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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妃初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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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是满儿,云满儿!平州人,将军派奴婢过来侍候小姐!”满儿甜甜应道。
初夏想起阿莱,心底一阵酸楚。她念道:“云—满—儿!”泪珠一串串滚落。满儿吓住了,慌忙跪下:“小姐,满儿说错了什么惹小姐伤心,小姐责罚奴婢便是,万不可气坏了身子!”
初夏浑身无力,双手撑在床上,对满儿道:“扶我起来!”满儿赶紧起身,上前扶住初夏。初夏走到桌前坐下,满儿替她整理好发束,打水让她净面。“小姐,奴婢去厨房传午膳!”满儿扑闪着大眼说道。初夏摆摆手,借着满儿的力站起来:“你可知道昨夜被杀那拓勒少女在哪?”满儿一个劲的摇头:“奴婢不知!”“带我去见将军!”初夏抓着满儿的手往外走。刚跨出门,冬筱和柏凌正站在廊亭里说话,听见响动,二人往这边看来。初夏瞧见他们,顿住脚步。冬筱快步过来:“醒了?”随即对满儿吩咐:“去将小姐膳食端来房间!”满儿应声一溜烟离去。“我扶你回屋吧!”冬筱扶着初夏,温声说道。初夏看着他,语气冰凉:“阿莱呢?”冬筱怔了一下,心痛道:“初夏,别难过,我陪着你,一切都会过去的!”“我问你,阿莱呢?”初夏紧紧追问。冬筱犹豫了下方道:“我们担心你触景伤情,派人将她安葬了!”初夏深吸口气,心口一阵隐痛。她想再见见阿莱,哪怕替她洗去血污,替她合上双眼,送她干净入土,全了她陪伴她五年的情谊,如今这点心愿再实现不了。她朝亭内看去,柏凌一脸闲适,长身玉立,园内百花在他身后盛开,与他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她突然迈开脚步朝他走去,柏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来到他跟前,她站定了,冷冷地道:“你的侍女杀了我的侍女!”柏凌看着她认真的模样,有点莞尔,“然后呢?”他盯着她。她怒气上升:“把凶手交出来!我要她陪葬!”
“初夏!”冬筱在身后出声制止。
柏凌笑了,这小丫头越来越有趣,“是你的侍女挑衅在先,当然你若能胜了她,随你!”初夏看着他言笑晏晏的模样大为恼火,她如此伤心,别人却当笑话一般。生命在他眼中如此不值钱,还是在他眼中一贯胜者为王。她想起小时遇刺柏凌亦不拿她当回事,也罢,她不过是一个捡来的庶女,还是一个娘死爹不要的养女,她在他面前,连尘埃都不如,何况死的还是她的侍女,亏她还和冬筱一样口口声声称他‘小舅’,算她瞎了眼。越想越难过,初夏开始抹泪,哪知泪水像泄了闸的洪水,越抹越多,她干脆不抹了,在他们面前不顾及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初夏一哭冬筱就没辙,又不知如何哄她,急了眼。柏凌皱了皱眉,对冬筱道:“让她哭!哭个够好了!”初夏听他如此说,立刻止住了哭声,她不能遂了他的意,她扬起头,扬起下巴:“柏凌!你记着,你欠我的!这笔账,我会牢牢记住!”说完挺直了背脊离开。冬筱和柏凌何曾料到她会如此肆无忌惮连名带姓地直呼柏凌,二人均被吓住了。半晌,直到初夏狠狠进屋摔了房门,柏凌忽然发出一串爽朗大笑,冬筱回过神来亦忍俊不禁。
满儿盛上饭菜,初夏大口吃了起来,满儿急道:“小姐,慢点慢点!小心噎着!”初夏吃饱了,心下开始计划自己的未来。她不再想做席家小姐,也不想当郡主,如今她连自保都难,更枉论保护她想保护的人,她需要自立。离开吧,重新开始,远离他们,只要平平安安,平平安安活着就好,或许有一天,她能回到那个记忆中遥远的时代。她在脑海中一一晃过人影,最后定在林远书身上,他帮过她,这次也应该会帮她的,她心下笃定。
第二十二章 深夜离去
书房中,柏凌一脸严肃:“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
冬筱低头:“冬筱知错!愿意受罚!”
“身为统领,却不顾大局,我行我素,孤身作战,”柏凌冷笑道:“若我再晚来一步,面圣的折子足以颠覆了十个荣渊府!”
冬筱屈膝跪下,双手高举佩剑过头顶:“王爷!”
“真出了事,要你命何用?”柏凌眼神犀利,“好在如今古城已破,可自圆其说,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冬筱沉默不语。
“如今正是用兵之时,兵不可一日无将,你好自为之!”柏凌丢下话甩手而去。
冬筱站起,长长地舒了口气,离开书房朝初夏的院子走去。初夏正闷闷地坐在桌前,冬筱进了屋,径直在初夏身旁坐下,顺手握住初夏小手,初夏想抽出,他抓得紧,便由了他去,冬筱见她乖乖地,嘴角浮上笑意:“以后就这样抓着你,再不放开!”初夏看了他一眼,别过头去。“还在生气?”冬筱扳过她身子,让他可以正视到她,这些日子,他都不曾好好瞧过她。她的脸色因赌气透着绯红,眸子晶亮如昔,五官精致,优雅如兰,柔美如玉。他看着她,一如初见,竟再也移不开视线。初夏被他眼里的温柔包围着,瞧着冬筱轮廓分明的俊脸,一时呆了。红惠来到门口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她笑盈盈的脸色刹那凝固,在她身后的林远书瞬间掩去眼里的情绪。看见二人,冬筱有些不悦地站了起来。“冬筱哥!”红惠喊道跨进屋,她的脸色极为不自然:“我过来瞧瞧初夏妹妹!”初夏虽然出自荣渊府,身份却是庶女,红惠身为原知府嫡女,又被内阁学士收为义女,加之和冬筱的关系,姐妹相称也算相当。冬筱哦了一声,算是作答。门外的林远书突然转身离去。红惠讪讪地:“冬筱哥既然在此,红惠就不打扰您们兄妹相聚,改日再过来探望妹妹。”说完回头跑去。追上林远书,红惠问道:“哥!他们,他们怎么回事?”林远书抿紧嘴唇,目光幽深。
用过晚膳,初夏目光无意间撇向门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靠坐在长廊上朝这边望来。她心思一动,遂对满儿道:“我出去走走,片刻便回。你不用跟来!”满儿不放心:“奴婢还是跟着小姐吧!”“不用!”初夏淡淡道:“我就在院里!”满儿嘱咐:“那小姐就在院里逛逛便回吧!”初夏点头。初夏穿过长廊,从林远书面前走过,见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林远书叫住她:“初夏!”他第一次直叫了她的名。初夏回过头,询问似的看着他。“你们…”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和冬筱,真是兄妹吗?”初夏看着他,嫣然一笑,并没有立即回答他,她走过去,靠近林远书,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今夜子时,你到我门外,我告诉你!”林远书怔楞中,初夏的身影已经飘远。
子时,初夏轻轻起床,看了一眼熟睡在侧塌的满儿,从墙壁暗格中摸出一个黑色小瓶,她看了一下,打开瓶盖放在满儿鼻前片刻,又倒了些许在随身携带的水壶中,收拾好细软,她看向屋外,静静坐等。到了丑时,林远书来到门外,似是犹豫,敲门的手抬起又放下。初夏目光闪了闪,他到底还是来了。初夏打开门走了出去,林远书看着她挎着的包袱有些讶异:“你这是?”初夏淡淡浅笑:“你送我出去!离开古城!”林远书镇静下来:“小姐说笑了!”说完扭头欲走。“站住!”初夏低低喝道,“你既然来了,就是应了我,再没别的选择!”林远书回头看她,此刻的她就像黑夜中的精灵。见他不信,她继续道:“你我深夜幽会于此,你若敢离开,就试试看?本姑娘不介意自毁清誉!”林远书见她不似说假,不由苦笑:“我倒是低估了你!”他看着她:“为什么?你要去找拓勒族?”初夏摇摇头:“不!我只想离开,去哪里都好!”林远书想了想:“那就去平州吧!我在那有几处清静的宅子。”初夏默然。“为什么选择这种方式离开?”林远书不解,“你和冬筱…”初夏回道:“我做了三年荣渊府之女,五年拓勒郡主,从今以后,我只想做回自己,我就是初夏,不再是席初夏或拓勒初夏。”林远书似懂非懂。“带我走吧!”初夏恳求地看着他。林远书点点头,搂过她纵身跃上房顶。
第二十三章 远书被罚
黑夜中,柏凌眯起眼,米言从屋檐落下附耳对他说了几句,柏凌腾空一跃,扔下话:“你留下!”
林远书带着初夏出了城门,来到拓勒与大盛边界。初夏拍拍他,“歇歇吧!”林远书放下她,二人拣了干净的草地坐下。初夏从怀中拿出水壶,抿了一口,顺手递给林远书,林远书接过来,目露欣喜,慢慢地仰脖喝下。初夏站起来,看着夜色中的大山,目光迷离。林远书身子晃了下,眼中的初夏由一个变成了两个,三个…他甩甩头,想站起来,突然咚的一声向后倒去。初夏听见响声回头看他,见他仰到在地沉沉睡去,她弯腰捡起包袱,朝大山深处走去。她没有选择通往平州的路,走了一条平素鲜有人烟的小道。据说这条小道通往一个遥远陌生的小国,她没有去过。山路崎岖,路上荆棘丛生,她走得累了,坐了下来,脱下绣鞋,脚底已磨破了皮。林中不时传来的几声鸟叫让她全身鸡皮疙瘩顿起,她不由害怕起来,没了离开时的勇气,惶恐地朝四处张望。紧张中她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她蜷缩着身子朝后退去,月光透过树叶缝隙,忽明忽暗,她感觉到了恐怖的气息。终于,她看清了两束绿幽幽的光芒,狼!她心中警铃大作,屏住呼吸。装死吧!她紧闭双眼,身子却止不住地颤抖。时间恍惚静止了,她没等来狼的袭击,只听得一声狼嚎,整座大山似颤了颤。她仍不敢睁眼,直到大山重新恢复宁静,感觉有人站在她面前,才缓缓睁开双眼。看清来人,她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他的双腿,呜咽道:“小舅!”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无用,如此脆弱。下定决心离去就真像远书口中的一句笑话。原来离了他们,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她忘了她到底只是个才过十五岁一直被人保护着的少女。这一刻,她把自己贬入谷底。柏凌一下子将她提起:“快走!小心引来狼群!”初夏痛得低呼,柏凌低沉出声:“抱紧我!”初夏伸开双臂牢牢抱住他,柏凌施展轻功,跃上树梢,在林中穿梭。耳边呼呼的风声刮过,初夏将头埋在柏凌怀里。小时候一直羡慕冬筱能扑进柏凌怀里,她嫉妒他。柏凌啊!敬王!那是她崇拜的英雄,神祗一般的男人。他对她却一直冷漠如冰。如今,什么都变了味,他不再是她眼中的英雄,身份不同立场不同,他成了掠夺她土地,杀她亲人的罪魁祸首。她忽然想哭,稍稍离开了她一直期待的温暖怀抱。柏凌飞出树林,在古道中落下,她站直了身,咬住唇角,无惧地看着柏凌,等着他发话。出乎她意外,柏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嘲笑或训斥她,他抱她在他的腿上坐下,脱下她的绣鞋,轻轻抬起她的脚,从怀中掏出药粉替她抹上,动作细致温柔。歇了片刻,柏凌抱着初夏飞回了王府。满儿还在熟睡,柏凌将她丢在床上,突然生气,转身就往外走,“小舅!”刚刚还好好的,她不知道怎么了,出声叫他。他停下,语调生冷:“下不为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初夏躺在床上,天已泛白。折腾了大半夜,初夏又惊又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睡着便发起了高烧。白日里冬筱派了军医来看,军医把过脉,对冬筱说道:“小姐中了寒邪,又受了惊吓,没有大碍,我开了方子,调理几日便可见好。”冬筱将方子递给满儿抓药,问道:“小姐昨日好好的,怎的突然生起病来?”满儿也心下疑惑:“许是小姐昨晚去院子受了凉。”林远书回来便被风掣请去了大厅。柏凌端坐椅上,目光如炬。林远书拱手:“末将参见王爷!”柏凌不予理会,茗了茗茶,对风掣道:“杖责五十!”“是!”风掣领命,对林远书道:“林参军,请!”林远书心下了然,恭敬退出大厅,门外只听见板子落下的声音。冬筱得知赶来,林远书已领完罚,“远书,出什么事了?”林远书抹掉嘴角流下的一丝血迹,冲冬筱一笑,慢慢走了出去。冬筱急忙跨入大厅:“王爷!林参军为何受罚?”柏凌淡淡扫了他一眼:“看好你身边的人!”
第二十四章 表露心意
初夏病了几日,冬筱天天过来看着她将浓浓的汤药皱着眉头喝下去。来到这里,无论是大盛的气候温润还是拓勒的天高气爽,初夏都很适应。除了八年前遇刺受惊后这是第二次病倒。生病的人特别娇气,初夏习惯整天黏着冬筱,享受着他对她的呵护。柏凌期间来探望过她一次,见她无恙便再没来。林远书她回来一直没见着,从满儿口中知道他受了罚,初夏心道他应该是埋怨她的吧。经了这一病,初夏心下豁然开朗,她重新整理自己的情绪:这个世界既然如此,战争,杀戮,仇恨,岂是她能改变的?不如好好的生活着,当身边还有亲人还有爱,能抓住多少就不要错过。这一日,春光明媚,初夏心情大好,她换了葱黄色绣暗花束身骑装,藏青羊皮靴,寻了冬筱:“陪我骑马去!”冬筱见她眉目如画,神采飞扬,心里一喜,放下手中的拓勒地图,优雅起身随她离开。门口侍卫已备好两匹上等骏马,初夏和冬筱各自翻身上马,初夏回头冲冬筱甜甜一笑,率先扬起马鞭,策马离去。冬筱看着她小小的身影飞驰,嘴角扬起,追了上去。二人出了城门,一路衣袂纷飞。彼时,蓝天白云,阳光灿烂,人儿娇艳,冬筱将此情景牢牢地锁入眼中,心下被一种崭新的感情溢满,温暖宁静。初夏驶出十里外,慢慢停下来,小脸红扑扑,眼神却分外明亮。冬筱腾地一跃,离开座下马匹,落于初夏身后,他从后面温柔抱住初夏,拿过她手中的马绳,让马儿自由徜徉。初夏心跳了一下,欲挪动身子,冬筱紧紧搂住她纤腰,下巴抵在她秀发上,喃喃道:“初夏!”初夏忽然没了力气,心如捣鼓,她回头看他,看见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深情,不由垂下了眼帘,低低道:“我…”冬筱突然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他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也不知道他期待什么,只是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感情,他还没准备好,不知道如何去安放。初夏拿下他的手,她看得出来,虽然他面上镇定,心下应该比她还慌。初夏叹了口气,顺势依偎在他怀里,幽幽对他道:“冬筱,你是我在这里第一个亲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冬筱声音低哑:“可是,我现在不想做你的亲人!”初夏沉默片刻,问道:“你喜欢我?”冬筱没想到她直接问出口,怔了一下点头道:“喜欢!太喜欢!”初夏忽然跳下马,远离几步,抬头看向冬筱,见他剑眉英挺,容貌俊雅,脸上慢慢绽开笑意,如果能和冬筱一生一世何尝不可?顿了顿,她开口问:“有多喜欢?”冬筱俊逸的脸染上一层红晕,这小丫头,还问上瘾了,他跳下马,想向她靠过去,“站住!”初夏嚷嚷,“就站在那儿!先回答问题!”冬筱停下脚,先前的不自然褪去,他低低地笑出声来,朝她伸出手去:“过来!过来我告诉你!”初夏不自禁地向前迈了两步,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拖入怀中,低头吻下。初夏瞪大眼,脑里嗡嗡一片。远处,三人三骑伫立,柏凌突然打马转身,对米言米诺道:“回去!”米言问:“王爷,今日不去勘察地形了?”柏凌身影已远。米诺若有所思,追上二人。
冬筱和初夏共乘一骑,逛着回了王府,城中余下的拓勒平民见状不敢置信,窃窃私语,民间各种流言顿起。初夏已无暇顾及他人的眼光,她被这突然而来的感情冲昏了头脑。冬筱一直对她好,她知道,随着年岁的增长,二人均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感情开始变质,如今捅开了,她不知道是好是坏,她也喜欢冬筱,一直好喜欢。对于未来,她从来没有去计划,连幻想都有点奢侈。如今,她更没了主张。到了王府门口,冬筱先跨下马,抱了初夏下来。冬筱看着她,满眼柔情:“走吧!”牵了她的手朝内院走去。
第二十五章 流言之惑
二人的亲密举止很快引起了府内上下的讶异,毕竟冬筱对内宣称初夏乃荣渊府之女,名义上为妹,冬筱开始有了棘手之感。议事厅内,冬筱展开地图,对众将领道:“拓勒国虽然地域广袤,但多以流动居住为主。因此我们要拿下拓勒,只需歼灭拓勒各族精锐兵力即可,其他势力便不攻自破。拓勒国城池不过十余来座,以古城最为繁华。然与中原不同,不是攻下了都城就高枕无忧,古城不过他们一个聚居之处。拓勒人擅游牧,四处为家,我们只有追着打,这是一场旷日持久之战。”冬筱指着地图某处说道:“这里是蒙阿山脉,蒙阿山脉连绵千里,所居部落最多,据我分析,拓勒迟雄离开之后应聚在此集合各部落首领。目前,我们只能先派出小股侦查兵力,待摸清情况再展开分析。”众人赞同。柏凌接道:“改‘古城’为‘拓都’,划入我大盛疆域,大开平州与拓都经商通道,鼓励商贾入驻,对城中愿意留下的拓勒百姓一视同仁,均为我大盛子民。拓都府衙暂定原拓勒王府,由军队暂代各部门处理事务,待战事平复,再作长议!”众将齐声高呼:“王爷千岁!”
会议结束,柏凌留下冬筱,挥退风掣,柏凌审视他一番道:“我在此地不会久留,你如何能让本王放心离去?”冬筱低头沉默。“初夏,你打算如何处置?”柏凌问道。冬筱抬起头,眼中光彩拢聚:“小舅!”他开口,像儿时一样称呼柏凌,“我喜欢她!我会娶她!”“如何娶?”柏凌眉毛一挑:“荣渊侯府世子迎娶荣渊侯府小姐?还是大盛将军迎娶拓勒郡主?”“这…”冬筱语塞,这两个身份都不合适,他看着柏凌,为难地道:“既然父亲当年送走她,她就不再是荣渊候之女!至于其他身份…并不重要!”柏凌沉声道:“若是做妾,身份自可不议!”“妾?”冬筱惊讶,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摇摇头,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我定娶她为妻!”“她的来历我暗查多年竟一无所获!身份成谜,你确定你会娶她?”柏凌再次问道。“会!”冬筱冲口而出,“不论何种身份,她都是我的初夏!”柏凌正色道:“既然你心意已决,就早做铺排,不要等到谣言叠起,军心不稳!到时本王也帮不了你!”冬筱拱手一礼:“谢小舅提点!”
冬筱谢过柏凌迈出大厅,红惠正等在门外,看见他出来便迎了上去:“冬筱哥!”冬筱见是她,笑道:“小红惠,你等我?”“过来!”红惠拽住他手腕就走:“我有事找你!”红惠一路拽着冬筱来到后院,松开手,有些不高兴地嘟起嘴。“怎么了?”冬筱习惯性地抬手摸摸她的头,红惠避开,怒道:“我不是小孩子了!”红惠个子娇小,从小跟在远书后面习武,在冬筱这群人眼中就是个小不丁。冬筱见她真生气了,疑问地看向她。红惠低下头琢磨了半天终于开口:“你和初夏不是兄妹么?”又是他和初夏!冬筱皱起眉头,看来事不宜迟,真得想法解决了。冬筱打量着她:“为何突然问这个?”“我得弄清楚!”红惠清澈的眼神不甘地盯着他:“我不想冬筱哥被人非议,也替我哥弄个明白!”冬筱冷笑:“清楚如何?不清楚又如何?这是本将军的私事我自会处理!谁敢嚼舌?”红惠涨红了脸:“罢!冬筱哥的事我管不着,请你管好初夏,不要再来招惹我哥!”“你说什么?”冬筱大怒,一把抓住她:“再说一遍!”红惠眼泪汪汪:“我哥那五十大板就是为她挨的!”冬筱瞪着她良久,忽然放开手:“说清楚!”红惠见他平静下来,才慢慢道:“我也是无意间偷听到侍卫的话,几日前夜里初夏约了我哥私奔,后来不知怎么初夏被王爷带了回来,我哥回来之后就受了罚!”私奔,冬筱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即将爆发的烈火,“呵,呵呵…”他连笑了几声:“谁说的?把他给我带来!”红惠突然感到后怕:“我也觉着不妥,问过我哥,他什么都不说,王爷或许知情?”冬筱闭了闭眼,转身大步离开。
第二十六章 拓勒反击
冬筱快步朝大厅走去,快到门口却突然停了下来,顿了顿,他折身返回,朝初夏院子走去。两粗使侍女正在院里清扫落花,看见冬筱福了福:“将军!”冬筱径直进了屋,初夏卧在软榻小憩,长长的睫毛遮盖着眼帘,浅浅的呼吸声响起,他四下看了看,见满儿没在房内,从床榻拿过锦被轻轻替她盖上。冬筱凝神看了会沉睡中如婴儿一样恬静的俏脸,转身走出门,拔出佩剑就着剑风朝满院盛开的花簇挥去,正在打扫的侍女吓得尖叫一声,退到了旁边。随着长剑挥舞,地上霎时铺满了层层花瓣,红的白的紫的,鲜艳晃眼。
待树上已瞧不见花骨朵,冬筱收了剑,回头看见初夏倚在门口惊讶地看着他,他迎着她的目光,心忽然像被什么撕扯了一下地痛。
初夏奔到他身边,关切地询问:“你怎么啦?”
他忽然不知道如何开口,拖了她进屋,将门重重甩上,他捧着初夏的脸,她的脸那么小,小得他摊开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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