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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你喜欢我为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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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蔓双臂环住她的脖子,细声说:“你猜。”
  “哼。”李倬云在她嘴上狠狠亲一口,“我马上就知道了。”
  忽而,李倬云摸到什么,嘴边扬起一个坏笑,“还穿丝袜,是不是故意诱惑我的?”
  “哪有。”令蔓小声说,“这两天天气回温了。”
  “你脱还是我撕?”李倬云说。
  令蔓实在招架不住他言语和行动上的两面夹击,恨不得捂住脸躲起来,“你随便吧。”
  李倬云动作粗鲁,令蔓只听见“咔咔”两声布料撕裂的声音,衣物剥落,顿觉身下凉飕飕的。但那阵凉意很快被李倬云紧随其后覆上来的体温驱走。
  经过上一次,令蔓明显感觉到他动作娴熟了许多。
  箭在弦上,两人脑海里同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不敢轻举妄动。
  等到春雨来临前给予的湿润讯息,李倬云才开始浅浅地试探。
  起初令蔓被逗得绵软无力,像羽毛从痒痒肉上拂过,云卷云舒的惬意。
  那种感觉越来越浓烈,令蔓好像忘却了一切,又好像有数不清的复杂而疯狂的念头涌进她的大脑,塞得满满的,如同搅浑的泥水。
  情迷意乱的呼吸,暧昧又水润的声响交奏在耳边,还有因为跪了太久且受到重力而红通通的膝盖,这一切都让令蔓快丧失在情潮带来的危险漩涡中。
  她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什么东西支撑自己,双手不住地摸索,先是攥紧床单,后来干脆把中午领来的那个毛绒玩偶垫在脸下。
  李倬云每次重重地贯穿,她的脸就彻底埋入柔软的玩偶里。
  这样能让她在喊出声时不那么羞耻。
  ……
  不止一次。
  李倬云体力消耗很大。
  结束之后,他累得整个人陷进床单里,大有一觉睡到明天的意思。
  这就是贪欢的代价。
  现在不是睡觉的时间,令蔓倒很清醒。
  她拿出手机玩了一会儿。
  随即看到大牛发的朋友圈。
  “我就算谈恋爱也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找比自己小的男人,思想不成熟,态度还恶劣,什么sb玩意啊!真搞不懂姐弟恋。”
  大牛三小时前发的。
  也就是在他们不欢而散之后。
  令蔓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这条朋友圈显然是在影射李倬云。
  看来大牛真的生气了,都将矛盾升级到朋友圈了。
  莫名的,看到这条朋友圈之后,令蔓不想那么快去找大牛和解了。
  就跟她今天对李倬云说的话是一个道理。
  大牛在朋友圈骂她男朋友之前,有没有考虑过令蔓的感受?
  李倬云跟大牛过不去,就是跟令蔓过不去;大牛骂李倬云,又何尝不等于是在骂她?
  令蔓心情复杂,推了推身旁半梦半醒的李倬云。
  等他睁开眼睛,令蔓把手机递过去,讨个公道:“你看,大牛发朋友圈了。”
  李倬云视线快速掠过,嗤笑一声。
  令蔓问:“你说,怎么办!”
  李倬云态度依旧,嘴里吐出两个字:“有病。”
  他还是这么不假思索,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令蔓正色道:“我说了不允许你骂大牛,她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你们继续这样互相呵责下去是化解不了矛盾的。”
  “这样的朋友还不如不交。”李倬云不无草率。
  “你话说得倒轻松,又不是你的朋友。”令蔓微怒,“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也就算了,大不了以后不联系了,但我跟大牛认识了十几年。”
  “认识十几年又怎么了?”对李倬云来说这些并不重要。
  令蔓说:“等你出入社会之后就会知道了,真的交心的朋友没几个,真正待你好的都是在学生时代认识的那些。偏偏我的学生时代几乎是空白的,这么多年也只有大牛一个好朋友,而且大牛对我有恩。”
  她接着说:“当年我爸卷走家里所有积蓄,我穷得连学费都交不起,是大牛帮我家渡过难关的。后来我一意孤行要去北漂,也是大牛二话不说把自己存的私房钱都借给我了。”
  “哦。”李倬云不为所动,“也就是说如果她不借你钱,你就不会被连靖那个混蛋拐跑。”
  “……”
  令蔓一度翻白眼。
  李倬云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固执且自我。
  她不得不跟他把话说明白,“这么说你可能会不高兴,但我必须要告诉你——李倬云,我的人生不是有你一个人就足够了,我也不会因为男朋友而跟自己多年的好朋友绝交。”
  “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
  令蔓把话撂下,态度异常坚决。
  这一次,李倬云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了没了,来晚了。
V文修改字数只能多不能少,所以我把下一章开头的内容搬了一点过来。

  第53章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解释一下。
昨天那章被和谐了,本来我看网友1通过了,网友2也通过了,我心里乐颠颠的,心想马上能跟你们吹嘘我这辆hin高级会隐形的装甲车,结果网友3咔一下给我锁了。
好吧,只能删了。
昨天那章原版放我微博了,大家可以去补上车,咳咳。
然后V章修改字数不能少于原来的,所以我就把这章前面的一部分内容搬过去填补啦。
  李倬云态度依旧,嘴里吐出两个字:“有病。”
  他还是这么不假思索;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令蔓正色道:“我说了不允许你骂大牛; 她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 你们继续这样互相呵责下去是化解不了矛盾的。”
  “这样的朋友还不如不交。”李倬云草率道。
  “你话说得倒轻松; 又不是你的朋友。”令蔓微怒,“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也就算了; 大不了以后不联系了; 但我跟大牛认识了十几年。”
  “认识十几年又怎么了?”对李倬云来说这些并不重要。
  令蔓说:“等你出入社会之后就会知道了; 真的交心的朋友没几个,真正待你好的都是在学生时代认识的那些。偏偏我的学生时代几乎是空白的,这么多年也只有大牛一个好朋友; 而且大牛对我有恩。”
  她接着说:“当年我爸卷走家里所有积蓄,我穷得连学费都交不起,是大牛帮我家渡过难关的。后来我一意孤行要去北漂; 也是大牛二话不说把自己存的私房钱都借给我了。”
  “哦。”李倬云不为所动; “也就是说如果她不借你钱,你就不会被连靖那个混蛋拐跑。”
  “……”
  令蔓一度翻白眼。
  李倬云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固执且自我。
  她不得不跟他把话说明白; “这么说你可能会不高兴; 但我必须要告诉你——李倬云; 我的人生不是有你一个人就足够了; 我也不会因为男朋友而跟自己多年的好朋友绝交。”
  “所以; 你自己看着办吧。”
  令蔓把话撂下,态度异常坚决。
  这一次,李倬云沉默了。
  “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令蔓补充道; “最近有一个项目要把大牛的爸爸挖到我们公司来,由我去谈,你跟大牛能不能言和应该会对结果有蛮大的影响。”
  李倬云许久没说话。
  再开口时,他态度缓和许多:“你要我怎么做?”
  李倬云肯配合,已经是一个很乐观的转折。
  令蔓想了想,说:“下个星期是大牛的生日,我们给她准备一份大礼,再请她吃餐饭,你觉得怎么样?”
  “吃饭可以。”李倬云把话说在前头:“但我是为了你去的,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而且她也骂了我,所以你别指望我像赔罪一样对她低声下气的。”
  “嗯,不用你赔罪。”令蔓说,“我只希望吃饭的时候你能拿出友好一点的态度,克制住自己不要说任何一句刻薄的话和字眼。而且这次是我们明确地邀请人家吃饭,你要像对待客人的样子,OK?”
  “OK。”
  令蔓终于露出微笑。
  李少爷性格孤僻惯了,从来都是别人迁就他,他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进步很大了,得给他一点鼓励。
  令蔓捧住李倬云的脸,给他盖上一个大大的亲亲。
  令蔓难得主动,李倬云一撩就起,不放过任何一个与她亲密的机会。
  他很快反客为主,压了上来,加深这个吻。
  然而好景不长,没亲多久,令蔓的手机震个不停。
  她最近加班加习惯了,这个时间找她的只有可能是公司的事。
  令蔓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果然没猜错,是漾酒小组工作群。
  她一边躲避着李倬云的追吻,一边模糊不清地说:“等我回下短信。”
  李倬云有些不满,但也没办法。
  他扫兴地从令蔓身上翻下来。
  那瞬间,令蔓感觉到自己的左腿被李倬云带着往左边拐了一下,然后僵住了。
  她以为是抽筋,缓了一阵子再尝试去移动那条腿,却感觉到一阵刺骨的痛,遂放弃。
  令蔓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
  李倬云还没察觉到异样。
  令蔓讷讷道:“李倬云,我的腿动不了了……”
  “什么?”李倬云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哪条腿?”李倬云问。
  “左腿。”
  李倬云掀开被子,露出令蔓白花花的两条腿,他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妙。
  令蔓左腿膝盖以下都出于麻痹状态,使不上劲,更坐不直身,因此她完全看不见自己的腿。
  “怎么回事?”令蔓问。
  李倬云说:“你的膝关节滑到左边去了。”
  “……什么?”
  “有块骨头错位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具体得去医院看。”李倬云马上做决定,又问:“你能下床走路吗?”
  令蔓摇头,“我小腿以下都动不了,怎么走路?”
  李倬云说:“我叫救护车。”
  李倬云立即打求救电话,向接线员说明伤员情况和地址。
  腿不能动,令蔓着急也没用,干脆趁这个时间拿起手机看群消息。
  一看吓一跳,漾酒小组里所有人居然都在找她。
  令蔓不停地往上翻消息,才知道出大事了。
  令蔓离开广告部时,跟她交接的那位新同事脑子不太灵光,很多事情都没听明白。
  问她清楚了没有,她却点头说都清楚了。
  这不,令蔓刚走没过多久就出事了。
  漾酒最新设计的一系列包装,马上就要投入使用。
  今天临下厂印刷,才发现文案和图像没有对号入座,全部弄混了。
  他们十万火急地联系令蔓,找她核对最初敲定下来的内容。
  事关整个漾酒小组的存亡,毕竟曾经也是自己负责的项目,令蔓不敢怠慢,一时也顾不上腿痛,抓紧时间与他们核对起来。
  李倬云联系好医院那边,挂了电话。
  救护车二十分钟之内到,李倬云匆忙穿好衣服,准备一会儿下楼接他们。
  他看了一眼床上赤身裸体的令蔓,帮她捡起裙子和毛衣,“快穿衣服,救护车马上就要出发了。”
  “好的,等等。”令蔓心不在焉地说,“等我回复完他们。”
  令蔓打完一串字,把手机放到一边,开始穿衣服。
  但很快她发现自己办不到。
  刚才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去摆弄腿,疼痛倒不是很剧烈。
  可这会儿哪怕是稍微移动一下腰部,都会殃及左腿膝盖的位置,伴随的是一阵深入骨髓的痛。
  令蔓拼尽全力,只能将裙子穿到胸口的位置,再往下拉她就忍受不了了。
  这时手机又响了,同事们仍在找她问别的事。
  令蔓赶忙拿起来回复。
  李倬云在一旁看得着急,“赶紧穿衣服啊!”
  令蔓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双手飞速打字,“等一下。”
  李倬云眉头紧蹙,“你这时候还有空看手机?!”
  “好了好了。”
  令蔓放下手机,继续跟裙子做第二次斗争。
  她咬紧牙关,努力地尝试坐起来,然而腰部刚刚离开床垫,左腿立即收到压迫,所有的疼痛瞬间集中在了关节处。
  “啊!”
  令蔓吃力地叫喊一声,倒回床上。
  满头是汗。
  就在刚刚,她终于看清了自己左腿的全貌。
  正如李倬云所说,关节处那块圆拱型的骨头滑到了一个异常的位置上,以至于她的整条左腿看起来像是一种扭曲的姿态。
  光是看一眼都觉得疼。
  “怎么会这样啊?”令蔓欲哭无泪地说:“是不是因为刚刚你翻身的时候把我的骨头蹭过去了?”
  “……”李倬云也很莫名其妙,“我压根没使劲啊。”
  “痛吗?”他问。
  “当然痛了!”
  李倬云托住令蔓的背,试图将她扶起来,“快点穿上衣服,去医院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别别别!”关节受到一连刺激,令蔓尖叫好几声,“痛啊!”
  那种痛就好像有人不断用针扎进自己的骨头,受尽残酷的极刑,却束手无策。
  手机又响了,令蔓毫不犹豫地拿起来回复。
  包装重新做了排版,让她帮忙检查一遍。
  打字说不清楚,他们要求跟令蔓语音通话。
  李倬云催促:“赶紧穿衣服。”
  令蔓边打字边说:“等等,太痛了,让我缓一缓再穿。”
  她一拖再拖,喊痛的人也是她,不当一回事的也是她。
  李倬云看不下去了,疾言厉色道:“痛也忍一忍!一步穿到位不就不痛了?!你这样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被李倬云突然拔高音量凶了一顿,令蔓转过头,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对待病号不心疼也就算了,怎么还大声吼她?
  公司的事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她也没办法。令蔓已经够心烦了,腿也瘸着,难不成还要抽空照顾他的想法?
  不满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令蔓说:“受伤的不是你,痛的也不是你,你吼什么。”
  李倬云一把夺过手机,怒不可遏地冲那边的人喊道:“令蔓受伤了要进医院,有什么破事晚点再说!”
  说完,他狠狠地将手机摔到床下。
  屏幕顿时四分五裂。
  令蔓目瞪口呆。
  没等她反应过来,李倬云的手机响了。
  是救护人员到了,通知他下楼接他们。
  李倬云看向令蔓:“你想这样子见医生吗?”
  衣衫不整,胸部以下一丝/不挂。
  令蔓摇头:“不想。”
  “那赶紧穿好衣服。”
  令蔓深吸了一口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最后还是憋了回去。
  “好。”
  这次照李倬云说的,再痛也咬牙忍着,她一鼓作气将裙子穿到底,勉强遮住屁股。
  李倬云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大腿上,不至于走光。
  离开之前,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一下,声音罕见的温柔:“忍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李倬云下楼接人。
  令蔓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她安静地躺在空无一人的大床上,大脑放空。
  不一会儿,李倬云带着几名救护人员回来了。
  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率先走进房间,后面跟着一位提着急救箱的护士,还有两名抬担架的男助手。
  被担架抬走的过程对令蔓来说才是最痛苦的,折磨等级较之前更甚几倍。
  她不止一次痛得眼前发黑,嘴里不住地喊着求饶、“轻点”之类的话语。
  然而对见惯了这种情景的男助手们来说,她的呻/吟声也许跟家畜被宰杀之前的嘶吼无异,令蔓并没能因此得到特殊待遇。
  痛到一定程度时,令蔓的忍耐力也大大提高了。
  后来有再大的反应,她也只是咬咬唇、皱皱眉,尽量不吭声。
  这时,耳边传来几句不合时宜的对话。
  大致是医生在跟护士讨论今晚去哪里打麻将,上回输了多少钱,这次要连本带利地赢回来。
  偏巧说的是乌瑜话,令蔓听懂了。
  她不禁匪夷所思。
  这是哪家医院的医生,这么不敬业?
  这种时候不关照痛得要死的病人的情况,却尽讨论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令蔓没打扰聊得兴致正高的那两位,而是问抬着自己的担架小哥。
  “请问你们是哪家医院来的?”
  那人答:“东安医院。”
  哦……
  令蔓心下明了。
  原来是连老板家的。

  第54章

  令蔓被送上救护车后,经历了很长的一段路程才到达医院。
  车身不断地摇晃; 刺耳的鸣笛声拉扯着人的神经; 令蔓的心也跟着摇曳不定。
  人在这种时候总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不会骨折了吧?
  要是恢复不了怎么办?
  会不会就此半身不遂?
  令蔓越想越害怕。
  李倬云坐在她身旁; 握住她的手; 也是一脸焦急。
  救护车大约行驶了二十分钟,终于抵达东安医院。
  令蔓被几个人推进急救室里; 在护士的要求下; 李倬云第一时间去给她排队挂号。
  刚才出诊的那位医生不知去了何处; 只剩两个护士游手好闲地陪在她身边。
  不一会儿,来了另一名医生查看令蔓的情况。
  他端详片刻,初步判断道:“哦; 应该是髌骨错位了。”
  令蔓有些忐忑地问:“那应该怎么办啊?”
  “帮你复位回去就行了。”医生举重若轻地说,又问:“你怎么弄成这样的?摔跤了吗?”
  “没有……”令蔓摇头,她也懵懵的; “我躺在床上; 什么也没干,就这样了。”
  医生不太相信; “髌骨平常很牢固的; 除非遭受了很暴力的行为才会移位; 像你这种情况很少见。”
  “……”令蔓啼笑皆非。
  很暴力的行为吗?
  她跟李倬云只是接了一个吻啊……
  说话的间隙; 医生缓慢抬起令蔓受伤的那条腿; 伸手触碰她膝盖处滑出去的那块骨头。。
  疼痛如影随形,令蔓本能地发出惨叫:“啊啊,别别……!”
  “咯噔。”
  医生手法一变; 她的骨头跟着转动。
  度过了那个痛到极点的瞬间,一切突然好转了。
  医生将她的腿放回床上,“现在感觉没那么痛了吧?”
  令蔓惊魂甫定地喘着气,不放心地看了眼自己的左腿,却意外地发现骨头已经回到正常的位置上了。
  ……这么快?
  就短短几秒的时间。
  这时,李倬云拿着病历本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询问令蔓的情况。
  一听两人是男女朋友关系,并且最初令蔓是从床上被送进医院的,医生的表情十分微妙,看李倬云的眼神俨然一个罪大恶极的家暴男。
  不过医生最终什么也没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倬云莫名地遭到异样的眼神,有点摸不着头脑。
  骨头复位以后,令蔓在床上躺了十分钟,终于能下地行走了。
  只不过左腿还是不能受力过度,否则依然会感觉到轻微疼痛。
  虽然令蔓自己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应医生要求,还是做了一系列昂贵的拍片检查,花费上千元。
  回去戴一个月护膝,尽量别让膝盖弯曲,好好休息就能恢复了。
  末尾,医生还补充了一句很意味不明的话:“近期要杜绝剧烈运动。”
  被从宾馆抬出来时令蔓忘了带鞋,因此离开医院时她也只能赤脚下地。
  见状,李倬云将自己的鞋脱下来给她穿。
  女人的脚娇小得盈盈一握,李倬云的鞋对她来说太大了,挂在脚跟上垂垂欲坠。
  李倬云蹲下身,帮她将鞋带系到最紧。
  “那你怎么办?”令蔓看着她问。
  “赤脚咯。”李倬云无所谓地说。
  地板这么凉,总不能让自己的女朋友光着脚丫。
  说真的,令蔓从没见过李少爷光着脚走在大街上的模样,场面一度十分狼狈。
  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穿着一双过分大的男士皮鞋,走气路来大摇大摆像只唐老鸭似的。
  他们俩这下可真般配。
  谢天谢地,两人沿着医院向前走了大概几分钟,终于拦到一辆的士。
  坐上车,报宾馆地址。
  回程的路上有点堵车,现在正是晚高峰时间点,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令蔓发现即使遭遇堵车,他们从医院到宾馆的总时长也比下午坐救护车时快得多。
  这并不是因为下午她在救护车上饱受腿痛的折磨而产生了心理作用。
  就算身体再痛,对时间的判断能力令蔓还是有把握的。
  出租车停靠在宾馆前时,就连李倬云也“咦”了一声,自言自语:“这么快就到了?”
  这更加证实了令蔓心中的猜想。
  今天下午救护车行驶的里程,绝对比医院到宾馆的实际距离超出一半。
  据令蔓所知,救护车的收费标准是根据里程计算的,然而出动一次救护车的成本却基本一样。
  也就是说,里程越近对医院来说是越不划算的。
  紧接着,令蔓脑海中浮起一个可怕的推断——
  难不成下午那辆救护车刻意绕路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憎了。
  令蔓清晰地记得自己躺在救护车上时不安和害怕的感受。
  她心里最强烈的一个想法就是:好痛,什么时候才能到医院?开快点!
  对正在忍受伤痛的病人来说,求诊过程的每分每秒都不容耽搁。
  如果医护人员当真为了谋取私利而浪费病人宝贵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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