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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门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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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云:“会开完了,各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猫儿:“没有了,想睡觉。”
长云:“有事没事,不要随便动铜铃。”
三个人开完会各自回屋子睡觉,第二日清早,一绿衣少年早早的就就恭迎在门口。
为了不引人注意,少年以带他们三人逛城为缘由,一路九曲十八弯的带到了热虺林。
而就在同时,长云早已经在一个时辰神出鬼没的悄悄的先一步进去了。
这个时候正是红瘴气未散尽的时候,林中浓雾漫散,四处尽头角落之处竟布着着五彩的雾气,如朝霞坠地,却又比朝霞要色陈些,近的地方又呈大面积的红色,湿露凝垂,艳烈如火烧。
而脚下则是准备在朝阳拂过自己身体一刹那,迅速的绽放张牙舞爪的花瓣,接替瘴气,成为白日中的毒霸。
混混沌沌中,连个鸟鸣都没有,寂静的像是一片死林,但凡是活着的全不是善角,只有更毒没有最毒,七步蛇到了这个鬼地方都没个活路。
长云一路惊叹,沿途一路趁着还睡觉的咬耳花放到褡裢里。
一路走,一路摘,褡裢满了就把小的咬耳花扔掉。
这样不把瘴气当毒霸的态度遭了报应,就在快走到含珠溪的时候,长云慢慢有了感觉。
中毒的感觉。
眼睛,耳朵,好似钝钝的木棍戳在上面,虽没说多疼,却已经昭示着长云中了毒。
长云觉得诧异。
不对,这不是瘴气的毒发症状,这里面一定有其他的东西。
长云看了一眼绚烂到不正常的雾林,尤其是眼前不远处,
瘴气有颜色很正常,可这也太他娘的好看了吧,晕晕乎乎之中,若在天界,好像绚烂之中随时会飘出几个菩萨神仙。
果不其然,里面真的飘出一个神仙。
长云扶了扶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定睛看去。
糟糕,是少主那个骚包!
不对,现在的少主并不是很骚包了,他脱下了他花枝招展的野山鸡一样的繁缀锦袍,着清淡的白袍(也可能是睡袍。)
看他微微有些放荡不羁的发型推测,也可能是睡袍。
每一次少主都精致到衣褶都不会有一个,穿的鞋底都比别人的亵衣还干净,因而这还是长云第一次看见他衣衫不整的样子。
少主踏着林间清晨的雾,不,踏着林间清晨的瘴缓缓走来,他长发半坠,阔大的白色睡袍垂在腐烂的落叶之上,风轻轻吹过,撩起他的水光色的衣摆,还能看见光秃秃的腿以及他的拖拉鞋。
长云:“嘶,我的眼睛。”
少主双目的焦点也在注视着她,排除梦游。
他嘴角带笑,双目含光,光着他的脚丫踩在腐烂的枝叶上,居然踩出了如在云端的优雅感。
“你倒是厉害,竟能在瘴气林里呆这么久,一直忘了问你,姑娘叫什么名字。”
一天不见,长云觉得付辛门竟然胆大包天了起来,一扫之前对自己的恐慌,说话的语调甚是轻松自得,甚至还有几分胜券在握的优越感。
长云注视着他细长的又光溜溜的腿忍不住想笑:“单长云。”
付辛门:“这个城内到处都是我的眼线,皮掌门让你做什么,对你说了什么我全部已经知道了,所以单程在这里等你。”
长云:“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这么匆忙,连衣服都没换,就吓得直接从被窝里钻出来了。”
付辛门无视长云辛辣的讽刺,开口道:“我本来打算驱逐你了事的,只是我惊喜的发现你好像对修炼了一种特殊的异能,能闭塞五感,七窍,甚至毛孔,就连皮肤好像都很特别,我恨好奇。”
长云:“好奇?”
付辛门双眼沉如潭水,泛着一层能折射出潭底幽暗冰凉的光,宣告道:“我要得到你的能力。”
长云觉得付辛门好像变了一个人,之前他虽然顽劣嚣张,但是给人的压迫感为零,给人以顽童的感觉,顽童虽劣但至少坏的纯良。
现在就不同了,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付辛门如一只刚苏醒的狮子,带着压人一等的威迫感,舔指挫牙,吐露出血腥的杀机。
长云不由好奇:“你要怎么得到。”
付辛门吐出一个字:“学。”
付辛门缓缓的走过来,抬起手臂,袖子滑落下去,露出同样光秃秃的手臂,然后呈托起明日朝阳的姿势,仰起下巴,手在空中虚虚的托了一把,随即轻轻的震颤,初升的阳光打在他指尖,能清晰的看到他的指尖浮现出一种灰黑色。
紧接着,长云的鼻眼喉便越发疼痛了,随着少主手轻颤的频率加快,长云只觉得耳朵越发疼痛,她摸了一把,摸到了粘稠的血。
血?!
长云猛的抬起了头,好厉害??
已经有多久没有没有试过这种感觉了。
此人虽然武功不济,但这稀奇古怪的神神叨叨的招式还真的让人…………
欲罢不能。
少主的余光瞥到了长云,皱了皱眉,将手放了下来。
“姑娘,如果有一面镜子你就会看到你有多么的恐怖,你的眼睛耳朵都在流血,很吓人的,希望你能代入情绪,不然我不好施蛊。”
长云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果然摸到一把血。
少主继续施蛊。
他背后的类似瘴气的雾越来越艳丽,混沌的搅在一起,又慢慢的迫近,来势汹汹。
有点像“春和日丽。”
那雾气来的极为汹涌,不多时,长云的脚下四周都匍匐了色彩斑斓。
这个时候,长云才终于看清了,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瘴,也不是雾,而是虫子!
成千上百的虫子,多到变态的虫子,形状有点像缩小的蚂蚁,生翅,身上色彩斑澜,由于太小,太多,移动速度太快,又没有任何声音,铺天盖地之下竟然才会有了是瘴气的错觉。
作为女人,以及一个正常的人类,长云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是什么?”
少主竟然有问必答:“一种蛊虫,叫做共梦。”
虫子越来越多,已经要漫上了长云的脚上了,长云吓得脊背发凉,准备窜到树上,却发现树上也都是这些恶心的东西。
长云的人生终于遇到了对手。
如果她死了,一定是因为对手太过恶心,受不了自杀而死的。
这种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境地,实在是有点不太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蛊虫却停住了,在她周边围了一个圈就不再前进。
而于此同时,付辛门那边的景象才叫高潮。
他坐在了地上,然后臀部被万虫慢慢拖起,一直向上托去,托到与树齐高。
你若是不多走走看看,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的奇景,长云简直想把眼珠子瞪出来。
就算是释迦摩尼,玉皇大帝都没有这么妙的屁垫,姹紫嫣红,妆若烈霞,奔腾排匝的屁垫,简直是妙不可言。
长云的表情惊喜交加,虽说在五窍流血,万虫虎视眈眈这样的内忧外患下,长云也依旧按捺不住土包子大开眼界的激动之情,
少主睥睨着她:“姑娘,很快你就会大梦三生,醒来后却不过是一瞬间,之后身体略有损伤。”
长云:“哦,原来是让我入梦吗。”
少主道:“正是。”
长云:“你若真能让我睡着,我就给你跪下。”
少主:“为什么?”
长云:“因为我失眠很多年了,我若能睡着大梦三生,便感谢你八辈祖宗,你知道,睡不着好生苦痛,我虽然不知道对我现在有什么影响,但是你见过不睡觉的人么,我是没见过,不睡觉是有违天理的,你一个人若只要失眠过一次,你就知道它有多难熬,而我已经受了很多年的苦了。“”
少主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坐诊的大夫。
少主:“闭嘴。”
随即他又笑道:“你不要太小瞧共梦了,它可是连石头都可以催眠的神虫。”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大家进我专栏戳我预收文《周鱼修仙》寒假开坑
第24章 反梦
长云表示拭目以待。
少主缓缓阖上双目。
过了一会儿,长云闻到了一阵异香,也可能是异臭,,在香与臭之间徘徊,分辨的并不是很清楚。
长云像是被环绕在了避魔圈里,那些色彩斑斓的小虫子任凭怎么喧腾,左右是肯不来,她送了一口气便盘膝坐在了地上:“一刻钟了,大侠,到底要多久。”
又一刻钟后。
长云睁着水灵灵的双眼问:“大侠,好久了哦。”
又一刻钟过去了,少主恼怒的睁开眼睛看着越来越精神的长云觉得不可思议:“你这到底是什么邪功。”
长云笑道:“我都告诉你了,我失眠很严重的,神仙难救。”
付辛门不再说话,脸上渐渐漫上一层黑气,眼角青色血管如网状朝太阳穴处蔓延,而眉心红点越发清淡,几近无色。
这货开始憋大招了,香气越来越浓烈,浓烈到令人窒息。
长云依旧很清醒,她能清楚的看到林子,看到虫子,看到付辛门,看到越来越迫近的朝阳。
然而下一刻,也就是一个晃子的瞬间,眼前一片漆黑,就在她意识还清晰的前一刻她好像听到了少主说了一句:“遭了!反中!”
什么遭了?!
当长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陌生的世界。
(作者跳出来说一句,少主这个傻叉因为不断施蛊,发大招,结果眉心护身朱砂被毒灭,自己中招了,他没进到长云的梦里,反而被长云入侵了)
长云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终于找到了一点熟悉感,啊,这不是阜昭城么,我这是入梦了?
长云有点感动,居然真的睡着了,真的是神医啊。
长云又想,神医去哪了。
刚想了这么一下,眼前场景随着心意迅速变换。
雕梁画柱,风卷铁马儿,一长身玉立的公子在门口持笔毫画着不远处的瘦骨梅花。
长云定睛一看,咦,这不是少主么。
付辛门除了逛风月楼玩毒之外还有这么高雅的性质。
长云喊了一句:“少主?”
少主没应,像是听不到。
长云蹲下身子捏了地上的一撮泥土,却什么都没摸到。
是了,这里是虚幻的世界,难道是付辛门的梦?
这时,一女婢打扮的人匆匆走上来道:“尧门少爷,你怎么还在这里不紧不慢的,今日是辛门少主的生辰,你怎么什么表示也没有。”
付尧门?这是付尧门的梦?怎么会,付尧门不是已经死了么。
这婢女张口一个你,闭嘴一个你,全无敬称。
付尧门抬起头,神色温和道:“玉儿,肯表示的人从城门排到城尾,我便不去了。”
玉儿:“那怎么行,大夫人特意吩咐让你去的,莫让少主失了面子,若是大夫人见你没去,怪罪起来,门主都拦不住,你必须得去。”
另一婢女从墙角转过来,手里端着一碗阳寿面,在尧门面前微微一屈膝温柔道:“少爷,面已经做好了,您吃一点吧。”
玉儿皱眉:“还吃什么面啊,夫人都等不及了。”
那端面的侍女抬起头,神色如冰雪般冷漠“玉姐姐,今天也是尧门少爷的生辰,夫人门主不给过就罢了,我们自己还不能吃点阳寿面么。”
玉儿:“还吃什么面条,待会儿大鱼大肉,辛门少主恩慈,哪个不让你们吃,吃不完将剩饭带回来还能再吃一顿。”
侍女是个急性子,不由怒火中烧,拔出剑:”贱人,滚出去。”
玉儿被吓了一跳:“你才是贱人,粗野丫头,你有胆量,你且等着。”说罢,撩裙子迈着小碎步匆匆逃了出去。
付尧门清瘦的脸颊微微有几分凹陷,如园中的瘦骨梅花般清冷孤寂。他眉间锁着愁绪,却还在安慰侍女,他坐下来,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笑道:“咦?晴儿,你的面不会使用三味真火熬的吧,为什么会有一股糊味。”
晴儿忍不住笑,下一瞬间眼眶又微微的红了,声音哽咽:“少爷,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离开吧,天涯何处不是家,为什么要在这里受窝囊气。”
付尧门放下筷子,轻声道:“晴儿,那日你也是亲眼看见的,我们去看母亲,她虽然卧床不起,但看到我来了,仍然强撑着坐起来,看起来很开心。”
此事不说还好,一说晴儿就一肚子气:“少爷,不是晴儿多嘴,若是二夫人真的对您好,怎么任由大夫人欺辱您,却不闻不问,这样的母亲也太懦弱了。”
付尧门敲敲桌子:“晴儿!”
随即,他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叹了口气道:“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晴儿:“身不由己个屁!”
长云乐了,那玉儿说她粗野这句话倒也是很中肯。
付尧门站起身端着碗不再理会她她,进了自己的屋子。
长云被迫也转换了场景。
屋子里的陈设也很简单,所说是有大户人家的气派,但是细节之末处都彰显着这个屋子主人的穷酸。
唯一的陈设就是墙上挂着的一柄重剑,剑鞘裹着黑色的布,古朴纯实,毫无装饰。
长云近前看了看,嗯,很重,起码有一百斤,付辛门武功不上台面,付尧门却是个练家子。
付尧门坐在屋子里将面吃完后又亲自拿到厨房里去洗,洗完之后又洗衣服,晾衣服,有条不紊,像是做惯了这些事。
晴儿上来要帮忙,被尧门无情的拒绝:“晴儿,你笨手笨脚的,上次就把我衣服洗坏了,本来就没有几件,你自己去玩一会儿吧。”
晴儿备受打击,但在付尧门练剑的时候很快又找到了新的目标。
陪少爷练剑。
长云坐在凳子上观察,付尧门的武功的确不错,精纯老练,半个花里胡哨的招式都没有,招招都是要人命的狠招。
老实沉稳的公子哥儿将所有的意气风发,年少强狂都藏在了他的剑里。
长云想到以后付尧门是被刺杀而死,便觉得有些遗憾。
时间开始加快,迅速的流逝,太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下沉,到了黄昏,门外传来一声奶声奶气的狗叫声,和一句拖了长音的:“诶呦怎么有狗……”
这欠打的语调一听就是少主。
付辛门少主来了。
一只白色的小奶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付尧门脚下,付尧门蹲下身子将小奶狗抱起来,抬起眼淡淡的看了一眼付辛门,抬脚进了屋子。
付辛门嘴角噙着笑,吊儿郎当的走进来,不经主人允许擅自进了人家的屋子:“尧门,你今天怎么没有去喝酒。”
付尧门硬邦邦道:“不想去。”
说来奇怪,付尧门对谁都一副春风化雨的模样,唯独面对自己的同胞哥哥颇为冷淡。
少主:“不去也好。”
他坐下来,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噙了一口又立刻吐了:“这是什么玩意儿,太难喝了,来人去我那里拉一车雨前春茶给尧门。”
原来少主以前就这么浮夸,送极品茶都用车拉的。
付尧门道:“不用了,我喝不习惯。”
少主坐在椅子上,屁股像是长了钉子般坐不住,他注视着尧门和自己一般无二的脸道:“弟弟,你又瘦了。”
付尧门没回话,坐在凳子上抱着狗用篦子顺毛,无声的下达驱逐令。
少主到了这么久,热茶没喝上一口,暖心的话没听到一句,颇有些尴尬。
他连人带椅子坐到付尧门跟前,手贱的薅了一下狗毛,狗痛的嗷了一嗓子,张口就咬,付辛门迅速的将手撤回来笑道:“尧门,明日我跟几个友人踏雪寻梅,一起去玩?”
付尧门抬起头:“少主,你没事了的话就先走吧,我还有事要忙。”
少主将怀里的一个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边,怕掉,又拿手指头往里戳了戳,笑的满面春风:“安神丹,我调的,送你。”
少主见弟弟没有推回来,眼睛上带了笑意,他敲敲腿上的装饰剑鞘站起身,在屋里转了个圈,又转了回来:“尧门,今日的庆生宴,我见了父母就回来了,我知道,你不高兴,我便也不会独自过这生辰。”
他说完见付尧门依旧没个反应,顿了顿道:“弟弟,改日见,我走了。”
付辛门抬脚离开了,在屋子里又听见他嚎了一嗓子:“我日,怎么还有一只狗,这他娘的是猪吧,肥的哟。”
然后是七嘴八舌舍的表忠心声音“少主小心!”
付尧门脸上的冰爽渐渐消退,恢复了他的春和日朗,他将狗抱起,放到自己面前,握着它的爪子温柔道:“早晚有一天。”
他说到此处便不说了,将狗扔到地上:“去玩吧。”
长云发现,付尧门的父母和大夫人虽然不太是个东西,但是这千娇百宠的少主却难得的对同胞弟弟怀着难得的善意。
这货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有点人情味儿,那后来,付尧门是怎么死的。
长云想到此处,脸色突然古怪了起来,她的心中产生了一股疑团,这疑团越来越大到后来逐渐清晰明白,长云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难道……
长云不再猜下去,说不定继续看下去,就会验证自己的想法。
第25章 朱砂痣大战白月光
后来的几日,付辛门依旧常常来串门,即使他不来的日子,长云跟着付尧门在这小院里每天都能听到这位兄台的英勇事迹。
也可能是付辛门长着与付尧门一样的容貌,却总是做着旷世泾诞的事。
付辛门实在浑的厉害,在城内拉帮结派游手好闲,且玩毒成瘾,身边没有几个没被他霍霍过的。
终于门主大发雷霆,罚这孙子去城外的寺庙里念经忏悔,在佛光的洗礼下禁足半年,且不许带任何吃穿用度丫鬟仆从。
城外的寺庙穷的叮当响,青灯黄卷,每日钟声,还要日日吃糠吃素,付辛门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就在晴儿觉得大快人心无比畅快的时候,这双胞胎的生母韩夫人来了。
韩夫人病的骨瘦如柴,身体微微佝偻,绫罗绸缎也依旧掩藏不了她日暮西山的病弱气息,不过人虽憔悴上却依旧能从眉眼中看出当年的清丽。
付尧门惊讶中带着局促:“母亲,您怎么来了。”
韩夫人露出一点疏淡的笑容:“好久不见,来瞧瞧你。”
付尧门神色中带着欣喜,:“母亲快请坐。”
韩夫人坐下来与付尧门谈了几句家常,不咸不淡的问了几句过得好不好。
长云在一旁有些打抱不平了,过的好不好,你不知道么,你抬眼看一眼四周穷困的景象,哪一点像过的好了。
却瞧付尧门就十分的没出息了,手指头紧张的扣着手心,坐的端端正正,身体前倾,如闻天籁的样子。
韩夫人说着说着就终于说到了正题:“尧门,你听说辛门被老爷罚去寺庙面壁一年的事情了么。”
付尧门:“听到了。”
韩夫人幽幽叹一口气:“你知道的,辛门他自小在我身边长大,从来没有受过苦,吃虾的时候,带一点虾皮都会不吃,咸酸甜辣,稍有不对就不肯再吃一口,寺庙清苦,他如何受的了。”
付尧门没说话,也不知道韩夫人到底想说什么。
韩夫人:“这若是吃上一年的粗茶淡饭,回来指不定憔悴成什么样子了,说不定还会生场大病。”
付尧门点头。
韩夫人笑了笑:“尧门,你小时候好像在寺庙里呆过。”
付尧门的笑容渐渐消失,想来他已经猜出来韩夫人接下来会说什么了。
韩夫人果然不要脸的道:“尧门,你从小就在外面受惯了苦,身体也比辛门结实,武功也强过他,你们二人长得一模一样,你能不能代替你哥哥去寺庙呆上一年。”
付尧门“噌”的站起来,声音暗哑:“不能。”
韩夫人跟着站起来:“为什么不能?”
付尧门语气带了激动:“这是他做的事,他做的孽,为什么要我承担,我不去。”
韩夫人惊诧道:“你,你这说的什么话,她是你同胞兄弟,什么叫作孽,你从小天生煞命,害死了那么多人,我们可有没有怪过你,如今接你回来,你可有没有想过报答我们……”
付尧门神色冷漠:“我不会去的,付辛门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
韩夫人用帕子捂住嘴猛烈的咳嗽了几声,一把瘦弱的骨头几乎要被咳散架了,她枯瘦的手扶着椅背,久久直不起身子。
付尧门想去搀一把,伸出去的手却又缩了回来,眼神中犹自带着坚持。
他是不忍心的,却又不愿意妥协。
韩夫人的眼睛泛红,开始打温情牌:“一年啊,辛门走这一年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他回来,如今我一只脚已经踏上了黄泉路,眼看时日无多,却不想在最后的时刻见不到辛门,他在外面受苦,我如何去的安心。”
“我死而有遗啊。”
付尧门闭上眼睛,神色中显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韩夫人看在眼里,站起身对侍女道:“罢了罢了,我们走吧。”
韩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下一步一磨叽的向外走,单门等着付尧门叫住她。
果然,付尧门道:“等一下。”
韩夫人欣喜的回头。
付尧门问:“付辛门同意么。”
韩夫人笑道:“这个无妨,我和大夫人会将他好好看管起来的,就算他不愿意,也没有办法。”
付尧门:“我去。”
长云在一旁忍不住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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