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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傲霜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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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接口道:“老五这吹牛的毛病,一辈子也改不了,如果不是仇湄娘那骚狐狸先告诉了你,我矮子就不信你有这样精灵。”

顾天爵道:“听他们的语气,象是受了天蝎教主的蛊惑而来,只怕居心不善呢。”

云霄道:“不管他们居心如何,总之咱们小心对付就行了。”

两人念头方转,穴口外已有人上了阵。

一个尖声的嗓门叫道:“这地穴下面可有个小子云霄么?胆敢骂我们七个老残废,听说你有点能耐,何不出来较量一下……”顾天爵低声道:“云世兄,他们找上了你啦!”

云霄道:“这就是证明七怪是受了人家的挑拨而来。”

顾天爵道:“那你何不出去和他们说清楚?”

云霄道:“那不行,他们已有了先入为主的意念,是说不清楚的。”

外面那尖声音又叫道:“姓云的小子,你聋了么?有种的就答应我一声,六大爷就是秃子尤清,听到没有?”

瘸子李平接口道:“姓云的小子,你不是骂我们是江湖上的渣滓,武林中的废人吗?怎么不敢答腔呢?”

云霄实在忍不住了,就示意顾天爵准备,吹熄了油灯,各找有利地形站好,方朗声道:“姓云的是在这里,不答理你们,可不是害怕,而是替你们可惜。”

癫子许龙道:“哈!这小子真在,有种的出来呀,有什么可惜的?”

云霄道:“我可借你们都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竟然不分清红皂白,轻信人言,云霄几时骂你们了?”

秃子尤清尖声道:“你说你没有骂,谁能相信?”

云霄道:“是谁说我辱骂你们了,有什么证明?”

秃子尤清道:“仇湄娘说的,她身为天蝎教主,自不会随便说话。”

云霄道:“你又怎知我的话不实呢?”

秃子尤清道:“那还用解释,你小子初入江湖,从未立名扬万,只算上个江湖末流,谁能信得你?”

云霄闻言,低声骂道:“势利的家伙,难怪他们能成名!”

他声音虽然低,但却被聋子张澄听到了,大声嚷道:“小子,你在说些什么?”

云霄笑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听到我说话了?”

张澄笑道:“老夫人称聋子张澄,耳朵最是灵敏,任你小子喘口气,我也听得十分清楚!”

云霄道:“如此说来,你并不聋吗?”

张澄笑道:“谁说我聋了?不过就有一点,恭维我的话,我是一句也听不进,骂我的言语,可就听得很清楚了,小子,你是在骂我们,可对?”

云霄笑道:“你猜对了!我是在骂你们。”

秃子尤清尖声叫道:“你小子骂我们什么?”

云霄笑道:“我骂你们是一群势利鬼,难怪人家称你们老残废,其实眼耳口鼻、脾,胃四肢,生在你们身上,那是多余,连那颗人心,也生得歪了……”他话未说完,癫子许龙已忍不住发了怒,大吼一声道:“好小子,你说骂怎么真的骂了起来,有种的你上来,咱们比划比划!”

云霄笑道:“你要有种就下来,云某人想在穴地领教湖海七残废的武功。”

他这么一叫,湖海七怪可就犯了踌躇。

因为他们如果妄自进入地穴,无疑是变优势为劣势,敌暗我明,吃亏太不合算。

云霄听上面没有回声,朗声哈哈大笑道:“看起来湖海七残,只不过徒具虚名,有种的下来呀!”

笑声中,洋溢着胜利的气氛。

瘸子李平气不过,大叫一声道:“你小子别得意,湖海七怪可不怕你阴谋暗算!”

云霄接口道:“云某人还不会学你们那样特别,有种的怎么不下来?”

瘸子李平气不过,真的一抬跛足,就要向下跳去。

矮子高丰突地拦住了他,轻声道:“且慢!”

跟着就在他耳旁咕哝了几句,瘸子不由朝着矮子一竖大拇指,轻声道:“四哥,真有你的!”

云霄和顾天爵两人,判断七残一定忍不住会下地穴来,立即蓄势以待。

哪知,上面却没有了声息,心忖:“莫非他们改了主意,撤退走了?……”就在他一念未了,穴口处突然火光一闪,有一缕淡烟直冲了进来。

云霄见状,不禁大惊,扬声骂道:“这就是你们七残的本事呀?卑鄙无耻,用下三滥的功夫来对付云某人,算是什么能耐?”

“咳咳咳!”武世长受不了烟熏,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聋子张澄又听到了,忙道:“下面好象不止一个人吗?”

驼子饶直道:“莫非凌老二也在里面?”

秃子尤清尖声地道:“没那回事,我亲眼盯着凌老二走的。”

此际火烟越来越浓了,云霄也是一样的忍受不住,就轻轻地剖开了一个西瓜,撕了衣袖,沾满了西瓜水,将口鼻包了起来。

可是,眼睛依然受了影响,视力感到了困难。

顾天爵可是个老江湖,他虽然没说话,心中却在暗中盘算。

他知道对方这么用烟雾进攻,确是一手狠着,时间一久,呼吸就大有困难,任你有再大的能耐,也无能为力了。

心念动处,就越发认为坐以待毙不是办法!

于是,他就捧起一个西瓜,慢慢地向地穴出口处移去。

当他刚刚接近入口木梯附近,方打算将西瓜用力掷出,引得七残分心,自己就可乘势纵了出去,以便阻止对方烟攻。

哪知,正当他双手捧瓜向上一举的瞬间,突然觉得有一股重力压下,“刹”的一声呼,西瓜破碎。

顾天爵立即意识到,那是一个人用脚踏下,暗忖:“原来七残是用烟雾掩护,而入穴进袭的呀?看样子并不单是为了云霄骂他也而来,可能别有阴谋!”

念头方转,那一脚踏上西瓜之人,突的一声惊叫道:“哎!这是什么东西。”

他惊叫之声未了,顾天爵突的把手一松,西瓜落地,紧跟着一掌拍了出去。

对方那人在踏上西瓜之际,虽然惊咦了一声,还未料到那西瓜是在敌人手上,等到顾天爵一松手,重心顿失,立即向下滚跌。

恰在这时,顾天爵打出了一掌,正拍在那人肩上,闷哼一声,就地打了一个滚,抖手一抡,丁字拐就扫向顾天爵。

顾天爵已被浓烟熏红了眼,视界不明,一时大意,后胯上就挨了一下。

这一拐虽然用力不大,但是打在顾天爵身上,他也痛得直咬牙。

就势往下一伏身,探手抓去,竟然抓住了对方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扯。

那人又是一声闷哼,两个人就滚在一起了。

顾天爵挨了一拐,伤得不轻,一时难以提聚真力,而那人中了顾天爵的一掌,也够他受的,一条左膀已提不起来了。

所以两个人除了在地上打滚之外,是谁也拿不出真功夫来。

不料顾天爵却占了地利之便,虽然用不出真力来,但他却不愿放过敌人,就抓地上的烂西瓜,没头没脑的朝对方头脸上乱抹一通。

那人想是把西瓜吃得腻了,一张嘴竟朝顾天爵的手上咬去。

顾天爵手缩得快,没被咬着,但却触发了的灵机,一低头却咬向了对方的右手。

“呀—”的一声叫,一阵奇疼攻心,那人只好松手去捌,手肘上却被顾天爵咬下来一大块肉,鲜血直流。

在这时,洞口上又走下来第二个人,乃是癞子许龙。

他是听到洞底下连声惊叫,就知老七瘸子李平准是吃了亏,哪能见死不救,匆匆地就滑了下来。

哪知在扶梯下面,早已暗伏着一个人,乃是那翻天豹子武世长。

就当他一跃落地的刹那间,武世长猛地扑了上来,抱着了他的双腿。

这一来,两个滚在了一起,在地上打起滚来,是谁也不肯放松。

此际从上面又下来了秃子尤清,巧不巧,他又被独角玉虎魏真给抱住了。

不过秃子的心眼多一些,已防着这一招了,一发觉不对,甩手一剑下削。

魏真一则是重伤初愈,劲力不足;一则是贪功心切,只顾侵敌下盘,没防到敌人手上有兵刃。

没等他把敌人双腿抱定,剑已先到,寒光一闪,掠面而过,一下子削了半个脑袋,惨叫一声,尸身倒地。

这一声惨叫,引起了两方面的错觉。

武世长当然是听得出来,那是魏真的叫声,心急之下,毒念立生,探手怀中摸出来一枚小钢镖,咬牙用力,在癫子后背心上一按,又猛力地一拍。

癫子许龙就只哼出一声,也就一命呜呼了!

洞口上的人,听到了那声惨叫,以为是自己弟兄吃了亏,矮子高丰跟着也下来了。

他却没有碰到拦阻,但所遭遇的更糟。

原来当云霄决定用西瓜阵时,武世长和魏真两人已暗中布置好了,从扶梯下来,把西瓜一直摆到洞底深处,向两边走,有他们两人把守着,走中间,就陷入了西瓜阵,任是再高的能耐,也得一直被滚到洞底。

所以当矮子高丰身形朝下一跃,一脚踏上了西瓜。

西瓜是圆的,地是滑的,一个滚动,全都滚动。

高丰一个没有稳住势,身形就再也稳不住了。

就只惊叫了一声,随着西瓜向下滚去,越滚越远,越滚越疾,轰然一声大响,矮子撞倒了西瓜堆,刹那间,他就被西瓜埋了起来。

那呆在洞口上的聋子张澄,可就不敢轻易下来了。

只有放大了喉咙,喊道:“老四——老四——你怎么啦?”

矮子高丰被埋在西瓜堆里,一时间也挣扎不出来,同时也被那浓烟,熏得他喘不过气来,虽然听到了喊声,无奈他张不开嘴,此时只有秃子尤清的心情比较好些。

他因手刃了个敌人,以为地穴中的人技不过如此,所以胆子也就大了。

不过,他也感到了困难,那就是矮子高丰这烟攻之汁,算不上高明,固然困住了敌人,但也影响了自己,视线看不清楚。

“假如我猜得不错,七残已下来了四位,地穴中没有好的招待,只有请你们吃西瓜!”

云霄突然发话,可是他声落人已闪开,纵身就扑问了洞口,双脚一顿,人就纵了出去。

秃子尤清却循声扑了过去,又是人未到剑先至,锵的一声,火星冒起老高,原来一剑戳在了石壁上。

滚在地上的顾天爵和瘸子李平缠了一阵之后,心知这样下去,准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太不划算,趁机抓起李平的丁字拐,纵身跃过一边。

正当他身方站稳,倏觉身后一股寒风扫来,赶忙翻身抢挡了过去。

“锵!”的一声,拐剑相触,两人都被震退了一步。

那扫过来的一剑,正是秃子尤清。由于兵器相触,他感觉出对方是一柄丁字拐。

手持丁字拐的,当然是老七瘤子李平了,于是立即干咳了一声。

这是他们七残的信号,用干咳之声联络。

顾天爵却不知道,可是他被那烟熏得忍不住,也干咳了一声。

巧不巧,就又碰上了。

秃子尤清竟真的当他是自己人,一转身仍然向前搜索过去。

顾天爵见机不可失,慌不迭爬上扶梯,人就向上冲了出去。

此际,在树穴上面,云霄已和聋子张澄动上手了,那驼子饶直却向地穴中,大灌其浓烟。

跟着,翻天豹子武世长也出来了,他朝着顾天爵一招手,两人就爬上了大树,斜跨在树权丫上,悠闲地观战。

秃子尤清持剑在地穴中,搜了个遍,哪有敌人踪迹,正在惊疑,忽听瘤子李平大叫道:“我的拐呢?”

尤清一听,心中倏地惊觉,暗道:“方才那人是冒充的呀?”

正当他一念未了,倏觉身后一股劲气袭来。

尤清不由大吃一惊,迅忙闪身躲让。

哪知他快对方更快,他虽躲开了“尾龙穴”,对方却点中了他的笑腰穴。

“哈——哈——哈——”尤清突地大笑起来。

这一笑,使得那出手之人怔了,才知自己找错了人。

原来那乃是矮子高丰,他好不容易从西瓜堆中爬了出来,怀着满腔愤怒,只以为找上了敌人,可舒一口闷气,哪知却误伤了自己人。

如此一来,别提他心中有多难受,慌不迭过去替尤清解开了穴道。

冷不防,瘸子蓦的一腿扫了过来,喝道:“好小子,快还我的拐来!”

他这一脚还真用上了十成的力道,一下子把矮子高丰踢了个筋斗,身形一倒,又和西瓜滚在了一起。

好在他此际身形倒地力劲大了些,没有滚出去好远,但却摔碎了好几个西瓜,弄得满身瓜浆。

他喘着气道:“老七,咱们弟兄有什么过不去的呀?我几时见着你那拐了。”

瘤子李平吃惊地道:“怎么?是四哥呀?”

高丰叹了一口气道:“唉!不是我是谁,你这一腿可照顾我不轻!”

秃子尤清道:“算啦吧,你那一判官笔,也点得他几乎笑岔了气。”

瘤子李平诧异地道:“怎么不见敌人呢?”

秃子尤清道:“已被我给宰了一个,可能已死光了吧?”

李平道:“不会那样简单,听说姓云的那小子,武功很不错哩,会让你给宰了?”

尤清道:“那除非这地穴另有出路,不然的话,难道他会地道不成?”

地穴中的三人猜疑难解,外面的云霄和聋子张澄却拚斗正激。

一柄太阿剑,一根旱烟袋,舞起来满天寒光流转,激得劲风呼呼。

驼子饶直一个劲地在放火生烟,还不知敌人早已出来,且已和他们大哥打了起来。

等到一阵劲风从他身后掠过,始才倏地惊觉,赶忙一长身。

隐身树上的武世长,不期暗中惊道:“嘿!驼子并不驼呵!

直起身子来比一般人还要高出一些哩!”

驼子饶直长身四下一打量,忽见聋子大哥和人家交了手,他猛地一摸双拳,就待扑奔过去。

武世长倏地从树上一纵而下,拦住了驼子饶直,喝道:“假驼子,体要走!”

驼子饶直闻声一怔,冷冷地道:“你是什么人?”

武世长哼了一声道:“伏牛三兽,你可听人说过吗?”

饶直微微一撇嘴道:“无名小卒,也敢人前逞能?”

武世长冷笑了一声道:“你们湖海七怪,也算不得什么有世面的人物!”

他这一言顶撞,使得驼子饶直怒火立生,冷哼一声道:“你这样自寻死路,可怨不得他人……”冷语声中,倏向前一纵身,双掌平推过去,一股极大的掌力,冲向了武世长。

武世长挥掌一接,立时觉着不对。

他功力既不如人,又在重伤初愈之际,怎能和敌人较重力,可是,打算不接,已然不及,只好咬牙苦撑。但觉那股力道冲来,他立即血气翻腾。

顾天爵在这当儿,他可不能见死不救,迅疾也飘身落地,哈哈笑道:“湖海七怪确是不含糊,既会熏烟放火,又能仗势欺人,原来在江湖上的万儿,是这样立起来的呀?”

驼子饶直闻言猛地一收劲,武世长才算逃出了鬼门关,但仍咬牙支持着,不让那口逆血喷出来。

饶直瞪大眼睛,打量了对方一阵,脸上泛起一丝冷峻的笑意,道:“看尊驾这副样儿,敢莫是嵩山醉司命顾天爵么?”

顾天爵笑道:“你这驼子的背是假的,这双眼可还真,居然认得出贫道来,善哉!善哉!”

饶直冷冷地道:“你身为嵩阳的掌门人,几时投效了凌老二?”

顾天爵笑道:“贫道在此做客,从未闻什么投效招降之事,不知你们湖海七怪,又几时成了仇湄娘的入幕之宾。”

驼子饶直闻言,气得哇哇大叫道:“顾天爵!你胆敢这样糟践我们湖海七侠的声名?”

顾天爵笑道:“事实俱在,还有什么可以诡辩的!要不然,你们怎肯为天蝎教出力卖命!”

饶直道:“这是我们自己的事,谁替谁出力卖命了?”

顾天爵笑道:“不知你们湖海七侠来犯琴声观究竟是为了什么?凌老二几时惹了你们?”

饶直道:“这不关凌老二的事,全是为姓云那小子一个人!”

顾天爵道:“那云霄和你们素无过节,什么事犯着你们了?”

饶直倏地一瞪眼,怒道:“你是云霄什么人,要你在我面前唠叨?”

顾天爵却哈哈大笑道:“词穷理屈,发怒就能唬住人么?”

饶直冷哼了一声道:“怎么?你打算和我较量一下么?”

顾天爵道:“较量一下我也不见得就怕你!”

饶直突地狂笑一声道:“好哇,我倒要见识一下嵩阳派武功绝学。”

顾天爵微微一笑道:“那你就试试吧!”

话声中,蓦地跃起身来,一掌劈了过去。

饶直右掌一推,硬接一掌,嘴里却冷笑道:“凭你这一掌之力,算不上什么绝掌。”两人对了这一掌之后,顾天爵已知对方的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一语不发,只是发掌抢攻。此际那聋子张澄和云霄缠牛了将近百招,尚无法占得一丝先机,不由得越拼越急,一根旱烟袋,夹着丝丝风声,尽是急招攻法。杆影点点,砸、打、敲、点,招招指向云霄的要害穴道。

云霄手中太阿神剑,也是绝招源源出手,寒芒暴涨,扬起满天剑幕,从四面八方扫卷而来。倏然之间,张澄的招式变了,风劲仍旧,但手脚上是越来越缓,旱烟袋一抡一扫之间,都是力透千钧,重越山岳,显然他已运出毕生功力。

云霄此际也杀得性起,陡地清啸一声若龙吟。玄机深奥,变化无穷,裹住了对方,刹那间,张澄已感到力不从心。他心念动处,蓦地咬牙运气,施展出追魂三绝招、打算荡开剑幕。

但是,他已迟了一步。

只觉杆招发出,无形只有一股气弹力,重逾山岳,直向自己逼来,几乎把手中烟杆震飞。

这一惊非同个可,赶紧沉气运劲,力求自保。

无奈先机已失,处处受制,不由得就只有后退。

他不退还好,这一退越发地难支了,但觉对方剑势,越来越重,更是招架无力,惊险万状。

另一旁,那顾天爵和驼子饶直却打了个棋逢敌手,功悉力敌。

但见双掌翻飞,潜力激荡,好一场龙争虎斗,声势确非凡响。

就在这时,从地穴中先跳出来了秃子尤清,随后又上来了瘸子李平。

矮子高丰是最后上来,但他却背负着已死去的癞子许龙。

三人朝场中扣了一眼,见四人人捉对儿厮杀,打得正难分难解,有武世长一人跌坐在旁,似在掠阵,又像在观战。

他冷哼了一声道:“好小子,咱们两个拼两手试试!”

口中说着话,脚下一步一步直逼过去。

哪知,瘤子李平因失拐之恨,心中有股闷气难消,早已抢在前面,扑了过去。

人甫扑到跟前,身形一矮,抬腿踢去。

原来他这个瘸子也是假的,装模假样来遮人眼目,其实他最拿手的能耐,应该是腿上功夫。

武世长本来正在调息,方压抑下那口逆血,冷不防有人袭击过来。

他来不及挺起身子,只好向右迅急地两个翻滚,翻出去八九尺远。

李平哪里肯舍,双脚一点,又追了过去,掌脚齐出,上打下踢。

眼看着翻天豹子武世长是难逃此劫,准要丧命在李平拳脚之下……陡听一声:“鼠辈休下毒手!”

跟着一股强猛力道迎面打来,势苦奔雷,凌厉已极。

李平陡觉胸口上如同中了一记千斤的铁锤,掌势未落,左脚刚起,人便向后倒栽过去。

秃子尤清见状心中一惊,抬道看去,见在武世长身后丈余远处,站着一个虬髯老人。

这个人他认识,正是这琴声观的主人,摩云金刚凌洵,他此际已恢复了本来面目,倒使李平乍见之下,有些眼生。

所以想也没想,蓦地一个急跃,直如掠波燕剪。

他的心意是先击毙了武世长,算是给李平报了仇,然后再找那虬髯老者算帐。

哪知,他这里方一发动,对方似早有备,突然右手一扬,虚空一送,又打了一掌,罡风飒飒,直逼过去。

尤清知道厉害,哪敢硬接,迅急斜跳开去。

就在尤清跃开的同时,凌询双足微顿,人已抢到了武世长跟前,一把抱起来,望着尤清冷笑了两声道:“我琴声观和你们湖海七怪,并无怨仇,你们侵犯前来,未免欺人太甚了!”

他说着也不管对方是否答复,又低头向武世长道:“二弟,你怎么样了?”

武世长闻言,热泪立时涌了出来,悲声道:“大哥,我没妨碍,但是老三已毁在他们手上了……”他话方说完,跟着又一阵急喘,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

凌洵也觉得眼睛有些润湿,哼了一声道:“兄弟,你放心吧,血债血还,毁了一个魏老三,大哥会叫他们七怪全给抵命。”

说着话,轻轻地将武世长放在地上,站起身来,猛提了一口气,瞪眼打量了对面两人一阵,冷冷地道:“听说湖海七怪武功不凡,我凌洵可有些不服气,今天是你们自行找来琴声观,正好试一试谁强。”

矮子高丰哼了一声道:“谁还怕了你不成?”

凌洵哈哈笑道:“咱们谁也不怕谁!有种的咱们就手上见输赢。”

矮子高丰此际已找回了他那丁字拐,在手中掂了掂,转向秃子尤清道:“老六且先给我压住阵,等我不敌时,你可接第二阵。”

秃子尤清道:“对付这么一个江湖煞星,大可不必讲什么江湖规矩……”高丰道:“哪你得先把老七安置好呀。”

此时的瘸子李平,挨了凌洵一掌,人虽未死,但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奄奄一息,也离鬼门关没有多远。

秃子尤清哼了一声道:“好吧!今天如不合力将这煞神除去,将会留下无穷后患。”

他们这一问一答,凌洵已然气得双目冒火,怒吼一声,纵身而起,抬手直向矮子高丰劈来。

高丰也大喝一声,手中丁字拐一招“横扫五岳”,猛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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