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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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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知道他在奚落自己,只能傻笑几声,装作不懂。
“哎呀——”襄王感慨一声:“你我登基后,你这太子的头衔是保还是不保啊?”
这话讥讽意思明显,太子面上受不住,他自打出生以来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谁不是都让着他?如今这三弟得势起来,居然这么咄咄逼人!还不如当初盛嘉彦掌政那会儿呢!那时他虽也在争帝位,可盛嘉彦也绝没有讽刺嘲笑他,如今盛嘉彦与襄王一对比,真是高下立见!
可恨摄政王因为一个女人将到手的江山拱手让人,可恨呀!
就在这时,殿门忽然被‘嘭’的打开。似是用力过猛,两扇门撞上一旁竟有一扇自己掉了下来。
孟萋萋神色冷漠地站在门口,她看向坐在最顶端的襄王,一双眼看似空洞,却让襄王感到压迫:“摄政王在哪儿。”
襄王揉了揉眼,确认门口站着一个人。他眯着眼仔细看了又看,孟萋萋的风姿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便能猜到这是盛嘉彦宝贝的那个女侍卫了。
“你叫……孟萋萋是?”襄王搓了搓手,邪笑两下:“你的眼睛能看见了?”
“盛嘉彦在哪里?”孟萋萋却没有跟他废话,她踏进殿里,周围的侍卫见状纷纷严阵以待。
襄王有意刁难,他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要不这么办,你现在当着我的面都脱了,让我手底下的几个兄弟高兴高兴,我就告诉你他在哪儿,怎么样?”
孟萋萋还未话,太子已经是忍不了了第一个站出来,指着襄王的鼻子怒骂道:“我看你是病的不轻,方才让着你,你就真以为自己下第一厉害了!龙椅还没坐上,父皇钦定的皇位继承也不是你,你如此大逆不道,等四弟出来了他不处死你我都要处死你!奏章堆了多少你自己!赶紧把这姑娘放了去见四弟,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太子罢,从袖中抽出一把削水果的刀抵上襄王的脖子。
襄王讥笑两声:“谁不知道我们兄弟五人中,唯有你武功上最不堪入目。你现在能耐大了,都学会替人强出头,也别忘了你自个儿的命还在我手上!”
罢,他劈手夺过太子手中的刀丢在地上。侍卫顿时上来抓住不断挣扎的太子,将他押到一边。
襄王掸了掸衣袖:“现在我们该正事了孟姑娘,我刚才的提议你觉得如何?”
还未等孟萋萋话,身后便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
“阿孟——”
孟萋萋身形一顿,她猛地回头。盛嘉彦长身玉立站在门口,他的眉眼照旧如斯冷漠,除了他身上的那件黑氅好似有点发皱,别的倒没有什么变化。
孟萋萋视线模糊中看见他的身影轮廓,跌跌撞撞跑过去扑进盛嘉彦怀里。
“阿彦!我以为你被他们关起来了。”
盛嘉彦两指抚上她的双眼,他看着孟萋萋看不清他,却努力辨认他的模样,心里如针碾过一般。
他没有忍住,在孟萋萋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我不该留你一个人。”
孟萋萋揽紧了他的腰身,还欲在些什么。
他们身后的襄王狠狠敲了敲龙椅上的扶手:“你们旁若无人的调情,当我是死的不成!?盛嘉彦你怎么出来的?你不是被我关起来了?难道你自己打开锁跑了出来!?”
盛嘉彦这才抬眼看他:“有锁?”
“……”襄王极度不耐烦了,他最是讨厌盛嘉彦的这个样子,好似什么都掌控在他手里,明明自己现在才是局势的主宰,自己一句话就可以置他们于死地!
所以他决不允许在这种时刻,还能让盛嘉彦悠闲自在的谈情爱!
第136章 地府的鬼节
“来人啊!将他们抓住关起来!”襄王想了想,感觉不对,又补充道:“分别关起来!别让我再看见他们你侬我侬!”
他话完,等了半外头的禁军也没冲进来。殿内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巍然不动。
襄王难以置信的扫视了一眼,自个儿冲去大殿门前往外头张望,见禁军在外头排列整齐,不由得嚷嚷骂道:“让你们进来抓人,你们聋了!?”
禁军首领抬头看了一眼,似是在请示旨意。不过他看的不是襄王,而是襄王身后搂着孟萋萋的盛嘉彦。
盛嘉彦淡淡道:“都退下,各司其职,不必进来了。”
他吩咐完,禁军才各自按部就班的去值守了。
襄王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如果之前的禁军如此听从盛嘉彦的命令他也可以理解,毕竟那是盛嘉彦自己的人。可如今的禁军已是他将自己亲兵换上去的,怎么也会对盛嘉彦惟命是从!?
他正疑惑着,忽而一抹冰凉的触感横在他脖颈间。襄王一顿,垂眼看见架在脖间的刀刃,一抬头便对上莫春风一双似男似女的眼。
“你们要干什么!好大的胆子,还不速速放开,否则我一声令下你们……你们就被砍成肉泥!”这话襄王的十分没底气,手中的底牌禁军都叛变了,他还有什么胜算。
“嘁——”莫春风不屑的嗤了声:“襄王殿下约莫是晋朝史上最为真的夺位者了,你也不想想你从未跟这些士兵将领接触过,为什么他们一下子就听你调遣,还为你逼宫?”
“是啊,为什么?”襄王下意识问出,才突地察觉到不对:“可这都是五弟给我的!”
襄王口中的五弟,是五皇子,如今的平王。平王常年镇守边疆,甚少回京。早在最开始,平王和太子是朝中最为炙手可热的帝位人选。因为平王有勇有谋且骁勇善战,提起他的名字整个大晋无人不知。
他虽不在京城,可并不代表他不会知道京城的动静。想必这几年老皇帝倾向于盛嘉彦继承皇位的消息已经传入他耳里,平王想争一争也无可厚非。
正是因为抓住了平王或许想要与盛嘉彦争一争的这个想法,襄王老早就与平王通信。争权夺位最重要的便是要有兵权,可襄王游手好闲多年,半大点权利也无,他的生母赵贵妃的背景又不算强硬,更不是朝中重臣的女儿。
故此襄王为了从平王那借兵,着实费了不少精力。
平王的打算显而易见,想先借着襄王的手将盛嘉彦除去,他再除去一个没有多大威胁的襄王。襄王也如是想,先将盛嘉彦扳倒,等自己坐上皇位了,一纸诏书将平王打入牢永世不放出来,平王纵使再骁勇善战那又如何呢?还不是得任由他拿捏。如果平王起兵,刚好治他一个谋反的罪名,顺理成章的杀了,以除后患更是痛快。
然而襄王没有料到的是,平王会反过来再与盛嘉彦合作一遭,狠狠地摆了他一道。
“平王这个阴险人!”反应过来的襄王一脚踹上旁边早已耷拉着的殿门,这一脚使得摇摇欲坠的门框终于掉了下来。
盛嘉彦揽着孟萋萋不动声色后退一步,看着襄王冷冷道:“父皇曾对你过一句话很对。”
“什么话?!”
“多看书——”盛嘉彦拉着孟萋萋往外走:“省的被人骗。”
襄王骂骂咧咧的想要追出去,却被莫春风钳制住不得动弹。最终被丢进养心殿的耳房关押了起来,他为期一日的短暂帝王梦就此结束。
盛嘉彦带着孟萋萋回了摄政王府,陆三娘早已收到消息备好了热池供二人梳洗。
待门缓缓关上,只剩他们二人的时候,孟萋萋便旁若无人的脱去外衫浸入水中。
盛嘉彦同样入水,耐心的替她擦洗。
孟萋萋是不着寸缕的,盛嘉彦好歹还有一个裤子。
俩人望向对方的时候,隔着蒙蒙雾气丝毫不见****,有的只是无尽的思念。
盛嘉彦颇为怜惜的抚上她的双眼,孟萋萋仍旧一副努力回望他的样子。
“不用这样,”他道:“不要勉强,我知道你看不清了。”
孟萋萋闻言顿住,随后半敛着毫无光泽的眸子:“我只是看不清晰,轮廓我还是能看得清。”
盛嘉彦替她擦拭细白的胳膊,发现上面有几道细的伤痕,他微微蹙眉没有话。俩人陷入沉默,唯能听见水声潺潺,孟萋萋几日来的疲惫终于在这一刻放松下来。
“身子娇贵,要好好爱惜。”迷糊中,盛嘉彦忽然蹦出来这么一句。
“阿彦,你觉不觉得现在的场景很熟悉?”
盛嘉彦手上动作停了停:“怎么熟悉?”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你也给我洗过澡,按着我不让我动。也过让我珍惜身体,虽然我之前忘记了,不过我现在全都想起来了。可是记忆中除了在魏府那次,你并没有再帮我洗过澡……很奇怪?我甚至还记得你帮我洗澡的时候,袖子挽到了手腕上方,穿的好像是个黑底掺了金线的袍子……”
她念念叨叨着昏睡过去,没瞧见盛嘉彦眼里闪过的一丝异样光芒。
期待着你记起,又希望你忘记。
……
地府中的七月七要到了,众人正在张灯结彩的装扮鬼城。
夜游神最近屁股晒伤了,不便上工,每每大家都轮流来看他。
好巧不巧,今儿来的是衰神。
衰神从门口探头看了一眼,欣喜道:“阿夜今儿就你一个人呀,太好了!”
他轻飘飘的飞了进来,坐在床榻对面的椅子上东瞅瞅西看看。途中他因为好奇摸上夜游神养的一株人间的含羞草,衰神的手刚碰上去外头就猛地刮来一阵风将装着含羞草的石盆吹倒。
夜游神看着英勇阵亡的含羞草,欲哭无泪:“我求求你出去好不好。”
“你这是啥话!”衰神有些气:“他们都在忙着七月七鬼节,没人来照顾你,我怕你一个人待着无聊才来。而且刚才又不是我的错,外头刮来那么大一阵风瞧见没?跟我可没有关系。不过话回来,你胆子可真大啊,没有陛下允许敢私自去人间。”
“别提了,”夜游神沮丧一声:“还不是俗世镜中看到陛下被关了起来,孟姐姐那边又惊险万分,我急得要命。想着偷偷去给他把门打开,结果门开是开了,可是皇城里的龙气把我给打伤了。”
“哎哟哟,你打哪儿不好非伤着屁股!”衰神凑近看了看,忽而道:“咦,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真的吗?桌上有药你快帮我抹上去!否则陛下姐姐他们回来我就没法去迎接了。”
“好好好,你可别急,我跟你,养伤这事儿我有经验……”衰神看了看桌上摆着的两瓶药,随手拿起一个用手指头挑了点,均匀的抹在了夜游神的屁股上。
过了半日,判官在廖阳殿安排鬼差各司其职,准备鬼节所需的用品。
他扫视一圈,学着盛嘉彦的口气问:“怎么夜游神没来?”
善恶童子蹦出来道:“方才去看过他了,他的伤不知怎么突然恶化,难为他神仙体质眼下却浑身发热,还不停胡话呐!”
判官摇摇头,颇为恨铁不成钢道:“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
衰神在人群中听见了,抬头吹着口哨往血河将军背后躲了躲。
夜游神病情忽然加重应该跟他没关系?嗯,肯定没关系,一定是下午那阵吹倒花盆的风让他着凉了。这个夜游神真是的,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衰神这般想着,还是有些心虚的将口哨吹的更响了点。
判官被他的动静吸引,呵斥一声:“衰神干什么呢!你当开茶话会呢?正要到你的事,七月七按照常理我们也邀请了几个与地府关系好的上仙神君。福神点名要你去迎接她,你先好好准备着,记得按时去!”
衰神傻眼了,面部可疑的腾起红晕:“怎……怎么要我去呢,我……我不行!我跟她政见不同,她是我死对头,我不去!”
判官斜斜看他一眼,翻了翻功过本:“你不去行啊,你这一年的业绩就别提了。不准到头来陛下还要责罚你办事不利。你本是给十恶不赦的人带去灾祸的,可是福神有意为难你,你前脚刚去她后脚就去拜访别人。你俩政见不同你不得寻思着跟她聊聊?”
血河将军挖了挖鼻孔,弹弹手指道:“可不咋的,总让她这么坏你的事也不是个办法啊,既然这次她主动要求,你干脆去就是了。聊聊共同理想,谈谈美好人生。”
衰神不情不愿的应了,判官这才又交待:“按照生死簿上所记,陛下还余两日便会归位,正巧赶着鬼节前,大家可别再懒散了。”
孟姜赶忙道:“那孟姐姐呢?是与陛下一同回来吗?”
判官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只道:“不准,总之都先准备着。”
判官心里头着实为阎王陛下捏了一把汗,按照阎王陛下的打算来看,分明就是要给孟婆以命换命啊。此举违反条,更是禁忌之术,希望阎王陛下能早日收手,切勿酿成大错才是……
第137章 冬日的来临
在孟萋萋熟睡的过程中,盛嘉彦顺手解决了楚国来犯的事。不知道盛嘉彦如何解决的,只知道当楚国带兵进攻的将领收到他的那封书信拆开一看时,当即决定不再往前攻打,原地扎营驻守起来。
林家三口在方宝的帮助下伤势也逐渐好转,已经启程前往越国了。
某日午后孟萋萋梦到他们一家三口,林高山挺着肥肥的肚子,林夫人挽着他的胳膊,林景行依偎在他们身旁,仨人笑的和煦。冲孟萋萋招手,看口型像是在再见。
他们背后是波光粼粼的长河,河边停着一艘船,似是要渡他们去往越国。
孟萋萋在梦中奔向他们,却无论怎么跑都跑不到跟前去。
只能看着林高山挥舞着手,一家三口与她挥泪告别。
醒来后的孟萋萋莫名觉得惆怅,但一想到他们已经平安的去了越国,日后不定还会再度相见,这份惆怅便也压下去几分。
连素和也被找到,孟萋萋去信给方宝,希望他派人将素和送来京城,因为在这里她可以更好地照顾素和生产。
算算素和也有八个月的身孕了,不知道舟车劳顿会不会影响到她。但京城这边有足够的人手,名医也大部分在宫廷中,有了他们在素和生产时应当不会太难受。
孟萋萋写的信是给方宝的,可是送回来的信却是聂辛写的。
聂辛信中寥寥几笔,只待方便了再安排素和进京。言辞中似是有推拒之意,令孟萋萋十分不解。
但有方宝和聂辛在,她相信素和不会受委屈。
最让她担心不下的还是向鼎臣,盛嘉彦派了几波人返回扬州去找他都没有结果。人就算是死了,也要有骸骨,可向鼎臣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无影无踪。
孟萋萋心里有结,每每梦到向鼎臣趴在崖边向她求救。她刚伸出一只手的时候,他就掉了下去。
每当梦到这景,她都要心悸着惊醒。
而她醒过来的时候,总能看见盛嘉彦在身边。
盛嘉彦最近也十分繁忙,襄王囚禁他那几日,奏折堆积的如同山一般高。因为老皇帝驾崩的消息被隐瞒,盛嘉彦也多日不现身,朝中已经动荡不安人心惶惶了。
故而他这几日忙着与朝中众臣周旋,时常忙到很晚,回到府中匆匆看孟萋萋一眼,替她掖好被子,他又要转去书房中批阅奏折直至深夜。
襄王与赵贵妃被囚,老皇帝驾崩的消息被放了出来,盛嘉彦顺应命登基大宝。
在初冬到来之际,盛嘉彦稳稳坐上皇帝的宝座,可以的上是众望所归了。
皇后与太子拿着老皇帝给的地契远走,盛嘉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却在他们临行的包裹里放置了其余两处地契。两块地都处在好山好水的地方,收成足且好打理,够他们用一辈子了。
盛嘉彦在朝政上顺风顺水,制住了襄王安顿好了太子,平王却成了他的心腹大患。他几度召平王班师回朝,却都被平王拒之不理。平王的风头过强,隐隐有要自立为王的架势。
至于魏桢,他的儿子犯了大错,魏桢险些以死谢罪。盛嘉彦念在他平日劳苦功高,封了他一个太傅头衔让他安度晚年。魏初华被找到的时候,已经因为饿的昏过去多时,人救回来以后也变得有些少言寡语,不似从前灵动了。
所有的事情都看似尘埃落定,历史的轨迹稳稳地向前方行驶。
因为盛嘉彦现在成了皇帝,王府自然是不能用了。以前王府里的人都被挪进宫廷中,有的做了主管,有的做了御前姑姑,还有的统领内务府,更多的变成了暗卫中的一员,他们都被好生安排了。唯独孟萋萋这个身份不上不下的,直接被盛嘉彦藏进了皇帝才能居住的养心殿中。
盛嘉彦不要她打扫也不要她唱歌跳舞,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令朝臣对此十分不满。
“皇上,此举不合规矩。”某大臣劝道。
“怎么不合?”盛嘉彦淡淡回应:“有人贴身保护,朕觉得正是规矩所在。”
“……”大臣败。
盛嘉彦登基不久,朝廷的众臣便开始进言让他选秀。理由是盛嘉彦已经二十好几了,膝下一个子嗣也无,甚至后宫空无一人,身为大晋朝的新帝,这怎么可以呢?
不过他们的也有道理,盛嘉彦的几个哥哥弟弟都是好几个妻妾与子嗣。便最的平王,他的儿子今年也足足一岁了。
某日盛嘉彦下朝,孟萋萋替他解衣服纽带的时候,听得盛嘉彦不咸不淡道:“他们又让我选秀了。”
孟萋萋指尖一顿:“是吗?”
“嗯——”盛嘉彦应了声:“他们我需要一个皇后和几位妃子。”
“哦?”孟萋萋避开盛嘉彦投来的炙热目光。
“甚至还需要几个孩子。”他又补充道。
“要不你去找扶荔宫的那位?”孟萋萋抬头道。
盛嘉彦眉目微蹙,想了一会:“那里有住人吗?”
“有啊,赵嫣然,你忘啦?你从蜀山拼死救回来的那位。”孟萋萋罢,将他的腰带狠狠一系。
“她怎么会住在那里?”事情一多,盛嘉彦险些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我安排的。当初王府的人都入宫了,她身份尴尬,我就也没让她去做侍女,便放到了六宫中的一个宫殿去,分了几个婢女给她。本想着你会给她一个名分,谁知道你就这么忘了?”
孟萋萋提到这个赵嫣然便带了几分醋味,偏她自己不知。
盛嘉彦瞥见她神情,煞有其事道:“你的不错,应当给一个名分,否则一直住在宫里也不好。”
孟萋萋瞪大眼睛,她本以为盛嘉彦的性格会拒绝,谁知道他就这么理所当然的答应了。
真是气死她了!
孟萋萋将手一甩,索性也不帮他宽衣了。
愤愤转身出去。
“去哪儿?”盛嘉彦在身后追问。
“去忙,陛下。”孟萋萋咬牙回了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盛嘉彦在她身后偷笑,宫婢抬眼望去,还被他警告的扫了几眼。
如今皇宫不比王府了,王府的规模虽大,却不及皇宫的磅礴与宽广。
孟萋萋自个儿在宫道上走着走着,莫春风从她身后跑过来。
“萋萋!快帮我挡一下。”
他火急火燎的,似是被什么人在追赶。
“挡什么?”
“挡……”莫春风还未完,便见着宫道尽头有一抹碧色身影快速闪了过来。
他急的哎呀一声,转身继续飞奔,还不忘嘱咐孟萋萋:“挡住她,别让她追来了!”
孟萋萋一头雾水的回首,恰好碧衣姑娘冲到了她身边,孟萋萋伸手一把拽住,被那姑娘的去势带的一个趔趄。
“你是什么人,在宫里横冲直撞的被皇帝抓住了要挨板子的,他脾气又不好。”孟萋萋视线模糊,只能看到对方是一个穿着碧绿衣裙的姑娘,扎着双鬓,两髻上还绑了金色的铃铛。
灵动可爱,率真活泼。
“你别抓着我呀,我要追上春风哥哥的!”她嘴一嘟,将孟萋萋的手拨掉,随后她打量起了孟萋萋:“我爹后宫中没有妃子,皇上只有一个心爱的绝色侍女,的就是你?”
孟萋萋被她这句话炸的毛都竖起来,她环顾四周捂住姑娘的嘴:“皇帝的事你也敢议论,命不想要啦!”
碧衣少女嘻嘻笑出声:“我爹是大将军,皇上舍不得责罚我的。而且我马上要变成他最宠爱的属下的娘子,所以他更不会责罚我!”
孟萋萋猛咳几声:“最宠爱的属下?”想起方才莫春风匆匆忙忙逃跑的样子,她诧异道:“不会的是莫春风?”
莫春风这人,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是啊,就是春分哥哥。”少女脸一扬,头上铃铛脆响:“这次还是陛下准我入宫来找他玩的,可是他总是避着我,害的我追着他满宫乱跑。”
孟萋萋想了想,自从向鼎臣不知所踪后,莫春风甚少欢笑也不嬉闹。刚才见他的样子,好似好转了不少。想必有碧衣少女的纠缠,他也能暂时从向鼎臣消失的事情里解脱一点。
故而孟萋萋伸手一指:“那边,他往那边跑了。”
少女喜气洋洋谢了一声,便风也似的提裙跑了过去。
孟萋萋看着活泼的她消失在拐角,心中发出一声感叹。在这寒冷肃穆的冬日,有这样一抹鲜活明丽的颜色真是一件好事。
到了晚间时分,孟萋萋正与盛嘉彦一同用膳呢,莫春风气呼呼的冲了进来。衣衫不整不,玉冠上还挂着一串少女头上的铃铛。
“孟萋萋!枉我们多年兄妹,你竟出卖我!”他叉腰怒道:“是不是你出卖了我,否则我藏在树上她怎么知道的!”
盛嘉彦眉目一皱:“什么事?”
孟萋萋舀了一勺汤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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