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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保护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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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必须坐在这,静静的看着他搭的台,换了旁人登场开唱。
  ***
  这场雨,来得快去的也快。
  一刻钟左右,大雨便停了。
  国师身边的亲信收了伞,在所有人或多或少都被淋了雨的时候,只有叶长谦身上寸衣未湿,他往日一身白衣只让人觉得仙气飘飘,但是今日一身红衣——
  却无端的让人觉得不敢直视。
  “今日诸位不少披星戴月而来,又淋了一场雨,这样耗下去时间一长容易生病,我便开门见山。”叶长谦视线微微上抬,“将人给我带下来。”
  柴薪高台之上,一直陪在乔三身侧的护卫连脸上的雨水斗没有抹,将斜歪在柴堆的乔三架了起来往下走。
  “国师大人,人带到。”他将乔三扶在地面上趴着,行了个礼就匆匆回退下,退下之时冲着叶长谦比了个OK的手势。
  叶长谦:“……”
  他面无表情低下头,看着地上匍匐着的人,一身白衣脏兮兮的、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头发湿透散乱,配上那一脸命不久矣的病容。
  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落汤瘟鸡。
  叶长谦:“你叫什么名字?”
  乔三的内心没有比今日更平静,他喘着气,张了张嘴,有气无力道:“乔三。”
  他的声音别说旁人,就是一开外的叶长谦,也只能从隐隐约约听到一点。
  叶长谦想了想,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半蹲在乔三的面前,面无表情的整理了他的衣领,在他领子上夹上一个蓝牙话筒:“我来帮你一把,你想说什么?”
  两个一个半蹲,一个趴在地上,相似度为九成的人第一次面对面相见,却让旁人看出了云泥之别。
  乔三直视着眼前的人:“小人乔三。”
  依旧是虚弱几乎只有气音,却仿佛放大了数百倍,突然在所有人耳边响起。
  众人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看见前后左右人的反应,才明白过来,事情朝着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了。
  “轰!”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起来。
  只有叶长谦的耳机中传来熟悉的声音:【这两组扩音喇叭用的是蓄电池,坚持不了过长时间,速战速决。】
  叶长谦将他的衣领重新交叠好,神情疏离:“乔三,你苦心积虑败坏我的名声,意欲何为?”
  “我出生于草野,只跟族里先生念过几年书,胸无文墨,怎有如此大的胆子。之所以趁您闭关,四处寻欢作乐败坏国师名声,是因为受了左相齐大人授意!”
  他性命垂危,说话都耗费力气,字字如泣如诉,太有说服力。
  不仅百姓的视线,就连百官的目光,也下意识投向了百官之首的齐策身上。
  齐策如芒在背,却是生生忍住,没有急着去辩解。
  但是京都府尹赵启良眼见事情败露,心虚异常,第一个冲了出来:“你这鼠辈,不仅假冒国师,还蓄意污蔑,血口喷人!”
  “赵大人,先不说我有没有污蔑左相大人。”乔三冷笑,“灭林家一门三口之事,我总没有污蔑您吧?”
  赵启良脸色瞬间煞白:“你——”
  “刑部尚书林大人,那林家小姐可是你引荐给我的,不是说是你门林家不入流的一支么?就是给我做妾都高攀我了。”
  林山奎:“满嘴胡言,我连林姑娘是谁都不知,如何引荐与你?”
  “吴翰林,我的字都是你教的,我的诗也是你教的,您不是常说我的字就是练个二十年也追不上国师大人,这话,你应该没忘吧?”
  吴耀奇:“怎么会有此事,简直无中生有——”
  ……
  一粒镇痛药,换乔三两个小时的镇痛时间。
  叶长谦早就预料到乔三得知事实真相后,回抓住最后一次机会,反咬一口。但是叶长谦没有料到,他有如此彪悍的战斗力。
  以至于他还没有动手,乔三就已经将所有涉事者,一一怼了一次。
  叶长谦听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打断了他对一些无关紧要人的攀咬:“这些就够了,今日时间不多,其他人等以后再说,你先前说的那些,我们先一个个算。”
  他露出今日第一个笑容来,眼底却没有透出任何笑意。
  “来人,将林氏父子带上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在青天白日“死而复生”; 不仅在场的百姓; 就是对此事稍有耳闻的官员都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葬身在火海烧成一具焦尸的林父还能解释; 但是林奕可是吃了杀威棒,横着从宫门出来的。
  当时半城的人都见到了他的尸首。
  怎么会还活着?
  在众人的视线中,林父搀扶着自己的独子林奕,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这二人都消瘦的厉害; 但是精神看着却很不错,尤其是林奕; 虽然腿脚行走还有些不方便; 可脸上并没有带着病容。
  可见照顾者十分用心。
  两人跪在台前:“国师大人。”
  “无需多礼。”叶长谦语气轻缓; “本想着我的名声败了也就败了; 本无足轻重; 但是是想着林家长女; 性情刚烈,至纯至孝; 乃女子之典范; 实在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就请了二位到此细说缘由。”
  “事情还要从正月十五开始说起。”提到长女; 林父双眼泛红; 眼眶里打着的都是泪水,“小女爱热闹; 每年元宵花灯都会出门逛上个把时辰,但是哪想到今年,她会在街上被这乔三看上。”
  “之后; 乔三便时常来我家送一些东西,还遣媒人来家里说项。被拒后,媒人便破口大骂,说我们不识抬举,能成为国师的妾已实属高攀,小女从小心高气傲,被再三羞辱后更加不愿。”
  “原本以为嫁娶终究讲究个你情我愿,小女不愿,是事情自会到此为止。没想到小儿在三月春闱时,以莫须有的‘夹带’罪名逐出考场,我们一家心急如焚,到处托人去打听消息,才知道是这届科考主考官刑部尚书林大人,放出话来,说小儿可能被终生禁考。我如遭雷击,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到处求神拜佛,以求神灵保佑。”
  “那日,我跟小女去寺里上香,恰巧遇到林夫人。林夫人说见小女面善,便想邀她去禅房小叙。小女想着科考之事,不敢拒绝,和林夫人聊了半个时辰有余。回来后第三天,乔三提亲之人再次找上门来,小女点头答应了。”
  刑部尚书林山奎脸色微变,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远处的帝王,再转过头来后,眼神镇定了许多:“我夫人素来与人和善,和小一辈聊天,只是性格使然,并无恶意。”
  “无恶意?林大人你以小儿前程为要挟,让小女务必一头撞死在祭天台上,难道也无恶意?”
  林奎山只觉得后脊背发凉,咬着牙:“一派胡言!没有证据就想污蔑朝廷命官,你可知后果?”
  林父笑的有些苦涩,他颤抖着从袖中掏出一份血书递给叶长谦:“林大人可能没想到,小女心思缜密,她担心死后您概不认账,就写了这份血书把事情经过一一道来,押了自己的手印,让我好以此为凭据,去林府找您旅行承诺。”
  血书里底下,还带着一本林家长女的平日里习字册子。
  林奎山只觉得眼前一黑,要不是身边人搀扶了他一把,他几乎要当场倒下去。
  叶长谦一目十行看过后,将血书递给一旁的亲信:“去拿给苏阁老左相他们看看,也拿给翰林几位对书法有所造诣的人看看,看看信有没有问题,也看看字有没有问题。”
  字在朝廷几位大臣手中晃了一圈,最后以苏蕴为代表,对着叶长谦一作揖:“无论是纸还是字,都无问题。”
  叶长谦似是早有预料,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既然都无问题,那么结合乔三之前所言——刑部侍郎为了败坏我的名声,先引的乔三看中林家小姐,且怂恿其纳妾。而另一边,则在春闱对林奕下手,利用林奕的前途,威逼林家小姐一头撞死在祭天台上。为的就是制造‘国师纳妾,逼死良家女’的假象。”
  林奎山两腿发软,终究跪到在地,被一旁等待多时的护卫控制住。
  “林大人,您这是第一步。”叶长谦的视线转向翰林学士吴耀奇,笑的十分有深意,“赵大人,你以师长的身份接近林奕,教唆林奕敲登闻鼓,反身买通登闻台衙役对下其死手,一共四十七杖,直到林奕没气了才停止,这是第二步。”
  吴耀奇脸色右手握成拳,指甲几乎掐入指缝之中:“国师指控下官,可有证据?”
  叶长谦从亲信手里接过几张薄纸:“这是供词,其中三份是登闻台衙役供出你买通他们杀人,一份是茶楼老板目睹你和林奕几次喝茶,最后一份是店小二在门外听到,你和林奕的对话中带有几次玉石俱焚、击鼓鸣冤等词。”
  虽然其中这用了封建迷信式逼供。
  吴耀奇底气弱了大半,硬是咬着牙:“如何证明他们口供可信——”
  “我不负责审案,只是阐述事实。”
  叶长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供词递还给亲信:“吴大人要是有什么可以辩解,这些证据我会一一呈给审问衙门,你去刑部也好去大理寺也罢,他们自有手段向你证明,这份口供是否可信。”
  吴耀奇自然知道大理寺手段,顿时面如死灰。
  台下的众人见到他此副模样,哪还能不明白,纷纷议论纷纷起来。
  “至于第三步。”叶长谦第一次意识到扩音喇叭是个多么正确的布局,一出声就将众人的声音压了过去,他边说着边看向京都府尹赵启良,“赵大人,你那一把火不仅想杀人灭口,还想毁尸灭迹吧”
  ……
  叶长谦顺着时间发展顺序,将事情脉络给大家快速的捋了一遍。
  第一步:逼死刑林家姑娘引起矛盾,刑部尚书主导。
  第二步:登闻鼓借杀威棒除掉林奕激化矛盾,吴翰林策划。
  第三步:一把火烧了林宅并制造出林父自焚假象,京都府尹派心腹执行。
  第四步:林家父子出殡故意传错话,引得乔三垂死,并书罪己告,大告天下要自焚以谢罪。
  司城防、京都府尹、御史大夫,司天监,戍城军,均有官员参与。
  逻辑清晰,证据翔实,不少人当场招供。
  底下的民众开始骚乱起来,破口大骂有之,扔东西有之,吐口水有之,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和鄙视。
  最后一步自焚,也牵扯了不少人。
  收尾的一个,便是刚刚台上有感情朗诵全文的礼部侍郎胡志松。
  “我虽然不记得我们有什么交情,可以让你在‘我’自焚之前去探望,并受到嘱托拿到信。”叶长谦走到礼部侍郎的身侧,从他怀中拿出之前写有罪状的信,“但是既然‘我’写的,为何这信上却是胡大人您的字?”
  胡志松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国师大人,我也是受他人蒙蔽,一时糊涂,还望国师大人从轻发落。”
  叶长谦受了胡志松三个磕头之后,便往左移动了几步,让胡志松剩下的磕头都磕向了灵帝。
  “我说过,我今日不是来断案的,我只是被泼了一盆污水,上这来自证来的。”
  叶长谦遥遥看向灵帝:“后面的事,自有大理寺和刑部审讯,他们定会抓住主使者,给林家和诸位一个交代,陛下,您说是吧?”
  自始至终,叶长谦都没有提左相和太子一脉,更没有丝毫指向他的意思。
  灵帝松了口气同时,表情却越发凝重起来。
  这是叶长谦在示好,也是他手中握着的底牌。
  若是审讯结果掺水,不仅百姓悠悠众口压不住,百官人心会浮动,还有乱党逆贼在外虎视眈眈。
  到时候叶长谦再将左相和太子一脉拉下水,整个朝堂恐怕就要分崩离析了。
  灵帝脸色发青,这一次他脸上动怒的表情倒是有九成是真的:“杜瑞英,把一干人等押入天牢严加审问,务必要给国师、给林家、给百姓一个交代!”
  “下官谨遵圣命。”大理寺少卿杜瑞英答的很痛快,脑子里却纠结成了一团。
  今日这趟水这么深,他一个大理寺少卿,抗不了圣意,又不敢得罪国师大人,上还有左相盯着,下有百姓悠悠众口。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拖刑部一起:“只是往日的旧例,朝廷大员犯案一向是刑和大理寺协作,相辅相成,如今这林大人涉事,刑部无首,此案又涉事正广……”
  灵帝还没开口,一旁叶的长谦视线落在“国师派”官员上,率先开了口:“陛下,杜大人所说有理,新任刑部尚书,可以先提上来,也方便刑部和大理寺将此事彻查到底。刑部内若说资历、经验、能力——”
  刑部除了林奎山之外,还有他门下有个学生还算资历尚可,只是这个尚可离资深还差上一截不说,师父倒了,断没有提拔学生的道理。
  可灵帝也不想白白便宜了国师,他的视线在百官中扫了一圈,看向吏部尚书廖亚宇:“廖爱卿,你可有人举荐?”
  廖亚宇永远都是那副睡不醒的样子,沉思的样子跟打瞌睡的样子神似:“臣以为,宋天觅入刑部二十年,对刑部十分熟知,不结党不营私,刚正不阿,乃刑部尚书最佳人选。”
  灵帝对宋家一门三杰印象不错,只是他迁怒于先帝宠信的上一任刑部尚书,连带着对宋天觅也不太待见。
  这一次被廖亚宇提起,想起他是个能臣却不心高气傲,刚正而不迂腐,越发觉得这是个合适的人选:“宋天觅,朕任命你为新任刑部尚书,和大理寺一同彻查此案。”
  宋天觅跪到在地,表情愈发内敛:“臣遵旨。”
  他刑部侍郎位置十年未动,没料到今日一步到了刑部尚书一职。
  想到这,宋天觅下意识看了一眼身侧的大儿子,只见他露出一个笑来,脸上眼中并无半分惊讶。
  他今早坚持让自己出席,莫非是提前知道了什么?
  台上的叶长谦自觉今日任务圆满完成。
  灵帝嫡系这次除了个左相之外,栽了一半,空出那么多缺,不出半月都会被几个派系一一补上。
  想必灵帝能安分个十年。
  至于十年后——
  灵帝常年吃丹药,铅中毒后遗症已经开始凸显,脸色浮白,体弱易怒,再往上也得看他可能不能活那么长时间。
  不过为了转移下注意力。
  叶长谦一脸神棍气质的从台上下来的时候,特地路过了已经十七岁的二皇子,面无表情低声道:
  “前日我替二皇子算了一卦,得了八个字,潜龙在渊,见龙在田。”
  ***
  叶长谦回府第一句话便是:“余初呢?”
  谭宪正整理着证据,一会儿准备各送一份到刑部和大理寺去,他今日没出门,负责坐镇后方以防不测。
  不过人虽然没有到,但是事情的经过,谭宪却大致了解了
  总结一下:国师大人今日不仅把正事办的漂漂亮亮,还假公济私了一下。
  给二舅子腾了个礼部侍郎的空缺,给老丈人升了个刑部尚书的官位。
  加上大舅子的老谋深算。
  之后的宋家,不说家门显赫,想来也是无人敢轻视小瞧了去。
  他对此并无异议,历代国师只要不影响大局,做事可以随心且受规定保护,比如让组织大开绿灯追妻,比如这一次的假公济私。
  见叶长谦问起,谭宪顺口回道:“出门了,还留了个谜底给你,说你若是想起今天什么日子,就知道她去哪了。”
  “今日什么日子?”叶长谦低头想了想。
  和余初有关的话,今日是成婚的第三天。
  ——回门。
  作者有话要说:国师府的目的是想有自己的实力,保护在古代区的研究人员,所以并不会想着颠覆政权,换个皇帝什么的。
  历代国师和帝王,基本上不是和平共处,就是东风压西风。
  难得遇上一个不信邪的灵帝,这位是弑兄上位的,有谋略但是性格有点偏执和残暴。
  又恰巧国师刚继任,根基不稳,才会有那么多事——


第一百二十章 
  宋家父子四人从祭天台回来; 就宛如打了一场胜仗; 虽身心俱疲; 却难得的畅快疏阔。
  宋小弟一会儿看看父亲,一会儿看看自己的大哥,最后扯着若有所思的二哥,小声嘀咕道:“二哥; 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太稀奇了?这刑部尚书一职,居然最后落在咱爹头上……”
  宋临毅伸手敲了敲自家弟弟的脑袋:“你都是快做爹的人了; 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还; 难道不知道?”
  宋小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解释:“这不是就咱们几个吗?”
  宋临毅也知道小弟这些年在外沉稳; 也只有在父兄面前会露出些孩子气; 眼神缓了缓; 抬了抬下颔示意老大:“你且再仔细想想。”
  宋小弟睁大眼睛,明白过来。
  怪不得早上无论谁劝说; 大哥都坚持要让父亲去祭天台。
  宋临渊坐在马车上; 全程闭眼,假装没有听到两个弟弟的官司。
  国师府向来不干预朝政; 受其恩惠和荫蔽的大臣却不计其数。
  今日; 国师府的冷静超出了他的预料,出手之狠也超出了他的预料。
  眼下看似没有针对陛下; 也没有扯上左相,下手极为内敛。
  但是二品以下的涉事要员,有一算一; 有二算二,全都备齐了证据,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一摆开。
  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这悄无声息几乎剪了左相一半羽翼,左相一脉不仅来不及怨恨,还得庆幸国师的留有余地。
  他们忌惮与国师府,不敢狗急跳墙,不敢鱼死网破。
  这之后,十几个实权官位,几十个涉事空缺,除了刑部尚书由陛下钦点,剩下肥缺才是真正博弈的地方。
  有苏蕴那个老狐狸接手,眼下这个局面,可能还仅仅只是开始。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此等朝局洞悉和权衡,也只能庆幸国师府历代对朝局政务都不太多过干涉。
  不然,这朝局就不知道如何动荡了。
  “咦——”
  宋小弟出声引起了其他几人的注意,宋临渊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家小弟掀着帘子往外看,面露奇怪:“今天家中来了客人。”
  宋临渊顺着宋小弟的视线看去,看到了巷子口停的一辆马车,魏叔指挥着几个小厮,从马车上不断搬东西下来。
  他和二弟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诧异。
  今日又是淋雨又是审讯,一干朝臣回去坐车回去后收拾完也要天黑了,若是恭喜父亲升迁,最早也要等明日。
  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宋家,带了一车东西,宋临渊脑子里浮现了一张娇憨的脸来。
  下了马车后,宋临渊特意走到宋临毅的身侧,缓缓道:“二弟,一会儿要是见到什么人,你要克制一些。”
  “什么大人物来,还需要大哥你提醒我克制一些。”宋临毅有些不以为然道,“放心,我又不是小弟,整日里都毛毛躁躁的。”
  宋临渊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因为两人已经踏入大门后,已经看见了来人。
  前厅里母亲扯着一红衣女子手,小声的哭着,说不出来是欢喜多些,还是伤感多些。
  从两人的方向看去,只能看见年轻女子的背影。
  宋临毅脚步一顿,明白过来,颤抖着嘴唇:“大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宋临渊叹了口气:“你还记得三年前,父亲病重那次,大夫都道他熬不过去了,后来却又奇迹康复了,其实是阿初送来的药。”
  不仅是父亲,去岁两个孩子染上高烧不退,也是有陌生大夫上门,治好了悄然离去,没有收一文诊金。
  那白色的药片和阿初送来的形似,后来他四处打听,隐约猜到是国师府出来的林大夫。
  “三年前……”宋临毅低头一抹脸,转头就想走。
  被宋临渊当场呵斥住:“站住,你这幅模样,是要去哪?”
  “我出去吹吹风。”
  宋临渊想起了阿初刚来的时候,被临毅逗得气鼓鼓却又不好发作时,就会常用那一句——我去院子里吹吹风,冷静冷静。
  他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我和阿初生气,还是跟自己生气?”
  两兄弟的动静不小,引得前堂站着的年轻女子看了过来,她对着宋母说了句什么,便起身朝着两人的方向走来。
  十年过去,二十七岁。
  别人已经是几个孩子母亲的妇人,她仿佛还是刚入府时的样子,一样的眉眼,一样的笑容,今日一身红色裙衫,更衬出她白皙的肤色和黑白分明的双眸。
  余初乖乖喊人:“爹爹,大哥,二哥,小弟。”
  喊完人之后,四人表现各异。
  宋天觅三年前便从长子那得到口风,此时看见养女面色红润,欣慰更多些:“阿初,既然来了,这次就多住些时日。”
  宋临渊温和的点头示意。
  余初在家那几年,宋小弟常年在外念书,相对而言和余初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加上生性豁达,愣了一下之后,开心更多一些,:“初姐,你知不知道你可吓死我们了,我们还以为你……回来就好。”
  只有宋临毅背对着她一动不动,就差后背写着“我在生气”四个字。
  宋临渊一把拽过身边探着头想看热闹的宋小弟:“阿初,你跟临毅好好聊聊,我们先回去换身衣服。”
  三人走后,院子里就只留下宋临毅和余初两人。
  余初走上前,拽了拽宋临毅的袖子:“二哥?”
  宋临毅将自己的袖子扯了回来,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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