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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神[快穿]-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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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萻虽然表错情,不过她一点也没恼,脸皮十分厚地继续欢喜地道:“你穿军装真好看,和我想象的一样。”
他眯起眼睛,你朝着谁想像?
迟萻一点也不怕死地说:“当然是朝着轩少了。”
周围瞬间仿佛周围进入冬天,花木地面都蔓延着一层霜雪,整个世界阴森冷酷。
迟萻忙调出灵力裹紧全身,所以她看起来不受什么影响,依然笑眯眯地道:“谁让轩少和你这么像呢?看到他,我就觉得看到你一样,正如他穿军装的样子,我将他当成你就行啦。”
司昂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只是将她按到怀里,俯首就吻上去,一股阴气直接渡过去,呛得她脸色煞白一片。
迟萻哆哆嗦嗦地从他怀里退出来,见他双眼跳动着两簇火焰,忙不迭地道:“难得你回到人间,咱们去赏赏月景吧,你瞧今晚的月亮多好啊!”
她指着夜空中的月亮,男人也抬头看过去,发现今晚的月色确实好。
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月亮了。
于是两人一起跳到屋顶看月亮。
陪着只鬼看月亮什么的,迟萻也算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以前虽然也有经历过妖魔鬼怪的世界,但这男人那时候是以世间仅剩的唯一一个魔出现,和鬼是不一样的。
看了会儿月亮后,迟萻又不安份了,去厨房叫醒厨子,让厨子做几样下酒菜,接着拎着食盒和司昂一起去枫林院里,在当年他埋酒的地方,将埋了十几年的陈酿挖出来,一人一鬼继续在屋顶浪漫。
其他院子里还没休息的司家人听说九太太去让厨子做下酒菜什么的,心情有几分诡异。
九太太今晚不会是和九爷一起谈情说爱,再几杯黄汤下肚,就那啥吧?
人和鬼真的能行么?
十分诡异的,司家的人都产生这种想法。
迟萻喝了几杯酒,浑身暖洋洋的,酒劲上来,整个人已经自动窝到他怀里靠着。
她醉薰薰地说:“枫林院里的那几个鬼,是你留下的吧?”
他嗯一声,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你留着他们其实是为了盯着司家,以防司家被害么?”
他的动作一顿,低首看她被酒意侵蚀得水汪汪的眼睛,然后他俯首吻了吻她的脸,用极尽温柔的声音蛊惑道:萻萻乖,告诉我,这是谁告诉你的?
迟萻朝他一个劲儿地笑着,伸手捏着他的脸,噗噗地笑着说:“你别想骗我,难道我看起来这么蠢么?你建立幽冥城,不就想要和冥府之主叫板么?迟早有一天,你和冥府之主会撕破脸所以你要先算计好,连司轩也是你算计的一环,你到底几岁就开始计算”
她的声音渐渐地变低,最后歪着脑袋靠在他怀里睡着。
如水的月光下,恶鬼的身影如同陷入一片浓重的血雾中,那双隐藏在血雾里的眼睛,猩红、冷酷,充满不祥与污秽。然而他的动作却是那样的温柔,纵使集这世界之恶,依然在她面前克制住,没有让她看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
或许,当将一个人看得太重要,重要到明知道自己满身污秽,依然无法放手。
既然无法放手,那就只好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第二天,迟萻呻吟着爬起来,抚着脑袋差点又倒在床上挺尸。
竹笙竹宛两个丫鬟伺候她起身,端来解酒汤喂她,好奇地问:“九太太昨晚几时喝的酒?可是和谁一起喝?”
“除了你们九爷,还有谁”
她嘟嚷着,没有看到两个丫鬟惊悚的目光,慢慢地调动体内的灵气驱除宿醉的痛苦。这具身体是第一次喝醉,而且是个不能喝酒的,怨不得反应这么大。
至于昨晚几时回来,几时睡着的,她甚至没有印象。
算了,有那男人在,就算她喝得烂醉如泥也不用担心的。
迟萻将心放得很宽,终于将所有的酒气压下后,整个人再次生龙活虎。
两个丫鬟懵逼地看着她,又看看手里的解酒汤,这解酒汤原来这么厉害么?
迟萻懒洋洋地坐在梳妆台前,由丫鬟给她梳发,托着腮咂吧着嘴,“昨晚的酒可真香啊,没想到你们九爷生前还埋了这么多好酒在枫林院,改天咱们都一一挖出来。我昨晚可是趁机看清楚那些酒都埋在哪里。”
两个丫鬟听罢,着实无奈,估计是昨天九爷回来,去挖出他生前埋的酒,引起九太太的注意。
不过嘴上还是非常麻利地应一声,已经准备好接下来的日子,她们跟着九太太像土拨鼠一样在枫林院到处挖洞的场景。
打理好自己后,迟萻便背着手,慢悠悠地晃出枫林院,朝正院而去。
清晨的司家已然热闹起来,下人们勤快地忙来忙去,早起的主子们不是在院子里赏花,就是在廊下逗鸟,虽说时代不同,但这些回到祖宅的司家的少爷小姐们都保留着旧时代富贵子弟的习性。
不过在看到迟萻时,一群人都很麻溜地站直身,响亮地叫人。
迟萻笑眯眯的,走过花园时,突然见到几个拎着行李的下人,还有四个脸色十分不好的年轻男女。
两个女的眼眶红通通的,一脸憔悴地看着她们男朋友,一副快要气哭的模样。
迟萻看他们一眼,转身就想走的,却被看到她的司珲叫住。
“九婶,请留步。”
司桥和司珲将他们女朋友一起拖过来,两女看到迟萻时,脸色煞白,一副又要晕厥过去的模样,哪还有昨日那种时尚女郎的光鲜亮丽,看着着实可怜。
“你们这是”迟萻问道。
司桥抓抓脑袋,说道:“九婶,我们正要送她们坐车回北边。”
司珲也道:“她们家里有事,不得不提前离开。”
这分明就是借口,彼此对苏媚两女的离去心知肚明,不过迟萻并没有说出来,笑道:“那就祝两位高贵又明理的小姐一路顺风。”
听到这讽意十足的话,两女都有些尴尬,眼睛乱瞟,根本不敢看她。
虽然她们也是愿意离开的,谁想要和一个鬼待在同个屋檐下啊?但她们又舍不得司家这门亲事,还有她们的男朋友,并不是没有感情的。只是连男朋友都想送她们走,她们有什么办法?就算气哭,两个男人也坚持要让人送她们回去,最后这门婚事能不能成,她们心里都没有底。
风风光光地来,灰溜溜地离去,心里不难受是骗人的。
这时,两女又见男朋友私底下给她们使眼色,好歹没有笨到家,知道他们的意思,于是吞吞吐吐地和迟萻道歉,并送给迟萻她们事先准备好的赔礼。
一套文房笔墨,一套西洋油画。
迟萻倒是没有为难她们,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希望两位小姐以后将眼界放宽一些,很多事情并非像你们想的那样,当你们亲身体会过后,希望你们别再说出昨天那样的话。”
两女心里不以为然,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生怕晚上又要有鬼来敲门。
她们算是怕死这个九太太了。
亲自赔礼道歉后,司桥和司珲终于将他们惹祸的女朋友送上回北方的车,只希望今晚九叔就不要再回来,家里真是供不起这样一尊鬼。
迟萻去陪老太太用膳时,也说了这件事。
老太太拍着她的手,说道:“看来那两个小子还没有蠢到底,如果真为个女人误事,以后估计也走不远。特别这世道不太平,到处都是天灾人锅,没有一定的眼力实力,无法在这个世界里生存”
老太太说到这里,忍不住叹气。
迟萻心中微动,明白老太太其实是知道外面的世道已经改变,虽然她不出门,却能敏锐地感觉到什么。或许从她的小儿子意外去世后,老太太就将一切看得明白,只是作为弱女子,她们没有办量改变这世道,只好由着年轻人去改变。
这也是老太太从来不拘着下面的儿孙留在身边尽孝,而是让他们到外面去闯去学去看,尽一分心力。
一会儿后,司家的其他人也纷纷过来给老太太请安。
看到坐在老太太身边的迟萻,再看看两个垂头丧气的司珲司桥,在场的人对迟萻肃然起敬。
午时,迟萻从老太太那儿离开。
路过花园时,突然见到五太太领着一个穿着旧衫的陌生的中年男人过来。
见到迟萻,五太太突然有些慌乱,很快就平静下来。
“九弟妹,你这是刚从老太太那儿回来?”五太太笑盈盈地说,“老太太可真是疼你呢,自从你嫁到这家里以后,咱们都要靠边站啦”
迟萻淡淡地嗯一声,望着那中年男人,问道:“五嫂,这道长是谁?”
五太太听到这话,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那中年男人警惕地看着她,冷冷地道:“司太太,你们府里果然有邪祟作乱,这女子身上好浓的阴气,显然是最近留下的。”
迟萻想到昨晚她靠着某只恶鬼睡觉,可不就是昨晚留的嘛,不禁似笑非笑地道:“不知道长以为,我身上的阴气可有解?”
五太太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副被雷劈的模样,差点恨不得一头撞到柱子上。
她是偷摸带人过来察看司家的鬼能不能驱除,而不是让这蠢货当面怼上九太太的,这不是打草惊蛇么?
而且九太太是怎么看出这人是道士的?
309|与鬼为妻
本应该是宁静的午休时间司家此时却是一片喧闹。
这喧闹很快就传到各房各院,所有人都被惊动,不仅如此连正院里休息的老太太也被惊动。
在司家如果连老太太都被惊动的事情没有人敢小瞧它。
老太太听完徐嬷嬷的话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恶狠狠地道:“好啊!真是好啊!我这老婆子还没死呢就有人想要这家里兴风作浪!她许氏算什么?是不是以为等我这老婆子死了司家就是她的,连我的昂儿都容不下?”
司大老爷带着几个兄弟匆匆忙忙赶过来,就听到老太太这话顿时腿有些软。
“娘”
老太太一双泛白的眼睛朝他们直直看过去,众人虽然知道老太太已瞎,看不到他们可仍是有一种被老太太锐利地瞪视的错觉。
老太太冷笑一声,“老大,你们几个和我说说你们是不是也像许氏这么想的?”
一群大老爷们嘴巴泛苦,心里将五太太骂得个狗血淋头,觉得她真是蠢得无药可救。就算她害怕家里的鬼想要请道士来除鬼就不能手段高明一些么?竟然当场就让九太太识破还让九太太和那道士打起来简直让他们不知道说什么好。
事实上,先前听说九太太和五太太请回来的道士在花园里斗法时,司家所有人都是愕然的。
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他们当时的表情丝毫不过份。
这九太太到底要折腾出多少让他们惊讶的事情才甘心?
越是发现九太太的可怕,他们越是惊悚,怀疑司家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回来啊?这也太可怕了,哪里还有人敢招惹她。
继九太太能和鬼和谐相处后,又出现九太太竟然能和那些道士一起斗法,还有什么事情她不会做的?这事给司家所有人的刺激大发了,刺激得他们都忍不住怀疑这九太太是不是上天派来的,否由她乍这么厉害呢?
是不是很快就要上天了?
“娘,五弟妹是糊涂了,这事确实是她做错。”司大老爷说道。
其他几个司家爷们也纷纷表态,纵使他们其实也挺害怕晚上回来的九爷估计只要是正常人,都很少不会怕鬼的,特别知道他们身边就有一只鬼,每次都被他吓得僵硬。可他们从来没想过要请道士将他收了或驱赶,这五太太哪里来的自信,让她以为找个道士来将九爷收了,他们都会认同她的做法?
简直是愚蠢透顶。
老太太脸色稍霁,让人将她扶起来,她要亲自过去看看。
司大老爷忙过去扶她,劝道:“娘,您还是莫要过去,刚才我们去过了,根本进不去。”
“进不去?”老太太有些惊讶。
在场的司家人都纷纷点头,听说九太太和道士斗法的事情后,他们第一时间就跑过去,哪知道刚到花园门口,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那门口就在面前,却怎么也走不进去,这大白天的,简直就像见鬼了。
也因为如此,他们只好先过来寻老太太。
老太太听罢,并没有退缩,说道:“还是要去看看。”
于是老太太带着一群既害怕又想看热闹的司家子孙们一起往花园而去,队伍浩浩荡荡的,十分热闹。
路上,越来越多得到消息的年轻人们也跑出来,跟上大部队。
其实这段日子,他们被九爷吓着吓着就吓习惯了,甚至有些胆大的,反而觉得十分带感,这观念一形成,对九爷已经变成鬼的害怕也减很多。
这世间可不是人人都能像他们司家一样,人死了,还能变成鬼回来探望亲人。
最重要的是,九爷除了吓他们外,好像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人的事情,这么一想,害怕又去掉许多。
终于来到花园前的月亮门,就见那里守了几个脸色发白的下人,他们看起来十分害怕的样子。如今这世道,很多愚昧无知的人还是信怪力乱神的,今天这事,可不就是让他们更确信心中的想法么。
看到这群主子们都出现,一群下人都松口气。
司大太太忙让他们退下,现场只留司家的人。
几个年轻人尝试着进去,发现仍是没办法走进去,明明那门就在面前,可每当他们走过去时,明明感觉已经进去,可再看去,人仍是站在门前。
这简直就和鬼打墙差不多,这大白天的,应该没有鬼打墙吧?
老太太看不见,听完他们的话,便叫人扶她过去。
司大老爷和司三老爷一起扶她过去,原本以为会像先前那样,哪知道定睛再看,他们俨然已经穿过那道月亮门,来到花园。
一群跟着老太太顺利来到花园的人都愕然无比。
这就进来了?
还是因为老太太看不到,所以才能走进去?
老太太听了下周围的动静,问道:“前面怎么样?萻萻还好罢?那道士可有欺负她?”
听到老太太的话,一群人回过神,也不再去管怎么突然就能进来,都纷纷往花园里看,这么一看,就发现不远处软倒在地上的五太太,她趴在那里瑟瑟发抖,却不见迟萻和那道士。
五老爷带着儿女匆忙跑过去,将五太太扶起,又气又急地道:“你这蠢货,瞧你干的好事。”
“九儿媳妇呢?”老太太硬绑绑地问。
其他人也看着五太太。
五太太哭丧着脸说:“他们不见了。”
“不见了?”老太太拉高声音,“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他们去哪里你不知道?什么叫不见了?”
五太太几乎哭嚎着说:“娘,他们真的不见了,媳妇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啊”
五太太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出声,显然今天这一切将她吓坏了,也让她彻底地明白,有些人、有些鬼是不能得罪的。
她之所以想请道士将九爷收了,除了不想和一个鬼同住一个屋檐下,以免时时担心晚上睡觉时要被鬼吓醒,其二也是为司家的财产。
老太太有多疼小儿子,司家的人都知道,原本以为人死就死了,哪里知道突然老太太听信一个道士的话,竟然给死去的九爷娶一房媳妇回来。这种生人和死人的冥婚以前也不少见,倒是没什么,哪知道结个冥婚,竟然真的将死去的九爷的鬼魂给招回来。
既然九爷晚上还能变成鬼回来,以老太太疼小儿子的德行,只怕以后这司家都要变成九房的,大房和三房好歹是老太太的亲子,多少也能捞点,可其他几房算什么?五太太可是知道司家有多少家产的,还巴望着以后分家时多得一些,现在九房却多了个九太太和九爷,不用想也知道老太太最后会怎么做。
为司家的这份家产,九太太觉得她将九爷除去并没有错,说不定其他几房的人都会感激她呢。
就在老太太被气得不行时,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娘,您怎么过来了?”
所有人被这声音吓到,唬地转身,就见不远处的走廊下站着的九太太。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早上的那套,显然回去换过另一套,施施然地站在那里,眉目柔和清亮,唇角含笑,如同一个教养极好的大家闺秀,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吸引人的气质,实在看不出先前竟然会和一个道士打起来。
“萻萻?”老太太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去,说道:“你没事吧?那道士呢?”
“没事啊,道士已经被我打跑了。”
打跑?
在场所有人听到这个词,都忍不住嘴角抽搐起来,这词用得真是微妙。
唯有老太太笑呵呵的,“真的?那可真是厉害。”
然后老太太又问几句,迟萻都耐着心地回答,只是周围的听众早已经从惊悚到麻木,甚至怀疑九太太那话是编出来逗老太太高兴的吧?
唯有五太太缩着身体,压根儿就不敢看迟萻。
“不是编的。”迟萻伸手扣住花园里的假山,假山是用太湖石堆成的,她的手指扣进一块石头,轻易地就将它举起来。
众人:“”
很好,他们知道九太太将道士赶跑并不是编的,请你快点将那块石头放下去吧。
迟萻将石头入下,抽回手,拿着帕子擦手,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再看那块太湖石,那清晰的五个手指孔印
一会儿后,所有人都坐到正厅里,九太太跪在中间,一脸惶恐不安,哪有平时的伶俐劲儿。
老太太沉着脸,说道:“许氏,你在打什么主意我都知道。”没等五太太说话,老太太继续道:“你们也是。”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微微一变,特别是那些心里打着小算盘的人,脸皮都控制不住抽搐了下。
“别以为我老了,眼睛瞎了,什么都看不到,其实我心里门儿清。”老太太扯起嘴角,笑容冷冰冰的,“以前我不在意,是因为昂儿不在,老大是个公正的,他自会妥善安排我的身后事,不需要我来操心。但你们偏偏要将主意打到昂儿身上,连他做鬼都不放过他,你们是想逼死我么?”
一群人赶紧站起来,跪到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捻着手里的冥币,摸着那冰冷的金属,心中的郁气才放松一些,“五爷明天就将许氏送回娘家去罢。”
“娘!”五老爷夫妻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老太太看不到,也当没听到,然后朝司轩叫了一声。
司轩应一声。
她继续道:“轩儿,你和我说说,这些长辈在外头干了什么事?你都老实地说,他们既然有脸做,说明这老脸也不要,哪里还怕被个晚辈说?”
一群人听到这话,顿时头皮发麻,特别是五老爷,原本还想给妻子求情的,等听到老太太如此不留情面的话,脸色大变,嘴唇哆嗦着。
司轩看着这群长辈,缓缓地开口。
迟萻并没有掺和这些事,不过很快就从徐嬷嬷那儿知道事情的后续。
老太太将五老爷夫妻都逐出司家,至于五房留下的五个孩子,依然留在司家,但却要被分出去,从嫡支变成旁支。
家中的老人在,原本应该不分家的,而且旁支哪有嫡支好?更不用说现在的司家在南城一带的声望和影响力,只要脑子聪明的,都不愿意离开现在的司家。
老太太这回确实是气得狠了,直接将几个五房的孩子分出去。
五房的几个孩子也是倒霉,父母做的事情,他们根本不知情,可是如今父母都被老太太赶出家门,他们能留在司家已经是幸运,还能怎么办?
五太太所做的事情解及老太太的逆鳞,所以她被老太太赶出去。
至于五爷,则是在外面和洋人频频合作,特别是司轩无比讨厌的东洋鬼子,五老爷竟然也和他们私下往来,做的事情已经超出司轩能忍受的范围,这才是被赶出去的真正原因。
南城军是出了名的讨厌那群东洋来的矮矬子。
这次五老爷被捉个正着,代价是被赶出司家,不得不说这个惩罚严厉得让人害怕。
司家发生这种事情,也让那些前来给老太太贺寿的旁支看得分明,个个背脊生寒。
老太太虽然老了,但手段还在。
傍晚,迟萻去吃宴席时,发现今天没有昨天的热闹,一群人聚在一起说笑时,脸上的笑容看起来非常牵强,等看到迟萻走过来,原本热闹的讨论声,瞬间就没了。
迟萻依然是一副笑模样,仿佛没有看到现场这诡异的气氛。
半路遇到司轩时,迟萻叫住他,问道:“轩少似乎很讨厌东洋人,为什么?”甚至为此而将与东洋人合作过的五老爷赶出家门,这在旁人看来,已经十分严厉。
近半个世纪,华夏越来越多洋人活动,现在的东洋人并非是最让人讨厌的外国人。
司轩扶着腰间的枪套,回答道:“九叔讨厌他们,绝对不对让他们有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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