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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都救不了你(三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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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和袁绍对他们打起来的行为表示喜闻乐见,非常愉快地当了一回吃瓜群众。
  ……
  曹初熟练地避开守卫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拐角处,探头一望,随即迅速缩回,一脸绝望。
  完蛋!专门抓风纪的御史怎么会在那里!
  而且那御史离她越来越近,眼见着就要拐进曹初所在的这条巷道。
  这条巷子虽然也有能藏身的地方,可那地方却是个死胡同,若是她进去就没有其他退路了。
  曹初心里一横,眼见着御史拐进了这条巷子,立即往死胡同里一钻。
  可打死曹初都没想到这么偏僻的死胡同里都有人!
  往前冲的脑门儿冷不丁地撞上了一个男子的后背,顺带还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酒香。


第4章 先谢郭嘉
  郭嘉疑惑转身,却望见撞上他的不过是一个才到他腰间的小女孩儿,挽了个姑娘的发髻,瞧上去还挺眼生。
  胆子挺大,一个人就溜出来了。
  曹初抬头,本是想跟他道个歉,却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发现她从没见过这人。
  瞧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生如碧华明月,一袭青衫落拓。面庞皎皎,眸光如星辰。
  许都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人?
  没时间思索这些,曹初往后张望了一眼,拼命给他打手势——千万别说话!
  郭嘉恍然,袖间的手指往外头一指——有人?
  曹初点头,指了指腰间的玉——御史。
  郭嘉会意,扬起一抹浅笑,微微偏头听着外面的动静。
  御史的脚步声很有节奏,越来越近。
  曹初紧张地握住了手中的佩剑。
  郭嘉随意解下了最外头敞开罩在身上的一件可有可无的外袍,浑不在意地握在了手中。
  御史慢悠悠地拐进死胡同。
  可他还没看清眼前的情况呢,忽然眼前一黑,迎面而来一件外袍兜头罩下,顿时被蒙了个七荤八素。
  曹初见此机会骤然跃起,剑鞘控着力道往御史的后颈上一磕!
  得,晕了。
  曹初笑着摊开手举在他眼前。
  郭嘉挑眉,配合地摊开手掌往上轻巧一击。
  ——合作愉快。
  曹初把外袍拾起来还给他,提起御史的领子使劲儿一拎:“谢谢你啦,我先把他送回去。”
  这么一个小孩儿的手里提着个足有七尺的成年男子,弄得御史的半截身子都拖在了地上,瞧上去凄惨极了。
  郭嘉朗然一笑,把外袍重新披在了身上:“不必多礼,姑娘不妨雇人送他回去罢。”
  曹初点点头,费力地把人继续往外拖。
  郭嘉上前拎起御史的另一边领子,帮她一起把人提到外边,还顺手帮她雇了个人把御史送了回去,随即道别离去。
  曹初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倒也歇了方才溜出来玩乐的心思。
  啧,桃花眼笑起来果然很招人……
  她又偷偷摸摸溜回了曹操的司空府,却得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曹初的养母、也就是曹操的正妻丁夫人病了。
  丁夫人的身子一向康健,可这回却是病来如山倒。
  还没几日呢,她甚至就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初儿。”见曹初端药进来,丁夫人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榻前跪着侍奉她的曹昂接过曹初手中的药,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阿母。”
  丁夫人摇了摇头,抬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这么大把年纪了,我还不怕这点苦味儿。”
  丁氏虽然是正妻,可她的膝下却未生一子半女,对于养在她那里的曹昂和曹初自然是视如己出。
  曹初接过空了的药碗,放轻脚步离开了。
  丁氏的药都是她亲自在边上盯着煎的,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丁夫人阖眼,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悠悠道:“初儿年纪渐长,这亲事倒是要替她看看了。”
  曹昂上前给她盖被子:“初儿还没开这个窍呢。”
  “去取我册子来。”丁氏对着一旁的婢女吩咐道。
  看样子是准备给曹初讲讲了。
  “阿母为何要与初儿讲那些个内宅之事?”曹昂疑惑。
  “她总不能连这些都不明白罢?”丁夫人睁眼,笑着看他。
  “是啊,阿姊还是知道一些比较好。”曹丕进门,对着丁氏行礼。
  “初儿还小。”曹昂无奈。
  “若阿姊嫁了人却不通那些内宅事物,被人欺负可怎么办。”曹丕不同意。
  “这倒是……”曹昂思索。
  丁夫人笑骂道:“初儿还没急呢,你们两个男儿倒替她操起心来了。”
  门外,不知站了多久的曹初悄悄转身离开,轻叹一声。
  虽然东汉末年女子的地位不算太低,可古代的女子之身却始终是一种束缚。
  她不想随意就定下亲事,更不想嫁了人就为那些内宅事物所困。
  虽然丁氏想要教她的才是古代女子普遍的生存之道,可曹初还是不甘心。
  若是生在太平盛世她都不会甘心,更何况是这有着无数英杰智人出头的乱世。
  乱世之时,多数人选择顺应大流,而像曹操或是诸葛亮等等这样的少数人却始终坚持自身信念,在这乱世中努力开辟一片相对清明的治世,甚至敢于提拔能人异士。
  要知道自光武帝开国以来,当官的多是世家门阀,若想要白日飞升,大多数人会选择当外戚,就如同先前的大将军何进。
  寒门庶族极少有人选择念书,因为就算你念了也没法出头。
  在这个看重出身又看重人脉的时代想要出头?不如还是歇歇回去做梦吧。
  但曹操不是这样的呀,他用人从来就不拘泥出身。
  曹初最崇拜的人就是父亲曹操了,要不然她夸人的话也不可能张口就来。
  她也想像兄长曹昂一样站在曹操的身边,不说平定乱世,至少也要为父亲尽一份力。
  这年代的选官制度还是察举制,曹昂就是举孝廉而为官,既然想被举孝廉就必须证明自己的价值。
  曹初认真地握着笔杆子,熟练地沾墨在竹简上写下了两个字。
  字迹倒是端端正正,只是她的手心已经有些沁汗了。
  这些年来她倒确实是认真念了书,可曹初却对自己想写的东西产生了迷茫。
  她有什么地方值得父亲另眼相待?
  剑术?那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更何况她还是女子,想要在武这方面出头太难。
  她没能耐能写出一眼就惊艳人的那种锦绣文章,毕竟曹植那样的几千年才出一个,而十几年后曹丕写出的典论也是一绝……愈是想下去,曹初就越是不自信。
  曹操喜欢看什么呢?


第5章 乖弟弟呀
  曹操一向讲究实在,华而不实的东西首先要排除。
  联想到曹操想要实施的政令,曹初开始有了些头绪。
  她最大的优势便是来自后世,阅览过史书中前人政令的失败得失。历史的经验已经为后人照亮了道路,不需要再盲目摸索了。
  这不是奏疏,倒不用拘泥于格式。
  “初尝阅三史,闻夷吾……”
  烛光摇曳,少女正坐于案前,修长的手指握住笔杆,手腕稍显纤细却不失力道,专注地往竹简上一笔一划写着字。
  兄长曹昂的心中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而曹初的弟弟们也都还在对父亲的憧憬期、尚没生出这个意识,唯有她处心积虑挖空心思想要得到父亲的目光。
  如此揣测父亲的心理,她会不会……太卑鄙了一点?
  曹初握着笔杆的指节不自觉地微微蜷曲,分明是还未入夏的天气,却顿觉心中烦躁。
  一篇不短的文章终于写完,她自个儿往上认真读了数十遍,却始终感觉缺了点什么。
  搁下竹简,曹初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烦闷。
  她决定起身走走。
  曹操此时还领着司空一职,府邸倒是不小。
  丁夫人喝完药已经开始试着下床走动了,曹初行到一半便在亭中遇见了她。
  “阿母。”曹初上前行礼。
  “初儿来了,正巧我有事对你说。”丁氏对她点头。
  曹初连忙上前扶住她,敛了眸子。
  丁氏拿出册子,数道:“再留两年你便要及笄了,有些事儿你须知晓。”
  “是。”曹初应声。
  丁氏蹙眉瞧着她的表情,发现了不对劲:“你可是不愿?”
  “不是,女儿……”曹初一愣,连忙解释。
  “你自来便是个有主意的。”丁氏拉着她的手。
  “女儿不孝。”曹初抿唇。
  “并非阿母不允,虽说我识的字不多,却也知晓这古往今来的女子……”相处这么多年了,丁氏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后面的丁氏没继续说下去,但曹初明白她的意思。
  且不说走上那条路有多艰难,即使成功了,在后世的名声也多是毁誉参半。
  饶是曹操用人再大胆,可若是曹初想要做什么,在这个大环境下也不现实啊。
  丁夫人到底比她多活了许多年,提出的问题很实际。
  曹初轻声道:“我便要嫁一个不知本性的生人,整日思索着那些妻妾子嗣吗?”
  然后干看着历史上那些遗憾而不作为,干看着父亲霸业未成身先死?
  那才叫白来这一遭了。
  更何况,历史上在宛城之战便会身死的曹昂不也被她救下来了吗?
  “你若是想,便去吧。”丁氏长叹一声,最终还是向她妥协了。
  曹初一愣,眼中不觉一阵酸涩,随即朝着丁夫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
  酒肆。
  曹初随意坐着,按着酒坛子直接往口中灌。
  浊酒一半入喉,一半顺着颈间滑落,沾湿衣襟。
  就是淡了些。
  曹初印象中的酒应当是烈而冲、用来小口抿着的,可这个年代的酒却很淡,倒是方便许多。
  “哐”一声,酒坛子磕在青砖地上,碎片四溅。
  头一回饮酒,她也不知自己能喝多少,只管闷头灌下去。
  “饮酒便饮酒,砸那酒坛子作甚?”卖酒的人疑惑。
  曹初这会儿脑袋已经有些不清醒了,随口回答:“无用之物……”
  她不想当一个无用之物。
  尽管曹初知道自己凭着长女的身份曹操也绝对不会亏待她,可就不能允许人有点追求么?
  就算只是无用功,来日也不会后悔。
  “如何才算是‘有用之物’?”郭嘉不知什么时候进了空旷少人的酒肆,手中也提了个酒坛子。
  曹初循声望去,疑惑道:“你怎么不用樽?”
  “你不也没用樽?”那人桃花眼微弯,神情似笑非笑。
  “用樽多麻烦,饮这杯中之物图个高兴而已。”曹初偏头看他。
  酒桌上果然是最能产生友谊的地方,哪怕这两人看上去根本就不是同类人。
  “你手中竹简可是将要呈给曹公?”酒过三巡,郭嘉笑吟吟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曹初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郭嘉挑眉不语。
  曹初把竹简递给他:“我写的也不好,也不知他会不会喜欢。”
  郭嘉打开竹简,坐姿端正了些许,可他看完之后却笑了。
  唇角勾起的弧度舒朗而洒脱,似乎天底下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奈何得了他。
  “你熟读诗文不假,看得却少。”他道。
  文章的观点很新,甚至意外地切合曹操的政令,不失为另辟蹊径的一条大道。
  可里面的见解看得出是在努力贴合现在的实际,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真正参与其中的缘故而显得空泛了些许。
  若是阅历多一些……能一眼被曹操相中的可能性倒是不小。
  璞玉尚待雕琢。
  曹初接过他还回来的竹简,恭敬道:“多谢先生指点迷津。”
  “方才不还称兄道弟呢,怎就喊起先生来了。”郭嘉随口调侃。
  “御史,御史来了!”酒肆的主人似乎跟郭嘉很熟,急急忙忙跑进来通风报信。
  自从上回莫名其妙被套麻袋打晕送回家之后,那御史每回抓风纪便专盯着酒肆抓了。
  谁让蒙住他眼睛的那件外袍带着酒香呢!
  曹初和郭嘉对视了一眼——跑!
  ……
  司空府。
  曹初把包裹放在马背上拴住,看样子是想要出门游历。
  “不如先斩后奏。”她思索。
  曹操百分之百是不会同意放她出去的,毕竟外头战乱太危险。
  要不……找个人假扮她两天?
  半晌。
  曹初抱着个箱子,蹑手蹑脚地溜进了曹丕的屋子。
  “阿姊?”曹丕抬头。
  曹初打开箱子,把里头的铅粉、钗子以及各种首饰都拿出来放在案上。
  曹丕疑惑地看着她的动作。
  曹初翻到最后,从箱子底下扒拉出了一件漂亮的女子裙衫,摊在他的眼前。
  曹丕下意识地往边上挪了挪。
  曹初在他的身上粗略比量了两下尺寸,随即抓起那件衣衫,朝他弯了弯眸子。
  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危险。
  曹丕顿时睁大了眼睛,跟见了鬼似的。
  “乖弟弟啊,我跟你商量个事儿……”曹初温声道。
  曹丕迅速后退三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中的衣衫,神情满是防备。
  曹初哄道:“别怕嘛——”
  她每前进一步,曹丕就警惕地后退一步。
  “丕儿……”
  “你别过来!!!”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当阿姊的想要干嘛!
  他打死都不会干的!没得商量!


第6章 阳奉阴违
  “别怕嘛。”曹初笑眯眯地跟他打商量,“两把新打的宝剑要吗?”
  “不要!”曹丕的反应跟瞧见了洪水猛兽似的。
  “葡萄要吗?”
  “……也不要!”曹丕一顿,坚定维持着自己的立场。
  “咦,你最喜欢的葡萄都不要了啊。”曹初仰头思索,步伐却丝毫不见缓。
  曹丕一溜烟儿逃上了最高处:“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喊了!”
  “哈,你就算喊破喉咙——”
  “初儿,你怎么又在欺负他了。”
  曹昂无奈地走进里间,伸手把曹丕从放摆件的条案上抱了下来。
  条案很高,上去倒容易,若曹丕要自己一个人爬下来那可就难了。
  曹丕鼓着脸,乖乖地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来。
  曹昂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发顶,眸中满是慈爱。
  好一幅和谐的画面,堪称天伦之乐。
  曹初望着自家兄长一脸“慈父”的样子,莫名打了个寒噤。
  说起来,在这个普遍早婚的年代,大兄二十多岁了还没娶妻倒是不常见。
  “说说,她怎么欺负你了?”曹昂耐心问道。
  曹丕下意识地望了曹初一眼。
  曹初给他甩了个眼神——不说出来就把宝剑和葡萄都给你!
  曹丕会意:“阿姊没有欺负我。”
  曹昂狐疑:“真的?”
  曹丕信誓旦旦地点头:“真的。”
  曹昂唔了一声,勉强相信了。
  曹初最终还是把疑惑问了出来:“大兄不娶妻是为何故?”
  倒不是她惦念曹昂娶个大嫂回来,毕竟这是他自己的事情,只是这件事看起来有些不符合曹昂的性格罢了。
  不说父亲曹操,就连丁夫人都没置喙这件事情。
  曹昂弯下腰,捏了捏她的脸颊,温声道:“若是娶了妻,我就照顾不了你们了。”
  见曹初还没反应过来,曹昂把头一偏,指着箱子问道:“这里是什么?”
  曹初一抖:“没什么……”
  曹昂眯眼:“外头的马又是怎么回事?”
  曹初冷汗连连:“我牵着玩儿的……”
  “是吗?”曹昂微笑,“坦白从宽。”
  曹初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曹昂不为所动。
  片刻,只听她微弱的声音传来:“兄长放我出去吧……”
  曹昂蹙眉,严肃道:“你要去哪儿?”
  “阿母大病初愈,我想去谯郡祭祖。”曹初回答。
  谯郡和许都都在豫州境内,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路途倒是挺安全。
  她给出的理由倒是合情合理,母亲病愈,回曹操的家乡去告慰一下祖宗保佑。
  曹昂闻言欣慰地点点头:“初儿长大了。”
  曹初努力压住心虚:“兄长同意了?”
  曹昂点点头,笑道:“待我去禀报父亲,再准备几日你便可带人回去了。”
  两日后,议事之处。
  袁术称帝之后就被吕布揍了个鼻青脸肿,这会儿正寻思着找个机会把他碎在地上的面子捡起来。
  吕布是肯定打不过了,那打谁呢?袁术的选择是欺负看上去好欺负的曹操。
  反正在十几年前、他们都还是洛阳官宦子弟的时候,他就看曹操不顺眼了。
  当年的曹操整日跟着他那个庶兄混,都不来找他玩,哼!
  袁术既然攻下了许都边上的陈国,那曹操肯定不能坐视不理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嘛。
  所以曹操决定亲征。
  曹初安静地坐在一边听着谋士们对于讨伐袁术的议论。
  “到底还是不合礼法。”底下有人望着她暗自摇头。
  众人散去之后,曹操招她上前:“你若要去祭祖,也帮孤告慰一番,早些归来。”
  曹初应声。
  ……
  谯县似乎和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同。
  曹初没有拖延时间,祭拜完毕之后就准备上路了。
  “女公子,这……”身侧的随从有些犹疑。
  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呀!
  哪里是要回许都哟,她分明是半刻不停地在南下!
  “嗯?”曹初挑眉。
  望着她略带威胁的眼神,随从很识相地选择闭了嘴。
  拿着文书,曹初在离开谯郡的路上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
  ……
  另一边,曹昂随着父亲高高兴兴凯旋之后,却收到了曹初拜托丁夫人送给他的信。
  望着信上端端正正的汉隶,他的神情在那一瞬间顿时变得阴云密布。
  翅膀硬了,胆子不小!
  ……
  “往南是扬州袁术,往西是荆州刘表,往东是徐州吕布……”曹初拿着粗略的地图思索。
  刘备这会儿投奔了曹操,被表为豫州牧,正在跟吕布两军相持。
  正在思索着呢,曹初却忽然发现自己被包围了。
  在这种没有治安的地方,盗匪之类的人实在是多如过江之鲫。
  “小娘子要往哪里去?”领头的人笑道。
  曹初没理他,继续往前。反倒是一旁的随从一副想要上前拼命到底的样子。
  果然,几把白花花的环首刀横在了她眼前,泛着阴冷的杀意。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倒是硬气的很。”那人摇头,状似怜悯道。
  “休得无礼!”曹初身边的几个随从也相继抽了刀。
  曹初默默握紧了佩剑:“都一边去。”
  她深吸一口气,上前迎敌。
  与她锋刃相击的匪徒只觉眼前的剑尖密集而迅捷,气势如虹,堪称绝无破绽!
  她的剑势并非以力见长,招招都是四两拨千斤的巧劲。
  刀光剑影,伴随着金属划破空气的呜声,一点寒凉已至颈侧——
  第一次杀人,曹初倒是格外冷静。
  或许是一早就知道她根本避免不了这个,又或许是在这个年代生活了如此之久,变得麻木了。
  青锋泛着寒芒,鲜血飞溅。
  围攻她的人早就能跑则跑了,余下的也瞬间被收割了性命。
  似乎是第一回实战无法收放自如的缘故,她的剑势不但没有停滞,反倒愈发凌厉猛烈了。
  远处,与童渊结伴而行的王越瞧见了她使剑的路数,登时讶异地睁大了眼。
  ——他早在董卓乱洛阳之时就隐居不出,又什么时候教过这么一个女娃儿?


第7章 水镜先生
  王越边上的童渊也咦了一声,捋着白须:“这便是你收的那个徒儿?”
  王越摇头:“不是她。”
  快醒醒啊喂!他归隐山林的时候这女娃儿估计才刚会走路好吗!
  童渊嫌弃他:“还剑术大家呢,你连你教过谁都记不清楚。”
  远处,曹初收剑还鞘。
  她身侧的随从也默默收起了血都没来得及沾上的刀。
  见她要走,王越立即上前一拦。
  曹初好奇地看着他:“何事?”
  王越拢了拢袖子,作高人状:“你的剑术是谁教的?”
  曹初眼珠滴溜一转:“反正不是你。”
  王越眨巴眨巴眼:“……我也知道不是我呀。”
  全场安静。
  童渊及时上前打破了僵局:“我这老友见小娘子使剑的路子与他如出一辙,故才有此一问。”
  曹初眼睛一亮,翻身下马和童渊互相见礼之后转头问道:“你姓王吗?”
  王越点头。
  曹初笑了,对他一礼道:“那就是了,我师祖就是当年的王将军呀。”
  王越倒是很讶异:“你剑术比你那师父倒好上不少。”
  曹初乖巧道:“不敢。”
  “认亲”就在这几句话当中结束了,王越倒也没问她来历就把曹初带了回去。
  对于一个剑术大家来说,不需要什么花言巧语,只消看她使剑的路数就知道师出于谁了。
  让曹初讶异的是王越身边的那个人——童渊。
  童渊擅枪,而他的名声倒是没有王越那么如雷贯耳,不过他教的三个人就比王越的弟子要有名气多了。
  张任、张绣和赵云。
  张任她倒是不怎么熟悉,可后两个名字曹初知道啊!
  一个是上回让曹操在宛城险些吃了个大亏的张绣,另一个则是历史上在长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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