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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肉(穿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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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大哥说我们不是亲兄妹,所以我就做了一个相关的梦,梦到我因为嫉妒大哥喜欢的人,带着砚哥儿把那人杀了,然后大哥气恼亲手把我们给杀了。”
  砚哥儿开始还在听,后面就用“我二姐怎么那么任性”的眼神看着阮沁阳:“二姐这个噩梦无根无据,没有一点是有可能的事情,别说醒来就该忘了不害怕。”
  说完,砚哥儿想着女孩子本就娇气,认真补充:“但还是该让厨房熬一碗安神茶,好生喝了。”
  阮沁阳见砚哥儿老成的样子,故意逗他:“砚哥儿的意思是,若是二姐想杀人,你只会在旁边看着,不会帮我埋尸?”
  砚哥儿摇头:“我会劝诫二姐不要杀人。”
  “那我非要杀呢?”
  阮沁阳收起了脸上笑意,精致妍丽的脸庞爬上了一丝冷意。
  海棠在旁忍不住多看了主子两眼,觉得此时的主子有些叫人害怕。
  “自是帮你。”
  听完阮沁阳梦境,微怔的阮晋崤,开口轻笑道。
  与此同时,砚哥儿摇头:“我不信二姐会因嫉妒害人性命,若是要杀人,也是有其他正当缘由,那人非死不可才动手。”
  砚哥儿没有因为二姐的表情跟大哥的话动摇,认真板着小脸:“若是那人非死不可我会帮二姐,但若是那人只是犯了小错,我觉得不至死,一定会拦着二姐,不叫二姐做往后会后悔的事。”
  阮沁阳满意一笑,面上如百花盛开,虽然她觉得砚哥儿跟梦中砚哥儿相距甚远,但没听他认真说过这些,她还是会觉得心中不安,现在知道他价值观正常,阮沁阳就放心了。
  夹了个小菇包放进砚哥儿的碗里:“说得不错,奖励你。”
  解决了小的,阮沁阳看向阮晋崤。
  阮晋崤扫过砚哥儿碗里包子,他是猜到沁阳要考他,才故意插了句,没想到并未起作用。
  “沁阳动手自然是那人有非死不可的缘由,我只管杀人埋尸,不叫沁阳累了手。”阮晋崤神色淡淡,说得十分随意,就跟再说什么约定俗成的道理一样,“至于梦……哥哥做过跟沁阳相同的。”
  阮沁阳一怔,还以为阮晋崤做了预知梦,就听到他道:“梦见沁阳不与我好,只一心关注旁人,我嫉妒的不成样子,最后沁阳不高兴,不要我了。”
  阮晋崤是笑着说完,但阮晋砚在旁边听着,却觉得心里面酸酸的,忍不住道:“梦与现实都相反,大哥与二姐做了类同相反的梦,正是因为大哥与二姐看重彼此,二姐不会不要大哥的。”
  瞧大哥看过来,眼里还有未褪的涩意,砚哥儿想起孙小胖与他说得话,急切地套用了下:“大哥和二姐天下第一好。”
  阮晋崤揉了揉他的脑袋,也如沁阳般在他碗里放了个包子。
  阮沁阳:“……”这两个人能不能关注一下她这个当事人。
  /
  虽然阮晋崤没直接说她的梦完全不可能,但他说出他类同的梦境,不得不说叫她心安了不少。
  不过见阮晋崤煞有其事地拿了药膏要给她揉脖子,阮沁阳茫然地看着他:“大哥难不成把梦当真了,要是当真也该拿金疮药给我擦。”
  她的脖子可是被划了个碗大的疤。
  “我当初做那梦时,就想着睁眼后第一眼能见你,知晓你不会如梦中般对我不理不睬,这会你做了梦,我想我该给你涂了药,叫你心里记着我舍不得对你脖子做什么坏事。”
  阮沁阳眨了眨眼,觉得阮晋崤说得有几分道理,听着他一直提梦,问道:“大哥是什么时候梦到的?”
  “刚回侯府那会,恰是病中梦多觉少,昏昏沉沉难以分辨现实与梦。”阮晋崤的嗓音藏着丝寂寥,阮沁阳听着心中一揪。
  怪不得他分辨不了现实与梦境,因为那时候她情绪不对,对他的态度不一定比梦中好多少。
  心中愧疚,阮晋崤手指粘了药膏覆上脖颈,沁阳也忘了推开。
  指腹覆在温热跳动的动脉,阮晋崤轻柔的把药膏推开:“沁阳别怕,大哥不会伤害你。”
  低哑沉稳的声音柔如一摊春水,桑娥在外听到,忍不住一抖。
  出了屋子忍不住跟诗薇感叹:“我想有个哥哥。”
  诗薇没理她,轻手轻脚的去屋里换香,转身时望了眼玛瑙珠帘里头,阮晋崤低着头,凑的离阮沁阳的脖颈极近。
  阮沁阳低眸,纤长的睫毛被光拉出浓密的影子,眼下泛着淡淡的薄红,她瞧着阮晋崤的眉眼的模样,像是信赖欢喜。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阮晋崤就像是在亲吻阮沁阳脖颈……
  “沁阳梦中‘妒忌’的女人是什么模样?”
  阮晋崤看着近在迟尺的脖颈,动作克制,开口问道。
  “嗯……”阮沁阳没想到阮晋崤会好奇这个,自然不可能说是阮姀,敷衍道,“是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
  “说明沁阳想嫉妒都寻不到嫉妒的人。”而他梦中可是有不少人出现。
  不过就是这般,沁阳的梦也让他愉悦高兴。
  收起了药膏,阮晋崤没用水擦手,只是用帕子随手把手上沾着的药膏抹去,见沁阳瞧着看,神情不赞同,阮晋崤抬起手:“要不然沁阳帮哥哥洗手?”
  阮晋崤勾起唇,看着像是开玩笑,沁阳在他手上一弹:“脏的是你,又不是我,你不洗跟我有什么关系。”
  阮晋崤猛地抓住了沁阳没收回的手,用力的捏了捏,让她手上也沾上了药膏油腻:“这会有关了。”
  阮沁阳瞪了眼,阮晋崤怕她真生气,端着珐琅瓷盆在桌前,阮沁阳洗了手,阮晋崤就着她用过的水把手给洗了。
  “要是沁阳知道哥哥有件事瞒了你,日后知道会不会生气?”虽然昨日沁阳说了有无血缘他都是她最亲近的人,但他却不想冒险,若是要说这事也不该简单说出来,得让沁阳更偏向他,才是合适的时机,他怕了刚回侯府时她对他的生疏。
  阮沁阳正想叫青葵换盆水,听到阮晋崤的话,猜想他指的是身世的事情,他不说自然是跟明帝有所安排。
  虽然觉得像是被排外,但不是不能理解。
  “若是对我不好的事,我当然计较,但要是无关,我相信哥哥自有安排。”
  阮晋崤颔首,神态与刚刚玩笑时不同,阮沁阳见了更确定他是有所成算。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写了三章还是不习惯大哥的新名字,所以我趁夜默默的又把名字换回来了


第52章 
  阮晋崤进宫后将军府风平浪静, 但时刻盯着的章家却激动了起来。
  章静妙推算了时间:“虽然早了些,但只是女儿只是记得阮晋崤正式别认回是皇子, 具体也不知晓是皇上是什么时候与他相认。”
  她只知道,按着她上一世的记忆, 再过一阵大理寺就会出一件举国震惊的案子, 是明帝曾经的妃嫔奶嬷嬷状告田家残害皇家子嗣。
  那时她知道这事, 还与父亲讨论,陛下终是不甘心让田家站在他头上耀武扬威, 立太子之前会把田家扳倒。
  那时她已经与四皇子定亲,不日嫁进已经建成皇子府。
  田家扳倒对她来说算是好事, 太后与皇后已经够难缠, 没了田家那些女眷,她能少不少麻烦。所有人都与她想的一样,明帝是打算弄死田家, 废皇后,再立太子。
  而放眼几位皇子, 明帝已经放了不少权给四皇子, 就算他讨厌田家, 四皇子是他亲生, 政绩拿的出手, 又有他们章家与四皇子联姻。
  但谁也没想到,竟然冒出了个阮晋崤, 打破了适龄皇子只有四皇子一位的局面。
  “陛下一步一步, 是想报当年被压制的仇。”章太傅拂过胡须, 明帝这几年就有足够的实力,弄垮田家,他却隐忍不发,连他们这些老臣都觉得他是不在意那些往事,但现在看来明显就是想在田家最兴奋的顶点给他们一击,让他们无法翻身。
  章太傅朝女儿吩咐,“静妙你不必再接近将军府,免得露出细枝末节,教陛下猜疑。”
  章静妙听着并不点头,反而心中涌上了不甘心的情绪,上一世她以为自己能母仪天下,许多想法都在脑中设想了数遍,且觉得自己一定能青史留名。
  但没想到会是那样的结局,她的梦做一半就垮了,如今上天垂怜,让她再来一次,她不能只是眼睁睁的看着。
  “阮沁阳与女儿梦中的性子不对,与阮晋崤的关系也不对,若是阮晋崤已经知道了身世,两人近水楼台,那女儿怎么办?!”
  “阮沁阳你已经说过数遍,你不是还说阮家会被陛下灭掉。”
  “可那是因为阮沁阳残害了阮晋崤的挚爱,而且阮家人纵容……”
  章静妙派人去镇江调查,侯府庶女进府并未受到阮沁阳的苛责,而且阮家人已经给她在相看人家,完全与她上一世知道的不同。
  章太傅摆手,他信任女儿说得话,也因为女儿说得这些预知获得了不少的好处,但却不可能完全随着她的思维走。
  “得从长计议……”
  “若是四皇子不能在半个月内得到阮沁阳,爹我们想办法除了阮沁阳。”章静妙温柔如水的面容上笼罩着一层阴影,她现在就想铲除阮沁阳,不过怕留下把柄,只能找到合适的时机趁乱让她消失。
  每次见阮沁阳她心慌的毛病就越发严重,她重回这世的从容不迫在慢慢消耗,总觉得阮沁阳会夺走属于她的东西,抢走她想拥有的一切。
  “静妙……”章太傅看到女儿眉宇间的扭曲神色,皱了皱眉,衡量再三点了头。“若是你真觉得她非除不可,爹信你。”
  得到了章太傅的应承,章静妙终于展颜,等到阮沁阳这个跟她记忆不同的异端除掉,该是她的东西就全是她的。
  至于四皇子,既然无法帮她毁了阮沁阳,在她看来连一点用处都没有了,自然就抛之脑后。
  /
  阮沁阳在院中浇花突然想起了件事,怎么今日阮晋崤跟阮晋砚都在家里?
  抹了药膏,阮晋崤没去书房,而是带着公文一起到了煦锦院碧纱橱,砚哥儿看书,他看公文,气氛和谐的不行。
  因为太自然,她吩咐了婢女们给他们准备小食,就拿起小水壶浇起了桌上绿植。
  “今个休沐。”
  面对妹妹的问题,阮晋崤回复的干脆,说完挽袖提笔,在公文下留下阅文。
  阮沁阳凑近,阮晋崤写得一手好字,铁画银钩,遒劲自然。
  感觉到妹妹靠近,阮晋崤特意多写了几个字,平日里下达指令不多一个字,这次还解释了一番。
  相比阮晋崤的自然,砚哥儿眼神漂移,本以为二姐会高兴他在家头陪她,不问他为什么去书院,没想到还是没逃过这劫。
  阮晋砚不擅长说谎,身体扭捏了下,把跟孙小胖当堂辩论的事说了。
  “梅夫子罚我们在家中自省几日。”
  阮沁阳看向阮晋崤,他去书院接的人,自然知道这事,但是他却没跟她说。
  被妹妹的视线扫到,阮晋崤坦白从宽:“没说是怕你生气,再者砚哥儿本就聪明,休息几日不是不可以。”
  “怎么觉得你们是一伙的了。”阮沁阳翘了翘唇,“既然都有空,干嘛待在家中,收拾收拾一起出府游玩多好。”
  阮晋崤没意见,砚哥儿不敢有意见,只是出门拿着帕子遮住了脸。
  小肉脸被遮住一半,只露出了一双圆眼,阮沁阳止不住笑:“砚哥儿什么变成大姑娘了,出个门还要羞答答的遮住脸。”
  “父子既然说在家自省,我怕街上无意遇到。”
  砚哥儿一松气,小肚子就往下一垮,梅夫子倒没说他什么,为了给王夫子一个交代,所以让他在家休息几日。
  而孙小胖却被留在书院几天,两人做同样的事,处罚却不一样,他隐约明白梅夫子的意思,只是有点担心按照孙小胖的性子不准他回家,他会不会上房揭瓦,把夫子气病。
  “要不然我给你扎两个辫子?”
  阮沁阳弹了他脑门,看沁阳弯腰太累,阮晋崤直接抬手把砚哥儿抱起:“这个高度方便沁阳梳头。”
  砚哥儿发现自己就发了下愣,头上就要多两个辫子,吓得往阮晋崤怀里躲:“君子怎能做姑娘打扮。”
  “谁说辫子只有姑娘能梳,圣人就是这般教你分辨男女?”
  砚哥儿知道说不过二姐,埋在大哥的怀里不起来。
  一团肉球把阮晋崤的胸膛占满,就剩小屁股撅在阮晋崤的胳膊上,阮沁阳戳了戳砚哥儿屁股。
  “沁阳若是缩小点,我不抱砚哥儿,只抱沁阳。”
  阮晋崤开口,柔柔地看着阮沁阳,就是不变小他也愿意抱沁阳,省的她脚累,只是怕她不愿。
  “要是能缩小,那我就坐在大哥的肩上。”
  阮沁阳想了下那个画面,觉得还挺舒服,阮晋崤本来就高,她坐在他肩上,看到的世界高度都不一样了。
  “让你骑。”
  砚哥儿默默转回了身子,总觉得虽然他窝在大哥的怀里,但是却像是多余的一个,大哥只想着抱二姐。
  “小心。”
  阮晋崤拉住阮沁阳的胳膊往怀里一扯,“别踩着石头子。”
  闺中贵女的绣鞋都是软底,本身鞋子制的就不是为了走路,只是为了好看,鞋面绸缎也不厚,裙摆隐隐能看到脚型。
  “还是上轿吧,别伤了腿。”阮晋崤眉头轻拢,眼睛看向神情惊喜的赵曜。
  阴魂不散。
  “我就知道慧元师傅算的没错,你们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不是夫妻,你们定是夫妻假扮成兄妹,想气死慧元师傅!”
  不等赵曜上门,进层抓药是小沙弥指着阮沁阳与阮晋崤道。
  赵曜步子一顿,眼眸挑起,在一旁看戏。
  砚哥儿一脸茫然,眼珠子转动,看了看二姐,又看了看大哥,他什么时候变成大哥与二姐的孩子了。
  阮沁阳认出了这是那日在太佛寺的小僧,无奈地道:“难不成我今日梳的就是妇人髻了?小师傅看清楚,我还是未嫁人的姑娘。”
  “我不信,慧元师傅算无遗策,那日被你们气的吐血,如今都还起不来身,要日日喝药。”
  阮沁阳听得一愣,吐血就算了,还能病那么多日,这抗打击能力也太弱了吧。
  “你们铁定不是兄妹,是夫妻!”小沙弥指着砚哥儿露出的眼睛,“他这双眼睛也跟你们生的一模一样。”
  砚哥儿眨了眨眼,稚声道:“小师傅着相了。”
  太佛寺名声在外,小沙弥声音又不小,过路的路人看出阮沁阳他们身份不凡,不敢直接停下来围观,但都放慢了步伐,多看两眼。
  阮晋崤抬手跟随的侍卫把小僧轰走,阮沁阳见着他挣扎,忍不住道:“在你看来我是几岁?如何能生那么大的孩子。”
  这小沙弥的话里,她最介意的就是他说砚哥儿是她的孩子。
  她十六岁都还没满,今天出门既没红唇,也无在眼下涂脂粉,妆容清淡,衣饰简单,她自己照镜子瞧着,觉得她青春靓丽,却不知在这小沙弥眼中,她能有砚哥儿那么大的孩子。
  阮晋崤帮腔:“就算我与沁阳是夫妻,也不可能有砚哥儿那么大的孩子。”
  赵曜听到话,眼珠子一动,男人自然比女人更懂男人,阮沁阳与她那些婢女听不出阮晋崤这话,但是他却隐约察觉到了阮晋崤对阮沁阳的欲/望。
  回想这几次相见,阮晋崤把阮沁阳的占有欲,赵曜挑眉,亲兄妹,阮晋崤竟然能产生这种念头,还真是个畜生。
  不过他要是有阮沁阳这般美貌的妹妹,也不知道会不会如阮晋崤这般动些不该动的心思。
  “就是,这姑娘看起来年纪轻轻,娇的跟朵花似的,若是夫妻应该也是刚成亲不就小夫妻。”
  阮晋崤说完,路边看热闹的一位老妇接着说道。
  不过话落音没多久,她的腰就被她儿媳捅了捅,“娘,你看仔细了,那位是姑娘,这小沙弥胡说八道,人家说不准是兄妹呢。”
  老妇人瞅着两人。
  阮晋崤一只手抱着砚哥儿,另一只手刚刚抓着阮沁阳没放,现在半搂着阮沁阳,看着就像是怕她被外人冲撞,以兄长的角度看来不算逾越。
  “我家小姐跟我家大爷自然是兄妹!这僧人的师傅算不准,胡说八道就算了,这小僧还专程下山来乱说,简直其心可诛!”
  海棠来京城还是有长进了,晓得用成语,阮沁阳本来心情一般,听着她插着腰说话忍俊不禁,避免更多人围观,取了帕子遮住了脸,扯了扯阮晋崤衣袖,示意他们先走。
  赵曜自然跟了上去。


第53章 
  赵曜跟阮晋崤的年纪相近, 因为近段时间皇上对阮晋崤赞赏有加,就像是把他当做亲儿子, 还有些胆子肥的竟然敢说阮晋崤的眉眼跟皇上有几分相似。
  如此这般,赵曜不可避免的拿来跟阮晋崤比较。
  长相上两人各有千秋, 他自认自己长得风流俊美, 胜过阮晋崤许多, 但是旁人却说阮晋崤英俊矜贵,身上有镇得住场子的气质, 既然这般就且当做他们长得平分秋色。
  他自个心里也想着,他胜阮晋崤就是爹这项。
  不过光这项也够了, 这世上多少人, 烧香拜佛做好事多少辈子,也只有他一生出来离至高无上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
  说是阮晋崤输了一项,就一辈子拍马都比不上他, 但赵曜就是看他不顺眼,仿佛他们八字不对, 天生犯冲。
  所以现在猜到了阮晋崤对亲妹妹的念头, 赵曜面对阮晋崤更多了份自傲, 觊觎亲妹妹的烂东西, 会打仗又怎样, 能震慑兵部又如何,道德如此败坏, 跟他比他都觉得脏了自己。
  就该让那些夸耀阮晋崤的人知道, 阮晋崤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么一想,赵曜心里升起了个念头。
  因为这个念头,他被阮家兄妹齐齐嫌恶,也笑的面如春风。
  “安平,本殿知道现在外头有些关于咱们的流言蜚语,本殿当日说护你,却不止是只指思葭,外头是的这些事,你都交给本殿,不必担忧。”
  赵曜脉脉深情,阮晋崤却不是能忍的人,特别是面前这人眼睛盯着的是他最珍贵的宝物。
  “四皇子此时在这儿,是才与田国舅在东门品茗欣赏歌舞?”阮晋崤眉目含冰,不与赵曜兜圈子,不管他怔愣,捏住了他的手腕,生生把他拉远了一步。
  扯离了沁阳。
  “田国舅的外室再为他添上一丁,也不知道国舅知不知道,为他诞下麟儿这女,之前伺候在四皇子身旁。”
  阮晋崤声音不大不小,阮沁阳特意牵着砚哥儿退后了一步,看着别的方向,就是听到也装没听到。
  赵曜眯了眯眼,脸上的笑意淡下,他舅舅如今钟爱的女人的确跟他有关,本就是他想法子送到他身边的,只是这事办的隐秘,只有他几个心腹知道,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这青天白日的路边,被阮晋崤淡然平静的说出来。
  仿佛他洋洋得意的暗棋,在阮晋崤眼中看来不值一哂。
  而且他现在回想甚至不知道是他哪个心腹被收买,阮晋崤从哪里知道,他与那女人的关系,既然他知道了又意味着多少人也晓得,然后把自以为是的他当做傻子。
  哪怕是刚刚捉住了阮晋崤的小辫子,他现在想杀他的心如同洪水滔天,弥漫了他整个脑子。
  “没想到阮侍郎那么关心本殿的私事。”
  “四殿下客气。”
  虽这般说,阮晋崤的神态全没半分恭敬,戾的发阴的眸子直直盯着赵曜,连轻蔑都不屑掩饰。
  好好好!
  好得很!
  赵曜七窍生烟,没遇到阮晋崤之前,他就不知道“怒”这个字怎么写,该谢谢阮晋崤,叫他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火冒三丈,怒火中烧。
  “阮侍郎这般就不怕本殿记恨,到底是你有恃无恐,自有退路,还是因是个好色之徒,为了女人没有脑子,只看眼前不看未来。”
  赵曜不信阮晋崤那么没脑子,这话有试探他的意思,想知道他还有什么底牌,就见阮晋崤回首瞧了一眼阮沁阳,目光宠溺柔和,就像在看求之不得的稀世珍宝。
  阮晋崤这情绪外露的目光只出现一瞬,但却直接坦荡,叫人无法忽视也忽视不了他对阮沁阳的浓情蜜意。
  “古时有位姬姓男子有块绝世好玉,他珍爱自惜,却有人生了觊觎之心,想要占有姬人的宝物,而来着无论身份高低,统统被他剜了眼眸,旁人称他为疯子,而在四殿下眼中这人应该就是只看眼前不看以后。”
  除去沁阳,阮晋崤对跟其他人讲故事都没什么兴趣,眉眼间带着不耐,恍若赵曜再不识相滚蛋,他不介意把他的眼珠子剜出来。
  赵曜气极,紧握怀中匕首:“最好那姬人手中有所底牌,要不然碰到真正的王权贵胄,不止保住那玉几日,自个也会落个车裂剁碎喂狗的下场。”
  阮晋崤狭长的眸子低垂,半点波动也无,就像是在听耗子在跟野兽炫耀自己的爪牙。
  赵曜怕再在这里受气,他会不管不顾跟阮晋崤打起来,不过想着说不定他没了理智他反而落入了他的圈套,怒急还憋出了一抹笑,才转身离去。
  “四皇子气性小,你大哥何必这般得罪他。”
  两人说话她离得远听得不轻,也没刻意去听,不过看赵曜的神色,她就能猜出来阮晋崤没说什么好话,而且还是些能把他气得咬牙切齿的狠话。
  “若真想得罪他,我今天就会剜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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