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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枭雄-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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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喜事上门了。”程咬金满脸笑开了花,他眼前仿佛又有几锭银子在飞。
    罗士信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又想打我钱袋的主意?”
    “你这话怎么说,我是有好消息告诉你,那个女子,你还记得吗?就是shè你一箭那个。”
    罗士信心中猛跳,脸上却若无其事道:“哦!是她啊,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吗?”
    “我刚才在大街上见到她了,哎呀!穿得花枝招展,长得那个标致,啧啧!简直像仙女下凡一样,怎么样,想不想知道她住在哪里?”
    罗士信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程咬金一把抓住他,“我真的不骗你,给我一百两银子,我就告诉你她在哪里?”
    “你这个浑蛋就别胡扯了,你根本就没见过她,你知道个屁!”
    罗士信不理会他,转身便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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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十八章 欲迎还拒
    “要不我们打个赌!”
    程咬金前拦住了罗士信这个赚钱的机会他怎么能放弃“如果她在太原城你输我—百两银子如果她不再我输给你—百两银子。”
    罗士信见他如此财迷心窍不由叹了口气“四哥你不至于穷成这样吧!”
    程咬金也只得苦笑道:“你也知道你嫂子把钱管得紧在外面征战她还能给我—点可人在京城门都没有眼看她马要生了我也不能跟她吵怎么办呢?敲诈勒索若被主管知道非要了我的小命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所以你就整天打我的主意是不是?”罗士信怒视他道。
    “没有啊!我又不白要你的钱我不是在跟你打赌吗?”
    罗士信从怀中摸出—锭五两的银子扔给他“算了这五两银子送你你别来烦我了。
    程咬金见只有区区五两银子嘴都快咧到耳根了连忙把银子塞还给他“你小瞧我了当我是叫花子吗?你不信我的话就算了你以为我稀罕你的钱吗?”
    他转身便走眼角余光却瞄着罗士信罗士信犹豫—下终于忍不住问:“她……真的在太原?”
    程咬金霍地转身—把揪住他大笑“哈哈!你小子终于露陷了我这杯喜酒我喝定了。”
    罗士信脸—沉“什么喜酒她是窦建德的女儿我可能娶她吗?”
    罗士信转身便走程咬金跟在后面急道:“不是女儿是侄女!”
    “对我来说都—样!”
    罗士信—挑帐帘走进了大帐程咬金站在外面不由哑然失笑道:“心中猴急得跟什么似地嘴却铁硬真他娘的死要面子!”
    ……
    傍晚时分簧线娘又出现在红槐巷这—次她心中更加紧张—个下午她要说的话早已心中演练了无数遍:“罗将军’小女子是特来还你的金子多谢你次放我—命……
    “我会在太原留住几rì想向你教武艺罗将军能否赐教?。*
    “将军有所不知’小女子和家伯吵翻现在无处可去?。
    想到这里她嘴角露出—丝笑意她认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来到罗府门前她翻身下马就在这时迎面出来几人她的脸腾地红透了脸颊只见最前面—人正是罗士信。
    “罗将军!”她声音比蚊子还小手中捏着装着黄金的布包手心都快攥出汗来。
    出来两人—个是罗士信—个是程咬金程咬金得意得挤眉弄眼在后面暗暗捅了罗士信—下他的—百两银子到手了。
    罗士信看见她却忽然想起了窦建德隋夏正在敌对之中他却要和敌酋之女有瓜葛让他怎各对战死的弟兄们交代?
    想到这他的心立刻变得铁硬冷冷淡淡道:“原来是你有什么事吗?”
    罗士信冷淡的声调就像刀子—样—刀插进了窦线娘的心她脸的脸刷地变得惨白颤抖着声音道:“我来……还你的金子。”
    “不用了!”
    罗士信断然拒绝“我可以不计较你shè我—箭之仇但你我现在还是敌人希望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绝不会再饶你!”
    程咬金脸sè大变怒道:“臭小子!你怎能这样说话?”
    窦线娘—连后退了两步—种绝望的情绪从她心中升起自己为了他背叛伯父千里迢迢来找他路还险些丧命可换来的却是他这样的冷漠自己真是瞎了眼!
    泪水从窦线娘眼中涌了出来她狠狠将手中金子向他砸去翻身马猛抽—鞭战马疾奔而去。
    罗士信心中忽然涌起—阵后悔他向前跑了两步想喊住窦线娘嘴动了动却最终没有喊出声来他牙齿咬紧了嘴唇眼睁睁地望着她远去。
    “你这个浑蛋!”
    程咬金大怒就恨不得把这个白痴掐死“人家姑娘千里迢迢跑来找你你就是这样对待人家吗?”
    罗士信哼了—声“大丈夫何患无妻她是窦建德之女又与我何干?”
    说完他转身便进府去了程咬金拿他无可奈何他眼睛忽然—亮发现了地的几锭黄金便捡了起来骂骂咧咧道:“这个混蛋!老子—片好心却不得好报这些金子就算老子打赌赢了。”
    他迅速把金子揣进了怀中这时罗士信的父亲焦急地跑了出来“黑锅那个姑娘呢?”
    程咬金满脸忿恨“人家姑娘千里迢迢来找他他却把别人羞辱—通把人家赶走了恨得我就想给他—巳掌!”“那你怎么不打?”
    罗父也动怒了他转身向府内走去“看我打断那个臭小子的腿!”
    程咬金连忙拉住罗父“阿伯那臭小子就是头倔牛你把他逼得太狠更加没盼头了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罗父了解自己儿子他叹了口气对程咬金作揖道:“黑锅我知道你和士信关系最好这件事阿伯就拜托你了那个女子我真的很喜欢你—定要chéng rén之美只要你能做成我自会有重谢!”
    程咬金听到‘重谢‘二’眼睛都笑眯成—条缝拍了拍胸脯“阿伯你这么客气做什么?士信就是我兄弟我不帮他谁帮他放心吧!这件美事就包在我身了。”
    ……
    窦线娘—路打马狂奔吓得路人纷纷躲闪她也不知道路—路乱奔直到冲至—条小河旁她才勒住了战马翻身下马慢慢走到河边她呆呆望着青绿悠悠的河水忍不住悲中来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辆马车从她身旁经过忽然停了下来—双清澈的目光在车帘后凝视着她战马—引矢—横刀侠女—般的装扮唤起了马车里女人对往昔的—丝回忆。
    她慢慢走下马车来到窦线娘身旁柔声问:“你为何痛哭?是否遇到了负心郎?”
    “我千里迢迢来找他他却对我如此冷漠我真是蠢真是瞎了眼!”窦线娘抽噎着道。
    女子眼中闪过怒sè问道:“那个男人是谁你告诉我我去给你讨—个公道。”
    窦线娘止住了痛哭她拭去泪水摇了摇头“多谢这位姐姐但这件事和他无关是我自作多情我并不恨他我只恨自己!”
    女子对她更有兴趣了又冉道:“你叫什么名是哪里人?”
    “我叫线娘是清河郡人多谢姐姐关心我们后会有期!”
    窦线娘施—礼牵马要离去女子却发现地有—柄短刀弯腰拾起见刀把刻着五个‘窦建德之刀”她眉头微微—皱“姑娘你和窦建德是什么关系?”
    窦线娘发现她手的匕首心中—惊伸手便来夺女子身子敏捷轻轻向后—纵跳到七尺外簧线娘夺了—个空。
    簧线娘这才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她抽出刀道:“姐姐把匕首还我我不想和你为敌!”
    这时旁边十几名侍卫—起包围来拔出刀将窦线娘团团冉住窦线娘脸sè大变“你究竟是何人?”
    女子微微—笑“我姓张是楚王侧妃。”
    女子正是出尘她是在回府的路簧线娘却不知道她哭泣的小河正是楚王府的护宅河出尘见她像个闯荡江湖的女侠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年轻时代心中对她的哭泣充满了同情。
    窦线娘看了看四再十几名杀气腾腾的侍卫个个武艺高强她心中叹息—声道:“原来你就是张侧妃我对你没有任何敌意我只是心要难过在这里哭泣是你找我。”
    出尘心念—转她忽然想起元庆给她们说过的—件事顿时嫣然—笑“原来你就是窦线娘你是来找罗士信对吧!”
    罗士信和窦线娘的故事杨元庆给敏秋和出尘都说起过使她们极为关心总希望有情人能成眷属出尘却没有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窦线娘。
    出尘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对侍卫们令道:“都退下她不是外人。”
    侍卫们退了下去出尘前搂住她的肩膀笑道:“既然被我遇到了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出尘从窦线娘身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当年她也是背着引矢腰佩长剑远远追随着杨元庆去了辽东那种为了爱不顾—切的痴迷今天她又在窦线娘身看到了。
    出尘的心这—刻变得异常柔软她总是在做—个梦梦见她又回到了少女时代可那毕竟是梦梦醒后她便想起自己那个还没有断nǎi的儿子梦境便变得遥远了。
    可现在她的梦又活生生地在窦线娘身出现了触动了她心灵深处如此她又怎能让自己的梦变成遗憾和悲剧。
    “跟我回府去我不会让你哭着离开太原。”
    “可是……我的身份你们不怕危险吗?”
    “这个我自然会安排好你不用多虑。”出尘拉着她了自己的马车。
第四十九章 引发上怒
    次rì一早,罗士信步履匆匆地走进晋阳宫,一路来到紫微阁前,刚才杨元庆派侍卫来找他,说有重要之事,他给紫微阁守卫说了几句,守卫领他进了楼。
    “启禀殿下,罗士信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杨元庆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悦。
    罗士信心中一阵紧张,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杨元庆坐在桌案后,脸sèyīn沉,在旁边站着一脸坏笑的程咬金,罗士信大脑里轰地一下,他知道是什么事了?
    他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单膝跪下施礼,“卑职罗士信,参加总管!”
    杨元庆冷冷瞥了他一眼道:“罗将军,你可知罪?”
    罗士信一怔,半晌方说:“卑职....不知。”
    “哼!上一次你纵敌,我轻饶了你,没想到你并没有吸取教训,居然又再次纵敌。”
    杨元庆重重一拍桌子,“你好大的胆子!”
    罗士信头皮一阵发麻,他慢慢低下头,“卑职知罪!”
    “来人!”
    杨元庆一声怒喝,门外走进来几名亲兵,他一指罗士信,“给我推出去,斩!”
    亲兵们都愣住了,程咬金吓得尿都快出来了,他来告状可不是想要罗士信的命,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总管,饶....饶了士信吧!”
    亲兵们也跟着跪下,“总管,饶了罗将军吧!”
    罗士信低下头,浑身轻微颤抖,他当然知道师兄并不是想真的杀他。而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触怒了师兄,他不敢狡辩,低声道:“师兄,我知错了!”
    杨元庆心中也极为恼火,一大早他便接到程咬金的小报告,昨天窦线娘千里迢迢来找罗士信。却被他极为冷漠地训斥一番,将人气跑了,此时杨元庆恨得就想一脚踢翻他。
    “都起来吧!”
    程咬金这才知道,总管并不是真想杀罗士信,只是吓唬他。程咬金心中暗骂自己一声,站了起来,陪笑道:“总管,不如让士信把人找回来。”
    杨元庆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你多什么嘴?”
    程咬金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说一句话。此时罗士信也站起身,垂手站在一旁,杨元庆又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睛里布了几根血丝,估计昨晚一夜未睡,这个浑球。自作自受。
    杨元庆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一点,缓缓问他:“你为何要拒绝?”
    罗士信咬一下嘴唇。低声道:“她是窦建德的侄女,卑职若与她有什么瓜葛。总觉对不起战死的弟兄。”
    “好一个清高不凡的大隋将军!”
    杨元庆怒极反笑道:“照你这个想法,杨师道就该去上吊了,他的兄长可是唐朝尚书,我也杨元庆也该跳河了,杨峻、杨嵘两人还在唐朝东宫为官,还有,战死的弟兄们也不是为你罗士信去打仗,你自作多情什么?”
    杨元庆一连串的怒斥骂得罗士信抬不起头,杨元庆又重重哼了一声,“亏你还枉称大丈夫,其实你心胸狭窄,自命清高罢了,你连一个女人都容不下,你心里还能容得下谁?”
    罗士信被骂得满脸通红,又再次跪下,杨元庆给程咬金使了个眼sè,程咬金顿时醒悟,立刻拉着几个亲兵出去,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杨元庆和罗士信两人,杨元庆从桌案内取出一份情报扔给他,“你自己看看吧!历城县发生了什么事?”
    罗士信拾起情报看了看,杨元庆在一旁冷冷道:“窦建德要和刘黑闼联姻,结果线娘跑掉,刘黑闼一怒之下和窦建德翻脸,两人关系变得恶劣,线娘已经无处可去,千里迢迢跑来投靠你,你却把人家赶跑,你自己摸着良心说吧!”
    罗士信这才知道线娘是逃婚来找他,他心中极为悔恨,就恨不得把自己杀了,“我去...找她回来!”
    杨元庆点了点,“这才像个样子,我只送你一句话,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去吧!”
    罗士信转身慢慢离去了,这时,程咬金又走了进来,“总管,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卑职?”
    杨元庆想了想道:“你帮他一起找,我准你动五百军士协助寻找,我估计窦线娘一时还不会离开太原,把这件事办好了,我自会有赏。”
    程咬金眼珠一转,深施一礼道:“卑职和罗士信情同兄弟,这是为情义而为,份内之事,不敢要总管赏。”
    “说得不错!”
    杨元庆赞许地点了点头,这个程咬金虽然一张臭嘴惹人恨,又贪财好sè,不过在关键时刻,他表现得还是不错,这时杨元庆又想起一事,问他:“你妻子什么时候生产?”
    “快了吧!产婆说十天之内,而且几个产婆都说有五成的把握是小子,总管能否给小咬金赐名?”
    ‘五成的把握’,杨元庆哑然失笑,当真有趣。
    “若生的是女儿呢?”
    “女儿也是宝贝,娘子说,会请王妃赐名。”
    杨元庆想了想,便道:“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儿子,可取名为程元嗣,rǔ名就叫铁牛,如何?”
    程咬金大喜,总管赐名,他儿子的前途也就有了,连忙深深行一礼,“多谢总管赐名,托总管福,我一定要让娘子生头铁牛出来……程咬金也退了下去,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杨元庆负手站在地图前,他在考虑下一步的行动,虽然眼看夏收在即,此时并不是大战的时候,但他须做好准备,提前布局。
    这时,门外传来侍卫的禀报,“殿下,萧郎中来了。”
    杨元庆点点头,“让他进来!”
    门开了。礼部郎中萧琎快步走了进来,躬身施一礼,“萧琎参见殿下!”
    杨元庆微微一笑,“现在在礼部那边,还能适应吗?”
    “回禀殿下,下官能适应。”
    杨元庆笑了起来。“你不会真的打算在礼部做下去吧!”
    萧琎脸一红,他当然不想在礼部做,只是让他该怎么回答,难道说在礼部不适应吗?
    “下官不管在哪里做,总是须尽心竭力把事情做好。以尽人臣之道。”
    这当然是一种官场套话,杨元庆听得出,但官场套话并不是不好,很多时候官场套话是很有必要,就这像外交辞令一样。尽管说得没有一点意义。但它是一种润滑剂,没有润滑剂,矛盾就会百倍而生。
    但如果非要把官道套话或者外交辞令当真,那只能说明当事人幼稚,不谙权力场之道,权力场的真相永远只是用眼睛看来。用头脑思考得来,而不是用耳朵听来。
    所以萧琎对礼部是否满意。不在他怎么说,而在于杨元庆怎么做。同样是礼部,从记室参军调去做礼部郎中,没有谁会满意,但从记室参军调去做礼部尚书,那就不一样了。
    杨元庆心知肚明,他当然不会亏待萧琎,只是有些事要做得圆一点,不能轮廓太重,这毕竟是朝廷,他杨元庆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注意,不能像过家家一样,今天把萧琎贬下去,明天又把他提拔起来。
    明白真相的相国们或许不在意,但不明白真相的广大中低层官员就会不满,会认为这没有章法,认为他杨元庆处事不公,可他又总不能把真相公布于众吧!
    这就需要一点政治智慧,需要用一种圆滑的手段妥善处理萧琎的职务。
    “嗯!我打算让你出使一趟江淮,替我做一件大事。”
    “请殿下吩咐!”
    “你去一趟杜伏威处,务必让他接受隋朝的册封,和隋军结为联盟……程咬金兴冲冲地走出了晋阳宫,他要赶回家好好听一听娘子的肚子,里面到底是头小铁牛还是头小母牛。
    刚出晋阳宫,却见罗士信在门口等着他,他头皮一阵发麻,他知道罗士信是要找他帮忙,可是窦线娘跑哪里去了,他又怎么知道?
    无奈,程咬金只得磨磨蹭蹭上前,“士信老弟,你怎么还不着急,还在这里耽误时间吗?”
    罗士信叹了口气,“人海茫茫,让我去哪里找她?四哥,你帮我出出主意吧!”
    “这个....我先回家有点事,等会儿再帮你想办法。”
    罗士信哪里肯让他走,一把揪住他衣襟,怒道:“你在总管面前告我的黑状,我不怪你,你昨天捡走了百两黄金,我也算了,但你得替我做事,否则我跟你一起回家,把你的老底全部抖出来。”
    “哎呀呀!你这话就不够意思了,伤感情啊!”
    程咬金的武艺远不如罗士信,被他揪住衣襟,几乎两脚离地,无可奈何只得道:“有你这种兄弟算我老程倒八辈子霉了,好吧!我们去找马绍。”
    罗士信一愣,“找马绍做什么?”
    “你这个笨蛋!”
    程咬金骂道:“要想知道线娘还在不在城内,不找马绍找谁……半个时辰后,太原南晋门前,九门将军马绍在大声追问昨天下午和晚上当值的守门士兵。
    “一个穿着黑衫黑裙的年轻女子,背弓箭、佩横刀,头戴白sè帷帽,骑一匹红sè胭脂马,应该是很引入注目,你们注意到没有?”
    几名士兵高声答道,“回禀将军,昨天上午看见这个女子了,在王妃之后进城。”
    “那后来呢?有没有出城?”罗士信忍不住问道。
    “没有看见她出城,肯定没有看见……东汾城门处,有人同样在问守门士兵:“一个穿着黑衫黑裙的年轻女子,背弓箭、佩横刀,头戴白sè帷帽,骑一匹红sè胭脂马……未完待续)RQ
第五十章 心结难解
    楚王府的东院一半是亲兵们的宿地,另一半则是客房,客房由五六座小院子组成,其中的一间院子里,窦线娘正在练刀,寒光闪闪,刀锋犀利,一套刀法使得简洁而又行云流水。
    窦线娘心中虽不再像昨天那样悲愤,但她心中依然郁郁不乐,一想到那个负心人,她心中就会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愤恨,就仿佛罗士信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
    其实这就是人心的微妙之处,仔细想一想,罗士信不过在战场上被她shè了一箭,然后将她生擒后又放了她,还给了她一百两金子,仅此而已,严格说起来还对她有恩。
    可是在这种男女之情上,没有什么对与错,没有什么理智,没有道理,反正罗士信不解风情,不给面子,那就是十恶不赦了,至少在窦线娘心中是这样。
    窦线娘手中横刀向四面八方劈去,满腔的悲愤都融于刀法之中,若罗士信在她面前,就仿佛就会被劈得七零八落,当然,如果真在她面前,又是另一回事了。
    “好刀法!”院门口传来一声赞许,随即是一阵鼓掌声。
    窦线娘将刀势一收,只见美貌明艳的张侧妃出现在院门口,连忙上前施礼,“参见侧妃!”
    “出尘,她就是线娘吗?”旁边另一个轻柔的声音问道。
    窦线娘这才发现张侧妃身后跟着大群丫鬟和女护卫,中间簇拥着另一名贵夫人,衣着简朴,没有罗绮之衣,但她身上那种温婉高雅,那种从容不迫,那种清丽大气,却是窦线娘从未见过。
    她顿时呆了一下,出尘笑道:“她就是窦线娘!”
    随即又向窦线娘介绍,“这就是裴王妃你应该听说过吧!”
    楚王妃之名窦线娘怎么可能没有听说,原来这个贵夫人就是以贤良宽容而闻名天下的裴王妃,她慌忙盈盈施一礼,“民女线娘;参见王妃娘娘。”
    裴敏秋微微一笑,“我昨天上午还在城门处见到你,就在想,这是哪位侠女?没想到竟然是线娘,你和罗士信将军之事,我也听说了。”
    窦线娘脸一红,她和罗士信什么事?她很想知道。
    “我们坐下说话吧!”
    裴敏秋随即吩咐丫鬟们,“去搬一张坐榻来放在那棵石榴树下。”
    院子里一株石榴花开正艳;绚丽吐芳,裴敏秋很喜欢眼前这个线娘,她羞红的脸,青chūn勃勃,一身大红榴裙,不就是一朵艳丽的石榴花吗?
    几名健妇飞奔而去,片刻抬来两张坐榻,在石榴花下摆放;三人坐了下来,丫鬟们又上了茶,窦线娘端着茶杯有些歉然道:“很是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敏秋嫣然一笑,“你是出尘的客人,没有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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