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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弃公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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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埌这后来的都已经要成亲了,她早早答应了苏幕,现下却也没个动静,而他们连喜饼都发了……
  一群人围着他们贺喜,胭脂看着便越发羡慕起来。
  戏班子里的人见胭脂如此便不由可怜起她来,当初褚埌显然是先看中胭脂的。
  这时不时来看戏,明眼人哪还能猜不出来,本以为二人可以修成正果,却没想到胭脂还真有相公,过了三年才回来,听说回来了还在码头那处搬货,还要胭脂每日绣着荷包补贴家用。
  听着说面皮子是好看,可光好看有什么用,好看又顶不得饭吃。
  看看荷花现在多风光,嫁了镇上最体面的教书先生,这往后出门面上不都渡了层金光,都不用抛头露面的在外头唱戏了,往后只要在家中相夫教子什么都不用做,可不正舒服着吗?
  胭脂不知旁人心中所想,只提着喜饼跟着他们一道出了戏台后头,一眼便在人群中瞧见了苏幕,他正站在外头静静等着。
  布衣清简,眉如墨画,容色过人,湖边月下轻易便成能成画。
  见胭脂从后头出来,嘴角轻轻上扬,不由微微弯了眉眼,眼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胭脂见苏幕来接,面上一时笑开花,提着篮子便想窜出去钻到他怀里,可是一想到自己手上提着的喜饼便有些心虚,一时都不敢拿眼去看他,只躲在后头磨磨蹭蹭地走着。
  苏幕见胭脂慢吞吞走着,便提步向她走去。
  一行人热热闹闹贺喜而出,见得迎面而来的苏幕皆有些晃了神,镇上何时来了这般体面的人物?
  这模样但凡是有点眼力见的都能瞧出这不是平平之辈,先不管这面皮好不好看,便是这通身的气派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
  褚埌见状不由嗤之以鼻,装得人五人六的又如何,还不是整日窝在码头那处搬搬货的苦力。
  胭脂见他过来,心下越发虚,躲在后头一时也不敢出来。
  苏幕站定在人前,又看见了那日的“呆头鹅”,便淡淡道:“不过来吗?”
  答案是显然易见的,她若是不过去,今晚也不用睡了,十之八九会被他磨砺死。
  胭脂忙提着手中的喜饼,从前头挡着的人钻出来,几步就到了苏幕面前,一脸讨好地看着他。
  众人闻言皆不可置信,看向胭脂又看了看前头站着的这个人,也是一脸愕然,这人便是胭脂三年不见的相公?
  在码头当苦力的相公?
  这可真是说不出的古怪,这样的人跑去做苦力,还真叫人看不过眼,皆不由自主有些惋惜起来。
  苏幕见胭脂一脸乖巧,这才微微有了点笑模样,伸手去牵她的手,见她手中提着一篮喜饼,不由微微一怔。
  胭脂见他看向手中那篮子喜饼,便觉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等他来问,倒不如自己坦白从宽得好,便指了指荷花,“咱们戏班子的荷花和褚先生过几日便要成亲了,这是她送给咱们的喜饼,请咱们去她那吃喜酒呢~”
  苏幕听后看了眼“呆头鹅”,便接过胭脂手中的喜饼,拉着胭脂的手,对着褚埌半真半假微微笑道:“那日褚先生一派言论颇为有趣,没想到这般快就要娶妻了,倒是叫人意想不到。
  不过这样的大喜事自然是要去恭贺的,过几日我便和胭脂一道去见礼,恭贺褚先生喜结良缘。”这话明里暗里带着暗讽,旁人听不懂,褚埌又岂会听不懂。
  褚埌闻言面色一红,继而又一青,恼羞成怒至极,这捏得位置正正好,正掐在那个点上,他缓了半响才没一拳砸过去,可到底忍不住心中怒意,刻薄讽刺道:“若是在码头干活太累,就不用来了,毕竟苦力不是人人当得。”
  周遭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众人皆想不到这样教书育人的先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眼里皆有些惊愕。
  苏幕闻言只微微一笑,全无责怪之意,端得一副正人君子、礼让三分的好做派,叫人不生好感都难。
  这二人相貌本就是镇上出挑的,站在一块自然会两厢对比。
  褚埌气势相貌本就矮了一大截,行事又这般小家子气,旁人好心好意恭贺于他,竟还这般说话,还真当自己是个教书先生便高人一等了?
  人胭脂相公便是个做苦力的又如何,还真以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褚埌本就有些自命清高,在苏幕这般对比之下,便更加明显,越发叫人生不起半点好感来。
  镇上又小,褚埌这样的人本就遭妒,今日这一派言论自然会小雪球滚成大雪球,叫他失了往日的好名声,教书一事也因名声牵连,落得不上不下的地步。
  要说褚埌也没什么不好,就是运道差了点,碰上谁不好,非碰上苏幕,这摆明一毒中巨毒,轻轻飘飘一句话把他后头的路都堵死了,褚埌还半分没察觉。
  荷花站在一旁心里一阵不是滋味,见得周遭眼神不对,自己也尴尬不已,便笑着打哈哈道:“我家相公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体谅你辛苦才这般说,成亲那日你们可要早来。”才勉强将这段尴尬气氛给掩了过去。
  苏幕闻言体面又不失礼貌一笑,荷花愣是给看直了眼。
  褚埌怒瞪了眼荷花,又看了眼苏幕和胭脂,招呼也不打便走了,留得荷花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周围见状也颇有些尴尬,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便纷纷劝起委屈落泪的荷花来,这一段亲事片刻间就埋了刺。
  苏幕这才牵着胭脂,提着一篮喜饼,沿着湖边慢条斯理往回走。
  胭脂见他默不做声走着,心里颇有些忐忑不安,忙上前几步挽着他的手,抬头看着他。
  苏幕眉眼弯起,看了她许久,忽道:“你白日里见得那个大胡子找我做点小生意,咱们有银子筹办亲事了。”
  胭脂闻言不由瞪圆了眼睛,一时弄不明白他做的什么生意,这般快就能来钱,便有些不知死活问道:“这么快?”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精灵们卖肾雷,么么哒~


第151章 
  苏幕闻言脚下微微一顿; 眼里的笑意一下消散的干干净净,看着胭脂半响,忽启唇平静问道:“你觉得快?”
  那微微落下的尾音让胭脂心中咯噔一下; 忙垂下手握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头摇成个拨浪鼓,避重就轻道:“不快不快; 一点都不快,我刚头只是稀奇你怎么这般快就来了银子。”
  苏幕听后看着她默不作声,又慢慢抬眸看了眼她发间的花木簪; 眼睫轻轻一眨,温声道:“这一回我给你买了簪子,你愿不愿意戴?”
  这显然是一道送命题,他们以往闹得不可开交; 便是连簪子都成了吵架的点; 现下想来也是啼笑皆非; 这明明是他送的; 他却以为是顾云里送的,这么久以来她都忘记了这回儿事,他肯定记得; 只是压在心里不说。
  胭脂想到此; 忙开口肯定道:“戴,你送的我都戴!”
  苏幕闻言随手丢掉了手中的喜饼,伸手探向她的发间; 去取那根“眼中刺”。
  胭脂见他伸手过来,下意识抬手去挡,却不想苏幕速度极快,片刻见已然取下了木簪往湖里扔去。
  胭脂一慌,忙用去打他的手,阻了他的力道,苏幕的手一偏,扔出去的木簪堪堪落到湖边,差一点就掉进湖里去。
  胭脂看着心尖儿乱颤,忙抬头看向苏幕,看着她的眼神冰冷至极,说变脸就变脸,一点都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胭脂没想到她都跟他求亲了,他还会在木簪上死磕着,有心和他解释却又说不出口。
  和他说这木簪是他前世送的,这实在太过荒谬了,谁会相信这种鬼话,更何况苏幕从来不信鬼神存在。
  胭脂微微蹙眉,只觉这事棘手得很,她是真不愿意丢了这木簪,他当初是那样送给自己的,她怎么可能舍得丢掉?
  且……还被他自己亲手丢掉。
  她还没想好说词,苏幕已经甩开她的手,往木簪方向去,显然不把那木簪扔离眼睛是不会罢休的。
  胭脂忙追上去抱着他的腰,一慌就开口胡诌道:“这木簪自懂事起就在身上了,少时便开始戴,真不是顾云里送的!”
  苏幕突然嗤笑出声,片刻后慢慢淡下笑来,言辞轻浅,暗含嘲讽道:“胭脂,你说谎也要有个限度,这木簪一看便没有十几年之久。”
  胭脂闻言哑口无言,根本没法解释,这花木簪她带了这么多年,一点不见古旧,暗红色的血迹沿着簪身花纹细绘,半点不见褪消,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鲜红。
  胭脂忽又想起那一日满林子的血,他全身的血都在她身上流尽,怎么叫也叫不醒,全身便微微发颤起来,只觉现下还能抱着他便是极为庆幸的一件事。
  胭脂越发紧紧贴着他,好在人还在,还能这样抱着,虽然……难搞了点……
  苏幕见她不说话,眼里冷意越盛,也不管胭脂还抱着他,直往前去想要一脚将木簪踢到湖里去。
  胭脂被他拖着往前走,一时急道:“我真没骗你,确实不是顾云里送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戴了,就戴你送的。”见苏幕没反应,便绕着他转了个圈,蹭到他面前一脸讨好乖巧地看着他。
  苏幕垂眼看来,却还是冷着脸不说话。
  胭脂忙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薄唇,凉凉软软的,便又蹭了蹭将他的唇微微弄暖,才挂在他身上小声嘀咕道:“别这样凶我好不好,咱们都要成亲了呢~”
  苏幕想到亲事才微微缓和了脸色,抱着胭脂在她唇瓣上啃了一口,才拉过她的手,“走罢。”
  胭脂安安分分被他拉着走了许久,才到了小巷,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停下来道:“对了,咱们忘记把喜饼拿回来。”
  苏幕闻言淡淡看了她一眼,只平平道:“不要了,你要是喜欢吃,往后我给你买。”
  胭脂忙郑重其事道:“人家成亲送得喜饼,咱们怎么能随意乱丢,反正离得也不远,我去拿罢,你先回去,我很快就回来。”
  苏幕微垂眼睫,也摸不清他想什么,胭脂管不了这么多,耽搁了这么久丢了可怎么办,便也不管这借口有多蹩脚,忙从他手里抽出手,对着他笑道:“我马上回来。”
  说完便忙转身一溜烟往回跑,一路都注意着后头,到了湖边忙又往后看了眼,见苏幕没跟来,才略略安了心。
  几步到了刚头站着的地儿,一眼就瞧见落在湖边的花木簪,胭脂忙上前拿起,琢磨了下放那处都不安全,回去苏幕随手一摸就摸出来了。
  胭脂皱眉想了想忙快步走到喜饼旁,琢磨半响,便打开包纸想将木簪塞进喜饼里,身后忽有人淡淡道:“塞在头发里岂不更好,看不见也搜不到。”
  好……是挺好的,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惜这是危险本身想出来的法子……
  胭脂闻言哭丧着脸转头看去,果然见人就站在几步外,皎洁月光细细洒下,落在眉间长睫上越显容色耀眼夺目,长身玉立,乌发深衣,清简却不失雅致,以往看来总是眼里带笑,现下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胭脂转回头直攥着木簪,蹲着缩成一只球儿,埋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微风轻拂,他们这般来回折腾,天色已然彻底暗了下来,湖边看戏唱戏的都回家去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胭脂蹲着只觉荒凉得很,别人都欢欢喜喜回家吃饭了,她却不可以,苏幕这儿都不知道要怎么磨砺人。
  胭脂想着便有些泫然欲泣,苦巴巴地拔了几根野草撒气,又埋下头当着缩头乌龟,希望苏幕看着她可怜听话的份上放过她。
  然而这显然是个奢望,她这个念头都还没想好,苏幕那厢已经提步行来,腿长自然走得快,衣摆都带着风劲,片刻功夫就到了胭脂这处,一俯身拽着她的胳膊就把她拉了起来,眉心狠折,厉声训道:“把这破簪子扔了!”
  胭脂给吓得心怦怦跳,也不管荒不荒谬了,忙颤巍巍可怜巴巴开口道:“其实这木簪是你上上世送给我的,那个时候我还是你的夫子,这是你自己雕了送给。。。。。。”
  这可真是要把苏大公子给活活气死,连这么荒谬的谎话都说得出口,还上上世的夫子,这显然就是没给修理够!
  胭脂还没说完,苏幕已经面色发沉,微微一眯眼,伸手到一把抓住,“扔不扔!”
  胭脂脸猛地一红,这么空旷的地方他竟然……
  她忙抬手抓住他的手想要拿开,她一动手苏幕就更用力捏着,胭脂吃疼也不敢跟他较劲,直攥着手里木簪,委屈嘟囔道:“这真的是你送的。。。。。。。”
  苏幕呼吸一沉,像是气得不轻,见她还冥顽不灵的模样,手上便用力一捏。
  胭脂疼叫了一声,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腕,眼里直冒泪花,哪有这样欺负阴物的,她忍不住低头看,这样捏肯定乌青了……
  胭脂越想越委屈,只泪眼汪汪地抬眼看他,闷声不吭。
  苏幕看在眼里那里还逼得下去,默站了半响,突然松了手搂上她的细腰,捏着她的下巴,低头用力吻上她的唇,惩罚似的蛮横吮吻着。
  胭脂直觉自己的嘴唇一片生疼,麻麻地都没有知觉了,连呼吸都不顺畅了,整个人都站不住脚,只往他身上靠。
  苏幕呼吸一重,手越楼越紧,突然离了她的唇,看着她恶狠狠道:“回去再收拾你!”说着便弯下腰,揽在她的腿弯处,将人一下抗起就往回走。
  胭脂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高高悬起,青草地在视线里快速移动。
  她是真的怕了,他这么生气,手下肯定没个轻重,她现下胸口都还犯疼呢,真要是这么给他弄回去,她一定会很惨很惨……说不准真的会被磨死在床榻上。
  胭脂胆战心惊地想着,苏幕已经快步走到了大片的高粱田地,细细密密地一大片一大片,长得比人还高,正是躲藏的好地方。
  过了这片高粱地离家就不远了,这一遭还是要先躲一躲,等他气消了再回去,也少吃点苦头。
  胭脂有了计较,忙把手里的木簪往发间塞,藏得严严实实的,才装得极为痛苦地低吟了一声,断断续续道:“苏幕,我肚子疼。。。。。。。疼。。。。。。”
  苏幕会上当才有鬼,权作没听见,抗着她一言不发往前走。
  胭脂心里越发慌起,完了。。。。。。这回必然要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精灵们卖肾雷,么么哒,明天也是晚上更~


第152章 
  刚头这么凶; 一会儿肯定要把气都撒在她身上,胭脂忙抓住他的腰带,话里都带起了哭腔; “苏幕,我真的不舒服。。。。。。”唱戏唱多了,自然是演得极好,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自己是真的肚子疼。
  苏幕脚步一顿; 才弯腰将她放了下来,细细打量了她一番,伸手抚向她的小肚子; 问道:“你怎么了?”
  胭脂脚落了地便忙捂住肚子,五官皱成一团,语调发颤道:“我肚子疼。。。。。。”话着便捂着肚子,不再管苏幕直往高粱地里钻; 才走了没几步就打算解衣带; 回头看了一眼; 见苏幕站在不远处看着; 又假意道:“你可不要看……”才拧着衣摆继续往里走。
  苏幕静静看着胭脂消失在视线里,又抬眸看了眼成片的高粱地,嘴角微微勾起; 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胭脂一出苏幕视线; 脚下步子一下加快,在高粱地里飞快窜走,又觉后头声响渐近; 忙加快步子狂奔起来,不多时就已经跑出好长一段路。
  这片高粱地大的,根本分不清自己究竟在何处,后头也变得悄无声息,她忙停下脚步,微微矮下身子,尽力平稳着呼吸细听。
  四周静悄悄的,只听不远处声声窸窣虫叫,微风轻拂高粱秆子发出轻轻沙沙声。
  胭脂心下不由忐忑起来,弄不清他在何处反而更加慌神,细细观察后头动静,待确认了人确实没跟来,才略略松了口气。
  忙一脸庆幸地站起身,刚一回头便瞧见后头站着的苏幕,神色平静看着她,似乎站在那处静静看了许久。
  见她转头看来便微微笑起,嘴角弯起一个轻佻的弧度,眉眼暗隐风流捉弄,少了端方君子的做派,轻启薄唇调侃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玩,早和我说不就好了,何必跑得这般急?”
  胭脂吓得后退一步,瞪圆了眼看着他,眼里满是惊慌失措,心口慌跳得耳朵发懵。
  见他这般,连话都不敢接了,眼里水汪汪一片,颇有几分哀求的意思,跟一头小鹿被逮到一般可怜兮兮。
  苏幕忍不住轻轻笑起,笑声清越好听,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连笑里的莫名意味都一一传进她耳里。
  胭脂腿肚子微微有些发颤,越发紧张起来,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她的脑里的弦直崩得紧紧地,浑身都有些僵硬起来。
  苏幕站着不动,目光却落在她身上,从上往下慢慢扫过,又慢慢看向她,轻佻肆意,视线如有实质一寸寸审视而过,叫人浑身不自在起来。
  胭脂越发受不住了,他每次都这样折磨人,这回还在气头上,一点不会轻饶了她。
  胭脂正想着,只见苏幕脚下微动,她脑里的弦一下断了,忙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转身往回跑,还没跑几步就被后头追来的苏幕一把抱住。
  胭脂心差点嗓子尖里跳出来,忍不住尖利一叫,片刻后便被他压倒在高粱地里,身后的高粱杆子压倒了一小片,周围细细密密的高粱杆子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胭脂被苏幕压着动弹不得,看着满天星斗,又看向了看着她的苏幕,对上他如画般的眉眼,脑子都直嗡嗡响。
  苏幕一丝不分地压着她,突然笑起,语调宠溺道:“这里没人的,你只管叫,没人听见的,你越叫我越喜欢。”
  胭脂尖叫了一声,被他语调里的兴奋吓得不轻,正要用手推他,他已经低下头就靠了上来,原本微凉的唇因为唇瓣之间摩擦而温热起来,滚烫的气息喷在面上微微发痒,渐渐将她包围起来。
  苏幕一点点加重力道,胭脂只觉被他弄得越发喘不上气来,嘴唇都麻麻地发疼起来,忙呜咽着伸手推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按在地上,整个一任人宰割的小可怜。
  背后的高粱杆子硌得极不舒服,苏幕又重得她呼吸不畅,她不由动弹挣扎起来,苏幕慢慢松她的手,胭脂忙伸手推他。
  却被苏幕顺势抱着在身上,深色衣摆和胭脂色的衣摆交缠凌乱,暧昧如沸水翻腾,她什么都看不清,也听不见,所有的感觉都在唇瓣之间,脑子里如同塞了棉絮,堵住了思绪。
  二人呼吸渐重,交错缠绵,苏幕越搂越紧,唇齿之间轻语咛咛喃,似夏风拂柳,温热热烈,近在耳边低沉悦耳让人沉醉,“胭脂,给我生个儿子。”
  胭脂气息不稳,耳边是他的声音,唇与他的相贴摩挲,呼吸交缠间神志模糊迷离,闻言便轻轻“嗯。”了一声,他说什么便都答应了去。
  苏幕唇角微微上扬,弯起好看的弧度,满天的零碎星辰如坠眼底,眉眼似描如画,叫人不敢多看,怕不小心落下浩瀚星海。
  胭脂起先的预感是没错的,可惜后头被苏幕缠磨地脑子都不拎清了,轻易便从了他,由着他压着在高粱地里,天为被地为床,生生荒唐了一整夜,直到天色蒙蒙发亮才放过了她。
  胭脂只觉自己给他硬生生榨干了,躺在床榻上硬养了好一阵才养回来点力气。
  苏幕倒是采阴补阳了一般,半点事也没有,看着胭脂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似乎很欢喜,每日忙好回来就先来亲亲抱抱。
  胭脂现下看着苏幕就怕乎乎的,不敢和他多缠磨,每日装得虚弱无比,外头的动静也一点都没过耳,连苏幕忙里偷闲收拾了赵老爷都不知晓。
  这事说来也是那王婆不省事,那日被胭脂狠揍了一顿后,回去越想越不甘心。
  她在镇上替那些大户人家的老爷相看,做得又是这样的勾当,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从来就没受过这种罪。
  当时瞧着胭脂要把她打死才怕了起来,可胭脂到底心里有所顾及,只弄断了她两颗门牙。
  这便叫王婆自以为她不过是恐吓自己一番,真要如何也是不敢的,便找去赵府添油加醋胡诌,说胭脂耻笑他年纪一大把,还要沾惹年少娘子,恶心得叫人说不出话来,得早死在这上头才是……
  赵老爷听后心里自然恨不得弄死胭脂,买通了官府想将胭脂抓进牢里,糟蹋完了再随便安个罪名,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陈家婶子听到了风声,又见苏幕初来乍到,后头也没个人照应,瞧着也护不住人,便忍不住提点了几句,一副忧心忡忡,却不想眼前的人以为本就是纨绔中的翘楚,观一斑知全豹,赵老爷这龌龊心思又如何摸不清?
  他可以不害人性命,脾气也可以收敛了许多,但不可能不使软刀子,更何况这年过半百的糟老头惦记地还是他的心肝儿,他能按耐住徐徐图之,已然表现很好了。
  是以赵老爷这厢都还没安排好,苏幕这黑心肝就找上了门,言自己常年走船见过不少市面,像赵老爷这样的大财在这个小镇实在埋没,若是去和波斯人做生意,往后必然是脚踩黄金地。
  捧杀之余又说得头头是道,愣是七拐八绕将赵老爷说得心头豪气万丈,真打算跑去和波斯那块做茶叶生意。
  波斯那群岂是善辈,吃人不吐骨头的蛮人,连当朝将军养得幕僚,都给诓得东南西北分不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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