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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你喜欢我为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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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倬云恳切又深厚的凝视下,一切言语好像都显得苍白,她喉咙干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好像一旦做到那一步,她跟李倬云就真的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
凭什么他们不能一直走下去?为什么一定要回头?
令蔓不太确定地说:“我也……不知道。”
李倬云趴下来,与她额头贴额头,“没事的,放开一点。”
“……”令蔓的心情一言难尽。
她今年二十八岁,男女之间的事居然要一个二十一岁的大男孩来引导她???
……可是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她跟李倬云在这方面都没什么经验,谁都别好意思说自己是老手。
在生理年龄上令蔓比李倬云大了七岁,但在这一点上,他们都是平等的“零”。
是不是今天只要一起为对方开启了这扇大门,从今往后他们就拥有了一个共同的起点?
至少李倬云是这么想的,所以此刻,他急切地想要征服令蔓。
令蔓的态度依旧不是那么明确,可在李倬云目的性极强的推进中,容不得她慢慢深思熟虑了。
女人只要不拒绝就约等于同意。
李倬云遵循着自己的本能,耐心地亲吻她,抚摩她。
他孜孜汲汲地窥测那片从不曾触及之处,脑中神经刺激得突突跳个不停,直到蛰伏在深处的天性渐显端倪。
忍不住了,它本应该被温暖包围,一秒也不待停留。
无法形容的感觉像化骨散一般渗透了令蔓全身,她快融化了,四肢绵软无力。
被子掩盖之下,进行着她目不能及的交接和容纳。
起初只是浅浅的试探,可随着李倬云越加遒劲爆发的力道,她整个人被塞满了,就快承受不住,高高仰起脖子。
“痛……”令蔓气若游丝。
“我也痛。”李倬云咬牙道,“别太紧张。”
他将拳头送到令蔓嘴边,示意她咬住:“忍一忍。”
令蔓摇头,“我没事。”
即使痛着,身体依旧蠢蠢欲动。
缓了一阵子,李倬云说:“我继续了。”
令蔓擦去头顶细密的汗珠,应道:“好。”
他们没有多余的技巧,只是将全部的感情投入到无限的碰撞里。
一来一回,又猛又烈。
度过了最初的不适和疼痛,令蔓学会试着放开自己。
她摆脱害羞,睁开眼睛直视李倬云。
李倬云衣衫尽褪,脸上神情是人前从没出现过的与欲念共舞的愉悦。
他一颦一簇都好看,郎艳独绝。
在发现令蔓睁开眼之前,李倬云的每个动作都很直率和流畅。
而之后,他倒莫名不好意思起来,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准偷看我。”
令蔓笑,“好,不看你。”
半分羞意,充盈的爱意,以及原始的野性,最后只剩满室的酣畅淋漓。
令蔓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和李倬云会成为情人,并且产生了最亲密最坦诚的肌肤之实。
可当这一切真的进行时,却又让她意想不到地安心。
也许从这一刻开始,就真的将自己托付给他了。
未来好与不好,他们都要一起齐心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准时吗?
第51章
第二天清晨,令蔓比李倬云早一步醒来; 想下楼买点热乎的早餐; 等他一起床就能吃上。
谁知当她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时; 李倬云也已醒来; 此时他正撑着胳膊卧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令蔓对他微笑一下; “你醒啦。”
李倬云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你为什么跑到洗手间穿衣服?”
“我……”令蔓被他问住。
才不能告诉他是因为不想当着他的面穿。
“我就爱去洗手间穿。”她逞强道。
李倬云一眼戳穿; “我又不会偷看你。”
令蔓窘迫地斜了他一眼。
下一秒,李倬云咧开嘴笑:“我会正大光明地看。”
令蔓佯怒:“李倬云。”
“好了。”李倬云笑意更深,朝她伸出双臂; “过来让我抱一下。”
令蔓无法拒绝地朝他走过去。
阳光从窗间洒落,李倬云伸着懒腰坐起身。
被子于他肩头滑落,露出半截白皙的身躯; 清隽却挺拔; 犹如屹立冬日的雪松。
令蔓坐在他怀中,李倬云有意无意地撩起她的外套; “穿这么多干什么?”
令蔓隔开他的手; “都快十点了; 还不赶紧起床吃早餐。”
李倬云耍赖:“我昨晚累坏了啊。”
“谁叫你……”令蔓脸一烫; 搞那么多次……
“谁叫我什么?”李倬云紧接着她的话; 目光里跳跃着狡黠。
令蔓被他盯得脸上越来越红,一拍被子,“快点起来了!”
李倬云不依:“再让我抱一会儿。”
“五分钟。”
“十分钟!”
“一分钟。”
“好吧……就五分钟。”
令蔓不算小鸟依人; 但李倬云依旧将她抱了个满怀。
他手不安分地乱动,令蔓半推半就。
突然,李倬云脸上浮起不正经的坏笑,说:“还记得我跟史亚松打过一次赌吗?我输了,他的生日宴会我请客。”
“记得啊。”令蔓说,“还是拿我打的赌呢。”
当时令蔓问过他几次,李倬云就是不肯告诉她,直到现在令蔓还不知道他们到底以什么为赌约。
今天李倬云终于解开谜题。
“史亚松说猜你是什么罩杯,他猜C,我猜B,然后我就输了。”
“……”令蔓张着嘴,一脸震惊又羞耻地盯着他,“你们……!”
“我把你们当小弟弟小妹妹看,你们居然在背后这样议论我?”
她仿佛认识崩塌。
李倬云说:“又不是说你坏话,正常的,高中女教师都被议论过。”
“可是你们那时候才十八岁,怎么会有这么……这么这么的想法。”令蔓惊得都找不到形容词了。
李倬云不以为意,“不然你以为十八岁的男生平常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令蔓又没做过十八岁的男生,她哪有发言权。
可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那你们后来是怎么定输赢的?”
“向卢佩珊求证的。”话毕,李倬云瞥了令蔓胸口一眼,“当时我很不服,你哪有C。”
令蔓心情复杂,“那现在呢……?”
李倬云:“心服口服。”
“……噗。”
令蔓急欲转移话题,看了一眼时间,说:“好,五分钟到了,起床。”
她正要站起身,又被李倬云拉回去。
他望着她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令蔓,我要跟你说件事。”
对着李倬云突然认真起来的脸孔,令蔓也逐渐收敛了脸上表情,“怎么了?”
李倬云说:“明年我就毕业了。”
“嗯。”
“毕业之后,我会去伯克利大学深造。”
“在哪?”
“美国加州。”
令蔓沉默了两秒,问:“去多久?”
“两年,或者更久。”
令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
李倬云凑近,仔细地观察她脸上一分一毫的表情。
“如果你不想我去的话,我就……”他声音停顿。
令蔓以为他会说一些难分难舍的话,他却冷不丁笑得没心没肺,“我还是会去的。”
令蔓破缄而笑,嗔视着他:“无不无聊。”
李倬云也笑,“这不是看你好像不太高兴嘛。”
“我没有不高兴。”令蔓正色道。
“李倬云,唯独这件事你可以不用顾及我,不用顾及任何人,我不会阻拦你的。”
她知道李倬云一直以来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天文学家,她不懂阳春白雪,可无论作为家人或是恋人,她都会永远站在身后支持他。
李倬云在学生时代就满载荣誉,站在比别人更高的起点,注定了他毕业之后不可能屈于留校助教,或是早早地进入天文台观察工作。
学无止境,山外有山,要想在全世界天文领域做出卓越成就,他至少人生的前三十年都要投入到不断地韬光养晦、沉淀积累中。
令蔓也追求过梦想,曾经触手可及,最终却交之失臂。
所以她更明白机会的可贵。
在李倬云这个无畏的年纪,本就应该大胆地去闯,不念身后。
二十岁时,梦想要大于一切,包括爱情,也包括她,令蔓能理解。
令蔓说:“你放心去吧,李倬云,多久我都会等你。”
李倬云没有说太多,三个字胜过一切,“谢谢你。”
*
年初是升职加薪的好时候,对令蔓而言,今年更是她事业丰收的一个新起点。
自从身份公开以后,李俨时有意扶持令蔓上位,她从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工一跃成为了董事会的一员,参与抉择公司的重大要事。
突然受此重任,令蔓压力很大,起初一度以为自己无法胜任。
但在这种压力之下,她反而干劲十足、进步飞跃。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运营公司蕴含着其万变不变其宗的规律,况且天一集团本身就拥有着庞大的资源和产业链。
令蔓一旦摸清其中的套路,灵活运用,发现做生意其实比她想象中容易很多。
她总有另辟蹊径、让人惊喜的点子,再加上老前辈的指点和辅佐,很快上道,一蹴而就地为公司谈下好几个大客户。
今年,天一集团正在筹备一个大规模的计划——向医疗健康行业进军。
目标是收购一百多家医院,结合互联网医疗盈利模式,打造天一自己的医联体。
这是天一未来几年内最大的一个项目,目前已经筹集了多家知名投资机构,其中也包括了连靖经营的越信投资。
连靖具备了一名优秀的商人所需的特质,嗅觉敏锐。
近几年受国家政策鼓励,医疗健康行业的发达是大势所趋,连靖早几年前就投资了一家大型连锁私立医院。
此次连靖的医院也在天一的收购范围内,一旦合同达成,连靖便是天一医疗最大的股东之一,这将为他带来巨大的利益。
天一财大气粗,构建医联体资金周转自然不成问题,但令蔓提出了关键性的一点。
“天一集团最初以房产起家,虽然二十年来也投资建立过一些私立医院,但只是小试牛刀,成果一般。”
她顿了顿,接着说:“这次不同以往,我们要构建一个庞大的医联体,也就意味着团队不仅要懂资本运作,更要有传统医疗工作经验的精英,否则难以支撑起这么大的概念。我认为需要重新聘请一批复合型人才,不惜重金。”
李俨时点点头,对她的发言表示同意,“你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令蔓打开资料夹,将人物信息投映在大屏幕上。
“牛志明。”
她详细介绍起来:“全国亚健康防治协会的秘书长,博士出身,曾任……”
待令蔓发言完毕,一名股东提出担忧:“我听说这个牛志明为人清廉,不一定爱赚钱。”
令蔓微笑得恰到好处:“我有把握说服他。”
李俨时点点点头,果决道:“行,令蔓,那就由你去与他洽谈。”
令蔓之所以有这么大的信心,是因为她与这位牛博士之间还有另一层关系。
她的好朋友牛牛是这位牛博士的女儿。
散会后,令蔓给牛牛打电话。
“牛牛,能帮我忙个不?”
牛牛就爱调侃她:“唉哟,令大小姐,你现在可是大资本家了,还有事找我帮忙?”
令蔓苦笑:“噗嗤,你就别取笑我了,是正事!”
牛牛爽快道:“行,说吧,什么事?”
令蔓说:“能不能帮我找个机会约见一下你们家老牛?”
牛牛好奇,“你找我们家老牛干啥呀?”
涉及商业机密,令蔓不能说得太详细:“挖墙脚呗。”
“不是吧,你这么重口味?!”牛牛震惊得语无伦次,“一下子二十岁的小鲜肉,一下子又五十岁的老腊肉,你你你……”
“……”令蔓对她的脑回路叹为观止,“是生意上的。”
“……哦哦哦,这样啊。”
牛牛很快反应过来,“这还不简单,我回头帮你跟他约时间。不过你得先请我吃顿饭呀,之前还说带你男朋友见我呢,也一直没动静!”
令蔓无奈地笑了笑,答应下来:“行,那就这周末吧。”
“OK!”
很快,令蔓就领会到了那句话的真谛——
千万别让自己的男朋友和好闺蜜在一个圈子里。
要么相亲相爱,要么你死我活。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居然瞧不上我的塑料玩具车……连JJ都瞧不上,我时时刻刻盯着后台,怕被锁了之后要及时修改,结果居然连审都没审……
好吧,这个时代变了。
那我们下章来个刺激点的。
。。。这次我感觉真的会被锁。
第52章
他们约了周末中午十二点在一家西餐厅见面,李倬云上完早课后从X市坐大巴赶来; 应该来得及。
令蔓起得早; 先预约了理疗馆去做个针灸。
她最近太劳累了; 身体超负荷; 得趁周末好好休养。
中午十二点前,令蔓和大牛准时碰面。
两个姐妹久别重逢; 令蔓兴致勃勃地听大牛讲了一圈她这次又去世界上哪个角落冒险的经历。
没多久; 服务员上来问两位女士是否需要现在上菜; 令蔓说暂且不用,还有一个人没到。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十分。
李倬云足足迟了半个小时才姗姗赶到; 令蔓看见他推开餐厅的大门,朝他招手:“李倬云,这边!”
李倬云大步朝这边走来; 在令蔓身旁坐下。
“你就是李倬云呀?”这餐饭的重点研究对象来了; 大牛上下打量他,评价道:“不错; 小帅哥长得很有明星相呀。”
令蔓忍俊不禁:“行了你; 又不是星探; 神神道道的。”
大牛对李倬云说:“你让两位淑女等了你这么久; 一会儿可要自罚三杯啊。”
李倬云不以为意; 视线快速从大牛那边掠过,然后停在令蔓脸上。
这句话算是解释:“下课晚了,没赶上大巴。”
大牛说:“你家不是很有钱吗?还用坐大巴?”
大牛说话不分生疏; 向来这么大大咧咧。
李倬云没有理睬,令蔓帮忙解释:“他的车送去保养了。”
大牛点点头:“这样啊,好吧。”
人到齐了,服务员开始上菜。
大牛从国外带了一瓶红酒回来,将开瓶器递给李倬云。
李倬云睃着她,并没会意,“干什么?”
大牛说:“开酒呀,这里只有你一位男士,今天你可要全程为我们服务。”
令蔓暗暗捏了把汗,李倬云可不是她常打交道的那些英国绅士,他哪里为人服务过啊……
李倬云倒没说什么,三下五除二拔开酒塞,开瓶器放回桌面。
就此没后续了。
大牛愣愣地盯着他,“你……不帮女士倒酒吗?”
“……”李倬云直挺挺地坐在那儿,双唇紧闭,目光暗含不耐。
大牛说:“我跟令蔓认识十几年了,你要做她男朋友,得先过我这一关哦。”
令蔓拼命朝他使眼神。
李倬云不情愿地坐在原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抬起胳膊,拿起桌上红酒。
大牛对令蔓说:“小帅哥没什么眼力见呀,以后还得好好调/教。”
令蔓吐吐舌头,谁说不是呢。
李倬云给令蔓倒了半杯红酒,放回桌面上。
又没下文了。
大牛再次目瞪口呆,“……不给我倒了?”
李倬云面无波澜地说:“在我眼里只有她是女士。”
扎心了……
大牛一副内伤的表情,“你们非要这样虐狗吗?”
李倬云说:“是你自己要来找虐的。”
“哦哟哟,你这是不欢迎我的意思咯?”
这玩笑开着开着,怎么火/药味越来越浓了。
令蔓赶忙打圆场,“来来,我帮你倒。”
她亲自给大牛倒酒,边说:“你就别为难他了,在家里都是我伺候他。”
“真的啊?”大牛说:“那可不行,以后惯成妈宝了。”
大牛说话向来这么直,并无恶意,朋友们都习惯了。
偏偏李倬云也是直性子,不吃她这一套。
他非要正面刚:“她乐意我乐意,我们开心就行。”
大牛啧啧道:“哎呀,我都快后悔来跟你们吃饭了,我是客人,你们就不能让让我嘛!”
李倬云面不改色道:“虽然这餐我会请客,但理论上来说是你主动要求见我的,我才算是客人。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感受到一点作为客人应有的待遇,并且你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很不客气。”
完了,真的针锋相对起来了。
令蔓心里忐忑不安,桌子底下偷偷拉扯李倬云的衣袖。
够了够了,快别说了。
李倬云一番话说完,大牛完全怔住了。
她常年周游世界与各种肤色的人打交道,结识的朋友大多性格爽朗,很开得起玩笑,哪里见过李倬云这种爱得罪人的异类。
况且今天她是以令蔓的好闺蜜的身份帮她考察男朋友来的,说话自然就以自己为主场了些,谁知道李倬云根本不买账。
大牛脸上笑容挂不住。
“算了算了,不用你请客,我还不缺这点钱,这餐我买单。”她拿上包,匆匆离席,“我还有点事,你们慢慢吃吧,我先失陪了。”
“哎大牛!”令蔓起身欲拦住她。
奈何大牛走得太快,令蔓喊了好几声她都没回头。
眼见大牛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令蔓既发蒙又泄气。
她们平时也经常小打小闹,可大牛这次看起来是真生气了。
令蔓看向李倬云,不禁有些埋怨:“你干什么跟她顶嘴?”
李倬云说:“是她先呛我的。”
“她那人就那样,爱开玩笑。”
“开玩笑也要分清对象,我跟她又不熟,我凭什么……”
“可是你们中间夹着一个我啊。”令蔓打断他的话,“一个是我男朋友,一个是我好闺蜜,你让我怎么办?”
李倬云没说话。
“本来今天就想和和气气地吃餐饭,介绍一下你们,结果闹成这样。”令蔓十分头疼,“你说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刚刚听你们吵起来,我内心有多焦灼?”
李倬云不服:“怪我?”
令蔓叹了口气,说反话:“行,不怪你,怪我。”
李倬云戾气很重,“那女的脑子有毛病。”
“你自己也有错,不要随便骂别人。”令蔓皱起眉头,“如果我跟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也会觉得你刚刚的行为很不友好。”
“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李倬云执拗道。
令蔓说:“你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你必须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作人情世故。”
她拿自己举例子:“假如史亚松对我开了几句有点过分的玩笑,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会跟他计较,因为我不想让你跟他的关系闹僵。”
然而李倬云的思维跟她完全不同,他斩钉截铁道:“如果有人对你说了过分的话,我会先帮你教训他。”
“……”令蔓张口结舌。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位直男沟通了。
她叹了口气,拿起刀叉,化悲愤为食欲。
“算了不说了,肚子饿了,先吃饭吧。”
她跟李倬云一个月没见面,今天难得的约会,不想因为这段小插曲毁坏了心情。
令蔓心想晚点再去找大牛谈谈吧,等她气消了之后。
恰巧今天碰上餐厅做店庆活动,用餐后拍照发朋友圈,可以到前台免费领取一个半米高的毛绒玩具。
令蔓少女心发作,偏说是李倬云惹的祸。
“咦,你不是喜欢布娃娃吗?我们去领一个吧。”
李倬云:“……”
抱着软绵绵的玩偶从餐厅大门出来,令蔓遮了遮头顶刺眼的阳光,问:“现在去哪好呢?”
李倬云说:“有点累了,去宾馆休息一下吧。”
“……”令蔓狐疑地瞥向他。
这才刚吃完午饭……你就有点累了?
令蔓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却也不好意思明说。
她妥协:“行吧。”
两人各怀心思地往附近的宾馆出发。
前台小姐给他俩办手续,李倬云开了一间钟点房,意图更加明显。
从电梯出来,令蔓显然感觉到李倬云按捺不住,着急地牵起她的手,加快步伐找门牌号。
上一次是在令蔓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发生的。
这一次虽然有所预料……可她还是紧张得心脏乱蹦。
“嘀。”
刷房卡。
令蔓率先走进去,装腔作势地看风景,“这酒店环境挺不错呀,墙上这幅画还蛮有意境的……”
李倬云就直率多了。
他一把拽过四处晃悠的令蔓,饥渴难耐地将她扑倒在床上。
李倬云与她脸贴脸,做着深呼吸。
“想死我了。”
热切又火辣的情话,令蔓听得耳根烧红。
到底是想她,还是想跟她做那个事?
还是两者都想?
李倬云很快用行动代替想法,一边扒她的衣服一边循循善诱:“你想我没有?”
令蔓双臂环住她的脖子,细声说:“你猜。”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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