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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龙凤胎呢-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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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和三哥居然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竟然是要订亲了,如此突然,却又是掩饰不住的雀跃和舒心。嫁给旁人她或许会紧张,可嫁给三哥,她很安心。
  她起身走向殿外,举头遥望天边的星月,对着其中最亮的两颗星星发呆,口中呢喃:“阿爹,阿娘,日后我若嫁给三哥了,你们会不会为我高兴?以前听三哥说,他有跟你们二老求过亲的,只是还没等到你们同意,你们就出了事。那你们当时心里想的,会是什么呢?”
  三哥那样好,把她捧在掌心,视若珍宝,阿爹阿娘那时候虽然没答应,但如果活着,兴许早就应了吧。她这般想着,双手合十对着头顶一片星空许愿,盼着以后的日子能越来越好。
  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她才进屋由人伺候着梳洗,睡觉。
  忍冬扶她上了榻,又帮她盖上被子。苏瑜看着她,想到了今日遇见苏泽生的事,犹豫片刻还是多说了一句:“今日中午给三哥送午膳时,三哥说他许了苏泽生一个诺。忍冬,如果苏泽生到时候要求娶你,你会答应吗?”
  忍冬楞了一下,看来苏泽生今日说的是真的,陛下真的这么说了。
  只是,天子一诺何其珍贵,苏泽生如今知道她骗过他,自然心里又恨又恼,难道真的会用来求娶她?若是如此,又是何苦……
  “姑娘,奴婢不想嫁。”她垂着头,情绪淡淡的。
  苏瑜点头,喟叹一声:“我也舍不得你,如今只是打了个比方,至于苏泽生到底怎么想还不知道呢。不过其实这人还不错,你觉得呢?”
  “也许吧。”忍冬勉强笑笑,心里很乱,“其实奴婢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答应,只是觉得,苏泽生自从知道奴婢是觅薇以后,整个人就跟以前不一样了。”
  苏瑜微怔:“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今儿个在街上……他找你说了什么?”
  忍冬低头将床沿的褶皱铺平整:“倒也没说什么,说了陛下许诺的事。”
  “看来三哥所料不错,他真是打算到时候求娶你的。”苏瑜低声说了一句,侧目看到忍冬纠结的神情,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忍冬摇摇头:“不知道,就是苏泽生以前都是温文尔雅的样子,今日再瞧见,整个人都变了样,奴婢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才好。”
  苏瑜闻此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你好好想想再做决定,若你不愿,有我在呢,自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忍冬听得感动,声音柔和了许多:“谢谢姑娘。”
  
  苏宅
  三更的梆子敲过之后,书房门外的小厮瞧着里面灯火通明,犹豫着上前敲门。
  里面传来苏泽生淡淡的声音:“什么事?”
  小厮怔了怔,他家主子素来是温和的性子,可这几日不知怎的,整个人阴沉了许多,没日没夜的处理政务,以前虽然不笑,可气度还是亲和的,如今总让人怕怕的,说话气势也不一样了。
  他小心翼翼回着话:“大人,三更天了,您该歇息了,明日还要早朝的。”
  里面苏泽生看着手里裁减官吏的名单,提笔在上面写写改改的,没再应话。他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困,只想快些把手里的事处理好,到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77章 

  二月初九是苏瑜的生辰; 这日苏瑜陪着太皇太后用早膳时,太皇太后给了她一支凤头钗; 说是送她的生辰贺礼,苏瑜收下后对着太皇太后谢了恩。
  等回到自己的平宁殿,刚刚坐定下来捧着话本子打算看,蝉衣笑着从外面进来:“姑娘快瞧瞧谁来了。”
  苏瑜抬眸,便见蝉衣领着卫绿萱和苏琅二姐妹走进来; 卫绿萱怀里还抱着满了月的苏落雪。她又惊又喜; 匆忙站起来相迎:“你们怎么来了?”
  “还有我呢!”一抹爽利的声音响起; 随之门框后面又探出一颗脑袋来; 竟是大将军宁毅的女儿绿渠,也真是许久都没见了。
  苏瑜忙让人招呼着她们坐下; 几个人纷纷献上了自己准备的礼物; 都是小玩意儿; 苏瑜高兴的一一收下。
  又侧首吩咐紫坠上了茶果点心; 笑着跟大家说话:“是三哥让你们来的吧,他也是的; 都不跟我说一声。”她这般说着; 心里却格外欢喜。
  她喜欢热闹,尤其跟自己亲近的人一起; 三哥果然是懂她的。
  绿渠点点她的脑袋:“你这人呐,一入宫就把我们这些人全都忘了,整日里连个面儿都见不着,我还想着不知你这性子在宫里住的好不好; 睡得好不好,有时候急了就去问我爹,可我爹除了早朝外也不在宫里,他哪知道你的事,我问了也是白问,还是干着急。”
  苏瑜有些不好意思:“我在这里住着其实还不错,陛下和太皇太后都待我极好。”
  苏琅打趣:“三姐姐在这里自然是不错的,陛下以前在侯府就独独宠着你,虽说如今身份高贵了,可对三姐姐想必是始终如一的。三姐姐你都不知道,你和陛下的事外面都传遍了呢,说陛下既然换了身份还留你这个毫无血缘的妹妹在宫里,既没封个公主,又没张罗婚事的,说不定日后要母仪天下,做正宫皇后的。”
  苏琅这话一说,苏瑜又想到了三哥跟她说这几日二人订亲的事,心里软软的,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只用指腹点了点苏落雪的脸蛋儿哄她玩儿。
  不过小丫头太小,一双眼睛亮晶晶瞧着高高的宫殿雕梁,十分好奇的样子,对于苏瑜的逗弄根本还注意不到。
  卫绿萱看着她,低声问道:“虽说父亲的丧期还在,但你和陛下的事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你们俩可曾提过?”
  苏瑜面上涌现一抹羞赧,一张俏脸灿若春桃,明媚不可方物:“嗯,他说要先把亲事订下来,至于婚事等明年再办。”
  众人听了皆是一脸惊讶,绿渠拉着她的手道:“瑜姐姐,你居然真的要做皇后了。以前我就跟你说过,陛下心里有个人,我是从我爹娘话里偷听到的,却一直不知道是谁,其实有时候暗地里也琢磨过,可这琢磨来琢磨去的,还真没想到是你。”
  说到这个苏瑜也是觉得玄妙,当初她听闻三哥心里有人时,可不是跟绿渠一样吗,悄悄操了不少心。
  不过事实证明,她那全都是瞎操心。
  苏琳道:“三姐姐的婚期在明年,那五姐姐要走在你前头了呢。”
  说起这个,苏瑜笑问苏琅:“琅丫头嫁衣可绣好了?”
  苏琅顿觉不好意思:“哎呀,这有什么好绣的,我女红是咱们众姊妹当中最差的,才懒得费那功夫。即便真绣好了,只怕也是奇丑无比,没法出去见人的,嫁妆里头有嫁衣的,何况男方送的聘礼中也备了,怎么也用不着我的。”
  听了她这话,屋子里的人一阵哄笑。
  午膳是魏丞特意命御膳房做得宴席,就摆在平宁殿里,几个姑娘家围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说说笑笑的,整个平宁殿难得的欢声笑语。
  膳后苏瑜又带着她们去御花园里转转,倒是颇有几分东道主的样子。而实际上,这御花园她自己平日除了路过,还真没特地来玩儿过。
  虽然是初春,御花园万紫千红却早早开了遍,有许多苏瑜甚至都叫不上名字。远处是琼楼玉宇,雕梁画栋,近处鹅卵石铺就的石子路两侧,百花竟放,一派繁花似锦之象。
  正午的阳光明媚中泛着金红,映着娇嫩的花儿,每一朵都好似披着纱衣,娇中带羞,美不胜收。
  几个人看得累了,便去凉亭里坐坐,吃些茶点,吹着暖风,竟也格外的有滋味儿。
  直接玩到午后,大家看天色不早,自然是要回的。苏瑜也知道,三哥让她们过来陪着自己过生辰说笑已经是不错,这是皇宫,她们也不便多留,只好由着去了,并吩咐忍冬亲自送她们到宫门口。
  这会儿御花园里景色正好,苏瑜也舍不得走,仍旧坐在凉亭下的石桌上歇息,心中高兴之余又有一点点的失落。
  这个廖启,说好了要给她过生辰的,竟是到现在都还未出现。莫不是,把她的生辰给忘了?
  她越想越郁闷,叹了口气打算回平宁殿。谁知刚站起身,远远的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是廖启。
  不对,是两抹身影,除了廖启之外,与他并排走过来的还有一个。苏瑜眯着眼睛看了看,竟是方洵。
  魏丞登基之后接她入宫,此后除了元宵夜见过方洵外,苏瑜就再没遇上过了。说到上回的元宵夜,如今苏瑜瞧见方洵还觉得不大自在。她当时也是被三哥气得糊涂了,莫名其妙扑到方洵怀里哭,现在想想也是尴尬的很。
  瞧见方洵跟廖启一起,苏瑜犹豫着要不要躲避一下,谁知刚作势要离开,后面就被廖启唤住了:“弄丫头去哪儿?”
  苏瑜定了定身子,假装刚看见他们的样子,笑道:“原来是廖先生和方大人,好巧,你们怎么会在御花园?”
  廖启睇她一眼:“自然是找你的,弄丫头的生辰,我岂能缺席。”
  苏瑜瞧瞧落到西边的太阳,抱怨道:“廖先生还记得,我只当你忘了呢。”
  廖启忙摆手:“不会不会,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的。”他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
  苏瑜接过那小瓷瓶,晃着里面的东西很是好奇:“廖先生,这里面是什么啊?”
  廖启道:“自然是补药了,我这可是好多好多药材提炼出来的,就这么一瓶,全给了你呢,你偶尔吃上这么一粒,那可是比好几碗的燕窝人参都不差的,一般人想得都没机会。弄丫头,我贴心吧?”
  苏瑜笑:“……自然是贴心的,廖先生行事向来与众不同。”
  方洵道:“听廖神医说今儿个是你的生辰,所以过来跟你道贺。我知道的晚,倒是没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便把这把匕首送给你好了。”他说着从腰间取了一把匕首递过来。
  苏瑜诧异地看着,那匕首十分小巧,外观却精致非常,表层炝着紫金漆并雕刻龙凤花纹,上面还嵌着蓝色珍珠,一看就是罕见的贵重之物。
  苏瑜忙推拒:“这礼物太贵重,我可不敢收,方公子跟我道声贺我已经十分高兴了,哪能收这样的礼物呢?说起来,当初承蒙方公子照料过一段日子,我也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字。”
  方洵笑笑:“我当初照顾你是受你三哥所托,我与他自有交易,也无需你倒什么谢。只不过,在我看来应该与你算是有些交情,既然视你为友,这礼物自然是要送的。苏姑娘如今不肯接受,莫非是不愿接受我这个朋友吗?”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儿上,苏瑜自然不好再说什么,讪讪地笑:“方公子说哪里话。”说着主动将匕首接了过来,“既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方洵点点头,一如既往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模样。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廖启道:“今儿个在外头医了个病人,这才来的晚了些,弄丫头你可别见怪。如今那病人还在我家躺着呢,我就先回去了,改日我再找你叙旧。”
  苏瑜一听忙道:“这是大事,自然不能耽搁,先生快去吧。”
  廖启一走,方洵也道:“外男不得随意入后宫,你三哥知道我来过只怕要动怒,我也想走了,苏姑娘保重。”
  苏瑜如今对方洵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便颔了颔首,目送他离开。
  等人都走了,就只剩下苏瑜一个,她叹了口气,有点不舍:“热闹过后是满地寂寥,还不如不热闹呢。”
  碧棠在后面听见了,笑道:“天下没不散的宴席嘛,姑娘今日开心了就好。”
  苏瑜笑笑,又轻声道:“也不知道三哥在做什么,今儿个我生辰,连他的人影都没见着。”
  “许是……在忙吧,晚些总会去看姑娘的。”碧棠道。
  苏瑜点头,又随意在御花园里走了走,瞧见旁边开得正盛的花儿,她看得心痒,伸手抚了抚那朵最为艳丽的玫瑰,耳畔却传来一把关切的男音:“小心刺!”
  苏瑜回头朝那人看来,一袭紫衣华服,袖角处是银线勾勒的飞龙,腰间束着玉带,左右两侧悬挂黄色流苏的玉佩,矜贵肃穆,高大威严。
  瞧见他,苏瑜面上挂了一抹笑,又惊又喜:“三哥!”
  魏丞立足看着她,春日衣衫不比秋日厚重,因为今日生辰的缘故,她穿了件海棠红的掐腰竖领襦裙,裙摆上绣着芍药穿蝶图,领口处金线勾勒出波纹,阳光下略有金光流泻,映着她娇嫩白皙的脖颈。
  她本就生的极美,是这京城之中没多少人能及的,如今脸上薄施粉黛,描眉画唇,整个人越发显得出众,双瞳剪水,亭亭玉立,仙姿佚貌,宛若水中一抹红莲,娇俏中带着三分纯真。
  魏丞痴看着,竟有些移不开眼去。
  “嘶——”她突然抽了口气,匆忙将手收回来。
  魏丞一急,阔步上前查看:“怎么还是被刺到了,疼不疼?”
  苏瑜摇摇头。
  魏丞低头一看,伤口处都涌出血珠来了,实在是不放心,对着身后的内监吩咐:“传御医!”
  苏瑜赶紧拦下来:“三哥,我就是不小心刺了一下,哪里就值得大惊小怪了?你可别叫御医,平白让人笑话了去。”
  说着,她拿帕子将那一滴血珠子粘掉,将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瞧,根本就不严重,我不疼的。”
  魏丞不说话,直接夺过她手里的帕子将她那根食指缠了起来:“不看御医就罢了,玫瑰刺扎一下口子不浅,当心沾水了疼。”
  苏瑜收回手,不提这个事,问道:“三哥怎么有空来御花园了?”
  魏丞笑看着她:“三哥是来找你的,绿渠她们几个走了,怕你一个人待在这儿觉得落寞。”
  苏瑜心上一暖,三哥果然是最懂她的人。
  魏丞侧目瞧见了碧棠手里的匕首,微微一怔,神情冷凝了许多:“方洵来过?”
  苏瑜有些惊讶:“三哥怎么知道这是他送的?”
  魏丞凝眉:“这把匕首,他送你当生辰贺礼?”
  苏瑜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魏丞顿了顿,笑道:“没事,你有人保护,这匕首也不必带在身上,还是三哥待你还给他吧。”说着,吩咐碧棠将那把匕首交给了青枫。
  苏瑜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寻思着,莫不是这匕首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过看三哥那张脸黑成那样,她也不敢多问,只笑道:“我原本就觉得这匕首太贵重了不敢收,只是他非要给我也不好推辞,就收下了。三哥如果觉得不妥,那就还给他好了。”
  魏丞掠过此事不提,冲她笑了笑:“今儿个你生辰,三哥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侧目使了个眼色,青枫将一卷圣旨呈了上来。
  瞧见是圣旨,苏瑜越发好奇了:“这是什么?”
  魏丞递给她:“这是封后的诏书,三哥一共写了两份,这一份你自己收着,另外还有一份等过几日咱们订了亲事,要昭告天下的。”
  封后诏书三哥这么快就拟好了?不过也是,诏书上那些话古往今来大同小异,三哥文采那么好,自然是信手拈来,顶多就是夸夸她,说她适合做皇后嘛。
  苏瑜雀跃地展开圣旨,想瞧瞧三哥给她写的什么赞美之词,谁知打开后一瞧却愣住了,只心里默念着上面的话:
  “苏家有女苏瑜,朕心之所爱,愿伴其余生,不离不弃,共偕白首,宜立为正宫皇后,统率六宫。”
  一道圣旨,简简单单几句话,没有华丽辞藻的堆砌,那样平时,那样朴素,却句句说在苏瑜心坎儿里了,让人的一颗心柔软的好似一团棉花。
  她不是因为恭谨贤良,淑仪端庄才被立为后,而是因为她是当今天子心里爱着的,想与之共度余生的那个人,仅此而已。
  虽然平常,但这样的话从一个帝王口中说出来,意义却是不一样的。都说皇家薄幸,而她的三哥,她是始终相信的。
  “三哥……”她拿着那道圣旨,心情有些复杂,久久不知说什么才好。
  魏丞捧着她的脸,在她樱唇上啄了一口,温声笑问:“高兴傻了吗,连句话都不会说了。”
  “是呀,像是做梦。”她痴痴看着那圣旨,有些不能回神,三哥做事太出乎她意料了。
  冷静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问道:“三哥,你拿着这样的圣旨昭告天下,真的好吗?”
  魏丞握着她的手,眼眸中含着缱绻深情:“有什么不好,我就是要天下人都知道,魏丞恋慕苏瑜许多年,她是这世间上最好最好的,谁都不可替代。”
  苏瑜羞赧地垂着头:“订亲而已,这样也太……太张扬了,你这么做肯定会有风言风语的。”
  “只要亲事订下来,你就是未来的皇后,君王与皇后相亲相爱是天经地义的,还怕他们说不成?”他说着,抚了抚她的脸颊,“我要让我的弄弄,做天底下最令人羡慕的女人。”
  苏瑜攥着圣旨,渐渐捏的更紧了些,突然扑在他怀里撒娇般道了一句:“三哥,你真好。”
  魏丞亲亲她的额头,附在她耳畔亲亲低喃:“三哥以后,还能对你更好。”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侧颈,苏瑜颤了颤身子,心里甜甜的,把他拥的更紧了些。
  魏丞抚了抚她后背散落的青丝,轻声道:“天色不早,你在御花园也待了半日,想必累了,三哥陪你回去。”
  “嗯。”她应着,却依旧躲在他怀里,双臂环着他的腰,并不肯撒手。
  魏丞挑眉:“你不松手,可是要三哥抱你回去?”
  她哼哼唧唧地应着,像只撒娇的猫儿一般。
  魏丞无奈,扯过怀里的姑娘将其打横抱起,阔步往着平宁殿方向去了。


第78章 

  在众目睽睽之下; 魏丞直接将人从御花园抱到平宁殿,期间苏瑜瞧见来往的侍卫和宫人觉得羞臊; 多次求他放自己下来,谁知他却总也不肯撒手。
  入了平宁殿,被那些熟悉的宫女太监盯着,苏瑜一张脸越发羞红,俯在他的颈间不敢抬头; 小声道:“三哥; 都到了; 你; 你怎么还不放我下来,有失体统……”
  魏丞不理她; 径自进了屋; 将人放在坐榻上; 自己则蹲在她面前抬眸凝视着她因为羞赧而流露出桃红的面颊; 他勾了勾唇:“你不是让我抱你回来吗,如今又脸皮薄成这样。”说着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腮; 却见那肌肤水嫩嫩的; 颇有弹性,他忍不住又戳了几下。
  苏瑜顿时恼了; 强自将他的手扒拉下来:“你干什么呢!”
  魏丞收了手,面上挂着笑:“我家弄弄的脸颊嫩的像豆腐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苏瑜哼哼鼻子,侧过脸去不理他。
  魏丞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苏瑜感觉到有冰凉之物套在了自己腕上,她诧异着垂眸,便瞧见自己的腕上多了只血玉镯子,色泽红润通透,瞧不见半点瑕疵,一看便知是玉中上品。
  血玉苏瑜见过,但大都是白玉中掺杂的红血丝,像如今腕上这种通体殷红的,还是头一回看见。
  她抚着手上的玉镯,又惊又喜:“这镯子好漂亮,哪里来的?”
  魏丞笑道:“这是吐蕃朝贺的贡品,叫贡觉玛之歌。相传贡觉玛女神住在惹雍湖最深处的一座宫殿里,那座宫殿的墙壁上有着各种颜色的玉石,而红色代表唱歌,所以这红玉石便被称作贡觉玛之歌。此玉罕见,如此通透无暇的更是世间少有,数百年甚至上千年才能发掘那么一块,吐蕃王偶然所得,便进贡给了我们大衍。”
  “原本想给你打一对儿的,可惜那块玉石太小,只打了这么一只,剩下的我让人做成了一对儿耳珰。”他说着又从胸前摸出一块小方盒子,打开来看,里面赫然躺着一对儿血玉耳珰,赤金镶边儿,小拇指甲盖儿大小的玉石上清清楚楚刻了花纹,仔仔细细去看,那花纹的纹路又颇像一个字。
  “咦,这个好像是我的‘瑜’字。”苏瑜惊讶地说着,又拿了另一只耳珰细看,却是个‘丞’字。
  魏丞在她旁边坐下,亲了亲她的额头:“贡觉玛之歌做的首饰,或许这世间还有许多,但刻上你我名字的却只这么一件,它们是独一无二的。”
  苏瑜脸颊有些热,心砰砰砰跳动着,低头看了看那耳珰,抬头看向魏丞时面颊上染了一抹娇羞:“三哥替我戴上好不好?”
  魏丞温声笑着说“好”,亲自将她耳朵上的坠子取下来,将那对儿血玉耳珰给她戴上去。
  她本就生的极美,肌肤白皙,五官精致无暇,如今挂了这对儿耳珰,越发趁得那雪肌玉肤白里泛着红润,像春日里开得最盛的玫瑰,娇俏明媚,靡颜腻理,绰约多姿。
  她因为羞怯,长长的睫毛自然垂下,微微颤动间像扑扇的蝶儿,灵动娇俏,让人移不开眼去。
  感受到了他深深凝视的目光,苏瑜不好意思地将头垂得更低了:“三哥一直瞧我做什么,也不说我戴上好不好看。”
  他略显粗糙的指腹扫过她的唇角,语气里有些喑哑:“自然是好看的,这样的好东西也唯有我家弄弄堪与匹配。”
  “三哥以前最爱欺负我,如今嘴巴倒是越发甜了,惯会哄我开心的。”她语气里带着娇嗔,仍没抬头去直视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眸。尽管如此,却仍被他带着烈火的目光给烧灼到了,脸颊越发滚烫。
  魏丞挑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咱们都要订亲了,弄弄还要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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