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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亲国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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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今天有事,匆匆上来,只写了这么一点,大家将就看着。

  ☆、第64章

墨玉一挑眉毛,正要说话,崔承元又抢着开口朝石芬道:“退下罢!”
    石芬一抬眼;对正了墨玉寒霜一样的冷脸;只好忍气吞声,收拾了食盒退下去了。
    墨玉看着石芬的背影,心下一阵冷笑:嗬;进宫来帮我的!
    崔承元却是喊了常公公进去,吩咐道:“泡茶!”
    常公公赶紧泡了茶,端一杯给崔承元,又递一杯给墨玉;看看他们没有什么要吩咐的;又怕自己待着碍眼;忙又自觉退下了。
    崔承元喝完茶,拿出棋盘;朝墨玉道:“玉姐儿;批奏折累了罢?过来,咱们下一盘棋!”
    墨玉掷下笔,坐到崔承元对面,执了棋子道:“让你先走!”
    崔承元笑吟吟道:“可不要后悔!”
    “我几时后悔过?”墨玉对自己棋艺还是有自信的,哼哼,待会不杀你一个片甲不留不算完。
    两人下起棋,渐渐的,墨玉落子越来越慢,到了最后,她手执一子迟迟不落下,一时抬眼看向崔承元道:“原来皇上从前不光隐藏了自己实力,还隐藏了棋力哪!”
    崔承元手肘托在案几上,手掌托着下巴,样子慵懒,微笑道:“你知道朕的厉害了么?”若知道了,就乖乖服从,别再耍什么心眼。
    墨玉把棋子掷下,站起来道:“不用下了,我认输就是。”
    “这么输不得?”崔承元道:“至少也要三局两胜嘛!”
    墨玉听着这话,复又坐下,再次执子,和崔承元对决起来。
    三局三输,墨玉瞪眼看着崔承元道:“皇上第三局才是实力罢?”
    崔承元负手站起来,背对着墨玉,语调认真起来,说道:“朕从懂事以来,便处处小心,饶是这样,还是没保住妹妹,后来登位,差点保不住性命,也差点保不住皇位,朕就是对着母后,也有所保留。可朕对你,却愿意没有保留,你懂朕的心么?”
    这是表白?墨玉看着崔承元的背影,心下又闪过东方的背影,心情颇复杂,半晌不答崔承元的话。
    崔承元也不以为忤,转过头,视线落在墨玉脸上,有些贪恋地看着她,似乎从前没有好好看过。
    墨玉触到崔承元灼热的眼神,不由自主移开视线,只脸上开始火辣辣起来。
    从前,那些服侍她的美貌郎君,眼神多是温顺依恋的,也有一些含情脉脉,却没有一个这样灼热过,就是东方也没有。
    墨玉假装去倒茶,转过头避开崔承元的视线,心下道:要命,我心跳怎么这么快?
    东方看着自己的眼神温暖亲切,却从没有这样灼热过。
    墨玉感觉自己有些心乱,便借故出了殿,往景福宫去找江嬷嬷。
    江嬷嬷听得说石芬提了点心去养心殿,便道:“我却是照墨侍中吩咐,看管着石姑娘的,可皇上让常公公来打过招呼,说石姑娘是墨侍中表姐,也别拘得太过。”说着有些无奈。
    墨玉叹息道:“皇上这是怕宫中太清静么?”
    江嬷嬷斟酌一下言词道:“墨侍中,皇上这是在乎你。”
    墨玉一怔,低声道:“这样么?”
    江嬷嬷便提起墨玉初进宫种种,笑道:“皇上那时身体不好,半夜睡不着时,担心墨侍中会饿着,还亲自温奶喂墨侍中。就是上学时,皇上怕墨侍中手冷,还帮墨侍中握着,皇上对墨侍中可跟别人不同。只墨侍中那时还小,或者不记得了?”
    墨玉沉默,不可否认,自从她两岁多进宫后,崔承元一直在照顾她,只那时她的心思全在东方身上,没顾上崔承元。
    那一头,崔承元摸着棋子,想着墨玉适才落荒而逃的表情,心头极是愉快,喊进常公公问道:“朕长得好看吗?”
    常公公只一愕然,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大力点头道:“皇上最好看了,咱家如果是女人,一定会爱慕皇上的。”
    “滚,谁要你爱慕了?”崔承元喝斥常公公一声,眼见常公公真要滚出门,又喊住了,摸着下巴道:“是朕好看还是东方好看?”
    常公公眼睛也不眨,一口就道:“皇上比东方好看,东方长得太阴柔,不够皇上英武。”
    崔承元满意了,挥挥手道:“滚下去!”
    常公公一退下,却另有一个密探进殿,跪下禀道:“皇上,属下查得东方这几日行踪异常,他出府不走正门,却走后门,与之来往的人,行踪也神秘。”
    崔承元晒然一笑道:“果然,他一出宫就和永安王的人联系上了。”说着吩咐密探道:“不要打草惊蛇,只须暗暗观察,有什么情况随时来报。”
    “是。”密探应了一声,慢慢退了出去。
    这当下,东方却在宅第中见一位黑衣人。
    黑衣人道:“王爷这些年是委屈了公子,希望公子不要怪责王爷才是。”
    东方摇了摇头道:“子不言父之过。”
    黑衣人听着东方口吻似乎还是怪责永安王,便叹口气道:“王爷令人送公子到京城中,实在情非得已。若不送,就怕公子丧生在新王妃手中。”
    东方吃一惊,抬眼道:“那新王妃,不是父王心爱的人?”
    黑衣人道:“新王妃,是王太后的人,身怀武术,王爷不敢轻举妄动。若公子这边能成事,王爷自然会除掉新王妃。”
    “哪弟弟呢?”东方不禁问一句。
    “此事,会瞒着小公子的。”黑衣人看定东方道:“你的母妃,当年不是病亡,是新王妃所害。”
    虽然事隔多年,乍然听得这个消息,东方还是跌坐在椅子上,失神道:“最毒妇人心。”这话,也不知道是骂王太后,还是骂新王妃。
    黑衣人又道:“陵王,也不是王爷派人杀的,而是王太后派身边的田嬷嬷杀的。杀完却嫁祸于王爷。这么一阵子,我们已派人去把真相告诉了崔栖梧。想来崔栖梧以后的仇人,就是王太后了。”
    东方道:“想举事何其难。先前陵王和王家对恃,朝政朝令夕改,皇上病弱,父王都不敢妄动,如今陵王去世,皇上突然铁腕手段,又夺了纪飞的兵权,授命自己心腹领着兵,现我们再举事,只会成为刀下之鬼。”
    黑衣人道:“王爷的意思,却是□□之事,须得智取。”
    “如何智取法?”东方挑眉。
    黑衣人道:“陵王先前在皇上饮食中下毒,致皇上多年未有子嗣,如今若那股毒不能根治,解毒的药突然成了催命的药……”
    “你让我在解药中下毒?莫忘了,我现下已出宫,进宫机会不多。就是能进宫,也近不得煎药的炉子。”东方沉吟道。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总有人能近得煎药的炉子,比如墨玉。”
    东方皱眉道:“玉姐儿顾忌着墨家全族性命,未必肯这样做。”
    “公子和墨玉何等情份?你让她做,她必然肯的。”黑衣人对墨玉和东方的事了如指掌,笑道:“一待崔承元丧命,崔栖梧远在封地,王敏光又是外性人,王太后为了自己的地位,不立你为太子,还要立谁为太子呢?公子登了位,自可以报杀母之仇,夺妻之恨。到时想娶了墨玉,自有法子。”
    东方被说得心动,低头道:“容我再想想。”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包药塞在东方手中道:“药在这儿了,公子看着办。”说着要告辞。
    东方喊住了他,问道:“这药如何下?”
    黑衣人眼内闪过满意之色,答道:“每次挑一指甲盖下在解药中,无色无味,连银针也测不出来,待这包药用完,皇上也就毒发了。”
    东方托着那包药,想着崔承元毒发身亡的情景,喃喃道:“皇上待我,其实不薄。”
    黑衣人听见了他的自语,接口道:“不薄的话,就不该夺了墨玉为皇后,该成全你和墨玉。”
    东方回过神来,想起自己那天听见崔承元策封墨玉为皇后时,胸口的疼痛,便幽然一叹道:“是,我若不为自己打算,有谁会为我打算呢?”
    送走黑衣人,东方在书房中踱步,还得想法见见墨玉,方能递上这包药。只是,万一……
    东方想来想去,却是想不出别的下药人选,更是想不到别的法子,只能安慰自己说,墨玉不会失手的。
    墨玉从小起,便聪慧异常,小小娃儿甚至能照拂自己这个稍大的娃儿,处于陵王虎视眈眈下,在宫中一路熬了过来。如今崔承元宠爱墨玉,墨玉行动自由,若想下毒,绝对神不知鬼不觉。且内侍和王太后也不会怀疑墨玉。墨玉一个策封了皇后的人,何必下毒?
    东方捂着心口,感觉一颗心已扭曲了一下,一时叹气自语道:“皇上,别怪我,我也想江山美人兼得的。”
    又踱步良久,东方决定去一趟墨家,他小时候在墨家住过,当时吴氏安人是把他当孙儿看待的。只要他坦露心迹,说想在成亲前再见见墨玉,吴氏安人必会成全他。而只要吴氏安人一病,墨玉自然要出宫探望的。
    隔天,在宫中的墨玉,果然收到吴氏安人又生病的消息,一时跟崔承元说了一声,便要带着石芬一道出宫。
    石芬偏不肯走,压着声音道:“玉姐儿,你只管出去,我帮你看着皇上,不让别的女人挨近了。”
    墨玉心急出宫,懒得跟石芬纠缠,忙忙走了。

  ☆、第65章

“安人;玉姐儿来了!”一个小丫头进去禀报,一面揭帘子。
    吴氏安人坐在榻上;闻言要下榻;一时又坐定了;一迭声道:“玉姐儿来了么?怎么还不进来?”
    墨玉还没近门口;就听得吴氏安人的声音,一下放了心;安人说话中气十足;估计着这会不是什么大病症;至多就是小病小灾,也是自己着急了,没问是什么病状就匆匆出宫。
    随着吴氏安人的声音,墨玉进了房,笑着上去给吴氏安人请安,一边看吴氏安人的脸色;又问道:“安人是什么病?大夫怎么说?”
    吴氏安人一把扶起墨玉;拉她在身边坐下;抚着心口道:“安人这是心病,想念玉姐儿的心病啊!”
    旁边丫头却是帮着道:“安人这几天略感不适,请大夫开了药服下,却是好得差不多了。”
    墨玉见吴氏安人脸色不算差,便道:“待我回了宫,请御医出来给安人诊治一下,开些温补之物好好调理。近来天气渐凉,安人早晚也要注意保暖,好好保重自己。”
    吴氏安人笑道:“我就知道玉姐儿心疼我。”说着朝丫头摆手道:“你下去罢,往厨房里瞧瞧吃食,我和玉姐儿好自在说话。”
    丫头应了一声,领着一个婆子下去了。
    吴氏安人听得脚步声远了,房中也没了外人,便问道:“玉姐儿,你这阵在宫中如何了?过得可好?”
    墨玉笑一笑道:“皇上策封了我为皇后,虽未大婚,一切人自是尊着我,却是过得不错的,安人无须为我担心。”
    “那就好。”吴氏安人吁了口气,伸手摸摸墨玉的头道:“不知不觉,玉姐儿也长这样大了,想当初,你和东方两个在我身边,都只有一丁点大。”
    墨玉听吴氏安人提及东方,脸色不由一黯,嘴里却是道:“太后娘娘和皇上赏赐了宅第给东方,他年底也要成亲了,这阵应该忙着准备婚事才是。对了,他没来见安人么?安人从前可是当他孙儿一样看待的。”
    吴氏安人含笑道:“他自然是来了。”说着拍拍手,对着屏风后道:“还不出来?”
    随着话声,东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墨玉微微一惊,很快镇定下来,说道:“原来不是安人想见我,是东方想见我。”
    吴氏安人摸摸墨玉的头道:“东方说有紧要的话要跟你说,事关你以后,安人只好设这个法子让你出来一趟了。”说着下地,又道:“你们说话,安人到耳房坐一下。”
    墨玉扶了吴氏安人一把,吴氏安人却拍拍她的手道:“不用扶,安人壮健着呢!”说着朝东方招招手道:“傻孩子,还呆站着呀!”
    东方眼见吴氏安人这样毫无疑心地待他,心下还是迟疑了一下的,万一墨玉失手,那墨家一众人岂不是要被连累?至于墨玉,凭崔承元从小到大对她那个喜爱劲,倒不会有性命之忧。
    待吴氏安人出去了,东方才走过来,坐到墨玉身边道:“玉姐儿,你瘦了。”
    墨玉突然见到东方,却没有自己想像中的惊喜,反有些疑惑,开口道:“你也瘦了。”
    东方摸摸脸道:“这阵睡不好才瘦的。”
    墨玉怜惜地看了看东方,一下又移开视线,心头莫名浮起崔承元灼热的眼神,略略走神。
    东方喊了墨玉一声,见墨玉回过神来,便问道:“玉姐儿,太后娘娘没有难为你罢?”
    墨玉道:“有皇上在,她顾忌三分,虽有为难,并不难招架。”
    东方斟酌一下道:“若太后娘娘不在,你的日子就好过了。”
    墨玉更加疑虑了,问道:“东方,你是有什么打算么?”
    “玉姐儿,你和我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总是知道我的。”东方看定墨玉,心下笃定墨玉对他的情份,从怀中拿出那包药,递过去道:“这是无色无味的药粉,每次挑一指甲盖在药煲中,待这包药用尽,皇上潜藏在体内的毒便会发作,无药可救。”
    墨玉一下闪过崔承元毒发躺在地下的模样,心头突然难受起来,她一时看着药,却不伸手接,只道:“东方,皇上不防我,太后娘娘却是防着我的,若是事败,墨家一族人便没了,我如何忍心?”
    东方不缩手,说道:“太后娘娘不喜你,若皇上依然没有子嗣,王家更进一步得势,他们是不会容得下你的,那时,墨家一族人一样会被连累。若我能得势,却是会把墨家当自己家人一样护着。”
    东方言下之间,若如今肯冒险,一旦成功,他继了皇位,墨家一家子便鸡犬升天,永保平安。若不冒险,等着王太后扶了王家人上位,或者等着王映真跟他所生的儿子上位,墨家便有被连累的危险。
    墨玉道:“东方,皇上并不简单,他一直隐藏着实力,不是我们所想像中那样容易糊弄。”
    东方有些意外,语气苦涩起来,说道:“玉姐儿,你不愿意跟我同一阵线?”
    墨玉道:“东方,你胜算太少。”
    东方听得墨玉不是说我们,而是说你时,脸色变了,看定墨玉道:“玉姐儿,你向着皇上,忘记我们的情份了?”
    墨玉才要作答,脸上突然变色,指着窗子道:“藏好药,赶紧走,再不走会被捉个现行。”
    东方一怔,很快也回过神,难道说,他的行踪被崔承元知晓了?
    未待细想,东方已是一跃出了窗子。
    墨玉迅速过去掩好窗子,蹿出房门,进了耳房,蹲坐到吴氏安人跟前。
    几乎在墨玉才坐好时,一个身影就到了吴氏安人的房间门外,只一侧头,随即看到坐在耳房中说话的祖孙俩。
    “皇上!”墨玉惊讶地喊了一声,站起来迎出去。
    崔承元见吴氏安人也出来请安,便笑问道:“朕听闻安人病了?”
    “是想念玉姐儿的心病。”吴氏安人笑着应一句,又一迭声喊人来泡茶。
    墨家的人这会已全被惊动了,全涌向这边,却被侍卫拦在外面,不许他们靠近。
    墨玉定定神,问道:“皇上怎么来了?”
    “唔,朕想出来走走,顺道来接你回去。”他说着,进了房,眼睛四下一巡,一转身又出了房,把手递给墨玉道:“走了!”
    墨玉心虚,忙扶住他的手,搀着出去。
    两人才回到宫中,趁着黑玉去换衣,崔承元召了密探问道:“查实东方踪迹了么?”
    密探道:“他今儿确实去了墨家,皇上进墨家时,他先皇上一步跳窗走了。”
    崔承元晒然一笑道:“果然不出朕所料,他想联合玉姐儿,好里应外合。”
    密探道:“属下当时在屋顶伏着,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看见东方递了一包东西给墨侍中,墨侍中没有接,似乎拒绝了什么。说话间,墨侍中突然变脸,一指窗子,东方就跳走了。”
    崔承元“哈哈”笑起来道:“玉姐儿倒是机警。”他说着,想及墨玉可能是拒绝了东方联手之计,心下莫名愉悦,玉姐儿到底是向着朕,不忍心对朕下手的。
    密探又禀了几句话,这才退下去了。
    崔承元负着手,站在案前出神一会,突然拉开抽屉,在一个暗格内拿出几卷画幅,一一展开,放在案上细看。画幅上,豁然是墨玉从小到大的模样,有两岁多的模样,有五岁多的模样,然后是十岁,十二岁,至现下的十五岁。
    崔承元手指抚着画幅上十五岁的墨玉,微微笑着,自语道:“朕把你从两岁多养到十五岁,岂能任别人把你摘走?”
    墨玉这会在寝室中更衣,一面却是心惊,适才东方若是走迟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石芬候在寝室外,见墨玉迟迟不出来,只得喊道:“墨侍中!”
    墨玉听得喊声,整理好衣裳道:“进来!”
    石芬一进去,就委屈道:“玉姐儿,你得为我作主!”
    墨玉一抬头,便见石芬肿着半边脸,不由微微愕然,问道:“谁打的?”
    石芬把脸侧向墨玉,好让墨玉看得更清楚些,一边带着哭腔道:“你适才出宫时,我无聊去御花园逛了一逛,正好碰见了王姑娘,王姑娘霸道,不让我上赏花亭,还让宫女打了我两巴掌。”
    打狗还须看主人家呢,王映云明知道石芬是她的表姐,居然下这样的手,分明是挑衅。墨玉忖度着,一边问道:“你也动手了?”
    石芬叫屈道:“我孤身一人,王家姑娘带着四个宫女呢,就是我想打,也打不过她们呀!”
    “那么,是你多嘴得罪王家姑娘了?若不然,她不会无缘无故令人打你。”墨玉冷声道:“她有太后娘娘撑腰,你拿什么跟她拼?”
    石芬嚷道:“皇上不是策封你为皇后了么?你就治不了王家姑娘,要任她骑在咱们头上?她现在敢打我,以后就敢打你。”
    长乐宫中,王映云也在跟王太后告状,气得直喘道:“那乡下丫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居然说什么后宫之主是墨玉,她是墨玉的表姐,我该尊着她。墨玉是后宫之主,那太后娘娘是什么?”
    王太后面无表情道:“来人,宣墨玉和石芬过来!哀家倒要看看,谁是后宫之主?”

  ☆、第66章

墨玉一听王太后召见她和石芬,马上知道不妙,她喊过一位小内侍道:“烦请公公往养心殿一趟;禀报皇上;说道太后娘娘召了墨侍中和石芬过去说话。”
    小内侍应了,忙忙出去。
    墨玉吁口气,转头跟石芬道:“你可知罪?”
    “我有什么罪?”石芬捂着脸,依然是一副哭腔。
    墨玉道:“和王家姑娘吵架;便是大罪。”
    “又不是我的错。”石芬不满;嚷道:“王家姑娘打了我;有罪的是她。”
    “闭嘴!”墨玉脸上有了寒霜,喝斥道:“不想死的,就只能认罪,若不然;别怪我保不住你。”
    石芬一惊道:“不认罪会死?”
    “不光会死,还会连累你家人。”墨玉道:“你别以为宫中像你以前待过的乡下地方,这里的人,随便一个都能捏死你,更不要说太后娘娘了。”
    “可;可你是皇上策封的皇后;我是你表姐啊!”石芬不解道:“皇后的表姐,也可以随便捏死的?”
    墨玉瞥石芬道:“从前,纪皇后和墨贵妃,也是说死就死了,你该听闻过的。”
    石芬这才被唬住了,垂头道:“我认罪了,会不会死?”
    “既认罪,便会受罚,若太后娘娘罚你,你还是会死,我罚你,你就不会死。”墨玉道。
    石芬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
    墨玉说着,已是扬声喊道:“江嬷嬷!”
    江嬷嬷应声而进,问道:“墨侍中有什么吩咐?”
    墨玉一指石芬道:“把她拖下去,让人仗打三十大板,只管下力,留着一口气就好。”
    石芬大惊,嚷道:“玉姐儿,你这是……”
    江嬷嬷却不待石芬说完,已上前捂住她的嘴,同时扬声喊道:“来人!”
    很快进来两个内侍,帮着江嬷嬷把石芬押了下去。
    稍迟些,墨玉走在前面,后面两个内侍用担架抬着血肉淋漓的石芬,一路到了长乐宫。
    王太后见得墨玉进来,接着一阵血腥味,有两个内侍抬进石芬,她只瞧了一眼,就喝斥道:“滚下去!”
    墨玉忙退倒着出去,两个内侍抬着石芬也退下去。
    王太后哼一声,喝道:“墨玉留下!”
    墨玉只得停了步,上前道:“太后娘娘有何训示?”
    墨玉都提前把石芬打成那样了,她还能如何?王太后心中到底不爽,哼道:“你这个后宫之主倒是厉害了,纵容石芬欺负映云,转个头,又自己把石芬打成这样,这是做给谁看呢?”
    对方若要挑错,不管说什么都是错。墨玉暗叹口气,嘴里道:“臣妾有罪!”
    “你何罪之有?”王太后一拍案道:“今日能纵容石芬欺负映云,他日自然能纵容别的人在宫中横行。”
    王太后话音一落,宫女在帘外禀道:“皇上到!”
    崔承元进了殿,捏着鼻子道:“怎么一股血腥味?母后,你这儿杀鸡了?”
    王太后正酝酿着情绪要处罚墨玉,被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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