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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亲国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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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承元进了殿,捏着鼻子道:“怎么一股血腥味?母后,你这儿杀鸡了?”
    王太后正酝酿着情绪要处罚墨玉,被崔承元这样一打浑,怒火莫名消了大半,只看一眼田嬷嬷。
    田嬷嬷忙把事情说了一遍。
    崔承元一听,马上吩咐常公公道:“去,把那个石芬扔出宫外,不许她再进宫。”
    常公公会意,这是让他把石芬送回墨家了,因应一声,退了下去。
    崔承元说着又安慰王太后道:“母后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当。”说着又喝墨玉:“朕那边一大堆奏折没批,你倒在这边消闲了,还不走?”
    墨玉忙行个礼,慢慢退了出去。
    墨玉到了养心殿,隔了一会,崔承元也回来了。
    待众人退了下去,墨玉起身倒了一杯茶递给崔承元,落座道:“皇上,放东方一马罢!”
    崔承元不喝茶,只用手转着茶杯,半晌道:“那么,谁来放朕一马呢?玉姐儿,若有人要毒杀你,你肯放他一马?”
    墨玉语塞,好一会才道:“可是东方死不得。若他死了,万一皇上这儿……,到时太后娘娘可能会扶待王家的人参政,彼时人心不服,将会起内乱。”
    崔承元不理墨玉的话,却是道:“假如朕杀了东方,你会如何?”
    “我会伤心。”墨玉看着崔承元道:“但若皇上有什么闪失,我会更伤心。”
    她的意思是:在她心目中,朕比东方重要?崔承元品味着墨玉的话,对东方的郁恼到底消了不少。他负手踱步,隔会道:“东方如果肯交出永安王派来京城的密探,朕便饶他一命又何妨?”
    那头,东方回了府,把经过跟黑衣人说了。
    黑衣人脸色大变,踱了踱步,一时定定神,狠下心道:“公子,请把属下的头割去献给皇上,如此,才能保住公子的性命。”
    东方才要说什么,黑衣人已走近墙边,拨出墙上挂着的剑,横在自己脖子上,只用力一割,一颗人头就滚落在地下,热血溅在墙上和地下。
    傍晚时分,田嬷嬷进了长乐宫,禀道:“太后娘娘,东方进宫见了皇上,献上一个人头,皇上看了人头后,嘉勉了他几句,让他出宫了。”
    王太后道:“东方知道要弃卒保帅,倒也没有蠢过头。经此一事,他也该清醒了,他只能乖乖当映真的夫婿,等着作后备,若有异心,皇上不会放过他。”
    养心殿内,崔承元早令人拿了人头下去,收拾干净了地下,只还嫌弃殿内有一股味,因喊墨玉道:“玉姐儿,陪朕出去走走。”
    墨玉适才见东方拿了人头来献上,莫名的,却是对东方有些失望,这会沉思着,听得崔承元的话,回过了神,上前扶住崔承元,一道出了殿。
    两人沿着走廊一路走着,崔承元假作病娇,有些站不稳,大半个身子倚在墨玉身上,一边道:“玉姐儿,朕其实嗅不得血腥味的,一嗅就头晕。”
    墨玉半扶半拖着崔承元,问道:“可要召御医?”
    崔承元摇头道:“不用,你陪朕到园子里走走便好。”
    墨玉只好扶着崔承元往御花园而去。
    那头有内侍听闻崔承元要游园,忙挂起灯笼,张灯结彩的,一忽儿忙得脚不沾地。
    崔承元到了园子里的赏花亭,心情好了起来,吩咐内侍道:“拿纸笔来。”
    内侍应了,忙忙准备纸笔,很快就呈献了上去。
    崔承元笑对墨玉道:“玉姐儿,你站在花下,朕帮你画一幅美人嗅花图。”
    墨玉闻言,只好站到花下,笑道:只知道皇上工于花鸟,莫非还工于人物?可不要把我画成丑八怪。”
    崔承元笑吟吟道:“朕如实描画,至于画出来的,是美人还是丑八怪,就说不得了。”
    墨玉:“……”

  ☆、第67章

隔天;墨玉让江嬷嬷带着补品和药材出宫,帮她去看一眼石芬。
    江嬷嬷回宫时;禀道:“墨侍中;石家推拒了补品,我把补品送到墨家,交在夫人手中。”
    墨玉也料到石芬被打出宫去;舅家肯定会怪她,甚至迁怒到石氏头上。亲戚之间只怕要扯皮起来了。
    江嬷嬷看一眼墨玉,又道:“夫人脸色也不好看。”
    墨玉点点头道:“知道了,你下去罢!”
    隔得几天,本是石氏进宫探望墨玉的日子,墨玉左等右等;却不见石氏进宫。
    墨玉心下知道,因为石芬的事,石氏怕是怪上她了。墨玉只好派江嬷嬷出宫去请石氏。
    石氏终是进宫了;一见面就埋怨墨玉道:“玉姐儿;芬姐儿进宫时好端端的,出去时身上没一块好肉;现下还在养伤;你舅舅和舅母上门闹了闹,差点和我撕破面皮。”
    墨玉拉着石氏坐下,叹气道:“阿娘,芬姐姐没有丢掉性命还是幸运的。我一早说过,不要送人进宫,送进来没有好结果,你不听,偏要送。”
    石氏道:“我是想着芬姐儿机灵,进宫能帮你一把,哪承想会这样?”
    墨玉斟茶递与石氏,趁石氏喝茶时,便把事情简略说了,未了道:“阿娘,芬姐姐在乡下学来那一套,在宫中施展出来,就是自寻死路。别忘了,墨贵妃当年何等聪慧美貌,也一样是个死。”
    听墨玉提起墨白萱,石氏这才沉默了,只还不甘心,隔会道:“哪王家呢?王家姑娘不见得如何聪慧出众了,不是在宫中横行么?”
    墨玉抚额道:“阿娘,王家姑娘有太后娘娘护着,怎么相同?这后宫之主,就是太后娘娘。纵皇上策封我为皇后,只要太后娘娘在一日,她便能压得我不能动弹,更不要说芬姐姐之流的人了。”
    石氏一听,挂心起墨玉的处境来,抚着墨玉的头道:“玉姐儿,是阿娘糊涂了,当初就不该送芬姐儿进来的,也罢了,你舅舅那边,我再去赔礼道歉,总能令他们消气的。”
    母女说了一会儿话,才消了嫌隙。
    石氏又提起墨玉大婚的日子,低声道:“你总得回一趟家,在家待嫁,到时让皇家的轿子把你从咱们家接走吧?”
    墨玉道:“阿娘,不急,还有一个月呢!”
    石氏道:“一个月还不急?别人家早就急跳脚了。我倒是帮你备着嫁衣,又怕不合宫中规制,到时用不上。若不然,我求见一下太后娘娘,商量一下?”
    墨玉想了想道:“也好。”说着喊进江嬷嬷,让江嬷嬷领着石氏去见王太后。
    石氏见完王太后,回来见墨玉,笑道:“已同太后娘娘商定了细节,大婚前就接你回家住几天,到时宫中布置好一切,吉日那天,会用皇后专用的八宝大轿到咱们家接你,然后绕皇城走一圈再进宫。”
    石氏说着,见墨玉垂着眼,看不出喜怒,心下也有些感叹,这个孩子两岁多就进宫了,和家人有些生疏,自己也没怎么关怀她,她又要嫁了。且她和东方之间的情份……
    石氏看看房内没有宫女,就拉了墨玉的手道:“玉姐儿,能当上皇后,不知道多少世修来的福份,你可不要起别的心思。”
    墨玉一惊,自己有表现得这么不情愿当皇后么?
    石氏又道:“咱们家小门小户,能出你这样的金凤凰,是祖坟冒青烟了。你可别不惜福!”
    墨玉知道石氏的担心,应道:“阿娘放心,我不是那等拎不清的人。”
    待石氏告辞出宫,墨玉坐着出神,有淡淡忧郁。从小儿进宫,不在父母身边,总归和亲人不能够那么贴心,嫁给崔承元,也不是自己一直期待的婚事。
    墨玉摇摇头,自己起身倒了茶,慢慢喝着,想一会崔承元,再想一会东方,心下却是承认,东方在她心目中,份量已不如先前那样重了。
    或者是心中有事,偏没有人能够诉说,没有人给她排解,这一晚,她却是睡不好,起来了几次,至天亮才睡着了。
    崔承元下了早朝后,不见墨玉过去帮着看奏折,便问常公公道:“墨侍中呢?”
    常公公答道:“说是昨晚睡不好,今早头痛,已宣了太医去诊治了。”
    崔承元也无心看奏折了,站起来道:“摆驾景福宫!”
    到了景福宫,江嬷嬷迎了出来,禀道:“墨侍中身子不适,太医说是劳累着了,服几帖药,将养几日就好了。”
    崔承元点点头,还是抬步进了寝室,又挥手朝众人道:“退下!”
    众人依言退下了。
    崔承元搬一张椅子坐到床边,撩起纱帐,当墨玉还是几岁小娃娃,探头去摸她额角。
    墨玉睡得浅,被这样一摸,一时惊醒,睁眼见是崔承元,忙要起身,又被崔承元按下了。
    崔承元怜惜问道:“感觉怎么样?”
    墨玉小时候生病,崔承元也是这样守在床边,这样问她,那时倒没觉得如何,可如今听着他这样问,突然就委屈了,带着鼻音答道:“头痛死了,服了药还是痛。”
    “朕给你揉揉!”崔承元坐到床沿,伸长了手,修长的手指按在墨玉太阳穴上,不轻不重揉了起来。
    墨玉闭着眼睛,心下突然烫贴起来,头也不那么痛了。这些年在宫中,崔承元其实一直这样照顾她,只她之前没感觉而已。比较起来,家人因不住一起,反没有机会这样关心过她。
    墨玉在病中,心肠便比平素软,问道:“皇上,你为何一直对我这样好?”
    崔承元轻声答道:“朕把你养大,不对你好成么?”
    墨玉脸一热,不再作声。
    崔承元见墨玉睫毛颤了颤,突然压着声音道:“莫非,你希望朕对你坏一坏?”
    “哼!”墨玉突然就小女儿娇态起来,用鼻孔哼了崔承元一声,耳根子却红了。
    崔承元揉着墨玉的太阳穴,突然就挪到墨玉耳际,捏了捏她的耳朵,喃喃喊道:“玉姐儿!”
    墨玉听着他声调不对,吓了一跳,睁开眼睛来,眼睛亮亮对着崔承元。
    崔承元对上墨玉的视线,感觉心里像是荡了一回秋千,他缩回手,给墨玉掖好被子,装作若无其事道:“朕回了,你好好休息。”
    墨玉见崔承元转身下床沿,突然往外走,不由暗暗笑了,他这样落荒而逃代表什么?

  ☆、第68章

江嬷嬷进来侍候;见墨玉醒着,嘴角噙笑;不由好奇,笑道:“墨侍中的头不痛了?”
    “唔;好些了。”墨玉这会突然想拉人回忆一下往昔;因喊江嬷嬷道:“嬷嬷过来坐下!”
    江嬷嬷是看着墨玉长大的;这些年几乎把墨玉当了女儿看待,当下坐到床沿;笑吟吟道:“皇上过来一趟,墨侍中就好些了?要这样;该让皇上多过来几次;墨侍中肯定很快就痊愈了。”
    墨玉耳根子一热;避开江嬷嬷的视线;问起自己初进宫的事。
    江嬷嬷两手撑开比了比道:“哟,你那时还小;只有这么点大。皇上一见你就迈不动脚步;抱着哄着;半夜还起来给你温牛奶喝。一旦你生病;他整夜守着;寸步不离,谁劝也不听。当时太后娘娘还说,就是一个当爹的,也做不到皇上那样了。”
    墨玉听江嬷嬷回忆着,在记忆里翻动崔承元抱自己上学下学的事,就着崔承元手里吃点心的事,一时也感叹了,轻声道:“皇上待我,实在没话说。”
    “是啊,皇上对墨侍中,是一心一意了。就是和纪皇后大婚,纳墨贵妃的时刻,皇上还不忘记叮嘱我,让我好好侍候你,不让你有什么闪失。”江嬷嬷说着,俯下了头,几乎趴到墨玉耳边了,悄悄声道:“皇上并没有和纪皇后并墨贵妃圆房。”
    “什么?”墨玉惊讶得不行,难道崔承元那方面不行?
    江嬷嬷见墨玉一脸意外,便又道:“纪皇后之父纪将军是陵王的人,墨贵妃是太后娘娘的人,皇上若和纪皇后生子,朝庭就成了陵王和纪将军的一言堂,若和墨贵妃生子,王家势力也会见涨。皇上厌恶这两派势力,自然不肯让她们如愿。”
    “哪御医又说皇上因中毒导致没有子嗣?”墨玉问了出来。
    江嬷嬷一笑道:“这个,我便不知道了。”
    墨玉这才回过神来,敢情崔承元以二十五岁高龄,因体弱多病且毒性未除,至今未碰过女子?怪不得他一摸自己耳垂,被自己一看,就落荒而逃了。
    墨玉拉高被子,把脸埋在被下,闷声笑了。
    江嬷嬷见墨玉用被子捂脸,忙伸手去扯,像她还是小娃娃那样,着急道:“别闷在被子里,会闷坏的。”
    墨玉任江嬷嬷拉下她的被子,一时想及石氏及墨家诸人,叹气道:“嬷嬷,我两岁多进宫,和我爹娘等人相处的时日却少,像我阿娘,虽然也疼我,可她同样疼石芬。在她心眼中,不定石芬更像她女儿呢!论起来,我倒是和皇上相处的时间最多了,若不嫁皇上,我也是不准别人伤害他的。”
    江嬷嬷点点头道:“皇上同样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跟江嬷嬷说了几句心理话,墨玉感觉好受些了,拉了拉枕头,闭上眼睛道:“困了,我睡一会。”
    江嬷嬷给她掖掖被子,悄悄退了下去。
    那一头,王映云听得墨玉病了,不由冷笑道:“昨儿还好好的,她阿娘进宫一趟,她就病了,也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王映云的乳母压着声音道:“云娘子,她下个月就要大婚了,现下生病,其实不是吉兆。”
    王映云素知自己乳母颇有些心机和手段的,闻言道:“妈妈有话不防直说。”
    乳母道:“太后娘娘是娘子的嫡亲姑母,皇上是娘子嫡亲表哥,王家一众人又在朝庭上掌着事,凭什么不让娘子当这个皇后,而要便宜那个墨玉呢?要我说,就让那个墨玉病死算了,这样一了百了,娘子再不用烦心了。”
    王映云眼睛一亮,遂之摆摆手,走近门边,揭起帘子往外一瞧,见外间无人,又走回榻上坐下,沉吟道:“景福宫是江嬷嬷主事,一众嬷嬷服侍了墨玉好些年,颇为忠心,我们的人想混进去却不容易。”
    乳母道:“咱们的人自然是混不进去的,但咱们可以收买景福宫煎药的婆子。”
    王映云道:“待咱们收买完了,墨玉的病只怕也痊愈了。”
    乳母道:“现时秋天,眼看也要入冬了,墨玉的病纵然好了,秋冬总要进补一点,那煎药的婆子也极会熬制补药的。到时假借太后娘娘名义,给景福宫送补药,只要墨玉喝了补药,大婚之前一发作,也就……”
    王映云右手一下攥紧了左手的手指,有些紧张,小声道:“假借太后娘娘名义当然容易得手,但若太后娘娘知道了,怕要怪罪我。”
    乳母道:“云娘子傻呀,你道太后娘娘不想除掉墨玉?你帮她除掉了,她只有帮你掩盖,哪会怪罪?退一步说,此事不是她亲自动手的,将来万一事败,皇上还怪不到她头上,影响不了他们母子感情。此事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万一皇上查清了事实真相,到时会恨娘子。”
    王映云可顾不了什么以后,她是一心想当皇后,不愿屈居墨玉下面当一个什么嫔妃的,当下道:“事成了,自然要除掉那个煎药的婆子,度着皇上也查不到我头上。”
    乳母欣慰道:“云娘子敢决断,才配当一国之母。”
    崔承元那里,这段时间却是接到王敏光的奏报。王敏光之前领人出使匈奴,现已返程,带同南昌公主一道回来的。
    崔承元看完奏报,马上宣了贺巡进宫,把奏报递给他看,笑道:“贺大人,南昌公主要回来了,你可以准备成亲了。”
    当年贺巡劝南昌公主和亲,说道一辈子不娶,只等着南昌公主回国,现下南昌公主要回来了,他心下滋味复杂起来。
    崔承元待贺巡看完奏报,便问道:“贺大人,冒顿用南昌公主来换金蝉,你觉得咱们该换吗?”
    贺巡道:“皇上,大夏国这些年休养生息,总算是喘过了一口气,反是匈奴多年内战,兵力渐弱,冒顿另有几个儿子全在内战中死了,现他弟弟的儿子对王位虎视眈眈,他又年老,这才急于接走金蝉回去继位,但也知道咱们不可能这样放走金蝉,方才用南昌公主来换。只南昌公主和金蝉是母子,一朝南昌公主回来,怕是不舍得让金蝉返国了。”
    崔承元道:“非也,南昌公主不喜匈奴人,金蝉虽是她儿子,母子情份怕也不深,她一回来,贺大人若能马上求亲,她心思在贺大人身上,也就顾不上金蝉了。朕是想送金蝉回去继位,另派给金蝉两名官员,这两名官员,一来帮助金蝉固位,二来宣扬我朝,三来监视匈奴人。金蝉回国之事,容不得南昌公主插手。”
    贺巡听得崔承元已有盘算,便躬身道:“臣对南昌公主本有承诺,她若回归,臣自甘愿当她的驸马。”
    两人又商议一回,贺巡这才告退了。
    崔承元看看天色不早,信步出了养心殿,径直往景福宫方向走,一边问常公公道:“今儿打发你去看墨侍中,她气色如何?”
    常公公道:“墨侍中这几日清闲,倒是养得红润,御医说了,她差不多痊愈了,已无大碍。”
    崔承元脚步不停,嘴里道:“既然好了,怎么不来见朕,还窝在景福宫消闲的?”
    你问我,我问谁?常公公心下腹诽。
    崔承元也不等常公公应答,自顾自道:“近来国事繁忙,少了玉姐儿在身边帮忙,朕倒有些劳累着了。”
    说着话,到了景福宫,江嬷嬷迎了出来,把崔承元迎进房内。
    墨玉听得崔承元来了,忙坐了起来,倚在枕头上。待见崔承元单独进来,她也懒得起身行礼,只在枕上欠欠身,喊了一声皇上。
    崔承元坐到床沿,看了看墨玉,见她果然养得红润些了,便开玩笑道:“礼部先前给你备了大婚的礼服,你突然养胖了,那礼服可就小了,得重新做一批,这样一来,怕要耽误吉日的。”
    墨玉脱口道:“我不过养几天膘,哪儿就会胖得连礼服也穿不下了?”
    “你再这样养下去,礼服真个会穿不下了。”崔承元见墨玉唇如花瓣,忍不住多看一眼。
    墨玉想及江嬷嬷说过的话,因怀疑崔承元还没沾过女身,这会也忍不住探查似地看他一眼。
    两人视线一碰,马上各各移开,心下都有些荡漾。
    崔承元见案上晾着一碗药,便端过来吹了吹,凑近墨玉嘴边道:“朕喂你喝!”
    墨玉就着崔承元手里喝药,眼睛在碗沿处悄悄抬起,一下却又接住了崔承元的视线,一时脸一热,垂眼喝完了药。她平时嫌药苦,喝完老是感觉舌头被苦味泡肿了,今日这碗药,却没有感觉到苦,反有些回甘的味道。
    崔承元见墨玉喝完了药,他搁了碗,一转头见墨玉唇上沾了药汁,他一伸手,手指去揩墨玉唇上的药汁,正好墨玉嘴唇一张,他不由自主的,手指就滑进墨玉嘴里。
    从前,墨玉和美貌郎君*时,也有含过对方的手指,这当下有些仿若当年,眼前美男如花,她一下就吮了吮对方手指,牙齿轻轻咬住,水汪汪双眼觑着崔承元。
    崔承元心跳如擂鼓,只心下告诉自己:慌什么?你都二十五岁了,玉姐儿才十五岁,应该是她慌才对呀?

  ☆、第69章

“禀皇上;礼部的大人求见!”常公公在门外扬声禀话,并不敢进房。
    崔承元回过神来;把手指从墨玉嘴里抽出来,匆匆道:“玉姐儿;礼部的大人来了;应该是禀告咱们大婚仪式的;你要是好些了;待会儿到养心殿;咱们看看仪式有没有问题。”说着转身走了。
    墨玉听着脚步声远去,突然伏在枕上一边笑一边捶打。
    稍迟;墨玉梳洗一番,领着宫女到了养心殿。果然;礼部的大人是来禀报大婚仪式的,又道:“皇上和墨侍中看看章程;若无异议;臣便上呈太后娘娘。过后还得到墨家一趟,令墨家诸人按章程先准备着。”
    崔承元看了看礼部大人呈上来的折子;又递给墨玉看。
    墨玉看完;指出几处不妥之处;令礼部大人修改一回,这才满意了。
    礼部大人见崔承元和墨玉再无异议,这才告退,回头去求见王太后。
    接下来的日子,墨玉除了帮崔承元批奏折,便是天天见礼部各式人,试婚衣,试凤冠,商量大婚当日各种细节等。
    到了大婚前三天,墨金秋和石氏进了宫,准备接墨玉回家待嫁。
    墨金秋和石氏先去见了王太后并崔承元,见完才接墨玉出宫。
    很快出了宫,到了墨家。墨家诸人早等在门口了,一见墨玉就迎上来相见,又有几个小堂妹抢先喊道:“见过皇后娘娘!”
    墨玉笑骂道:“过几天再喊,现下喊早了些。”
    吴氏安人候在大厅,待墨玉进来,到她跟前相见时,就一把搂住道:“玉姐儿跟我们聚少离多,这一回家,过得三天又要出嫁了,到时当了皇后,更加不能轻易出宫。安心不舍得玉姐儿啊!”
    墨玉见吴氏安人伤感,忙安慰道:“我不能常时出宫,安人和阿娘却是能够常时进宫的,每月都能相见,安人不须伤感。”
    吴氏安人拍拍墨玉的手道:“宫中说话总归不方便,比不得家里哪!”
    说话间,众人皆落座,又有丫头端上茶来,另有婆子帮着墨玉提了行李进去安置。
    墨玉见家中五房人口皆挤在厅中,黑压压一片,自要一房一房问几句话。
    各房问过话后,吴氏安人摆手道:“好了,你们下去罢,让玉姐儿清静一下。”
    众人应了,各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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