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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隔壁小冤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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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单独出现,倒还不叫人多想什么,可凑到一起……
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想想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他搓搓手,扬起一抹笑看向殷呖呖,“咳,那个我也觉得多人间不好。”
殷呖呖:“不了,我太娇气了。”
“怎么会,是他们太糙。”
“……”早已知晓自家老爹来历的殷呖呖认为这教头的态度变化,有点什么关系在里头。
但不管怎么说,能住单人房就行。
正当他们领了房牌准备将门外的马牵到马厩的时候,一道壮实的身影提着长/枪出现。
“我看看是谁住了我都不能住的单人房!”他说话时怒气凶凶地环顾四周,透着暴戾的气息,阴沉沉的目光最后锁定在殷呖呖身上。
直接道:“哪里来的娘炮!”
殷呖呖:“?!”瞎了你的眼,你是娘炮?!你全家是娘炮!
但她清楚现在不是在红鲤镇,是在京城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不敢随意惹事,忍了这口气没有骂出来。
可是她能忍,有人不能忍,阿武挡在那个人的面前,“你骂谁是娘炮?”
“没骂你,滚开!”那人抬手就要推开阿武,但阿武纹丝未动,那人稍有诧异,然后用力的去推,阿武如山石,怎么也不能被撼动。
“就这点力气?”阿武伸手抓住他的腕部,就听见喀嚓喀嚓的骨头声音,“给老子听着,你才是娘炮!”
这中气十足的一吼,全武馆都听到了,本来不在场的众人,都看热闹的涌过来。
殷呖呖:“……”好了,全武馆都知道她被骂娘炮了。
那人手腕被阿武拧得极痛,然而他怎么也挣脱不开阿武的束缚。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的他面色涨红,最后不得不咬牙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可是太尉!”
太尉,那是当朝最高的武官。
不仅如此,还是贵妃的弟弟。
殷呖呖不知道后者,但知道前者,急忙上前将阿武拉住,“阿武哥,别惹事。”
阿武从进城开始就受着气,这时候是怎么也忍不住了,无论殷呖呖如何劝,他也不撒手。
情急之下,殷呖呖看向站在旁不为所动的两位教头,“你们不管管吗?”
两位教头齐齐摊手:“管不了。”太尉的儿子,他们敢管?现在全城巡逻的,可都是太尉的人马。
殷呖呖:“……”
她看了看越聚越多的学子,他们议论纷纷。
“敢得罪张全,他们是不是活腻了?”
“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教头给那个小白脸安排了个单人房,惹怒了张全。”
“单人房?!那小白脸什么来历?”
“谁知道。”
殷呖呖攥着手里的房牌,往桌上一拍,“成了,这单人房我不住了。”
拍桌的声响惊了武馆里的众人,也惊了阿武,他这才拉回了理智,慌忙松手看向殷呖呖,见她怒气冲冲,意识到自己做错大事。
殷呖呖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我睡马厩。”她异常的镇定,“阿武哥,走吧,我们牵马去。”
她抬脚要走的时候,整个人被狠力地一扯,“怎么,还想在这里待?”
“不行吗?”她抬头,看着笑容扭曲的张全,眼神逐渐冰冷。
“你配吗?”张全扯着殷呖呖肩膀的手在用力。
众人都能听见骨头作响声,而在他们眼里娘气十足的少年却是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张全扯着轻蔑的笑,想要将面子找回来,可他在殷呖呖脸上看见相同的轻蔑,心底一慌,手里握着的长/枪已被人猛地夺过。
众人只听一道疾风掠过声。
“砰!”
长/枪直接钉穿木桩,还是没有枪/头的那一端。
“不配吗?”
殷呖呖反问张全,眸光扫过那些对她抱有质疑的人,武馆顿时鸦雀无声。
“行了,都散了。”最后还是高教头出声,将众人遣散,唯有张全还死死地盯着钉穿木桩的长/枪。
两位教头无奈,担心再闹出点什么,领着殷呖呖他们去了马厩。
栓好马的殷呖呖视线投向两位领路完毕没有离去的教头,“教头有何要说?”
“你倒聪明。”高教头颇为欣赏地看了眼殷呖呖,而后给矮教头使了个眼色。
矮教头眯了眯眼,“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武馆。”
“为什么?”
“皇帝病重,全城戒备。”
第54章 潜入贡院
整座神武馆都知道最近来了个力大无穷的新生;打遍武馆无敌手,但最关键的并不是他;而是他那位住到马厩的武童。
除却入学第一日出手以外,从不见那位武童再次出手。
可神武馆里一点也不缺他的传说,因为张全成天都提着长/枪站在马厩外大吼。
“殷睿睿!你出来!我要和你单挑!”
于是神武馆每日的话题不外如以下:
“今天殷睿睿答应张全的挑战了吗?”
“今天张全挑战殷睿睿被熊武打了吗?”
而身处话题漩涡的“殷睿睿”正在马厩喂马,她靠在木桩,手里抓着把干草料往马嘴里塞;重复着动作,了无精神。
由于太过无聊,那双明澈的眼眸的光亮都黯淡了不少。
她懒懒地抬了抬眼皮,看了看树叶掉光的枯树;十月天,已经入冬了;纵使是初冬,天还是冷的;她却烦躁地要死。
余光瞥向在草垛后,草垛上面冒出一撮头发;草垛旁边多出一个小肚腩。
她叹口气;这是被两位教头监视的第多少天来着?
他们对她口头告诫后仍旧不放心;还要身体力行地看管她,似乎她踏出武馆就会发生什么意外。
倒不怪两位教头如此紧张兮兮,而是最近京城实在太不安定了。
殷呖呖的身份又非常的敏感,让他们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殷呖呖很想摆脱他们,她这些天早把贡院的位置给打听好了;只要溜出神武馆,她就能见到易鹤安了。
然而无论是翻墙爬狗洞,还没踏出神武馆就会被两个教头使出浑身解数的堵住,打不过她,他们就用哭的。
总之就是不让她踏出武馆半步!
殷呖呖越想越烦躁,将马儿喂饱,取下挂在木桩上的马鞭,朝草垛走去。
“啪!”
马鞭在空气中甩出一道响咧的破空声。
躲在草垛后的两位教头浑身打了个寒颤。
“出来,我们把话好好说清楚。”她握着马鞭,鞭杆在木桩上敲击了几下,“不然别又哭着说我恃强凌弱。”
草垛后的高教头和矮教头互相看了看。
“你去!”
“你先去!”
“凭什么?”
“给我出去吧你!”
矮教头抬脚一踹,高教头整个人倒了下去。
但因为他太高了,竹竿似的两条腿往矮教头这边一捣,矮教头从草垛的另一边,倒了出来。
两人:“……”好兄弟果然就该一起走。
殷呖呖将他两人提到一起,蹲到他们面前,“是不是我爹吩咐你们这么干的?”
“不是。”两人连连摇头,和摇拨浪鼓似的。
“不是?”殷呖呖眯起眼,上扬的尾音,明摆了的不信态度。
矮教头天大的冤枉,惨兮兮道:“我和瘦子不过就是在殷将军手底下当过小兵,哪里能勾搭得上啊。”
他们只不过是殷老爹的忠实小迷弟罢了。
当年诸多武将被除,他们能得以幸免,也不过是因为不够格。
在京城混了许多年,早看破皇帝不会重用武将,干脆当了神武馆的教头。
“……”殷呖呖抿抿唇,看来真和自家老爹没关系。
“那你们到底管着我做什么?”她皱着眉,这才开始细细思索,尤其是自己那位小人般的皇姑父。“皇帝病重,啧,是不是另有隐情?”
她话落,两位教头急忙摆手。
“嘘!”高教头示意她不要说的那么大声,私下议论皇帝,还是病重隐情,被听了墙角,那可是大罪啊。
但这事对于深谙皇权斗争的人而言,都能揣测出什么。
虽说京城禁卫军由太尉调动,可实际掌控权在皇帝的手里。
所以众人看到的都是,两个月前,太子归京,身体向来健康的皇帝突然病重,之后,京城里守卫日益森严,太子隐有失势的趋向。
一系列发生在一起,不禁让人浮想联翩,莫非皇帝的病重与太子有关联。
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但凡是知晓皇家内幕的人,都能猜测到些肮脏的隐情来。
太子无缘无故为何要做饱受猜忌的事来,太子受到猜忌,那么最得利的是谁。
矮教头看了看周围,这时候武馆众人都应当在练武场,他看着殷呖呖:“总之,是为了杜绝你的身份暴露的可能。”
要是幕后人发现有红鲤镇殷家来人,还在京城里,怕是更叫人笃定了太子有什么谋划。
无疑是给太子如今的处境,雪上加霜。
如今的京城,恐怕全在幕后人的眼线里。
殷呖呖扶额,她觉得两位教头有些小题大做,谁会平白无故的猜忌到她一个武童身上,他们整日守着,才令人生疑。
忽地,她的眸光顿凛,朝某处夺身掠去,手中马鞭狠狠地一挥。
一声闷哼,一道身影骨碌碌地在地上滚起来,低头一看,是张全!
他捂着被马鞭伤到后鲜血直流的胳膊,“你果然是殷家人!”
当年殷家枪名动天下,再结合殷呖呖的姓氏,他心底狐疑,奈何怎么也激不起她与自己比试。
只能暗中观察,发现了同样观察着殷呖呖的,还有两位教头,再想想他们无缘无故献好,心底更怀疑。
“是又如何,你想去报信?”殷呖呖冷笑,看向身后来的两位教头,“拿捆绳子来。”
张全捂着胳膊,疼得满头大汗,当两位教头拿着麻绳走向他时,他心底一慌。
“你……你们想做什么?我爹要是发现我不见,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爹你爹,成天你爹的。”
殷呖呖踢了他一脚,“我还说我爹要是知道我不见了,你们半夜睡觉都得睁着眼。”
她又踢了好几脚,踢累了后冲两个教头招招手,“将他绑起来关进小黑屋,嘴堵严实,别让人发现了。”
两位教头三下五除二将张全绑好,又丢进一间无人问津的房里,解决完毕,高教头拍拍手。
“成了,复命去。”
“和谁复命去?”矮教头动作一僵。
“??!!”
两人冲到空无一人的马厩。
握草!
他们面面相觑,瞬间意识到,他们刚刚绑了太尉的儿子。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殷呖呖暂时没想那么多,成功抽身的她已经到了贡院的围墙边,搓搓手,轻而易举地翻了上去。
一颗小脑袋探进贡院里,入眼是假山假水颇有文人闲趣的林园,在一处靠荷塘的亭子里,有许多身影站在那里。
她从墙头翻下来,慢慢地靠近,离得近了,她看得更清楚了。
其中锦袍墨发翩翩佳公子模样的可不就是易鹤安,而他身旁还站着杏黄色袍子多日不见的赵译!
她瞳孔微微缩了缩,看起来一波人似乎分成了两队,各站一边,像是在辩论什么。
站在赵译对立面的人,她只能看见道背影,想仔细去看,也顶多看见他腰间挂着枚龙形玉佩。
此人的声音令人极不舒服,阴阳怪气地,“皇兄认为十月里长不出荷花来?”
“二弟认为十月里可长出荷花?”赵译声音平平淡淡地,也不多费口舌,估计与此人,他懒得争辩什么。
殷呖呖眯起眼,原来那人就是二皇子。
十月里长荷花?
怎么可能?!
“不若问问其他人怎么认为?”二皇子笑着将视线投向站在一旁的那些学子。
贡院的学子和神武馆里的不大一样,虽说有寒门子弟,但大多数的他们通常背后站着个为官的老爹。
面对三岁小儿都知道根本不可能的问题,一群人竟支支吾吾的不回答。
然后她听见易鹤安的声音,带着挠她心尖儿的轻笑。
“十月里长荷花也并非不可能,倘若有人特意精心栽培,找合适的水温土壤,也能十月里开出荷花来,只是,那种荷花,经不起风吹经不起天寒,到底是一场虚假的繁华。”
“一场虚假的繁华?”二皇子的声音骤然冷下,“既是花,都有凋谢的时候,无论是自然长出或是有人精心栽培,倒不如说,都是一场虚假。”
“二皇子此言,在下并不认同。”易鹤安反讥,“一者为顺应天道而生,一者是忤逆天道而生,如何能相提并论?”
“易鹤安!倘若本殿能让荷花布满着荷塘呢!”
赵译忽地一笑,“孤也很想看看荷花,那此事便交由二弟去做了。”
“你……”二皇子被气得耳鼻冒烟。“你们会后悔的。”
殷呖呖啧啧一声,争辩不过恼羞成怒,这二皇子是个什么玩意儿。
她有点好奇,想凑过去看看,脚下一动,一枚不曾注意到的石子咚地被她踢进湖里。
“谁?!”亭子里的人瞬间看过来。
在千钧一发之际,殷呖呖感觉被人一拉,回头,居然是曹切。
他冲自已比了个安心的手势,往前几步出现在亭子那帮人的视线里,施了一礼。
歉意道:“请殿下恕罪,在下一时听辩论的精彩入神,未曾留心脚下石子。”
二皇子看见曹切,面色稍缓,“是你啊曹切。”
“是在下。”
“你听了许久?”
“不错。”
“那你来说说,这自然生长出的荷花与人精心栽培的荷花,哪个好。”二皇子着曹切,露出抹笑来,似乎在等曹切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曹切也一笑,“自然生长出的荷花固然是诸人认同的,但在下认为,能够将不可能带到世间的,比获得认同更多的是,奇迹,更震撼人心。”
“善!”二皇子听完便是大喜,甚至拍起手来。
殷呖呖蹙眉,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曹切,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难道看不出这其实就是在表立场,是支持太子,或是二皇子吗?
莫非他是二皇子党?!
怎么说赵译也曾做过他的先生,曹切怎么能……
但很快殷呖呖的眉头又一蹙,她透过缝隙去观察赵译和易鹤安的反应,可惜他两个老狐狸,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人看不清喜怒。
殷呖呖在沉思,冷不丁地她感觉有人向她投来视线,她一惊,正好落入那双深黑嵌着星辰的眸子。
第55章 被他逮住
被发现的殷呖呖慌地就跑路了;速度之快,忙着回话并恭维二皇子的曹切压根就拦不住。
殷呖呖一心只想开溜;明明方才还很想见易鹤安,可是吧,关键时刻,她就怂了。
谁让她将才差点闹出幺蛾子来。
奈何她不认得贡院的路,又是在心急火燎的情况下;她在一个地方兜兜转转好几圈,终于走到墙边,刚要翻上去,脚腕被人一握。
“殷呖呖;你给我下来。”底下的人声音一扫清风朗月,只给人风过竹林的阴恻恻之感。
殷呖呖低头;可怜兮兮地皱起眉毛,“我说你认错人了;你信不信?”
“殷呖呖!”
听着怒火,就知道他不信。
殷呖呖悻悻地从墙上下来;脚刚落地;就被他提起来;这熟悉的拎小鸡式,让殷呖呖有点想念老爹和熊叔了。
当下一瞬,她被丢到无人墙角,望着一点点朝自己逼近面色不霁的易鹤安,她就更想老爹和熊叔了。
易鹤安望着腿脚乱踢的殷呖呖;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又喜又气。
喜她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不是梦。气她居然来京城这么个危险四伏的地方。
仔细一想,气压过了喜。
看着少年扮相清秀无比的殷呖呖,那双澄澈的眼眸乱瞥,小脸布满惊慌失措之色,竟莫名的想让人欺负。
他的薄唇轻启,问:“阿武家的小石头不听话的时候,怎么罚的?”
殷呖呖慌着呢,突然被问,她愣了愣,回想了一下小石头闹人的时候是怎么被罚的,脱口而出:“打屁股。”
“哦?是吗?那宝宝不乖的时候,是不是也该被罚?”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殷呖呖:“??”宝宝?宝宝是……
她脸一下涨红了,眼看易鹤安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欲哭无泪。
“易……易鹤安,你不要过来了,我打人很厉害的。”她握紧小拳头,毫无气势的耍狠,“教头都打不过我。”
“教头?”易鹤安的眼眸眯起来。
“神武馆的……”殷呖呖话刚开头就闭了嘴。
“你在神武馆?”那个满是野汉子的地方?!还是以男子的模样?!
易鹤安的眸光顿时沉了下去,有点想吃人的感觉,他往前一步,殷呖呖吓得跟壁虎似的紧紧趴在墙上。
“是……是啊。”她眸子委屈。“你,你不要打我……”屁股。
很丢脸的。
结果这家伙真的抬手了,她瞳孔一缩,喊道:“表哥?!”
易鹤安的手一顿,转身看去,然而并没有赵译的身影。
殷呖呖则又开始爬墙了,他手一伸将这个敢拿赵译诈他的猫儿拽下来。
猫儿颤颤巍巍地缩在他怀里,小手勾着他的衣角,眼泪汪汪,那个楚楚可怜的模样,真叫人心疼。
但易鹤安此刻有点不是人,他唇角的弧度加深,“啧,宝宝还骗人,是不是得罚两次?”
“易鹤安。”殷呖呖闭了闭眼,再睁开,“你再逼我,我真的打你了。”
“你舍得?”他问。
“你都舍得打我,我有什么舍不得?”她气呼呼地瞪他。
“那好,我不打你。”他低头凑到她耳边,“我们换一个惩罚方式。”
说着,他的指腹轻轻的按在她的唇角,摩挲揉捏了几下,“嗯?好不好?”
殷呖呖的脑袋轰地炸开一片空白,“什……什么?”
看着她呆呆的傻样,他轻笑,覆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殷呖呖蹭地一张脸红了个彻底。
“你……你不要乱来,我,我喊人了。”
“你敢喊?”
“……”她不敢。
“易鹤……唔……”
她张口,那个安字被他卷到肚子里去了,并非上次那般浅尝辄止,带着脾气的轻咬与厮磨。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小手不停地拍着他的肩膀,话也说不出来。
倘若不是腰被他锢住,她整个人都要软下去了,到最后无力地揪着他的衣襟。
易鹤安搂着怀里软若无骨的猫儿,将她嘴角的银丝揩去,有些意犹未尽。
“易鹤安,我,我不喜欢你了。”殷呖呖被欺负的眼角有些泛红。
“那你要喜欢谁?”他嗓音有些哑。
殷呖呖想说不管是谁不是你就成,但她的余光一瞥,看见一道走来的身影,失声道:“表哥。”
易鹤安眸光一冷,“你说谁。”
“不是,我说表哥。”殷呖呖想推开他,“表哥他……”
眼瞅醋意大发的易鹤安又要压下来,殷呖呖那个怕,小手一抬,就朝那张俊颜呼了上去。
易鹤安一怔。
“表哥。”殷呖呖赶紧开溜,溜到赵译身边,她心虚地瞥了眼易鹤安,瞧着他红红的半边脸,觉得自己下手有点重。
她咬咬唇,反正避免了在赵译面前上演那啥啥的场面,大不了……
大不了找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补偿他一下。
易鹤安在看见赵译的时候,他回过神,明白殷呖呖说表哥并非是回答他的那个问题。
他理了理情绪,看着赵译,“你怎么跟来了?”
“都散了,孤自然也不留在那里。”赵译看了眼躲在自己身后的殷呖呖,淡淡一笑。
方才的话他都听了去……
“那你要喜欢谁?”
“表哥。”
虽然明知不是那么一回事,但那一问一答,竟让他在当前状况里十足的开心。
易鹤安自来京城,没见赵译笑过,眼下见他笑,心里很不痛快,面色沉下去。
殷呖呖吸吸鼻子,瞅了瞅面色越来越不好看的易鹤安,默默地退了退,与赵译拉开些距离。
赵译眸底的笑意淡了淡,易鹤安这才有点高兴。
他敛了情绪,看向赵译,“今日这一试,你也该知道朝堂中大部分人已被他笼络。我与父亲昔日门生联络过了,但我们眼下仍处于劣势,尤其是朝中的禁卫军,被太尉控制。”
赵译皱眉,没有可调用的兵权,才是最犯难的事,他沉声,“依你之见,该如何?”
完全不管殷呖呖还在场,他们就这么谈论起来。
殷呖呖弱弱地道:“神武馆怎么样?有近千个学子呢,虽说人少了点。”
“神武馆?”赵译眉心一抹凝重,关键是他们并不知道神武馆里的人,心向哪方。
“那,给我爹写信?”她又问,问完,顿住,觉得自己把老爹推入火坑了。
如果老爹还能调动他的旧部,岂不是证明她殷家就算隐退,可在朝堂的影响还是极大的。
熟料赵译说:“舅舅已经调动了,不过他们早被调到别处,往京城赶来还需要些时日。而且,太尉他们恐怕会有防范。”
手握禁卫军的太尉,实在是一只拦路虎。
殷呖呖眨眨眼,“那表哥,如果我把太尉的儿子抓了,会怎么样?”
赵译和易鹤安:“??!!”
“你绑了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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