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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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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嘉彦眉目一皱:“什么事?”
孟萋萋舀了一勺汤进嘴里,才道:“我今遇见一个活泼好动的姑娘,她追着春风满宫道的跑。我怕影响不好,干脆仙女指路,指了一条明道。”
“你还仙女,我呸!”莫春风作势要啐一口,却收到了盛嘉彦威胁的眼神,故而默默地哼了声。
第138章 今年的初雪
“你怪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把那个姑娘放进宫里来的。”孟萋萋瞥了眼盛嘉彦,后者正淡定自若的用膳。
接收到两道视线的盛嘉彦缓缓抬头,慢条斯理道:“如果不是春风收了别人好处,在我耳边游选秀,我也不会替他先安排个亲事。”
孟萋萋呛了口,愤愤看向莫春风:“你让盛嘉彦选秀!?你……你……”
话到一半,她察觉到不对慌忙闭了口。心虚的低下头:“你做的挺对的。”
莫春风见被盛嘉彦察觉,立马脚底抹油溜走。
之后的日子里,哪怕盛嘉彦不,孟萋萋都能或多或少的听到点朝廷上的风声。无非是今哪个大臣又力荐盛嘉彦选秀,亦或是哪个大臣让他先娶个皇后。
这日孟萋萋晨起,盛嘉彦已经去上朝了。她起来没一会外头有宫婢来传,是赵嫣然来了。
孟萋萋懒散的拢了拢鬓发:“可是皇上又不在这里,你让她晚点再来。”
宫婢低低道:“她是来求见您的。”
孟萋萋梳头的手一顿,赵嫣然找她做什么?
赵嫣然自打入了皇宫,就极为老实本分。按照她这种设定的女人来,必然是百般武艺上阵缠着盛嘉彦,毕竟她都已经入了皇宫,给个后妃的头衔只不过是盛嘉彦动动嘴皮的事。
但她出奇的老实,终日关在自己的宫殿里,谁也不去打扰。
没想到今日却是主动来造访孟萋萋,真是出乎意料。
所以孟萋萋想也未想,就让人将她带了进来。
赵嫣然今日穿的是一件月牙儿白的衣裳,袖口两端拿金丝掺了青线绣了几朵未开的睡莲。她的鬓发挽在耳边,是极为温柔的妆扮。
不光孟萋萋在打量她,其实她同样也在偷偷审视着孟萋萋。
孟萋萋的穿着用度与皇帝比肩,她平时在王府时素爱一身红裳,入了宫也不例外。盛嘉彦都由着她,甚至叫宫廷中的内务府为她赶制一件凤戏牡丹裙。且不她身上的几颗珍珠都如何金贵,便她头上的华饰,那是宫中皇后级别才能佩戴的。
她的双眼虽看不大清楚,但面容仍旧惊艳,不减半分明丽。
赵嫣然心中是不舒坦的,因为她与孟萋萋两相比对下来,她就是个被遗忘的婢女罢了。
比不上孟萋萋的众星捧月,也比不上她的花团锦簇。
“姐姐——”她微微屈膝,向孟萋萋喊着尊称。随后她柔柔弱弱的站在那里,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道:“其实今日来找姐姐也并非别的事,按理嫣然不该来打扰姐姐,可冬时渐深,妹妹我实在有些受不住……”
“怎么了?”
随后她伸出一双冻出疮的手:“妹妹耐不住寒,殿中又冷又潮,嫣然的手疼的不得了了,想问姐姐要几块碳火。”
孟萋萋见她葱白的玉指上布满冻疮,一时有些心惊:“我不是过,你需要什么可以直接管内务府去要吗?怎么会冻成这样!?”
罢,孟萋萋便急着要喊太医。
赵嫣然忙止住,道:“姐姐不可,妹妹身份尴尬,叫太医来了未免让人闲话。还望姐姐允我几块碳火,这冬的日子便也能好过些了。不是没去过内务府,而是……他们没有姐姐的口谕,不敢随便拨用碳火。”
孟萋萋着实不知道内务府会这般回答,原以为交待好了一句便可以了。想到盛嘉彦曾的宫中拜高踩低,跟红踩白,怕的便是如今这样。
当即她便让贴身宫女带着赵嫣然的宫婢去了内务府,并称往后赵嫣然要的东西,内务府必然全都应允。
赵嫣然施施然的道了谢,便想告退。
“总归是我对不住你,我没有安排妥当。”孟萋萋转身从殿内拿出以前盛嘉彦给的去肿消痛的膏药递给她:“以后再有什么直接来找我便是。”
赵嫣然感激不尽的模样,又道:“其实嫣然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求姐姐替我在陛下面前,看看能不能在年后放嫣然出宫。宫内生活虽好,却孤寂,陛下的心思都在姐姐身上。嫣然也想去宫外求个如意郎君,好生相伴到老。”
孟萋萋着实没料到她会这般,有些犹疑问:“你想好了?”
赵嫣然柔柔一笑:“嫣然早就想明白了,得不到的东西何必强求呢?”
孟萋萋抿了抿唇:“我会替你跟皇上一声的,至于准不准就要看他了。”
赵嫣然点头告退,临走前忽而想起什么问了句:“好几日没看见三娘了,不知她过得可好?姐姐若是见着她了,替嫣然带声好。”
经她这么一提醒,孟萋萋才想起来的确许久没有见到陆三娘了。
当初盛嘉彦登基,王府的人都进了后宫。那些曾为盛嘉彦出生入死的侍女暗卫都在宫中有了不大不的官职,除了陆三娘……
自打孟萋萋回京便没见过她。
恰好等到晚上盛嘉彦回来,孟萋萋便问他陆三娘的去向。
盛嘉彦不动声色看她一眼,拿起手边的一本书:“她不愿入宫被拘束,我便放她走了。”
孟萋萋眨眨眼,狐疑道:“真的?三娘无亲无故,从最开始就跟着你。当初在王府时被人处处打压的艰难时刻她都没有抛弃我们,为什么现在却要走了。”
“别问了,”盛嘉彦将书一合:“你怎么突然想起她来了?”
“没什么——”孟萋萋想到赵嫣然的请求,便道:“赵嫣然你还记不记得?今她来找我了,想出宫。你如果一直不准备给她名分,不如将她放出宫去求良人。”
出乎意料的,盛嘉彦皱紧眉头:“是她跟你提起了陆三娘的事?”
还未等孟萋萋话呢,他便立即又道:“赵嫣然不能放出宫。”
“为什么!?”他少有这种态度强势的时候,孟萋萋紧追不放的问:“你既不理她,又不给她名分,晾着她在那里一日又一日的蹉跎年华吗?”
盛嘉彦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她跟你了什么。总之,她这个人不能放出宫,哪怕死在宫里。”
孟萋萋气鼓鼓的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即气道:“你如果舍不得她,明就给她一个名分算了!收进后宫省的我每日来烦你!”
盛嘉彦不理她的气话,自顾自的看书。孟萋萋气极,上去抽掉他手中的书卷。
“放肆!”盛嘉彦几乎是下意识的凶了一句。
孟萋萋冷笑连连:“好好好,你现在是皇帝,我是奴婢。我放肆,我该死。我不该左右皇上的想法,是我错了!”
罢,她甩袖转身就走。
盛嘉彦伸手去拽,被她躲开。
殿内目睹了这一切的宫婢纷纷低头不敢作声,盛嘉彦头疼的按了按眉心。
“还不去追!看好她。”
“是……”宫婢们纷纷追了出去。
他们走后,盛嘉彦当下便传了莫春风来。
莫春风嘻嘻哈哈的进门,瞧见脸上乌云密布的盛嘉彦后收敛了神色:“怎么了皇上。”
盛嘉彦眉目冷峻吩咐道:“去接张文伯入宫,我不能再等了。”
莫春风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见盛嘉彦脸色凝重,只好当夜快马加鞭的出了宫,往张阁老家中而去。
第二日朝中却出了大事,有人密信发往各大臣家中,信中言之凿凿的明了当年名扬下的孟府是如何通敌叛国,串通宫中贵妃借象的名义欺骗先皇。最重要的是,孟府的遗孤就在宫中,信中矛头直指孟萋萋。大臣们联名奏请,逼盛嘉彦将孟萋萋处以重罚,安慰先皇在之灵。
盛嘉彦极力压下众议,只要将此事彻底调查清楚。
他在那厢等着莫春风带着张文伯回来,可莫春风却是一个人回来的。
“皇上!”莫春风怔怔道:“我去的时候,张阁老已经过世了。”
盛嘉彦按紧眉心,所有的事在突然之间偏离了他的控制范围。
为保孟萋萋,他只得将孟萋萋先关在皇后居住的凤仪宫内。
孟萋萋犹记得凤仪宫的宫门阖上,殿门落锁的那一声寂落的声响。
她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灰蒙蒙的。院中东风刀子似的刮过,她裙摆在风中无力地扬着。
当年杀害她全族老的凶手还未找到,如今孟家又被扣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想必他很头疼……
现在他是皇帝了,很多事都身不由己。
孟萋萋脸上传来一阵冰凉,雪花从上飞扬而下。
今年的初雪如鹅毛似,掺在寒风中,冰凌子扑腾在人脸上沙沙的疼。
“姐姐……”殿门外传来赵嫣然声的呼唤。
孟萋萋上前两步,隔着门道:“你让我帮你问的事,我问了……他不准备放你出宫,兴许再过几日便会给你名分,你回去准备。不要再来我这里了,现在这时候跟我牵上关系着实不好。”
赵嫣然似是在低低的哭泣:“姐姐你要照顾好自己,其实我刚刚才知道三娘去了哪儿。皇上早在登基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将她处死了……现在她的坟正埋在京城外的后山里头,姐姐……”
第139章 鼎臣的回归
“怎么会!?三娘对他忠心耿耿,怎么会被处死……”
还未等孟萋萋完,赵嫣然便又逼近宫门一步,她柔弱的声音似是掺进了冰棱子,冷飕飕的灌入孟萋萋衣领:“姐姐,刚才来的路上我听宫人,皇上答应了梁丞相的提议,同意选秀了。想必是要用此法来压住众议,他这般保住姐姐,姐姐可不要多想才是……”
她的话听似安抚,却着实让孟萋萋如坠冰窖。
孟萋萋看不见赵嫣然的表情,也无法猜测她这些话的用意,只觉得她的一字一句都似绳索般扭上了她的心。
赵嫣然还欲再,忽的孟萋萋听到门外一阵铃铛脆响,有人由远及近的跑来。
“你是谁?在这干什么?”那女声脆脆的发问,语气间带着淡淡的不悦。
赵嫣然见来人光鲜亮丽,又在宫中横冲直撞,猜测来头不不愿得罪,只道:“我只不过是孟姐姐的一个旧人,来看看罢了。”罢,她转头向门内道:“姐姐,我先走了,你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
她施施然的离去,临走前还被瞪了一眼。
“碧衣姑娘,是你吗?”隔着红色的宫门孟萋萋问道。
“什么碧衣姑娘……”那女孩脆生生道:“我有名字的,我叫钟阳玉。春风哥哥因为替你情被打了板子,躺在床上昏死过去。我知道他会放心不下你,所以我替他来看看。”
孟萋萋的发间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白雪,她黑发红衣,肩着白雪,面容绝艳。她咧了一个难看的笑,不管钟阳玉看不看得见:“我没有事,你叫他不要担心。雪下的大了,你也快回去。”
外头钟阳玉似是尝试着踹了踹锁住的宫门,发现当真踹不开才又作罢。
孟萋萋一阵心惊,这个祖宗还真是不怕地不怕。
“刚才那个女的是谁?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我一点也不喜欢她。以后她要是再来看你,你干脆就把她打跑。”钟阳玉道。
孟萋萋应了一声,又道:“以后见到她你不要这么无礼,兴许她会被抬为后妃,你见着就要行礼了。”
“给她行礼?!”钟阳玉拔高声调:“她还要再活两辈子才配!她要敢得罪我,我就把她送到我爹的军营中,叫她生不如死!”
“可是皇上已经答应丞相选秀,届时后宫中妃子多了起来,你该怎么办呢?”
钟阳玉一愣:“你都知道了啊,春风哥哥还不让我告诉你呢……”她挠了挠脑袋,两个发髻上的铃铛泠泠作响:“那我就不进宫了,眼不见心不烦,陛下也真是的,为什么这点事都处理不好呢!”
孟萋萋不语,她心中的愁绪如上的飞雪一般杂乱的毫无章法。孟家早在十几年前便全族被灭口,凶手是谁至今都没有结论,如今还要被无端的扣上通敌叛国的帽子。她孟萋萋身为孟家最后一个活口,盛嘉彦若要保她,想必是要费劲许多。
她想起以往在王府的时候,自己犯错了,总是有莫春风与向鼎臣袒护,若是更严重的错,也有盛嘉彦替她担了下来。那时候的日子简单,只因为他是王爷,而她不过是王爷手下的一个侍女。
他想护她,十分合理。
可现在,他是晋朝的新帝,而自己是罪臣之女。他的大部分作为都要被束缚,他不能再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许多事。
原来成为了下至尊,也会有许多不得已。
“今年的雪下的好大……”钟阳玉听她不话,便岔开了话题。她的鼻尖冻的通红,一双大眼睛黑而明亮:“你还是不要难受啦,我爹了皇上是怎么样都有办法把你救出来的。我爹也会帮你的,不会让那些老奸臣得逞!”
孟萋萋伸出手接住几片雪花,看着它们在掌心融化。
“嘘,这种话不要了。你快走,等下守卫的侍卫来了便要赶你了。”
“他们敢!”钟阳玉到底年纪,怒骂了几句,便道:“春风哥哥应该醒过来了,我也该回去告诉他你的情况了。总之你不要着急,一定会解决的。”
她完,转身离开。等的一抹碧影消失在红墙白雪中,孟萋萋还立在原地。
此时她的肩上已经堆满了薄雪,偌大的凤仪宫没有一个宫女,她是孤独一人的。
赵嫣然带来的消息无疑是双重打击,虽然钟阳玉安抚在后,但孟萋萋的心一时间再难平静。
她在雪中站了许久,最终回到殿里的时候,眼前似还是白茫茫的一片。
……
御书房内,盛嘉彦手中正拿着孟萋萋的八字纸笺。
他仍旧穿着朝服,神色晦暗的坐在桌案后。
秦坤跪在他面前,急声恳求:“陛下糊涂,且不续命这事是多么玄之又玄的东西。便真的成功了,您让孟姑娘一个人独活世间,她恐怕是不愿的!”
盛嘉彦不以为然:“我本来就不愿做这个皇帝,你我荒唐也罢,我来到这个世间,就是为了她走一遭。”
秦坤听不明白,只当是皇上伤心糊涂了。
“皇上若这样拿自己的龙体开玩笑,干脆将臣的命拿去续给孟姑娘!”
盛嘉彦扫了他一眼:“你起来,我若真的大行驾崩,有许多事都需要你照顾着。”
秦坤还要再什么,外头忽而传来喧闹声。
“有刺客!来人,有刺客!”
秦坤迅速从地上站起挡在盛嘉彦面前,手握在腰间的剑柄上。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爷爷是谁!”外间一阵咆哮,盛嘉彦眼神一凝。
来人跪在外间的地上,抱拳朗声道:“鼎臣回来晚了,请陛下恕罪!”
他话音刚落,面前的门便被人唰的打开。
向鼎臣抬首,瞧见盛嘉彦那一双仍旧冷峻的眉眼,一时间眼眶发热,他深深叩首——
“陛下!”
向鼎臣穿着褴褛,身上多处伤痕与淤青,蓬头垢面的发间也掺了白雪无数。唯有他那张方方正正的脸,还带着往日的坚毅。他这回来的路上遇见的诸多困难险阻,尽数可以从外形上瞧出几分。
盛嘉彦伸出一只手将他拉起,向鼎臣起初还想要闪避,觉得自己不配。却被盛嘉彦直接捉住手腕提了起来,他险些继续跪下抱着盛嘉彦的腿痛哭。
盛嘉彦没有急着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而让人先带他去梳洗换了身衣裳。
待向鼎臣收拾妥当后,才向盛嘉彦缓缓道明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那晚,他昏昏欲睡间眼前闪过几道黑影。敏锐的他察觉到有人靠近,便想着埋伏起来将敌人一举抓住。谁知他埋了多时,忽然见到孟萋萋披着外衣往山上跑去。
向鼎臣不疑有他,慌忙跟了上去。直到跟到崖边那人一个回头,才发现原来不是孟萋萋。而是一个披着她外裳的女子,他当时本就已经追到了崖边,与那女子过了几招后一个不慎,被人打落悬崖。
他掉下去的时候抓住了那女子的衣领,直将那件外衣也拽了下去。
掉落的过程中他砸在了树上,衣服便挂在了树梢头。好在有那棵枯树为阻力,使得他落到第二根横生出来的枝节时恰好被卡住,昏厥过去后就这么挂了半日,细的枝丫支撑不住他的重量,向鼎臣便又坠了下去。好在这次离地面不远,但他也摔得暂时动弹不得,被风吹雨淋了几日,才自己爬出了山崖底下。
等他再回到竹楼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片废墟。孟萋萋他们早就没了踪影,为此他寻找多日。问了碧云寺的和尚才知道皇帝驾崩,新帝登基了。
于是他不分昼夜的跑了回来,闯皇城的时候他自称是向鼎臣,还无人敢信。所以他只敢偷偷摸摸潜入京城,谁成想又被当成刺客。
京城的护卫不听他解释便要刺死他,向鼎臣只得一路打到御书房跟前,身上还负伤无数。
“对了陛下,原来萋萋那日救的素和姑娘,她其实是……”向鼎臣想起自己来时查探到的消息。
“她是楚国聂侯爷的夫人,我知道。”盛嘉彦容色淡淡,似是并没有当回事。
向鼎臣瞪大眼睛:“楚国的聂侯爷在楚国威望甚高,战功赫赫。如果素和姑娘真的是他的夫人,那素和姑娘肚子里的孩子,便是聂家独苗。楚国聂家堪称名门望族,如果陛下能将素和姑娘抓回来,楚国便自然会退兵。”
盛嘉彦眉心中拢着愁绪,没有开口。倒是秦坤道:“前几这位聂侯夫人也潜入皇宫中,属下已经派人跟着她了。目前看来,她应当是在宫中迷了路,找不到凤仪宫在哪儿了。”
盛嘉彦揉了揉眉头:“那就带她去,别让她发现你们是故意的。”
向鼎臣疑惑着:“带她去凤仪宫干吗?回来,陛下,萋萋人呢,为何不见她?”
“她被我关在凤仪宫中。”盛嘉彦斜斜看了他一眼。
向鼎臣听着原地蹦起:“什么!?难道我这一路来听到的都是真的!您真的要把她当成通敌叛国的后人来处罚了?”
第140章 孟府的往事
盛嘉彦不语,只望着外头的落雪若有所思。
当夜里,孟萋萋躺在阴冷的床褥上,瑟缩的卷了卷身子。
夜里寂静,外头没有守夜的宫女,孟萋萋想要起来自己喝杯水却踢到摆在一旁的椅子,又是疼的一阵轻颤。
她将冰凉的苦茶水送入口中,听见外面松柏不堪积雪堆压而扑簌簌落在地上的声音。
忽而,孟萋萋耳廓微动,听见一丝不同寻常的声响。
有刻意放轻的步子向她的房间移了过来。
孟萋萋警醒地躲到了一旁暗中,顺手握住了旁边的细颈花瓶。
来人先是将门推开一条缝,往里观察了一会,才将门推得更大了些,猫着腰走了进来。
孟萋萋见来人身形奇怪,似是身材臃肿,与一般闯宫的刺客歹人不同。但到底是鬼鬼祟祟之人,孟萋萋便立即闪身而出,将手中花瓶劈手摔下。
她的身形快,谁知对方的身手比她还快。
只见那猫着腰的人背后突地伸进来一只手,稳稳接住孟萋萋劈下来的花瓶。他力气之大恐是功底深厚,孟萋萋连忙后退几步。
猫着腰的人这才注意到自个儿头顶的动静,忙直起身压抑着欣喜的声音:“萋萋!是我。”
孟萋萋是看不大清楚地,但凭着这柔柔的一声,她惊奇道:“素和?!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刚问完,门外那只接住花瓶手臂的主人也走了进来。
孟萋萋模模糊糊的打量过去,似是一个极为高大的男人。他没有话,只转身将门掩上,随后护在了素和身边。
素和扶着八个月大的肚子慢腾腾的挪了过来:“我一直挂念你现在过的好不好,当初身子养好了想来京城看你,谁知总是被某人阻拦。”
语毕,她怨念的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孟萋萋心有余悸,如果刚才不是这个男人出手,她的花瓶岂不是就对着素和的头砸了下去?思及此她有些后怕,斥责道:“你怎么能擅闯皇宫,万一被巡逻的侍卫发现,刀剑无眼你不想要命了!?”
素和拉上她的一双手,却发现孟萋萋的手比她的还要冰凉:“我听你眼睛看不见了,急得很。现在看你这样,便知道你过得不好。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所以我这次是专门来带你回楚国的。”
“回楚国?”
“是啊,”素和点点头,拉着她到椅子边坐下:“因为当年你的父亲,其实的确是跟楚国的聂侯爷有来往。交往密切是有点,但到通敌叛国倒不至于。”
素和推了一把身后的男人:“聂临,你倒是跟她啊!”
这位叫聂临的男人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一旁的宫烛点亮,孟萋萋这才看清这人的长相。
一身夜行的墨衣将他身材勾勒的修长,略有些阴柔的眉眼下一张挺俊的鼻梁和唇。如此细致的长相,他此时的表情却显得有些疏远淡漠。
孟萋萋看看他,又看了看素和,声问道:“这是你的护卫吗?”
素和以袖掩面,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后红着脸道:“这是我相公聂临。”
“你相公聂临?”孟萋萋诧异:“你相公不应该是高府的高震吗……”
“才不是呢!”察觉到聂临陡然黑下来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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