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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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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国家将出台法令重申。金银双铤,只做部门交割使用。民间不得流通。在纸币面额不可能降低的条件下,国家货币体系分为四种:金银双铤、银票、银币、铜板。

各家钱庄、银行之间进行划转的金属货币,金银双铤;国家收支划拨款项时,大额银票;商户之间的大宗交易,定额银票;民众日常地购物,多数是铜板,少量散碎银两;对外贸易结算货币,海事银币。
金银双铤在货币体系中的地位提高,可不是小事情,为此。杨嗣昌对外做如下解释:
“散碎银两、元宝,形制各异,不利于钱庄和银行之间的结算。统一熔铸为金银双铤之后,点算盘存。相对更为方便一些。铸铤火耗,国家担负。”
旧党的人,一直以为杨嗣昌是投诚过来的软骨头。自然认为杨嗣昌这个方法是在为他们考虑。也就都同意了。
但这个方法的最大好处,对于国家的最大好处,就是国家无形当中,切实掌握了经济命脉。
金银双铤的熔铸技术,目前属于高尖端科技,炼制成本非常高,因为国家拥有纸币技术,这个成本可以通过发行纸币来弥补。
同整个国民经济相比,弥补炼制成本的纸币数量,又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涉及到商家自身,又觉得火耗归公,对他们自身有极大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但不出一年,这些商家就会发觉,自家手中地散碎金银越来越少,金银双铤的数量越来越多,但这东西再多也没个屁用,因为国家不让你在市场上流通。如果私自融化成散碎银两,火耗成本国家又不再补贴,只能由自己承担。试问谁能承担地起?
再说了,金银双铤代表的是纸币发行数量,明明一张纸就可以解决全部的问题,谁会背着一箱子金银去逛大街?
一旦人们(主要是富户)对纸币产生依赖心理,则国家财政的春天,也就正式到来。
最无耻的做法,就是国家一旦某家票号的银票,不再纳入银行结算体系(包括大票额拆换成小票额)。钱庄这时候一定抓瞎,因为他们的资金,全变成金银双铤了,国家可以全部退还,但却用不了,干瞪着一堆金银,却得被活活穷死。高密度的银铤,却要砸碎成低质量的碎银,这个损失是非常大的,储户也未必愿意!
有了这么狠辣地手段,谁还敢不听国家的?
在整个金银双铤制度的出台期间,还真是只有新党的人,才隐约想到了这一层危险。旧党中人,确实已经被彻底忽悠住了。他们眼中,只看到了‘火耗归公’‘通存通兑’‘收取兑换手续费’‘收取金银保管费’,等等一大堆地好处。钱财动人眼嘛,人只要被欲望征服,智商很难有多高明。
“启禀皇上,”贺逢圣、郑三俊今天联袂而来,“《敕造金银双铤》,详案已出,请吾皇过目。”
“嗯,”小朱没顾上这个,因为他早知道这个制度一定会被顺利通过,他关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洪承畴提出地官修史论,卢象升提出的增补《永乐大典》,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回皇上,铤制若成,纷乱势必再起,因此目前还没有定论。”
“唉。”小朱一叹气,没得法子。
现在已经定制了,乾清门右书斋,是天子在工作时间之外,接见大臣的地点。这里即不属于后宫,大臣们来此不算违制。又不算正式的办公室,私隐性好、随意度高、气氛也相对更加自由一些。有点像乾清宫的对外联络处。
正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贺逢圣趁着天子挠头冥想地空档,忽然想起一事儿:
“皇上,臣听人说。您最近忽然下发内旨,命东厂雇用民壮,将煤山的槐树全给伐去,可有此事?”
“啊,是啊,”小朱脸有点红。
这是这小子最近干得最傻的一件事儿。
随着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的越来越近,小朱越来越心惊肉跳,因为这个日子是他的心理阴影。尽管他未见得知道确切的日期,但不知为什么,他这两天总是会在梦中。梦到一颗老槐树。歪脖子的老槐树上,凄楚的悬挂着一具尸体。散发覆面。只着中衣。在幽暗的月色下,分不清是正脸儿,还是后背?
他知道,这是命运在跟他开一个玩笑,或者说是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
“熬过那个日子,你才算真正的战胜自我。好好想想,你将如何应对?”
小朱地应对,就是找人,把煤山上所有超过一人高的树木。全部伐倒,没有了歪脖子树杈,还怎么上吊?
这个私密的想法,小朱没敢跟任何人谈起。他自己在想。也许过了今年中秋,我就算真正成为这个世界的一员了。
今天贺逢圣提及此事后,小朱就觉得一道冷气。从尾巴根儿,一直凉到了后脖颈,那叫一个难受,随即竟然有要晕厥的迹象,把贺逢圣、郑三俊吓得赶紧跑过来,
“皇上,皇上?”
“呃,没事儿,没事儿。”小朱强打精神,摇了摇手。
“贺先生有所不知,朕最近经常夜惊,常常梦到槐树,正所谓木下有孤魂野鬼,想来是受到邪灵蛊惑了,为此,才特意命人,把煤山的槐树全部伐倒的。”
“哦,啊!”
尽管现在已经步入科技时代的门槛了,但迷信宿命这种论调,还是让两个内阁大佬非常严肃。
“皇上,单破字面,尚嫌不足,干脆,寻人做个道场吧!”
“是啊,皇上,郑相说得对,
圣也同意,“既然三坛大会都办了,一个道场无关紧皇心宁,才是国家之福啊!”
“嗯,算啦,”小朱快被气死了,这他娘的什么跟什么啊!但这话毕竟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又不好再咽回去,只能乱摇手了。
“对了,皇上,”郑三俊忽然跳出一个灵感,“北方属水,水又生木,煤山上种植槐树,自然会促成灵邪。不如,改种银杏吧,此树向称摇钱,金又生水。这就是引水生木,而木又从银,自可生生不息,国家财运长存。真真好彩头啊!”
“再有,”开玩笑,贺逢圣也是知识分子,中国古代地文化人,对五行八卦是最精通的。
“煤山从火,正好冲克,此山名也应改了,而更名应以时节,方为至理。《岳阳楼记》有言,至若春和景明,如今三月初十,不若就叫景山吧。”
“…”
小朱彻底无语。
这个小插曲,造成了两个有趣地事实:煤山,或者万岁山,正式更名为景山。银杏树,成为了政府投资的绿化树种。
后续十多天里,躲过那个‘命中注定’之日的小朱,并没有感觉良好。因为听闻皇上或感灵邪,新党、旧党的一些人,都发自内心的上奏本,对他表达了,他根本不需要的关心。让他很有一种自作自受的感觉。
其中吴三桂,还特意亲手磨制了一副红玉髓材质的大念珠,送进了宫里。
“唉,”小朱晃着这幅手珠,真是哭笑不得。
“都说吴三桂巧手磨珠,但从来都是敬献父母,想不到,朕跟他年龄相仿,倒成了他干爹了!”
哗啦,旁边听到这句话的洪承畴,险些把茶杯给打翻了。自从右书斋开放之后,每天来这里汇报工作的人,已经不再局限在贺、郑二人了。当然,贺逢圣、郑三俊是每天都必须来,其他人没有一个硬性指标。
听到皇上说话这么不着调,洪承畴当然有点晕了。因为就是洪老夫人,也亲自去了趟云蒙山,替小朱请了一个唐卡回来。吴三桂是孝敬干爹,难道老夫人便是关爱子孙吗?这问题可就大了。
小朱见洪承畴满脸尴尬,也感觉自己又失言了。连忙把手珠收起来,正正神情坐好。
“皇上,由这几日地情形来看。不论新党、旧党,对吾皇的忠心敬意,还是发自肺腑啊!”
“嗬嗬,洪先生说得是,虽说大家在如何治国上存在歧义,但对朕地这番心意,我也是满高兴的。”
“…”洪承畴一低头,他还是不太习惯皇上自称‘我’。
随后君臣二人,就探讨起国事来。在新旧两股势力,因为“货币新制”而相对休战地闲暇时日里。国家各地的庶务报告,也都陆续汇总而来。但因为最近气氛和缓。所以洪承畴整个人都很轻松,甚至有一种‘太平岁月里,闲谈语家常’的状态。
洪承畴谈起了一件事儿,一件看似非常不起眼,更像是趣闻轶事地小段子。却引起了小朱的警觉!
很多人都没想到,国家此时的西南方向,竟然出现了波动。就好像一套多米诺骨牌,开始的推到并没有引人瞩目,但随着量级的逐渐积累,事态会越来越严重。
而且这个时机也不好。国家因为新旧交锋,造成内部技术性分裂。使得外界产生错觉:这个庞大地东方帝国,无暇顾及其他事件了。因此,虽说还远远没到图穷匕见的时刻。但也快了。
事情来龙去脉是这样:
如果在大明崇祯年间(西历28~/寻找一个词汇来形容西南次大陆,那只能是一锅粥了。
首先,现在的喜马拉雅山西南一线。除了中国,还存在着六个国家:不丹、尼泊尔、印度、拉达克、锡金、古格。而中国拉萨方面与这六个国家都保持着经济、文化、宗教上的密切交流。路线有三条:
拉萨向西经阿里地区的扎达县,进入克什米尔、印度地区。
拉萨向西南经日喀则、定日进入尼泊尔境内。
拉萨向东南经江孜县,进入锡金或不丹,在印度境内的大吉岭中转,终点是加尔各答。
然后是这些地区的宗教信仰:锡金、不丹红教为主,其中锡金法王更是出身西藏的红教贵族家庭。尼泊尔密宗为主,印度境内存在多种宗教的信徒和源头,拉达克以红教和什叶为主。
最后是地缘政治,国际政治的复杂性,不在于参与者地大小,重要的是参与地国家数量。这些小国之间的斡旋与争斗,往往更加血腥且复杂。
先是拉达克:在三代王族……国王森格南吉,太子德列南吉,太孙德丹南吉……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完成了伟大的征服,将已经传承28的古老王国……克什米尔的古格王朝……彻底灭国,由此疆域面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广度,北到喀喇昆仑山,东到中国境内盐湖;西到巴尔蒂斯坦的伊斯兰堡,南到纳吉纳(距离印度首都,步行仅需要半天)。
在这个无论是地域还是宗教都极其复杂的地区内,忽然一个极点变得强盛而且咄咄逼人,其实并非好事儿。
自崇祯三年(30)拉达克王国正》|年(44)已经过去15年头,如今的拉达克王国,已经是四面楚歌。王族中祖孙三人都还健在,而国家却要盛极而衰,就如同历史上地所有“新帝国”一样迅速崛起,又迅速崩溃,个中原因,值得人细细品味。
首先是地缘政治:
印度莫卧尔帝国同被征服的‘克什米尔古格王朝’是互为姻亲的关系,加上国内的穆斯林以逊尼为主体,如今联姻打破,宗教派别不同,对方疆域又距离自己地首府太近,所以有充足的理由发表不满。
之前隐忍不发,是因为征服克什米尔的百战老兵,正是当打之年,如今十多年地时间,老兵真的老了。新兵又缺乏战斗经验,老虎没了牙,又怎能意气风发?
其次是宗教中地藏传佛教体系:
大明国内采取
举的政策,同时扶植红教、黄教、花教等多流派藏教因为‘云蒙山圣地’的正式确立,而被顺利推行下去。但国内安定不代表国际上和平,以锡金、不丹、尼泊尔为首的红教流派国家,一直希望拉达克出动军队,四家联合发兵,去拉萨那边弘扬佛法。
但顾忌到贺赞、孙诚、唐栋、高杰四人领衔的征西军,战斗力太过强悍。所以拉达克的太子德丹南吉建议父王:
“先写信训斥中国人,声明我们信奉红教的立场,让他们尽快放弃对黄教的尊敬,然后再说。”
这种外交照会,与其说措辞粗鲁,不如说是一种主动示弱。因为历来的惯例如此,往往打打嘴架,然后不了了之。毕竟青藏高原的自然条件太过恶劣,千百年来,汉家儿郎在这一带地战事。负多胜少。但每一次战斗结束,又都给当地带来斩首数十万计的噩梦。这个死亡数字,小国要比大国更加难以承受。所以现在的双方,都不愿意大打出手。
拉达克装怂不敢打,锡金是最不满的,法王纳穆加尔的大伯父,现在还是西藏红教派中普提亚家族的领头人。在锡金的影响下,在印度的幕后操纵下,不丹和尼泊尔也很令人吃惊的公开不满,于是这几个国家成为了盟友。
接下来就是战略问题:
请注意,在喜马拉雅山南麓一带。拉达克还只是个新伙伴,并且以武立国,所以外交上的经验非常贫瘠,他们不愿意同庞大地中国作战。这是正确的选择,但问题恰恰出在他们鲁莽地外交照会,这等于是代表印度、锡金、不丹、尼泊尔。等几个国家进行了表态,而这些国家需要的不是表态,是军事上的联动。
我并没有授权你代表我,你却代表了我,然后你自己还认怂不敢打。真是令人愤怒啊!
除了外交上的进退失据,拉达克还实际触犯了中国利益。拉达克王国的首都,设在了扎布伦。也就是青藏阿里地区最富饶的扎达县境内!
不难想像,即便如诸葛孔明这样的神人,也不敢把首都设在荆州。更何况森格南吉远远比不上关二爷;而大明的实力又超过了曹操+孙权。
所以说地缘政治是门高深的学问,拉达克王国同时得罪了印度、不丹、尼泊尔、大明,包括巴尔蒂斯坦。他身边的邻邦全是他地仇敌,他还有好吗?
本来就在政治上遭到孤立的拉达克王国,现在更加的雪上加霜了,那就是南疆阿图什、叶城一带爆发了黑山、白山之争。
拉达克国境北端是喀喇昆仑山,出昆仑山口,就可以到达塔克拉玛干沙漠西南边缘,这里的穆斯林,主体是逊尼体系下地苏菲派。逊尼派的教义教法比较温和,容忍以致拥护一切即成事实的统治秩序,他们认为这都是真主地安排。苏菲派又提倡教团形式的社会体系,加上在仪式中引入音乐、诗歌、舞蹈、赞珠等合乎东方人习惯的概念,因此一直是这一地区的主流派别。
但围绕着谁才是最大的教团问题,出现了阿图什白山,与叶城黑山的纷争。
表面上来看,黑山、白山之间的争夺,似乎同拉达克毫无关系,但这就是国际政治的奇妙所在,国际政治之间,是存在平衡点的,犬牙交错的势力对峙中,即便双方互相憎恨,但始终能够保持非战状态,全有赖于相对稳定的平衡支点。
而打破这个体系,并引发一系列问题,往往是毫不相干的事情,黑山白山之争,首先被内地迁居北疆的汉人利用。
崇祯十三年(40),大明设立了城为主体的军政模式,从此宣告了中国人对西域的正式所有权。但在早前的征服与占领过程中,中国人得到了瓦剌蒙古的大力支持,其中杜尔伯特等部落的投诚,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北疆那边,瓦剌各蒙古成为了新族。
后来徐光启的《北棉录》横空出世,使得本就是游牧与农业并存的新疆各地,开始了全面经济转型。棉花、果蔬、粮食等农作物。被广泛种植在这片土地上,人民生活水平和质量,总体上不断提高。地区经济地繁荣景象,平稳向好。
但正所谓发展越快、矛盾越多!
大家不要忘记,大明现在施行的是民族歧视政策,也就是杨嗣昌的《新细之论》,以五大台吉为首的蒙古各部,都被称为新族,也就是中华大家族的新成员。这些新兄弟既帮助汉家打赢了宰桑泊战役,又起着稳定新疆局势的作用。因此他们的地位是比较高的。
然而问题,恰恰出在这里,人嘛,人类的天性就是喜欢安逸,贪图享乐。
原本蒙古人就是马背上的民族,农田里地劳苦耕种,对于天性豪放的蒙古人来说,是非常别扭的一种生活。所以大量的工作,还是由内地迁移过来的汉民完成!
但汉民不仅拥有文化技术优势,更有几大军事重火力点:
天山紫云堡的青骢伯贺赞。其军旗浮云翼马,其卒皆腰横铁笛。每遇冲锋。必叠音张势,震摄人心。
归宁城守广盛侯高昌国公高杰,其徽金羽玄鹞,用兵诡道,来去如风。~大、擅兵之人。守备年来,无一日莫不枕戈听瓮,闻警出击。
有了如此强大的军事力量,国内的移民。自然也不愿意太过劳累。更何况,这些百姓早在国内就被分成好多队组,每组大把头,官称掌柜的。俗称就是大哥大。这些人地背景,都是好吃懒做的国内巨富所聘请地商务代理。
既有超强的自信,又有无上的军容。更兼俯视夷族的傲慢,于是一件令整个民族蒙羞的历史大倒退,出现在西域这片美丽富饶的土地上。
汉民是老大哥,瓦剌蒙古不可能对老大哥呼三喝四,吆五唤六!而繁重的农活,既非蒙人所喜欢,也不再被汉人所情愿,那么劳动力从何而来?
答案是:南疆正在闹黑山、白山之争的叶儿羌国。
叶尔羌伊斯梅尔汗卓萨迪,面对来势汹涌的教派分裂,束手无策。因为按他们此时的文化传统,面对言论地对立面,屠杀是唯一手段。然而宗教的力量,恰恰是越屠杀越蓬勃,越屠杀越执着。
不得以的情况下,在太子阿不都拉的建议下,卓萨迪向蒙古人寻求帮助。并且鉴于《新细之政》地影响力,他们也想当新族!面对这样小小的请求,承天府方面并没有及时上报,目前各个边地都有匪患,就权当一次剿匪了。于是在汉、蒙、黑山三家的联手之下,攻伐白山派地战斗开始了。
这个小规模的地区战争,无论是量级、规模,还是历时,都不能影响天朝上国的决策,承天府只是给兵部做了一个文字上的备案,寥寥数语,内容草草。战争的进展和目的,都跟没说一样。
但战争的结果,却绝对震撼:获得农田劳作的奴隶。
贺赞、孙诚、唐栋这三位年轻的将领,现在都属于勋贵官僚阶层,保证农田的收益,就是保证他们自己的利益;当年宰桑泊战役,又同各大台吉建立了亲密的战友情谊;最后再加上《新细之论》是国策!
所以他们对于通过战争获得劳动力的行为,采取了认可和默许的态度。
甚至,因为孙诚的夫人小蔷,兼管着青海湖农场的经营任务,所以在开战之前,各大台吉就同卓萨迪约定,起码要保证青海湖农场获得2名奴隶。
瞧瞧,瞧瞧,这种令人汗颜的奴隶战争,就这样发生并很快结束了。白山派数以十万计的教众沦落为奴隶,他们被刺青编号,带着镣铐,整日的劳作在汉、蒙两家共同经营的农场中,没日没夜的工作着,换来的,仅仅是中午和晚上下发的食物,总共四个烤和两碗清水。
农场主,农场大掌柜,农场正式工,农场的守卫士兵,农场的技术指导,等等等等,无论汉、蒙,只要是平民身份的人,都可以随时打骂折辱他们。甚至可是任意杀死他们。
当杀人的代价,仅仅是赔偿农场主一头牛或者四只羊的时候,人类的罪恶,就全然曝晒在阳光之下。整整五年。
这五年来地新疆,无疑是黑暗的五年,因为奴隶制这个罪恶之花,竟然如此茁壮的生根发芽,人们不禁要问,杨嗣昌的新细之论,究竟是对还是错?
没有答案。因为历史的进展,就是最好的答案!
每个民族危亡之时,上天总会赐予一名拯救者,白山派也不例外,阿帕克和卓,出现了。
作为先知穆圣的二十五世圣裔,他的辈份甚至高过了元代咸阳王:赛义德。阿亚尔。塞萨尔丁。奥马尔。阿拉伯语赛义德的意思指圣裔。也就是说,这位中国的咸阳王赛义德,乃是先知穆圣地三十一世后裔。当然他也是中国许多回族家庭的祖先。而阿帕克和卓是二十五世圣裔,这辈份可得有多太高!
阿帕克和卓眼见自家教派的冲突悲剧。作为一名伟大的穆斯林,毅然决然的踏上了真理之路。
他首先去拉萨找五世达赖。虽说大明施行的是诸教并举政策,但因为黄教教义的先天优点,使得五世达赖的威望,还是达到了顶峰。并且隐隐有成为藏教主流的趋势,这也是为什么不丹、尼泊尔非要联合拉达克王国一起出兵的原因。
随同阿帕克和卓一起到达拉萨地,还有另外一位穆斯林,来自克什米尔的辟尔。亚古博阿。请注意一点:阿帕克和卓是逊尼派,亚古博阿是什叶派。
他们来到拉萨地目的各不相同,阿帕克和卓是希望达赖出面,向大明天子求告。能够帮助南疆穆斯林脱离苦海!亚古博阿的目的,则是希望达赖能够求告大明,出兵推翻森格南吉对拉达克王国的统治。
历史在这里首次出现交汇点,拉达克王国境内存在两种宗教。红教和什叶派伊斯兰。什叶派追求宗教超越政治,这点对于红教教徒的国王森格南吉来说,这是难以接受的。所以拉达克国内针对什叶派的压制。非常恐怖。
这就是为什么什叶派穆斯林,忽然要求助达赖的原因:因为上师身边的近臣,曾经跟古格王朝地遗族,私下通过消息,并且拍着胸脯保证:
只要答应割地赔款,上师一定援手。
果然,面对这同宗同源的两大教派的不同请求,五世达赖采取了一个借花献佛的手段:
1。先是亲自在拉萨西郊射箭赐地,分别赐给两位真主地使者,各五个射程方圆的面积作为赏赐;
2。随后,他们的要求,五世达赖欣然接受,并且三方约定,一旦推翻南吉家族地统治,白山派占据北部地区,什叶派占据南部地区,东部地区,归中国(其实就是上师自己)所有;
3。新细族群进行重新划分,南吉家族将成为细民。
4。白山、什叶,都将成为新族,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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