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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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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窦宏朗情形让她不由想到自己的将来——在有咸临的前提下, 甘临是否能够顺利接班。
    史上唯一的女皇武则天, 在择选继承人的时候,从来没考虑过太平公主, 同时太平公主亦从来没想过能做女皇。
    唐朝想做“皇太女”的另有其人, 且没有成功。
    换言之,在华夏大地上, 众人不是不能接受对某个女人臣服。
    就如武则天, 她为李家妇,生的李家子, 再怎么闹腾,都是李家家务。
    退一万步讲, 武家果真能有继承人,她也是相当于守灶女的存在,成为家主的过度。
    纵观历史,“守灶女”与“当家太太”并不少见,日本古时众多女皇、后世韩国的朴槿惠、美国的希拉里便是明证。
    她们并不能代表男女平等了,而是她们的家族这一代里没有更优秀的男丁,暂由家族里优秀的女性来担大任,最终权力依然会回到下一代男性当家手中。
    说到底,只是暂时迫于局势的妥协。
    武则天的篡位,毕竟只是上层的变动。
    但如果甘临为太子,则是整个制度上的变更。
    从天家起,民间是否也可以有女族长?甘临作为太子,她必然有妻有妾,那么女公侯女官员是否也能在后院养上一群?嫡长的继承制度是否会崩溃?以父系为根基的宗法制度,如何续存?这些都是管平波将来要面对的质疑。
    其间的斗争与博弈,比窦宏朗现在面临的要残酷的多的多。
    管平波当然可以选择再生个儿子,然而她却不甘心。
    如果说将来生的儿子果然比甘临优秀就罢了,技不如人,想是甘临也不得不服。
    可是能力相当,甚至儿子略逊一筹的情况下,只因为甘临身为女性,就得退让,这种价值观是管平波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如果她认同男尊女卑,就不会踏上战场;如果她屈服于三纲五常,就不会想做女皇。
    想到此处,管平波的内心越发坚毅,我命由我不由天,她想要就去做,哪怕失败,不过一死罢了。
    管平波在沉思,窦宏朗亦没说话。
    从年初窦元福被杀起,窦向东就有意让他参详政务。
    至窦向东中风,朝中大事尽数落到了他的肩头。
    然而,窦向东活着的时候,哪怕他什么都不能做,朝中也无人敢公然站队。
    窦宏朗闭了闭眼,这就是他目前绝无可能有的威望。
    广纳后宫,是窦向东早先就替他做好的决定,改元之后的确得选上一批女人充盈后宫。
    可管平波的“投桃报李”未免太嚣张,她与郑志广有来有往,全然不把新皇放在眼里。
    窦宏朗数次在管平波手里吃亏,倒也有些习惯,只把郑志广恨了个死。
    好半晌,回过神来,假笑道:“不曾想你竟看上了他长孙,我原想着跟他结儿女亲家呢。”
    管平波笑道:“咸临年幼,说亲还早了点。”
    窦宏朗顺嘴道:“咸临是小,甘临却不小了,你心里可有主意?”
    管平波道:“没有,甘临是公主,凭她自己想要哪样的便要哪样的,实在过不下去了,休了便是。”
    窦宏朗:“……”哪有女人休夫的!公主也不行啊!弄死都比休夫强好么!
    管平波却是心念一动,同是皇家人,公主比皇子的待遇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表面上来说,弄不好公主的俸禄更多、府邸更广,也与皇子皇孙讲究长幼有序。
    可真到了实际,权力却还不如王妃。
    王妃是自己人,子子孙孙受供养;公主为外命妇,不用到不值钱的第三代,其子见了表兄弟,就得磕头行礼。
    在婚姻上更是,汉唐的公主尚可以养个面首什么的,后来的公主,便是任性如陈朝端悫,也是绝不敢公然出轨的,更遑论休夫。
    而有时候话语权的争夺,就从微小的细节开始。
    管平波很是认真的想,怎样才能把“公主可休夫”这等“大逆不道”的观念传达出去呢?
    就在此时,一个內侍疾步走进殿中,磕头道:“回禀圣上、娘娘,才受厘殿的宫女来报,长公主有恙,请娘娘赐太医。”
    管平波怔了怔,忙道:“去太医院请个得力的人。”
    又对窦宏朗道,“我去瞧瞧。”
    窦宏朗知她姑嫂二人相依为命多年,感情深厚,这等小事乐的做个好哥哥,遂道:“同去。”
    于是夫妻二人皆急急往受厘殿走。
    太极宫占地颇小,不多时便到了地头。
    才进正殿,便听见里头咳嗽不止。
    管平波抬手阻了窦宏朗道:“看来不是小恙,是病了。
    圣上且回,省的过了病气。
    我去瞧了也是一样的。”
    规矩如此,天底下还没有几个人能得皇帝亲自探视,窦宏朗能走到受厘殿,已是很给面子了。
    几个大太监也跟着劝了几句,窦宏朗从善如流的走了。
    管平波方才冲进内室,一叠声的问:“这是怎么了?”
    陆观颐咳的说不出话来,受厘殿大太监范元良小心翼翼的回道:“灵前太冷,殿下着了凉。”
    管平波走到床前,命人抱了几个大迎枕垫在床头,扶着陆观颐坐了起来,柔声道:“咳的厉害了时别躺着,坐着能缓解些。”
    陆观颐浑身无力,软软的靠在迎枕中,苦笑道:“我真是越发不中用了。”
    管平波安慰道:“胡说什么?搬家何等大事,你连轴转了大半年,且舟车劳顿了个把月,还不待休养,又遇哭灵。
    你不比得我们习武之人,生病不奇怪。
    圣上那处我去说一声,后头的哭灵你就别去了。”
    哭灵是个体力活,灵前又冷,陆观颐不独容易着凉,旧年的风湿只怕已经复发了。
    管平波把不大熟悉的太监宫女都打发走,只余下陆观颐自带来的心腹时,才道:“我知道你是个周全的性子,可是宫里既是我当家,你何必滴水不漏至此?”
    陆观颐有气无力的道:“毕竟是大行皇帝,不好太马虎。”
    管平波低声嗤笑道:“待几十年后我大行了,你再哭死在灵前。
    对着别人家的皇帝,你折腾个什么劲儿,浪费感情。”
    陆观颐被逗笑了,点了点管平波的额头,道:“罢了,我早就是个病美人,哪年入冬不病上两场,你少操心。
    只是我在宫中住着虽体面,到底不便,待大行皇帝七七后,还是搬出宫住吧。”
    管平波点点头道:“何止搬出宫,我正想告诉你,还没来得及。
    既是中枢搬到了应天,第一军便为中军了。
    我们且得在应天呆好些年,故中军营地里正正经经盖了好些屋舍厂房,自然有你我二人的居所。
    今时不同往日,条件比北矿营里好的多。
    不说别的,营里四处都是沼气灯,连屋内都有,以后我们夜里再不用点蜡烛油灯。
    再则,我弄了沼气与煤的双用锅炉,造了土暖气,比火盆更暖和且不上火,舒服着呢。
    你要不爱在宫里呆,我就送你去营里养病。”
    陆观颐摇摇头道:“宫里有地龙,尚算暖和。
    我去营里住着,就难见你了。”
    管平波笑道:“办完丧事,我也是日日要去军营的。”
    陆观颐怔了怔:“宫里怎么办?”
    管平波道:“改元后选妃子,随便挑几个出来管宫务即可。
    贺赖乌孤是被我们打回了海右郡,可他并没消停,这半年来有事没事的往吴郡北部骚扰,我们的驻军打不过他,大片土地被蚕食,百姓更是被掳掠无数。
    如今吴郡北面都快成无人区了。
    我要去练兵,姓窦的岂敢阻拦?他要不要江山了?”
    陆观颐叹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姜戎撵回草原?”
    管平波道:“早晚的事,不着急。”
    说话间,太医院左院判姚春林携大方脉御医钟青名、医士方墨进来探诊。
    太医院中,官职最高为正五品院正,但院正通常是在行政管理上见长,医术未必如手下,左右院判亦是更会当官些,故而特特带了医术高明的钟青名来。
    至于方墨,纯粹是来见习的。
    姚春林和钟青名分别探了脉,就在一旁细细商议药方。
    陆观颐笑问方墨:“你怎么混进太医院了?”
    管平波道:“我丢进去的。
    既然想学医,便好生学。
    军中虽好,到底多是外科,于别处不见长。
    趁着年轻,多学多看。
    别说他,整个军医院我都命他们依虎贲军旧例,排好班次,轮番去城中义诊,并做好回访,积累经验。
    过不久,方墨也得出去的。”
    皇家医闹太厉害,动不动砍头,太医院的水平实在是呵呵。
    即便他们水平高超,也未必敢对症下药。
    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主儿,也就系统理论强点了。
    陆观颐素来喜欢方墨,许久不见,直拉着他说话。
    两位太医把方子都写好了,陆观颐还在问些诸如学医辛不辛苦、觉着哪科最难的闲话。
    颜控真是虎贲军铁一般的传统,管平波轻咳两声,索性把两个太医领去外间问话,叫方墨陪着陆观颐玩。
    两个太医商议了一回,对陆观颐的病情大致有了数。
    左院判姚春林躬身道:“长公主乃陈疴,凡遇季节更替、劳累、哀毁,极易发作。
    须得静养,方能痊愈。”
    管平波沉吟片刻,才道:“知道了,你们开方子吧。
    务必先稳住病情。”
    姚春林恭敬的道:“是。”
    
    第247章 巴蜀
    第44章 巴蜀
    
    十二月初六,窦向东三七法事做完, 丧事的气氛锐减。
    管平波再不耐烦呆在宫中, 带了人马, 取道东华门, 直往军营飞驰而去。
    管平波一气跑到江边, 只见江上已有浮桥五座,桥上人马来往不绝。
    对岸更是沿着长江,密密麻麻修了无数厂房。
    越过浮桥, 水利驱动的各色机械在不停不歇的运作,缝纫机的嗡嗡声与武备处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此起彼伏。
    营中操练的号子声声入耳。
    管平波行至营前, 只见营门口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江北大营”, 正是方坚的手笔。
    守卫见了持缰立定的管平波,不由怔住, 竟是拿不准行什么礼。
    对了, 外臣见皇后,怎么行礼来着?皇后等闲不出门, 见不着外臣的啊!守卫本就识字不多, 差点叫传说中的礼制搞到死机。
    几个人彼此看看,得, 磕头最保险。
    管平波不等守卫拜下, 忙扶住为首一人笑道:“磕什么头?可是不认得将军我了?”
    守卫醒过神来,忙行了个军礼, 管平波依旧回礼,而后从容进了营门, 留着一群守卫在后头面面相觑。
    这几个月管平波来的少,可军营的规划图本就是她画的,熟门熟路的各处巡视。
    如今虎贲军鸟枪换炮,尤其是中军,再难见到往日山寨的制式军装满地跑。
    蓝色的现代军服被掩盖在了鱼鳞甲之下,再带上头盔,俨然又是标准的古代战兵模样。
    越坚固的铁甲越是沉重,寒风中,操练的战兵累的汗如雨下,吐出团团白气。
    管平波走上高台,只见阵法较之先前更为熟练,战亡的缺业已补上,形成了规规矩矩的各种阵列。
    接到消息的孔彰率镇抚司长方坚、稽查司长张英以及参将张力行、周文耀、莫日根等一同寻了出来,见面亦是顿了顿,管平波飞快道:“军营行军礼。”
    孔彰笑开来,又正色朝管平波见礼。
    众人厮见过,方坚笑道:“外头风大,将军请进屋说话。”
    管平波但笑不语,立在高处看了好半日,方才随孔彰等人往办公区域走去。
    进了办公区的院子,孔彰道:“将军屋内的暖气不曾烧起来,还请将军去我那处稍坐。”
    管平波点头道:“我那屋且不必烧了,晚间还要回宫。
    待过了大行皇帝的七七再说。”
    说毕,一行人进了孔彰的办公室。
    掀开帘子,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不规则的玻璃镶嵌的窗户撒进了明亮的光线,照的挂在墙上的舆图纤毫毕现。
    房间分为两部分,左侧是待客的厅,右侧为理事的书房。
    管平波走到厅上,自捡了上位坐了,亲卫随之侍立在身后,孔彰等人方才依次坐下。
    管平波再次打量了下屋内,笑道:“可惜暂烧不出平板玻璃,不然窗子能更大。”
    方坚道:“窗子大了冷的紧,冬日里不好过。”
    管平波道:“有平板玻璃便可做双层窗,中间夹着空气,有隔热效果,便是整面墙的玻璃都不会冷。
    不过现烧不出来,我也就白说说。”
    方坚笑道:“拿玻璃替了明瓦,屋里可亮堂多了。
    不然冬日里只窗边那几寸见方能够看书,很是不便。”
    管平波笑着闲话两句,便切入了正题,首先对孔彰道:“我见将兵的阵法很有进益,这几个月来辛苦你了。”
    孔彰道:“都是将军的规划,我不过照章办事。
    只车营暂不知怎生结合才能发挥效用,我且再想想。”
    管平波道:“阵法千变万化,想要寻出最合适的,非朝夕之功,孔将军不必过于着急。”
    又问,“扩充后的骑兵情形如何?”
    孔彰答道:“多年才能养出个骑射好手,中原不比姜戎,多半不会骑马,怕是一时难与姜戎有一战之力。”
    方坚道:“我们还得在步骑混合上下功夫。”
    莫日根赞同的道:“便是我们长在马背上的人,骑射亦是十数年才能出成效。
    还是火器好,三个月便能像模像样了。”
    提及火器,管平波立刻问道:“燧发枪可量产了么?”
    孔彰道:“据武备司回报,寻常的已简化生产流程,产量有所提高。
    但将军提的带膛线的工艺十分耗时,正在研发水力驱动的冲枪管的机械。
    将军若得闲,还请多多提点武备司。”
    管平波道:“叫他们把图纸拿来,我回宫再瞧。”
    又问,“白司长怎么不见?”
    孔彰回道:“缫丝厂的机器正在安装调试,她接连几日都泡在那处,想是急着年前做出来,好给将军报喜。”
    孔彰为江北大营车骑将军,然在虎贲军内,却是接替了当初谭元洲的位置,成为管平波的副手,故什么琐事都须得操心。
    管平波还有无数的话要问他,索性暂把他撇在一边,先问方坚关于各处新兵文化学习并思想教育的情况,又叫张英拿出违纪的统计表,分析哪类违纪最为频发,该如何解决。
    途中,后勤部雪雁、紫鹃、白莲等人纷纷赶了过来,管平波就各地税收、生产、生活、法治、商业等事讨论了一番,就已是申时了。
    积压的公务才说了小半,众人纷纷叹气,问询管平波何时能常驻军营。
    虎贲军有三郡之广,果真要把各部门都关照到,管平波今晚通宵也是理不完的。
    当机立断的打发走次要部门,只留下孔彰与方坚,趁着天没黑的光景,齐齐站在舆图前,分析着当下局势。
    方坚指着舆图道:“炎朝与楚朝接壤的有贺赖乌孤的海右郡,出连叶延的中原郡。
    而与我们接壤的则是莫葫芦源赫的鄂州郡。
    皆是劲敌。
    再往西去的巴蜀之地,自古就容易形成割据。
    才传回来的消息,巴蜀经历几番战乱,逐步统一。
    现最大一股势力名唤平西军,其首领秦玉龙自称平西大将军。
    蜀地历朝历代都有分化,然倘或他能尽数打下来,必然再现‘蜀道难’,不得不防。
    此外,黔安郡亦是蠢蠢欲动,其大土司杨志强与秦玉龙眉来眼去,我在想,我们驻守梁州的军营能否出击黔安,阻碍他们的发展。”
    管平波沉吟片刻,问道:“后勤能跟上么?”
    方坚道:“今岁除却与贺赖乌孤的大战,别处都十分安逸,很该动一动了。
    再则湘南参将杨文石乃罗蒙人,与黔安郡相邻,熟悉地形地貌,可试之。”
    孔彰亦道:“近年来我研读史书,发觉中原多半时候很不善战,然一旦战乱久了,异族便全然不是对手。
    我们大敌当前,将兵该多多锻炼才是。”
    管平波笑道:“自然,中原为农耕文明,论单个恐怕打不过苦寒之地的异族。
    然打仗又不是打架,组织能力更为要紧,中原人口密集、精耕细作,比游牧强也不算什么了。
    何况史上如姜戎般打下半壁江山的很是罕见,多半是骚扰,纵然有损失,说他们为疥癣之痒,却也算不得狂妄。”
    两代文明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如果说农耕对游牧,不能时时占便宜,那么工业对农耕便是吊打了。
    所以管平波对帝制并没太大的期盼,若不是时机不对,她更愿意当女主席而非女皇帝。
    毕竟帝制发展到完美的清朝,不也照样被八国联军打到亲妈都不认识了么?资本主义的萌芽,昭示着农耕帝制的老去。
    风水轮流转,没有什么是永恒。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酉时三刻,亲卫来报:“将军,要关城门了。”
    三人正说的兴起,听得此话,彼此无奈对望。
    孔彰忍不住埋怨了句:“这劳什子皇后,当的真个麻烦!”
    方坚干笑:“将军且在孝期,出孝就好了。”
    管平波也只得道:“明日我再来。
    对了,劳方司长在镇抚部寻个合适甘临的职位,翻年过去,她得回军营了。”
    孔彰皱眉道:“她去镇抚?”
    管平波道:“她还小,放到战兵营亦难有作为。
    且先去镇抚部历练二年,再回战兵学习指挥。
    骑射武艺不能落下,到时候叫莫日根多费心。
    我们几个是再没空管的。”
    方坚道:“那宁王殿下?”
    管平波头痛的道:“他搁后勤,且先从粗浅的学着吧。”
    咸临的吊儿郎当,管平波是真的愁。
    谁也不嫌人才多,便是她不打算让咸临当继承人,也绝不愿他是个米虫。
    甘临又不可能单打独斗。
    且尽力培养吧,实在不行也只能放弃了。
    方坚着实理解管平波,他只有方墨一个独子,偏生那孩子对镇抚司的事物全然不感兴趣,一心学医。
    小时候愿多学门本事是好事,可长大了只奔着医术去,哪还有什么前程可言?便是做到了太医院正,也只有正五品,让他个奔着阁臣去的人情何以堪。
    儿子是指望不上了,唯有早早给他娶个好亲,赶紧培养孙子是正经。
    于是对管平波建议道:“定要好生寻个能干的堂客做宁王妃。”
    管平波抽抽嘴角,咸临才不到九岁,要不是个皇子,这会儿该在小学操蛋呢,考虑婚事是不是太早了点儿?提起婚事,管平波忽然联想到了窦怀望。
    嫡长孙又称之为承重孙,在家族义务上,是与叔伯们等同的。
    故祖父丧,承重孙须得与父亲一样守孝三年。
    管平波摸着下巴暗戳戳的想,要不改元之后就把窦怀望的婚事定下?从实际上抹杀了他做承重孙的可能,这样水会不会更混呢?
    
    第248章 表白
    第45章 表白
    
    华夏极重孝道,便是管平波满腹搞事的心思, 未改元之前也只能私底下说说, 不可表露。
    故而她在心里想过一回, 记下此事, 便搁置在了一旁。
    赶在城门关闭前回了宫, 窦宏朗照例在福宁殿独居守孝,甘临咸临皆因哭灵累的够呛,天黑就睡了。
    随着陆观颐的到来, 管平波身边终于有了信任的宫女,分别是春莺、新燕、绿杨、白沙, 皆是虎贲军战兵家眷, 以保证忠心。
    太监着实就没有资源了,只待日后慢慢收买。
    如果管平波大业能成, 这里也差不多是最后一批太监——管平波是不打算使用太监的。
    都说太极宫小, 管平波却嫌它大。
    皇宫占地面积广阔无所谓,但后宫太广阔就很没必要了。
    而一旦后宫缩小, 需要太监的地方自然就跟着缩, 索性别用得了。
    春莺替管平波梳着头发,她们四个才从乡下来, 纵然有陆观颐的培训, 却是远逊于宫女的平均水平。
    不仗着心腹二字,只怕下辈子都选不进宫, 更别提服侍皇后。
    几个人也是卯足了劲,四处讨教旁人, 学习各色技巧。
    又因她们是皇后的人,宫里的老嬷嬷们恨不能倾囊相授,以图结个善缘,好为将来谋划。
    她们多是陈朝宫廷里的老人,随着一部分皇族逃至南边,当年太极宫甄选內侍,仗着有过资历,混了进来。
    她们身世飘零、无处可去,注定了在宫内终老,能有讨好新主人的机会,岂肯放过。
    如此,几个丫头短短时日内,竟学的有模有样了。
    不过她们便是果真把伺候人的本事学到了极致,也难引起管平波的注意。
    盖因管平波打前世带来的习惯,不大喜欢人贴身伺候。
    有人能帮她处理生活琐事即可,那等身边动不动围着一大群丫头婆子的生活她不是不适应,只是不喜欢。
    理好了头发,新燕又捧着各色面脂来替管平波保养。
    管平波心里正想事,便随她们折腾。
    管平波低头分析着眼下的状况。
    翻年过去改元,窦宏朗会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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