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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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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想的却是,小主人的娘可真是个好人哪,它们现在先吃饱了,一会儿吓唬那两个人,可不就不怕小主人的晚上不给它们饭吃了?
  只是这个念头闪过之后,两马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每日饭后原本还有一颗小黑丸子可吃的,要是害的晚上没了小黑丸子吃,那就得不偿失了。
  孟彤要是知道春二娘对两马的宠爱,会让两马生出这样的心思来,只怕就真的要吐血了。


  ☆、236试车

  刘大和陈大见孟彤揭开油布后露出一个奇怪铁架子,连忙将手里的蜂蜜水一口喝干了,随手把碗往马棚边的架子上一搁,就都凑了过去。
  孟彤见两人对马车的底座感兴奋,便拿着马车轮的填木,一边跟两人解说自己这个马车底座的原理,一边用锤子把铁轮的四瓣填木,一一敲了进去。
  家具行的木匠师傅手艺确实精湛无比,只依据她报的尺寸做出来的填木,敲进铁车轮里竟然严丝合缝,丝毫不差。
  等把四个铁车轮的填木全部装好,孟彤就在刘大了和陈大的帮助下,把四个铁车轮一一装到了马车上。
  “彤彤,马车的车厢甚为沉重,只用这样的四个铁轮子,能支撑得住吗?”陈大对此甚为担心,孟彤设计的铁车轮可是比常规的木头车轮小了好一小半呢。
  孟彤极为自信的一笑,道:“应该是没问题的,陈大叔你别看俺这车轮子比原来的小了一大圈,但俺用四个车轮代替原来的两个,能承受的重量应该比原来更大了才是。”
  “这个车子真的能不颠人吗?”刘大好奇的围着装了轮子的马车底座直打转,陈大也跟在他身后不时的这边摸一下,那边戳一下。
  陈大也道,“用这样的铁架子做马车底座不会很硌人吗?怎么就能不颠人了呢?再说这下头都是洞,这要是在路上一跑,车里的人还不得满身是土了?”
  孟彤把装好了车轮的底座推到院子中间,一边笑道:“你们别急啊,等一会儿俺把车厢搭上去,你们就知道这车子是啥样子了。”
  两人一听便急着要催孟彤赶紧把车厢装上,两人招呼了春二娘,四人抬着车厢,将之小心的安到了车底座上。
  孟彤设计的车厢与底座是嵌入式的,车厢的厚木板下方都有凿好的,可以与车底坐上的铁条相吻合的槽口,车壁内侧还有用来固定栓子的孔洞。
  几人按底坐上的铁条一一对照着车厢的槽口,小心的将车厢壁放了下去了,然后在车厢内侧将木栓一一敲上。
  孟彤先在弹簧床垫上铺上一块拼接好的厚木板,又叫春二娘抱来两床棉被铺在木车板上,然后又在棉被上铺上一块打磨的极为光滑的车木板,这才算把车底板给弄好。
  车厢的后挡板带有折叠式的小梯子,挡板放下后,便可方便上下车。
  这个设计是孟彤特意为孟大设计的。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车厢就安装好了,孟彤又拿出油布套,与齐大和春二娘等三人一起,又是举杆子挑子,又是爬梯子举着,才把防水的油布将整个车厢套了起来。
  大功告成之后,刘大插着腰左右打量着装了四个轮子的马车厢,只觉的新奇无比。
  孟彤的这个车厢比之一般的马车厢要长了半截,车壁的中间部分,左右两边都开有外推式的窗子。
  有四个车轮承重,这个加长型的马车厢看着不但不显得突兀,反而很是合适。
  刘大和陈大把车厢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仔细打量了之后,才点头笑道,“这样看着倒像那么回事儿了。”
  “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颠人。”陈大手摸着车板,又是压又是按的试着手感,对于马车能不颠人,还是心存怀疑。
  孟彤见状便笑道:“那咱们就套上车,让骡子拉着在林子里跑两圈试试。”
  陈大和刘大一听,都有些遗憾的望向马棚里的闪电和赤光,他们是更想往让这两匹俊马来拉车,不过孟彤没提,他们到底没好意思让孟彤把两马牵出来让他们溜溜。
  几人花了点儿时间,将骡车里装着满满的酒坛子先从车上卸了下来,这才把骡子拉着的旧车厢卸了,套上新车厢。
  等车子一套好,孟彤拉着骡子走出院子,刘大和陈大就迫不急待的爬进了车厢。
  “彤彤,俺们都坐好了,赶紧走。”
  “跑起来跑起来,让俺试试,你这车子是不是真的不颠。”陈大也叫道。
  孟彤无奈的笑笑,只能乖乖的驱骡起步。
  骡车起步之后,孟彤慢慢的让骡子加速,车厢微弱的震感,让车厢里的陈大和刘大大感惊喜。
  “哎呀,彤彤,这车真的不颠人啊。”刘大兴奋的撩起马车前窗的油布,冲孟彤叫道:“彤彤,你这车真的不颠人诶。”
  陈大也兴奋的叫道,“彤彤,这车咋弄的啊?你跟叔说说,俺改天也去弄一辆给大妞当嫁妆。”
  孟彤闻言就不自禁的摇了摇头,她为了让孟大和春二娘坐的舒服,在这车厢上投的钱已经不下于两百多两了,按照靠山村村民们的生活水平,两百多两都足够给大妞办一份非常体面的嫁妆了。
  “陈大叔,您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这车子的底座是铁的,您别看那就是一根根铁条搭起来的,可费钱了,俺这前前后后都快搭进去近三百两银子了。”
  “吓!咋这么多银子啊?”陈大和刘大听得眼睛都瞪圆了,顿时什么念头都不敢有了。
  就这么个马车就要三百两银子,有这银子,都够买多少辆骡车了?
  两人知道孟彤是怕孟大的身子经不住颠波,才舍得花这么多银子去捣腾这车厢,可他们又不怕颠,什么车厢不能坐?
  不过这么贵的马车厢还是让两人觉得稀奇不已,不时的摸摸车壁,又摸摸车底板的。
  孟彤驱着骡车在山子里跑了一段路,便拉停了车子,改让刘大驾车,自己坐到车厢里感觉震感。
  改良后的马车厢自然不可能完全避免颠波,跟孟彤前世的现代汽车那是完全没法比的,不过比普通的木头车厢却是好太多太多了。
  在这落后的年代,以孟彤自己有限的知识,能把车厢改造成这样,也已经是极限了。
  测试结果尚算差强人意,孟彤觉得差不多了,就叫停了刘大,又换了自己驾车。
  孟彤驱使骡子提速,在林子里好好的跑了一圈,试了试感觉才赶着车子往家跑去。


  ☆、237又生诡计

  刘大和陈大虽然觉得还不过瘾,不过两人倒底是大人,对视一眼之后倒底是没好意思让孟彤再跑一圈。
  回到了家,孟彤直接就驱着车进了院子。
  等刘大和陈大一从车里下来,孟彤就动手开始给骡子卸套。
  刘大看着忙着卸套的孟彤,又看了看院墙边的空酒坛,抬头看了眼天色道,“彤彤,今天时辰也不早了,你的那些虎骨酒和鹿骨酒今天也来不及装了,就等明儿俺把你大娘她们都叫来,大家一起弄上一天,大概也就算不多了。”
  “那敢情好,那俺一会儿先把坛子都洗一洗,等明儿大家来了好用。”
  “那怎么行?”陈大叔满脸不赞同的道,“这么多坛子,你一个人要怎么洗啊?等明儿俺们来了再弄也不迟。”
  孟彤也不坚持,乖巧的答应下来,便带头送两人出去。
  出了山地,刘大和陈大的情绪很高,一路往村里走,一边还在兴奋的讨论着孟彤的那辆车子。
  “哎,这不刘大哥和陈大哥吗?你俩怎么从山地那头过来啊?”
  刘大和陈大一听到孟大柱的声音,心中便同时一凛,暗叫了一声不好。
  果然,两人一抬头就见牛二赶着的牛车停在村口,而牛车上坐着的正是因为被蜘蛛咬了,有一阵子没见的孟大柱、孟七斤和孟大柱的婆娘蒋氏。
  刘大和陈大一下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孟七斤两眼不怀好意的直在陈大和刘大身上打转,“刘大哥,陈大哥,你们俩是刚才从孟大家出来?孟彤那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他们家那么多肉,你们去她家,她咋不割点儿肉给你们带回来呢?”
  刘大本就不待见孟七斤,一听这话更是怒了,“俺们家可不缺肉吃,再说孟大的身子不好,她们一家也不容易,俺们做叔的去帮忙抬抬东西也是应该的,可不敢像你们俩这么恶毒,尽想着吃她们的肉喝她们的血。”
  “哎,你这人咋说话的呢?俺们啥时候把人往死里整了?”孟七斤顿时不就干了,指着刘大就大声叫道,“话可不能乱说,你要是坏了俺们兄弟俩的名声,小心俺到官府告你……告你,哥,那个叫啥棒子来着?”
  “棒子?俺还锤子呢?”孟大柱气的举手做势要打孟七斤,吓得他缩起了脖子,才骂道:“官老爷说那叫诽谤,不懂就少装大尾巴狼,丢不丢人啊?”
  “哎,你咋还骂俺啊?”见孟大柱反倒为外人说话,孟七斤不由急了,“俺要不说话,难道还任他们说俺们兄弟的坏话吗?”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孟大柱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转头朝刘大和陈大和善笑道:“刘大哥,陈大哥,你们别跟俺弟一般见识,他就是那么个混人儿。”
  “你们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要是没啥事儿的话,大家还是早点儿回家。”面对刘大和陈大鄙夷、不相信的目光,孟大柱就像是没看到一样,丝毫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说完就催牛二赶车走人。
  牛二有心想带刘大和陈大一程,不过他为人木讷,见刘大和陈大对孟大柱和孟七斤很仇视,也就只好做罢了。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冲两人笑了笑,这才扬起竹枝,赶着牛车晃晃悠悠的往村子里走去。
  刘大和陈大可不想跟孟大柱和孟七斤同行,他们特意在村口多站了一会儿,直到看不到牛二的车了,才抬脚继续往村子里走。
  “二哥,你刚才那是啥意思?咋不让俺说话呢?”牛车才走出一段距离,孟七斤就不满的开始质问孟大柱。
  孟大柱看了一眼赶车的牛二,差点儿没被自己的蠢弟弟给愁哭了,“有啥事儿你就不能等回家了再说?在这大马路上的,你想瞎嚷嚷个啥?”
  说完,还不忘冲赶车的牛二给孟七斤便了个眼色,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孟七斤这才知道孟大柱的意思,连忙闭了嘴,低头做忏悔状。
  赶车的牛二丝毫不知身后三人的状况,他憨厚的把牛车赶到孟家大门口才停下。
  孟大柱、孟七斤和蒋氏下车之后,却连口水都没招待他,就把他打发走了。
  一进家门,孟大柱就打发蒋氏去灶房准备晚饭,自己则拉着孟七斤快步进了正屋。
  “回来啦。”正屋里,正带着孟有福玩的陈金枝一见两人回来,立即就问,“这回的药钱用了几钱银子?剩下的银子呢,赶紧拿来。”
  孟大柱“啧”了一声,看到儿子蹲在地上玩,也没想伸手抱一下,径自走到一边拖了条板凳坐下。
  他懒洋洋的靠着墙,眯眼冲陈金枝道:“娘,看把您给急的,不就几两碎银子嘛,也值得您这么掂记着?”
  “您可是一年有二十两花用,躺着都有饭吃的富贵老太太,要是让人知道您连几个铜板都跟儿子计较,还不得叫人给笑话死?”
  孟七斤见孟大柱坐了,也有样学样的拖了条长板凳坐下。
  躺在炕上的孟九根一见两个儿子这个样子,立即就撑着炕坐了起来。
  陈金枝则立即沉了脸,两眼死死的瞪着孟大柱,呼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大步冲到了孟大柱面前,指着他的鼻头骂道:“你这小子是啥意思?你又想私吞老娘的银子是?”
  孟大柱见状连忙起身,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安抚陈金枝,搭着她的双肩,将她按坐在他身边的长板凳上,一边耐心的道,“娘,俺可是您的亲儿子,您整日里防俺跟防贼似的是怎么回事呢?俺还能贪了您的银子不成?”
  “俺跟三弟可是要给您和爹养老送终的,说句难听的,您们百年之后,你们的那些东西还不都是俺跟三弟的?俺用得着去贪吗?”
  孟七斤晃着二郎腿,也吊而郎当的接口道:“就是,俺说娘呀,您有空防着俺跟二哥,咋就不多花点儿心思看着孟大那个痨病鬼一家呢?”
  “俺们今天回来时,在村口看到刘大和陈大从山地那头回来,别是孟大那个痨病鬼真的快死了,你还不知道?”


  ☆、238贼心不死

  陈金枝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皱眉道:“他死不死关俺们家啥事儿,他那个女儿不是能干的很吗?都帮他自立门户了,他现在就是死了咱们也管不着了。”
  孟九根一听这话不干了,沉声冲陈金枝骂道,“你这说的都是些啥话?他就是自立门户了也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种,还能不认你这个娘?”
  孟大柱和孟七斤一听这话就笑了,连忙出声附合。
  孟大柱道:“就是,他孟大就是自立门户了,不也还是爹和您的儿子,是俺们的亲兄弟吗?这事儿就是说到天上去,血脉亲情总是变不了的?”
  陈金枝转头看了眼孟九根,又瞅了眼孟大柱和孟七斤,狐疑道:“你们俩不会是又想去孟大家捞好处?”
  见两个儿子脸上扬起的笑容,陈金枝差点儿没翻白眼,“你们可别想的太好了,这回可不比上回了,孟彤那死丫头连养老银子都给俺跟你爹了,那可是整整一千两银子呢,你们要是再去他们家拿东西,可是会被全村人戳脊梁骨的。”
  “哎呀娘,啥叫俺们去他们家拿东西啊?”孟七斤别有深意的笑着,装模做样的道,“俺们这不是担心大哥身子不行了,想着要不要去帮帮忙嘛?”帮忙看看他们家都还有些啥东西,有用没有的都可以搬回来嘛。
  孟大柱扶着陈金枝的肩,亦是笑得阴险无比,“娘,三弟说的对,俺们跟大哥好歹也是亲兄弟,总不能大哥要死了,俺们这两个做亲兄弟的啥事儿也不做?”
  “俺们要是真对他们不闻不问的,才会被村里人戳脊梁骨?”
  “怎么说孟彤和春二娘都是两个妇儒,出殡发丧什么的,总还是需要俺们这些男人来操持。”
  孟大柱满脑子想的都是孟大死后,村人们送来的人情银子。
  以孟彤那死丫头在村子里的好人缘,到时候收进来的人情银子必定不少,他就算不能从孟彤身上榨出银子,还不能把那些人情银子尽收掌中?
  炕上的孟九根想的却比两个儿子多多了,他盘起腿,没好气的看着两个儿子道,“你们大哥的身子早在十年前,王大夫就说活不了了。”
  “可你们看看,他这不一直活的好好的吗?还跟春二娘圆了房,生了二丫,哦不,是孟彤那个丫头,你俩咋就知道他现在肯定会不行了呢?”
  孟大柱和孟七斤一听这话都是一愣,孟七斤下意识的往孟大柱看去。
  孟大柱低头想了想,才一脸认真的看着孟九根道,“爹,俺觉得这次可能是真的,孟彤那死丫头现在可是在山地那一片养着几十头野狼呢,陈大和刘大能进山地,肯定是孟彤那死丫头让他们进去的。”
  “全村的人都知道山地那一片有狼,孟彤那死丫头现在又有些本事,陈大和刘大要是没什么事儿,跑孟大家去干什么?”
  陈金枝没好气的讥讽道:“刘大和陈大去了孟大家,就是孟大要死了?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就算孟大要死了,孟彤那小蹄子天生长着根拗筋,真等孟大死了,那小蹄子就是让刘大和陈大他们帮忙操持丧事,也不会让你们插手的,你们难道还没看明白吗?”
  孟大柱却瞪眼道:“娘,你说这事上哪儿有大哥死了,侄女儿不让亲叔叔操持丧事,倒让外人来当家做主的的道理?这事儿就是说到天上去,也没这个理儿呀。”
  陈金枝嗤笑,“哼,你有本事去跟孟彤那小蹄子说理去啊,老娘拿人手短,你甭想让老娘出面给你说合。”
  一听陈金枝不肯配合,孟大柱不由急了,跳着脚叫道:“哎呀,娘,你就这么点儿出息?咋就被一千两银子就给糊了眼呢?”
  陈金枝冷笑,“你有出息?有本事你也给老娘一千两养老银子呀。”
  孟大柱的脸皮一抽,懊恼道:“哎呀,娘!你咋就说不通呢?你咋不想想,孟彤那死丫头能随随便便拿出一千两银子给你们养死,还答应给祠堂一年一百两银子做供养,那她身上得有多少银子啊?”
  孟七斤闻言,两眼骤然迸发出渴望的光芒,搓着手叫道:“听说孟彤那死丫头现在可有本事了,她又有一群野狼做帮手,那牛头山上的野物可不由着她打吗?俺估计她现在肯定攒了三千……不,五千,她现在手上肯定攒了有五千两银子这么多了。”
  一屋子的人都被孟七公说出的“五千两”三个字给震了震。
  五千两银子在背山村这小地方是个什么概念?
  对于一个一亩地卖不到三两银子的地方来说,五千两就等于近一千七百亩的良田,就等于华屋美舍,绝对的豪富之家,就等于他们能天天都有白面、猪头肉吃,还可以每顿都喝二两平时舍不得喝的小酒。
  坐在炕上的孟九根心潮澎湃的搓了搓手,嘴里丝丝的抽着冷气,两眼却亮晶晶的,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家粮食满仓,金银满箱的情景。
  孟七斤满眼希冀的盯着孟大柱,孟大柱却看着陈金枝道:“娘,要是那死丫头手上真有这么多银子,咱们就发了。”
  这下不说孟七斤,就连孟九根都忍不住看向了低头不语的陈金枝,“孩儿他娘,你到是说句话呀。”
  “说啥说?你让俺说啥?”陈金枝火大的扭头冲他吼道,“孟彤那贱蹄子现在翅膀硬了,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说她身上有多少多少银子,可那也要能从她身上掏出来才行啊?”
  “你们没见全村的人都被她给收买了吗?她给族里一年一百两,那是随便给的吗?她还不是为了收买人心,让族长和族老们都站在她们那边?”
  “你们俩要是想让族里出面给咱们做主,让孟彤同意你们插手孟大的丧事就别做梦了,没人会理会你们的。”
  孟大柱对陈金枝的话并不以为徐,自信满满的笑道:“族里不管,不还有官府吗?孟大不管怎么说都是您的亲儿子,俺跟三弟的亲大哥,这世上没有亲大哥去世了,还不让俺们这些亲人做主操持后事的道理。”


  ☆、239说服

  “孟彤那死丫头要是敢不让咱们管,咱们就去官府告她,看谁横得过谁?”
  孟七斤闻言嘿嘿笑道:“二哥跟县衙的张捕头可是铁哥们儿,那死丫头要是敢不让咱们管这事儿就是不占理,只要咱们去官府一告,她一准得被抓到牢里去。”
  “娘,到时候咱们只要再花点儿银子打点一下……”
  “呸!就知道你们又在打老娘银子的主意。”陈金枝下意识的捂住衣兜,怒目瞪着孟七斤骂道。
  孟大柱叫道,“哎呀娘,孟彤那死丫头身上肯定有钱,而且肯定不会少于一千两银子。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把那死丫头弄进牢里去,要拿捏春二娘那个娘们儿还不容易?孟彤的那些银子到时候还不都是咱们的?”
  陈金枝闻言捂口代的手就松了松,春二娘那就是个软面团,要是没有孟彤,要拿捏春二娘自然不在话下。
  孟家的三个男人看她这样子,立即就觉得有戏,兴奋相互对视一眼,孟七斤便接着劝道:“娘,俺可还没娶媳妇儿呢,您可是答应要给俺娶个镇上的漂亮姑娘当媳妇儿的,镇上的姑娘,那聘金可都不便宜呢。”
  孟大柱也道,“就是啊,娘,要是能拿到孟彤那死丫头身上银子,咱们一家的以后的日子可就啥都不用愁了。”
  “孟彤那死丫头可是您的亲孙女儿,您说谁家的孙女儿不是对长辈言听计从的?哪像她那么拗,硬是要跟咱们对着干。”
  “照理说,您和爹还在世,她赚的那些银子本就该给您和爹的。那死丫头要是识趣儿,就该自己拿银子孝敬您,可她现在拿俺们这些亲人当仇人看,这不是不孝,是什么?”
  “这么不忠不孝的死丫头,咱们就该去官府告她去!”
  陈金枝哑然,“这……”
  孟七斤一见她动摇了,立即在旁再接再力的诱惑道:“娘,您想想那死丫头买的骡车,您再想想俺跟二哥上回拿回来的棉布,那丫头要是没钱会买十几匹布放家里吗?”
  “您再想想那半坛子浸了人参的酒,那可是吃了能长寿的东西呢,咋们要是有了银子,也可以买几根人参泡酒喝了。”
  陈金枝犹豫不决的道,“可万一官府的人来了,村里的人给她帮腔咋办?她可是给了俺跟你爹养老银子的。”
  孟大柱急的一拍大腿,叫道:“哎呀,娘,您咋又糊涂了?三弟刚才咋说的来着?”
  他做了个捻铜板的动作,嘿嘿阴笑道:“只要咱们把抓人的捕头给打点好了,人家自然就只管抓人,不会管啥前因后果了。”
  陈金枝半信半疑的斜睨孟大柱,见他一脸的自信,又忍不住转头去看炕上的孟九根,“孩子他爹,你看呢?”
  孟九根早就被孟七斤所说的“五千两”给打动了,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陈金枝,重重的点了下头,道:“老二有句话说进俺心坎里去了,孟彤那丫头不管怎么说都是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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