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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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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蕊说:“是。”
  既然这位张副官已经找到了惜慈的下落,直接把人带来见她就是,可他并没这么做,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惜慈出事了。
  她猜对了。
  张副官告诉珞珈,离开白家后,惜慈回了家。
  惜慈父母早逝,家里只有一个哥哥,名叫杨鸿志,杨鸿志既是赌徒又是烟鬼,手气好的时候就吃香喝辣嫖妓抽鸦片,手气不好的时候靠惜慈接济才能勉强度日。
  惜慈回家那天,正撞上赌馆的人上门要债,如果不还钱就要砍了杨鸿志的双手,杨鸿志吓得屁滚尿流,立刻嚷嚷着要用惜慈抵赌债。
  要债的人见惜慈长得漂亮,便说要把她卖进妓院去,指定能卖个好价钱,惜慈一听这话就赶紧跑,被抓住后,她当场就咬舌自尽了,杨鸿志却趁乱逃脱,没了下落。
  珞珈听完,心里堵得难受。
  当初把惜慈留在白家,是为她着想,却没想到,冯毓卿那么快就把她打发走,间接害死了她。
  “她的尸体呢?”珞珈面无表情地问。
  张副官说:“要债的人把她扔在了乱葬岗,因为天气热,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尸身已经腐烂发臭,以免吓到少夫人,我就自作主张,把她葬了。”
  珞珈紧攥着手里的帕子,说:“张副官,麻烦你再帮我一个忙。”
  张副官说:“少夫人只管吩咐。”
  珞珈说:“找到杨鸿志,带到我面前来。”
  张副官走了。
  珞珈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回床上躺着。
  早知如此,她绝不会让徐孟钦帮着找惜慈,那样她至少还能想象惜慈在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活得很好,现在却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下午,珞珈应约陪徐幼寒逛街。
  “卫芷萱什么都不缺,送礼不过是走个形式,”徐幼寒说,“不用管她喜不喜欢,也没必要精挑细选,只要价格适当就行。”
  她挑了个三千块的桃花玉手镯,珞珈则挑了对两千块的珍珠耳环,正好相配,不过钱都是徐幼寒出的,珞珈也没跟她假客气。
  周一,是白泽礼和冯毓卿搬家的日子。
  惜慈的死,冯毓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珞珈不想见她,就没露面,她知道徐孟钦肯定提前做好了安排。
  下午时,张副官又来了。
  珞珈惊讶:“这么快就找到杨鸿志了?”
  “还没有,”张副官说,“我来是为了告诉少夫人另一件事。”
  珞珈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没想到又被她猜中了。
  张副官说,因为家当太多,要分两次搬,白泽礼和冯毓卿就跟着第一趟车先去了桃源路的别墅,可他们刚出发没多久,前院的厨房却突然失火了。
  因为是老房子,木质结构很多,火势迅速失控蔓延,从前院烧到中院,又从中院烧到后院,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白家大宅就被大火吞噬干净。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大火没有殃及街坊四邻。
  珞珈听完,不知该说什么。
  那天徐孟钦提出要把别墅给白泽礼和冯毓卿住的时候,她就感觉他在憋什么坏呢,因为以德报怨实在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虽然无凭无据,但她敢笃定,白家这把火绝对是徐孟钦指使张副官放的。
  “我爸我妈没事吧?”珞珈平静地问。
  张副官说:“房子和一大半家当都烧没了,损失惨重,二老都很伤心。”
  珞珈叹气:“麻烦张副官带我去一趟桃源路吧。”
  虽然不想见冯毓卿,但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这个做女儿的不露面实在说不过去,只能去走个过场。
  督军府离桃源路不算远,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珞珈下车,抬手遮住阳光,打量面前的独栋别墅。
  是很西式的建筑,应该才建成没两年,外墙依旧洁净如新。
  前院是个小花园,打理得很好,花木枝繁叶茂,红的、黄的、白的、粉的开得正热闹。
  珞珈喜欢这里。
  大门轻轻一推便开了,她走进去,穿过花径,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哭声,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珞珈按响门铃,白泽礼来开的门。
  一走进去,便看见雯嫂跪在地上哭,冯毓卿则坐在沙发上抹眼泪,见她来了,冯毓卿蓦地哭出声来,边哭边控诉命运对她的种种不公。
  珞珈走到她身边坐下,冯毓卿立即紧紧抓住她的手,哽咽着说:“珞珈,妈以后就指望你了。”
  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让珞珈瞬间明白了徐孟钦的作案动机。
  他放火烧了白家的房子,就等于切断了白泽礼和冯毓卿的所有后路,从今往后,他们只能寄人篱下,若想过得好,就只能仰仗珞珈,说难听点,珞珈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以后都要巴结她、讨好她,绝不敢再对她有丁点不好。
  徐孟钦真是个心机屌。
  珞珈安慰了冯毓卿几句便找借口溜之大吉了。
  回去的路上,她突然有点想见徐孟钦,倒不是想质问他什么,只是单纯地想睡他。
  他一夜N次的时候她烦他,好不容易安生几天,她又想要他。
  他走的时候说过两天就回来,现在已经第三天了,他还没回来,想来军务繁忙,实在脱不开身。
  战火应该很快就要烧起来了。
  又过了两天,徐孟钦依旧没回来。
  周三晚上,珞珈和徐幼寒一起,去卫府参加卫芷萱的生日派对。
  卫家千金的生日派对,不用想也知道,自然名媛云集。
  珞珈自觉已经跨入名媛的行列,现在全京州再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有知名度了,不过她依旧要盛装出席,艳压全场。
  这些追逐新潮的大小姐们,必定钟爱洋装,珞珈就穿旗袍。
  她穿一袭黑底红花的刺绣旗袍,花纹繁复而精致,很有立体感。柔软光滑的丝绸面料紧密地包裹着她的身体,将玲珑有致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丰乳、细腰、翘臀,挑不出一点瑕疵,而且,她这次斗胆穿了短款旗袍,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修长的小腿也展露无疑,只用一根银色脚链——其实是手链——做装饰,单这一双美腿便已足够夺人眼球。
  路上,徐幼寒不停地偷瞄珞珈,却不说话。
  珞珈主动询问:“寒姐,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徐幼寒短暂地沉默了下,笑着说:“我已经想不出还能怎么夸你了,你今天绝对是派对上最耀眼的那个,卫芷萱恐怕要不高兴了。”
  徐幼寒没猜错,卫芷萱看到珞珈的时候,脸瞬间就黑了,连礼节性的假笑都挤不出来了。
  派对是露天的,办在卫府的后花园里。
  空气中漂浮着暗香,花草树木都被缠上彩灯,每张桌上都摆着蜡烛,斑斓的光将这一方天地妆点得美好又浪漫,盛装出席的俊男美女们穿梭其中,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谈笑风生,十分养眼。
  徐幼寒和卫芷萱说话的时候,珞珈四下瞧了瞧,竟然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曾醉墨穿一条天蓝色长裙,长发披肩,娴静优雅,她孤零零地站在一棵缠满彩灯的树下,显出几分落寞。
  珞珈收回视线,见徐幼寒正把礼物交给卫芷萱,她连忙也把手里包装精美的小盒递过去,笑着 说了句“生日快乐”。
  卫芷萱接过去,顺手递给了旁边的佣人,连句“谢谢”都没说,她上下扫了珞珈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白姐姐这身打扮,真是光彩照人,其他人都被你比下去了。”
  珞珈毫不在意她的明褒暗讽,笑着说了声“谢谢”,卫芷萱被噎得接不上话,旁边的徐幼寒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
  又有人来,卫芷萱过去迎接,徐幼寒领着珞珈找地方落座。
  毫无疑问,珞珈再次成为了视线的焦点,俊男们灼热的目光几乎要黏在她身上,美女们则一边打量她一边窃窃私语。
  在紫藤花架下落座后,珞珈对徐幼寒低语几句,起身朝不远处的曾醉墨走去。
  曾醉墨看到她,微微愣了下。
  珞珈在她面前站定:“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看到你。”
  曾醉墨没接话,她打量珞珈片刻,说:“一个星期不见,你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珞珈说:“环境改变人。”
  “确实。”曾醉墨笑了下,“我现在是不是该尊称你一声‘少帅夫人’?”
  珞珈问:“你在讽刺我?”
  “我怎么敢,”曾醉墨依旧笑着,“我只是觉得,人生际遇真是诡谲难测。”
  珞珈也笑了下:“确实。”
  顿了顿,珞珈试探着问:“你不是一向最讨厌参加这种场合的吗,今天怎么破例了?”
  曾醉墨看着绚烂灯火里有说有笑的男男女女,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嘲笑:“看着他们,我几乎要以为自己生活在太平盛世了,家国存亡,灾荒战祸,民生疾苦,这些好像统统和他们无关,他们只管纵情享乐,纸醉金迷。”
  珞珈说:“所以你才独自站在远处,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
  曾醉墨说:“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出现在这里。”
  她没有正面回答刚才的问题,珞珈也不好再问,自顾心想,卫燕棠现在不在京州,曾醉墨应该不是为他来的。
  曾醉墨突然望向珞珈身后,意有所指地说:“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似乎不止我一个。”
  珞珈回头,顺着曾醉墨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一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年轻女人,正笑着和卫芷萱说话,卫芷萱蓦地转头朝珞珈这边看过来,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在白珞珈的记忆库里展开搜索,珞珈很快有了答案。
  这个年轻女人,正是导致白珞珈投井自杀的罪魁祸首之一,那个曾嘉树原本要娶进门做姨太太的戏子——水依云。
  珞珈笑了笑。
  原来这就是卫芷萱邀请她来参加生日派对的理由,想用水依云来让她难堪,不过这种手段也太小儿科了。
  珞珈看向曾醉墨:“既然来了,就别再遗世独立了,一直站着也挺累的,过去坐着吧。”
  她转身要走,曾醉墨忽然叫住她:“珞珈。”
  珞珈回头:“嗯?”
  “我听秦书印说了,你是代替你妹妹嫁给徐孟钦的,”曾醉墨说,“他还说,上周六我哥和你在春秋戏院偶遇,起了点争执。”
  珞珈直截了当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曾醉墨短暂地沉默片刻,略显无奈地说:“曾嘉树已经很多天没回家了,秦书印说,他要么在百乐门喝得酩酊大醉,要么在千金楼通宵赌博,秦书印还说,他变得这么颓废都是因为你。”
  珞珈看着她,淡淡地问:“所以呢?”
  曾醉墨深吸一口气,说:“所以,我想请你和曾嘉树见一面。”
  珞珈明白了。
  原来,曾醉墨今天是为她来的。
  曾醉墨紧接着说:“我知道这个请求很无理也很荒唐,曾嘉树有今天都是他咎由自取,可是,他终究是我哥哥,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这样堕落下去。你知道的,他以前虽然也胡闹,但从没像现在这样毫无分寸、不知节制,否则你也不会嫁给他。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你去跟他把话说清楚,我想他会醒悟的。”
  “你想让我跟他说什么?”珞珈问。
  曾醉墨嗫喏片刻,却答不上来。
  “你看,你根本不知道我该和曾嘉树说什么,”珞珈说,“我也不知道,所以很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了你。曾嘉树不是三岁小孩,他必须学着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真诚地建议你和秦书印都不要再管他,你们的帮助就是对他的纵容,一旦没人理他,他自然就会收敛了。”
  曾醉墨哑口无言。
  珞珈笑了笑,说:“有人等着给我难堪呢,我得回去了。”
  她转身要走,忽然又想起件事来:“对了,替我向秦书印说声谢谢,谢谢他上次在春秋戏院帮了我。”
  珞珈径直走回座位,徐幼寒却不知去了哪里,她四处张望,也没见着踪影,只好坐下等她。
  桌子上摆的有干果、水果、花茶和红酒,珞珈倒了杯花茶,尝了一口,薰衣草柠檬味的,有点酸,她便放下了,一抬眼,就看见卫芷萱和水依云正朝她走过来。
  徐幼寒大概是被卫芷萱找借口支走了,珞珈心想,这样她就孤立无援了,卫芷萱既能大胆地羞辱她,又不用担心得罪徐幼寒。
  倒也不是太蠢。
  珞珈端起茶杯轻呡一口,目光往周围扫过去,所有人都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她不着痕迹地扯了下嘴角,觉得不能让吃瓜群众们失望。
  放下茶杯时,卫芷萱和水依云已经来到面前。
  珞珈坐着不动,也不说话,等着对方先出招。
  水依云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表情夸张地说:“哟,这不是曾经的曾家大少奶奶吗?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了,真巧啊。”
  “你这都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卫芷萱接口,“白姐姐现在可是督军府的少夫人,是京州第一名媛,再没有人比她更出名了,你竟不知道吗?”
  珞珈喜欢“第一名媛”这个名号,这说明她已经圆满完成任务一,用一次离婚和一次结婚,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水依云掩口惊呼:“天啊,真的吗?我去乡下探亲刚回来,竟然完全没有听说。”她顿了下,忽然笑起来:“这样的话,大少奶奶似乎应该谢谢我。如果不是我搅黄了你和曾大少的婚姻,你怎么有机会嫁给少帅,是不是?”
  周遭响起笑声。
  珞珈依旧坐着,微仰着头看着水依云:“你想让我怎么谢你?”
  水依云一脸“鱼儿上钩了”的得意:“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也知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我想让姐姐教教我勾引男人的手段,从曾大少到徐少帅,姐姐的手段可是有目共睹的,真是高明极了。姐姐如果愿意指点我几招,说不定改明儿我也能攀上高枝,飞上枝头做凤凰呢。”
  笑声越来越大。
  卫芷萱冷眼旁观,不再搭腔,只是一脸讥诮地看着珞珈。
  珞珈朝水依云勾勾手指,微笑着说:“把耳朵凑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水依云瞟了卫芷萱一眼,听话地弯腰朝珞珈凑过去。
  珞珈附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知道你为什么没能嫁给曾嘉树吗?因为你太蠢了,我的手段你可学不来。还有,下次出门前记得多喷点香水,盖一盖你身上的骚味,熏着别人多不好。”
  水依云瞬间涨红了脸,她顺手抓起珞珈只喝了两口的那杯花茶,用力朝珞珈脸上泼去。
  幸好,晾了这么久,花茶已经没有温度了。
  珞珈抬手抹了把脸,睁开眼时,蓦地看见徐幼寒快步朝这边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因为离得远,她看不清他的脸。
  既然徐幼寒来了,珞珈便懒得自己动手,太掉价。
  曾醉墨适时地递来手帕,珞珈说了声“谢谢”,接过来擦脸上和头发上的水。
  卫芷萱也看见了徐幼寒,她小声对水依云说:“赶紧走!”
  水依云被自己刚才的举动惊呆了,她原本只是想逞一逞口舌之快,没想到一时气昏了头,竟泼了珞珈一脸水,不管怎么说,珞珈现在都是少帅的女人,若是追究起来,卫芷萱都保不住她。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卫芷萱低声催促。
  水依云如梦初醒,转身就走,可为时已晚,徐幼寒已经来到跟前,她一手攥住水依云的手腕,一手抓起桌上的红酒瓶,兜头就朝水依云浇下去:“哪里来的野鸡在这里丢人现眼,让我来教教你‘规矩’两个字怎么写。”
  水依云发出惊恐的尖叫,吃瓜群众们则一脸兴奋。
  珞珈对这种实力悬殊太大的撕逼不太感兴趣,她不着痕迹地打量徐幼寒身后的男人,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衣黑裤子,抱臂站在紫藤花下,身材高大挺拔,脸也生得好看,既不像曾嘉树那么奶油,也不像徐孟钦那么粗犷,是一种介于中间的、恰当好处的英俊。
  男人突然转头朝这边看过来,珞珈急忙挪开眼去,但眼角余光还是扫到了他脸上的笑容,以及他朝这边走过来的脚步。
  他停在珞珈近前,她听见他用带笑的声音说:“曾小姐,好久不见。”
  曾醉墨也笑着说:“卫先生,好久不见。”
  珞珈:“……”
  不用想,这个男人肯定是卫燕棠无疑。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终于见到男主了,真是可喜可贺。
  “你不是说要离开半个月吗,”曾醉墨说,“怎么提前回来了?”
  卫燕棠笑着说:“记得这么清楚,看来曾小姐很惦记我。”
  珞珈:“……”
  那边徐幼寒还在手撕水依云,这边却在撩妹可还行。
  不过卫燕棠之所以会提前回来,她猜大概是因为京庆两州开战在即,徐幼寒或者徐孟钦把他叫回来的。
  卫芷萱也看不过去了,她过来拉卫燕棠:“哥,你干嘛呢,快劝劝寒姐呀!”
  卫燕棠朝那边瞄了一眼,笑着说:“她若撒起野来没人劝得住,除非孟钦在,不过他应该就快来了。”
  卫芷萱瞬间一脸惊喜:“你说什么?孟钦哥哥要来?”
  卫燕棠却看向珞珈:“他说要回家找老婆,可他老婆却在这里,我猜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杀过来了。”说着,他朝珞珈伸出一只手:“初次见面,你好,我叫卫燕棠,是徐孟钦的好朋友。”
  珞珈轻轻地握了下他的手,说:“你好。”
  他显然知道她是谁,所以她就把自我介绍省了。
  水依云又哭又叫,境况凄惨,把她叫过来的卫芷萱却丝毫没有要出手帮她的意思,珞珈自觉不能再袖手旁观,是时候向观众们展示一下她的善良和大度了,于是走过去拉徐幼寒:“寒姐,我没事,你饶了她吧。”
  水依云披头散发地坐在草地上,发梢还在往下滴着红酒,白裙子也染上了斑驳的红色,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珞珈看着,心里竟生出几分同情来,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为了一点利益就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
  珞珈蹲下来,用手里的帕子帮她擦头发。
  “别哭了,”珞珈说,“平白让人看笑话。”
  几十双眼睛观看了这场闹剧,恐怕在这些人眼里,她和水依云并没什么不同,也只是一个为他们提供谈资和笑料的戏子罢了。
  水依云把手放下来,溢满泪水的双眼恨恨地瞪着她,满是愤怒和不甘。
  珞珈一边帮她擦脸上的酒渍,一边低声说:“你看,根本没有人帮你,以后学聪明点,别再傻兮兮地被人当枪使了。”
  眼泪夺眶而出,水依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珞珈叹口气:“你走吧。”
  水依云用手背抹了下眼睛,挣扎着站起来,低着头快步走了。
  珞珈站起来,对徐幼寒说:“寒姐,我们也走吧,听说孟钦回家了。”
  徐幼寒点点头:“你先等我一下。”
  她走到卫芷萱面前,面无表情地说:“芷萱,你今天有点过分了,看在你过生日的份上,这件事我不追究,但我希望你记住,珞珈是孟钦的妻子,是我们徐家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听明白了吗?”
  卫芷萱扯着卫燕棠的袖子,畏畏缩缩地藏在他身后,几不可闻地说:“明白。”
  徐幼寒又对卫燕棠说:“明天有事吗?”
  卫燕棠笑着说:“已经和孟钦约好了。”
  “行吧,”徐幼寒说,“明天见。”
  徐幼寒牵着珞珈的手一起离开。
  等上了车,徐幼寒问:“刚才那个拿水泼你的女人是谁?”
  珞珈愣了下。
  徐幼寒根本不认识水依云,却把对方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顿,只因为看见水依云拿水泼了她,这种霸道总裁式的护短真的很苏很宠。
  “她叫水依云,”珞珈说,“是……”
  “我知道她是谁了,”徐幼寒打断她,“我听说过她,但是不知道她长什么样。曾嘉树是喝假酒喝傻了吧,竟然能看上这种货色,真是京州四少的耻辱。”
  珞珈笑了下:“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徐幼寒顿了顿,说:“今天这事,都是卫芷萱搞出来的。你这么聪明,一定早就看出来了,卫芷萱喜欢孟钦,但孟钦从来没正眼看过她,她这么做完全是嫉妒心作祟,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珞珈“嗯”了一声,说:“寒姐,我见卫芷萱的哥哥从庆州回来了,他有没有带回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说燕棠啊,”徐幼寒说,“我确实跟他聊了一会儿,不过没聊什么有用的,明天他会去家里见孟钦,到时候我也去凑凑热闹,听听他们聊什么。”
  珞珈笑着问:“你好像对打仗的事很感兴趣。”
  徐幼寒说:“从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耳濡目染,不感兴趣也变得感兴趣了。”
  闲聊了一路,回到督军府的时候还不到九点。
  珞珈还担心徐孟钦看到她的穿着会生气,没想到徐孟钦根本不在,她问秋蕊:“少帅没回来吗?”
  秋蕊说:“回来了,见少夫人不在,就去卫家找你了。”
  看来是错过了,太好了,珞珈立即去洗澡,徐孟钦憋了这么多天,等他回来非把她生吞了不可,她还是先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比较好。
  却没想到,刚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浴室门就被人一脚踢开,徐孟钦大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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