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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雄风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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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次接汉人的使者,家族的长老觉得该是用他的时候,便在单于面前进言为他捞得这样一个可立功劳的机会。
        却不知此人心机全无,在李云与梁百武热情的套问下,他几乎将匈奴这些年来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真是白白的便宜了李云,也让李云知道不少现在匈奴的政治格局。
        在中央王庭虚职的单于军臣不思进取,在十年前放任死敌大月氏西迁,这令匈奴对大月氏充满着仇恨的不少贵族部将不满。
        草原上讲究的是斩草除根,而大月氏现在在匈奴人眼中远比大汉可恨,当年冒顿单于更是屡受大月氏人欺凌,一再的用美人和黄金妥协,直到有一天,大月氏对冒顿提出领土要求,已经忍无可忍的冒顿被迫背水一战,最终击败了这匈奴最大的敌人,成为这大草原新的主人。
        大月氏王的头颅更被冒顿之子老上单于割下来当酒壶,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月氏并未就此灭亡,他们依然顽强的生存在这大草原上,直到十年前才西迁。
        对此匈奴各大部族对当时军臣单于的缓慢反应大为不满,再加之军臣单于的弟弟呼韩邪,亦不满军臣不将左贤王之位授他,而开始明里暗里的动作,总之现在的匈奴已如一个火山,随时都有政变的可能。
第一第十一节 困局
        大草原的夜色是如此的美丽,即使是在这依旧寒冷的初春。
        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整个辽阔的大草原在黑暗中寂静,偶尔有一两只野狼仰着天空嚎叫,嘶鸣。
        春天确实是它们觅食的大好机会。
        夜黑风高月,杀人放火时!在毡房中的李云没由来的想起这么一句话,不知为什么自打昨天进入这大草原的腹地时,李云就感觉很不安全。
        茫茫草原前后纵横数千里,辽阔至极,在这个大草原上,匈奴人勿庸置疑是当之无愧的霸主,挟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浑邪王,休屠王以及王庭大军在内,合计共有数十万铁骑,这样一支强大的军队,在大草原上不说无后,至少也是空前。
        按照呼衍次提供的说法,王庭也和其他游牧部落一般逐水草而牧,分为冬夏二庭。
        而现在无疑单于当是在冬庭。
        由于涉及到了军事机密,呼衍次没有具体的说明,匈奴王庭一般按照什么方向游牧,但是这些对梁百武而言已经足够在脑海中留下印象了。
        李云披上呼衍次为他提供的一件动物皮毛编织成的衣服,走出毡房,深深的呼吸一口这草原晚间的空气,驱散内心的不安。
        这次出使应是万无一事的,李云已从呼衍次口中探知,阕氏也就是南宫公主在旬前为单于诞下了一子,取名于单,这名有着匈奴和大汉王族最纯粹血脉的幼子诞生后,军臣单于很高兴,下令全部匈奴王庭的巫师必须为这个新生儿向长生天祷告,祈祷长生天赐予这个小家伙强健的身体,坚强的性格。
        受到阕氏为单于诞下一子的影响,军臣单于似乎很有些想要撤消这次重订条约的表现,不过碍于草原上的规矩,而不得不罢手。
        这些都是李云从呼衍次的口中挖出来的。
        李云走近梁百武的毡房,一边走,一边想。按照他的记忆,记得看汉武大帝时,伊稚邪应该是军臣单于的儿子,于单是最小的儿子,最后于单死于乱军中。
        可是在这里,他听的事实却是,伊稚邪乃军臣单于的弟弟,手握十万铁骑的左谷蠡王。
        匈奴向来就有传统,长亡弟及。大草原上最是讲究实力,而现在看样子伊稚邪的实力早已超越了他左谷蠡王的实际实力,而历史上也是他继承了单于之位。
        可是现在军臣单于似乎想将单于之位留给他的爱子于单,那么未来的匈奴单于伊稚邪究竟是凭什么力压于单成为草原上的主人?
        政变?阴谋?还是谋逆?李云想每一个皆有可能。
        历史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李云茫然若知,他现在大概已可把握到,伊稚邪绝对不会让他李云平安的到达的王庭,与单于会面。
        他也已经知道不安的来源,自进入这茫茫草原起,李云就已敢肯定,伊稚邪的斥候一直在绕着使节团打转,而大队的骑兵肯定早已埋伏在险要的位置,只待李云等一到,便立刻以雷霆之势,一举歼灭,这样一方面可向王庭伪造出汉人拒绝派出使团,藐视匈奴的现象,另一方面他伊稚邪肯定会借李云等人的头颅挑衅和激怒大汉,这样王庭与大汉势必一战,他伊稚邪邪也就可火中取栗。
        即使再退一步,阴谋被人识破,或者失败,伊稚邪也可将事情朝草原上游荡着的强盗推卸,反正茫茫草原,谁也不敢保证没有一支强大的土匪存在。
        想通这些,李云忙拉开梁百武的毡门,钻了进去。
        却见梁百武与呼衍次早已一身戎装,坐在那里,看到李云进来,梁百武笑道“李大人,我还以为你还要迟些才明白,却没成想明白的这么快啊!”
        呼衍次用流利的汉话道“呵呵,李大人真是个聪明人!”
        李云坐到他们面前,不明白他们不是后世来的人如何知道这个,疑惑的望着他们。
        呼衍次笑着解释道“此次来接大人之前,单于就早已提醒我,需密切注意大草原上的动静,所以本大当户,每过一个地方,都会立即派出斥候,将周围三十里探的仔细清楚。可是今日我派出的十一名斥候一个也没回来,要知他们都是草原上最骁勇的勇士,有能力将他们全部干掉的也就只有我匈奴最无敌的射雕手,而射雕勇士非王族不能驱使。”
        “哼,我呼衍家若无些真本事又如何的在这大草原上长盛不衰?”呼衍次哼着鼻音道,接着又问梁百武“梁将军往日我就听说过的勇武与草原上的雄鹰一般,可是没想到您居然也还有着灵活的脑子嘛!说说,将军一没派斥候,二没得到我匈奴大单于的指点,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梁百武笑道“我早已知之,事实上自进入这个草原,我就发现很多异常,比如为何一连数天,连个人的影子也未有见到,虽说大草原千里无人,可是我等此去之地乃是王庭所在,贵国王庭一直是在水草最为肥美之处,按道理不可能没有牧民,可是某一路看过,却是了无人迹,由此就可推断,定是有些问题!”
        “而且呼衍将军你看此地的地形,前后宽阔,没有任何的遮掩,不正是追杀的好地方?”梁百武指着外面道。
        “恩!”呼衍次点点头,望向李云,问道“李先生又是如何知道的?”
        李云尴尬的摸摸头,难道告诉他们自己是来自未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得道“感觉,感觉而已。”
        忙岔开话题道“我等虽是各奉一主,但现在已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必须同心协力,以策万全,想出一个好点的主意,摆脱危机!”
        梁百武两人点点头,齐齐望着李云,问道“先生(大人)是有学问的人,可有什么好主意?”
        李云沉思好一阵,才道“二位附耳过来!”
        。。。。。。。。
第一第十二节 黑暗中的战斗
        大草原晚上的夜色,一片漆黑。
        贺渠彦勒住战马远远的眺望着他的目标,那个被篝火照的明亮的汉使营帐。对于左谷蠡王交代下来的这个任务,贺渠彦显得很兴奋。
        他坚信伊稚邪大王将个任务交给他们贺渠家的人来完成,这便足可显示伊稚邪大王对他们贺渠家族的信任,假以时日,伊稚邪大王登上那大草原的主人之位,那么他贺渠部落就可成为似蓝家,呼衍家那样的大部落,享受着最肥美的牧场,最舒服的草原。
        这一切对于草原上的人来说是多么的令人向往。
        为了完成伊稚邪大王的任务,此次贺渠部落所有可以作战的勇士都来了,足有一万精骑,伊稚邪大王更从自己的亲卫军中抽调了八十名匈奴最骁勇的射雕勇士,这可是足足相当于目前左谷蠡部族中射雕手一半以上的名额。
        而对面的汉使营帐中根据内线的回报,仅仅只有呼衍部族的一千骑兵和三百名汉骑,简直还不够他贺渠部落的勇士塞牙缝的。
        按他贺渠彦的看法,呼衍部落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追随着冒顿单于冲锋陷阵,无所畏惧的勇士部落了,曾经那个只用七千骑兵就击败三万大月氏骑兵,更曾在将汉主刘邦包围的白登山战役中担任主力,一举扬名的呼衍部落。
        现在的呼衍部落已经如那西下的太阳,他们曾经尖锐的爪子,坚强的身体,娴熟的马技,早已被纸醉金迷的优厚生活所一一消磨。
        大草原上也不可能有永远勇猛的部落,现在,今天就拉开贺渠部族向呼衍部挑战的序幕吧!
        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人伸手不见五指,从东北方向猛然刮过一阵寒冷的大风,贺渠彦紧紧身上的毛衣,黎明,只等待黎明的光明从那大草原上的地平线降临,那个已经陷入了他贺渠彦合围的营帐必定被毁灭。
        猛然间,对面汉使的营帐中,忽然冒起了冲天的火光,映的贺渠彦即使是隔了这许远,也生出一种想要冲过去取暖的冲动,其他已忍着寒冷,埋伏在这的许多贺渠部落的战士更是骚动不已,在这火光中,他们挪动了一下身子,撮撮僵硬的四肢,幻想着明日杀光那些汉人后,围在篝火前,吃着烤羊腿的舒服时刻。
        人在黎明前的这时候是最容易松懈下来的,更何况这些已熬了大半夜的匈奴战士。
        仅仅是稍微的一松懈,团团围着猎物的贺渠部落忽然发现,对面的篝火熄灭了,如同它忽然冒起冲天的火光般,又忽然熄灭。
        贺渠彦想叫不好,再联想起汉人的狡猾,忙急急从旁边的吹号手手中抢过号角。
        “呜!呜!呜!”象征着进攻的号角声响彻整个草原。
        但是心急的贺渠彦却犯了一个大错误,原本他给麾下的将领下达的攻击令是在黎明时分,太阳初升之时,可是他由于心中紧张,害怕使团逃脱他的包围圈,提早吹响了进攻号。
        贺渠部落的骑兵不能不说不勇敢,可是乍一听到这号角声,许多将领还在整顿着等会进攻的队伍,一听到主帅的进攻号令,他们便开始乱了起。
        原本按计划应当充作狙击从第一波冲刺中逃出的残余敌人的骑兵,冲到预定地点一看本应进攻的部队还呆在原地。
        前军挤压后军,后军又想向前冲。
        此时,贺渠部落的劣势一显无疑,若换了长年征战,世代过着战争生活的呼衍,蓝,丘林等部族,压根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因为他们有着丰富的战争经验。
        再加之四周一片黑暗,许多人还没来得及跟上自己的部队,就被潮水般躁动的骑兵给冲散。
        呼衍次带着他的一千精骑远远的看着对方的躁乱,连李云也是惊诧不已,原本他只想让对方提前行动,导致某些方面脱节,再利用黑暗乘机冲出重围,可是现在对方却是乱成这样的一副场景,虽然眼睛根本看不见,但李云听这声音就已可想象出对方已慌乱至何种地步!
        呼衍次哈哈大笑,一手抄过马奶袋,与他的骑兵一饮而尽,抽出武器向前用匈奴话大喝一声“勇士们,让那些杂种见识见识我们呼衍部厉害!狼!狼!狼!”
        “狼!狼!狼!”潮水般的冲锋号在黑暗中陡然响起,迅疾就压过对方的声音,一千条嗓子齐声呐喊,一千匹战马如闪电般闪击。
        这一刻呼衍部的战士将他们祖先的勇猛发挥的一滴不落,他们忘记了懦弱,忘记了退却,因为在大草原上懦弱只能带来毁灭,退却不是一个勇士应该做的事情。
        李云跨上战马,有些颤抖的感觉。
        事实上他从未骑过战马,而且还是这种没有马鞍和马镫的原始战马,但是现在他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跨下的这匹战马了!
        他深吸一口气和梁百武交换一下眼神,给他一个我能行的暗示。
        梁百武郑重的点点头,抽出武器,大喝道“大汉的勇士们,冲吧!大汉国万岁!大汉皇帝陛下万岁!”
        “万岁!”大汉的三百精骑也开始了冲锋,紧紧的跟在前面的呼衍部骑兵之后,朝着西北方向发动了决死般的冲击。
        假若这次不能成功,那么他们就只有死亡的命运,每一个人都十分的清楚,在这种形势的袭击战中,敌人是绝对不会留俘虏的,他们只要死尸和人头!
        因此无论匈奴人还是汉人,无论他们之间的敌视与仇恨曾经是多么的强烈,至少在现在他们为了生存,紧紧的团结在一起,趁着黑暗,趁着敌人还未整理好队型,疯狂的冲击进去。
        “呜!呜!呜!”贺渠彦看着越来越接近的马蹄声,发出了弓箭手准备的号令,一千多名弓箭手在黑暗中蹲好站位,用耳朵仔细听着对面奔腾过来的洪流,一千步,五百步,三百步,一百七十步!
        唆!唆!唆!箭石划破了黑暗,直直的射向黑暗中奔腾过来的战马,此时贺渠部骑兵才将火把点燃,在朦胧的火光中,对面的骑兵的身影渐渐的清晰起来。
        呼衍次大喝一声:“杀!”一面娴熟的躲避着对面射过来的箭石,一面弯下腰将武器提在手中,扑向最近的一名敌人。
        第一波箭石并未给呼衍部带来多大的损失,相反由于是在黑暗中摸索射出的箭石,有不少误伤了靠在最前面的骑兵。
        锵!金铁击鸣声响彻不绝,骑兵开始正面的冲击,呼衍部的骑兵与敌人一触而过,对方没有整顿好的战阵在这时被冲出一个大口子。
        虽然不时有骑兵落下战马,发出临死前的惨叫,但是后面的骑兵根本不管,他们迅速的补上前面战友的位置,疯狂的冲击着贺渠部脆弱的防线。
        骑兵本就应该是进攻的,用来防守他们的作用也许连一个最普通的步兵也比不上!
        呼衍部再次用铁的事实向对他地位发出挑战的贺渠部给予了清晰的回答,仅仅是一瞬间,电光火石的瞬间,一千呼衍精骑就完整的冲进了对方的防线,紧紧跟上的汉骑再次撕破这本已破裂的伤口,如潮水般死死的钳制住,再冲击而过。
        在这密集的疯狂冲击下,所有的人都忘记了生死,忘记了疼痛,双眼变的通红,鲜血,死亡不过是刹那的事情,大家无暇为战友的死悲伤,擦去眼角的眼泪,挥舞起手中的武器,砍向一切敢于阻挡自己前进的敌人。
        当阳光渐渐照耀到这个平原的时候,整个草原已经被鲜血与尸体所占满,贺渠彦悲伤的坐在地上,双眼没了半丝的神色。
        他望着对方远去的马蹄,无言以对,贺渠部完了!
        昨夜一战,贺渠部落倾巢而出,足足有一万名男儿啊!可是现在却只余下六千多完整无损的骑兵,至少有二千多勇士在乱军中战死,其余伤残者千余,像他这般的部落损失如此多的战士,这简直就是灾难!
        更严重的是任务失败了,敌人从他眼皮子底下冲击而过,此事若被人知道,一万贺渠部阻击不到二千的敌人,不单单被人跑掉,自己还损失惨重,那么贺渠部从此就不要在草原上混了!
        况且左谷蠡王的怒火可不是他小小的贺渠部可以承受的,贺渠彦咬咬牙,跨上战马,他发誓要将这些带给他耻辱的敌人一个个全部杀死,这样才可在左谷蠡王面前将功赎罪,他贺渠部落也才有机会,继续作为一个部落生存在这大草原上。
        否则,贺渠部落的草场将被瓜分,战士与女人全部将变成他人的奴隶,草原上将再无贺渠这个部落。
        而他也知道,他现在唯一的机会便是赶在敌人与驻扎在卢朐河的王庭骑兵会合前,将他们全部杀光!对杀光!
第一第十三节 大月氏?
        阳光从天空中直直的照射下来,几十名骑兵,策着战马游荡在这个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李云勒住跨下的战马,抬起头来望望太阳,以判断他现在所处的位置。
        还记得七天前当他与呼衍次等冲出重围后,整顿残余的兵力时,发现合汉骑在内足有一千五百人的队伍只剩下不到八百人,另外五百人已在那晚的混战中倒下,而追兵却越来越近,大有左右包抄歼灭的事态,而要想从数倍于己的敌人包抄中脱困而出,唯一的办法便是化整为零,分散出逃。
        于是李云,呼衍次,梁百武等人各领一队骑兵,分别朝东,南,西三个方向突围,三人约定三日后在卢朐河附近会合,而卢朐河驻扎着绝对忠诚着王庭单于的丘林部族,那是匈奴第三大部族,足有七万战士的大部族,只要到达卢朐河再向丘林部落求援,那么他们也就安全了,除非左谷蠡王决定现在就向强大的王庭挑战,否则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阴谋的破产。
        可是追兵是如此之多,单单李云这一队二百多骑兵在经过这数日的纠缠,到现在也就只剩下目前的这区区数十人,经过这连日来在大草原上的追逐,剩下的这数十骑也早已人乏马疲,假若再遇上一队百人左右的追兵,李云就可以想见他的下场了。
        现在卢朐河已不知在那里,骑兵中最后的几名匈奴战士大都是初次跟着呼衍次出来历练的新兵蛋子,虽然经过这几日来连日的血战,他们已光荣的晋升为老鸟,但是面对这陌生的草场,他们也是一无所知,在这大草原上失去了向导就意味着很有可能迷路,尽管李云一直是朝着西北方向前进,可是茫茫大漠,再加上其间又与追兵相互追逐了好几次,李云等人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脚下的草原又是那里?
        李云摸摸手中的武器,这把梁百武给他的铁剑,至少已救过他三次,确实是他得以存活到现在的关键,而战争也是最容易训练战士的时候,经过这几日的战斗,在生与死的边缘,他已可熟练的骑着战马进行战斗,虽不敢说可以一敌三,但至少在一对一的搏斗中,他活了下来,更取走了那人的性命。
        走着,走着,忽然跨下这匹陪伴了他数日的战马发出一声嘶鸣,李云只感觉身体像踏空似的,直直的掉落下去,半空中盯住神一看,却是早有人挖出了陷马阱在这等着他。
        忙机灵的一个腾空,跃向左边。
        蓬!李云的身体与草地进行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只震的头昏眼花,李云强打起精神托着身体站起来,右手紧紧的握着那把铁剑,抬起头来却见那数十骑兵大都也同样的落入了陷马阱。
        西北方向传来了战马奔腾的声音,李云绝望的扔下手中的武器,早就疲倦不堪的身子再这象征着死亡的战马奔腾声中,再也支撑不下去,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
        匈奴冬庭,和煦的阳光照在这个美丽的牧场,大单于军臣很生气,就在他的大草原,他拥有着至高无上权利的大草原,那长生天赐予他的大草原上,“一股凶残的强盗”袭击了汉人派来与他谈判的使团,这无疑是在他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一个大耳光。
        军臣单于来回的跺了好几步,望着跪在地上哭泣的呼衍次,还有那站在门口抽泣着的汉人使团的护卫们,狠狠的将手中名贵的青铜酒杯砸向地面,怒不可抑的咆哮起来“命令左谷蠡王迅速来王庭见我!”
        “命令蓝部,丘林部对整个草原的所有非匈奴部落进行清洗,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部落,我还真想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对本大单于的权威挑战!”
        军臣恶狠狠的发出一道道命令,虽然他明知道所谓的强盗根本就不存在,可是做为大单于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挽回他的面子,至于那个汉人的使者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嘛,反正汉人人那么多,再多派一个来就是,唯一需要伤脑筋的就是今晚他该怎么哄他那心头的宝贝——阕氏。
        要知道阕氏可是盼着他父亲的使者盼了好多天了。
        至于这事情是谁做的,军臣心中自然和镜子一样,军臣转过头去看着放在他帐中的那个大月氏两代王的头颅制成的酒器,心中长叹一声:“弟弟,你想向我挑战吗?那么你就来吧,我真想知道,你究竟得了父王几分本事,居然想和我抢这草原主人的位子!”
        “既然你想当这大单于,那么你也就得做好当这酒器的准备,我的弟弟!”军臣望着那两个酒器,眼中精光暴涨,杀气腾腾。
        “报!”一名军臣的亲卫将领掀开毡门,跪拜到地上,报道“报告大单于,前去搜救汉使的人传回了消息,他们在卢朐河以东四十里发现了汉使的战马和配饰,据丘林部落的人说,目前已可确定在那附近活动过的应是大月氏的侵袭骑兵!”
        “大月氏?”军臣的眉头皱到了一起,大月氏与匈奴乃是死敌,但是自十年前大月氏举族迁徙到西边去了之后,就很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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