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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商升级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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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
萧墨一把将玉池南紧紧搂进了怀里:“你这小混蛋,你可知道我昨天夜里怕极了,我好怕你……怕你……”他语音哽咽着无法再说下去,只双臂愈加地用力,想这样紧挨在一起再不放手,再不分离!
有几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肩窝,然后迅速被细棉质的玄色睡衣吸收了去,只留下一点润意;玉池南突然就忘记剩下的那半截话要说什么了。
萧墨哭了?玉池南想抬头去看他的脸,却被他用下巴紧紧顶住额头,不放她抬头。玉池南静默了片刻,终于慢慢伸出双手环上了他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了他的左胸。
扑通~扑通~,他的心跳强而有力,除了让她安心外,莫名地还带来了一阵颤栗:这是第一次,萧墨为她而流泪!他为人帝,一向冷静自持,气势睥睨,她却知道,他在自己面前,还有另一张霸道、赖皮甚至……无耻的面孔。可她没想到,萧墨还会有这般软弱的时刻……
玉池南用体温慢慢烘着肩头那一小片湿意,只觉得自己的心也慢慢化成了水……
萧墨轻轻吻着玉池南的额头,看着又昏昏睡去的人儿,似满足又似不满地慨叹了一声,极轻极慢地将她慢慢放平在床上,掖好了被角。想了想又不放心,轻轻地揭了她脚边的被子,俯身又细细查看了一回她左边小腿上的伤口;那处伤口已然快好了,只留下淡淡的蛇牙的痕迹。
太医号过脉,说玉池南身体底子好,先前及时服用过百灵丹,又以河水冲洗了大部分毒素,若非因为逃命而不得不有些剧烈动作,也不至于现在还有些余毒未清,身乏无力时而昏睡;不过,大抵再服两日药也就好了。
萧墨的指尖小心地绕过伤痕,抚着玉池南白嫩纤巧的小腿,心绪又慢慢翻滚起来,怔了半晌,还是轻轻地退出了她的房间,向站在外院被板着一张脸的初九盯得死死的小汤圆和颜嘱咐:“小心看护你家主子,要什么直管吩咐初九去取,有什么事也赶紧让初九来报!”
爷什么时候跟皇上勾搭上了?看这情形似乎是某情满满啊!小汤圆一脸懵懵地点了头,转头就向初九开了口:“初九,帮我去烧桶热水,等会儿爷醒了一准儿要洗浴!”
初九的眼睛瞪了瞪,小汤圆指了指正在离去的皇上的背影,无害地睁大了眼睛:不服,你敢不听皇上的话?!初九咬了咬牙,低头闷声去了;这一脸老实相的丫头蔫坏着呢,把先前自己板着脸唬她的那一点不痛快现世就报应了过来,自己堂堂一皇上的贴身暗卫,居然就这么被这小丫头指使起来了,真是……自己暗卫生涯的一大羞辱啊!
萧墨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正在仔细思忖,宛庆丰已经在门外轻声禀报:“皇上,大将军求见。”
凌铮!萧墨正轻叩着桌面的指节顿了顿,薄唇轻启:“宣!”
凌铮已洗漱收拾过了,一身稳重的朝服穿得极是挺括,只眼中隐藏不住地带了一丝焦灼,行礼之后就等不及地问了起来:“皇上,玉池南她怎么样了?”
萧墨并没有回答,定定地看向自己这沉稳如松的表哥,成熟、稳重、优秀,而且专情,更重要的是,他没有一个后宫的妨碍,他可以许玉池南一生一世一双人!
若是自己没有先下手,玉池南说不定早晚会被表哥握进掌中吧?萧墨想起了今晨覆在玉池南身上的外衣,外衣紧紧裹住了她因为割裂了裤腿而露出来的嫩白如玉的小腿;昨夜凌铮救了她之后是怎么过的呢?
是否也会像他这般细细抚过她腿上的伤处?是否也会像他一样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萧墨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酸溜溜地不是滋味,脑中清晰地想起了凌铮在玉池南侧颈上留下的那个吻痕!鲜明而刺眼,宣示着一个男人的动情和企图!
不退不惧地迎着萧墨的目光,凌铮的身形站得更直了些:“小墨,你该知道玉池南的性子,你若将她囿于后宫,她……”自萧墨登基以后,凌铮就再未唤过以前这个对表弟的称呼,此时唤出,亦是要撇开君臣之见来就事论事。
“她如何,关表哥什么事?!”萧墨心头压着一股邪火,“你也知道宝宝的性子,若她喜欢的是你,此时根本就没有我的置喙之地!”
凌铮正正被点中了死穴,气势为之一顿,又重新鼓起:“可昨夜她为我所救,虽是事急,但与我荒山野岭共处一夜却是事实,今晨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日后她若入宫,言官必谏她清白有亏!”
萧墨微微怔了怔,旋即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我要立玉池南为后,谁敢乱言她的清白,我便杀了谁!”
表哥想从玉池南的清白上做文章,希翼自己顾着面子放手?笑话,他绝不放手!他身为东炎帝皇,他说玉池南是清白的,玉池南就是清白的!玉池南,只会是他的女人!
原来他允了她为后?!凌铮黯然地闭上了眼,是了,玉池南那么骄傲的性子,如果不是为后,她怕是会不屑一顾!可就算是为后,她又怎么能受得了后宫的诸多妃嫔?
“她要的是一世的真情,容不得半点掺杂;便是她此时应了你入宫为后,今后也会发现吃的是一枚外层沾了蜜的苦果而已。”凌铮的声音已带了情绪的起伏,“你若真爱她,又何苦将她拖进那潭死水里,一日日里被吸了生机,失了生气?”
“我爱她,所以我绝不会放开她!我也只会让她一直生活在蜜里。”萧墨斩钉截铁地一口说断,“何况母后对她也极是中意!”
萧墨已经暗中禀知太后此事了?立玉池南为后之事,就是绝无更改了!凌铮心中猛然一撞,强忍着从牙缝里迸出了话:“臣方才逾越了!臣告退!”说毕不待萧墨开口,就飞快地转身走了出去。
萧墨刚才的心火消了下来,看着表哥有些萧索的背影,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心有戚然!他对玉池南的心思由暗及明,备受煎熬,便是今日,还时时忧心会拿捏不住玉池南,一个不小心便被她弃了。
没到他十里红毡迎她为后那一日,没到他亲自为她却扇那一刻,他的心总是定不下来……
何况此时还有玉池南中蛇毒之事,那些找死的鬼魅,居然想打玉池南的主意!他爱她,自要仔细护着她,后宫那些污浊,休想再往她身上泼到一丁半点!既然急着找死,他就好好成全……
香茗和小固子自昨天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然后皇上也带了近卫出了行宫!戚淑妃这一夜一直睡不安稳,一忽儿盼着香茗两人能把玉池南弄死了,只是一时被事情绊住了脚,赶不及回来;一忽儿又想着,若是玉池南杀了香茗两人怎么办?自己要想个法子,把事情往香茗和小固子两人身上推才好……
迷迷糊糊挨到天亮,戚淑妃忽然听到香茉来报皇上回来了,还带回了玉侍读,正在心里打鼓,宛庆丰又来传了皇上的话,道是猎场中出现了刺客,香茗和一名内侍不幸身死,玉侍读也受了伤,正在昏迷;因着香茗是戚淑妃的大宫女,所以皇上特地吩咐了向她通禀一声。
戚淑妃见宛庆丰的神色并没有异样,皇上也没有传出别的口谕,心里不由慢慢落实了一大半,估摸着香茗两人定是还没出手被遭遇了那些该死的刺客,所以自己的谋划并未露出端倪来。
虽是喘了一口气,放了大半心,过得一阵,戚淑妃又忍不住咬起牙来,可惜了她这两个好奴才,还未得用就枉遭横死,若是得了手再遭遇那些刺客也好啊!这一时半会儿的,她又从哪里去找那么几个得用的人手来对付玉池南?
以后也只能徐徐图之了,少不得想法子托信给哥哥,让他在可靠有用的家生子里面帮她物色几个奴婢送进宫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四章 小人物的求生本能
荷花战战兢兢地尽量缩在墙根儿边的阴影里,不走在宫灯的亮光下,偷摸着蹩近了戚淑妃临时住在行宫的云淑院侧门,被守在那里的香茉一手拉了进来,不一时,就带她跪在戚淑妃的脚下。
“明日你想法子给凌烟儿递个话,问她想好了没!”戚淑妃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莹润如脂的白玉兔,声音婉转娇媚,“她要再想不出办法,可别怪本宫翻了她的底!”
晚膳时分,皇上来了她的云淑院一趟,只不过略站了站,安慰了她一两句,就借了政事又走了,看那方向,八成是往玉池南住的那处去了。戚淑妃差点没咬碎了一口银牙,那小狐媚子此刻岂不会趁着伤势勾着皇上不放?!她这儿不好动,说不得只好逼一逼凌烟儿再使计了!
直接要她递话?!为什么不叫香茗或是香茉去?荷花心头悚然一惊,嘴上赶紧唯唯应着,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起来。
戚淑妃要翻了凌烟儿的底,怎么翻!凌烟儿的底可就是在她这儿兜着!翻了出来,凌烟儿得不到一个好,但她家世在那里,或许就是几年家庙,可自己,绝对就是个死!
“你且放心,只要你用心当差,本宫到时自会保你!”似乎猜到了荷花心中的想法,戚淑妃压下心头的恼怒,一派的胸有成竹;这该死的奴婢,不是自己养的果然就不贴心,她也不想想,若非自己当年出手相救,她如今坟头的草都长有人高了!多得了这几年的命,便是要她还回来,她还敢不遵么!
心中虽然这般想着,戚淑妃的脸上却是一团温柔可亲:“香茉,去取两只梅花裸子来。”香茉忙进了内室取了两只小金裸子装进一只荷包,拿出来塞进了荷花手里:“娘娘一向体恤宽厚,荷花姐姐快收着吧,等办好了差,娘娘还有赏呢!”
有赏?可也得自己有命拿才是!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嗅觉,荷花见惯常跟在戚淑妃身边管着财物的香茗不在,反而是香茉去取的财物,不由心里打了个突。
她虽然只是粗使奴婢,还是前几日香茗以淑妃娘娘想吃荷花做的一道菜色的名义,才临时从避暑山庄叫过来的,只再缩在御厨的一角,有些零零碎碎的消息还是听得到的。
譬如昨天下午皇上突然带了近卫出去,彻夜未归,到今早才带人回来,一回来这行宫中的防卫似乎就加紧了不少,可转眼到了下午,似乎防卫又松了下来,往日里她就算在御厨房边上行走,一忽儿也能碰上两三班的巡卫,今天下午却好半晌才稀稀拉拉的碰到一队。
若说这里面没有事,荷花是打死都不相信的。她侥幸从凌烟儿手下逃得一命苟且活着,这几年在避暑山庄跟着一些老宫人相处,也知道自己当初的贪财是何等愚昧,如今对一点点风声都极其地敏感。
还有戚淑妃这里,前些时日还是大刺刺地让香茗唤了自己过来,今日却是使了个小宫女给她递了句口信,要她亥时避了人过来,这又是为得什么?
戚淑妃是因为香茗一事扰得心神不宁,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有什么动作,因此暗里使人唤了荷花过来。却不想荷花这几年长了脑子,以小人物的求生本能嗅出了里面的不寻常,心里还打起了盘算。
只这当口,荷花只得将香茉递来的荷包捏在了手中,叩头谢了赏,又嗫嚅着张口欲言的样子。
戚淑妃一眼瞧见了,强压下心火品了一口茶:“可是还有什么事?”
“还请娘娘明示,奴婢……奴婢明日要怎么才找得到凌小姐……找到了,要怎么跟她说?”荷花嚅着嘴还是怯怯地问了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蠢笨的人!还要她来亲自教么!戚淑妃的心火腾地冒了起来,香茉一眼瞧见,忙持了茶壶上前给她加茶:“娘娘再喝点这玫瑰花蕊茶,既是助眠,又是美容的。”
忍!现在还得用得这蠢奴才!戚淑妃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得忍受这等低下奴才的气,见香茉机灵,也顺势吐了口闷气:“本宫这头又有些晕起来了,香茉,你给荷花好好教教!”如今她自己不敢再妄动,务必要让这蠢货明天把事情办好!
香茉忙先扶了戚淑妃进内室,又叫过两个小宫女来为娘娘梳洗按摩,这才转回来,一手拉了荷花的手往侧室来:“荷花姐姐,来,我给你说几句话儿。”
这般猪脑子的人,怨不得娘娘起心火,香茉也甚是鄙夷,只是香茗已死,娘娘如失了一臂,不敢妄动,也只得将就使唤下这猪脑子了。
若说以前的是荷花是人头猪脑,还可以挂点边,可自打捡回一条命以后,她就学乖了。当她还真傻么?只不过想籍着这借口,拐弯抹角地打探香茗去哪儿了了,这行宫中又发生了什么事!
香茉絮絮教着,饶是强提了耐心,也被荷花几个绕来弯去的蠢问题兜的烦了,不自觉话语间露出了几丝口风来。
香茗自昨儿个出去了?出哪儿了?出行宫?看样子现在还没回来!她是去替戚淑妃做什么事呢?跟皇上昨天傍晚出宫的事可有关联?是好事还是坏事?
若是坏事,就算戚淑妃一向在宫中根基稳当,可得罪了自己的男人,皇上翻脸就能给她治个罪吧?荷花绞尽脑汁地想着,一时出了神。
香茉正说得口干舌燥,一抬眼看到荷花居然在愣神,气不打一处来,伸指使劲儿摁了她额头一下:“姐姐可听懂了,想什么这么出神呢!”
荷花迅即回过神来,傻憨憨地讨好着笑了笑:“香茉妹妹,你怎么懂这么多!我听明白了,明天我一定照着你教的做!”
这蠢货,自己不过顺着娘娘的意思想拢着她,她还上杆子叫起自己“妹妹”来了!看以后自己不叫人掴烂她的嘴!香茉没好气地拉了荷花一把:“既然听明白了,赶紧回吧,时辰也不早了,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荷花正伸手取茶喝,不提防香茉这一拉,一杯茶卟地泼在了自己裙子上,香茉看了更是恼她笨手笨脚的,此时又不好发作得,只得向门后一处屏风那里一指:“那里挂得有干帕子,姐姐赶紧去取了揩净裙子,我好送姐姐出去。”要不是担心她这一身茶水淅沥沥地污了娘娘房中的地毯,她还宁可这蠢货摊着这一身茶水回去哩!
荷花连忙起身钻进了那小屏风后,取了挂在后面的一块干帕子细细吸拭裙子上的水,天气渐冷,若不吸干水气,这夜里裹着湿裙子回去,怕不得着凉?
香茉已站起身,不耐烦地等在门口,张口正要催促,门外不知从哪里突然闪进几条黑影,香茉骇得正要尖叫“有刺客”,一名蒙面黑衣人已经如鬼魅般晃身过来,一刀就抹断了她的脖子,看不看倒在地上喉间咯咯作响的香茉,直接探身进房;侧室里还有个内室,得细细检查,他们这任务,此刻可不能教这处院里的人发出半点声音来!
又一名黑衣人闪进了侧室,细致地连门后的屏风后也查探过了,扫了眼倒伏在门内的两具宫女的尸体,小心地绕过地上的血迹,与刚从里面内室转出来的黑衣人对了对眼,两人一起轻快无声息地闪了出去。
不过片刻工夫,戚淑妃这整间院子里除了那几个黑衣人外,再无一个活人,就连洒扫的小太监,都被一刀一个抹了脖子。一名黑衣人迅速检视了各个房间一遍,重点又查看了戚淑妃的寝室,这才目光微闪,轻轻发出了指令:“撤!”
黑衣人如鬼怪一样,刷地平空不见了,伏在侧室门边的荷花强忍着刺鼻的血腥气,丁点儿不敢动弹。
一息,两息,三息……就在荷花数到十息,正想着是不是偷偷抬头看一看的时候,死寂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几声轻微的响动;荷花连忙缩了缩,又伏在地上不动了。
“难怪看到……动静……一股血腥味儿……头儿……都死了……我们……”
“浇上……然后……”
荷花听不真切院子中压低的说话声,但是马上就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了:有人进了这间房洒了什么东西,一股子浓烈的火油味儿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他们要放火烧了这里!
几个火折子落在了被浇了火油的正房的房梁上,地毯上,火势轰得燃了起来,顺着火油迅速向寝室和侧室蔓延。荷花不敢站起来,趴在地上手足并用地向后缩着,噔地撞倒了侧室中一架妆镜架子,红木架子咚地倒了下来,只是混在院子中各处物事被烧掉的倒落的声音中,并不明显。
荷花看了眼咕碌碌滚到自己身边的一只羊脂白玉的玉蟾和几支镶了大粒宝石的凤形金步摇和凤尾金簪,一手将这几样东西抓进怀里,爬起身向内室跑去;宫中的房间格局都一致,若她没记错,这戚淑妃用来盥洗的内室也应该有一扇窗户的,她不敢从正门逃,怕外面还有人,出去就是个死,从窗户这里爬出去,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不过半刻,已有巡夜的太监发现了火光,扯破了喉咙大喊起来:“走水了!”哎哟喂,这可不得了,那处是戚淑妃的院子喂,这火势这么大,这里面还能有活人吗?若是皇上降罪下来,自己这脑袋是不要想着呆在肩膀上了!
巡夜太监本来已双脚发软地跌坐在地上,远远看见有御林军的身影奔了过来,不知从哪里又来了力气,发狂地用肩膀去撞那被从里面闩得死紧的院门:“淑妃娘娘,走水了啊!”
院子里的那间寝室里,戚淑妃正歪着脖子毫无生机地仰面躺在地上,颈上一片血肉模糊,火势从绒密的地毯上呼啦啦地席卷过来,火舌乱舞,瞬间就将她燎进了一片焦红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五章 要死也死在一起
“可是确认过了?”萧墨盯着单膝跪在跟前的影一,声音平平静静。
“是,属下亲自确认的,已然气绝。”影一低了头很肯定地回答,对付这样几个毫无反手之力的宫妃、宫人,若是还出了差错,那可是影杀的大乐子了,影杀这几人可以自挂东南枝去了。
萧墨淡淡嗯了一声,蕴着一片寒冰的目光落在手中摩挲的一只小金龟身上,慢慢变得柔和起来;都说龙颔下有逆鳞,玉池南就是他的那片逆鳞,谁敢对玉池南下手,他必是绝不留情。
发现刺客的事刚好能用上。他入夜前往戚淑妃那儿转了一圈,刺客以为他夜宿于云淑院,因此夜袭行宫直接往那院子而来,纵是发现他不在,也必要屠了满院子的人灭口;这样的理由任谁也说不出一个“疑”来!
而这“刺客”,再过得几息就会现了行迹,然后引得御林军追捕,再发现那院子的异常来……“刺客”此时自然会逃之夭夭,抓捕不到,这线头以后却可以安在那些国蠹身上,将他们拉下马来。
不过他手中一个官兵捉贼的游戏,此时能不着痕迹地为玉池南报了心中之仇,不知可能在小混蛋那里讨得什么奖赏?
萧墨将手中那只因了经常摩挲而黄澄澄闪亮的小金龟仔细收好,站起身正要说话,门外传来了轻声而急促的叩声:“皇上,云淑院走水了!”
走水?这可不是自己安排的!萧墨疑惑的目光扫视影一,影一只愣了一息,突然就悟了过来:“有刺客!”萧墨轻轻点了点头,有刺客,这回是真有刺客了!想来还有内应吧,不然不会他在这里刚捉了蝉,后面就有黄雀跟了来!
影一一挺胸:“皇上且放心,此处守卫甚严!”不是他夸口,这里防卫布置得密密实实,刺客便是有三头六臂,也莫想着攻进来。
萧墨如常地点了点头,迈步走了出来,宛庆丰正躬身在门外侯着,萧墨抬眼看着远处那片声势甚大的火光,也忖到行宫必是要被毁了不少,暗暗咬了牙;突然想起一事,急问了出来:“飞雪院那边如何?!”
那院子正是玉池南住的!宛庆丰呆了一呆,此时情况不明,他也不知道那里如何。好在御林军统领已经进来跪禀了:“皇上,刺客连处浇了火油,已经连绵烧毁四五处院子了。太后那里无恙,属下已派了重兵重重守好了!”
太后居住的慈禧园是与别处院子隔开有好大一片空地的,倒是不虞火会烧过来;只是最近天干物燥,火油一点就着,别的几个连着云淑院的院子就没那么好运了,就是架了水龙来,一时也救不及。
萧墨一时管不得那么多,已急急发问:“飞雪院呢?”统领略一想,头上不由有些冷汗下来:“先前火势似乎往那边蔓延去,属下已经令人在中途架了水龙要截断火势……”
“抓紧救火,小心提防刺客趁乱作祟!”话音刚落,萧墨已拔脚就走。此时情急,他也不顾不得蹩摸进那七弯八绕的密道慢慢走了,直接奔出了自己的勤政园,脚步带风地往飞雪院而去。
宛庆丰叫了声“皇上”,见他不理,只得叫上初八和初十,就近点了几名近卫赶紧跟上。影一忙闪身回房,他这一身黑衣的样儿,出来可就捅漏子了,赶紧换身近卫的服饰再去追皇上吧。
影二至影七们也反应过来了,已经气到爆发边缘了,丫的这群混蛋刺客,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行宫里来的,还蹭在哥几个后面捡漏来了哈!真当他们吃素的吗?原定计划露出形迹的也不用露了,都先潜了去把那帮龟孙子翻出来吧!
玉池南依然躺在床上昏睡,汤圆立在院子中翘首看了片刻,跟初九商量:“我看这火的势头有点不太妙,我先帮爷穿戴好,说不得要先转移到别处避一避了。”
初九应了,等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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