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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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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要紧事,不如明日再见吧。”
    窦宏朗疲倦的道:“叫他到这里来,往日我们跑船,睡一个被窝的时候都有。
    我心里不爽快,请他来陪我吃杯酒、叙叙旧。”
    马吉祥度其神色,猜测可能是在皇后处受了气,心中发紧。
    帝后明面上看起来相处甚笃,在他这等打七八岁上就混宫廷伺候主子的人眼中,便是破绽百出。
    妻强夫弱,这两口子且有的磨。
    不敢惹的主子更不高兴,低着头往外去了。
    不多时李运一身寒霜进门,跪下行礼。
    窦宏朗摆摆手:“起来吧,别多礼。
    都在卧室见你了,我们暂把君臣什么的丢开。
    你上火箱里来,我们兄弟同往日一般,喝酒闲话。”
    李运见窦宏朗情绪低落,想了想,依言进了火箱。
    苍梧人冬日里最喜此物,不消多少炭火,却能熏的人浑身暖洋洋的,条件略好点的人家都有。
    窦家人把火箱带进了太极宫,也没弄出奢华版,照例是杉木板子刷三层桐油,就这么清清爽爽的使着。
    只是尺寸大些,两个成年男子盘腿坐在里头,竟还有富余。
    窦宏朗随手抓了个茶盘,往被子上一搁,就成了个小茶几。
    太监们生怕茶盘不稳,愣是不敢往上头摆茶。
    李运笑道:“圣上速去请平王殿下,再拿副字牌,就齐活了。”
    窦宏朗笑骂道:“滚你的,哪个跟你打字牌? 从小就你最奸诈,我才不跟你打。”
    提起往事,李运怅然道:“若论牌桌上的功夫,当属刘耗子最能耐,却是再不能在他手里吃亏了。”
    窦宏朗笑意维持不住,低落的道:“一起长大的兄弟们,就剩我们几个了。”
    虽建立了楚朝,却是人心散乱、内外交困,远不如当年的勃然生机。
    李运不知窦宏朗想说什么,犹豫着怎么接话。
    窦宏朗看了看茶盘,嫌小,便命太监拿了个薄薄的象棋盘,又上了壶黄酒,摆上诸如酱鸭舌、卤猪尾等家常小菜,而后把宫女太监尽数打发出门,独留李运说话。
    屋内霎时变的安静,窦宏朗却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语带干涩的道:“你同我说句实话,两位皇子,你看好哪个?”李运道:“圣上正值壮年,可缓几年再考虑立太子。”
    窦宏朗自斟了杯酒,一饮而尽:“我怕我等不到那天。”
    李运抿了抿嘴,没说话。
    “你还是那般少言寡语。”
    窦宏朗叹道,“我却是实在无人可诉了。”
    顿了顿,又接着道,“我今日笑问皇后是否能替我生个嫡子,被她拿往事与改元后选妃搪塞过去了。”
    李运的神色霎时严肃起来。
    窦宏朗面无表情的道:“阿爷的警告言犹在耳。
    宫人都说我因贝壳而厌恶咸临,然贝壳虽死不足惜,可你们都知道,咸临是我妈妈拼着老胳膊老腿救下来的孙子。
    如若她在世,不知如何疼惜,我便是不甚喜爱,又怎会厌恶?”
    李运目光闪动,窦宏朗有此心机,有些出乎他意料。
    尤其这等做作,竟与往日脾性有七八分相似,连他都以为窦宏朗又犯了少爷脾气。
    但,“讨厌”咸临,目的几何?窦宏朗没卖关子,他得用的人不多,父亲留下的老人,哪怕狂些,总是跟他一条心的。
    何况李运素来谨慎,没什么招人烦的地方,两下里又结了亲,犯不着隐瞒,便坦诚的道:“咸临母亲强悍,我不打压他,怀望在朝中立刻便没了声息。
    叫母老虎抢了先机,怀望再无翻身余地。
    但如若咸临做了太子,她便是将来的太后。
    做太后怎么着也是比做皇后爽快的,你觉得母老虎会如何选?”
    李运苦笑,不知如何答言。
    窦宏朗接着道:“若是怀望做了太子,她不过是嫡母。
    怀望已长成,不好糊弄了。
    她为了积聚实力也好,笼络怀望也罢,总归是不会这几年便动手弄死我的。”
    李运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窦宏朗抹了把脸道:“李运,我是真怕。
    贺赖乌孤兵临臣下时,我有多怕她输,现就有多怕她杀我。
    咸临仁弱,恰是她垂帘听政的最好把柄。
    趁着咸临年幼,她或就能顺势掌权一辈子。
    这等好事,她绝不肯放过。
    今日我试探她,果然她一推二五六。
    但凡有半分想顺理成章做太后的心,何必那般防备我?”
    李运沉吟片刻,才略带尴尬的道:“原先在巴州时,我们下头人没规矩,什么话都乱说。
    娘娘往日便不耐烦,想是多年来还未改了旧日脾性。
    真似圣上所言,娘娘更该奉承才是。
    没有人嫌儿子多,她生个嫡子,什么都不耽误,何必引得圣上猜忌?再则,她但凡生下个儿子,那便是皇后嫡子,只消满了周岁,不知几多人上本请奏立太子。
    娘娘便不战而胜了。”
    窦宏朗的后背倏地窜起寒意,还未琢磨清楚,就听李运低声道:“圣上,娘娘的野心,恐不止于此!”
    窦宏朗的手狠狠一抖,恰撞到棋盘,带累的棋盘上的杯盏跟着晃了晃,险些把酒水菜肴撒了出来。
    能在乱世中混出头脸的,除了运气绝佳,哪个不是人中龙凤?管平波的心思,方坚等人绝不是唯一能猜到的。
    武后珠玉在前,再有韦皇后做补,吓的唐朝后来的皇帝轻易不敢册封皇后。
    章献太后垂帘听政时,朝臣撒泼打滚的逼她承诺不效仿吕后。
    是不效仿吕后,还是恐惧敢于衮服祭天的章献做第二个女皇?后宫不得干政背后,不独是朝臣表面上对外戚的鄙视与打压,还有皇家对女人权力的限制。
    女人多半温顺无主见,可后宫里只要有那么几个生了异心的女人,皇帝的觉都睡不安稳。
    何况管平波压根就不是后宫女子!管平波的行为,都算不上蛛丝马迹,而是昭然若揭了。
    可窦宏朗下意识的回避着这个可能,毕竟管平波目标是太后的话,他们还有回旋的余地。
    巴州多少年来堂客当家,不知几多万事不操心,只管享福的男人。
    可惜窦宏朗现已算不得巴州男人,龙椅唯有一个,难道管平波能放他逍遥去做皇后不成?果真有那样深厚的感情,也不至于摩拳擦掌算计他了。
    李运心中微叹,有些事即便知道了,却毫无应对的头绪。
    想要遏制住管平波的野心,大抵只有回到过去,或是叫练竹别乱发善心,叫她沦落烟花巷;或是将她扣留在家中,不放去石竹。
    别的再无力阻拦她的发展。
    窦向东在虎贲军的判断上,几乎没有过失手,然管平波终究凭着天命与才华,数次历险,还是走到了今日。
    无怪乎窦向东最后,总念着“时也、命也”的话了。
    然蝼蚁尚且偷生,窦家匪类出身,自带着亡命徒那副天生的硬骨头。
    不管是死去的窦向东,还是活着的窦宏朗、窦崇成,乃至李运、肖铁英等人,都不会猜到有危险,便束手就擒。
    李运紧了紧拳头,又慢慢放开,如此几次后,才重新抬起头,目光炯炯的道:“臣定当加强宫廷护卫,不让人有可趁之机!”
    窦宏朗道:“光护卫不顶用。”
    话说开了,不必再打哑谜,李运直白的道:“旁的事或有党争,此事满朝文武都是齐心的。
    独木不成林,圣上不必过于担忧。”
    窦宏朗摇头道:“乱世当头,文臣不中用。”
    李运道:“那我们便练兵。
    她有三郡,圣上有四郡。
    打起来两败俱伤,叫姜戎白捡便宜;不打她做太后,世代敬仰。
    娘娘是个有成算的人,别叫她觉得我们有可趁之机,她未必不肯做个掌印太后。”
    窦宏朗木着脸道:“练兵,我们能练过她么?”
    李运道:“偷师即可。”
    窦宏朗有气无力的道:“张和泰又不是没偷过。”
    “娘娘防着他,怎会把精髓告诉他?”李运身体前倾,用极低的声音道:“娘娘脱胎于窦家,她再清洗,窦家人都是无法完全清洗掉的。”
    窦宏朗瞪大眼:“还有?谁?”说毕,又忙道,“行了,你不用告诉我,我身边人多嘴杂,她不定放了多少钉子。
    有要紧的事我只管找你便是。”
    李运不由怔住,窦宏朗竟对他信任至此!心中生出暖意,暗道:便是他不如先皇谋略,能如此善待,亦值得死而后已了。
    窦宏朗话音落下,顿觉五脏六腑都叫堵的慌。
    堂堂皇帝,自家养的探子都不敢问名字,还有比他更窝囊的么?怀着比之前更糟心的情绪,以天黑为由,无力的打发走李运,歪在火箱里想:满朝文武,哪些人堪为心腹呢?
    
    第253章 技术
    第50章 技术
    
    正月初一,正旦。
    楚朝改元绥和, 是为绥和元年。
    年初三, 窦向东七七日满, 却没有下葬, 而是停灵在城外临时修建的安奉殿内。
    盖因窦向东生前心心念念想北伐, 楚朝上下亦盼着统一中原,故太。祖的陵寝自然须得建在北方的风水宝地,而非偏安的应天。
    办完七七后, 宫内外皆松了口气。
    丧事最是累人,熬过这七七, 就只需守制。
    百姓百日不得嫁娶, 官宦则一年皆不可宴饮。
    然礼法是约束臣子的,皇帝不在此列。
    正月十五, 管平波下旨甄选世家之女, 以充盈后宫。
    自古以来,能与皇家联姻者, 多是名门。
    即使是最“奇葩”的明朝, 前期的宫妃们亦是出身不凡。
    只因朝代初立,根基未稳, 需联姻来笼络亲信。
    到了后期, 皇家势大,再不必政治联姻, 就看各朝各代的习惯了。
    窦家是外来户,尽管枪杆子里有政权, 可要维持政权的稳定,难免与当地豪强勾结。
    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并非兔朝才有的智慧,实乃千古承袭的思想遗产。
    因此才有了窦怀望与林望舒之孙的联姻,亦有了管平波的懿旨。
    众人早猜到了窦宏朗要选妃,且左不过在这几家子里选,遂早早把家中出挑的女孩儿接入了应天城中,以备随时能够接旨。
    管平波明旨发出,各家有意的连箱笼都准备妥当了。
    正月二十一日,闺秀们从家中出发,入宫待选。
    管平波没整那些验明正身的羞辱人的法子,不过是看看家世长相谈吐。
    几大家族自己已筛选过,各方面素质看着都不错。
    不过窦宏朗不是少年天子,犯不着选那么许多。
    头一个郑志广之孙是内定的,封了荣妃,入主慈元殿。
    再一个便是顾士章之幼女为敏妃,恰陆观颐有了公主府,挪出了宫,受厘殿便空了出来,给敏妃正好。
    如此三夫人位满,余者管平波不好再选众臣直系,故择了吴、孙、钱三家的旁支貌美者,分别为昭容、昭媛、修仪,连同珊瑚,九嫔已有了四位。
    剩下五个位置,且看窦宏朗怎么打算。
    内有宠妃外有名臣,素来是世家的气度。
    纵然有了科举后,古早的世家早被庶族地主们挤兑的无影无踪,但不妨碍新生的庶族地主们以世家自居。
    选妃这等大事,家家户户都盯的死紧,谁料管平波竟如此的四平八稳,雨露均沾,把众人都看了个没趣。
    因窦向东新丧,窦宏朗固然已经以日代月把孝守满,到底无法欢天喜地的迎娶新妇,册妃的典礼便有些潦草。
    碍着孝道,谁也不好说什么,更不会觉得自家女儿委屈,皆高高兴兴的受了几个面上好看的虚职,成了皇亲国戚。
    新进来的妃嫔们则是摩拳擦掌,希望能给窦宏朗诞下麟儿,巩固地位。
    管平波懒的理会后宫琐事,指了郑、顾二妃协理宫务,拍拍手又往军营里去了。
    正月里的江边,阴寒入骨。
    饶是管平波裹着厚厚的披风,也叫裹着水汽的风吹的发冷。
    跑了好半日马,浑身才暖和起来。
    行到营中,只见校场上划出了几道椭圆形的白线,正是战兵们在训练百尺障碍跑。
    战兵须得在沙漏倒完的时间内,越过诸如栅栏、木墙、铁丝网等障碍。
    乃当年管平波最想死的项目之一。
    此回比拼的还是接力赛,以小组为单位,进行接力,更成了集体荣誉。
    队长、旗队长等基层指挥官在旁边喊的声嘶力竭,场上叫好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管平波略看了看,接到消息的孔彰等人便出现在了校场中。
    方坚先为上司陆观颐解释了句:“陆镇抚犯了旧疾,不便相迎,请将军见谅。”
    管平波关切的道:“可是她的风湿又加重了?”
    方坚道:“军医瞧过了,只说是旧年的伤,须得保暖,故她不敢出门,省的加重。”
    管平波放下心来,骨折不曾照顾好,休说如今,便是后世落下后遗症的都不少。
    她前世亦有不少小毛病,陆观颐虽是文职,作为军人却理应能够承受,便丢开了手,问起日常军务。
    每日都有人来往穿梭于太极宫与江北大营,虎贲军内的大小事管平波心里都有数。
    一行人边走边说,到了办公区,已是说的七七八八。
    管平波将方坚等人打发走,叫他们自去忙分内的事,独留下孔彰道:“陪我去武备司瞧瞧。”
    孔彰万般话语,尽数被堵在了喉咙中。
    这女人当真是半分情趣也无,真不知道自己是何等的眼瞎!
    二人带着一串亲卫随从往武备司走,一路上管平波不停的询问战兵训练的细节,以及后勤供应是否充足的问题。
    直到进了武备司,方才停住。
    虎贲军的武备司分为火器与兵器两类。
    除了生产、储存武器以外,最重要的乃是研发。
    武备司前的广场上,几个身着军装的技术兵正在记录炮弹的落点。
    顺着落点往回看,可以看到方才发射过的加农炮在水的冷却下冒出丝丝白烟。
    加农炮又称之为红夷大炮,是正宗的进口货。
    与许多人想象的不同,华夏的禁海并非真的重农抑商到愚昧,而是往往因为政治上的种种原因造成的结果。
    但有些东西总是需要进口的,于是造就了庞大的走私链条,在近海诞生了无数赫赫威名的海盗,其中不乏把西方人打到屁滚尿流的猛人。
    比如最凶残的郑一嫂,其势力范围从珠江口一直覆盖到琼州海峡,部众达三四万人,与其说是海盗,不如说是海上王国。
    而海盗并非只靠打劫为生,就如当年窦向东的船队一样,他们都是一边打劫一边经商的。
    古时运力所限,西方的货品很难直接运到华夏。
    都是通过各个港口,逐站传递。
    海盗们从中转站买了货品,自然要找买家。
    华夏沿海的大家族,便是他们合作愉快的友商。
    走私的东西除了奢侈品,最要紧的便是武器了。
    管平波虽是机械专业,学的却不是武器制造。
    何况时隔多年,专业知识记得不牢靠不说,最郁闷的乃她前世的科学积累,非今时敢想象。
    许多知识即便记忆深刻如硬盘,也是不能用的。
    因此,少不得整理借鉴。
    加农炮属于重载滑膛炮,螺旋口的膛线保证了射击的精准度。
    管平波弄了来,一方面是想山寨,另一方面则是想做自己的知识储备。
    古代华夏的文人有个十分操蛋的毛病——瞧不起技术。
    再是巧夺天工,震撼了他们的灵魂,他们也只会用华而不实的文字去赞美,一个仔细描述的人都没有。
    掌握着话语权的文人们,不独看不起奇技淫巧,连打仗都不放在心上。
    泱泱中华几千载,灿若繁星的名将不知几何,兵书却只指着戚继光的那几本,余者皆是文人式的赞叹,如何布兵、如何查探天气地理、如何调度后勤,只字不提。
    各类武备志,也是含糊不清,便是有图,又没标个尺寸,描述也混乱不堪、细节含糊。
    让受了现代教育的管平波每次查资料,都暴躁的想砍人。
    然而再暴躁,没有就是没有。
    管平波只得从头开始,自己研发并做好实验数据。
    年前从走私渠道弄来了几门加农炮,便强令武备司的诸人计算弹道和弹着点,而不是像陈朝楚朝那样,照搬现成的数据,做成各类“小窍门”、“小贴士”发放给炮兵,直接用于实战。
    这种法子上手倒是快了,可是炮兵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犹如小和尚撞钟,他就是撞上几百年,都无丝毫进益。
    管平波可受不了这等风气,她还指着炮兵们能反过来指导技术员,两下里合作,更好的更新换代。
    于是就出现了抱着文件夹在寒风中写写画画的技术兵们。
    武备司长郭守彪远远看见管平波,小跑着过来见礼。
    介于虎贲军的高效率,郭守彪没废话,难得见到管平波,毫不客气的提要求道:“将军,学里能否多拨几个会算学的过来?您说要测算弹道,可我们武备司里算账都没几个能算利索的,您列的那公式,能看懂的人太少了。
    我去寻教育司,后勤又跟我们抢人,人手不足,那弹道只怕算到明年还未必能出结果。”
    管平波听见这话就开始头痛,郭守彪要同她讨识字的,倒勉强能凑几个,要会数学的,那简直凤毛麟角。
    数学教育动辄十几年功夫,虎贲军成立才十几年。
    教育司的确年年有毕业生,可善于数学的少之又少。
    数学又是通用学科,后勤算账的、推测天气的、测绘地图的、改良各色机械的、主持农耕的、计算税收、每年预算、统计,真是缺人缺到怀疑人生。
    恨的管平波只想穿回二十一世纪,挖个数学系回来。
    郭守彪见管平波的脸色,便知没戏,很是郁闷的道:“叫识字的那般容易,教算术怎地那般难?”
    管平波:“……”数学跟算数是一回事吗?算数很容易谢谢!
    郭守彪略想了想,又用殷切的目光看着管平波道:“将军,听闻江南多才子,要不我们从外头请几个来吧!”
    管平波心下一动,面上却没好气的道:“你真能给我派活。
    行吧,我去试试。
    能不能寻到我不保证,到底得靠我们自家教育。
    正好我这几日大概得闲,你把武备司里算学优秀的、脑子灵活的,连同教育司甄选的一并造个名册,我明日到讲堂里讲数学。”
    郭守彪眼前一亮,兴奋的道:“将军你会算学啊?”
    高等数学差不多还给了老师的管平波膝盖中了一箭。
    没有什么比曾经学过又忘了,偏偏现在要用却想不起来更苦逼。
    怀着万分沉痛的心情,管平波只得回营备课。
    被晾了半日的孔彰忍不住问:“你爹还会算学么?”
    管平波有气无力的道:“我爹不会。
    我活了两辈子,这是我上辈子学的。”
    孔彰白了管平波一眼,直接转回正事道:“你要教书,那便是要常驻军营了?”
    管平波道:“见过将军住皇宫里的么?”
    孔彰扬起一个笑,欢快的道:“趁着眼下有空,我帮久不练习的将军复习骑射武艺!”
    管平波顿时泪流满面,她又哪里得罪孔彰了,要被单方面暴打。
    养豹子太高危,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第254章 成熟
    第51章 成熟
    
    随着年龄增长, 体能下降是不可避免的现实。
    管平波从年纪上来讲离衰老还很遥远,战斗力却是逐年在衰退的。
    尽管她哪怕住在宫廷内,也坚持每日训练, 也再比不得二十来岁的巅峰时刻。
    孔彰比管平波年长四岁, 亦难逃自然规律,可无论如何, 吊打管平波依旧毫无压力。
    看着管平波垮下的脸, 孔彰绷不住笑了:“我又不会对你下死手, 你那是什么表情?”
    管平波木着脸道:“劳心者治人, 劳力者治于人, 你可长进些吧!别镇日里想着武力解决。”
    孔彰伸手就抓住管平波的胳膊,把她往室内的练武场拖。
    管平波日常跟将兵们打闹习惯的,众人瞧见都只是笑,半点没怀疑二人的奸情。
    管平波深感痛心,看来平日过于女汉子,也是有弊端的!!
    囿于木构造的局限性,室内的练武场面积不大。
    亲卫们若都跟了进去,休说练武, 只怕在里头喝个茶都嫌挤。
    管平波便命亲卫们在外守卫, 自己跟着孔彰进了屋。
    孔彰低声抱怨道:“到哪哪都跟着人, 半点没自由。”
    “位高权重了, 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说毕,管平波无奈道,“来吧, 今天我舍命陪君子。”
    孔彰笑道:“我是真惦记着你的刀法,怕你荒废了,才想拉着你练练。
    真当我想揍你?”
    管平波才想说“谢孔将军不揍之恩。”
    就听孔彰道:“你太弱了,揍起来没趣儿。”
    管平波:“……”凭这货的招欠的程度,没有这张脸,恐怕早二十年前就被人盖麻袋打死了吧!?
    孔彰笑着从角落里拿了两把没开刃的苗刀来,二人摆开架势,开始练习。
    管平波身为皇后,无需上早朝,后宫的规矩全由她定,于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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