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是废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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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青知道这个学院的人恶意满满，但是她不知道，他们的恶意居然能巨大到这种程度。
　　秦青看着自由学院新一期的报纸，接受采访时，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恶意扭曲成了别的意思，在这张报纸上，自己被塑造成一个高傲的、自以为与众不同、瞧不起自由学院的校风和学生的人，报纸上还着重写了她优异的成绩，还配上了她上课认真专注的照片，甚至还有她去超能学院的照片、提交课程申请的照片……
　　自由学院中的学生几乎都是学渣，现在进来了一个瞧不起他们的学霸，这报纸上还给秦青拉了那么多的仇恨，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秦青捏着报纸的手微微收紧，那个拍照和撰写文章的小林竟然还出现在她面前，咔嚓咔嚓地拍了两张照，并且对秦青露出了昨天那种温和好相处的笑容。


第9章　
　　一期由学生任意撰写随意编造的报纸，将秦青推上了风尖浪口。
　　连跑都来不及跑，秦青就被推进了女厕里，班上的一群女生将她堵在角落，秦青还没回神，迎面而来就是一巴掌。
　　左脸颊一阵麻痹过后，就是火烧般的疼，口中甚至有了腥味，嘴角大概也撕裂了，紧接着头皮也开始疼了，有人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把她脸扯了起来。
　　秦青看到，打她的正是昨天那个坐在男朋友腿上的女孩。
　　“哎哟，这张脸长得可真是漂亮，比我漂亮多了啊。”女孩说着，一下下地拍着秦青的脸。
　　愤怒和羞辱感在内心纠缠，可是秦青看着这些女生，却只能咬着牙，把血往肚里咽。
　　“长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是不是经常去勾引别人的男朋友？嗯？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其实内里浪着呢吧？啊？”
　　“自以为与众不同？瞧不起我们？看来我们真得好好给你上一堂课，叫你知道自由学院的规矩。”
　　秦青缩在墙角，抱着头，尽可能地蜷缩起身体保护住身体柔软易受伤的部位，那些拳头和脚一下又一下如同雨点一样毫不留情地落在自己的身上，疼痛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在心头萦绕。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放过她吧！那些话不是她说的，真的，那时候的采访根本不是报纸上写的那样的！别打了……”李晓如冲进厕所，一边喊一边想要挤进去，只是一下子被人推开，摔在地上。
　　“别打了！别打了……那些话真的不是她说的！别……”李晓如一边哭一边喊，但是对方人多势众，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滚边去，乡巴佬，还是你也想被收拾一顿？”有人威胁她。
　　“呜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围殴才结束，上课铃声已经响起，可是她们根本毫不在意，围殴结束了，不代表对秦青的这一场欺凌就结束了。
　　“把她的衣服扒了，拍几张照，我看她以后还怎么冰清玉洁。”为首的女孩说。
　　于是几只手伸过来用力地撕扯着秦青的衣服，秦青蜷缩着，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只是对方那么多人，双拳难敌四手，她的毛衣一下子就被脱了下来，衬衫扣子都被扯掉了几个，那个拿着手机的女生一脸兴奋，上下左右各种拍。
　　“喂。”一道声音打断了这群女生的行动。
　　“班长？干什么？”女生看着她，对她的打断有些不耐。
　　林可看着她们，说：“意思意思下就行了，你们干嘛呢？知道今天是墨兰的生日吗？”
　　几个女生表情变了变，互看了一眼，干巴巴地笑道：“这不是一时……”
　　“没事，我会保密的，趁你们还没弄出大动静，快回教室去吧。”
　　想着今天收拾，明天还可以收拾，那群人立刻呼啦啦地出去了，李晓如连忙跑过去看秦青，“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秦青全身都在痛，她敢肯定她全身上下现在一定都是惨不忍睹的淤青。
　　“真是可怜。”林可说。
　　“那些话不是秦青说的，真的，我……”李晓如立刻急急忙忙地解释，却被林可不耐烦的打断了。
　　“你以为我们真的在乎她是不是说了那些话吗？”林可蹲在秦青面前，笑容甜美目光冰冷地看着秦青，“我们只是单纯的，想找个人欺负欺负，尤其是像你这种还搞不清楚情况，一副以为只要努力就什么都可以做到的优秀的新人。”
　　“什么意思？”秦青问。
　　“你应该感激墨兰，要不是今天她生日，全院的人都不准实施暴力，你可就完了。”一个女生被拍了那种照片和视频，在学院传播开来的话，她这辈子可就离被毁掉不远了。
　　这么想，林可觉得自己应该晚点再出声了，但是这样的话，墨兰那边她就没法交代了，那个女人可是非常在意自己许下的愿望别人有没有尽力去实现的。
　　遗憾地耸耸肩，林可起身出去了。
　　李晓如一脸庆幸，“我在之前的校刊上说，墨兰是蒋非的女朋友，前年墨兰生日的时候，墨兰许下生日愿望，说希望她生日的这一天学院能平平静静不要有暴力出现，然后蒋非就命令全院的人在这一天都不允许有暴力出现。没想到那个墨兰这么善良，真是多亏了她了。”
　　秦青闻言看了李晓如一眼，心想真是天真啊，但是她现在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嘴角也撕裂了，根本没有力气再说话。
　　李晓如扶着秦青离开教学楼往校医院走去，却不料那个新闻社的小林又冒了出来，对着秦青又是一阵拍。
　　“秦青同学，请看看镜头，请看一下镜头。”他说。
　　“秦青同学，我想给你做一个采访，请问你对于今天的遭遇有什么感觉吗？会不会很害怕呢？”
　　“秦青同学，请问你准备如何反抗呢？遭受到这样的对待不觉得愤怒吗？”
　　“秦青同学，你其实根本不是学霸，是一个连反抗都不敢的窝囊废吧？”
　　“秦青同学……”
　　“秦青同学……”
　　对于这个把她推上风尖浪口遭受各种校园暴力的表面温和好相处的新闻社小林，秦青没有丝毫回应，但是他好像在挑战秦青的底线一样，一直在她身边转来转去，问东问西，秦青对他视若无睹。
　　一群就算穿着同样的校服也显得光彩夺目的少年少女迎面而来，为首的那位还牵着两条德国牧羊犬，他们谈笑着，蹦蹦跳跳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神采飞扬，青春无敌的感觉。
　　他们与秦青擦身而过，没有人看她一眼。
　　秦青也没有看他们一眼。
　　他们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和其他新生没什么两样的女孩，会在这个学校掀起什么样的巨浪。
　　这天晚上，自由学院食堂举办了一场生日派对，蛋糕、气球、唱歌、跳舞，一派光鲜热闹。
　　很多人摩拳擦掌，准备在第二天好好活动手脚，让这个叫秦青的新生长长记性，却不想，到了第二天，她却不见了，宿舍找不到，各栋教学楼也找不到，他们把自由学院翻了一遍，愣是没有找到她。


第10章　
　　“怎么会没有？”一群几乎把自由学院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秦青的人有点儿傻眼了。
　　“肯定是藏哪儿了！”
　　“自由学院从来没有允许任何一个学生退过学，所以秦青一定还在学院里。”
　　“我看她能躲哪去！”
　　“……”
　　然而秦青就好像凭空消失，如何都翻找不到。
　　其实秦青并没有凭空消失，她只是确实没有在自由学院里而已。
　　秦青在超能学院以东的过去的过去的过去的过去的一栋两层小楼落脚，是属于超能学院学生的活动范围。
　　按理说自由学院的学生是不被允许进入到超能学院的这种用来释放超能力，进行室外课程的活动场地里的，因为超能力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东西，而普通学生不管是体质还是生命力都远低于超能力者，要是一不小心被某些学生失控的超能力波及，很有可能会失去性命。
　　但是秦青所在的这个位置只有超能学院的高年级生可以到达的，能到这个位置活动的高年级生不一样，他们已经即将毕业，能够很好地掌控自己的超能力，基本不会出现失控的情况。
　　自由学院的学生从未有人踏足过超能学院教学楼之外的活动空地，秦青是唯一一个走到这么远来的地方，而她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秦青那天晚上从校医院出来后，找到了自由学院的院长，黎萍云。
　　“请给我安排一个不会被自由学院的那些人干扰的场所，我的课外课程我想在那里进行。”秦青知道，只要是在自由学院里，自己就不会有能够学到东西的时候，自由学院的人讨厌认真学习的人，她已经深刻体会到了。
　　黎萍云看着这个被脸颊肿着，明显被欺负了一顿的女孩，说：“自由学院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现在有了。”
　　黎萍云看着秦青，严肃到近乎无情地女人眼眸微微眯了眯，“这里是学校，是学校就有学校的规矩，学生要学习，就要呆在教学楼里，没有可以单独跑到别的地方上课的道理，如果你想要获得特殊待遇，那你就必须拥有特殊本领才可以。”
　　“最多三个月。”秦青面无表情，语气平静，“最多三个月后，我会回到自由学院，帮你改革这个学院的制度，顺便给那些愚蠢的东西换换脑子。”
　　其实秦青已经气到快爆炸了。虽然她从小就经常被找麻烦，但是还没有人敢这样打她，她气到都懒得去思考找什么男朋友了，她要亲自动手！妈的！
　　黎萍云脸上浮现了明显的惊讶之色，“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改革自由学院的制度？开什么玩笑？自由学院建立到现在，连她这个院长都拿他们没有办法，她一个刚入学两天的新生，居然敢说要改革？真是初生牛犊。
　　“我知道。”
　　“这三个月里你能干什么？”改革，说的容易，学生会现在聚集着家世优渥背景强大的少年少女，想要进入学生会的前提是家世背景，这个家境普通的单亲家庭的女孩根本没有资格进入，连自由学院的管理机构都进不去，她居然还想改革自由学院？
　　“学习。”秦青说，“我只要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里请您配合我，给我提供我需要的一切。”
　　黎萍云不得不承认自己竟然有一瞬间被这个女孩理所当然的态度镇住了，她有些荒唐地笑了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
　　秦青指了指她桌面上的一封信和桌上的相框，相框里是黎萍云二十来岁的样子，穿着迷彩服和穿着军官服的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起，两人表情如出一辙地严厉，“我看到了你的辞职信和照片。我猜想院长您大概也受够了这个乌烟瘴气神经满地的学院了，您看起来挺冷酷的，但是冷酷不代表麻木不仁，看到那些荒唐的学生做出来的荒唐事，以您的脾气，如果可以肯定很想把他们一个个都打一顿吧？”
　　一个曾经在军队里呆过的人，怎么可能看得惯自由学院的这些堪称没有规矩的种种情景？只是她无能为力，自由学院是只有学生可以管理学生的地方，教师擅自插手，会引发很严重的事端。
　　黎萍云没有想到秦青的观察力竟然这么好，神色肃穆地看着她，“就算如此，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做到？你清楚你要做的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一个没有背景，没权没势的小平民，竟然要改革自由学院，这意味着和家世辉煌权势不缺的学生会成员为敌，为首的还是蒋非那个太子中的太子，到时候她会被群起而攻之，下场惨不忍睹，黎萍云搞不懂，她怎么就能这么一副自信的模样？
　　“你就当，做个实验。”秦青懒得跟她说太多，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她的硬件条件都在这，确实比不上学生会的那些有权有势的。
　　做个实验。这话比任何冠冕堂皇表明决心的话强太多了，黎萍云思考了半个小时，决定做这个实验。很有趣不是吗？她在自由学院任职十年来，第一次有学生申请课外课程，第一次有学生说要改革自由学院的制度，要知道，很多孩子在得知学生会里都是些什么人后，不是成了狗腿子，就是避而远之，不敢招惹其中一个，现在这个人却准备把对方一锅端，她想想竟然觉得莫名爽快。
　　黎萍云看了看自己的那份辞职信，心想这封信可以推迟三个月后再提交了。
　　速度很快，天还没大亮，秦青按照和黎萍云的约定，六点的时候起床，轻手轻脚地从宿舍里出来。
　　在校门口等候她的，除了黎萍云，竟然还有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男生，他穿着整齐的龙魂学园校服，比黎萍云高了一个半头，垂着眸认真地听黎萍云说话，认真又知理，温润如暖玉的感觉。
　　黎萍云把秦青交给了他，他笑容温和地应了下来。
　　于是秦青就和这位不知名的少年一起搭乘把他们从车站送来龙魂学园的小巴士，往超能学院以东行驶。只有超能学院，是自由学院那些人就算知道秦青在这里，他们也不会走进来的地方。
　　这一路过去的风景都很好，宽敞的一望无际的草坪和每隔几米就有一棵的树木，甚至在一千米处还有一片湖，这样的绿，让人看着都觉得很爽朗。
　　很快这片连绵不断的绿中断了，出现一大片的焦痕，地皮都翻开，树木倒地，空气中还弥漫着焦味。有个老人正在种树，那老人穿着园林工的衣服，拿着锄头提着个桶，挖个坑后把病怏怏的小树苗小心翼翼地种上去，然后做祈祷状般的跪坐在那棵树苗面前，让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那棵病怏怏的小树苗仿佛有了生命，像刚睡醒一样慢悠悠地挺直了脊背，伸展开枝桠，没有精神的绵软无力的叶片也慢慢舒展了开来……
　　一棵小树苗，转眼长成了一棵健壮的小树！
　　秦青趴在玻璃窗上，直回头去看，有些艳羡，超能力，她也想要拥有超能力，她的超能力，什么时候才能觉醒呢？会是什么样的超能力呢？
　　“这是付老，”秦青听到那个少年温润的声音说：“整个龙魂学园范围内的树都是他种的，因为超能学院学生们进行户外课程的时候，总是会伤到树木和草地，所以他总是要一遍遍地重新种植。龙魂学园入口的那一大片原始丛林，都是他日复一日种植照料出来的。他的超能力叫‘万物生长’，是能照顾好任何动植物的能力。”
　　秦青点点头，“真是个伟大的人。”
　　少年诧异地看了秦青一眼，看到了她眼中的艳羡，露出一丝笑意，“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蒋帆。”
　　秦青点点头，面无表情非常自然地说：“我叫秦青。”
　　蒋帆眉梢轻挑，她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秦青介绍完自己，才反应过来蒋帆这个名字是龙魂学园的双龙之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没想到竟然会是超能学院的学生会会长来带我。”
　　蒋帆笑了笑，“因为黎院长的话让龙魂学园的高层很在意。虽然我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想是跟自由学院的未来发展有关的，可能是跟改变有关系。”
　　秦青没说话。
　　“可是，你清楚了自由学院的问题根源了吗？”
　　“问题根源？”
　　自由学院的学生为什么会如此堕落叛逆到不像话的问题根源，其实源自于被否定、被不公平对待、被强制留校后产生的不甘、愤怒和怨恨。
　　如果仔细观察，或者说不用仔细观察，稍微注意一下就会发现，很多新生都是成对或者两个以上的进来的，极少数是没有兄弟姐妹陪伴，自己一个人入学的，而往往两个或者三个之中，只有一个是觉醒了超能力的，觉醒了超能力的孩子被分到了超能学院，而没有超能力的孩子则被分到了自由学院。
　　国家没有对R物质初代携带者，也就是那些幸存下来的英雄们隐瞒R物质和超能力的事，就是为了让他们重视子嗣，多生多育。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超能力这种东西能带来什么东西，任何一个他们的后代体内都有R物质，任何一个后代生出来的下一代也都有R物质，R物质的遗传性让超能力者这个群里得以壮大。
　　从初代开始，超能力者就成为了全球多国的未来希望，以及……杀伤力超强的武器。超能力者成为了比核武器更重要更有价值的东西。
　　动动手指就可毁掉一栋高楼，一跺脚就能掀起海啸，一句轻语能传到千里之外，一声呐喊可产生巨大冲击波……超能力者这种已经超越了普通人类的存在，注定站在整个社会金字塔的最顶端，超能学院里的那些学生，哪怕只能升起一小簇的火焰，他们毕业后也会被分配到重要的岗位上，被委以重任。
　　相比之下，自由学院的学生，在二十岁的时候被放出去，有些参加自由学院的高考去读大学，有些则进入社会接受社会的拷问，大多数人为了生活奔波，被上司责骂，被同事陷害，或者工作环境不错，但是拿着微薄的薪水，在出租房中生活，娶妻生子，平凡无奇地度过一生。
　　而有趣的是，两个学院的孩子会渐渐知道这些，试想想，原本在外界的时候，你比你的弟弟妹妹更加努力更加优秀，可性格糟糕整天浑水摸鱼不爱学习的弟弟妹妹却因为觉醒了超能力，未来就注定站在比努力的自己更高更远的你怎么努力也到达不了的地方，你的心情会如何？反过来，讨人厌的弟弟妹妹知道这点后，又会怎么嘲笑这个姐姐？
　　即便原本是关系很亲密的兄弟姐妹，在知道这种事情后，两者的心态也会产生变化，甚至连父母都很难对孩子们一视同仁，不是对拥有超能力的孩子宠爱有加，寄予厚望，就是对没有超能力的那个孩子嘘寒问暖过度关心，这同样是导致双方两极分化的重要原因之一。
　　最糟糕在于，经过研究表明，超能力觉醒的时间段正是在人体发育最旺盛的时期，也就是青春期，青春期的孩子，本就敏感、脆弱、容易受到影响，大多数进入自由学院的孩子渐渐知道了这种残酷的对比，都会经历这样的阶段：新奇→失落→崩溃→愤怒→堕落→麻木。


第11章　
　　蒋帆说完，看着秦青的眼睛，他之前已经看到了她眼中对于超能力者的艳羡，而现在，知道了这些之后，她还能有这么明亮的心情吗？还能对这个学校心存好感吗？
　　不得不说，秦青确实有些惊讶，但其实也并没有太过意外，虽然只在自由学院呆了两天，但是短短两天她就看到了听到了很多信息量巨大的东西。
　　“原来如此，但是我们还是有百分之五的可能性会觉醒超能力的吧？”秦青说，那个被拥有超能力的女朋友甩掉的少年是这样说的。
　　“呵呵。”蒋帆有些失笑，“百分之五这个概率，是指年份。自由学院成立至今40年里，只有两个学生在最后觉醒了超能力，而且其能力不过是超能学院最次的班级里的能力强度，也就是，如果是火的能力的话，最多升起一根手指头的火，如果是水的话，最多产生一杯水的量。”
　　而这些，就算蒋帆不说，在自由学院多待几个月，新来的学生们也都会知道。
　　秦青眉头皱了下，这样的话，就意味着自己几乎没有觉醒超能力的可能性了，自由学院现在总共400多学生，每20年才有一个觉醒者的话，这得有多大的好运，这个万里挑一的人才会是自己？
　　“我不是很懂，如果概率低成这样的话，为什么自由学院要存在？而且还不允许学生退学，反正龙魂有能够测试出哪里有人即将要觉醒超能力的机器不是吗？等测到了再让人入学不行吗？”
　　这样做不是给自己拉仇恨并且毁掉原本在普通人的社会里可能很优秀的孩子吗？推开一扇新世界的奇妙不已的大门给他们看，却被告知这个世界你们只能看着，最痛苦的莫过于，明明是同样的基因，自己的兄弟姐妹却可以在那个世界里，犹如超级英雄一样做着对人类和世界有巨大贡献的事，自己却只能看着，并且被强迫看着，自由学院那些基本都处于青春期的孩子，不疯才怪。
　　蒋帆刚要说话，巴士就停了下来，他们到了。
　　两人下了车，看到了一栋立在宽敞碧绿的青青草坪边缘的两层小楼。小楼是白色的，显眼又精致。
　　蒋帆说：“这里原本是给到这边来进行课外训练的学生，在训练过程中出现精神疲劳或者受伤等情况时，给他们休息的场所。不过现在这一块只有高年级的学生能使用，大家对超能力的掌控已经得心应手，这栋小楼也荒废了下来，正好给你用。”
　　秦青点点头，看着蒋帆，“那，我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既然前面已经说了那么多了，把剩下的也说了吧。”
　　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女生居然能这样面无表情平静地直视他，并且还对他这么不客气的蒋帆怔了下，突然笑了，而且是哈哈笑的那种，他莫名其妙地扶着墙乐不可支地笑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开始期待你在未来会干出什么事了。”
　　“嗯，答案呢？”
　　“你知道林则恺、徐已雯、小林夏实、川岛次郎、温莎·鲁贝克、亚尔弗列得·安德拉吗？”蒋帆突然说出好几个人名。
　　秦青想了想，确认自己大脑里没有这些名字后，摇了摇头。
　　“那换个说法，我国京城番红花事件、9。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