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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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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开了算命铺子,所以赵大飞难免想起那些混子会不会过来收钱,原本想来个先礼后兵,却没想文泽才说的那些。
  他抚了抚胸口,跟着文泽才回家了。
  结果还没到家,便看见袁老一脸急色,“文同志,赵同志啊,你们看见周同志没有?”
  周卫国?
  赵大飞想了想,“傍晚的时候看见他往西边的巷口去了。”
  袁老一听赶忙往那边走,“我得去看看,他再晚也没等到这个时候。”
  文泽才看着袁老担忧的背影,回头跟赵大飞说了句话,便跟上去了,“你先回去,我去看看。”
  袁老见文泽才跟上来,便将下午的事说给他听,“今天下午他收摊回来便有些不高兴,我也没问他,可正吃着饭呢,他突然说有人来了,还说如果有人找过来,一定不要说认识他,然后放下饭碗就跑了。”
  “我原想着他晚上会回来的,可现在月亮都爬起来了,他还没回来,我实在是着急。”
  说起来袁老现在对周卫国是越来越喜欢,恨不得收对方做自己的干儿子,可周卫国不常说话,他也不好意思开口。
  西巷口出去是一片荒林,听说这里以前是枪毙犯人的地儿,所以很阴森,文泽才手里拿着手电筒四处查看,袁老也叫着,“周卫国?周卫国!”
  黑漆漆的,除了文泽才和袁老手里的光根本就看不见其它东西,这地方确实阴森得很,文泽才想了想后问道,“袁叔,你身上有没有周卫国的东西?”
  刚问完他又觉得白问了,身为算命师,打小就得谨记不能将自己的东西随手给别人。
  可袁叔却从怀里拿出一道符,“这是他给我的,我老了眼睛也不行,走路的时候没注意就会被石子儿绊倒,自从戴了这东西后便没摔过。”
  文泽才一惊,周卫国居然对袁老这么好?
  他接过符捏了捏,里面有周卫国的头发,他下了护身术。
  文泽才的眼神有些复杂,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符包上一点,然后便将符包扔在半空,袁老吓一跳,正要伸手去接,却见那符包居然没往下落,而是像鸟似的往前飞!
  袁老咽了咽口水,一把拉住文泽才就往来时的路跑,“快跑!有鬼!”
  文泽才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来个狗吃屎,他连忙使劲儿拉住袁老,“袁叔别怕,是我做的,走,跟上去看看。”
  说完便跟着那符包走了,袁老想了想也跟上了。
  符包并没有飞多久,文泽才接住落下来的符包,然后还给身后的袁老,“周卫国?”
  他叫道。
  “我、我在这。”
  虚弱的声音从竹子下方传来,文泽才与袁老忙将电筒照过去,只见周卫国胸膛处正淌着血,现在正一脸苍白的靠在土坎上。
  文泽才赶忙将手里的交给袁老,自己下去将周卫国扶起来,“能走吗?”
  “能。”
  周卫国喘气道。
  “袁叔,您走后面给我们打光,”文泽才说着,便扶住周卫国往他们家走,袁叔家里还有几个租客,回去也不方便。
  赵大飞开院门的时候闻言血腥味吓一跳,好在文泽才反应快,“是周同志受伤了,快去拿药箱。”
  赵大飞连忙点头,冲着堂屋叫了一声,“媳妇烧些热水!”
  陈云红赶忙去了。
  文泽才将周卫国放在偏房那间屋子,他用剪刀剪开周卫国胸前血淋淋的衣服,只见那胸口处有一刀刃缝,“被匕首伤到的?”
  “对。”
  周卫国咬住牙,忍痛道。
  田秀芬已经将晓晓和阿南带进房里了,赵大飞将伤药找出来递给文泽才,这些东西都是新的,原本是文泽才用来防意外,不想救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周卫国。
  袁老看着就觉得痛,他现在又担心又着急,“到底是谁下这么重的手啊!”
  要是他们没找过去,周卫国指不定就死了!
  “袁叔,您先出去坐坐,”赵大飞见他情绪激动,连忙将人请了过去。
  “周家的人?”
  文泽才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问道。
  周卫国点头,“不是因为毕长林的事,是我之前自己惹上的,你不用担心。”
  文泽才微微挑眉,这小子还挺傲,他手下一用力,满意地听见周卫国的痛呼。
  “你是故意的!”
  周卫国咬牙切齿道。
  “我不否认,”文泽才耸肩,周卫国见他脸皮如此之厚,居然找不到话反驳,一时间更加气急。
  “不过只要你的长生灯没熄灭,他们就不会放过你,”长生灯是算命世家祠堂里摆放着的,每一个灯上都有家族子弟的名字,一旦长生灯熄灭,那就是那人死的时候。
  周卫国闻言且冷笑,“我可没上周家的族谱,更没有那个机会在周家祠堂摆上长生灯。”
  “既然这样,那不如我来给你说个亲。”
  将伤口绑好的文泽才笑眯眯地转头看向他。
  周卫国一脸警惕,“我年龄还小,不想结婚。”
  “什么结婚!”文泽才翻了个白眼,示意赵大飞给周卫国换衣服,“我说是父子之亲,你与袁叔也算是有缘分,不如认个干亲,改个姓,把你厌恶的周姓给摘掉。”
  周卫国看着文泽才,眼眸深邃,“我会害了他。”
  周家只要知道他没死,早晚都会找上门的。
  “你可听过易容术?”
  文泽才坐下身,问道。
  他们说的易容术可不是江湖人称的那种化妆术,而是命术中的一种改头换面的术。
  周卫国撑起身,双眼紧盯着文泽才,“你会易容术?那术可已经遗失了近两百年,你不是周家人,却精通相术与命术,你是文家后人?!”
  赵大飞:???师傅本来就姓文啊,当然是文家后人。
  文泽才面无表情,“不,我不是,你别冤枉我。”
  赵大飞:???
  周卫国冷笑,“明明姓文怎么会说自己不是文家后人?再者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文家是算命世家的那个文家?”
  作者有话要说:  文泽才:让他死了算了。


第60章 
  闻言; 文泽才也不应,赵大飞见气氛不对挠了挠脸; 最后将外衣放在周卫国的身边; 然后出去了。
  见房门关上,文泽才回过头与周卫国对视一眼; “我只是一个对算命有些兴趣的闲杂人罢了。”
  周卫国冷哼一声,“我信你个鬼!”
  文泽才脸皮极厚; “爱信不信,你就是这么对救命恩人说话的?”
  周卫国哑然; 脸色也尴尬起来。
  “关于袁叔的事你可以想想,要是想通了; 就来找我吧,易容术我也只是在古书上见过; 不知道能不能成。”
  说完,文泽才便起身出了房门。
  独自在房里的周卫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要是易容术不成,不就成了丑八怪?
  为了周家人不找到袁家去,所以周卫国暂时在文泽才他们家养伤,文泽才在房子周围下了避应术,以防周家人。
  周卫国受了伤; 自然不能去算命,就是上学恐怕也去不了了。
  因为就在他受伤的第三天,文泽才去办公室送作业的时候,看见了好几个人正和他们系的导师说话; 从导师的称呼上可以得出这几个人是周家的。
  “周卫国已经三天没来了,也没请假,而且他之前登记的地址也没有人,房子的主人说是三天前出去后便没回来。”
  文泽才将作业放在导师桌上,然后快步出了办公室。
  周家人居然找到学校来了,看来是发现周卫国并不在受伤的地儿,所以才会找过来查看。
  “既然没回来,也没在学校请假,看来是不想读了,导师,我们都是周卫国的家人,这学我们做主帮他退了吧。”
  门内的话让文泽才皱起眉头,他想了想还是回家将这事儿告诉了周卫国。
  周卫国丝毫不介意,“我考大学就是为了回城,现在我人已经在城里了,大学念不念都无所谓,你应该明白做我们这一行,学历根本算不了什么。”
  “那可是大学!”
  赵大飞倒吸一口气。
  周卫国垂下眼,“大学又如何?我要的是周家。”
  周卫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文泽才好笑地指了指他受伤的地儿,“就你这三两下便被周家人收拾出这种惨样,还想要周家?你打算怎么要?”
  周卫国撑起身看着他,“你不是已经打好算盘了吗?”
  文泽才想和他联手的心也没掩饰,所以两人其实对对方的算盘都很清楚。
  文泽才微微挑眉,“先把你这张脸给弄好再说。”
  他有妻有孩子,为了安全周卫国必须换脸。
  周卫国还在养伤,即使要换脸也得要对方的伤好了以后才能进行。
  白日他们不在家的时候,袁老便过来照顾周卫国。
  “文大师,这两个孩子的八字如何啊?”
  这天刚开铺子门,便有一对中年夫妇拿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的八字过来找文泽才测姻缘。
  文泽才看着手里的两张八字皱起眉头,“这两人八字倒是合,但是他们根本没有缘分在一起。”
  妇人一愣,疑惑道,“这是为什么?”
  文泽才将写着八字的其中一张纸放在桌上,“这姑娘八字太轻,活不过二十,看样子已经逝去了才对,而这小伙子的八字倒是不错,是个长寿的。”
  夫妇二人脸色一变。
  男子赶忙将两张八字纸收起来,“多谢大师了。”
  等人走了后,田秀芬轻叹道,“看来他们是被人骗了。”
  “看他们那模样应该不知道那姑娘的事,”陈云红也停下手说了一句,可文泽才却摇头。
  “不对,这对夫妇的子女宫是空的,那个已经去世的姑娘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赵大飞咽了咽口水,“人都死了还看八字,是想办冥婚?”
  文泽才点头。
  那姑娘死得早,没成亲也没有依靠,夫妇二人是觉得女儿会被其他东西欺负,所以想办冥婚给对方找个依靠。
  “大飞,那小伙子的名字叫刘东阳,你在附近打听打听,有没有二十三岁的小伙子叫这个名字。”
  文泽才想了想后,还是让赵大飞去查查。
  如果是偷偷地给人办冥婚,害的就是两个人,死者下辈子无法与他人结缘,而被拿了八字去做冥夫的人也没办法与自己的命定之人相遇。
  至少要蹉跎三世才能回归本来的命运。
  被冥婚的刘东阳是个非常老实的汉子,他有三个姐姐,自己是最小的儿子,可他们家并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现象,刘家夫妇反而在刘东阳小时候的时候便开始教导他要爱护三位姐姐,不能让她们受到外人欺负。
  刘东阳也正在议亲。
  刚好他的父母也找到文泽才算八字,文泽才看了眼刘家夫妇拿过来的两张纸,“你们之前可曾给刘同志配过其他姑娘?”
  刘母连忙摇头,“没有,这个女同志是我儿子第一个对象。”
  “对,我们也是这个月才开始为他相看对象的。”刘父也解释道。
  赵大飞将茶放在他们面前,“可前天有对夫妇就拿着你儿子的八字过来配他们女儿的。”
  “什么?!”
  刘母瞪大眼,有些惊慌地看着刘父,“是你大哥做的?”
  “不会吧,他说的那家姑娘咱们不是没应吗?他不会这么做的。”
  刘父连忙摇头。
  文泽才看着他们,“那对夫妻一个姓张,一个姓陈,他们的女儿叫陈如香。”
  “陈如香?”
  刘母与刘父闻言大吃一惊。
  原来这陈母居然是帮着刘东阳说媒的媒人,也算是他们村的媒婆。
  难怪有刘东阳的生辰八字。
  “在没经过两人的同意胡乱配冥婚是会害了他们两人的,你回去告诉他们我说的话,要是真为陈姑娘好,就用红纸剪两只狗烧给对方,有护主的灵狗在,陈姑娘会好的。”
  文泽才解释完后,叮嘱着刘家夫妇。
  刘家夫妇也不敢多停留,对文泽才道了谢后便急急地回村了。
  “大飞,你觉不觉得我好像有点多管闲事?”
  文泽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问道。
  赵大飞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回着,“师傅,你这也算是救了陈家姑娘,算不上多管闲事,毕竟是为两家人好。”
  文泽才微微一叹,他们这行,最怕的就是看见了不该看的,却还不敢告诉对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不好的下场。
  第二天,陈家夫妇满脸激动地过来向文泽才道歉。
  “昨儿我们夫妇按照大师说的方法做了后,晚上就梦见了我们闺女,她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条大狗,看着我们笑眯眯地挥手。”
  说着,陈母便哭起来了。
  陈父也擦了擦眼睛,“我们夫妻都做了同一个梦,想来是我们姑娘为了咱们放心才托过来的,要不是大师,我们就犯下大错了!”
  “师傅!请受我们夫妇一拜!”
  说着,夫妻二人便不顾文泽才的阻拦,向他跪下磕了几个头,将周围凑过来看热闹人的眼睛都看得老大。
  这文大师到底帮了算了什么,别人居然下跪感谢?
  周卫国的伤在寒冬来临之时终于痊愈了。
  积雪太多,文泽才从学校回来的时候鞋子全都湿了。
  “师傅快进屋!火炉烧得正旺!”
  赵大飞穿着陈云红给他做的新棉袄打开堂屋门对文泽才叫道。
  而田秀芬已经去打热水和拿新鞋过来让文泽才收拾自己了,“也幸好今天是周五,不然这雪这么大,我还真不一定能回来。”
  临近期末,导师布置了不少实验,没做完根本不敢休息。
  “是啊,昨儿才刚下,今儿就铺得这么厚了,”赵大飞说着便把堂屋门给关上了。
  文泽才烫了脚,还上暖呼呼的鞋子后将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这是我找了许久才找到的皮,你看看喜不喜欢?”
  易容术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张皮,这皮不能太厚,也不能太薄,关键是还不能与人的皮肤色差太多,不然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不对劲儿。
  周卫国接过手,晓晓和阿南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边,眼睛都盯在那块皮上。
  “这是。。。。。猪皮?!”
  嗅了嗅后,周卫国的脸都黑了。
  众人低笑,文泽才回道,“也不算是猪皮,这是我用植物纤维做出来的皮,为了皮上的光泽,我在里面加了点猪油,你摸摸,是不是滑嫩些?”
  周卫国才不信对方的鬼话,“这就是猪皮!”
  “。。。。。好吧,”文泽才只能点头,“确实是猪皮。”
  这人真不好糊弄。
  “可这也怪不了我,前前后后我找了这么多皮,你都不满意,就这张最好,”文泽才的话让周卫国嘴角抽搐。
  他可记得第一天文泽才拿回来的是鸭子皮。
  最后,不想再待在文家的周卫国接受了猪皮作为面具。
  易容术说简单不简单,说不简单也确实难,文泽才和周卫国在房里弄了半天才下好术。
  “哇!周叔叔不见了!”
  晓晓指着出来的人大叫道。
  阿南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文泽才,眼底全是渴望,文泽才垂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我只能教你相术,你要是想学命术。。。。。”
  他不动声色地往换了模样的周卫国那边看。
  阿南赶忙跑过去抱住周卫国的大腿,“师傅!”
  周卫国:。。。。。。。


第61章 
  “放开。”
  周卫国往前走了几步; 可阿南就像是生在他腿上似的,弄得周卫国火大得很; 却不敢发脾气。
  晓晓和阿南也和周卫国待了不少日子; 周卫国面冷心热,对这两个孩子也是很喜欢的。
  “师傅。”
  阿南又软软的叫道。
  田秀芬与文泽才对视一眼; 最后抱着晓晓就去烤火了,任由周卫国被阿南缠着。
  周卫国的脸黑了又黑; 最后把阿南扒拉下来,面色严肃道; “要想成我的徒弟,是有条件的; 你要是做到了,我就收你为徒; 你要是没做到,可不能怪我。”
  阿南连忙点头; “师傅请说。”
  “。。。。。。。还没成你师傅,别叫。”
  “好的师傅。”
  “。。。。。。和你爹脸皮一样厚。”
  “谢谢师傅夸奖。”
  周卫国:。。。。。。
  文泽才:。。。。。。
  田秀芬轻笑。
  换了脸的周卫国拜袁老为干爹,改名为袁卫国。
  这天是袁老收干儿子的席面,文泽才他们当然也去了,袁老认识的都是一些老朋友; 所以客人虽然比较少,但是个个都是真朋友。
  吃过饭后,赵大飞和陈云红在那边与老人们下棋,文泽才与田秀芬则带着两个孩子回家休息。
  晓晓已经睡着了; 田秀芬抱着她回房收拾去了,而文泽才则带着搓眼睛打哈欠的阿南去洗脚洗脸。
  等两个孩子都睡下后,文泽才与田秀芬才收拾自己,最后躺在暖呼呼的床上轻叹道,“袁叔今天高兴坏了。”
  “何止袁叔高兴,就是袁同志也高兴,”田秀芬依靠在文泽才怀里,“今天晚上的酒多数是他替袁叔挡的。”
  文泽才轻笑,他抱紧田秀芬,“那小子对周家也是恨极了,看来周家以后会有一个大敌。”
  田秀芬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看着文泽才,“马上要放假了,咱们回去吗?”
  “当然要回去,”文泽才亲了亲田秀芬的脸蛋,“大飞他们不想回去,所以正好留下来看着铺子和家里。”
  关于回家过年,赵大飞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就是有也是赵婶子那样的货色,他才不愿意带着陈云红回去找罪受。
  加上陈云红在城里过得很开心,也没人拿着她的身世挖苦讽刺,赵大飞与她商量后,决定如果村里不是有特别重要的事他们都不打算回去了。
  “云红这几个月确实开朗了不少,而且她性子好,手艺也好,咱们铺子大多是她撑起来的,”说到这,田秀芬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文泽才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有什么,你左右是跟着玩儿,不想闲着罢了,等大飞和我学成后,他们的日子会更好过。”
  “嗯,”田秀芬勾起唇应了声。
  文泽才熄了灯,将田秀芬压在身下,一边扯开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言语着。。。。。。。
  成了袁卫国后,他也没去老巷口算命了,而是跟在文泽才身边打杂,一为了查看文泽才身上的秘密,二是为了学文泽才所会的命术。
  即使文泽才不教自己,可只要有术,他就不信文泽才不会去解,只要解,他就有机会学!
  袁卫国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直响,而文泽才也在为阿南出谋划策,早日拿下袁卫国,成为对方的小徒弟。
  晓晓和阿南放假比文泽才要早一些,等他们没去学校后,文泽才也更忙一些,为了期末考试。
  杨永胜一边念念叨叨,一边拿出之前的实验记录出来看上面的笔记,文泽才越听越觉得耳熟,凑过去仔细一听,对方居然念的是:“永胜永胜,我一定会胜。”
  这个傻孩子。
  文泽才放下手里的记录,看着他道,“你这学期也没偷懒,复习的时候也很认真,听别的同学说,你每天早上是最早一批去图书馆的,怎么还这么害怕?”
  杨永胜打了个哈欠,“我每次考试前都会紧张,一紧张就更用心地去学,偏偏每次考出来的成绩让我很不满意,这可是大学的第一场正式考试,我要是挂了科,啧啧。。。。。。”
  “挂了科就完了,”坐在他们前面的一位男同学回过身接话道。
  文泽才疑惑地看着他们,“为什么挂了科就完了?”
  “你不知道啊?”杨永胜瞪大眼,“要交钱考试的!”
  “而且一科二十很贵的!”
  男同学哀嚎一声,转过身继续奋斗了。
  文泽才手一抖,赶紧拿起书继续看,最近学业忙,他连算命铺都没去了,没给家里赚钱已经很丢面了,如果还花家里这么多钱,那就更抬不起头。
  就在期末考试的前两天,文泽才突然发现班里的同学好多人手上都带着红绳,红绳上面还连着一个小铁片,铁片上写着“考神。”
  “因为绳和神是同音的,所以这绳子就叫考神,怎么样,有考神护身,我一定能考好的!”
  遇见毕长林和汪军涛的时候,他们的手上也同样戴着红绳,汪军涛甚至将红绳上面铁片的字为什么这么写告诉文泽才。
  “你们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文泽才好奇地问道。
  毕长林指了指学校的后门,“就在后门处有个老头儿天天卖,一分钱一根,咱们也就图个心安。”
  “对啊,一分钱也挺划算的,文同学,你要不要来一根?我晚上出去的时候买一根送你,”汪军涛笑道。
  文泽才正要说话,却发现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一个女同学,手上的红绳发着黑气!
  “快把你们的红绳给我看看!”
  文泽才赶忙让两人拿下红绳,毕长林两人吓一跳,赶紧照做。
  “这是吸阴绳,”文泽才将其中一根红绳拆开,只见红绳里面居然有一根血丝,而且那血丝像是干的,硬生生地依附在那红绳中心,看着无比诡异。
  毕长林咽了咽口水,他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吸阴?咱们是男人不会有事吧?”
  “男人只要不是阴男就不会有事,这吸阴术对女同志的危害比较大,”文泽才捏紧红绳。
  “什么叫阴男?”汪军涛小心翼翼地问道。
  “听说过阴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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