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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春暮-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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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任务?”元婉蓁边为扣上扣子边问道,慕容之轻轻一笑,“你问五哥。”
慕容策扬眉笑道:“待你好后,我好生陪你喝一杯!”
“又喝,是想让我一夜照顾两个吗?”元婉蓁浅笑中带了一抹忧虑,“六弟就是恢复好了也别沾酒,你也是!”
慕容之抬一抬眉,笑道:“都听五嫂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 神秘字条



火炉里的木炭噼啪作响,轩云鹤冲忙进来帐中,打断了三人的闲谈,对慕容策说道:“前方派去的探子回来了,秦将军叫殿下过去商议对策。”
“好,我马上过去。”他点了点头,慕容之神情严肃起来,看着孟笙吩咐道:“抬我过去!”
“你去做什么?!”元婉蓁紧张道,慕容策皱了皱眉头:“先养好身子,有什么情况我会来给你说。”
慕容之‘嗯’了声,元婉蓁赶紧扶着他躺下,掖好被角:“你眼下什么都别操心。”
“好,那我睡会。”他微笑着应声,慕容策看着元婉蓁简短一句:“六弟歇了,你也回帐睡会。”
元婉蓁疲软着神色点了点头:“好。”
一一一
果然如慕容策所料,袁辽带领两万晋军攻破谯郡后,又继续向梁郡前行。因慕容之受伤,打乱了之前的部署,慕容策便与众将商议后,决定亲自领兵两万前往梁郡,先阻扰袁辽进攻,尽量拖延时日,等待慕容之复原。
帐中红烛柔光,桌上瓷瓶中插满了盈盈蓬蓬地茶花,十分清雅。毛毯前搁了一个大火炉,木炭“哔啵”一声跳,薰得茶花含香吐蕊,清香四溢。
帐外朔风正劲,小雪簌簌,里边却是融融洋洋,如春暖。
“明日就要走了么?”她看着他眼底尽是担忧,“你不是说要寸步不离的带着我吗?”
“我是想,可此次情况特殊,我独自领兵前往,带着你太危险了。”慕容策神色不安而疼惜,坐在她身边,道:“这儿秦将军与大哥都在,帐前已加派了将士把守,你也不要再去后山,太子这次回去后,短时日内也不敢再起什么心思。”
她侧首想想,疑问道:“那日,你为何不直接杀了太子?”
“我当然想杀了他。”慕容策喝了口茶水,默默片刻,方抬头说道:“他既然来,不会没人知道。父皇虽是将皇位留给了我,但文武百官不知其中隐情,在他们眼里慕容恭还是太子,更何况戚妃在朝中的势力难以预计,到时我如何向文武百官交代?!再者,如今守在燕城的御前军区区五万,林威将军若是在此刻起兵造反,后果不堪设想!”
“还是你想得周到。”她抱膝而坐,慕容策用黑玉剔子轻轻拨了拨烛焰,把它挑亮,缓缓道:“上回剔除太子眼线已禀报了父皇,父皇便命太子挑了人来填补职位空缺···”
他话未说完,元婉蓁惊声打断道:“那太子岂不是又要送来眼线?!”
“是啊,不过都是自己人。”他的手按在她手上,元婉蓁蹙了蹙眉,好奇道:“谁啊?”
“温然。”他靠在她耳边,顺势就吻了吻她的耳垂,“待我回来后,就得去枋头,那时你就跟着我去前秦求得秦皇援兵,而在这期间,林威将军会从各关隘抽调人马,集结十万大军驻守枋头!”
他说着微微一笑,笑中透着精明的算计,元婉蓁心中一喜,知道他是有计划要除掉林家军,却不知要如何行动:“你要怎么做?”
他摇头,神情有些神秘:“不急,待温然坐稳后再说。”
她拥住他,眼中有如璧的光华涌动,“等这一切过去,我们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烛光映得人的心境温润如白玉,他的声色亦是温柔如水:“我不要天下,只要你。”
“父皇会同意吗?”她双手拢合在他的指间,慕容策看着她,目光恳切:“放心,还有我哥了。”
她开心的‘嗯’了一声,不一会脸上又溢出离别的心酸,慕容策拥着她,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我很快就会回来。”
她忍着眼中的泪,淡淡一笑,与他十指牢牢扣紧:“我等你。”
第二日清晨,她替他整理好衣衫,他微微双目轻瞑,颔首,低头轻吻她的额头,抱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
他轻声在她耳边道:“我会回来,绝不食言。”
“要好生生的回来。”她忍住心中的酸楚,他用力点点头,亲吻她的唇:“等我。”
走出帐外,她不舍的推一推他手臂,道:“快走吧,都等着你了。”说完,她便转身不敢看他,慕容策心中亦是不舍,难过也愈加浓重,却只能转身上马离去。
簌簌雪花晶莹剔透飞舞在空中,宛如泪花冰霜,听着军队细碎而沉重的步子越来越远,元婉蓁的泪终是汹涌流出,心也一点一点寂寥下去,寂寥到了极处,担心到了极处。
寂寥如斯的等待,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仿佛冗长的走了好久,有一辈子那么长。
在这三个月间,慕容之的身子恢复的越来越好,常常会陪着她在溪边走走,偶尔给她说些慕容策在前方的战况,近段时日以来,慕容策小心翼翼地打了几场小胜,扭转屡败之势,袁辽也应付得有些吃力,但任要坚持攻破梁郡,慕容策便故意败下一仗,选择撤离。
听见他要回来的消息,元婉蓁心里是欢喜而雀跃的,每日都站在山坡上踮着脚尖远望,盼望着慕容策归来的身影。
这日,她坐在妆台前,打开慕容策为她置备的锦盒,又一次缓缓梳妆,精心描绘,憧憬着他回来见她第一眼时的样子。
梳一个简单清爽的半翻髻,头上如云青丝蓬松松往后拢起,细致地一束一束挽好,显出一个双髻抱面,头顶椎朵的半翻发式。
突然,寂静的帐中‘嗖’一声响,元婉蓁一惊,猛地循声望去,一支箭射在刀架上,她忙起身掀开帐帘,四处张望一番,却未看见可疑之人。
回身,她惴惴不安地摘下长箭,箭尾上裹着一张字条,她凝了凝神取下来展开,只见上面写着:【胎儿不保,温家灭门,确与元沛有关。】
她心中猛地一震,继而陷入如丝纷杂的思绪之中:“这字条是给慕容策的吗?”
胎儿不保?什么意思?!她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转身就朝慕容之的帐篷走去。
她掀了帘子,慕容之正坐在毛毯上品茶,见她便温柔的唤道:“蓁儿。”
“这是何意?”她将字条置在他面前,不安地看着他,慕容之拿起看一眼,脸色微微泛了青色,抬眸问道:“谁给你的?!”
浅笑安然 说:
不好意思,写错了字,亲亲们重新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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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太子伺机报复



慕容之担心慕容策不杀太子,必须引出矛盾,逼迫他杀太子。
“一箭射来,我不知是谁!”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慕容之低眉敛神,安抚地笑了笑:“别多虑,只是在调查一些事而已。”
“温家是指温然吗?”她目光微微一挑,存了几分疑问,见他点了点头,元婉蓁急切地问道:“与我父亲有关?!”
慕容之点了点头:“至于是何缘由还不知,需要进一步调查。”
元婉蓁紧紧抿着嘴,目中浮出一层薄冰:“当年温家灭门,父亲只是路过救下温然,怎会与之有牵连呢?”
“你父亲没有给你提过吗?”慕容之看着她疑问。
“我只知道他救了温然。”她喃喃摇了摇头,眸光落在了字条里‘胎儿’两字上,她旋即看向慕容之,问道:“胎儿不保,是什么意思?!”
慕容之眼神闪烁,有意避开她的目光:“我也不太清楚。”
“你知道!”她抓住他的手笃定道,慕容之目光微微一转,精光微闪:“蓁儿,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你就别问了。”
她的心口沉沉的发烫,喉头微微发痛,愈加觉得不安,盯着他逼问道:“是不是盈苏?!是不是?!”
慕容之眼神闪躲,欲言又止,元婉蓁的身子微微发颤,一把按住他的手:“是她对不对?”
“我···”慕容之怔了怔看向她,像是难以开口,最终还是熬不过元婉蓁的逼迫,叹了口气道:“出征那日,盈苏说她想吃蜜珍阁里的桂花羹,五哥便吩咐人去买来,哪知盈苏吃后就见血了,当时就请了大夫来保住了胎儿。”他抚额伤神:“怎么今日会突然传来这消息呢?!”
“怎么会这样?!”元婉蓁着急地怒问,忽然又隐隐觉出不对:“那羹里是不是有什么?!”
慕容之目光沉寂到底,恍若幽深的古井,“里面有斑蝥粉,有人动了手脚!”
“斑蝥粉?!”她的目光如火焰一跳,怒不可遏:“你们查出来是谁放的吗?!”
“还不是很清楚。”慕容之垂下眸子,目光复杂而阴戾:“不过我想,可能是太子。”
想起慕容恭的变态,她本能的将手按在胸上,慕容之看她一眼,叹了口气道:“当时我也在场,只是见了血,孩子确实是保住了!”说着,他指了指字条,又道:“看来,应该是五哥杀了康鍀,太子因此忌恨报复。”
她心口剧烈地跳动着,下意识地咬着嘴唇,“早知如此,当日就应该一剑刺死他!”
慕容之唇角微微扯开一丝阴溧,道:“你也别生气,如果那日五哥真刺死了太子,说不定今日这大燕江山已经更名改姓了。”
空气里是死水一般的静,周遭的一切好像寒冬结了冰似的,连着人心也冻住了。
“为什么要伤害盈苏?她是最无辜的一个啊!”她心中狠狠一痛,遽然大哭起来,“是我,都是我害得!”她抓住慕容之的手,“不如我们都离开吧,我不想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蓁儿,一旦选择了开始,之后的路便是越陷越深。”慕容之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人事难辨,更是防不胜防,总有人会做出牺牲。”
她静静的听着,身子一动也不能动,热泪酥酥的痒痒的爬过脸颊,像有无数只虫子锋利的爪在森森划过。
“因果循环,该来的总归要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慕容之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时机未到,不管你心中多疼,也要忍着,用力忍着!”
她身上一阵阵发冷,起身便冲回了自己的帐篷中,帐内温暖如春,可她只觉得寒意袭满了全身,身上冷汗淋漓,恍如经历了一场噩梦,那无边恐惧的冰寒自头顶泼洒而下,眼前模糊的仿佛看不清前方的路,上回是六弟,然后是自己,再来是盈苏,那么下一回是谁呢?!
一一一
时光在等待里缓缓地流淌过去,因盈苏的事,元婉蓁盼慕容策归来的心思更加急切,她担心他在路上会遭遇不测,然而度日如年,一等便又过了十多天,她心中焦灼不堪,终于,在这一日听见了他的消息,他正带着余下的一万步骑就要抵达驻扎营地。
她急切的站在帐外,望着他骑在黑马上疯一样朝她奔来,迫不及待地跳下马,一把就将她拥在了怀里,“蓁儿。”
“慕容策,我担心的快疯了!”
他捧着她的脸,吻像暴雨一般滚在她脸上,随即又在她唇上缠绵厮磨,“我想你也想疯了!”
内心的激动繁复如滚滚的雷雨,几乎逼得她要恸哭一场,她看着他,抬手抚摸他的眉宇,鼻子,他的下颌,“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你离开,现在你回来了,我就不怕了。”
“我答应过你,定不会食言。”他拥她入怀,她轻轻闭上眼睛,他的怀抱这样温暖,似乎能将她所有的恐惧与寒霜消融。
许久的温存后,他抬起她的下颌:“你瘦了。”
她摸摸他的胡子拉碴的下巴,哭笑道:“你多久没剃呢?!多难看啊!”
“我故意的,就等着你给我剃!”他伸出下颌扎在她脸上,元婉蓁哧一声笑出来,抽噎道:“听着你要到了,热水都给你准备好了。”
说着,元婉蓁牵着他的手走进帐内,亲自给他褪下衣衫侍候他洗漱,沐浴完后,她为他穿上底衣,拉着他的手,走到妆台前,“来,我给你梳冠。”
透过铜镜,他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就知道她适才躲在他身后哭了多久,元婉蓁睨他一眼,泪水就滚了出来。
“老盯着我做什么?!”
“这么久没见你了,还不让我看个够?”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狠狠一啄,元婉蓁缩回手,笑道:“依你的意思,今日看够了,往后就不看了?”
“今日一过,明日又不够了,所以要一直看,一辈子都不够!”他含笑望着她,只觉得她整个人都是熠熠生辉,散发着一种绚丽的光彩:“不过,我更喜欢看你笑。”
她一下就笑了,转过他的身子,道:“好了。”
这会,他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她又拿来剃刀,给他剃下乱蓬蓬的一簇腮胡,再用帕子将他的脸擦净,随后便捧着他的脸仔细而贪婪地看着,他深情的眸子,高挺的鼻子,瑰色的薄唇,无可挑剔的俊美···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想什么呢?”
她摩挲着他的嘴唇,“我要用心记住,记一辈子。”
他把脸埋进她的掌心,“我会陪你一辈子。”
他的睫毛在她手心颤动,像蝴蝶煽动着翅膀,她低下头,吻就落在他唇上,又急又密,而他在她的缠绵中呼吸变得急促,一把就扯开了她的衣裳,呼吸急促的拂过她耳畔,传来奇异的酥痒,他凌空将她抱起倒在床上,她的身体抵在怀中,四处都是他的气息,都是他的掠夺。








 










  第一百一十三章 他深不可测



一一一
帐内是他带回的梅花,花香静静的,满帐皆是清逸的香气,似乎有他在身边的日子是极快的,一晃眼就已过了五日。
今日一早,他便牵着她的手朝后山去,因为上回的事儿,元婉蓁心有余悸,“你带我去后山做什么?”
他取下一条丝带,蒙住她的眼睛,继而凌空将她抱起,“待会就知道了。”
眼前一片白芒,不知走了多久,慕容策的步子终于停下来,轻柔地将她放下地,她已迫不及待地扯下丝带去看···
眼前是一大片红梅,风雪之中开的正盛,一朵朵白中泛红的花朵挂在枝头,散发着独有的芬芳浓郁。
“好美啊!”她惊喜地穿进梅林里,勾下一支在鼻前细闻:“你怎么找到这的?”
他上前拉起她的手,“前几日与大哥上来过。”
漫天的鹅毛大雪簌簌飘落,两人穿梭在喧香之中,慕容策褪下披风将她裹在怀里,道:“将来我就在前种满红梅,一到了寒冬,你推开门就可以看见了!”
“真的?”她含着惊喜,兴奋地抱住他的胳膊,慕容策认真地点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春日就种桃花,秋日再种金桂!”
“那还不得累死!”她俏皮一笑,慕容策侧眸,含笑望着她,“只要你喜欢,再累我也愿意。”
元婉蓁心底是愉快的,但她知道这样美好的生活或许只是憧憬罢了。
“你真的不要这大燕江山呢?”
慕容策顿住脚步,转身捧起她的脸,呼吸温暖的拂着她的眼睛:“不要,我只要你,在我眼里,此生之景,唯有···”他抵一抵她额头:“元婉蓁!”
话落,他忽然抱起她,转了几个圈子,元婉蓁未来得及反应,只觉得天旋地转,天与地都在四周飞速的旋转,耳边呼呼有声,她笑着大喊道:“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啊?!”
“哈哈哈···”慕容策朗声笑着,又转了几圈才将她放下来:“蓁儿,我很开心。”
“像个小孩儿似得!”她笑的甜美,明净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脸庞,他吻在她的唇角:“等到了,我们再成一次婚。”
“都成过了,怎么还要一次!”她的脸依偎在他胸前,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温柔得如同世间最好听的声音,他说:“那晚我不在你身边,不算成。”
“也是,人跑去群花楼寻欢了。”她抿着唇偷笑,慕容策揪一揪她的鼻子:“胡说,明知我在演戏。”
说起新婚当晚,她不由忆起季妙霖之前说他新婚去了盈苏那···
想到这,她轻轻推开他,看着他的眸子,小心翼翼地说道:“有件事想给你说。”
“什么?!”慕容策含笑问一声,元婉蓁梗一梗喉,神色略有隐忧:“昨日接到你暗卫的消息,盈苏小产了。”
小产了?!慕容策顿时心中一惊,太阳穴处青筋迸起,突突乱跳,半响都未说话,元婉蓁缓缓握住他的手,道:“六弟猜想,应该是太子。”
见他依旧不说话,她又说道,“六弟说,许是你杀了康锝,太子才报复的。后来,我想想也是,康锝跟随他多年,是他最得力的心腹,太子怎能咽下这口气!”
慕容策静静地听着,脸上神色复杂莫测,许久之后,他只叹下一口气来,轻淡道:“我知道了。”
“只是这样?他杀了你的孩子,你不恨?也不心疼盈苏吗?!”她诧异地看着他,慕容策极力忍耐着,把心底的痛和恨隐忍成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血肉,“太子我迟早会除掉,如今再是生气,也不能改变事实。”
他的每一个字,仿佛是块小石撞进胸口,破了一个洞一般,失望的风一阵阵地灌进来,她只觉得他的话太过无情,“可是,盈苏···”
“太子是无义之人,没了康锝还有下一个,他所在乎的是你父亲当年留下的那本罪证。”
他打断她的话,转而看向她,道:“我知道你对六弟的感情,但你不要太信任他!”
“你怀疑六弟欺骗我?刻意给我说得?”她不理解地看着他:“一直以来六弟都对你言听计从,哪里不值得你信任呢?你怎么这样想呢?”
他握住她的肩膀,神情十分严肃:“记住我的话。”
“太子本就心思歹毒,他肯定会伺机报复,六弟只是分析,有什么错?”她仰起脸来看他,坚定道:“我不觉得六弟是这样的人,是你在怀疑他,是你多虑了。”
她对慕容之的信赖,如一把刀,将他一刀刀凌迟着,他吹一声口哨,黑马飞奔而来,他带着她回到军营,脚刚落地,他便拔出长剑,元婉蓁攥住他的胳膊,问道:“你要干什么?!”
“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只有提前杀了他!”他冷漠一声,就要往慕容之帐中去,元婉蓁猛地一掌扇在他脸上,愤怒地说道:“你不去抓着太子,反而要杀了六弟,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蠢吗?!”
慕容策身子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你说什么?”
“我说你很蠢!”她似乎也失去了理智,冲着他吼道:“我认定他是我的亲人,我不允许你伤害他,决不允许!”
“那我呢?”他心中最柔软处划下一刀血口,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帐内,怒吼道:“他早就知道是我害了苏予染!”
“不可能!他若早知道是你,怎么还会与你结盟!”她甩开他的手,眼底掩不住那种凄厉的森冷:“明是你害了他····”
慕容策打断道:“对,我是害了他,但你有没有想过,他在梁府救你是巧合,那后面了?都是巧合吗?慕容德当初为何要杀他?我一直都在寻思,这一切都没那么简单!”
“我不管,至少这回他是用命救回我的!”她哽咽一声,“你不要这么无情无义!”
“生在帝王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与他从来就没有情义可言!”慕容策胸口剧烈的起伏,咬牙慢慢地说道:“蓁儿,他深不可测!”
“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何要选择与他结盟,你为何要告诉他这么多事?!”元婉蓁的身体僵在那里,“如果那日他死在深山里,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因为我也被逼上绝路,为了救你,我不得不与他结盟!”慕容策的话说的极慢,一字一句,极是清晰:“这回是他自己都没预料到的事,不过正因为这事,他更加得到了你的信任!”
“你简直不可理喻!”她怒吼一声,继而转身流泪,满帐尽是清寒雪光,天地间一片静谧无声,只有外面雪声轻微,她抹去泪水,吸一口气道:“总之,你若非要杀他,那么就先杀了我!”
慕容策的目光更是暗痛,坚定道:“不管你如何想我,我都不会留他到最后!”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出去!”她背对他怒吼,慕容策深吸了口气,再没多说什么,径自走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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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章 乔褚



夜凉如水,风近乎无声,月光投注下温柔的颜色,周遭似乎安静得过了头,慕容之扔下手中酒杯,抬眸看向身边伺候的女子,浅色的纱衣上绣着朵朵桃花,白皙的颈子上是张绝色容颜,他眸光微微黯然,伸手抓住女子的指尖,“你来了。”
女子低呼一声,道:“殿下,您喝多了。”
他的眼神萧索,声音低迷:“我以为他不让你来,你当真不来看我一眼。”
女子的手被握得微微发疼,想要缩回手,却让慕容之拉进了怀里,他低头在她颈窝里一笑:“你喜爱桃花,这身衣裳很好看,也只有你才配的上。”
“殿下,想是您认错人了,奴婢是指来伺候您的乔褚。”乔褚挣扎地想离开他的怀抱,慕容之心中突然一痛,苦涩笑道:“你在骗我,蓁儿跟我走好不好,我带你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好不好?”
乔褚惶然举目,烛光迷蒙的浮光里,慕容之一双澄澈的眸子,如淡雅星光泛着柔柔的涟漪,慕容之的唇落在她唇上,“回答我,好不好?”
她微微垂下眸子,脸上染了一抹暧昧的红晕,唇齿间喃喃应道:“好。”
浓烈的酒气之中,他的唇落在她的颈子上,一股刺鼻地香味吸入口中,他浑身一颤,猛地抬眸仔细看清这张脸,不是蓁儿,他整个人激灵灵一冷,仿佛冰冽的雪水迎头浇下,“呵呵,你不是她!”突然,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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