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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雄风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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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的兵制是府兵制,人民平时为农,战时为兵,武器需要自己准备。但是唐帝国却将陌刀列为官造兵器,有着专门的制造和管理部门,由此可以想见当时帝国对陌刀的重视。
        陌刀这东西李云自然很熟悉,那首著名的《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说的正是这种陌刀演变后的产物——大刀。
        陌刀轻便而长,即适合步兵用之战斗也可为骑兵的制式武器,更可成为弓弩手的近战武器,平时可背在背上,一旦开战,可迅速取出,而且在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陌刀将是近战武器中无可替代的霸主,而陌刀的制造技术对于严重缺乏生铁以及冶炼人才的匈奴等游牧民族而言,无疑是一个无法跨越的障碍。
        李云相信,天子在见了这种超越这个时代的兵器之后,肯定会立刻下令军工生产部门全力制造。
        因为大汉军中目前普遍装备着的剑,戈等兵器,相对于陌刀而言,它们的缺点是十分明显的。
        托秦人一丝不苟建设的直道之福,十天后,长安那独特的四方城池便出现在李云的眼中。
        一队早在城外候着的羽林军迎了上来,一名身着戎装的将官上前,问道“可是临邛县令李大人到?”
        李云忙从马车中出来,一边回答道“正是!”一边将自己的文书以及证明身份的物件交与那将官。
        那人接过东西,仔细的核实与检查之后,看了看李云道“奉天子诏,李大人先可至未央宫外的行宫落脚,待明日召见!”
        “是,下官知道了!”李云在这长安城自然知道谁都得罪不起,莫看这名军官才不过二十来岁,顶天了也就是一武骑常侍之职。
        论官职自然远低于李云这个食禄五百石的县令,可是人家是羽林军,天子近臣,其家世更不用说,肯定是功勋之后又或者窦氏外戚,那可是丝毫马虎不得。
        那人瞧了瞧李云的样子,脸上也立刻堆上了笑容,心中暗想此人倒也还算知礼,也就有了些好感,便提醒道“李大人一会便有中官前来,大人不可轻易慢待,惟恐人言啊!”
        李云一听中官之名,自然知道那是汉代的太监,天子身边的人,也知历史上不知有多少人栽在这些宦官手中,忙感激的瞧了一眼此人。问道“不知将军高姓?”
        那人笑了笑,扬扬食指道“末将窦士奇。”
        “哦!”李云肃然起敬“不知大司农窦大人与将军是何关系?”
        窦士奇道“正是家叔!”
        李云点点头,心想看来窦家的人也并不全是纨绔子弟嘛,却不知,窦士奇此人实在是窦家的异类,在窦氏年轻一辈中当的上年轻才俊,已隐隐成为窦婴全力扶持的窦氏新一代领导者,若非是他早已娶渔阳太守程不识之女,恐怕太后便会将那南月公主许给了他。
        未几得到消息前来的一名中官,急忙的赶来,其实在汉初中官的权利被三公九卿牢牢的牵制和制约住了,毕竟秦国赵高之祸尚只过去不到百年,宦官之痛已铭刻人心,再加之大汉历代君主俱是能人,就连吕太后也是那心机厉害无比的人,那里有给中官空子钻的,因此此时中官的权利十分小,他们还不敢如后世般肆无忌惮。
        那中官问过窦士奇,已查证完李云的身份,确认无疑之后,便快步走了上来,对李云道“李大人,请随洒家前来!”
        李云不敢怠慢,回了一礼便跟上那中官,进得长安城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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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是当年高皇帝在秦兴乐宫的基础上增扩建成的,它北城墙依渭水而建,南城墙依宫殿而变化。
        毫无疑问,整个长安最大,最耀眼的建筑便是天子的未央宫,它足足占了长安城的七分之一。其此才是长乐宫。
        长安的建筑现在依稀依然可看到当年秦国建筑布局的影子。
        譬如李云落脚的地方,据说便是当年商鞅曾住过的上卿府,李云无暇感怀古今沧桑,在那中官的安排下,住了下来,辞谢了几名府中人员想向他提供侍女侍寝的推销后,他便开始一面泡在水桶中沐浴,一面细细的思量自己的未来。
        他自然知道出使匈奴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想那苏武等人出使匈奴,无不是历尽沧桑,数十年后才返转,真的是令人望而却步。
        可是不去不行,天子的命令是不容质疑和拒绝的,再者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大汉对匈奴了解的实在太少,即使是来自后世的李云亦对匈奴这个先后纵横亚欧大陆的强者缺乏了解,对于他们的信仰,文化,军力构成,制度模式,一无所知。
        他唯一可做为筹码的便是现在匈奴的单于还是军臣,军臣单于现在的阕氏正是当今天子之女,太子刘彻的亲姐姐,南宫公主,想来军臣看在阕氏的面子上不会过份为难。
        唯一可虑者,乃军臣之弟,野心极大的左谷蠡王伊稚邪。
        对于伊稚邪,李云可说没有丝毫的把握得知此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李云从木桶中站起,长长叹了一声,心道“想这许多做什么,谈判?不就是扯皮吗!”
        便穿上中官为他准备好的衣服,走出这个浴室,深深的呼吸起长安初春的气息。
        还未来得极休息,便有下人来报,太后派中官来命他立刻前去长乐宫中觐见。忙快步走出跟着那名中官前去长乐宫,至于太后为何要见他,李云心中却是实在没底。
第一第九节
    长乐宫中钟鼓齐鸣,十数名乐师卖力的吹奏起他们最为拿手的乐曲,为的就是令太后满意,以便在待会多得些赏赐。
    数十名宫女往来穿梭其间,为宴席做着最后的准备。
    李云在一名看样子有些官职的中官引领下,步入这大汉国太后专门居住的寝宫。
    长乐宫自吕后起,便一直是历代太后颐养天年的地方,同时也是一个可对天子造成重大影响的政治场所。
    这豪华的宫殿,自它建成那日起,便一直围绕在大汉权利的最中心,阴谋,宫廷斗争,罢黩官员,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
    今年已经有六十多岁的太后,早已厌倦了这些,因此自梁孝王崩,太后将其爱女南月公主接入长乐宫中后,已很少干涉政治,专心在这宫中每日与公主为伴,若非是长公主刘骠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时不时的入这宫中与太后交谈,不少人早已忘记了,这里居住着大汉权利仅次于天子的强力人物。
    李云紧了紧身上的衣着,按照臣子的礼节,恭敬朝着殿中帘后那端坐着的尊贵老人,屈下自己的身子,拜了三拜,奏道“臣,临邛县令李云奉旨觐见太后千岁!”
    过了一会,便只听得太后道“平身吧,李卿!”
    又对中官道“快给李卿赐座!”
    李云受宠若惊,能在太后面前有坐的地方,这对于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无背景亦无尊贵身份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上天掉下的馅饼。
    李云虽不知太后为何对他如此青眼有加,令他觐见,又赏赐座位,却也是规规矩矩的站起身来,稍稍抬起头看了看,却见殿上早已坐了数名贵夫人,一看衣着便知是那公主之类的尊贵身份。(;手机站wap。。cn)
    不由的心中暗自紧张起来,一名中官恭敬的将李云带到殿中,指示他坐到一角,定要遵守规矩,李云点点头,拘谨的跪坐下来。
    正坐李云对面的是一名四十许的贵夫人,她头戴代表守寡的白花,雍容华贵的衣着显示着她身份的尊贵,身边更是带着一名模样与她酷似的少女,那少女看样子在十五岁上下,长的还算美丽动人,一只小手无聊的敲打着桌面,小眼睛瞅着李云,似是十分好奇。
    良久那少女冲李云问道“你便是刘彻弟弟说的李云吗?我怎么如何看不出你的本事在那里哩?”确实是大胆至极,居然敢当着太后如此提问。
    李云尴尬的笑了笑,望了望那贵夫人。
    贵夫人揽过那少女,傲慢的看了看李云,不经意的道“李卿无须多心,小女阿娇向来顽皮,小女的话大人就无须放在心上了!”
    李云听着阿娇这个名字,心头猛然乱跳。
    阿娇却是撅起嘴巴看了看太后,大着胆子继续问道“你这小官,见了我母亲长公主和本小姐也不行礼,真是大胆至极,一会本小姐便去叫刘彻教训你!”
    太后终于忍不住了,在帘后咳嗽一声,轻轻的道“阿娇,到皇奶奶这来!”语气充满着令人不容置疑的口吻。
    李云听了阿娇之话,忙对那贵夫人行礼道“小臣李云见过长公主殿下,见过阿娇小姐。”
    此时他已知道坐在他对面的竟然是天子的亲姐姐,长公主刘骠和日后刘彻的皇后,那个著名的成语金屋藏娇的主角,心中暗暗为刘彻叫苦,摊上这么一个难缠的主,难怪他以后会罢黩皇后了。
    李云心中虽然是这么想,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得装出一副春风笑容,坐在一旁。
    陈阿娇听得太后的话,忙掂起脚尖,撅着嘴巴走了进去,临行前还给了李云一个你等着瞧的眼色。
    李云摇摇头,这等小孩子心思,他早已在十年前就猜的熟透无比。
    太后停了一会,又道“李卿无须将此小孩家的言语放在心上,安心吃酒便是!”
    李云岂敢而话,忙点点头,道了声遵命。回转过头,却见着左方端坐着着的林滤公主在向他示意。
    李云忙对这个曾在睢阳帮他解过围的公主感激的一点头,他在这长乐宫怕也只有林滤公主这样一个熟人了。
    林滤公主瞧了瞧太后,无言的端起酒杯自饮一杯,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后又问道“李卿今年几许?”
    李云那里肯放过如此好的一个向太后表明自己忠诚的机会回答道“小臣今年二十有二,得蒙天子不弃,用之为一县之令,小臣诚惶诚恐,唯有为大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天子知遇之恩!”
    “呵呵!”太后笑了起来“李卿果然有些文才,好一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大汉正是世代辈有似李卿这般忠诚不二的人才,才有今日昌盛之世!”
    太后话锋一转,接着又凌厉的问道“那么李卿以为,我大汉对那匈奴该是战,还是和哩?”
    李云心脏猛的跳动,太后笃信黄老学说,一生信奉清净无为以治国,反对对匈奴持强硬态度,这代表了目前大汉国内高层政治人物的主流思想。
    李云若是在太后面前高调主战,虽然是满足了刘彻的好战心思,可是却与在大汉根深蒂固的主和思想以及黄老派大臣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比如令太后不快,从而麻烦无数。
    可是李云若阿谀奉承,大肆宣扬主和,那么刘彻和天子听了,将是会大大的不满,天子之怒天下缟素!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云心中暗叹太后果然厉害,单单一句话就将住了自己,令他几乎方寸大乱。
    李云思虑良久,才慎重的道“小臣启奏太后,臣以为匈奴者,之所以年年犯我大汉,乃是因为匈奴单于不读黄老之书,不习黄老之术所致,所以臣以为若要解此困局,一部老子足可!”
    李云此话立时就引来太后侧目,任何一种信仰以及学说的虔诚信徒,都在骨子里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将自己的信仰向他人传播的想法。
    即使信仰黄老之学的太后也不例外,否则她就不会日日教导宗室外戚中年轻一辈必须钻研黄老之学,李云这话可说是说到太后心里去了,太后一听此话,老怀大开啊。
    在心中想道“对啊,匈奴人之所以年年犯边,蛮横无理,不就是因为单于以及单于的大臣不读黄老之书,不尚黄老之学吗?若是匈奴单于也是个黄老之学的信徒,那里会有这许多事,大汉与匈奴也就可偃旗息鼓,各罢刀兵拉!”
    太后想着想着,眉头渐渐充斥着喜悦,点头赞道“卿大善也!”
    太后都说好了,其余人那里肯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纷纷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赞美之词说了出来。
    林滤公主也赞赏的看了李云一眼。
    太后高兴了好一会,又问道“卿可有良策令那匈奴单于也读我黄老之学?”
    李云想了想,试探着道“太后,小臣以为若要匈奴单于也信我黄老治国之策,须有三途!”
    太后好奇的问道“何三途,卿可直言!”
    李云恭敬的答道“此三途者,一为我大汉派出专人去那茫茫草原,找寻牧民,传播我黄老之学,此途为慢,少则十数年,多则数十年,才有见效。二者,大汉须先击败匈奴,那匈奴败了自然会去寻找原因,而这原因无非就是我大汉举国信奉黄老之说,上天眷顾,百姓拥戴,军民鱼水交融,所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那匈奴稍有见识者,便会谴人来我大汉钻研黄老之学,带去以治其国,如此匈奴之祸永绝也,三者,此策最难,须遇匈奴内乱,我大汉全力扶持一人,但此人须读黄老,待那人为单于,自然以黄老治其国。以上小臣浅见,自然入不得太后之耳!”
    李云这一席话,可说是打着传播黄老学的幌子,来实行那侵略之计,现代人谁不知文化侵略远甚于军事侵略,一个民族若是连文化都被他人所灭,那么它也就离灭亡不远了。
    历史上因文化被灭个国家与民族更是数不胜数,譬如那奥斯曼,罗马无不是文化已被它人侵略,最终民族失去凝聚力而瓦解。
    纯种的罗马人更是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留给后人的不过是几跟矗立在荒郊的柱子,而中华民族之所以一直屹立不倒,原因就在于,我们的祖先守住了自己的文化,捍卫了自己文化的纯粹性,即使满清入关,也不得不尊崇儒家,重用文人。
    太后仔细的将李云的话回想几遍,心中虽然感到这个李云每话都带着进攻性,没有黄老之说的精粹,可是太后心中却不知为何十分欢喜,十分喜欢这样的论调,将黄老之学传播到已知世界的每一个文明,这样的美好未来,即使是一向不喜刀兵相见的太后,也是心动异常。
    李云见了太后的神色,心道“看来不管哪种学说,都有攻击性,只在于使用者的方法,儒家本是攻击性与平衡性最强的学派,可是历经千年演化,到那宋朝居然成了严重鄙视武人的学说,甚至武将不能立功,更不能立大功,功劳一大,立即有文官弹劾。”
    规范,如何规范和整理这百家学问,并且将杂乱的思想统一起来,这才是帝国下一步要做的。
    罢黩百家,历史已证明它的错误性。
    从后世知道这许多儒家犯过的错误,走过的歪路,李云已绝不愿历史重演,百家虽然可以保留,这样可形成良好的竞争范围,但是思想却必须得到一统。
    否则,每日朝会上就将变成各派学说的吵场。而如何去伪存真,淘汰不适合时代需求的,保留那些学派中值得借鉴的东西,便是汉武帝的责任了!
    李云心中百转千回,他需要做的角色不过是一个在旁的提醒者,提醒刘彻某些不该做的事情,绝不能做,并为他分析那样做的后果。
    良久太后又问道“卿可曾有婚配?”
    李云闻言,随口答道“尚未有!”复又陷入了沉思。
    “哦!”太后点点头,满意的道,又回转过头看了看着羞红了脸的南月公主,她心头的宝贝,到此时她才真正放心下来,不虞一朝一日她归天,留下这孤单单的弱女子在这世上挣扎。
    “卿先去吧,明日还需上朝与天子策问,待卿从匈奴归,哀家自有赏赐与你!”太后挥手宣布了李云的离场。李云那里敢说二话,忙俯地拜了三拜退去。
第一第十节 匈奴
        塞外的春风吹打着这个千万年来不变的大草原,李云坐在马车中,掀开车帘端详着这个即带汉民族荣誉又带给汉民族灾难的大草原。
        春天的草原是如此的美丽,纷纷从泥土中钻出绿色细芽的小草,顽强的撅起它们那脆弱的叶子,草原上的民族就如这些小草般,在汉人强大时顽强生存,一但汉民族开始衰落,他们便成群结队,冲进长城,劫掠人口,抢夺他们需要的生活物资。如此周而复始,永远都如一个不变的轮回,这是历史的局限性也是必然性。
        李云想假如汉人不能彻底的占据这个大草原,在长城之外再建一道屏障,那么即使今天汉人打败了匈奴,甚至将匈奴灭族,明天柔然,鲜卑等族又会站起来,拿起武器,重复着匈奴人的老路。
        这是历史的困局,他李云有能力解开这个局吗?
        历史上诸如唐宗明祖这样战功赫赫的不世帝王也只能将游牧民族对中原的威胁暂时的抑制住。
        他们才智无不远高于李云,心机更是不可同日而语,连他们都没有办法,他李云又有什么豪气敢说,要一次性解决这个千古麻烦?
        李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回想起长安城中天子接见他的时候,身体已经十分虚弱的天子,看着他献上的那把陌刀,久久不能言语的神色。
        从天子的眼神中,李云看到了无奈,也看到了颓废,更看到了这个表面上冷静平和的天子,其实内心火一般的燃烧。
        大汉的天子从来都不是胆小之人,他们何尝不希望提军百万,北上河套,收复故土,一雪高皇帝之耻辱,可是无论是先皇还是当今天子在面对匈奴一次又一次讹诈时,每一次都将和亲的条约订的更加的耻辱。
        耻辱并不可怕,一时的忍让也说明不了问题。
        知耻而后勇才是天子的本色!
        孝文皇帝将扫灭匈奴的希望寄托在了当今天子身上,当今天子又将这个希望寄托在了年少的太子身上。
        在河东郡的马场,已经有十万匹战马正在驯养,在军库中,大汉已经准备了三十万大军三年用的弓弩,剑盾。在粮仓中,大汉的两代天子已经囤积了足够二十万大军三年食用的粮食。
        可是即使在有如此巨大的储备,国内诸侯的势力也被大幅度削弱的今天,天子依然不敢对匈奴用兵,只能采取委曲求全的方式,用黄金,用宗室之女甚至天子自己的女儿,换取匈奴暂时的安静。
        战争的准备依然没有做好,匈奴也依然强大!
        李云记得在长安拜别天子的时候,天子撑着身体,只对他说了一句“卿务必要回来,朕在这等你!”
        一句话就将李云说的感激不已,李云不是那种容易感动的人,可是那一刻,李云望着这个历史上有着极高赞誉的皇帝,竟然有些哽咽。士为知己者死,天子的知遇之恩,他李云唯有用这一生来报答。
        作为这次和亲使团的护卫将官,梁百武骑着战马紧紧的跟在李云的马车后。
        他知道,这次的差使是李广将军为他争取来的,成为和亲使团的随行军官,这意味着将在天子心中留下印象,大汉的武将若想得到重用,甚至提升,就必须令天子对他有所印象,否则当晋升令摆在天子的案上,而天子却不知这此晋升的人是谁,有过些什么功劳,那岂不是会令天子怀疑有人谋私?
        梁百武伸了伸自己的腰部,这次去匈奴,他很高兴。本来他早就想来匈奴看看了,他想看看这个大汉最大的敌人了,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是他梁百武与匈奴人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了,却依然不知道这个民族究竟统治着多么大的土地,他们究竟有多少的兵力?
        顺着这辽阔的草原行走了三天之后,匈奴人终于派来他们的使节来接李云前去匈奴王庭。
        匈奴人派来的人是一名左大当户,匈奴自冒顿单于统一草原击败死敌大月氏之后,就确定了左右官职。依次是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骨都侯,左右大当户。
        这其中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具是王族,拥有着自己的军队和部族,各自统辖着一片辽阔的草原。
        而当初跟随着冒顿打天下的四姓家族,须卜,呼衍,蓝,丘林。这四姓则成功的窃据了其他位置的大部分,并经常可与单于家族通婚。
        这此来的左大当户姓呼衍,单从这个尊贵的姓氏已可令他受到李云的注意。
        这名叫呼衍次的将军,长着草原人特有粗旷脸形,一脸的胡子密密麻麻的环绕着他的嘴唇,头上戴着代表他信仰的一顶羊皮帽子,匈奴人信仰长生天,这种宗教信仰也为日后的游牧民族所继承并逐步发展成萨满教,这一古老的宗教。
        呼衍次有着一口流利的汉话,据说是他家一个曾经是汉人的老奴教的,也还懂得些汉人的礼节,这也令李云有了些好感。
        这人似乎对汉人很有好感,一路上都跟着李云问长问短,每当李云说起中原的美食以及秀丽的山川时,他总是有这抑制不住的向往,再仔细一套,李云才知道这呼衍次乃是正宗的呼衍家族子嗣,但是大草原上讲究实力,而他却喜欢汉人的文化,喜欢研究汉人的东西,故没能当上一部之首,只能凭借家族的威望捞了个大当户的虚职,平日里就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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