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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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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隶没说话,只是腾空而起,在火光中跃向大海,就要落入海面的瞬间,足尖在海面漂浮的船板上一点,再次腾空,如此几次,已经上了二十艘战船的外围,随着几声惊呼,一个个人影像木偶一样被人从船上扔出,落入大海。
    同朱隶一起去的,还有燕飞。
    阿杰站在甲板上望着朱隶和燕飞在火光中如战神一样的身影惊呆了!早知道中国功夫厉害,没想到厉害到如此。
    陈祖义一身是血,看着落在甲板上的朱隶和燕飞,露出了惨笑。他不服,不是他的计谋比不上朱鼻,是他的装备太差。朱隶也冷冷地望着陈祖义,这个长着七百五十万两白银头颅的海盗王,即使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仍然挺直着身板,稳稳站立着。
    “陈昌清、陈祖头、陈将军!”朱隶冷冷叫道。
    “你何时认出我的?”
    “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吃腥,你一进门,我就认出你了朱隶的瞳孔中出摄人的光芒。
    “为何叫我陈将牡”陈祖义毫无惧色。
    “如果你接受招安,至少是个将军
    “哈哈哈,我宁愿死,也不会接受招安。”陈祖义仰天长笑。
    朱隶看着他,眼睛慢慢地眯成了一条线:“有骨气,本王很欣赏你,如果你打得过本王,本王就放了你。”
    “笑话,谁不知道大明朝京王爷朱隶,一身功夫鲜有对手,我陈祖义没有你那么好的条件,没学过什”八你让我跟你打不觉得胜点不武吗。”陈祖义嗤真
    “不会武功还有理了,好,本王今天你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本王自缚双手,不拿兵器,你敢不敢跟本王较量?。朱隶挑衅的目光望着陈祖义。
    燕飞一愣,朱隶这是要干什么?对付一个陈祖义,用得着这样吗?
    “不就是一个死吗?我陈祖义从干上这行那一天开始,就当自己死了,十五年,我多活了十五年,已经赚了,还有什么我不敢做的?!”
    朱隶脚尖一挑,一把长刀飞向陈祖义:“接着。”
    随后朱隶随便找了一个绳子,将自己的双手绑了起来。
    “来吧
    陈祖义一声冷笑,紧握着大刀狠狠地劈了过去,朱隶身体微倾,侧身让过,飞起一脚踢陈祖义的小腹。
    陈祖义虽然没有学过武功,但在海上耸了十五年海盗,这海盗王的名字也不是白给的,一招一式没有任何花俏,招招狠辣,朱隶与他对了二十多招,仍然没有打倒他,心知不卖点破绽给他,还得没完没了打下去。心中想着,又换了三招,朱隶忽然身体前滑,空门大开,似乎踩上了什么不该踩的东西。
    陈祖义焉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手中的大刀劈向朱隶的前胸,逼得朱隶身体不得不迅下探,眼见胸前是大刀,身后的船板,避无可避之时,朱隶的身体突然贴着船板向下一串,随之一脚倒挂金钟,踢向陈祖义的后脑,陈祖义躲避不急,被朱隶一脚踢得趴在了船板上,朱隶已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一旋身,脚尖虚踩陈祖义的喉咙。
    陈祖义顾然闭上了眼睛。
    看到郑和冯三虎等已将二十艘船全部控制住,带了一群人上到主船上,朱隶轻轻地说了句:“绑了。”说罢像来时一样,跃下大海,踏着海面上随处可见的船板,向海鸥一号奔去。
    燕飞现自己今天的命就是陪着朱隶走来走去,到目前为止。他不过就是把几个。人扔进大海而已。
    望着朱隶迅离去的身影,燕飞只能紧随其后,今天让朱隶一个人离开,他实在不放心。
    果然,就要到达海鸥一号时,朱隶一脚踩空,然后毫无动作地沉入了海底。
    燕飞心中一惊,急忙跟着跳进大海。
    落入大海的朱隶跟睡着了一样,眼睛闭着,四肢一动不动的,只有头在海水中飘荡。
    燕飞一把抓起朱隶,浮上海面,定睛细看,朱隶不仅是睡着了,还睡的很沉。
    叹了口气,燕飞抱着朱隶上了海鸥一号。
    朱隶醒来时,天已大亮。翻身坐起,见自己已经回到了宝船自己的船舱,身上的伤口也包扎过,只是头还有些疼。
    他知道自己昨天实在喝得太多了,还故意闻了那株曼陀罗花。其实那株曼陀罗花是真的,只是房间里还放了一盆解曼陀罗花毒的鲜花,但像朱隶那样如此近距离地闻花香,还是会中毒的。起身走到桌旁,朱隶倒了杯凉茶,一口气喝掉,方要出去。见燕飞含笑走了进来:“醒了?没事吧。”
    朱隶嘴角翘翘,算是对燕飞的回答。
    “让你见个人燕飞微笑着对朱隶说完,转过头脸色一沉,厉声道:“进来。
    施进卿连滚带爬地滚里进来小看到朱隶不断地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朱隶厌恶地皱皱眉头。
    燕飞上前踢了一脚施进卿,生冷地说道:“说,怎么回事
    施进卿忙道:”王爷饶命!小的不叫施进卿小的是施进卿的堂弟施进林,是锦衣卫的一名百户
    朱隶冷冷地看着施进林,仍未说话。
    施进林继续说道:“圣上派小的到南洋公干小的好多年没有见到堂兄了,办完了差事,顺路看尊堂兄,得知堂兄正为海盗陈祖义烦恼小的就自作主张,冒充堂兄求见王爷,请王爷兵攻打陈祖义,此事与堂兄施进卿无关,都是小的一人所为,求王爷不要为难我堂兄
    燕飞在施进林的身后冷冷说道:“你身为锦衣卫,未接皇命,私自行动,可知已犯下死罪?”
    “王爷饶命!国公爷饶命!小的知罪,求王爷,国公爷放小的一条生路,求求王爷,求求国公爷!”施进林磕头有声。
    朱隶叹了口气,苹手向屋内走去。
    燕飞对着舱门外命令道:“把他带下去。”
    听着脚步声走远,燕飞走到朱隶的身后:“我仔细查了,施进林五天前到的旧港,确实没有得到任何皇命,而且,整个船队,没有一名锦衣卫,从接手船队那天开始,我一直再查,两年多了,对于这个结论,我可以打保票
    朱隶轻轻一叹。
    “朱隶”。燕飞低声道:“小皇帝不会派人监视你的,就算你背叛他。他也不会监视你。”
    朱隶转过身,翘了翘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第218章拯救鲸
    永乐帝一脸兴奋地拿着纸鹤往坤宁宫走,心中暗暗笑骂:小四阿小四,想朕了就直说好了,弄个纸鹤,让朕猜了一天一夜,看你回来,朕怎么收拾你。
    “皇帝驾到!”永乐帝刚到坤宁宫门口,太监和宫女跪下一片,永乐帝脚步没停,只是摆了一下手,兴匆匆地走入宫内。
    “臣妾叩见圣上。”徐皇后面对永乐帝,盈盈下拜。
    “快平身,仪华,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朕这段时间忙,也没有来看你。”永乐帝拉起徐皇后的手,坐在软踏上。
    “多谢圣上挂怀,臣妾觉得好多了。”徐皇后温柔地坐在皇帝身边,永乐帝已经半个多月没来了,徐皇后也很思念他。
    “仪华,朕给你看样东西。”永乐帝拿出纸鹤。
    “这是什么,叠得好精致?”徐皇后接过来仔细看着。
    “你猜,这个纸鹤代表什么?”永乐帝像小孩子得了宝贝一样炫耀地望着徐皇后。
    徐皇后摇摇头:“臣妾不知。”
    “代表思念。”永乐帝拿过纸鹤,开心地笑了。
    徐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伤感,自从永乐帝登基后,后宫新纳了十多名妃子,皇帝有三宫六院,徐皇后自是不能说什么,可自此再没有宠幸过徐皇后,就是坤宁宫过夜,皇帝也只是来睡觉,没有做过别的。徐皇后知道自己年华逝去,不能跟刚进宫的十六、七岁的妃子相比,但心中怎能没有怨恨。
    看着皇帝这么开心的拿着纸鹤,徐皇后只道皇帝又看上了哪家的女儿,或者,喜欢上了那个妃子。
    其实这一点徐皇后也很迷惑,皇帝是一直没有宠幸过她,可是她也看不出来,这些年皇帝到底喜欢谁,好像没有一个妃子真正获得皇帝的喜欢,也许皇帝还是喜欢苏妃吧,算起来,苏妃到北京去也快三年了。
    永乐帝并没有注意到徐皇后眼中淡淡的哀怨,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
    “仪华猜猜这只纸鹤是哪来的?”永乐帝的目光还留在纸鹤上。
    徐皇后笑着摇摇头:“臣妾猜不出。”
    “是你弟弟送来的。”永乐帝说着话,拿着纸鹤站了起来。
    “臣妾的弟弟,小四?”徐皇后一脸的惊喜,跟在永乐帝身后追问。
    永乐帝含笑点点头:“小四夹在密函里送来的,朕猜了一天一夜,终于知道这个纸鹤的意思是思念,你说小四想朕了,直接说好了,费这多周折。”永乐帝说着话,径直走到徐皇后里间的的象牙床边,什么也没拖,就那么躺了下去。
    徐皇后十分兴奋地跟了进来,一叠声地问道:“小四到哪里了?他好吗?什么时候回来。”
    永乐帝往里挪了挪,拍拍身边的床示意徐皇后坐下,温柔地拉着徐皇后的手:“小四在旧港,他信上说,九月份能回来,陪朕睡一会吧,朕很累。”
    “圣上,现在是白天,怎么好睡觉?”徐皇后想抽出手站起来。
    “朕真得很累,你就陪陪朕,好吗?”永乐帝手上一用力,将徐皇后拉倒在床上。
    徐皇后看着永乐帝一脸的疲倦,轻轻叹口气,做大明朝的皇帝真是很辛苦,登基才五年,永乐帝明显老了,白头发都长了不少。
    起身轻轻地为永乐帝拖下靴子,徐皇后慢慢地他身边躺下。
    永乐帝侧过身,将徐皇后拥进怀中,低声问道:“小四想朕了,为什么不明说呢?”
    徐皇后轻笑:“圣上不也想小四了嘛,圣上怎么不说呢。”
    “朕是皇帝,又是个大男人,怎么能说那种话。”
    “小四也是个大男人呢,他还是王爷呢。”
    回答徐皇后的,是永乐帝轻微的鼾声。
    离开旧港,船队没去爪哇,直奔占城。
    石小路的预产期是七月底,按朱隶的计划,七月底正好到达占城,在占城多留几天,等石小路把孩子生下来。
    石小路成了超级小企鹅,天天挺个大肚子,还在楼上楼下的走着,一刻不闲着,因为索菲亚告诉她,多活动生的时候不疼。
    朱隶知道索菲亚说的没错,燕飞却看着着急,生怕石小路磕了碰了,石小路非得要走,他只好陪着。
    四层燕飞常躺的躺椅,如今成了阿杰的领地,没事了就跑到四层,躺在燕飞的躺椅上看小说,阿杰学习汉语不到一年,居然能看小说了,让朱隶不得不佩服。
    还有十多天就到占城了,离开占城整整一年,不知道博伦的国王当的怎么样,应该很不错吧。
    朱隶喝着绿茶,出神地望着大海。
    “大哥。”石小路一脸兴奋地跑过来。
    朱隶皱皱眉头:“小路,走路小心点,不能跑得。”朱隶望着一眼跟在石小路身后的燕飞,两个人摇摇头,石小路马上就要做母亲了,还是一副小孩子的脾气。
    “大哥你快过来看,它们又来了。”石小路完全不顾朱隶的告诫,拉着朱隶往后甲板走。
    “谁又来了?”朱隶不敢挣拖石小路的手臂,只好让她拽着。
    “鲸鱼,那两头鲸鱼又来了。”石小路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
    “小路,鲸鱼你又不是第一次见,用这着这么兴奋吗?”两年多的海上航行,鲸鱼见得不是很多,十几次总是有的,第一次确实很兴奋,再见到就没有那么兴奋了。
    “这次不同,这两只鲸鱼很大。”石小路说着话,已经拽着朱隶到了后甲板,沈洁,索菲亚,阿杰都在。
    “你看。”顺着石小路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两个大鲸鱼在船后面的海水中时隐时现,不是发出歌声。
    “这两头鲸鱼跟了我们两天了。”阿杰说道。
    “他们不会是饿了吧。”石小路猜测地问道。
    朱隶轻轻打了一下石小路的头,笑道:“你当他们是小狗啊,饿了你喂不起。”
    “它们跟了我们两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沈洁沉思道。
    “哈,我说你们真是闲得无聊了,它们真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帮不上。”朱隶说着话往回走,石小路一把拉住朱隶:“大哥。”
    朱隶站住:“怎么了?”
    “你能不能……能不能……”石小路犹豫道。
    “能不能什么?”朱隶不解地问。
    “你能不能去看看它们为什么跟着我们?”石小路指着两头鲸鱼。
    “怎么看?”
    “跳到它们背上。”
    朱隶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石小路,这孩子不是发烧了吧,伸手摸摸石小路的额头,冰凉一片。
    望着站在后面的燕飞,朱隶没好气道:“让你相公去看。”
    “相公说你去他才去。”朱隶狠狠地瞪了燕飞一眼,不用为了讨好老婆就把兄弟卖了吧。燕飞耸耸肩地对朱隶笑笑,那神情在说,不能怪我,她是你妹妹。
    瞥见郑和下楼的身影,朱隶想见到救星一样,忙说道:“让你三宝哥去。”
    郑和似乎听到朱隶在说他,笑盈盈地走过来。
    “早就跟三宝哥说了,三宝哥说,他一个人去不了,必须跟你同去。”
    朱隶彻底郁闷了,兄弟就是这样做的,有事都推到他身上。
    “我也去不了。”朱隶气哼哼地说。
    “大哥,你就去看看吗,它们可能真需要帮助呢。”石小路拿出她耍赖的本事。
    “你就不怕大哥被这两条鲸鱼吃了?”朱隶不满地问道。
    “沈姐姐说了,鲸鱼不吃人。”
    朱隶再次郁闷,什么时候混到众叛亲离的份上了。
    “不去。”不管说什么,朱隶打定主意,看两条鲸鱼?闲的。
    “大哥!”石小路挡在朱隶的面前,一副恳求的表情。
    “燕飞,管管你老婆。”朱隶叫道。
    “大哥,求求你了。”石小路无视朱隶怒火。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去看。”石小路虽然鬼点子极多,求朱隶的时候到是很少。
    “我总感觉他们在向我求助。”石小路认真说道。
    “好,我去看看它们,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从明天起,老老实实在船舱里呆着,不许到处乱跑的。”
    “行。我答应你。”
    就陪她再玩一次吧,也许生了孩子,再不会这样玩了。
    朱隶转身找了两块木板,扔进海里一块,身体随之追了过去,足尖在木板上,同时另一块木板也扔进海里,足尖再点一下,一个旋身,落在鲸鱼身上,与之同时,燕飞和郑和也同朱隶一样,落在了另一条鲸鱼身上。
    两条鲸鱼似乎真的有事求救,并没有沉入海底。
    朱隶在鲸鱼背上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你们那边发现什么了吗?”朱隶向着燕飞高声问道。
    “没有。”
    朱隶向宝船上的石小路挥挥双臂:“什么也没有。”说着话,方想回去,鲸鱼忽然喷出高高的水柱,朱隶正站在鲸鱼的鼻孔附近,巨大的喷力加上脚下滑不留足,一下将朱隶冲进了大海。
    朱隶低低地骂了一声,正准备游回宝船,发现鲸鱼有些不对劲,两边各看了一眼,终于明白,一条鲸鱼的嘴没有合上。
    鲸鱼扑食时张开大嘴,将海水和小鱼小虾全部吃进口内,让后将水排出去,嘴不闭上,小鱼小虾不是都跑了,它吃什么。
    看到朱隶掉进海里,船上的沈洁、石小路等笑成了一团,结果半天朱隶也没有浮上来,大家的高兴变成了担心。
    站在另一条鲸鱼背上的郑和刚要跳下去看看怎么回事,被燕飞身手挡了一下,见朱隶已冒出水面。
    “找到问题了,这头鲸鱼的牙膛里卡了一块船板,闭不上嘴。”朱隶大声叫道。
    “你打算怎么办?”燕飞问道。
    “我用掌力打断那块板,你们先下来,我怕一会它们会游动得厉害。”
    燕飞和郑和两人跳入海中,同朱隶一起潜入水下,那只鲸鱼似乎明白朱隶他们的意思,老老实实地在他们面前游着。
    朱隶运足掌力,忽的一掌拍过去,激起了一片水花,水花过后,三人郁闷地看到那块船板还在鲸鱼的口中,纹丝未动。
    “不行,海水吸收力了十分之九的掌力,这样打打不断。”朱隶浮出水面,沮丧地说道。
    “如果集我们三人的功力呢?”郑和提议道。
    朱隶摇了摇头,即使集合三人的功力,在水中也发挥不了威力。
    “要打断木板,除非把它弄到岸上。”朱隶说道。
    “这里离岸边很远,再说它这么庞大,离开深海,它会泳不动的。”燕飞摇摇头。
    “站在它口中打?虽然还隔着海水,但脚下能吃上力量,功力能提高。”朱隶提议道。
    “不行,船板碎了,它的嘴一合,你就跑不出来了。”郑和忙摇头。
    燕飞也摇摇头:“这个做法太危险。”
    朱隶看着温和地浮在他们前面的两条鲸鱼,忽然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说着话,对宝船上的沈洁喊道:“给我找把弓箭,一捆缆绳。”
    “你要用弓箭射?”郑和问道。
    “不完全对。”朱隶高深莫测地笑了。
    片刻,沈洁将弓箭和缆绳扔了下来。朱隶拿起弓箭,潜入海中,对着木板射去,弓箭牢牢地定在了木板上。
    随后朱隶拿着缆绳,径直游到了鲸鱼的嘴里。
    鲸鱼居然一动未动,老老实实在浮在那里。
    朱隶将缆绳拴在箭尾,游出一段后,带着缆绳冒出水面。
    “你胆子真大,竟然敢到它嘴里去。”燕飞看着朱隶游进鲸鱼的嘴里,吓了一跳,随即倒是坦然了,但看到朱隶浮上来,仍忍不住责备他。
    朱隶嘿嘿一笑:“它的嘴能合上,就用不着我来救它了。”
    燕飞也是想到这一点才释然。
    “我们三人一起将功力通过缆绳传到木板上,将木板震断,试试这个方法好用不。”朱隶解释道。
    燕飞和郑和一头,这个方法确实可以一试。
    “准备好了吗?开始!”随着朱隶的华语,缆绳陡然绷直,在木板上的箭轻轻震动着,忽然绷紧的力量一松,鲸鱼的大嘴“轰”得合上。
    “成了!”三人浮出水面,互相击掌庆祝,站在船尾的沈洁、石小路等也高声欢呼,忽听沈洁的声变调得不对了:“燕大哥快回来!小路要生了!”V   
第221章 朱隶当皇帝
    后。徐皇后终千米迄地闭卜了眼川※
    御医们说,徐皇后能在朱隶回来后又坚持了七天,已经是奇迹。
    朱隶知道。徐皇后是放不下永乐帝,这个让她爱了一生的男人。她也放不下自己,她最关心的弟弟。
    弥留之际,徐皇后望着跪在地上的三个儿子和守在床前的两个男人,最终把目光集中在了两个男人身上,儿孙自有儿孙福,徐皇后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做了,每个人最后会走那一条路。不是她能左右的,她也管不了。她最不放心的,还是她的最爱…永乐帝朱捷。她最牵挂的,是她的弟弟朱隶。
    永乐帝垂着泪,用力攥着徐皇后挣扎着伸出的苍白的手,似乎想将自己的活力传给她。拉住她正在远去的生命。徐皇后明白永乐帝的意思,微微笑了。又挣扎地抬起另一只手,目光望着朱隶。
    朱隶两只手握着徐皇后的手。徐皇后的手冰凉,朱隶怎么握也握不暖,他垂下头,将徐皇后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似乎感觉徐皇后的手在向外抽,朱隶抬起朦胧的泪眼,望着徐皇后,见徐皇后正努力想将自己的两只手合在一起,在她那两只白哲冰凉的手上,各有一双大而温暖的手。
    朱隶懂得徐皇后的心思,松开了一只手,与永乐帝也同样松开的另一只手紧紧相握口
    徐皇后的眼睛眨了一下,露出一抹笑意,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音。
    “姐,你想说什么?”
    徐皇后看了一眼永乐帝,又望向朱隶。
    “小姐你放心,我不会离开皇上的。
    徐皇后微微摇了摇头,仍然看了一眼永乐帝,又望向朱隶。
    “我会协助皇上管理好天下,让大明朝成为最强的国家。”朱隶再道。
    徐皇后仍然望着朱隶,逐渐涣散的目光中,有着些许的乞求。
    朱隶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他终于明白了徐皇后的意思:。姐,你放心走吧,我不会将皇上一个人留在这世上,我保证死在皇上的后面!”
    永乐帝看了朱隶一眼,与朱隶相握的手分外用力。他明白朱隶这句承诺意味着什么,死在后面。要承担更大的痛苦,徐皇后到底还是偏心,让朱隶来承担这份痛苦。
    徐皇后的眼中流下了晶莹的泪水,脸上绽放出安慰的笑容,缓缓闭上了眼睛,拉着朱隶和永乐帝的手无力垂下”
    没有将徐皇后葬进皇陵。而是将徐皇后的棺木暂时寄放在紫金山定林寺,众臣只当皇帝舍不得将徐皇后下葬,只有少数几个人明白,永乐帝是计划将自己的陵寝建在北京附近,徐皇后当然会同永乐帝合葬。
    还未回程,永乐帝就病倒了,此后的两三天,永乐帝或在床上静静地躺着,或默默地坐在龙椅上。徐皇后十四岁嫁给永乐帝,与永乐帝做了三十二年的夫妻,永乐帝尽管有很多妃子,心中最重要的个置始终是徐皇后的,徐皇后的去世,对永乐帝来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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