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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宝镜-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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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镜挖出黑乎乎的药鼎,拨开地上的杂草,费力撬开一块青色的寒玉板。
一股火苗瞬间窜起,差点没把眉毛给她烧掉。
“也不知道要炼多久,先用一份剂量的药材试一试。”
若是不成功,不知道会有多心痛,这些灵药灵草除了医仙谷,天下间定然无处可寻了。
……
许晴醒来时并不记得自己说做过的梦。
只是高烧退了,一睁开眼,一路上古里古怪的老道士看着她一脸慈爱。
“好孩子,我推算天机,方知你我有两世师徒缘分,今后老道必然好好教导你。”
换了机灵点的,只怕要立刻翻身下床,顺水推舟跪地叫师傅。
许晴向来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长这么大只在宝镜手里吃过亏,老道和她讲什么两世师徒,简直是对牛弹琴。
她直入主题道:“仙师,您说说,有没有最狠的手段,能在最短时间学成?”
自然是有的。
黑巫术屡禁不止,就是因为学它的时间最短。
只要能对自己狠,邪术是最易学的。
“满足你要求的,只有南疆蛊术!”
。
第两百三十一章 丹成功进,许晴炼蛊(二)
第两百三十一章丹成功进,许晴炼蛊(二)
许晴这种大小姐,本是吃不了多少苦。
许泰达快四十岁才有这个女儿,那是许家渐渐势起,许泰达对陆枚算不上多贴心多情,对女儿倒是千宠万宠。娇养长大的许晴,若不是直觉被宝镜迫害到了极点,她焉能发奋?
发奋和吃苦还不同。
老道打算教许晴炼蛊。
养蛊很有门道,谁养的蛊虫听谁的,万万没有老道养蛊给许晴用的道理,他作弊给的蛊虫,根本不会听从许晴的指挥。
但蛊是怎么养呢?
有把各种毒虫养在瓮中,不给它们食物,让它们自相残杀,以对方的尸身血肉为食,七七四十九天后打开瓮,活着的一只毒虫就成了蛊——当然,那时候它已经兼顾了其他毒虫的特性,不能单纯算是蝎子或蜈蚣。
蛊虫初成,要拿人血喂养,它以养蛊人的血液为生,人和蛊渐渐就融合到了一起。
这是初级版的养蛊术。
更升级的,是拿人体当做“瓮”,将虫卵种在人身上,蛊虫成熟了,人也就死了。
以活人养蛊,就似六公子的遭遇,虫卵破茧而出在人体内长大争夺养分,又互相厮杀,作为培育蛊虫的器皿体不知道会有多痛苦。
老道一开始打算让许晴练练手。
等他把许晴提溜到山上教她捉毒虫,许晴看着长脚蜈蚣自己就吐了。
“太恶心了!”
毒虫不仅长相丑陋,蜈蚣的上百只脚一起蠕动,简直叫许晴头皮发麻。
老道不理会她的反抗,径直将许晴丢在了山上。
毒虫只会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出没,此时便是深夜,圆月在顶,周围还能听见狼对月长嚎。
老道就丢给许晴一个土瓮,一双铁筷子,让她一晚上内捉齐五毒。
所谓“五毒”是指青蛇、蜈蚣、蝎子、壁虎、蟾蜍,七中壁虎五毒,但缺了壁虎血,又没办法炼成蛊。五毒只是最基本的,还有毒蜘蛛,毒蚂蚁等等有毒的物种。
老道找到的那只蜈蚣早跑不见了,许晴抱着土瓮呆坐在地上发了半晌呆,夜风吹得她脸蛋发僵,她愤愤不平,心中的毒液随时都要喷涌而出:
徐宝镜那贱人,就活该被蛊虫钻心入骨而死!
这股恨意,支撑着高高在上的许大小姐忍着恶心动手翻找毒虫。
不管蝎子还是蜈蚣,都喜欢藏在草丛深处,藏在巨石之下,许晴不顾形象蹲在地上翻找,摸索过附近山头。
看见蛇时她会害怕。
看见蝎子她会退缩。
看见蟾蜍她会大惊小怪。
有两次铁筷子挨的太近,她差点被蛇咬了……但这些困难,都被许晴克服了。
天朦朦亮时,老道再出现,许晴已经捉了一土瓮各种毒虫。
看老道脸上稍微有了点满意,许晴根本生不起什么师徒情分。什么两世师徒缘,都是狗屁,把她一个人丢在山上,说不定就死在毒虫手中……便宜师傅才不会为她伤心,只会再找其他人来对付徐宝镜。
许晴对老道不甚热情。
老道也不在意,就算许晴命中注定合该是他弟子,也不能叫老道多两分关心。
别说是名不副实的徒弟,就算是亲儿子,如果吸干他能求来长生不死寿元永续,老道会毫不犹豫下手。
他和许晴,是各取所需。
老道打开土瓮,脸上露出慈爱的表情:
“为师对你要求高,也是希望你成就高。”
许晴也转了笑脸,在山上担惊受怕一整夜,总算让她脑子清楚起来。想要少吃点苦,就要讨老道的欢心。
“师傅用心良苦,之前都是弟子不懂事,让师傅担心了!”
许晴嘴巴甜起来,是能腻死人的。
老道露出欣慰的表情来……然后事实上,老道又不是谢子君那样的傻甜白,他能被许晴诓骗才有鬼了。
“你资质出众,为师倾囊相授,要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返京了,到时候整个京城都会匍匐在你脚下!”
许晴有些憧憬。
老道暗地里嗤笑,他可没打算收什么衣钵传人,倾囊相授是不可能,许大小姐并不是那块料。他只会教许晴炼蛊,至于真正的心法……呵呵,长生妙法,岂是一介凡俗女子能觊觎的!
许晴连续在山上收集了五六夜,才集起了初次炼蛊所需的毒虫。
她在老道的指点下,隔开手腕,往土瓮中滴了鲜血,毒虫们受到刺激活跃不易,许晴白着脸亲手将土瓮封住。
只待七七十九日后,看第一次培育蛊虫的结果,就知道她有没有相关的天份。
……
许晴在山上捉毒虫,宝镜也彻夜不眠守了五六天丹鼎。
第一次炼丹她本也没什么经验,在浪费了一份灵草后不敢再瞎闹,她开始用尝试用寻常的药材代替练练手。比如单方里说要用千年人参,她就用寻常十年生的,只要能置换的,她都给置换了。
如此炼了几炉废渣子出来,宝镜不由苦笑。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是她想的太美太天真,这玩意儿要是能随便替换药材,石碑世界里这丹方就不会在苗巫中被奉为神异之物。不要说用十年龄的人参,就算用八百年的,都达不到那药效……药效不够,无法和其他灵草均衡,她炼一百炉都注定不会有喜悦的结果。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宝镜只得捏着鼻子用医仙谷中带出的灵草灵药实践。
十份的药材被她炼的只剩三份,前六份都控火不利,上好的灵草被烧成黑灰。第七次要好些,至少丹炉里还剩下些沉底的膏状物体。
宝镜小心翼翼将底部的墨绿色膏状物刮下来,放在鼻子下嗅。
沁人心脾的药香直往鼻子里钻,说它不是大补之物都叫人难以置信。宝镜用太阴镜观察,发现也没什么异样,药膏里蕴含了灵草的精华,生机勃勃诱人。
她不敢轻易试药,随手捉了一只野兔来,挑了一小撮药膏给野兔服下。
野兔倒是贪婪,原本还躲来躲去,闻到药膏的味儿就不躲了,小舌头一舔一舔,点滴不剩把宝镜给的药膏都吃下肚。
宝镜就开始观察吃过药膏的野兔。
这兔子特别活泼,蹦蹦跳跳,不知道是不是宝镜的错觉,才过了一刻钟,她觉得野兔的毛发都变得有光泽。
她正待细看,那兔子忽然停下来。
身上的毛发都化作钢针般竖起来,宝镜心有戚戚然,赶紧往后退。正退呢,野兔像吹气球一样胀大,眨眼就炸了!
嘭——
这血肉模糊的劲儿,就像许晴那个用炸弹自爆的保镖一样,肠子都炸成了碎片,整个场面太血腥了。
宝镜捂住胸口后怕。
药性太烈了,对兔子来说药膏里庞大的生机它消化不了,所以灵药就成了催命符。
她要是贸贸然把所有药膏吃下肚,谁知道先天境能不能完全炼化?
没有师傅在旁指导就是不变,嗑药都掌握不好剂量。
宝镜认命将药膏用玉盒装好,盒子里只装了浅浅一层墨绿色的膏状物,这东西给人吃了,效果绝对不比闵封岳给陆铣吃的那种小绿丸差。
这种救命的灵药,管它是膏还是粉末,都是多多益善呢。
宝镜将药膏收了,没有立刻炼下一炉丹。
十份药材被她折腾的只剩下三份,不整理好得失,她不会再轻易动手。
宝镜也有好几天没睡觉,她返回竹楼好好睡了一觉,又犒劳自己一般做了几个好菜,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精神抖擞,方再次出现在丹炉前。
这地方格外僻静,地火的炙热让此地温暖如春。
春风拂面,宝镜深深吸了两口气,将第八份药材放入丹炉。天在助她,昨夜山上下了一场小雨,收集的无根水都是最新鲜的,灵草在玉盒里,也尽可能保证了生机元气。
炼丹疲倦,不仅是因为精神不得松懈,还因为她全靠真元控制火势。
先天境前,她靠的是真力。
真力和内力没差别,能炼出什么丹药,就算有千年人参,炼出来的都是凡药。
唯有后天突破先天境,真力转为真元了,才能由炼药变成炼丹。
宝镜又比常人多一点优势,她有太阴镜,能随时查看丹炉内的情况。要是有太阴镜作弊,她不会在第七次就炼出几乎成品的药膏,寻常人初次炼丹,七次后面添个零,看看七十次能不能成功差不多。
将手掌贴在丹炉上,以真元催动火势。
火大了,她就收收功,火小了,她就咬牙继续输送真元。
一边还要以太阴镜观察炉内的情况,一只蜡烛两头烧,炼丹简直比和人恶斗还辛苦。
她“观察”着炉内的情况,强行将各种药性捏合在一起,它们均衡了不反抗,这丹就算是成了。
药材被高温炼化成了药液。
药液变得粘稠,开始在丹炉中打转。
药膏成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慢,能不能旋转成丹?
宝镜额头上黄豆大小的汗珠滴下,她不过是初成先天,连续几天炼丹,已经让她后继乏力。
这炉丹失败,她就只剩两份药材了,再次开炉,会更加没有信心。
宝镜强迫自己收拢心神,不要过分考虑其他,将注意力都集中起来。
“成,成,一定要成功……”
炉内的药膏,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一颗豌豆大小的丹,正在从漩涡中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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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二章 巫术噬魂,影视公司(一)
第两百三十二章巫术噬魂,影视公司(一)
药材炼到第八份,丹成了!
这一炉丹,只出了三枚,本来该有六枚之数,到底是业务不纯熟只有一半成丹。
宝镜没有马上服丹,趁着炼丹成功的经验还热乎着,她休息了一夜,又把剩下的两份药材炼了。第九炉更惨,堪堪只结了两枚。她仔细回顾了炼丹过程中的得失,最后一炉丹颇有进步,炼出五枚丹药,是最好的成绩。
宝镜有些遗憾,她自觉进步挺大,奈何巧妇难做无米之炊,她手上的药材没了。
将十枚丹万分珍重保存在玉瓶中,宝镜照旧掩盖好地火,回了竹楼一瞅自己,脸上烟熏火燎的,和野人也没啥太大差别。
她忍住立刻服用丹药的诱惑,兔子尝了点药膏爆体而亡,宝镜若是服丹,就算不危险,少不得也好花上个把月炼化。
把药力炼化成真元,一眨眼功夫可办不到。
但她不能立刻炼化,估计此时堂叔一家肯定从临省回来,和田的刘璋也到了蓉城。
两个病人,有亲有疏,看上去都是慢性病,其实哪个又能真正拖延?
宝镜在石碑世界,南疆学巫三十年,对“噬魂”的了解也要比闵封岳多。噬魂一旦发作,的确是有半年的拖延期,这半年时间里受害人昏迷不醒,是身体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
这半年,是受害人与施术人抢夺身体的所有权。
堂婶的神魂不全,被人拘走了,不知还要受多少磨难,她若有办法解除,岂能眼睁睁看着堂叔一家子痛苦?
小堂妹都休学了,堂叔也放弃了工作。
家里一个人身患怪病,痛苦的绝对不止是病人,而是对整个家庭都打击重大。
如果不把堂婶的魂抢回来,半年后,堂婶再醒来时,面容不变,里面已经换了个芯子——只是,堂婶原是再普通不过的乡下农妇,什么人会对她的躯体念念不忘?这种邪术,若是用在什么大官夫人,显贵家的小姐身上,岂非是能得到更大的利益。
宝镜一面想,一面将丹药贴身揣了下山去。
回到蓉城时,果然在家里见到了海昌叔。
海昌叔本就是一个老实的汉子,不比她爸大,却要比她爸徐海东显老。
这几年宝镜家一步步带着徐海昌往前走,这乡下汉子能吃苦肯卖力气,家里的生活水平是越来越好。王月琼这一怪病,又将徐海昌家打回了原样。
时至今日,王月琼发病三个月,徐海昌越发老了。
若不是还顾忌着女儿徐宝珠,巨大的精神压力可能已经压垮了这个老实的乡下汉子。
宝镜瞧见她叔心里的酸就泛滥,“海昌叔,这次我肯定能治好婶婶。”
徐海昌连声道:“哎,叔信你,小镜是有本事的。”
徐家村的人都说宝镜是文曲星下凡,文曲星能办到的事情多了去,侄女已经是徐海昌能抓到的最后一根稻草。京城医院退休的老教授都治不好,宝镜愿意再次试试,徐海昌必须要给侄女信心。
徐宝珠把眼睛里的泪眨回去。
反正她姐说能救,那就能救,其他医生徐宝珠信不过。
小丫头握紧拳头,暗暗替宝镜打气。
秦云峥推荐的老教授有几分真功夫,王月琼依旧昏迷着,面容看着还红润,长期只能喂流食,这样已算调理的很不错了。
“海昌叔,你可知道婶婶的生辰八字?”
徐海昌点头。
如今人们不太讲究生辰八字,都赶潮流按照公历生辰来计算。不过乡下结婚仍然流行合八字,男女双方合不合,姻缘会不会有什么犯忌,都要从双方的八字上来看。
徐家搬到了城里,当初合八字的婚书可比结婚证还重要,岂能不带?
宝镜也没说什么。
她虽然知道噬魂怎么治,手里却没有趁手的法器。
法器具有趋吉避凶的作用,风水盛行时一度受到热捧,看风水的不带个罗盘都不好意思出门和人打招呼。但搁在现在却不太好早,早几年风水师被政策吓跑了胆,如今也不敢轻易出山。
好在难不过宝镜,别人找不到法器,祁震山却能找到。
找个有年头的罗盘还是能办到的,打从宝镜提过,祁震山就在留心。
老爷子动用古玩圈里的人脉,不过十来天,还真给宝镜置换了几个罗盘回来。他能辨古玩,却分不出古玩和法器的区别,所幸多找几个,让宝镜自己挑。
五个罗盘,都是上年头的东西。
还有保存特别完好的,大概一直在风水师手中使用。
宝镜以太阴镜观之,最破旧不起眼的那个罗盘气场最盛,一股乳白色的气柱直冲天际,宝光内敛,看起来来历非凡。
更重要是,她用太阴镜时光回溯,罗盘全无半点动静。
这当然不是说明罗盘废物,正是等级太高,以她现在的实力,才无法看透罗盘的来历。
“师傅,我就选这个!”
祁震山把其余四个收起来,“那行,这几个我还能还给别人,人情债难还啊,能少欠点就少欠点。”
宝镜抿嘴笑,“师傅对我最好了。”
祁震山被嘴巴抹蜜的糖衣炮弹打到了,从屋子里拿出几个打磨光滑的白玉牌出来。
“神叨叨的,从古玩转到了风水法器,我看你能蹦跶多高。”
这几个玉牌,就是宝镜带回来的和田玉打磨的。
当然不是那块香瓜大小的羊脂白玉,外物很难打动的祁震山,玉器是他的心头好,祁震山很喜欢徒弟的孝心,舍不得将极品美玉切割成光秃秃的白玉牌。
“师傅,改天我也送您一块成品。”
玉是最养人的,它能锁住天地元气,所以适合被做成各种巫器。
宝镜要有留白,就是为了方便自己雕刻。
除了罗盘,她还让贺老板帮忙寻了上好的老朱砂。老贺同志是卖假画的,找笔墨文房,比祁震山还专业。
在家里,有老有少的,徐朗人嫌狗厌调皮捣蛋,宝镜怕被打搅,暂时住到了南县老宿舍去。
老宿舍没人打搅她。
宝镜把玉牌摆在了桌上,又把刻玉的工具拿出来。
祁震山教过她雕刻,古玩圈的人附庸风雅,古董商也不能一身铜臭,不说当个雕刻大师,雕个私人印章总行吧?
宝镜学的那两手粗浅功夫,用来雕文字是够了。
她雕的不是小篆隶书之流,而是巫文。
“巫”也是人族,但不同于普通人,巫天生拥有能沟通天地元气的能力,拥有许多奇异的本事。
巫文就是远古时期的巫族留下的,鬼画符一样的文字,偏偏隐藏着浩瀚无穷的力量。石碑世界里,宝镜在南疆学了三十年,最后成了南疆大巫医,真正的巫文也不过学会了百来个字。
不是她不肯学,是没有途径。
在时间长河中,这种有神秘力量的文字,已经残缺不全,能学会百来个,已是她尽了全力。
她雕的第一个的字像一座山,在巫文里的意思大概是个“镇”字。
镇魂。
为了避免她把堂婶的魂召回后又被人抢走,必须得镇魂。
宝镜小心翼翼在玉牌上雕刻,不比炼丹,在石碑世界,她学了巫文,用的时候也不少。
那些记忆,镌刻在她脑海深处,根本不会磨灭。
第一枚玉牌,宝镜就刻成功了。
她用笔蘸了朱砂,朱砂是被真元“烘焙”过的。说来也怪,朱砂照着巫术的线条描绘,赤红的朱砂竟被玉牌吃了。玉牌上光洁如新,仔细看才能看到若有似无的红线。
等宝镜放下笔,已是满头大汗。
她不仅要做个镇字牌,顺便还想帮亲人们做个“护”字牌。
受限于此时的功力,这种护字牌大概能挡住先天境高手全力一击。能不能挡住妖道的攻击宝镜不知,妖道的实力,应该不止先天境。
宝镜在南县老宿舍闭关三天,把手上的玉牌材料都用完了。
她急着给堂婶治病,但人到了南县,总要去秦善民家看看。
年关将至,秦书记公务繁忙并不在家,向玉挺着个大肚子来开门。
向玉的身孕已有七个多月,孩子会生在来年春天。她高龄怀孕,虽有宝镜调养,这胎怀的也分外辛苦。但当母亲的人不会怕吃苦,向玉本来脾气就温和,此时越发有母性的光辉。
“也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我想生个女儿,老秦半夜里睡不着觉,已经在害怕女儿长大了会被臭小子哄骗。”
宝镜和云峥的事说开了,陆舅公还作为女方长辈正式登门拜访过,远在南县的向玉婆婆也知道了。
田老太太听到儿媳妇的话,不太开心,顾忌着儿媳妇的心情,到底忍住了。
等送宝镜出门时,老太太忍不住唠叨:
“小镜你和云峥处对象,咱们就不是外人,我们这房头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向婶婶是魔怔了,孙女儿是好,第一胎不生个小子,怎么继承家业?”
人酒水贪心,向玉不孕的时候,老太太恨不得儿媳妇能怀个一男半女,哪怕是个孙女儿呢,也有个盼头。
真怀上了,老太太就得陇望蜀,想要儿媳妇一举得男。
宝镜听着不是滋味,向阿姨的岁数,加上这些年身体亏空,能怀上这胎,都是小心翼翼保到现在。
田奶奶的意思,这胎不生个儿子,还要向阿姨继续生?
再怀一次,只怕会要了向阿姨的小命。
宝镜不禁替向玉说话,“田奶奶,我听说现在国家政策要求可严了,就善民叔这职务,再生二胎,只怕工作都不好开展吧?”
田青萍笑得有些神秘。
“怕什么,田奶奶有办法呢……再说了,第一胎若是男孙,也不必去冒险。”
老太太目光灼灼,这是想向宝镜打听胎儿性别呢。
她的确知道性别,不用太阴镜,切脉的技艺精湛,都能切出来胎儿性别。但她为什么要告诉老太太?
宝镜含糊两句,出了秦家后,没有直接回蓉城,而是跑去见了秦善民。
她向秦善民说了向玉的身体状况,要不要继续生,秦善民是一家之主,应该有个决断。
秦善民没考虑太多,斩金截铁保证:
“秦叔叔不敢太贪心,但凡有个血脉,都会好好珍惜。”
他妈这是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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