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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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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头看向单大胆,“要是当初我不傻乎乎的点头,你说爷爷他们会不会放过我?”
  单大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太了解家里人了。
  文泽才闻言叹道,“你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告诉你大哥?”
  单大红抿了抿唇,神情呆滞,“嫁过来三年多没有消息,而且身体更差了,我也猜到是因为什么,所以我去质问娘。”
  可单婶子只会哭,说她也没有法子,家里当家的是单老头和单爷爷,她一个妇人,只能听大老爷们的话,再说单大胆确实是他们单家唯一的根儿,为了单家的血脉,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么些年,她一旦察觉我心中不平,便会跪在我面前说自己的不容易,说自己的愧疚与不安。”
  这话让单大胆脸色涨红,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妹妹会说他下跪的模样对方早就看厌烦了。
  只因为单婶子常这样做。
  “我不是没想过让大哥知道你的健康是因为什么来的,”单大红深深吸吸了口气。
  “可那次孩子他奶奶故意刁难我的时候,大哥跳着脚和对方骂架,甚至险些动了手,把我婆婆吓住了,我一直记得大哥说的那句话,只要他活着,张家人就别想欺负我,不然就是坐牢也会让他们陪着。”
  文泽才看着面上带着满足与欣喜的单大红,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秦勇更是红了眼睛背过身。
  这是个多么容易满足的姑娘啊。
  “这不是大哥的错,”单大红回忆完又看向单大胆,“大哥对我是真的好,爷爷死的时候,我高兴极了,因为我一直记得他说那什么虫在他身上,我想着他死了,那我是不是就解脱了?”
  可她终究是失望了。
  她不仅没有解脱,而且身体越来越坏,现在甚至不如她婆婆康健。
  张家除了张小宝他们三个孩子,其余人都巴不得她死呢,因为单老头把单爷爷埋在张家门口的代价就是万一单大红死了,当年的彩礼他们全都还给张家不说,还倒给双倍的钱。
  可他们要的是单大红活着,所以除了那个保证外,张老四的三个儿子以后娶媳妇的钱都是单家出。
  这无疑让张家心动死了。
  “小妹,你放心,这都是的大哥欠你的,大哥会还给你,补偿你,”单大胆梗着脖子,掩盖住自己才悲伤对单大红道。
  单大红却不抱希望,“败了这么久的身体,能活到喝媳妇茶就很不错了,大哥你也别见怀,我都能看开,你、你迟早也会看开的。”
  单大胆却咬住牙,他看向文泽才。
  文泽才伸出手查了查单大红的脉象,非常弱。
  他面色沉重,让单大胆的心沉入深谷,“大师,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文泽才抬眼,“只有一个办法,而且只能使一次,不过就算使了也最多活十年。”
  “十年?十年也是行的!只要我妹妹能健健康康的,能出去走走,到处看看,都是可以的!”
  单大胆激动极了,之前他听文泽才说单大红只有一年多时还觉得心酸,现在想起能再有十年,他倒觉得很不错了。
  单大红闻言眼中也带着点希翼,她不求别的,能有同龄人一般的面容和身体就很满足了。
  “办法很简单,把你身上的子蛊放在大红同志身上,而大红同志身上的母蛊则转移到你的身上。”
  文泽才盯着单大胆的脸。
  “事情成了后,你就成了子蛊的养分,大红同志会渐渐变得和同龄人一样,可你也会和以前的大红同志那样,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等大红同志开始头疼的时候,也就是你们两个大限到了的时候。”
  说到底,这个法子对两人而言都活不了多久,一旦子蛊没有了养分,母蛊就会吞噬宿主,子蛊饿死的时候,就是母蛊与公蛊死亡的时候,一家虫本就要整整齐齐。
  “也就是说,大红同志能活十年,你也只能活十年了,而且你这十年就是你妹妹前十年那样的日子,你愿意吗?”
  单大胆脸一白,他下意识地张口道,“我、我还没娶媳妇,还没有孩子。。。。。。”
  单大红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回答,闻言也只是垂下头。
  秦勇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攥紧手,恨不得把单大胆暴揍一顿!
  “可我这十年也是偷来的,所以。。。。。。”
  单大胆闭上眼,“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上一章的红包晚上发


第101章 
  单大红垂着头在听见他这句话时猛地抬了起来。
  她脸上带着惊讶; 似乎没想到单大胆会答应。
  单大胆回过头看着她; “我欠了你这么多年,要是再欠下去,我还不如自己了结了。”
  “大哥。。。。。。”
  单大红眼中带泪,“大哥; 有你这句话; 我就很满足了; 至少我家里还有人想着我,我还能撑一两年的。”
  “我不想你再撑了,就是一天也不行,大师; ”单大胆握住单大红的手,转头看向文泽才; “什么时候能换蛊?”
  “明天清晨。”
  文泽才见他是真的愿意后; 才道。
  兄妹二人在院子里说话,文泽才与秦勇先一步出了院子。
  秦勇看着院子土坎下面的那堆坟,眼底带着阴沉; “同样是家里的孩子,何必呢。”
  文泽才看着远处; 想起了小时候见过的一幕; “我八岁的时候,一个比较熟的伯伯得了一个小姑娘,那姑娘天生就是六根手指,伯伯的娘说不吉利; 是个讨债鬼,哪有人是十一根手指的,多出的那一根就是来讨债的。”
  按照老人的说法就是要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讨完走。
  秦勇看向他,追问道,“那小姑娘后来怎么了?”
  “被她奶带着没几天就死了,其实怎么死的,大家心里都明白,我爷爷还为了这事儿把那老太太骂了一顿,但是那家人不但不觉得羞愧,反而觉得我爷爷多管闲事。”
  秦勇握紧手,满脸的愤怒。
  文泽才却接着道,“第三年,那伯伯又得了一个孩子,这次是个男娃,比起之前那个小姑娘来说,这个男娃更让人难受,因为他是个兔唇,所谓兔唇就是嘴唇上有缺陷,没长齐全,露出两颗牙齿,因为形状像兔子嘴巴的样子,所以叫兔唇。”
  “那老太太又把那个男娃子杀了?”秦勇瞪大眼,“是不是说他天生少了一点唇,所以要把他们家吃穷,然后又故技重施,将那孩子害死了!”
  文泽才侧过头,对上秦勇愤怒的脸摇了摇头,“他不仅没有死,反而被那家人宠得不成样子。”
  “。。。。。。就因为他是男孩?”
  “对。”
  这世间多愚昧者,有些事别人想都不敢想,可偏偏他们却做得理所当然,好比那对兄妹的父母,又好比现在单家兄妹的父母。
  秦勇气得牙疼,他蹲下身使劲儿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几根黑发随着他的动作掉在了地上,“。。。。。。。我以后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不会嫌弃,只要他/她来到这个世上就是我最满足的时候了。”
  文泽才微微一笑,“你能这样想,很好。”
  等单大胆出来后,三人往单家走。
  “我已经跟我妹妹说好了,要是她敢半夜跑,我就死在他们张家面。。。。。。。”
  话说到一半,单大胆突然停住脚,他看向文泽才,脸色莫名,“她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那我要是死了呢?如果没有找到大师,我死了,她是不是就能恢复了?”
  “不会,”文泽才摇头,“子蛊虽然死了,但是母蛊和公蛊还在,他们的距离又离得近,所以还能再产下子蛊,子蛊有了自己的意识后便会选择宿主,所以即使你死了,没有解蛊,你妹妹还是会被他人索取寿元。”
  单大胆没再说话了,他抬脚继续往前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他们回来,单婶子连忙招呼着,“饭菜都好了,你爹还买了酒回来,今儿晚上好好喝。”
  酒?
  文泽才与秦勇对视一眼,秦勇一把揽住单大胆的肩膀,低声道,“喝了酒,明儿的事儿可不好办了。”
  这话说得并不小声,所以单婶子是能听见的。
  “娘,不喝酒,”单大胆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冲单婶子道。
  “不喝酒?”单婶子有些着急,又带着疑惑,“明儿你们要做什么事儿啊?怎么就不能喝酒了?”
  “没什么,就是带大师他们去山上瞧瞧,看看啥地儿的风水好,我想着搞点事,”单大胆没过多的解释,带着文泽才他们便进了堂屋。
  单婶子急忙去了灶房,她看着正在洗手的单老头低声道,“咋办啊,他们说不喝酒,说明儿要去山上看风水。”
  “看风水?又不是道士,看什么风水。”
  单老头今儿一下午心里都觉得不得劲儿,他总觉得要出事,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准备在酒里下点东西,让文泽才他们手脚酸软,干不成事儿,直到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才给他们喝解药。
  吃饭时,单老头一个劲儿地劝文泽才和秦勇喝酒,他们都婉拒着,单老头见他们软硬不吃,自己的儿子在一旁埋怨地看着他,也不好再劝,这心情郁闷之下,居然自己喝了一口。
  等他发现的时候,脸都青了。
  没多久碗筷就拿不起,偏偏单婶子又不在桌上吃饭,他也没法知会对方,只能强撑着,好不容易等文泽才他们吃完饭,出去溜达的时候,单老头等着单大胆,“叫你娘过来!”
  说着他整个上半身都靠在墙上,脸上还出了虚汗。
  单大胆看了眼他面前的酒杯,沉道,“爹,我们已经对不起小妹这么多年了,不能再错下去,我送你去三伯伯那边住一晚上吧。”
  他三伯伯是个聋子,老婆死了,孩子又去了东南边打工,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单老头就这么被单大胆带到了对方家里,他整个人都是懵的,眼巴巴地看着对方离开,怎么叫那三伯伯也听不见,以为他又和单大胆吵架了,加上闻着对方身上的酒味,干脆将人扶上床,接着便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爹呢?”
  单婶子收拾好碗筷出来,便看见文泽才三人在院子里说话,她四处找都没能找到单老头,于是问道。
  “说是去镇上找宋木匠了,”单大胆吹牛不打草稿,“娘,那酒开了也没喝,我已经收好放在柜子上了。”
  “没喝啊?”单婶子愣了愣,最后啥也没说,赶忙去将那瓶酒说起来了。
  开玩笑,这可是加了“料”的酒,万一下次被别人喝了就大发了。
  想要换蛊首先就得解蛊。
  仧虫蛊的解法很简单,需要雄黄、蒜子、蟾皮三味冲开水服下,接着再用黑偲虫、山老鼠、耗猪毛以及蜈蚣捣碎成汁抹在脑门与后脑的位置。
  文泽才用银针给兄妹二人的脑袋前后分别开了两个小银孔后,再用那天给单大胆取前额蛊虫的法子重做。
  单大胆那天虽然已经取出了前额的蛊虫,可蛊没有解,二十四小时候后脑处的子蛊便会分一些到前额去,所以还得再取一次。
  “别怕。”
  感觉到身旁的单大红有些颤抖,单大胆连忙道。
  “嗯。”
  单大红无疑是激动的,谁都想要青春,她也不例外。
  没有半刻钟,单大胆身上所有的子蛊便出来了,秦勇赶忙用文泽才教他的法子将那些红虫线都放进了清水碗中。
  他是出来了,可单大红身上的母蛊却什么动静也没有。
  母蛊在她身上待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她的身体与血液,外面的刺激还不够吸引它,所以对方懒洋洋的滚动了一圈后,又回去了。
  文泽才拧起眉头,取了自己一滴精血滴在手里的清水碗中,然后将碗放在单大红的额头处,没有一分钟,那胖乎乎的母蛊便出来了。
  小拇指大小的母蛊除了脑袋是红色的外,身体都是透明的。
  单大红兄妹双双看着碗里的母蛊,单大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待会儿这东西会爬进我的脑袋?”
  文泽才点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单大红抿了抿唇,脸上的喜色也少了几分,但到底没说什么,她逆来顺受惯了,就算现在单大胆改变了主意,她就是难过些也能理解。
  这个姑娘让人心疼的同时,又让人叹气。
  她若是有三分泥脾气,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来吧,我不后悔!”
  单大胆闭上眼,大声道。
  文泽才取出两张黄骨浆纸,然后在上面分别写上两人的生辰八字,最后用火柴烧成灰烬熔入那碗里,递给他们。
  “喝。”
  单大胆睁开眼看着面前黑污污的水,不由得轻笑道,“我爹之前说让我别喝这种水,一般江湖骗子就喜欢用这个手法骗人。”
  单大红闻言噗嗤一笑,“文大师会不会也是骗子?”
  单大胆侧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不会,谁都可以是骗子,他不能,因为他是治好你唯一的希望。”
  单大红双眼一红,别开了脸。
  单大胆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一口就喝完了那碗水,单大红见此咬了咬牙,也喝下了她手里的那碗。
  将子蛊与母蛊调换了宿主后,单大红与单大胆的脑袋都昏昏沉沉的,文泽才与秦勇将两人扶进房间,单大红和单大胆得昏迷两天才会醒过来。
  这两天的仗就得文泽才和秦勇“打”了。
  “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叫都叫不醒!你这个骗子!骗子!你害了我的儿子!”
  下午的时候,单婶子才发现单大红睡在客房里,而她的儿子也在自己的房间睡着。
  她一下便想起了单大红十五岁那年发生的事儿,因为那时候昏迷的单大红与单大胆也是祥现在一样叫不醒。
  秦勇一把将单婶子拉开,皱眉道,“婶子,当年是你们自己做得不地道,现在充其量算是还债。”


第102章 
  “还债?”
  单婶子瞪圆了双眼; 脸上全是不可置信,“我是她娘!是我和她爹把她生下来的!要不是我们; 她根本不会存在!”
  秦勇听得也是满腔怒气,“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她知道自己被生下来会遭这么大的罪; 她宁愿不来到这个世上!”
  单婶子脸微微扭曲了一下; 随即坐在地上大声嚎叫起来; 惹得周围的邻居过来了好几个人; 她趁机指着文泽才两人大声道。
  “这两个人害了我的女儿和儿子!我要找警察!我要找警察!”
  文泽才拍了拍秦勇的肩膀示意自己来,他上前两步; 垂头看着哭闹的单婶子; “报警?可以,我想大红同志也有一肚子的冤屈想要对警察说; 你去抱吧。”
  单婶子一愣; 脸上还带着泪痕; 此时因为她脸上的表情,凑着看的时候有些好笑。
  听见声音过来的人在院子外面; 也没进来; 所以并没有听清文泽才说了什么。
  “对了; ”文泽才往堂屋走了两步后又掉回头看着她,“昨儿晚上单叔拿的那酒也顺道给警察验验,我也想知道故意给人下毒该坐几年牢。”
  说完,他便进了堂屋。
  秦勇站在原地,双手环胸一脸凶巴巴地看着单婶子,“婶子; 我也是做儿的,要是我知道自己是因为亲妹子才活下来,我不会高兴,我会恨做决定的人一辈子!”
  说完,便一把将单婶子拉起来,指着被邻居拍得啪啪响的院门,“去吧,我们不会逃,报警去吧。”
  说着,还将单婶子往前推了推。
  单婶子手脚发凉,看着那院门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她颤抖着腿将院门打开了一条缝,等看清外面的人后,才轻声道,“没事儿,我、耗子吃了点腊肉,我心疼。”
  外面的人听到这话顿时也出现肉疼的表情。
  “那种畜生最烦人了!”
  “大胆他娘,你也别伤心,这日头大,所以腊肉的味儿比冬日的时候打,很容易引来那东西。”
  “是啊,我跟你说,你这样做。。。。。。”
  听完好心邻居的建议后,单婶子强撑着笑看着他们离开,然后慢慢地关上了院门。
  她回过身看着秦勇慢慢地从院门上滑坐在地上,接着便是掩面哭泣。
  秦勇看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扶起来。
  “人呢?”
  文泽才正闭目养神,听见秦勇的脚步声后问道。
  “去大红同志的房间了,说是好好看看她。”
  秦勇说着便也在文泽才身边坐下了。
  文泽才睁开眼,眼眸深沉,“婶子说到底还是知道当初的决定对不起大红同志。”
  单婶子知道对不起,可单老头却不觉得,晚上的时候,恢复点力气的他终于回来了。
  单婶子红肿的眼睛让他生疑,“大胆呢?”
  “睡了,今儿出去了一天,累了。”
  单婶子垂着眼,指了指单大胆的屋子。
  单老头狐疑地看着她,“你哭什么?”
  单婶子的手紧了紧,声音颤抖道,“大、大红也回来了,神色很不好,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单老头皱起眉,脸上溢满担忧,只不过熟悉他的单婶子知道,这不是担心单大红,而是担心单大红死了后,单大胆该由谁续命。
  “我记得当时那先生说,必须要血脉亲密的人才能起作用,大红没了,”单老头眯起双眼盯着单婶子。
  单婶子只觉得背脊发凉,她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被单老头扣住手,“不是还有你吗?大胆还没结婚,还没给咱们单家留个后代,咱们也活不了多久,你死了后,我再给他续。”
  单婶子此时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了。
  “你放心,”单老头一脸温情,“我死后会来找你的,会把大胆和孙子们在世时的趣事告诉你。”
  文泽才站在窗外,面无表情地听着。
  单婶子看着一脸狰狞的单老头,此刻突然能理解单大红当时的恐惧与不甘心了,她害怕的心突然平静下来。
  反手握住单老头,“既然是这样,他爹你明儿一早就去找那先生吧,他就算没活着,也肯定留下了弟子,为了儿子,你一定要早去早回啊。”
  单老头见她没有抵触,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成,明儿一早我就去问问。”
  第二天,单老头连早饭都没吃便出门了。
  至于单婶子除了做饭外,一直没出门,不是在单大红房间看对方,就是在单大胆的房间。
  晚上的时候单老头并没有回来,沉默了一天的单婶子道,“那年给大胆他们下蛊的先生住的地方有些远,没有三两天他是回不来的。”
  文泽才看了她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第三天的下午,单大胆与单大红纷纷醒了过来。
  单大红的身体亏损地太厉害了,所以即使要恢复本来的身体状况,也得有半个月才能成,至于单大胆醒过来的时候,便觉得身上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
  他知道这是换成了。
  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
  送文泽才他们走的时候,单大胆笑着说接下来的打算,“我知道我爹多疑,所以我准备让大红去城里住,我城里有几个好兄弟,能照应她。”
  “张家问你要人怎么办?”
  秦勇问道。
  单大胆冷哼一声,“到时候就说小妹出去赚钱了,他们巴不得呢,放心吧,我有打算的,这次多谢大师了。”
  文泽才从平城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
  在单家洗澡都是很迅速的,毕竟在人家屋里,不好多洗。
  田秀芬摸了摸他的胳膊,“我怎么感觉你去了这几天,回来就瘦了?”
  “是吗?”
  文泽才疑惑地垂头看了眼自己,“这么明显?”
  阿南和晓晓坐在旁边瞅着他。
  “没瘦。”
  “爹和以前一样。”
  孩子的话让文泽才轻笑,“是啊,爹身体好着呢,你们怎么还不睡?”
  阿南忸怩了一下,没说话。
  倒是晓晓蹦到他面前,抱住他的大腿,“我想爹了,好几天没见爹,心里想。”
  文泽才赶忙一手抱一个,安抚了好一会儿才让他们回屋。
  赵大飞打着哈欠过来,一边将这几天铺子上的情况告诉他,一边说起学校的事儿,“你耽搁了两天,那个赵导师好像很生气,这都是毕长林告诉我的,明儿回学校的时候小心点。”
  文泽才点头。
  结果第二天去学校看见赵导师的时候,文泽才双眼一沉,在赵导师喋喋不休的情况下打断他,“导师,我看您毕宫阴沉,二峰倾歪,这几日恐有祸事发生,能否让学生给您算上一卦?”
  赵导师被他打断话的时候便有些不高兴了,此时再听他这几句骗子话,更觉得恼怒,他猛拍桌子,指着文泽才。
  “你都是大学生了!怎么还信那些玩意儿了!”
  文泽才也不生气,而是强行扣住他的手,取了赵导师的精血抹在金钱上,然后将三枚金钱撒在桌面上,也幸亏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文同学,你。。。。。”
  “导师乃申时出生,命中缺火,所以小时候时常哭闹不休,三岁时出了一场小祸,十岁见了血光,十五岁家中双亲去世,二十岁巧遇机缘逢上路,我说的可对?”
  赵导师嘴巴张得老大,老半天才合上,“你、你会算命?”
  文泽才微微一笑,“会一点,导师,您还是听听我现在说的吧。”
  赵导师愣愣地点头。
  “此乃下卦,这几天您遇小人挡财,因财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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