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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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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外,孟彤探头进来看了看,见春二娘已经去了灶房,抬头跟孟大相视一笑。
孟大笑着冲她挥了挥手。
孟彤点点头,忍着笑退出来,关好了院门,牵着骡车往新院去了。
给骡子解了套,牵进骡棚,喂了水和草料。孟彤洗净了手脸,就转身去了祝香伶的屋子。
☆、176格局太小
“师傅!”
“回来啦。”祝香伶应了一声,她背对着门口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孟彤进来,她连头也没抬一下。
孟彤关好屋门走到桌前,在祝香伶的旁边坐下。“师傅,我今天在乡兵步军副指挥使魏铁军的身上看到‘衰老’之毒了。”
祝香伶疾走的笔尖微微一顿,抬头看着孟彤,蹙眉道:“你确定是‘衰老’?”
孟彤点头,“白日疲惫无法入睡,噬茶,夜晚毫无睡意,且脉像浮动已有心悸之相。我按您教的,给魏铁军留了压制之法和解毒之法。”
祝香伶挑起眉看她,“他们就没问你是怎么知道解毒之法的?”
孟彤微微一笑,道:“魏铁军是子骁的舅舅,人看着还不错,徒儿我既然与元休和子骁交好,又明白指出了他身上中了剧毒,还给他留了解毒之法,他们自然没必要再怀疑到我身上。”
“嗯,他们倒是不怀疑你了,为师却给你暴露了。”祝香伶没好气的白了孟彤一眼,低头继续把未写完的药理讲解补充完。
孟彤狡黠的笑了笑,用手撑着下巴,看祝香伶奋笑疾书,一边若有所思的道:“师傅,以您的身份,您原来应该是认识元休和子骁的?”
“嗯!”
就这样?
孟彤不满的睨了自家师傅一眼,她老家人想用一个音节就把她给打发了?这也未免太敷衍她了?
“师傅,哪儿有您这样的,您就扔给我一个破令牌,说什么维护皇家正统的,也不跟我具体说说我该做些什么,你这样叫我以后怎么维护皇家正统啊?”
祝香伶这回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孟彤,只管自己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搁下笔,伸手戳着孟彤的额头骂道:“你个傻丫头,朝庭里那么多是是非非,你要是都管,你管得过来吗?”
“满朝文武,那是大浪淘沙,适者生存的,咱们巫门的责任是维护皇家正统,可不是皇帝的大内总管,什么吃喝拉撒睡的破事儿都管的。”
“你以后要管的是皇家的那几个皇子皇孙,这一代的皇帝属意谁接班,你以后就跟着谁干,要是有人不识像的跳出来玩夺宫、篡位啥的,你弄死他就成了。”
孟彤的嘴角忍不住就抽了抽,苦笑道,“师傅,你说的可真轻巧啊,那可是皇子皇孙耶,哪能说弄死就弄死的。”
“不然咧?”祝香伶转身认真的看着孟彤,道,“丫头啊,你要知道咱们巫门可是大周朝唯一传承了千年的皇家供奉,历代皇帝驾崩之后,若是没有留下传位召书,咱们是有权指定皇位继续人的,弄死个把的皇子皇孙,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孟彤这回连心都忍不住抽抽了,她捂着胸口深呼吸,一脸认载的道,“好,是你家徒儿我的格局太小,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儿就是魏铁军了,实在不敢想像动动嘴皮子就弄死个皇子皇孙的情景。”
祝香伶听着这话,忍不住就笑了起来,点着孟彤额头道,“你这丫头也不用跟老身顾左右而言他了,你是想问魏铁军为什么会中‘衰老’?”
孟彤立即坐正了身子,笑嘻嘻的奉承道:“再英明不过师傅,您要是知道就告诉徒儿呗。”
“你啊。”祝香伶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想了想,道:“齐子骁告没告诉你,他为什么会被送到河北府来?”
孟彤摇头,“他没说,不过从之前的闲聊中,我多少能猜到他是因为后宅纷争,才被送来避难的。”
祝香伶点点头,道:“你猜的没错,齐子骁的父亲名叫齐梓良,现任太子太保,金吾卫左卫上将军,官拜一品,齐子骁的母亲出身世袭军户的魏家,齐子骁的外祖未辞官之前,是正二品的兵部右侍郎。”
祝香伶眸光一闪,斜睨着孟彤,笑道:“现在你来猜猜,齐子骁的外祖荣退之后发生了什么?”
孟彤也笑了,“您这可难不住我,子骁既然是因为后宅纷争才被送来避难的,现在又出现了只有御医院和冥楼才有存货的‘衰老’之毒,那这齐家肯定就跟皇家和派系之争扯上关系了,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祝香伶欣慰的笑着点了点头。这几个月来,她除了教孟彤医理和药理之外,在教授她读书识字的同时,更是兼顾教授她人与人的复杂关系和人心的黑暗面。
孟彤的灵慧和一点即通,让她欣喜若狂,有徒如此,祝香伶更是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全身本事倾囊相授。
可她那里知道孟彤是带着前世记忆还魂的,她拥有着成人的智力和三十八年的人生经历,学起东西来自然就跟开了金手指一样,不但一点即通,还能举一反三反四反五呢。
“十年前,皇后派人送了齐梓良一个青楼名妓,这个妓子不但有才有貌,还有心机有手段,魏老头还未荣退之前,那妓子倒还算安份。”
“可自从三年前魏老头荣退之后,皇帝为了平横朝中势力,将齐梓良升做金吾卫左卫上将军。自那之后,齐家后宅就开始闹腾起来了,听说这个叫吴清雨的妓子很得齐梓良的宠幸。”
祝香伶说完抬眼看向孟彤。
孟彤轻“咝”了一声,揉额做头痛状,很不可思议的问:“师傅,齐子骁他爹是不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光顾着长肉不长脑子的人啊?我听您意思,这魏家应该是皇帝的人?”
祝香伶笑着点点头。
孟彤瞪圆了眼睛,更觉得不可思议了,“皇帝在魏侍郎荣退之后,会把齐梓良升上去做金吾卫左卫上将军,应该也是要拿他当心腹用的?那齐梓良现在宠幸皇后送的美人是几个意思?这是说他选择背弃皇帝,上了皇后的船?”
祝香伶没有直接回答孟彤的问题,而是道:“皇后生有一子,排名第二,名周元僖,皇长子周元佐的生母是贤嫔,外祖是从四品国子监祭酒曹子进。”
☆、177话里有话
孟彤听着偏头想了想,然后恍然的点点头,“您是说皇长子不论生母的地位,还是母族的势力都无法跟二皇子相媲美,所以齐梓良觉得以后的皇位肯定会落到二皇子的头上,就自以为是的选择了宠幸吴清雨来向皇后表忠心。”
祝香伶笑问,“你觉得齐梓良这选择不对?”
“何止不对,简直蠢透了。”孟彤忍不住吐糟,“整个大周朝就皇帝这条大腿最粗了,他都已经有了最强大的靠山了,竟然还蠢的舍了皇帝而改去抱皇后的大腿,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祝香伶畅快的大笑起来,“皇帝若是听到你这话,一准高兴。”
孟彤看着笑得开心的祝香伶,却高兴不起来,“师傅,皇帝应该不属意让二皇子继位?那齐梓良会有什么下场?子骁和他娘会被迁连吗?”
“你怎么知道皇帝不属意让二皇子继位?”祝香伶这下是真的觉得诧异了,她记得没跟孟彤说过几位皇子的品性和皇帝的打算啊?那她这徒弟又是打哪里看出来的?
孟彤看着祝香伶那两眼放光一脸好奇的模样,知道自己要是不满足师傅大人的好奇心,她是肯定不会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事情的。
于是只能乖乖的道:“照理来说,皇朝除非出现非常杰出的皇子,否则皇位一律是传嫡传长不传庶的,二皇子既然是皇后嫡出,皇长子生母地位低下,母族势力又远不如二皇子,皇后又何需费力给齐梓良送美人,收买人心呢?”
“反过来说,二皇子原就是皇位板上定钉的继承人,但因为皇后急着给大臣送美人收买人心的举动,必定是会引起皇帝的猜忌和不满的。”
做皇帝从来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高危职业。万里江山这份家业太大了,妻儿兄弟又太多,皇帝就只能整天提心吊胆外加疑神疑鬼的担心别人觊觎他的地位和那份家业。
你说皇帝还正春秋鼎盛呢,皇后就忙着给自己手下的大臣送美人拉拢关系了,这换谁身上,谁不得发毛提防啊?
穷苦百姓之家还有为了一亩田地,兄弟、父子之间打得头破血流的呢,更何况是皇家?历朝历代弑父夺位的事件发生的还少吗?
孟彤最后总结,“若我是皇帝,就算我原本属意二皇子继承皇位,皇后表现的如此急切,我就不得不怀疑皇后和她的母族是否怀有异心,从而改变主意,考虑让其他皇子继承皇位。”
祝香伶笑着的拍手赞道,“好,说的好,皇后若是有你这样的觉悟,就不会犯如此致命的错误了。”
“听您这意思,皇帝原先还真是属于让二皇子继承皇位的啊?”孟彤忍不住好奇的问。
祝香伶颇为感慨的点了点头,道:“为师只能说皇后是当局者迷,而窦家人心不足蛇吞象,才造成了如今这样的局面,也毁了二皇子的前程。”
“哦。”孟彤点点头,随即又好奇的问:“这么说,二皇子已经被皇帝剔除了继承人资格了,那皇帝现在属意谁继承皇位?”
祝香伶神秘的一笑,“这就要你自己上京面见皇帝时,当面问他了。”
“师傅,您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孟彤不满。
“不能。”
回答的这么果断?
孟彤咬咬牙,换了个话题,旧事重提道:“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皇帝准备怎么对付齐梓良?会迁连到子骁吗?”
祝香伶抬头看着小徒弟,好心情的提点道:“你可知跟齐子骁在一起的周元休是什么身份?”
“元休?”孟彤不解的轻喃了一声,随即想到“周”是大周的皇姓,而大皇子二皇子的名字中间都带有“元”字。
孟彤忍不住捂嘴惊呼,“师傅,您是说元休也是皇子?他是几皇子?皇帝中意他继承皇位吗?”
祝香伶很满意孟彤的一点就透,她不急不徐的道:“周元休与皇长子同为贤嫔所出,是三皇子,只不过他自小沉迷于书画,喜欢寄情山水,对权力之争并不热衷,也不愿意相助皇长子,所以并不被皇长子和贤嫔所喜。”
说完,祝香伶又很不负责任的加了一句,“至于皇帝中不中意他来继承皇位,这为师就不知道了。”
孟彤眯着眼睛,紧盯着祝香伶,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师傅,我怎么觉得您其实什么都知道呢?”
祝香伶低笑一声,干脆直接耍赖道:“为师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你要想知道啊,自个儿慢慢想去。”
孟彤看她又开始继续写医药注解,便自觉的站到祝香伶身后,一边为她揉捏肩膀,一边低头思考刚刚听到的那些大人物之间的关系。
不一会儿,孟彤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一条模糊的关系链。
魏家是皇帝的人,周元休是无心权势的闲散皇子,齐子骁算是半个魏家人,齐梓良既然不能为皇帝所用,说不好皇帝就会选择废了齐梓良从而抬举齐子骁呢。
当然,这些都是孟彤自己的想法,至于是皇帝怎么想的,还得以后她上京当面问问。
周元休和齐子骁既然没拿她当外人,孟彤自然也就拿周元休和齐子骁当自己人看了。要是能把齐子骁从齐梓良的事件中摘出来,再顺手推他一把,孟彤还是很乐意为之的。
也不知是孟彤的金钱攻势起了作用,还是孟族长确实古道热肠,总之孟大一家另立门户的手续进行的非常顺利。
第二天一早,孟彤从镇上买了猪下水回来,就在村口的土路上看到了孟族长家的小孙子孟鸣。
“孟彤。”孟鸣一看到孟彤的骡车,就拼命的冲她挥手。
孟彤笑着驾车在他身边停下,“孟鸣大哥,你在这儿是专门等俺的?”
“是啊,你家那一片儿有野狼守着呢,俺可不敢往你家去。”孟鸣一脸心有余悸的摊了摊手,笑道,“所以就只能在这儿等你了。
“啥事啊?”孟彤一边问,一边伸手从身旁的竹篓里摸出两个野梨,扔了一个给孟鸣,自己拿着咬了一口,才道,“这是俺在山上摘的,可甜了,你吃吃看。”
☆、178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孟鸣见孟彤这样,倒也没跟她客气,拿起梨子咬了一口,感受到满嘴的香甜才笑道:“俺爷让俺告诉你,你家的事儿办妥了,今儿午饭前带你爹到俺家来一趟,当着几位族老的面在族谱上签个字,再去祠堂里给列祖列宗们磕个头就成了。”
孟彤含着梨子想了想,问,“孟鸣大哥,咱家祠堂里应该是不让女娃进的?”
“那当然。”孟鸣知道她想问什么,道,“祠堂里只能你爹进,最多让你在祠堂门外等着。”
孟彤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在孟鸣身上,大眼微微眯了眯,突然问,“孟鸣大哥,你今年要下场考乡试了?”
“是啊。”孟鸣奇怪的看着孟彤,问,“咋啦?”
“俺爹的身子不好,俺也不知道给列祖列宗磕头要多久,累不累人,你帮俺照顾好俺爹,俺就把这个送你,咋样?”孟彤说着在身边的竹篓里翻了翻,把今天刚买的一套笔墨纸砚拿了出来。
这套笔墨纸砚不算最好,但也不算差了,孟彤原是打算拿来抄习医书,顺带练字用的,不过现在既然有求于人,自然要先贡献出去。
孟鸣识书习字,自然不会没有笔墨纸砚,但是孟彤拿出来的纸是中等的宣纸,比他平时用来练字的纸,纸质要厚些,笔墨砚台更是比他的好了不只一个档次。
他一看到孟彤手里的笔墨砚台就动心了,再说孟彤提的要求也不过份,于是便愉快的接受了孟彤的贿赂,“成交。”
“那俺先回家,一会儿就带俺爹去你家。”
孟鸣收了孟彤的好处,也干脆的很,“成!那俺在祠堂门口等你们。”
孟彤挥别的了孟鸣,先去驾车去林子里喂了野狼,然后立即打道回家。她一边叫孟大换身新衣裳,一边和春二娘打水把车厢冲洗了一遍,然后在车厢里放上竹椅,扶孟大坐上去就驾车去了族长家。
所谓的另立门户,其实就是在族谱里另起一页,把孟大一家三口从孟九根家的族谱出迁出来,划做独立的一支。
一般情况下,另立门户的正规做法是将男子过继到没有子嗣的先人名下,做另一支孟姓族人的后嗣之人,继承这一支的香火。
但因为孟彤这次出手实在大方,再加上孟家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又生在靠山村这种犄角旮旯里,规矩自然也就没那么严了。
再加上族长和几个族老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大手一挥就把孟大的名字另记了一页,让孟大成了孟家新一旁支的大家长。
在族谱上记下名字,当着族长和三位族老的面,孟大在族谱上的名字上按了手印,族长和三位族老也都用了印,然后众人就拿着祭文一起去了祠堂。
祠堂里面,孟彤身为女孩是不能进的。
孟鸣收了孟彤的礼,此时自然不会忘了自己的任务,他向孟彤打了个放心的手势,就殷勤的扶着孟大进了祠堂。
许是考虑到孟大的身体状况,也许是孟家祠堂里的列祖列宗本就不多,不到一刻钟,族长和三位族老就从祠堂里出来了。
孟鸣扶着孟大走在最后。
孟彤见孟大虽然有些气喘,但精神尚好,脸上也带着笑,她高悬着的心也就落了地。
三位族老自持身份,也不与孟彤和孟大说话,只跟族长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孟族长见孟鸣帮忙扶着孟大,还跟孟彤说祠堂里的情况,笑眯眯的说了句,“你们堂兄妹,有时间该多多亲近才是。”然后也走了。
说是堂兄妹,可孟彤与孟鸣认真算来,其实早就出了五服,都不知道是一表多少千里了亲戚了。
孟彤看着族长的背景,微微眯了眯眼,扭头问孟鸣,“孟鸣大哥,像俺家这样的情况,事情办法了,俺是不是该再给三位族老和你爷爷送份谢礼啊?”
孟鸣听了忍不住哧哧发笑,“这问题你咋问俺呢?你就不怕俺存了私心,故意让你给俺爷送厚礼啊?”
大家同村长大,孟鸣只长了她四岁,谁还不知道谁啊?孟彤白了他一眼,扭过头都想不理他了。
孟大温声笑着打圆场,道,“孟鸣啊,彤彤会问你,就是相信你,拿你当亲哥哥看呢,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就是了。”
孟鸣闻言,歪头看了看孟彤扭头不理他的孩子模样,心中微微有些感动,也有些怜惜。
想起幼时,孟彤也曾跟在他屁股后头上树掏鸟窝,下河捞过鱼螺。
可长大了,他要忙着读书上学堂,长久不接触,两人的关系自然就慢慢的淡了,没想到这个小族妹还一直记着他,还如此信任他。
想到此,孟鸣暗暗深吸了口气,道,“孟大大伯,像你家这样的事儿俺以前也没遇见过,不过照俺想,你们最好还是给几位经手的族老送份谢礼的好些,必竟大家同宗同族的,礼多人不怪嘛。”
孟彤原也是这样想的,现在听孟鸣这么说了,便道:“那你一会儿跟俺一起回家,俺把礼物整理出来,你陪俺给几位族老送去。”
“不行,不行,俺今年要下场乡试,还要温书呢,哪有时间帮你送礼啊?”孟鸣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
孟彤大眼一瞪,开口利诱,“一两银子跑腿费外加一柄上好的折扇,干不干?”
孟鸣一下瞪大了眼,诧异的上下打量孟彤,“你怎么会有折扇的?哪儿来的?”
孟彤哼道,“你管俺的扇子是哪儿来的,你只说干不干?”
“干!”一文钱都能难倒英雄汉,何况还是一两银子呢?他爷爷虽然是族长,但孟鸣自己平时的零花钱并不多,一两银子够他买好多东西了,更何况还有一柄折扇呢?那玩意儿可不便宜。
孟大看着孟彤和孟鸣斗嘴砍价,既然不训斥,也不出声阻止,只笑眯眯的看着,仿佛两人如此谈价、斗嘴都是他喜闻乐见的一样。
孟彤是早就习惯了孟大的温和和对她无条件的纵容。
☆、179礼太厚了?
孟鸣和孟大却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这一翻接触下来,也让他对孟大的好脾气深有感触。心说这么没脾气的人,难怪会被他那两个弟弟欺负成那样了。
带着孟鸣回到家,孟彤先把孟大扶去屋里休息,然后让春二娘切了香瓜,又拿了各种野果子出来招待孟鸣。
她自己回屋从箱笼里翻出一匹墨色暗纹的绸缎,对折之后拿剪子平均的剪成了四段,然后叠好拿油纸一一包了。又从柜子里拿了四个五锭的现银,用红纸包好拿了出去。
“好了吗?”孟鸣手里正拿了块香瓜在啃,见孟彤手里拿着东西出来,不由含糊不清的问了一声。
孟彤把手里用油纸包好的绸缎和银锭放到桌上,问孟鸣,“上好的绸缎一丈,现银五两,俺再每家送只山鸡,一对野兔,再给各包一斤黄芪,你看咋样?”
孟鸣听得差点儿没把满嘴的香瓜给喷出来,咳了两声,他才瞪着孟彤吐出一句,“孟彤妹妹,你果然有钱啊。”
孟彤挑了挑眉,“也就是说,这份谢礼绝对不会失礼罗。”
也不等孟鸣回答,孟彤自我感觉良好的点点头,转身去孟大的屋里拿了四个扁圆带盖的笸箩,又提了四个竹篓出来。
笸箩是用来装绸缎、银子和黄芪的,竹篓则是用来装山鸡和兔子的。
孟彤拿着把称,去新院那边称了四斤晾晒好的黄芪过来,一一装好。
山鸡和兔子自有春二娘去抓,孟彤又去屋里把答应给孟鸣的折扇找了出来。
孟鸣接过折扇,眼睛却盯着孟彤摆在桌上的几个笸箩道,“孟彤妹妹,你是要信哥哥,就把那四个银锭给撤了。”
孟彤何等聪明,孟鸣这么一说,她立即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礼太厚了?”
见孟彤一点就透,孟鸣扭头上下打量着她,又颇有深意的点了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
孟彤秒懂,哦了一声,点点头,重新把那四个盖好的笸箩打开,把用红纸包着的五两现银全都拿了出来,往自己随身的挎包里揣了三个,另一个直接转手塞给了孟鸣。
孟鸣看着自己一手折扇,一手沉甸甸的银锭,不由失笑的抬头看向孟彤,“士别三日,你这丫头还当真让俺刮目相看了。”
他将手里的银锭抛了抛,笑睨着孟彤道:“这份谢礼也有些重啊,俺拿着,这心咋就这么慌呢?”
孟鸣是孟族长家唯一健全的男孙,老大因早产生来就是个傻的,中间四个姐儿都嫁出去了。
照理说,孟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应该会被宠成蛮横不讲理的小纨绔一枚才对,可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这小子自小就异于常人,猴精猴精的,喜欢占人便宜,爱算计人,还抠门儿。
孟彤一边把四个笸箩盖好,一边头也不抬的道:“拿人手短的道理,孟鸣哥哥你懂得,俺这银子可不白给你,以后族里要是有啥事儿,你可别忘了给俺透个信儿。”
孟鸣忍不住掂了掂手里的银子,道,“给你报信是没问题,但你家这里俺可不敢来。”那些野狼认得孟彤,可不认得他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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