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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握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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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也就敏锐起来,因为在皇宫中,谁与谁亲近,谁对谁信任,本就是隐隐约约的,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如果不看清楚,说不定就会得罪什么不得了的人!
    看了一下时间,他决定还是当做没看好了!——齐朗这次的晋见已经用了太多时间,不过,这些事情又何必去想呢?还是想些能力所及的事情比较有用!
    想到这儿,赵全忽然想起叶原秋,微微皱起眉,这几天他一直有很多事情,居然忘了她!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他想起紫苏淡漠的眼神,一时想不出她到底知道多少!
    就在这时,一直关着的殿门忽然开了,齐朗从里面退出,又顺手将殿门关上,看见赵全,他微微一笑,眼中却满是冷意。
    “齐大人!”赵全低头行礼,齐朗看着不语,眼中淡淡的笑意。
    “赵公公,您真的很厉害,知道那么多事情的您,手中掌握了多少权势啊?您可别辜负太后的一番心意!”走过赵全的身边,齐朗忽然停下,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赵全闻言,全身一震,看向齐朗:“齐大人,奴才只是太后的耳目手足,太后要奴才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至于旁的,奴才是什么都不知道!”
    说话间,他已经站直了与齐朗对视,齐朗还是一脸平淡的笑容:“赵全,你很聪明,不过,我知道的事情决不会比你少!太后知道的——就更多了!”
    紫苏情报来源很多,赵全只是她最新的情报来源,她给了他天大的权力去查任何她想知道的事情,但是,并没有给他权力去查他不该知道的事情。
    这是善意的警告吗?——赵全一时迷惑不已,不知道齐朗是何意。
    “太后很看重你啊——”齐朗笑说,随即便离开了。
    此时,两人之间的政争尚未开始,不过,可以说,这是齐朗唯一一次对赵全抱有善意的对话,在不久之后引发的事件将使二人正式成为对立的两方,仁宣太后也不得不为这两个人的争执而大伤脑筋。
    《元宁实录…顺宗卷》
    崇明元年八月初三,古曼遣使至承清行宫,谒仁宣太后,传国君交好之意,仁宣太后设宴接待。八月初五,仁宣太后传手谕于谢遥、湘王、永宁王。八月初十之后,三人回奏先后送达承清行宫。
    “谢老与湘王皆言不可轻改国策,尹相以为呢?”将三人的奏章递给尹朔,紫苏平淡地复述谢遥与湘王的意见,同时询问他的意见。
    尹朔先认真地看了一遍三人的回奏,知道谢遥与湘王都对古曼此次的举动心存疑虑,认为小心谨慎为好,永宁王虽未明言意见,不过却回奏了古曼近日的一系列撤防举措,还分析了军事上的利弊。他合上三人的奏章,恭敬地放到紫苏的桌上,低头回禀:“臣以为谢老与湘王的考量虽然有些保守,但是却不无道理!长久以来,元宁都是与周扬结盟,与古曼并无太多的交往,此时,古曼忽然改变态度,臣以为不可不谨慎以对!”
    “那么,尹相也认为不必积极回应古曼的提议?”紫苏微微皱眉。
    “不!”尹朔却出乎意料地否定了她的猜测,“臣以为,周扬不是可靠的盟友!”
    紫苏微讶:“尹相把哀家弄糊涂了!”
    尹朔深吸了一口气,从容地说明自己的想法:“回太后娘娘,从边境来说,我国与周扬的边境线并不长,而且皆有险可守,而与古曼,却是平坦的草原,从防御安全来说,古曼对我国的威胁更大,因此,至略自立国以来,一直都对古曼心存防备,但是,近年来,两国的情况却有所变化——古曼原本松散的体制在宏忽剌家族的强势改革下,权力已经集中,不必担朝令夕改之事,而周扬皇室却日渐衰微,权臣把持朝政,政治混乱,而且,对外更是频繁侵扰,以借此掌握兵权,对我国而言,周扬已经没有助益,相反,再与周扬结盟,很可能会拖累我国!”
    “尹相是说虽然古曼的意图不明,但是,却是一个不错的楔机,可以甩掉周扬!”紫苏笑言,明白了尹朔的想法。
    “太后圣明!”尹朔躬身低头。
    “那尹相以为该如何应对古曼呢?”紫苏笑问。
    “来而不往非礼也!”尹朔笑说,“不如遣使至古曼,与之详谈。”
    这个提议与紫苏的想法是不谋而合,紫苏微微点头,却没明白地回答他:“哀家明白了!尹相先退下吧!”
    “你与尹相说过此事吗?”尹朔退下后,空无一人的殿内,紫苏忽然出声,却不知是对谁说话。
    “臣没有!”齐朗的声音从内殿传出,同时与他走出来的还有谢清。
    “臣也没有!”谢清也连忙撇清。
    紫苏淡淡地开口:“看来,尹相也不是等闲之辈啊!不过,谢老他们也是同样的意思吧,所以,没一个人说个不字!”
    “十年前,尹相就曾上奏先帝,周扬局势有变,必须灵活外理方能有益于我国!”齐朗笑言,说明尹朔的想法并非一朝一夕了。
    “他的确看得深远。”紫苏不无敬佩之意。
    “尹相忧国忧民之心恐怕远在众人之上!”齐朗微微点头,话中带着自愧不如的惭愧之意,谢清虽不语,但眼中却是同样的神色。
    “不必如此吧!”紫苏看着他们一脸惭愧的样子,不禁笑言,“我们出身与尹相不同,从小耳濡目染的一切又岂是轻易能改变的?比起很多人来,我们已经好很多了!”
    紫苏看着眼前的奏章,冷笑:“这些奏章中又有多少是真的为国为民呢?人心就是这样,再过千万年也是这样!”
    齐朗与谢清都没说话,他们比任何人都明白紫苏这番话的深厚意味,也知道她比任何人都有资格说这番话。
    “不说这些了!对尹相的意见,你们应该没有异议吧?”紫苏温和地问两人。
    “没有,太后娘娘!”
    紫苏点头:“那么派谁去古曼?”她认真地看着两人。
    谢清与齐朗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决心开口回答紫苏。
    “就说说,你们二人谁更适合吧!”紫苏淡淡地开口,就像齐朗所说的,她并不信任别人,这种事情必须是她极为信任之人才能胜任,那么,也就谢清和齐朗才可以了。
    谢清看了齐朗一眼,随即开口:“让景瀚去吧!”他说出自己的想法,齐朗却未开口。
    紫苏沉默了一会儿,才对齐朗说:“景瀚,你先回去吧!”
    “是!”齐朗行礼后退出,知道她与谢清之间的心结只能由他们自己解开。
    “表哥!”紫苏轻轻唤道,“为什么不想去古曼?”
    谢清叹息:“娘娘,您想让景瀚进入议政厅,总要让他立下一个众人心悦诚服的功劳吧!”
    “只是如此吗?”紫苏轻叹,事实上,与齐朗说开之后,她比较希望谢清去古曼。
    谢清听出她话语中的意思,他跪下回答:“娘娘,臣无法舍下亲人的!”只要他去了古曼,无论家族如何,紫苏都可以保下他,但是,他无法将家人舍下,这一点上,他们是一致的。
    “你的调查结果天衣无缝,可是,表哥,你我心知肚明真相到底如何?”紫苏将话挑明,“虽然那是我需要的结果,但是,我不可能就那样结束一切!”
    谢清第一次在紫苏面前真正惶恐不安,他低下头:“太后娘娘,请您大发慈悲吧!”他无话可说,可是他真的不能让家人直面紫苏的怒火。
    “谢老对我的恩惠,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紫苏放缓口气“表哥,你和景瀚是我最信任的人啊,可是现在……你让我应该怎么对你?”她痛心疾首地问谢清。
    谢清却无法回答她,他何尝不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他又能说什么呢?——那些是他的家人啊!
    “告诉我,这件事你知不知情!”紫苏问出心中纠缠多日的问题,也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谢清。
    谢清沉默良久,不过,最后他还是回答了紫苏:“臣不知情,但是看到了一些痕迹。”他隐约知道家族的计划,却没有告知她。
    紫苏点头:“你想什么?想看看哀家如何应对?”
    “是的!”谢清坦言,“臣想知道您会如何做?”
    “那么哀家不会让你失望的!”紫苏冷言,随后,她笑了笑,语气平和地说:“景瀚说,在知道结果前,我一定要信任你,我也一直是这么做的!现在,我想知道,在明白这样的结果之后,我到底应不应该信任你了!”
    谢清抬头看着她,双手悄然紧握,他闭上眼睛,又睁开,认真地回答她:“臣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因为背叛而失去您的信任!臣也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情有机会发生!请您相信——如果您还相信的话!”
    “很好!很好!……”紫苏微笑。
    陈观在评价谢清与齐朗这两位仁宣太后一生都寄予信任的重臣时,曾说:“谢清才华横溢,行事近于狂傲,然运筹善断,非他人能及;齐朗行事周密非常,细微之处即见大智,绵里藏针,仁而狠绝。”他同时也说破了一事:“信之一字,于仁宣太后即为利之所动而已,然此二人于其却非寻常之义。”对紫苏而言,这两人都曾伴她度过最痛心的一段时日,所以本能地,她希望这两人是值得自己一生信任的,因此,她给了谢清唯一一次的例外,再次全心信任他,也因此对谢氏家族手下留情。
    “随阳没让你失望吧?”站在紫苏身后,齐朗笑言。
    现在,紫苏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是啊!很多事情只有说清楚了,才能知道结果!”
    “那么您的决定呢?”齐朗温和地笑着,却已经将话题转到正事上。
    “你去吧!”紫苏下了决心,“这件事,谢清表哥不合适。”
    “是!”齐朗领命。
    “自己小心,别人不会只是看着你去做的,一切都要千万小心!”紫苏转过身关切地嘱咐。
    “我会的!我还想活着回来进议政厅呢!”齐朗笑着回答,不想让她太担忧。
    紫苏果然如他所愿,轻轻微笑,道:“不过在你去古曼之前,还有事情要做呢!”
    “将一切收尾吗?”齐朗明白,“你要重新洗牌?”
    “湘王一直不动,你以为他真的放弃了吗?”紫苏冷笑,“只不过一直都不太平,他自然不会将元宁置于危险之境!”
    “湘王手上还有五万大军呢!”齐朗点头。
    “怎么?你没有布置好吗?”紫苏不在意地笑问。
    “那倒不是!”齐朗摇头,“只要你想要动手,我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我让谢清表哥先去安抚湘王了!”紫苏淡淡地开口,“希望谢老不要让我失望——选择一条最糟的路去走!”
    “你已经仁至义尽了!”齐朗安慰她,“而且,我相信谢老会选择对自己家族最好的一条路的!”那位睿智的老人不会他们失望的!
    “那样自然是最好!”紫苏微笑。
    夜空中,星月朗朗,已经薄有凉意的夏夜。
    紫苏看着水中灯火倒影,淡淡地笑说:“明日就起驾回宫了!”
    齐朗无言,只是看着她的背影。
    “……这一次你一定会回来了吧!”紫苏的语气依旧平淡。
    “紫苏……”齐朗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会在议政厅为你留下位置的!所以,你一定回来!”紫苏还是忧心无比。
    齐朗明白她的担忧,出使古曼,其他国家对他一定是欲除之而后快,他无法说出安抚的承诺,他只能保证:“我一定会很小心的!”
    同时他转开话题:“娘娘为几位皇子的生母晋封,为什么?”
    紫苏一愣,笑了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总要让她们有些体面啊!”
    “将其他人晋为皇太妃也就罢了,将英王的生母晋为皇贵太妃,还为她上了尊号,这好吗?陈家始终不是太安分啊!”齐朗的确有些担心这点。
    紫苏微笑:“先帝的五位皇子,除了皇帝,只有三皇子瑞王是云贵妃所出,长子英王是贞贵妃所出,但是,贞贵妃又被我降为淑媛,可是,先帝却没有降英王的品级,宗人府说不动先帝便一直烦我,前两天又上奏章,我就干脆复了她的品位,后来又一想,人情卖到底,就把其余几人一块晋了!至于陈家,我倒想让他们有几分能耐,可惜……”她并不在意那些自不量力的人。
    齐朗点头:“娘娘还是把庄敬皇贵太妃留在宫中吧!”
    “那自然,晋封她为皇贵太妃,又怎么可能让她出宫!”紫苏笑说,“景瀚,宫中的事我自然有数,你不用这份心一块操的。”
    “是,太后娘娘!”齐朗见她的心思已经转开,便以一种夸张的态度笑答。
    齐朗喜欢看到她自信的样子,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淡定沉着才应该是紫苏该有的样子,担忧不适合她,即使那份担忧是因为自己而起的。
    回到皇宫,他们又将面对一场血雨腥风,不过那是明天的事情,现在还可以不必去想。
第十三章 静夜钟声(上)
    《元宁实录…顺宗卷》
    崇明元年八月十二,御驾返京,湘王、永宁王亦返,仁宣太后奉慈和宫,归政之意早现。
    雕梁画栋的慈和宫在修整之后更显尊贵奢华,就连从小见惯华丽精致之物的紫苏也惊讶不已,阳玄颢与顾命大臣陪着紫苏“参观”这座崭新宫殿,阳玄颢总是个孩子,不时地发出惊叹声,紫苏也难得地没去管他,放纵他在慈和宫到处看。
    “景瀚,你没把少府搬空吧?”紫苏笑言,慈和宫里的东西都是最好,连最细微的角落都有一番趣味。
    齐朗失笑:“太后娘娘放心,整个工程没有超出预算!”
    动工之前,内阁就与工部、户部、少府商议过,也订下了款项的数目,齐朗身为少府令,对这个工程自然是责无旁贷。
    紫苏略微放心,虽然说她是很喜欢这样的宫殿,但是,如果花费太过,无论如何都是不好的,她笑着点头:“看来承办的人还真花了一番心血,哀家要好好地赏赐他,景瀚,你拟个条呈上来,所有参加的人都写上!”
    “是!”齐朗领命,随即笑言,“太后赏赐的时候可要手紧些,这人数可不少啊!”
    “哀家有数的!”紫苏笑说,接着就见阳玄颢惊喜的叫声,连声叫母后去看,紫苏便连忙过去,不想扫儿子的兴致。其他人也都很有兴致地看着宫殿的装饰,彼此天南海北地闲适地聊着,谢遥却是年纪大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向紫苏告罪请退,紫苏一向体恤他,忙说:
    “谢老身子不爽就先回去休息吧!反正这宫殿随时都能看!”又命赵全将他送出宫。
    ——棋子一一到位,就不知最后谁会从棋盘上消失。
    紫苏看着谢遥苍老的背影,忽然心有感触地笑了。
    “母后娘娘……”阳玄颢又看到一个新奇之物,也只有孩童才会如此无忧无虑吧!
    齐朗看见了她的神色,担心地望着她,感觉到他的视线,紫苏收回开始漂远的心思,不着痕迹地沉淀心神,回应儿子童稚的话语。
    轻轻地抚过坐椅的雕饰——盘龙飞凤,五福呈祥,万寿无疆——紫苏的笑容很轻,齐朗与谢清无语地立于阶下,知道她定是有话要说,也知道那将是一切的开始。
    “湘王那边如何?”紫苏淡然地开口,并未坐下,依旧在看那些精美的装饰,略微俯下的身子侧对着他们,也未看向他们中任何一人,甚至没有转头。
    回答这个问题的自然是谢清:“湘王认为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所有与之联系的人都在监控之下。”
    “景瀚?”紫苏再次出声,却只是唤了齐朗,语气是疑问,但是没有具体的问题。
    齐朗平静地回答:“娘娘请放心!湘王这次只带了亲卫随从,其余的人马调动都在臣的控制之中。”
    “湘王真的会……?”谢清皱紧双眉,为他们话语中的内涵。
    “你认为无此可能吗?”紫苏坐下,微笑。
    “臣……明白了!”谢清释然。
    紫苏轻轻点头,站起,走出殿门,抬头看着天空的明月。
    “那就好好准备一次团圆饭吧!”
    中秋佳节啊!
    “八月十五吗?”湘王沉吟着这个时间的可行性。
    “太后已经说了,八月十五钦明殿赐宴群臣,到时候,只要控制住皇宫九门与钦明殿,也就控制住了整个朝廷,王爷,机不可失啊!”
    湘王却是一径地沉默不语。
    “到时候,只需除去太后与其他顾命大臣,王爷以皇叔之尊,自可大权独揽,代幼主摄政,天下又有谁敢置喙!”
    “……”
    “王爷!”
    “兵部尚书是永宁王的心腹,你们调动人手时切记小心,不可心急!”湘王终是许了,不过,他还是谨慎地问了一句:
    “谢家那边如何?”若无谢家的首肯,事情是不会如此顺利的。
    “谢遥默许了。”
    “不到最后,他是不会轻易表态的!……就这样吧!”湘王冷言。
    “娘娘,随阳心中一定很苦!”齐朗在谢清告退后,在紫苏身后低语。
    紫苏又何尝不知:“不让他告知家人,他恐怕是恼我吧!”
    “这倒不会,随阳自然也知道您的苦衷。”齐朗坦言,“只是心中肯定有些难过。”
    “你呢?”紫苏转身看向他。
    齐朗微笑:“娘娘还没想好如何让谢家脱身吧?”所以不能说,以免误事。
    紫苏点头,神色很是无奈:“谢家会有多少人牵涉进去,可想而知,虽然不会有什么明显的证据,但是,想脱身也不易啊!”只要有一个不谨慎的人,就足以株连九族。
    “湘王这招的确够狠!”紫苏冷冷地说,心中已是怒极。
    “娘娘,可还记得……”齐朗的语气温和平淡。
    虽然说是入住慈和宫,但是,紫苏日常起居还是在中和殿,毕竟她是临朝摄政的太后,慈和宫却在重重宫阙之内,始终是不方便。
    “关于古曼的事情,尹相的提议,诸卿考虑得如何?”紫苏简单地问道,两天前她已将尹朔的意见复述了一遍,只有齐朗表明赞同,其他人都说要仔细想想,因此现在就等他们的回答了。
    “遣使的确是个方法,可以暂时回避许多问题!”湘王中肯地回答。
    永宁王对这些问题一向都抱持少说少错的态度,但是两天前紫苏就说过,所有人都要考虑,因此,他也是有备而来,不过,他有技巧地回避了自己不熟悉的地方,直接地从战略角度说明:“古曼使者提出的文书,臣仔细看过,对于边界和军备方面明显于我国不利,的确有必要谈判。”
    “谢老的意见呢?”紫苏问道,对谢遥的沉默与明显的出神微微皱眉。
    “臣失态了!”谢遥回神来,忙请罪。
    “无妨!谢老的身体最近可还好?”紫苏微笑,并未怪罪,不过对谢遥最近明显的状态不佳,她还是关切地问出口。
    谢遥躬身行礼,回答紫苏:“臣近来总是觉得疲乏,精神也有些不济,倒也没什么大碍,谢娘娘关心!”
    “谢老是四朝元老了,还要保重才行,皇帝今年才五岁,你们这些顾命大臣都肩负着先帝的期望,责任重大!”紫苏温和地劝勉。
    “是!”谢遥应声,接着才说明自己的看法:“古曼的意向不明,周扬也不可靠,尹相的提议是上策了!只是,出使古曼的人选,臣真的想不出!”
    “人选的确很棘手,也不能拖太久,你们都想想,看有哪些人比较合适?”紫苏点头。
    “臣倒是有两个人选!”永宁王这次却是首先发言。
    “哦!”紫苏也挺惊讶的。
    “一个是齐朗,一个是谢清!”永宁王直言。
    紫苏这次更惊讶了,看向齐朗,却见他同样愕然,于是,她笑了笑,问兄长:“大哥以为他们合适?为什么?”
    永宁王的回答更加流利:“古曼与我国之间一向缺少往来,很多事情都需要适应,老臣的想法大多已经固定,说不定因为一些小事就认为事无转寰,所以臣以此次出使必要年轻之人,而且,成佑皇帝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同龄人总是好说话些!”
    “也有几分道理!”紫苏点头。
    “再来,在古曼不可能事事都能请示朝廷再做决断,肯定有需要便宜行事的时候,其中的分寸不是人人都把握,在臣所知道的文臣中,也只有他们二人比较合适。”永宁王进一步说明自己的想法。
    紫苏微微点头,问其他人:“你们的看法呢?”
    “臣一时也想不出别的人选,不过,单就齐大人与谢大人之间而,臣认为谢大人更合适一些!”湘王答得很谨慎,“毕竟齐大人是太傅,而且,谢大人与古曼军队交过手,又是易州太守,应该更了解一些情况。”
    “臣以为,湘王的说法有些不妥。”尹朔却有不同的意见,“与古曼谈判是件大事,总不能让地方官员出面吧!古曼也会质疑我国的诚意!”
    湘王一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也是临时回答的。
    “反正也是今天就要议定出个结果,大家都想想,明天再说派谁出使,今天可是中秋,晚上还有御宴,各位就先休息一下吧!”紫苏笑说,却也不想现在就要结论。
    “是!”
    谢遥他们告退后,赵全才进殿请示:“娘娘,您是否现在就换上今晚的衣饰。”
    紫苏正要开始批阅奏章,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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