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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枭雄-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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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大殿内走出几名宦官。一名身高体胖的宦官大声喝喊:“各位大臣请静听!”
    广场上顿时安静下来,数百双目光一起向宦官望去,宦官又高声喊道:“圣上感恙,今天早朝暂停,各位大臣可各回朝房,明rì正常上朝!”
    他一连喊了三遍,众人才知道,原来圣上病倒,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在这里等候了。众人纷纷向承天门走去。
    裴寂也在朝官之中,他刚走了几步,却听见后面有人叫他,“裴相国请留步!”
    裴寂一回头,只见长孙无忌在不远处向他招手。他心中奇怪,走上前问,“无忌,有什么事吗?”
    长孙无忌拉着他走到边上无人处,低声道:“殿下在武德殿,请相国过去一趟。”
    裴寂忽然意识到。圣上并没有生病,而是出事情了,他连忙问:“出什么事了?”
    长孙无忌对他附耳低语几句,裴寂眼中刹那间迸shè出惊喜之sè,刘文静也有今天吗?
    “相国,殿下觉得此事事关重大,想请相国过去一趟。”
    裴寂点点头,又急问:“那殿下是什么态度?”
    长孙无忌道:“殿下觉得刘文静是开国功臣,又是相国,总觉得这样降他的罪,似乎有点不妥,殿下的意思是,追刘文起的罪便可。”
    “妇人之仁!”
    裴寂骂了一声,心中着实有些恼火,刘文静是太子智胆,把刘文静干掉,就等于断太子一臂,这是何等良机,在这个关键时候,秦王竟然心慈手软了。
    “让我去对圣上说!”裴寂转身快步向武德殿走去。
    。。。。。。。
    “这就是你推荐的相国,所谓的开国功臣!”
    御书房内,李渊恼怒万分,拍打着桌子,怒斥李建成,“现在证据确凿,你还要在维护他,难道非要等他手刃了朕,才能确认他是隋朝jiān细吗?”
    御案前,一左一右站着太子李建成和秦王李世民,太原快报和搜出的证据是李世民交给了父皇,但他并没有说刘文静是jiān细,其实他也觉得有点不太可能,以刘文静的身份,怎么能做这种事。
    不过太原王氏同样身为隋相,也暗通唐朝,所以他也不能肯定一定是冤案,而且唐风是他设置的情报署,他若连自己都不相信,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所以他把所有东西都交给父皇,由父皇定夺。
    李建成满头大汗,心中紧张之极,尽管父皇已经怒不可遏,但他一定要说公道话,否则刘文静xìng命堪忧。
    “父皇,其实证据并不确凿,无非是萧琎告诉李重守一点消息,可是我们又怎么能证明萧琎不是故意,难道他随便说一句话就能要了我们重臣的xìng命?”
    李建成深深吸一口气又道:“而且儿臣记得很清楚,当时我们让步是因为敦煌郡已经事实上被隋军占领,这不是什么底线,刘文静把这个所谓的底线告诉隋使,又有什么意义?父皇,三思啊!”
    ‘啪!’李渊将令牌在桌上重重一拍,恶狠狠道:“那你给朕解释,从刘文起府中搜出的隋军令牌又是怎么回事?”
    李建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迅速瞥了一眼李世民,低下头道:“父皇,不排除有人故意栽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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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断臂之仇
    “皇兄,你的意思是我栽赃给刘文起吗?”一旁的李世民终于忍不住怒道。
    “我没有说你栽赃!”
    李建成心中又是惶恐又是悲伤,他忽然在父皇面前跪了下来,“父皇,或许这是隋军探子的栽赃,儿臣怀疑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陷阱,因为平原郡之事,杨元庆怀恨于心,他设一个圈套,一步步诱引我们上套,他的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亲手杀了刘文静,父皇,不可不辨。”
    李世民在旁边冷笑了一声,“皇兄真会说笑话,杨元庆若是想杀刘文静,用的着费这么大的劲吗?在上朝的路上,在府宅门口,在夜深人静时,哪里不能动手?他有能力栽赃,难道还没有能力取人头?他好歹也是楚王,以他的身份,会对一个敌朝大臣下手?”
    李世民也向父皇行一礼,“父皇,萧琎被免职,是唐风之计,儿臣曾向父皇详细汇报过,在这种情况下,萧琎心怀不满,说出杨元庆的秘密完全在情理之中,儿臣认为不应该怀疑萧琎之言。”
    李渊点了点头,他赞同李世民的话,如果怀疑唐风的情报,那任何情报都不能相信了,他看了李建成一眼,“皇儿的心情朕能理解,但事实如此,皇儿身为太子,不要再说这种荒诞的话了。”
    李建成心中黯然,父皇这句话几乎就是定调,这一劫刘文静逃不过了,他又磕了一个头,“父皇,儿臣不敢再争辩,但看在刘文静是开国之臣的份上,将他贬黜为民即可,儿臣恳求父皇饶他一命。”
    李渊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长子,心中的杀机稍稍缓和一点,便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让朕好好考虑考虑。”
    李建成和李世民都躬身退下了。御书房内只剩下李渊一人,他背着手在房内来回踱步,这时,他想到了什么。从御案下取出一只盒子,李渊将盒子打开,里面有几封信,他翻了翻,找出其中一封。
    这是去年刘文静被俘到丰州时写给妻子的信,李渊一直留在身边。他yīn沉着脸打开了信……丰州富饶,人民安定。吏治清廉,令天下士人向往之,乃乱世中一块净土也!’
    李渊心中的杀机又再次燃起,他的知道这就是刘文静向隋朝泄露自己谈判底线的根源,身为堂堂的相国纳言,竟然暗助敌国,这让他无论如何不能容忍。
    这时,有宦官在门口禀报:“陛下。裴相国求见!“
    李渊点点头,“宣他觐见。”
    片刻,裴寂快步走进御书房。躬身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裴相国,朝臣们都回去了吗?”
    “回禀陛下,朝臣们都已回朝房,听说陛下感恙,大家都很担心。”
    李渊微微叹了口气,“今天是朕失策了,朕之龙体关乎社稷,不可轻易再借口感恙,不可再有下次。”
    “陛下圣明!”
    两人沉默片刻。裴寂道:“卑职刚听到一个消息,刘文起可能私通隋朝,臣很惊讶,但更加愤怒,他怎么如此报答圣恩!”
    裴寂和刘文静都是龙兴之臣,但相对而言。李渊更喜欢裴寂,裴寂才智不如刘文静,屡打败仗,还曾贪生怕死,而且贪恋功名利禄,但恰恰是这样有缺点的大臣更让帝王放心。
    相反,刘文静才智高绝,洁身自好,淡泊名利,忧民胜于忧君,这种人从来都难以控制,不被上位者喜欢,李渊心中也颇为嫉恨刘文静,只是碍于他是开国功臣的面子,须做个姿态,现在刘文静暗助隋朝,李渊便再也无法容忍他。
    李渊冷哼一声,将唐风的情报递给了裴寂,“爱卿自己看看吧!”
    裴寂看完情报,脸sè一变,骂道:“该死!竟然泄露国之机密,令我大唐蒙受羞辱,还自诩堂堂相国,有才无德,何以位居高堂?”
    李渊脸sèyīn沉得可怕,眼中的杀机已不可抑制地显露出来,他冷冷问道:“太子恳求朕饶他一命,罢黜他为民,裴爱卿怎么看?”
    “陛下,太子一向宽容,世人皆知,但朝臣也有议论,说太子有时过于宽容,恩多却威寡,就算进城卖菜老农听说是太子车仗,亦不肯让道,臣窃以为,宽容固然是太子之德,但一味宽容却有失王道,恩威兼施方是一国储君所为,才是大唐立国之本,陛下不应助长太子这种妇人之仁。”
    裴寂和刘文静的矛盾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若不抓住这次机会杀刘文静,他裴寂将终生悔恨,裴寂已经铁了心,一定要劝说李渊杀掉刘文静兄弟。
    他见李渊已经动心,又继续煽风点火,“陛下,刘文静的才能谋略在众人之上,但他生xìng猜忌yīn险,忿不顾难,其叛国恶行今已显露,当今天下未定,外有劲敌,今若赦他,必是大唐之后患。”
    一句话提醒了李渊,刘文静向隋朝泄露国之机密,现已是唐敌,对敌人他怎能轻饶?
    李渊轻轻点头,“爱卿所言极是,朕也险些有妇人之仁,纵敌为患。”
    他立刻下旨道:“传朕旨意,刘文静、刘文起私通敌国,罪不容赦,以通敌之罪论斩,其家人流放河湟,终生不得回京……东宫显德殿,这里是东宫主殿,李建成的书房便设在显德殿偏殿内,规格略次于皇帝御书房,但有十几间藏书之屋,此时,李建成负手站在窗前,脸上挂满了泪水,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悲哀。
    他手中拿着一张便条,那是刘文静被斩之前留给他的最后遗言,‘臣忠于大唐,无愧于心,怎奈遭小人陷害,臣不惧死,但忧太子殿下,臣只能以在天之灵,护佑太子殿下,以报殿下知遇之恩!’
    刘文静之死使李建成痛彻于心。他最终没有能保住刘文静的xìng命,刘氏兄弟于半个时辰前在大理寺被斩,父皇连罢黜为民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在李建成身后,一名宦官跪在地上低声道:“圣上已经有宽恕刘相国之意。但和裴相一番谈话后,圣上改变了主意……李建成的拳头捏紧了,他当然能猜到裴寂对父皇说了什么,裴寂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这一定是秦王把他叫来,让裴寂劝说父皇下手。
    李建成心中恨得要滴血,就在这时,太子宾客郑善果在门外禀报:“殿下。太原传来重要情报。”
    李建成连忙拭去脸上泪水,吩咐道:“进来!”
    片刻,郑善果走了进来,郑善果因为太子妃郑氏的关系,深得太子李建成的信赖,是李建成的心腹之一,李建成的外监察堂现在便是由他来接管。
    尽管外监察堂已被暂停,但那只是朝廷不再接受它们的情报。也不再拨付经费,但对于李建成来说,外监察堂依然会运转。
    “殿下。这是太原韩昶刚送来的鹰信。”郑善果将一份已抄誉好的情报呈给了李建成。
    李建成接过情报看了看,他一下子愣住了,韩昶在情报中说,根据他调查的结果,萧琎和李重守根本没有什么交情,萧琎只是与同僚们去过一次八方酒肆,便再也没有去过酒肆。
    李建成本来就有点怀疑,以萧琎的身份和萧家骨子里的自恃清高,他怎么可能和一个商人成莫逆之交,除非是故意交往。李建成怀疑是杨元庆使计,但这一刻,他忽然恍然大悟。
    不是什么杨元庆使计,而是秦王在使计,假借唐风和萧琎之口,杀掉刘文静。以铲除自己的左膀右臂,这根本就是秦王蓄谋已久的yīn谋,什么拉拢萧琎,完全就没有这回事。
    李建成眼睛流露出一丝刻骨的仇恨,他又想起被李世民shè杀了兄弟李智云,秦王心肠之狠毒,连自己兄弟都不放过,这种借刀杀人之策只有他才做得出,这必然是裴寂之谋。
    “世民,你果然狠毒,我会记住今rì之仇!”
    李建成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牙齿慢慢咬紧,他心中第一次生出一种刻骨的仇恨,而这种仇恨竟然是对他的亲弟。
    这时,一名侍卫官奔来禀报,“启禀太子殿下,秦王殿下在宫外求见,他说为刘相国之事感到抱歉。”
    “抱歉?”
    李建成霍地转身,他怒极而笑,“好一个仁慈之王,连我都感动得快哭了,你去告诉他,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李建成不是三岁小儿,我心里明白得很,我的东宫不欢迎他,从今以后,请他不要再踏进东宫一步。”
    侍卫官面露难sè,心中叹了口气,“卑职遵命!”他转身出去了。
    东宫外,李世民正背着手来回踱步,刘文静兄弟终于被杀,对他而言有利有弊,利是铲除了太子了智胆,断其左膀右臂,同时空出一个相国之位,有利于窦琎入相。
    而弊便是他彻底和太子翻脸,这很不利于社稷稳定,而且也会加大朝廷官员对自己的不满,尽管刘文静是以通敌之罪所杀,但朝官们未必这样想,会认为这是自己在争夺相位。
    李世民也意识到了这种局面对自己的不利,所以他才让裴寂出面劝说父皇,让朝官们认为这是裴寂为报私仇,让裴寂来担这个责任,从而摆脱自己杀刘文静的嫌疑。
    现在他要来做个姿态,向大哥道歉,以进一步表明他也不想杀刘文静,是裴寂的个人原因。
    这时,侍卫官匆匆走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下,他当然不能把太子那么难听的话说出来,他必须委婉表达太子的拒绝,便上前躬身道:“殿下,太子殿下说他身体不适,不能接见殿下,请殿下改rì再来。”
    李世民叹了口气,“好吧!请转告太子,就说我真的很抱歉,刘相国之死,实非我本意。”
    说完,李世民转身便离开了东宫……未完待续)RQ
第四十七章 线娘进京
    五月下旬,河东已进入了初夏,太原城以南的官道上,静寂的热气在大地上蒸腾,闪着光,闲散而轻柔的晃动着,俨如在水中游动的鱼,官道两边是被灼热的阳光所临照的田野,田野里是一望无际的麦子,青绿sè的麦穗随风起伏。
    这时,远处的官道上出现一名骑马的女子,上身穿一件黑sè短薄衫,下身穿一条黑sè银丝边长裙,年约十七八岁,皮肤稍黑,一双眼睛亮得出奇。
    她正是千里迢迢而至的窦线娘,窦线娘没有能拿到自己的凤尾刀,只得到一副弓箭和一把横刀,就是这样,还是一路上shè杀了几名拦路抢劫的小蟊贼,行程近一个月,终于抵达了太原城。
    越靠近太原城,她的心就越紧张,她也不知道自己来太原城做什么,或许是来找一个人,可是.....他若不理睬自己怎么办?
    不!不是这样,他理不理睬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只是去还他钱,一百两黄金,自己和他素昧平生,怎么能随随便便接受他的黄金,是的,只是去还他的钱,没有别的意思。
    想着想着,她的脸忽然红了,就仿佛路上行人都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连忙取出一顶帷帽带上,四周的轻纱遮住了她的脸。
    片刻,窦线娘骑马来到了城门前,城门前站满了要进城的人,一队车驾正在进城,马车两边站满了女侍卫,jǐng惕地望着周围的情况。
    “大娘,这是谁啊?”窦线娘小声问旁边一名老妇人。
    老妇人看了她一眼笑道:“姑娘是外地来的吧!这是楚王妃的车驾。”
    “哦!原来是楚王妃,不是说楚王妃很平易近人吗?怎么也开始拦路了?”
    老妇人连忙解释道:“姑娘可误会了,楚王妃可没有拦路,是大家敬重楚王妃,才主动给她的车驾让路,姑娘一样可以过去,你看,队伍里不是还有几个卖菜的吗?”
    窦线娘看见了。队伍中确实有几个卖菜的老农,挑着菜担,悠悠哉哉地跟着队伍向前走,两边侍卫并没有干涉他们。
    窦线娘也想跟着进城,可她想到自己带有弓箭和刀,最终按耐住了急于进城的冲动,勒马等待着楚王妃进城。
    裴敏秋是从城外山庄回来,天渐渐热了。王府家人也开始考虑避暑之地。最好的避暑之地当然是楼烦郡的汾阳宫,那里夏季如chūn,风景秀丽。只是太远,不太现实。
    他们只能在附近找一处避暑的山庄,最后裴敏秋选中了位于城西南龙山的栖凤山庄。那里原是北齐的皇庄,后来杨坚赐给了汉王杨谅,成为杨谅的避暑山庄。
    后来李渊也在里面住过一阵子,现在暂时空置,山庄里亭台楼阁众多,林木浓郁,山泉清冽,只要稍微收拾一下便可入住。
    裴敏秋作为王府主母,今天是专程去山庄考察归来。马车里,透过薄薄的车窗薄纱,裴敏秋也看见了头戴帏帽的窦线娘。
    她心中也有几分好奇,佩刀带弓,穿着宽大的银丝黑裙,身着黑衣衫,骑一匹高大的骏马。这样装束的女子很少能见到,大多是行走江湖的女侠,当年出尘也曾经是这样打扮过。
    但裴敏秋的好奇心只是一瞬,车窗外变黑了,马车进了城洞。驶进了太原城,那个黑衫黑裙的带刀女子也渐渐飘去了她记忆的角落。
    王妃车驾进了城。众人纷纷跟在后面入城,窦线娘也夹杂在人群中,进了太原城,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座古老的城池,她眼中充满了好奇,四处打量这座隋朝的新都。
    同时,这座城池也让她感到十分陌生,他的家在哪里?窦线娘四下张望一下,看见城墙边有几名士兵坐在那里休息,她催马上前,从马袋中摸出两吊钱。
    “几位军士,向你们打听一件事。”她把钱扔了过去。
    几名士兵吓了一跳,他们看了看这个脸上遮着面纱的年轻女子,又看了看她的刀,最后目光落在两吊钱上。
    一名年长的士兵拱手笑道:“这位姑娘想问什么?”
    “噢.....我想打听一下罗士信将军的府邸在哪里?我是他堂妹,从老家来。”窦线娘刻意把堂妹两个字咬得很重很清晰,但她的脸又红了,幸亏有薄纱挡着。
    几名士兵队伍对望一眼,他们都不知,但看在钱的份上......
    年长士兵向城头飞奔而去,“姑娘请稍候,我去打听一下。”
    片刻,年长士兵又跑了回来,笑呵呵道:“姑娘,罗将军的府第在城北临晋大街红槐巷,到那里一问便知。”
    “多谢了!”
    窦线娘催马向城北而去,年长士兵挠挠头笑道:“这姑娘真是急xìng子,我还没有说完呢!”
    他一低头,却见两吊钱没了,顿时大怒,一把揪住一名士兵的衣襟,“我的哪一份呢?”
    。。。。。。。
    窦线娘一路纵马奔驰,很快她便找到了临晋大街,她又一路打听,找到了红槐巷,巷口有几株老槐树,此时雪白的槐花已盛开,其中一株槐树的开花竟然是少见紫红sè,故名红槐巷。
    窦线娘心紧张得快从胸腔跳出来,她翻身下马,摘下帷帽,牵马慢慢走到一座占地约五亩的府宅前,府宅门口有两排列戟,大门边的墙上挂有一块乌金木牌,上面刻有白sè的两个篆字,‘罗府!’
    就是这里了,窦线娘咬了一下嘴唇,刚走近台阶,这时大门开了,一名身着布衣的老者拿着扫帚从府内走出,他看见了窦线娘,有些奇怪地问:“姑娘,你找谁?”
    “老人家,这里是罗士信将军的府邸吗?”
    “这里正是,姑娘是.....”
    窦线娘迟疑一下,鼓足勇气道:“我....我是他堂妹,从老家来,他在吗?”
    老者呵呵地笑了起来,“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个侄女?”
    窦线娘的脸蓦地通红,两颊滚烫,原来这个老人竟是罗士信的父亲,自己还以为他是.....
    窦线娘羞愧难当,调头便走,罗士信的父亲在后面大喊:“姑娘,士信在城西外大营练兵,黄昏时就会回来,你若有急事,可直接去军营找他。”
    “多谢伯父,我黄昏再来!”
    窦线娘答应一声,翻身上马走了,罗士信的父亲望着她背影渐渐消失,欣慰地自言自语笑道:“这姑娘不错,我很喜欢。”
    “阿伯,你喜欢谁?”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破锣嗓音,罗父吓了一跳,一回头见是程咬金,反过扫帚柄向他敲去,“你这个黑锅脸,我在说未来的儿媳妇,关你什么事?”
    程咬金今天当值巡城,军衙离罗士信府邸很近,他便躲在罗府睡午觉,此时他睡足了觉正要回军营,他见罗父的扫帚棒向他打来,吓得他抱住头问:“阿伯,士信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我怎么不知?”
    罗父忽然想到程咬金和儿子的关系极好,或许他知道这个女子,他连忙拉住程咬金,低声问:“我来问你,士信最近是不是和一个年轻女子那个了?”
    他伸出两根指头比了比,满眼期盼地望着程咬金,士信的妻儿几年前死在乱匪卢明月手上,便一直孤身至今,罗父极为希望儿子再娶妻,只是儿子一直不放在心上,让他心中着急。
    今天忽然来个年轻女子找儿子,虽然不是很美貌,但她的单纯让罗父很喜欢,他心中便急了起来。
    程咬金挠挠头,“阿伯,你在说什么?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事?”
    “你这个笨蛋!”
    罗父又用扫帚柄狠狠敲了他一下,急道:“刚才有个年轻女子来找士信,我感觉她对士信很有意思,所以才问你。”
    程咬金心念一动,连忙问:“是什么样的女子?”
    罗父想了想,“大约十七八岁,皮肤略黑,眼睛很亮,背着弓箭,还带着刀....”
    “是她!”
    程咬金‘哈!’地跳了起来,大笑道:“阿伯,你要和窦建德做亲家了。”
    他骑上马飞奔而去,罗父愣住了,连忙追问:“黑锅,你说什么?”
    “你自己问小罗就知道了。”程咬金已奔出数百步,他又有敲诈罗士信的机会了。
    。。。。。。。
    西城军营内,罗士信被程咬金从大帐里硬拖了出来,罗士信无奈道:“四哥,你到底有什么事?”
    “你小子,喜事上门了。”程咬金满脸笑开了花,他眼前仿佛又有几锭银子在飞。
    罗士信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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