彤听了便过去挽住春二娘的胳膊,笑着娇声道,“那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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