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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绣色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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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色一震,赶忙拈下那几丝绒毛,定神一瞧,倒吸一口冷气。眼前闪过无数画面,胸口的起伏越发不平静。
  
  趁温家三口不察,她翻过后墙,溜了出去。
  
  *
  
  几乎是一路噙着泪,强忍着潜入魏府。她心说:“应该回来了。”
  
  指尖依然捏着那几丝绒毛,带着近乎明朗的疑惑,她轻而易举地闯入魏云驰的房间。
  
  一入房间,她便嗅到熟悉的腥气。一个时辰之前,林子坡上,一模一样。
  
  纱帐里传出熟悉的轻咳:“这么快就回来了?”
  
  阿音悄步过去,眼泪一滴一滴滚下脸颊。当她掀开最后一重纱帐,榻上的人着实一惊。
  
  魏云驰满目惊讶,烛火掩映下,唇色有些苍白:“温少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师父……”阿音当即点跪在地,“你不要再装了!你就是我师父!你是李寻,对吧!”
  
  “少夫人,你是连魏某也认不出了?”魏云驰勉强笑着,连声说道,“夫人快起来,魏某承受不了夫人大礼。”
  
  “魏你个头啊!你就是我师父!”阿音越说越难过,哭得更厉害了,“师父,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上次在牢房里,你就是认出我,才没杀我的,对吧?后来塞给我牌九的也是你,对吧?你分明认出我来了,知道我喜欢芝麻糕,为什么还要叫什么魏云驰骗我!”
  
  魏云驰撑坐起来,想要扶起阿音,可惜她死死跪着,纹丝不动。他叹气道:“是不是魏某做了什么,让夫人误会了?”
  
  阿音抹掉眼泪:“没有!师父,你是不是不要阿音了?阿音是死了,但是又活过来了,虽然这张脸没有以前好看,但我还是阿音啊……”忽然想到什么,认真道,“师父,你是不是因为我成了温家少夫人,所以才不认我?师父,我跟温宁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做过!”
  
  魏云驰低眉看她,面色冰冷:“少夫人,你要我说什么才好?”
  
  阿音把手上攥着的绒毛递出去:“这是板栗的毛,我不会弄错的!现在板栗在魏府,我身上绝不可能沾到它的毛。这是刚才林子坡蹭到的,在师父身上蹭到的!”
  
  望着那几丝绒毛,魏云驰突然呼出一口气,将其全数吹散:“不过是绒毛,不能说明什么。少夫人,回家去吧,你夫君还在等你。”
  
  阿音破涕为笑:“我夫君不是赶考去了吗?你既然知道他在家,不是师父,又会是谁!”
  
  “我不是……”魏云驰刚说三个字,房门被风破开,一道黑影临至阿音身后。
  
  “你是阿明,不对,你是小昱。”阿音静静起身,回头看他,“把鞋里的垫子拿出来吧,不嫌硌得慌吗?你就是小昱,别学师父骗人。”
  
  阿明没理她,把她推到一边,扶魏云驰躺下:“公子,我马上赶她走。”
  
  阿音快速移步过来,抽出两指,迅速探入阿明后襟,随意一夹,即拣出一根小辫。
  
  “你干什么!”阿明急忙护住辫子,挡在魏云驰前边,“你快走!”
  
  “小昱,你要是舍得把辫子给剪了。我还真的没证据了。”阿音淡淡笑着,弯眉看着两人逐渐错愕局促的脸,“还要否认吗?师父,师弟。”
  
                      
作者有话要说:  全职版2048真是一级棒!不过我刷到喻文州就崩了……年纪大了眼花啊~_(:3」∠)_




☆、「师徒名」

  没想到,堂堂拂月阁主竟败在一小撮狗毛上。想隐瞒到底的事实,在小昱的辫子露馅之后,似乎也无掩盖的必要。
  
  魏云驰轻轻叹了叹,垂眸低笑着,余光却在阿音脸上无法移开。十年了,若说毫无眷恋,也无须在得到一丝线索后,紧追不放,且以拂月阁之存亡为代价,落得今日之局。阿音很聪明,除了武功之外,只要给她多一点时间,她能想到任何事。
  
  “阿音。”他终于淡淡道出这两个字,抬手揭去面具,如削的清冷眉眼,把她望着,“的确不必再瞒,再这样下去,也没有意义。”
  
  “师父……你真的是……”阿音再次跪倒在他身前,抬眼望着他,眼角渐渐湿润。
  
  是的,所谓的魏家公子魏云驰,正是拂月阁主:李寻。阿音心心念念的师父。
  
  这时,阿明也撕下面具,露出那张青稚的脸,他看着阿音,目光柔和许多,甚至还掺杂着歉意:“师姐,对不起,之前那样对你。其实都是师父的意思……好吧,我自己的意思。”
  
  那个师弟说了什么,阿音根本无暇去听。太久没见着这张脸,当他温暖的手掌覆盖了她攥紧的拳头,她哭得更加厉害。啜泣之中,勉强挤出几句话:“师父,既然你早就认出我了,为什么不认我,不带我离开?为什么还要装作魏公子……”
  
  小昱知道李寻话少,若要他解释,似乎也有点难度。于是,作为徒弟,他就帮着说:“师父有想过让你回来,可你已是阮思,就算师父以阁主的身份收你回来,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拂月阁收人甚严,你是知道的。”话说一半,小昱突然恨道,“都是那个染搞的鬼!”
  
  染?阿音想起当日他说过,牌九是谁给你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如何对待手持牌九的人,随他所欲。果然。
  
  见李寻没有阻止,小昱接着说:“上回盗官印的事,是师父特地安排的,连官印都是我预先偷出来,然后放在那里。哪里知道那个染居然以下犯上,在最后关头放冷箭,害你受伤!好在师姐你没事。”
  
  阿音问道:“我一直想问,染只是江南领主,他有什么资格违背师父的意思?他就不怕被逐出拂月阁?还是说……他背后有人?”
  
  小昱点头道:“是的,就是那个韦益,还有那个沈暮。因为师父上回及时把你认出,最后没遵照约定杀你,故而让染得了由头,四处散播谣言,欲取而代之。他想借故勾结韦益,幸好师父手中有韦益的把柄,所以才让他安分了。”
  
  如阿音所料,她的确拖累了拂月阁,而那烂摊子,果真又是师父给收拾的。
  
  她很是惭愧:“师父,对不起,我又拖你们后腿了。”
  
  李寻摸了摸她头顶:“没事,我早就习惯了。如果当日没认出你来,那才是任何事物都不能弥补的遗憾。虽然染领人作乱,但现在也大势已去,你不用自责。”
  
  阿音揉了揉泪糊的眼睛:“那师父为什么要装作魏公子?魏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样假借他家的名号,不会有事吗?”
  
  小昱得意道:“不会有事!师父是魏家的恩人,魏老爷巴不得为师父肝脑涂地,何况只是区区借个名号?只是苦了真正的魏家公子,这几个月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嘿嘿。”
  
  “唉,当初认出你来,的确想过,与其让你回到拂月阁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倒不如让你留在温家过富足日子。可惜后来温家出事,我便想让你回来,才让染帮忙弄了那一出。谁知道……再后来,染有意作乱,我只能让你暂且呆着,借由魏家的身份,让你日子好一些。结果,他变本加厉。”说了这么多,李寻清咳了两声,“阿音,是我一时大意,让染察觉你的身份,抱歉。”
  
  “肯定不是师父的错!”阿音百分之百相信李寻,只是她在想,“染要的是阁主之位,那关温家什么事?”
  
  “师姐,难道你不知道?染这么做的目的,是想让师父看清,你现在心心念念的人是那个温宁,而不是师父。”小昱的表情有些神秘,“告诉你吧,师父他呀早就……”
  
  “小昱!”李寻低喝一声,像是扰乱内息,又咳了几声。
  
  阿音忙起身扶住李寻,急急帮他顺背,一面又责备小昱:“你明知师父受伤,何必说一些有的没的,不是找打么!”
  
  小昱一脸委屈:“什么有的没的,我说的是实话!”下一句话正呼之欲出,可一发觉李寻的眼神,立马咽了回去。
  
  阿音稍稍抬眼,惊见李寻正瞧着她,连忙把头低下去:“师父,不如……我现在就回来。”
  
  “不可。”李寻摇头道,“虽说染已失势,但拂月阁局势未稳,你还是暂且在温家呆着,这样才比较安全。”
  
  “好吧。”阿音弱弱应了声,即便心里不愿,但师父的话,终归是要听的。
  
  *
  
  离开魏府的时候,已是夜入四更,阿音一个人走在街上,笑得停不下来。
  
  直到走到温家外边,她才突然意识到之前出门的方式,赶紧绕进巷子,从后墙翻进去。
  
  可惜,她落地的时候,踩了墙根一坨泥巴,脏得不得了,只想马上提着裙摆回房。
  
  刚走到房门前,温老爷的房间貌似传出争执的声音。听他压低音量,大概是怕吵到邻居。
  
  见温宁不在房里,阿音正奇怪着,那头的争吵就炸开他的声音。她偷溜去看。
  
  果然,温家三口的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温老爷。
  
  温宁本是跪在地上,他突然站起来:“爹,我刚才说了,这是天意,既然是上天不让我去考试,那我就不该去。何况,我对当官没兴趣!”
  
  温老爷气得面红耳赤:“你这个逆子,有种你再说……”感觉袖口被人拉住,发现是温夫人,“夫人,你莫要替他求情。虽然他出了事,但现在已经回来了。离考试尚有时日,若现在赶去,还是能考上的。可是他……他居然不想考!”
  
  温夫人苦劝道:“老爷啊,儿子不想考就算了吧。当官也挣不了几个钱,说不定还容易惹事。那个韦益还在朝中,我们儿子去了等于送死啊!”
  
  “慈母多败儿!你也不想想,只要他高中,就是天子门生,即便那韦益再狂,难道还能高过天子!”温老爷手指温宁,“现在,马上收拾包袱去!”
  
  “天子门生又如何?官场黑暗,古往今来多少天子门生一样沦为阶下之囚!”温宁情绪有点激动,但面对父亲,他必须忍耐,“爹,难道你忘了,上届状元是如何被韦益陷害,如今又是何种光景?”
  
  “你是怕了?我温锦堂的儿子居然会怕一个韦益!”温老爷不禁提高音量。
  
  “爹,你就当孩儿是怕了。秋试,我不会再去。”温宁心平气和说了句,走出房间。
  
  *
  
  偷听全程的阿音,早温宁一步回房。她正襟危坐,假装闲适:“跟你爹娘聊这么久啊。”
  
  温宁叹息道:“爹要我马上启程赶考。不过,我不回去的。”
  
  阿音赞同道:“的确啊,当官没什么意思,何况还有个混蛋韦益。”若无其事说着,她发觉温宁在看她,“你看我做什么?我可没偷听啊。”
  
  “你都听到了,对吧?”温宁看她后知后觉的点头,“听到了也没事,反正那些你都知道。我爹说我怕了韦益,他说对了,我是怕。”
  
  “是怕温家刚好起来又被他给毁了。”阿音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思,“没事,温老爷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相信过几天,他会明白的。”
  
  温宁无奈道:“你没看见他的样子,他像是要杀了我。”
  
  阿音拍拍他的肩:“父子哪有隔夜仇。你对温家的心,你爹一定会明白的。”
  
  温宁扭头看她,顺势抓住她的手:“你明白就可以了。阿音,我只要你明白。”
  
  阿音有点懵了:“你、你要我明白什么?”试图甩开他的爪子,可是他扣得太紧。
  
  温宁笑道:“明白你男人可能一辈子没出息,只能窝在街边卖布。”
  
  看他如此诚恳,阿音也不好说什么与师父相认可能离开的事,只能干笑着:“卖布也没什么丢脸的,都是自力更生嘛。”还以为这样说了,温宁会安心地把她松开,哪里知道他放手一捞,居然把她搂进怀里。
  
  听她这般说,温宁很宽慰。他下定决心:“阿音,以前我爹也是白手起家。从今往后,我会很努力,有朝一日,一定会把温府给买回来。”
  
  这个许诺虽然很感人,但阿音很清楚,师父喜欢且买下的东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拱手卖给他?太不切实际了。那座魏府,八成就是拂月阁的产业了。
  
  温宁低头看怀里不动的人儿,正欣喜于她的乖顺,可眼角却无意瞥见她衣裙的污迹,再一看,地上还有不少泥印。他问:“你刚才出去了?”
  
  阿音略微惊了一惊,淡定道:“哪有?我一直在房里呆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完全停不下来,到喻队那边瓶颈了好么!
  大家一起来战~。
  【↑发这种毁眼睛游戏链接真好吗↑】




☆、「百草堂」

  关于阿音脚下的泥巴,很显然出自温家后墙根,但她不说,温宁也没问。要是问了又碰一鼻子灰,那不是伤感情么?可她的表情明显是心虚,让人不怀疑都不行。
  
  本着和平的原则,温宁决定暗中调查,反正秋试结束之前,书院也不必上课,而且温老爷仍是不愿让他插手生意的事,所以,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自林子坡回来,阿音似乎总是魂不守舍,而且每天都要去禹州的百草堂配药。刚开始可以理解为给温夫人配药,大概是天气转凉,温夫人有些咳嗽。可是,温夫人的毛病已经痊愈,但阿音仍是出入于百草堂。
  
  温宁对此心生疑问,可问了她几次都说是抓药。故此,他认认真真地跟了几日。发现阿音总是面无表情地走进药铺,而后待上一两个时辰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她不仅面色红润,而且心情也颇为愉悦。
  
  远远望着她的表情,温宁莫名生出些怀疑。莫非百草堂里藏了一个男人?他猛地摇头,且坚信阿音绝不是这种人。然而想是这么想,可步子终究控制不住。他跟了进去。
  
  见陌生客人强闯后院,药铺伙计极力阻止:“你不买药就给我出去!否则我报官了!”
  
  伙计越是阻拦,温宁越是疑惑:“我刚看我夫人进去了,她去后面干什么!我是她丈夫,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难道后面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大街上,人潮熙攘,众人一听百草堂传出争吵,集体围了过去。
  
  温宁早已顾不上什么面子问题,一个劲地往里边冲。,直到门帘被人挑开。
  
  “你说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阿音从后院出来,见温宁一副莫名其妙的冲动样,又见门前一堆围观群众,心说也不好发火,温老爷开店在即,要是闹出不好的传闻,那可划不来。
  
  在温宁开口之前,阿音步履款款地过去,对伙计柔声道:“他是我夫君,放开他吧。”
  
  温宁这才惊觉门前围观者的数量,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他小声问阿音:“你来这里干什么?就算买药也不必每天都买不是?”
  
  阿音顿时反应过来,敢情这几天背后莫名的拔凉感,是他一路跟踪?她暗暗瞪去一眼,遂对伙计说:“麻烦把人散一散,我和他进去看看药。”话音一落,她温柔地牵起温宁的手,左一句夫君、右一句夫君,把温宁牵进后院。
  
  后院只有成堆成堆的麻袋,还有温家熟悉的徐大夫,百草堂正是徐家的产业。
  
  眼下已无外人,阿音自然不必装贤妻良母,她质问道:“你到底跟了我几天?老实交代!”
  
  碍于具体原因的限制性,和徐大夫在场的客观性,温宁笑了笑:“我不是担心你吗?之前发生那样的事,如果你再不见了,那该如何是好?”
  
  经过数月相处,阿音对他很是了解:“是担心,我信。但是,你究竟在担心些什么?”眼珠子一转,又问他,“难不成……你以为我偷男人?”
  
  “胡闹!”温宁瞥见徐大夫偷笑,低声道,“你说这么大声做什么!没见旁边有人?”
  
  “见了,徐大夫嘛。他以前每个月都要来温家把平安脉,我知道的。”阿音在他胸前一敲,继而说,“徐大夫,你帮我解释一下吧,这温家少爷……唉。”
  
  温宁向来敬重徐大夫,只怕刚才那一幕,已让他看了笑话。他说:“徐先生,你可别误会。我只是担心夫人而已。”
  
  徐大夫止了笑,手指边上半敞的麻袋:“少夫人的确是来取药的。徐某之前受温家不少恩惠,如今听闻温夫人有恙,自是得奉上好的药材。这后院里都是我亲自晒制的新药,比外头那些好多了。本应是我送上门去,可少夫人担忧徐家受牵连,所以每日亲自来取药。”
  
  阿音两手抱怀,侧目看他:“温少爷,现在信了?”
  
  徐大夫见温宁哑口无言,哈哈笑道:“少夫人,您就原谅公子吧,也是心疼你啊。”
  
  温宁顿觉无地自容,没想到这疑神疑鬼还闹了笑话。见阿音不悦,只好服软:“夫人,是我错了。等会儿,应该会回家做饭吧?”
  
  阿音懒得看他:“你先给我回家劈柴烧水!”
  
  理亏在先,温宁只好听从阿音的意思,迅速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药铺伙计踏入后院,对徐大夫点头,却对阿音恭敬:“阿音,那人已经走了。阁主还在府中相候,快去吧。”
  
  阿音颔首笑着:“谢谢,辛苦你了。”
  
  很明显,百草堂已是拂月阁的东西,阿音每日进出的目的,也同往日进出书院一样,都是为了借道跑路,目的地皆是魏府。伙计是李寻的随侍,他早就发现温宁从旁跟踪,所以今天才与阿音和徐大夫合作演了一场戏。说到徐大夫,他自然也成了拂月阁的人。
  
  徐大夫见阿音要开口道谢,连忙抬手阻止,他端看着阿音:“当年阁主有恩于我,顾念我要照顾家人,放任我不随拂月阁迁移。如今帮一帮,也是应该,不必道谢。”从麻袋里取出一包药,“这是今天的药,你送去吧。与阁主说,我明日会去。”
  
  在原本的印象中,徐大夫是个畏惧温夫人的普通郎中,哪里知道他背后竟是如此身份。也难怪之前师父受伤,居然随便找了禹州城的大夫诊治。原来,真不是随便啊。
  
  阿音点了点头,接过药包,便从百草堂的后门溜了出去。
  
  *
  
  今日溜进魏府比平日晚了些,小昱在围墙下边等候多时,见阿音落地时晃了晃,也没去扶的意思:“今天晚了点,难道被那个谁发现了?”
  
  阿音拍拍裙角:“那个白痴以为我偷男人。切,我们走吧。”
  
  小昱意味深长地看她:“嗯,也许他说的是对的。”
  
  阿音直接挥手从他头上盖过:“对你个头啊!走了,师父在等。”突然被他拉住,阿音回头瞧见他眼巴巴的模样,叹了叹,“我会做完饭再走的。”
  
  “那就好。”
  
  “真不明白为什么个个都要我做饭。”
  
  听她这么嘀咕,小昱很想道出真相,但为了堂堂拂月阁主的颜面,他只得作罢。他在想,喜欢徒弟做的饭菜,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也不知师父为何低调成这样。
  
  经过几日休养,李寻的伤势已好了许多,如今已能在园中散步。由于身份曝光,原本温家的下人都让他遣散了。
  
  “师父,我来晚了。”阿音耸耸肩,有些惭愧,“今天出了点小问题,不过没事了。师父,外边风凉,先回房里。我把药带来了,我给师父换药吧!”
  
  “算了吧,换药还是我来吧。”小昱怀里窝着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师姐,你还是玩狗吧。”
  
  板栗本来还睡着,可一闻到阿音的味道,立即清醒。钻出毛绒的小脑袋,在小昱胸口上踹一脚,一下子蹦出去,跳进阿音的臂弯里,顺便在她胸口猛蹭。
  
  阿音宠溺地亲了两口,方才转身对李寻说:“师父,我也可以换药的!最近几个月,我的手艺可是相当之了得!”
  
  小昱讪讪笑道:“师姐,你还是算了吧。”
  
  李寻微微勾起唇角,笑得旁人不察:“小昱,不妨就让你师姐试试。”
  
  既然师父这么说,他这个当徒弟的哪还有反对的权力?幸好师父的伤势已好上许多,否则他绝不会容许这个笨手笨脚的师姐残害师父。
  
  事实证明,小昱错了。阿音的包扎技能果真娴熟不少,连李寻也暗暗惊叹于她的改变。
  
  可是,这样的改变对于李寻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犹豫再三:“阿音,你每日来此,温宁可有怀疑?”
  
  小昱抢先道:“有啊!今天温家那公子还怀疑师姐偷男人,哈哈哈哈。”
  
  阿音脸颊一红,忙解释道:“师父放心,我把他给赶走了。有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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